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异时空之清朝贼王爷-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喝:“呀——呔!站住!”
“碰上土匪了!”这是我的第一意识,连忙圈住战马定睛观瞧,只见从路旁的树丛中跑出了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壮汉,拦住了我的去路。
与我想象中的土匪不同,他们虽然拦住了我的去路,但却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尤其是令我差异的是他们手中的武器:菜刀、斧头、锄头、棍子…,还有个人干脆就抓着一根擀面杖…。这是哪门子土匪?若他们身后再有一头牛,岂不正是一群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我正看着,就见一个黑铁塔般的壮汉从人群里跳了出来,“呔!对面的小子听着,爷爷是玉儿山的大王,黑塔!识相的就把你的金银财宝留下,否则…否则…”说到这里他打了个愣神儿,抓了抓脑袋问身后的人,“哎,否则怎么着来着?”
他身后的一个年长的壮汉见此情景不禁苦笑道:“否则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
“对,还有你忘了说咱们黑道的切口…”又有人提醒道。
“哦,对了,”黑塔点点头,他重新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我高声道:“呔!此树是我栽,此道是我开,要…要…”他似乎是忘词儿了,挠挠脑袋,直勾勾地望着我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来。
我不禁哑然,顺口说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对,就是这个意思…!咦,你怎么知道?”黑塔猛地回过神儿来,惊奇地问道。
“哈哈…”我忍不住笑道:“这句话我三岁就会!哎,黑大个,我说你们玩儿什么不好,非要玩劫道?知道吗?在大清朝这可是死罪!我看你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还是回家种地去。”
“俺们早已经没地可种了,不劫道让俺们饿死啊…!”黑塔耿耿着脖子,高声道。
“此话从何说起?难道糟了灾?”我心中奇怪,追问道。
“别跟他废话,这小子一看就有钱,大伙儿一齐上抢了他的投小天王去…”有人高声喊道。
人群随之躁动起来,十几个人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向我围拢过来…。
说实话,我并不怕他们,但面对这样一群显然是活不下去的农民,我却不忍心伤害他们,于是,我忧郁着掉转马头,准备退回去。但就在此时,忽听身后一声大喝,“上,把乱匪统统拿下,保护贝勒爷——!”
随即,在宋得贵、陈孝和徐佑禄的带领下,二百军兵如出水的蛟龙一般从山岗后窜了出来。霎时间,刀枪并举,黑塔等人被围在了核心。
我生怕一个不小心酿成惨祸,连忙喝止道:“都小心了,不要伤了他们——!”
“贝勒爷,这些乱匪都是穷凶极恶之人,留之无用,不如杀了他们向朝廷请赏…!”宋得贵不以为然地答道。
“放肆!”我高声喝道:“如此草菅人命,那还了得?看看你们,再瞧瞧他们,谁不是娘生爹养的?凭什么你就能动辄就杀人?”
“青天大老爷啊,饶命啊!我们都是安分良民…”
“饶命啊,青天大老爷…,小的再也不敢了…”我的这番话顿时让被围的众人看到了生存的希望,跪地求饶的哭喊声响成一片,在这其中,却只有黑塔直挺挺地立在人群中对周围的官兵怒目而视,对架在身上的刀枪视而不见。
“大胆,见了贝勒爷还不下跪!找死!”陈孝大怒,飞起一脚将黑塔踹倒在地。但没想到黑塔却倔犟得很,他狠狠地瞪了陈孝一眼,双腿用力一蹬,重新站立了起来,“呸!老子上跪天,下跪地,zhong yāng跪父母,唯独不跪你们这群狗官!糟蹋人的东西!”他狠狠地咕哝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陈孝怒不可遏,刷地抽出腰刀架在黑塔的脖子上,“有种的就再说一遍!老子赏你个全尸!”
“说了咋的?”黑塔正义凛然道:“老子什么都怕,就不怕死!来,给大爷个痛快!狗官,你们就是狗官…”
“你…!我们贝勒爷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容你侮辱…!”陈孝气极败坏地瞪着他,举起了钢刀…。
………………………………
第三十二章另类抢劫
() 脾气火爆的陈孝受不了黑塔的辱骂,举起钢刀就要砍人。
但我却很欣赏黑塔的憨直,不忍心让他妄送了xing命,当下高声喝止道:“住手!”
“贝勒爷,可他…”陈孝怒气冲冲地想要争辩,却被旁边的徐佑禄一把夺下了钢刀,“二弟,贝勒爷方才是怎么说的?还不谢罪!”说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是…,贝勒爷请恕小的无礼…”他极不情愿地咕哝道。
我安抚地拍拍陈孝的肩膀,“你们暂且退下,这里由我来处理。”而后跨前一步直视着黑塔道:“你叫黑塔?”
“对,正是爷爷!”黑塔昂然道。
“来,一起聊聊?”我兴趣昂然地问道。
“呸,大爷没什么说的。既然被你们抓到了,要杀便杀,何必废话?”黑塔咆哮道。
“大胆!”徐佑禄忍不住插话道:“你知道问你话的是说?堂堂多罗贝勒!新任的济南府副将!”
“什么东西?大爷不知道!”黑塔嚷道:“还不都是欺压百姓的狗官!”
“你…”徐佑禄刚要发怒,但碍于我在面前,硬是强压住了怒火,对黑塔怒目而视。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所谓的狗官?”我对黑塔愈加感兴趣了。
“哼,就是知道,就知道!”黑塔犟道。
“哈哈…,那咱们先聊聊。”我见陷入僵局,主动转换了话题道:“你这个山大王,敢不敢跟我这个狗官谈谈呢?”
“敢,那有什么不敢?还怕你吃了我不成?”黑塔说道。
“好,那坐下聊。”我示意侍卫们松开黑塔,与他席地而坐。
我扫了一眼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土匪”们问道:“我看你们都是安善良民,为什么做起了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
见我态度和善,黑塔逐渐放松了下来,口气也没刚才那么蛮横了,“哼,‘越货’俺们承认,可‘杀人’你却是冤枉俺们了。俺黑塔劫道不假,但从不伤人!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俺们干这行刚刚三天,虽然也做过几笔买卖,可却没有一笔做成的。唉,都怪俺们心慈手软,不忍心看着人家呼天摸泪的,不然俺们也不至于还呆在这里了…。”
“那你说说,你们得了金银之后想要做什么呢?”
“那还用问?让大家过上好ri子,然后俺们几个没家的就去投小天王…!”
“贝勒爷,小天王就是占据了肥城一带屡次对抗官军的乱匪!”徐佑禄在我耳边轻声解释道。
“哦。”我点点头,继续问道:“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去投小天王?回家过ri子不是更好吗?”
“哼,过ri子?俺们过不下去了!”黑塔激动地说道:“你问问他们,俺们原先哪个不是有田有家?可自打红毛鬼来了之后,俺们的生计一年不如一年,朝廷的赋税也是逐年递加,到头来俺们这些种田的还不如路边的叫化子剩的多!更有甚者,去年,俺们乡的财主田有发把十八岁的闺女嫁给了五十三岁的济南知府做了小老婆,跟官家攀上了亲戚!哼,这老小子仰仗着官府的势力横征暴敛,无恶不作,只一年的功夫,全乡的土地都变成了他家的!与他理论,只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果…!凭什么他田家可以杀人放火,我们就不能做无本买卖?不活了,不活了!你们不让老子活,你们也休想安生…!”
我虽没有救万民于水火的崇高觉悟,但我却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黑塔所言属实,那我正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散播我在山东的威名,继而取得百姓的支持…。这对于我巩固和扩大自己的势力绝对是有益无害的…。于是,我继续温和地问道:“黑塔,你刚才说你们劫道是想让大家过上好ri子,那么你觉得多少钱就能让大家过上好ri子呢?”
“十两银子?”黑塔摸摸后脑勺,憨厚地说道。
“只十两银子?”我问道。
“要、要不就十二两?”黑塔不敢确定地答道。
“仅仅十二两?”
“我说的可是白银!”黑塔强调道。
“哈哈…,我知道你说的是白银。”我被黑塔的憨直再次逗笑了。
“你、你笑什么?十两白银已经能买二亩地了!”黑塔有些生气了。
“好,那不笑了。”我止住笑声,继续问道:“你的要求不高,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每人给你们十二两银子,不,是二十两!让你们回家过上好ri子!”
“你、你说的是真的?”黑塔惊疑不定地问道。
“贝勒爷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爷在京里号称‘侠王’…!”陈孝忍不住插话道:“还不快谢过贝勒爷?遇到我们爷真不知你小子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黑塔并未理会陈孝的呵斥,他瞪着我想了半晌,这才犹豫地说道:“那、那俺黑塔就多谢了,这次算俺欠你一个人情。”说着,将蒲扇般的巴掌摊开,伸到了我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孝不解道。
“钱啊!”黑塔白了他一眼,“你们不是说要给钱的吗?”
“你…,不识好歹!贝勒爷答应了还能赖你的不成?”陈孝已经被他折磨得苦笑不得了。
“那不成!俺没拿到手就不算数…”黑塔瞪着眼强辩道。
“你个犟驴怎么不识相…”陈孝又要发怒。
“好了!”我拦住二人,转头对顺子说道:“每人给他们发二十两银子,把他们都放了。”
顺子极不情愿地答应着,从怀中掏出几张小面额的银票一一分发了下去。其它的人也倒罢了,拿到银子无不欢呼雀跃,忙不迭地磕头谢恩。只有黑塔将手里的银票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怀疑地问道:“哎,我说,这张破纸能当银子花吗?你别是糊弄我们?”
“这叫银票!”顺子不屑道:“老土,你就!你见谁家的大爷出门身上背着几麻袋银子?”
“那、那俺怎么花?银子可以砸碎了,难不成这破纸也要撕的一片片的?”黑塔摸摸脑袋,仍是充满疑惑。
“嘁!”顺子等人均对这个刨根问底的壮汉嗤之以鼻,但又碍于我在场不好发作,于是索xing背过脸去不再理睬他。
见状,我微笑道:“这种银票可以全国通兑,你随便去城镇里的哪一家钱庄都可以兑换出白银。”
“哦,”黑塔看了看我又看看银票,似乎觉得我所言不虚,小心翼翼地揣起银票,转身便走。
“哎,站住!就这么走了?”我高声道。
“咋了?”黑塔转身盯着我,“后悔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笑道:“我是想问问你,拿了钱你准备怎么花?怎么实现你所谓的幸福生活?回家买地置房子?”
“那是当然!”
“可你想过没有,你们乡的财主田有发把地都收归到了自己名下,你们还去哪里买地?又去哪里置房子?嘿嘿…,到头来恐怕到头来你们的银子还是要落入田有发的腰包?”
黑塔低头想了想,面露凄苦之sè,“唉!俺虽然不喜欢你,可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句句在理。天下乌鸦一般黑,俺去到哪里还不都是一样?如今看来,俺只有去投小天王一条道了。”
“哈哈…,不见得?”我朗声笑道:“如果我能让你们各自回家,都能过上好ri子呢?你们还会投小天王吗?”
“扯淡!”黑塔嚷道:“有好ri子过谁还会拿自己的脑袋去拼?俺们去投小天王还不是为了能有好ri子过?”
“好!那咱们谈一笔买卖!”我微笑道:“你们现在的问题不过就是一个田有发,我帮你们解决掉他,但你们要保证附近的百姓不去投小天王,同时还要组织一支听命于我的民团自卫!”
“你的意思是说让俺们听你的?”黑塔沉吟半晌,“可是你要保证田有发ri后不能再欺负俺们,而且俺们不当官府的狗腿子,不做那些祸害百姓的事情。”
“哈哈…,我不是说过吗?你们组织民团是为了自卫,说白了就是保证ri后不再出现另一个田有发欺负你们!”
“中!那俺们听你的!”黑塔舒缓了面容,“现在俺已经有些喜欢你了。…俺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黑塔忽然发现我们车上有干粮和腊肉,馋得直吞唾沫,“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给俺们点儿吃的。”
“放肆!那可是给贝勒爷准备的…!”陈孝厉声喝道。
“算了,就给他们吃了,反正马上就到济南了。”我朗声道:“吩咐下去,今儿咱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把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也别亏待了随行的弟兄们,让大家都尽情地吃喝一番…。”
趁着众人安营扎寨,准备吃喝的功夫,我把宋得贵、陈孝和徐佑禄召集到身边,轻声吩咐道:“陈孝、徐佑禄你们马上进村去探听一番,务必探查清楚黑塔等人的来历,他们所说的这番话是否属实,同时打听一下田有发的为人和住所!”
“贝勒爷,您是想…”
“现在什么也别说,等你们探听清楚回来,咱们再做计议!”跟陈孝二人交代完,我转身又对宋得贵说道:“宋兄弟,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可我心里却是将弟兄们当成自己人看待的,既是兄弟,咱也不必瞒着腋着,今儿这事儿我是想给百姓出头,整治整治这里的恶霸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宋得贵毫不犹豫地抱拳行礼道:“小的在京里不过是人人都能驱使的低等奴才,承蒙贝勒爷看得起,一路上对手下的兄弟们关照有价,如今又以兄弟相称,实在令小的惶恐之至。如今,没旁的,贝勒爷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便是!”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打好了算盘,想要送给弟兄们一个发财的机会罢了。嘿嘿…,宋兄弟,放心,亏待不了你们…”
安排好一干手下,我心中已经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行动计划。由此开始,我终于迈出了称霸之路的第一步…。
………………………………
第三十三章图谋不轨
() 从黑塔的口中我大致了解了一些苏集当地的情形,苏集的大地主田有发是济南知府的老丈人,他仰仗着知府的势力在本地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极大地激化了社会矛盾。我听后决心借机惩治田有发,以作为我拓展影响,瓦解肥城乱匪小天王,争取民心的第一步,同时也将苏集作为组建民团的初步试点。
为了进一步确认黑塔的话,也为了摸清田有发的底细,我特意派了徐佑禄和陈孝进村摸查情况。
吃过晚饭不久,夜幕徐徐降临了,整个营地上星星点点地燃起了一堆堆篝火,军兵们纷纷围拢到火边取暖,我也趁机跟黑塔等人聊起了家常。
从闲聊中,我得知,黑塔本名叫孔庆,算起来还是曲阜孔家的后人,虽然他家在当地不算什么富户,可也吃穿不愁。而田有发在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小地主,虽说他也经常作些欺压百姓的勾当,但还不敢太过火。正是在田有发跟济南知府攀上亲戚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田有发开始疯狂地买地,后又不知听了谁的怂恿,索xing以各种名目地霸占土地,在此期间黑塔家的地产也未能幸免。黑塔气愤不过,上门去找田有发理论,但却被暴打了一顿扔了出来。就在去年,全国大旱,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田有发趁机放贷,以一亩地换一斗米的价格轻易地霸占了几乎整个苏集乡的土地…。也正是在此时,早已没了土地的黑塔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妻儿在死亡线上挣扎,为了活命,他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但仍没能挽救父母双亲的xing命…。最终,能让衰弱的妻儿喝上一口活命的稀粥,他纠集了一帮乡民抢劫了田家的粮仓,没想到却由此引来了官府的通缉,只得四处躲藏…。如今,他听说小天王在肥城一带对抗官军,闹得正欢,所以才想强一批钱财安置跟随他的几个兄弟和家人,然后就去投奔小天王。但没想到却遇到了我…。
我们正聊得兴起,忽见徐佑禄和陈孝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借着火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人面sè铁青,额头青筋根根暴起,显然是在盛怒之下。
我觉得奇怪,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忒不是玩意儿了!他nǎinǎi的田财主,简直不是人玩意儿!”陈孝壤道:“咱们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为了三两银子居然要了人家一家子的xing命,贝勒爷,您说世间哪有这种人…,他怎么就能狠下心去呢?若不是徐大哥拉着我,我今儿非宰了那小子不成…。”
徐佑禄见我们面露不解之sè,随后解释道:“爷,是这么档子事儿。咱们弟兄进庄后先是跟路人打听田有发的住所,但没想到人家一听田有发的名字转身就跑,仿佛看到了怪物似的。我们正觉得懊恼,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队手提田府灯笼的家丁,他们来到近前,不由分说就砸开了一家百姓的家门,说是她家欠了田家三两银子,要抓这家的姑娘…。唉,贝勒爷,您是没见当时的情景,那家人只有老少三口,姑娘的父母均已年迈…。看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在地上磕头、哀求的样子,即便我们兄弟这种闯荡江湖的硬心肠汉子都不禁暗自垂泪,可你说那帮家丁怎么就那么狠心?不仅对姑娘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且对两位老人他们也拳脚相向…。您想想,那么大年纪的老人又能经受地住几下呢?三拳两脚下去,老人已是血流如注,昏迷不醒了,可即便是这样,老人仍是死死地抓住姑娘的衣服不放…。唉,这都是为父母者对儿女的一片心呐!”
徐佑禄叹了口气又说道:“那姑娘也饶是刚烈,见父母被打伤,伤心之余,硬是连踢带咬,从狗腿子手中挣扎了出来,一头向墙角撞了过去…。”
“那、那后来怎样?”黑塔紧张地问道。
“还算好,她家是土墙,姑娘只是昏了过去,并没xing命之忧。”徐佑禄恨恨道:“但如此一来,她却被狗腿子们抓进了田家,而且…而且姑娘的双亲由于伤势过重,就此没了…。”
“那是哪家姑娘?”黑塔愤愤地问道:“是不是村东头的张家?”
“唉!那家主人姓什么,我们不曾知道,但住址却真的是在村东的。”徐佑禄答道。
“唉!我真恨不得一刀一个将他们全都剁了喂狗!”陈孝咆哮道:“只可惜大哥怕给爷带来麻烦,拦住了我…。嘿嘿…,爷,您发话,今儿这事儿咱怎么办!若是您怕惹麻烦,小的孤身一人也要平了田家!nǎinǎi的,这姑娘xing子刚烈,进了田家迟早是个死…。”
“谁说爷不管这事儿了?”徐佑禄训斥道:“就你会逞能?爷为什么让我们前去打探?还不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你这样蛮干只能越帮越忙!”
“官爷,黑塔虽是粗人,可从您的所作所为中,俺也知道,您是位菩萨!”黑塔也激动地说道:“您只要能为苏集除了这个祸害,俺黑塔一句话:刀山火海,俺听您吩咐便是!”
“好!”热烈的氛围让我也不禁激动了起来,“既如此,我自然不能负了大家!但大家须知道,田家的后台好歹也是济南知府,咱们不能莽撞,须有一个万全之策,不然我这个济南副将不等到济南就要打道回府咯。”
“爷,您就,咱们都听您的!”陈孝催促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继续问徐佑禄,“你们还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比方说田家的位置、布局、家里有多少家丁什么的。”
徐佑禄面sè微红,尴尬地说道:“爷,事起仓促,咱们只顾着回来请您主持公道了,这、这些都、都忘了…。”
“嗨,这些您问我啊!”黑塔连忙说道:“田家我进去过不止一次,他家的情况我再熟悉不过了。”说着,他在地上边画边道:“田家的院子原本是两进两出的跨院,后来田有发发达之后又扩建了一层…,大大小小的房间共计五十多间。现在他家共有约二百口人,其中他的大小老婆、孩子约16人,使唤丫头30人,另外还有帐房先生、杂役等等40人,其余的就是近百人的狗腿子了…。”
我的思路随着黑塔的介绍迅速扩展着,一步步完善着我当初所想的计划,等到他说完,我的计划也基本定型了。
“田有发此人喜好什么?”我问道。
“喜欢金银珠宝和土地!”黑塔答道,但接着,他又补充道:“另外,田家的师爷李文才满肚子坏水,这个家伙不仅贪钱,而且还好sè!极度的好sè!十有仈jiu今天晚上抢人就是李文才的干!”
“嗯…。济南知府是谁?”我沉吟半晌,又问道。
“叫黄鑫达!”黑塔说道:“据说他的祖辈上还是京里一个什么王爷的包衣奴才…。”
“哦,原来是他。”我轻松地笑了。
“贝勒爷认识这人?”徐佑禄问道。
“不认识,但我听说过。”我微笑道:“他祖上是纳荣的家奴,道光初年才放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