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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清朝贼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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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诱哂衅渌 彼党稣夥暗共⒎且蛭矣谐绺叩哪勘辏俏抑溃谡飧鍪贝俺员ゴ┡鵭iān除恶”绝对是对绝大多数人的理想,借此正可以召唤起一大批人的响应。于是,顺口便连诌带扯地说了这番话。

    “风鸣堂?”云梦双目放shè出异样的神采,“好!这名字好…。咦,你一个堂堂小王爷怎么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糟了!”我猛地意识到这番的话不符合我的小王爷身份…。

    “嘿嘿…,”我掩饰地笑笑,打着官腔说道:“身居高位者,本就应该心怀天下万民,关心国家大事。皇上如此,大臣们如此,本贝勒作为当朝二品大员更是如此…。”

    “嘁!”云梦对我的话嗤之以鼻,“甭跟我打官腔,不说就算了。”

    我知道她不信,但目前却不能跟她多做解释,其实也解释不清楚。为了避免她进一步的追询,我叮嘱了她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去没多远,就见顺子在路旁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

    “哎,顺子,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

    “哦…,贝勒爷、您、您回来了…。这个、我想、这个…”顺子低着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呵,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儿就跟我回去,我这里还忙着呢。别磨磨蹭蹭地在这里碍眼。”我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哎——!贝勒爷你等等,等等我呀…”顺子紧走几步跟到我身后,可他看看我,又红着脸把头低下了。

    我总觉得他有事,而且还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于是,走出去一段,我又回过头来问道:“你怎么搞的,说个话怎么这么难呢?到底想说什么?快说!不然,你以后就永远别说了!”

    “唔——,贝勒爷,我、你…”他犹豫了半天,抬头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终于鼓起勇气说道:“那我就说了,不过你听了可别生气,若是不爱听,就当我是放屁了。”

    “哈哈…,”我不禁被他逗乐了,“,我不会生气的。”

    “贝勒爷,你也知道,我原本是跟着老爹住在一起的,我们家呢又没钱,所以我就、就得经常出去卖艺,讨个生活。那个时候,城里的地痞流氓见我人小,总是欺负我,不是抢我的钱就是砸我的场子,一天到头赚不了几个零钱。无奈之下,我们几个经常在附近卖艺的半大孩子就团结到了一起…,嘿嘿,不瞒您说,我们还磕了头呢。可如今,我跟在你身边当差,吃喝不愁,偶尔还能攒下俩零花钱,可他们…”

    顺子这显然是给小兄弟们要差使来了。我心里暗暗高兴,真是想要睡觉就有枕头递了过来,眼下正缺少人手帮我出面开矿,顺子就把人给我送来了。

    “他们为人怎样?有几个人?”我问道。

    顺子面露喜sè,“我们一共是十二个人,不过磕头的只有我们三个。他们为人没得说,都很仗义,绝对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好汉。他们还说只要贝勒爷吩咐一句,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们眉头都不皱…”

    “好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那就先见见再。他们在哪儿呢?”

    “都在门外候着。”顺子喜形于sè地说道。

    “走,去瞧瞧。”我努了努嘴示意顺子在前面带路。

    “喳!小的遵命!”顺子兴高采烈地咧着嘴巴,颠颠儿地走在了前头。我们主仆二人刚转出花园,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见两个府里的侍卫不声不响地坠在了我们身后。

    这两人我认识,一个叫张财,一个叫王兴,看他们这意思是要跟着我了。我心中不悦,停住步子问道:“你们俩不好好做事,跟着我干什么?”

    “回贝勒爷的话。”张财小心翼翼地笑道:“老王爷吩咐过了,您只要出府,我们就得跟着。若是您伤了半根汗毛,我们就要挨顿板子,若是您磕破点皮,我们吃饭的家伙就危险了…。您看这…。”

    “呵,看这样子我是赶不走你们了,是?”我笑道。

    “贝勒爷,您是主子,您尽管玩儿您的,只要让我们跟着就成。”王兴谄媚地笑道:“小的决不会坏了您的兴致。”

    “得了,那你们就跟着。”我悻悻地说道:“远点儿啊!”

    “喳,贝勒爷!您放心,咱们决不在您面前晃悠…”两人应着远远地跟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独来独往惯了,身后跟着尾巴总让我有种被人跟踪的危机感。虽说是自己人,可我心中还是异常懊恼。一定要想办法甩掉他们!我转了转眼珠,计上心头…。

    “顺子!”我低声叫过顺子说道:“看到没,身后的两个尾巴。”

    “看到了。”顺子瞅了张财、王兴一眼。

    “你那两个兄弟不是在门外吗?”我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去告诉他们,我这就交给他们一件差事。我出了府门会向西走,那里有许多僻静的巷子。在那里给我拍晕他们!一人一块板儿砖,让他们同时动手!”

    “可…贝勒爷,他们虽是咱府里的,但毕竟也是官差啊,我们平头百姓的…”顺子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我一瞪眼,不悦道:“官差不是人怎么的?还能吃了你们?跟着我哪有那么多婆婆妈妈的事情?这事儿我还就派定了!你看着办,能办你就领他们来见我,否则,让他们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见顺子为难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吭哧吭哧地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我又舒缓了语气,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甭怕!但凡我交代的事情,若是出了事情我自会替你们担待。若是这点事情你们都没胆量去做,那ri后还怎么跟着我混?又怎么能出人投地?”

    “贝勒爷,小人明白,您这是在调教小的呢。”顺子狠了狠心坚定地说道:“您就放心!”说着,一溜烟地向门外跑去。

    打发走了顺子,我心里也就有了底。于是,一步三摇地出了府门,径直向西走去。走不多远就是一条小巷,我瞅了身后吊着的两条尾巴一眼,笑眯眯地钻了进去。

    张财和王兴两人生怕跟丢了我惹出祸端,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步子向巷子中追来。不想,刚跑进巷子,就觉得眼前扬起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

第二十章花明柳暗

    ()  张财、王兴尾随我进了胡同,猛然间,他们眼前一暗,就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飞来,还没等他们看清是什么,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咕咚”“咕咚”两声传来。两人直挺挺地扑倒在地,连哼都没哼就昏了过去。

    随之,两条衣衫褴褛的人影蹿了出来,“贝勒爷万安,徐佑禄、陈孝叩见!”

    “贝勒爷,这就是我那两位结义兄弟!”顺子连忙给我介绍道。

    “哦,看样子你们手头上还有两下子?”我见他们二人身手矫捷,却有一股桀骜不驯的草莽豪气,于是有意先煞煞他们的锐气,“板儿砖砸得很准嘛,也很有力道。”

    “这个…”徐佑禄、陈孝猜不透我的意思,两人顿时怔住了。

    “回贝勒爷,他们跟我不同。我卖艺不过是为了糊口饭吃,我的这两位哥哥可实实在在是拜师学出来的,平ri里我们跟地痞流氓们打架全都是仰仗了他们,不然我们不被打死,也该饿死了。”

    “嗯。”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们扔板儿砖这手不错,不过就是欠了技巧…。”我瞅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财、王兴,又说道:“记住了,想要拍人要从后面,拍后脑!一是省时省力。二也是给人留面子。你瞧你们把人家拍得血葫芦似的,满脑门子都是疤,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做人嘛,要厚道…”(就他最不厚道,还在这里教训别人要厚道…)

    “唔…,是!贝勒爷教训的是…。”我没头没尾的一番话将徐佑禄、陈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

    “贝勒爷,您看这…”顺子虽也是晕晕懵懵地茫然不解,却有意给两个兄弟解围,“您看这巷子里也不是讲话之所,咱是不是…”

    “唔,也罢。”我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舒缓了语气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也都尽力了,顺子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去他家。”

    “是,贝勒爷,请跟我来。”顺子抢先说着,当先向前走去。走出约有里许,我们来到一处残破的大门前。

    顺子推开门,歉然道:“贝勒爷,您能到小的的家里那是小的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房中简陋,就怕有损您的身份。”

    “不妨事,再破也是个家呀。”我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辛酸的感触:是啊,再破,顺子还有个家,我呢?怡亲王府能算是我的家吗?

    来到房中,顺子拣了一个好歹还算是完整的方凳,用袖子用力地擦了又擦,“贝勒爷,家里实在是…,唉!您请坐。”

    我环顾了房间一圈,这是一间低矮的泥胚房,土黄sè的泥土墙面毫无修饰的暴露在外面,房中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方桌、三个缺了腿的方凳,另外在门后还有一个泥土堆砌的灶台…。

    “嗯,是简陋了些,不过不妨事。”我随口说着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就是顺子的两个把兄弟?”我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徐佑禄和陈孝问道。

    “是!贝勒爷,小的是徐佑禄!”

    这两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国字脸,中等个子,身材敦厚壮实,若不细看两人还真有几分相像。所不同的是徐佑禄是大眼睛、卧蚕眉,长着一只狮子鼻。而陈孝却是两道剑眉,鼻子略略有些鹰勾。

    “这么说你就是陈孝了?”我指着旁边的凳子说道:“坐下说话。”

    “在贝勒爷面前,小的不敢!”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不必如此客套。”我笑道:“时间长了你们会发现,我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对朋友如此,对属下更是如此。不必拘束,坐!”

    “哦…,谢贝勒爷。”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在凳子边沿坐下了半个屁股。

    “你们都练过功夫?”我扬声问道。

    “是!练过!”两人连忙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哈哈…,我不是说过吗?不必如此拘束。”我满意地笑道:“就当咱们是朋友聊天,坐下说话。”

    “贝勒爷折杀小人了,能为您牵马坠蹬已是小人们的造化了,我们又何敢在您面前造次?贝勒爷,您就饶了小的!与您平起平坐是小人的大不敬,真的会折寿的!”陈孝语气挚恳地抱拳行礼道。始终不肯再次落座。

    我知道,一定是我刚才的客气话被他们误解了。虽说我是实心实意地想跟他们交朋友,但在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作用下,却被他们听成了反话。若要一味强求,只会出力不讨好。于是,我无奈地叹道:“算了,随你们。”

    “谢贝勒爷恩典!”两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恭敬地站在旁边等着我的问话。

    “你们的功夫练到了什么程度?”我又问道。

    “回贝勒爷的话。”徐佑禄答道:“小的们不过是跟着几个乡下武师练过些增长力气的皮毛功夫,谈不上什么高深。但应付些地痞流氓倒是绰绰有余了。”

    其实,这也在我意料之中,跟顺子混在一起打架群殴的角sè,武功也强不到哪里去,最多能有些自保之力罢了。但这也就够了,我需要的不是冲锋陷阵的悍将,而是替我打点场面上人物的代理人。

    “那你们以前都做过些什么呢?”我又漫不经心地问道。

    “卖艺!”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语气坚定,不容丝毫质疑。

    “真的只是卖艺?”我有些失望,打点矿厂需要接触方方面面的人,必须要有丰富的阅历。只是卖艺,阅历会不会太简单了?他们能行吗…?

    “哎呀,两位大哥!”此时,顺子在旁边急切地说道:“贝勒爷是有心收你们才问得这么仔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以前那些事情,贝勒爷会给咱们承担的!你们就尽管!”

    徐佑禄和陈孝犹豫着交换了一下目光,终于,还是徐佑禄开口说道:“贝勒爷容秉,小的不是怕贝勒爷见怪,既然小的下决心跟着贝勒爷,那就刀山火海的也要往里闯。只是…只是小的以前作过些事情,怕说出来给您添腻歪…。”

    “不妨事的,你们尽管说便是。”我温和地笑道:“顺子说得对,从今往后,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即便有天大的事情,自有我给你们担着!但若是你们隐瞒不说,ri后反倒添了麻烦。”

    “好,那小的就开言明说了。”徐佑禄咬了咬牙,朗声道:“我们兄弟二人早些年曾经因生活所迫在江苏一带贩卖过私盐,而且还加入了盐帮,只因跟长江沿岸的槽帮在运输问题上发生了一些争执,我们失手打死了他们的一个舵主,受到官府和槽帮的通缉,无奈之下才放弃了私盐买卖,逃到山东干起了无本买卖…。其间,我们又得罪了山东的一股土匪,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赶出了山东。没办法,我们为了活命,只得沿途卖艺,一路向北来到了běi jing…。”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一段经历…。”我口中说着,心中已大致有了底:这两人既然能动辄砍了槽帮的舵主,过后又能干起了劫道勾当,应该是俩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动刀子的主儿。做个看家护院的打手还行,替我出面答理人情世故还是差得远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摇了摇头…。

    但没想到这却引起了他们的误解…。
………………………………

第二十一章招揽

    ()  从徐佑禄和陈孝的经历中我看出,他们二人并非油嘴滑舌的圆滑之人,不适合跟人打交道,只能做个看家护院的打手。所以,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却引起了他们的误解。

    徐佑禄正在向我喋喋不休地介绍他们的经历,自然是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只有陈孝一直在紧张地注视着我的神情,此刻见我摇头,还以为是不认可他们以往的所作所为,当时便打断了徐佑禄的讲述,大声申辩道:“贝勒爷,小的们虽然干过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却是不得已而为之。想当初,我们跟着师父在山中学艺,是何等的悠闲自在,但没成想却yin差阳错地卷入了帮派纷争,师父被残害致死,我们兄弟有家不能回,有地不能种,只得沦落江湖以贩卖私盐为生…。再说那槽帮的舵主,他也是个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角sè,不然我们兄弟也不会基于激愤出手伤他xing命了。至于说到在山东落草,我们更是无奈之举,其时,我们无意中救助了附近山上的一位头领,他软磨硬泡地跟我们结义金兰,以xing命相逼拉我们上了山…。虽然落草为寇,但是我们却没劫过一个寻常百姓,我们劫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地主老财!我们没有失掉侠义之人的本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越说越激动,以致于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哈哈…,”我朗声笑道:“陈孝兄弟不要激动。我同样是xing情中人,自然能理解你们当时的苦衷。说实在的,你们的这点儿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没旁的,我替你们担下了。”

    “啊?!”陈孝微微一怔,旋即跟徐佑禄“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贝勒爷,是小的鲁莽了!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不忘…!”

    “哈哈…,起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笑着说道:“明天我就去府里给你们补上名字,你们就跟在我身边当差。过些ri子,我再瞅机会保举你们做个一官半职的,也算给了你们个前程。”

    “谢贝勒爷!”两人“咚咚咚”给我连磕三个响头,“小的们不敢有所奢求,只愿给您牵马坠蹬,侍候在您身旁!”

    “起来,ri后咱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拘束。”我伸手虚搀起二人,又想起了顺子曾经说过:他们一伙人共有十二人,如今只见了他的两个拜把兄弟,还有另外九人没见?或许能在他们中间找到几个处事圆滑的人也说不定…。

    于是,我又问顺子,“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们共有十二个人,如今正好得暇,不如就一起见见如何?”

    “哎!贝勒爷,您稍候,我这就去叫他们!”顺子顿时高兴得喜笑颜开,连蹦带跳地跑了出去。

    但这一等却没了音信,闲来无聊,我便跟徐佑禄和陈孝聊起了家常。由此,我才知道,徐佑禄是山东潍县(今山东潍坊市)人,陈孝是湖北武汉人,两人都拜在一位号称山野村夫的老人门下学艺,本来老人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也算是个罕见的高手,只可惜他们入门不久,老人就因卷入江湖仇杀被人设计毒死了,两人只学到些皮毛功夫,并未真正领悟到jing髓所在。但即便这样,他们凭着一股不怕死的悍勇之气仍在江湖中仍是混出了个名号――江淮双枭。在山东和江浙一带也是小有名气…。

    我们正聊得兴起,顺子推开房门不好意思地挤了进来,“贝勒爷…,我、我回来了…。”

    “哦,你回来了,人呢?让大家进来。”我随口说道。

    “他们、他们说…说是怕、怕见官,所以…”顺子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不禁哑然,我只想着招揽手下,却忽略了寻常百姓们对官府的畏惧。千百年来,质朴的百姓们似乎已经形成了这种思维定势,官府找到他们只意味着抓人、摊派…。而我此刻的身份却恰恰代表了官府。

    “nǎinǎi的,还反了这帮小子了!贝勒爷召见还敢不到?看我把他们揪来!”陈孝顿时火冒三丈,挽起袖子就要出门。

    “先别急,二弟,让我问问清楚。”徐佑禄显然比陈孝冷静,他转身问道:“顺子,是一个都不肯来吗?这不可能?就连赵厚德也不肯?”

    “他倒是肯,不过他说要收拾摊子…。”

    “哎呀,爷在这里候着呢,还收拾什么破烂摊子?”陈孝咆哮道:“我去把他揪来!给这不识时务的小子砸了那破烂摊子…。”说着,他推开顺子,抢步向外闯去。

    就在与此同时,房门猛地被推开了,一个瘦高个迈步向里走来。两人猝不及防,登时撞了个满怀。

    “哎哟!”两人惊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各自倒退了两步。陈孝捂着撞痛的额头,不满地瞪了来人一眼,气哼哼地嚷道:“老七,你怎么才来?爷在这里等着呢!”

    后来的瘦高个顾不得理会身上的伤痛,紧走几步来到我面前跪地行礼道:“贝勒爷在上,小的赵厚德拜见来迟,还望海涵。小的给您磕头了!”

    “你叫赵厚德?是顺子的兄弟?”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脸庞清瘦,浓眉毛,小眼睛,两片薄嘴唇,一看就是善于言辞之人。

    “是,小的是赵厚德,还望贝勒爷栽培。”他偷偷瞟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的这种目光,他的目光中有一种不安分的意味,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但我同时又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是开办矿厂合适的代理人。思前想后,我决定先试探他一下…。

    “起来说话。”我说道:“知道今儿为什么把你叫来吗?”

    “哦…”他的小眼睛滴溜咕噜地转了转,“小人不知,还望贝勒爷明示。”

    “我常听顺子提起你们,说你们都是他最要好的哥们儿,本来我是不想见你们的,只是顺子提得多了,我见他挚恳,所以才想来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人物能让顺子对你们如此牵念…。”我故意瞪了赵厚德一眼。

    赵厚德猜不透我的意思,连忙低下了头,面sè也不自然了起来。

    “赵厚德!”我突然半道里扬声喊了一句。

    “在、在!贝勒爷…!”赵厚德哆嗦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紧张地望向我。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还、还有父母在堂…。”赵厚德低眉顺眼地说道。

    “贝勒爷,赵大哥可是个孝子啊。”顺子在一旁解释道:“他平ri里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尽心尽力地供奉两位老人。他曾经说过,‘老爹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乌鸦尚且知道反哺,何况我一个七尺男儿?ri后哪怕只剩了一口米也要先填到老爹老娘的嘴里。’小的知道,老王爷和您都是注重孝道的,赵大哥这样的人不用,您还用什么人呢?”

    “哦?”刚才我还顾虑赵厚德狡诈多变,如今听顺子这么一说,我心中略宽。但凡一个孝顺的人,在他心灵深处必定有一丝善念。现在的赵厚德看似狡猾,但应该还只是出于一种耍小聪明的本xing,只要ri后善加掌握也不失为一个可用的助手。但这毕竟是顺子的一面之辞,他到底是真孝顺还是在人前故意做作我心中还没底…。

    想到这里,我故意说道,“既然顺子这么说,那自然是没有错的。你们都是顺子的好兄弟,我也时常听顺子提起你们,对你们的兄弟之情由衷地羡慕啊。今儿我已经许了徐佑禄、陈孝两位兄弟进王府当差,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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