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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清朝贼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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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他。”我轻松地笑了。
“贝勒爷认识这人?”徐佑禄问道。
“不认识,但我听说过。”我微笑道:“他祖上是纳荣的家奴,道光初年才放了外任。嘿嘿…,他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啊。我听说,现在他每年给主子的贡品不下于二十万两白银…。在济南府也算是他了。”
“那…,贝勒爷,这样一来,咱还能动这个田有发吗?”别人不知纳荣是何许人也,可顺子知道,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动!为什么不动?”我朗声道:“纳荣那小子是副将,多罗贝勒,小爷我也不比他低!他老子是世袭亲王,我阿玛也同样是!而且还是‘侠王’的后代!今儿不除了这老小子,岂不是辱没了‘侠王’的威名?”
“噢——!”我话音方落,聚在我周围的人群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欢呼。
“只是…,只是行动的方案还需要推敲一下,咱们要让田有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然后,咱们才能整治他!”我说道。
“爷,您一定早就有法子了,快,咱们听您的。”这次说话的是被挤到了人群外,一直插不上话的宋得贵。
“是啊,爷,您就…。”
“爷,别卖关子了,您老说咱们干咱就怎么干…”大家连声符合到。
我又想了想,这才说道:“你们都附耳过来,咱们…”
“妙啊!”徐佑禄叹道:“如此一来正是利用了他们的致命缺点,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
“好,好好,太好了!”陈孝等人的脸上也褪去yin霾之sè,连声拍手叫好,“这次看他田有发还能如何作怪…!”
“好了,大伙儿都散了。都去准备准备,过会儿咱们依计行事…。哎,对了,黑塔,你的人熟悉地形,派两个人领着弟兄们去找几辆大车,准备装金子!”我笑着叮嘱道:“记得多找几辆,少了恐怕不够…。”
………………………………
第三十四章引蛇出洞
() 残冬的月光冷冷地挥洒在大地上,如薄纱般给一切景物都笼罩了一层冷淡的银sè光晕。村子里劳作了一天的百姓们早已安歇了,于是,整个在银sè的薄纱之上又增添了一层静谧。但这一切却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田家大院!
作为这一带最大的财主,田家当真是奢华之极。整个院墙都是用上好的青石铸成,高愈三丈,厚达一丈有余,墙上修有容两人并行的马道。门前,壕沟、吊桥一应俱全,俨然是一座小小的城池。
一盏盏灯笼、火把挂在城头上将城墙上下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在黑咕隆咚的乡村中尤为刺目!偶有几个巡夜的家丁从城墙上晃过,拖拽出一条条鬼魅似的身影,斜斜的,一直延伸到城下…。
突然,城中一阵吵嚷声传来,“抓住她,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爷们儿还没玩够呢…”
“胆子不小,敢逃跑…。”
“…”
城上巡夜的两个家丁闻听连忙回身观瞧,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半裸女子从一条巷子中飞奔而出,但没跑几步就被追来的家丁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又拖了回去。随即,巷子中传来一声女人的凄厉惨叫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嘿,你说刚才我怎么就没在城下呢?”城上那年轻的家丁“咕噜”吞了口唾沫,羡慕地望着城下说道:“啧啧啧…,那娘们儿看着就水灵…。老规矩,逃跑的谁捉到就归谁…!”
另一个年长的家丁狠狠地瞪了同伴一眼,“呸!亏你小子还能说得出来!你家没兄弟姐妹?那是作孽!你说二爷也真是,干嘛糟蹋人家姑娘?还净糟蹋咱庄子里的…!”
“嘿嘿…,二哥你这就不懂了。”年轻家丁嬉皮笑脸地说道:“还是二爷说得在理,人生得意须…,莫使什么什么…,哎,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人家那是古诗!我还是直接解释给你听,二爷的意思就是说,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几年好年头,别苦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活…。你听听,人家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中听,多有哲理!”
“我呸!”年长家丁不屑道:“也就你这二百五觉得中听!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看你坏事作多了,ri后怎么见列祖列宗…。”
“得得得,别装得跟圣人似的,前儿去李寡妇家讨债,你不也把人家老爹打得起不来炕吗?”
“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
“好个天经地义,只准你杀人放火,就不兴咱弟兄们玩儿两个娘们儿…”
“得了,跟你小子说不到一块去。咱们呀,就跟老爷跟二爷,一个爱钱,一个好sè,嚼不到一块儿…”
“嘿,还是二哥有见识,还真就这么档子事…。哎,你瞧,下面好像来了俩人…”年轻家丁猛然发现顺着村中的大道出现了几条人影。
“哎,前头那个穿的还不错呢!”
年长家丁仔细看了看,为首那人是中等个子的年轻人,衣着华丽,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哪家的少爷。在他后面跟着个跟班模样的十仈jiu岁小厮,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从他吃力的样子看来,包裹颇为沉重。
“哎,二哥,看到那包裹没有?这么大,里面肯定装着不少东西。”年轻家丁眼尖,一眼就盯上了包裹。
“嗯,说不定里面全都是金银呢!”年长家丁的目光忽然变得明亮了起来,“嘿嘿…,兄弟,该着咱们发达。快,告诉老爷去…!”
“别忙,二哥,你瞧,前头那个年轻人好像有些来历,咱搞清楚再动手不迟…。哎,二哥你看,他们站下了…。”
两人惊讶地发现三个人在城门前停住了脚步,跟班的小厮对着城墙高声道:“呔,里面的人听着!这是我家主人!你们今晚上抢的村东张家姑娘是我家主人的远房堂妹,我家主人特来赎人了!赶快放人——!”
“二哥,怎么办?”城头上的年轻家丁轻声问道。
“嘿嘿…,我猜的不错?来赎人的,包裹里肯定是银子!”年长家丁兴奋地望着城下,“你马上召集兄弟们见机行事,我这就去禀报二爷去…。”
“干嘛禀报二爷?他们不是要找老爷吗?”年轻家丁迷惑不解。
“笨!人不是二爷抓的吗?禀报老爷岂不是自讨苦吃…?”话音落处,年长家丁已经飞奔而去。
至此,大大们应该已经明白,来的这三个人正是我和顺子。至于说我为什么孤身来此,这正是我除掉田有发的必要一环…。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田家大门中开,几十个手拿刀枪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鱼贯而出,霎时间将我们围在核心。又过了一会儿,人群外才慢悠悠地踱进来一个肥头胖耳的中年人。
“这位先生请了,敢问可是田庄主?”我没有搭理身边虎视眈眈的家丁们,高声问道。
“不敢,田庄主是我家老爷,鄙人李文才!”胖子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哦,原来是师爷!”我不禁又多打量了他几眼,小眼睛、薄嘴唇、小小的蒜头鼻子,小耳朵。总之,他的五官只有一个字:小,小得与他的肥脸极不协调。
这时,李文才也迅速打量了我和顺子一番,他还特意看了看顺子手中的包裹。
“听说你是张家丫头的远亲?嘿嘿…,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在哪里高就啊?”他不yin不阳地问道。
我淡淡地说道:“小可一介无名之辈。不过在京里经营了几家店铺,今儿是恰巧来山东进货,本想顺道探望一下我的妹子的,没想到却正巧赶上这事。师爷,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的,你们上门讨债也无可厚非,但是随便拿人,还打伤了两位老人…,哼,可就不合情理了?”
“张家拖欠的时ri确是太久了些,故而讨债的下人们可能有些急躁…”
“哼!急躁?现在两位老人已经危在旦夕!你又作何解释?”见他说得清谈,我心中恼怒,语气也相应地严厉了起来。
“嘿嘿…,依尊下的意思又当如何呢?”李文才试探着问道。
“哼,此事一了,我少不得要去当地县衙跟你家庄主理论的!现在么,哼,还是先放人!”我故意说道。
“识相的乖乖放人!我家主人跟顺天府尹刘大人可是说得上话的朋友!跟本地知县也是熟识的!”顺子炫耀地补充道。
李文才听了此话却变了脸sè,冷笑道:“你可知道我家庄主是济南府黄知府的丈人?不要说去县衙,即便是去巡抚大人面前理论,我家老爷也奉陪到底!”
“嗯…,这个…。”我故意打了个愣神儿,目光明显地变得慌乱起来。而顺子也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没了刚才的威风。
李文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得意地笑着安慰我道:“不过呢,咱大清朝是讲王法的,我们老爷更是如此,一向以理服人。既然你们是替张家丫头来还债的,我们自然欢喜得紧,只是…只是不知你们有那么多银两吗?”他一双小眼滴溜咕噜地盯住了顺子手中的包裹,贪婪而又yin冷。
“嘁,不过区区三两银子…”
“不——!不是三两!”李文才jiān笑道:“三两是本金,如今利滚利早已翻了数倍,哦,不,是数十倍!嗯,让我算算啊…”他装模作样地咕哝了一番,然后说道:“现在张家应该还二百三十六两八钱银子!嗯,看你们大老远的来了,也不容易,就卖给你个面子,给二百三十六两!”
“什么?你、你掉钱眼儿里了?”顺子的嘴巴张得放的下一只鹅蛋,“你糊弄三岁小孩子呢?我们刚刚打听过,张家是两个月前借的你们家的银子,你怎么算的,怎么会变成这么多?”
“嘿嘿…,当初借银子的时候我可是跟他们说得明明白白,他们自己愿意借又能怨谁?哼,没钱就赶紧滚蛋,别碍着大爷找乐子。”李文才挑衅地瞪着我yin笑道:“嘿嘿…,张家那小妞儿可真是水灵啊…,嘿嘿…。”
看着他那张肥胖的丑脸,我心中有气,冷冷地吩咐道:“顺子,给钱!咱给整数,三百两!甭让人家麻烦找钱了!”
“是!”顺子答应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了厚厚的一沓银票。他翻来覆去地找了一遍,苦着脸对我小声说:“爷,咱的银票只剩整的了,那些几百两的小票子都让您一路上赏了下人了…。”
“哼,跟我说什么?银子不都一向是你拿着么?”我不悦道:“包袱里的金子呢?给他们两锭不就得了?”
“爷,您小声点儿,临走老太爷说得明白,包袱里的珠宝不能外露…。”顺子焦急地低声道。
“老太爷?离了京就是我作主!”我仍旧毫无顾忌,“我说怎么花就怎么花!什么珠宝,跟银票有什么两样?哼,矫情!花了得了,免得累赘!”
“可…”
“我告诉你,我妹子是一朵花儿,我决不能让她落在旁人手上!”我压低了声音,在顺子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怎么办你自己瞧着好了,要不回来人,我扒了你的皮!”
“是…。”
其实,我们跟李文才的距离并不远,尽管顺子压低了声音,可我们的每一言每一语都纤毫不落地落在了他的耳朵里。这番对话听下来,他的目光愈加明亮了,放shè着狂热的光彩。
慢慢地揭开包袱,里面满是黄金!顺子捡了两锭小的金元宝递到了李文才的手中,“这是三十两黄金,兑换三百两白银只多不少!”
“嗯,是,是,是不少。”李文才迅速地扫了一眼包袱,双眼锁定了包袱中的一个镀金小箱子,“嘿嘿…,您家主人当真是大方的紧呀。那里面是什么?”
“哼!那岂是能让你知道的?”顺子赶紧包起了包袱,“该拿的你也拿了,现在该放人了?”
“嘿嘿…,放人,当然要放人…”李文才敛去笑容,yin仄仄地说道:“不过么…,嘿嘿…,咱们庄主想必对你们有些兴趣,还请到庄里做客!来人呐,请二位进庄!”
顿时,周围的家丁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我们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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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祸福难料
() 李文才见到包裹中的金银财宝,顿生起了坏念头,招呼家丁将我们捆绑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怒斥道:“我们都是安善良民,难道还没王法了不成?”
“嘿嘿…,王法?”李文才怪笑道:“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就是王法!大爷还不怕明白地告诉你们,老子就是看中你身上的银子了!这只能怪你自己不加小心,露财了!”
“你们无法无天,我要去府衙告你们…”我挣扎着嚷道。
“嘿嘿…,你们没机会了…!”李文才喊道:“小的们,银子留下,人给老子丢到山沟里喂狼…!”
“是!”众家丁一拥而上,推推搡搡地扯着我们向外走去。
正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怎么回事呀?吵吵嚷嚷的让人不得安生…。”随着话音,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老者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老爷!”见到老者,在场的众人齐声行礼道。
“想必这位就是田有发田老爷了!”我趁机撞开身前的家丁,高声叫道:“不知我二人犯了贵庄的哪条规矩,要平白无故地落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老朽正是田有发,你是…”田有发疑惑地望着我道。
“老爷,是这么回事儿…。”李文才连忙接过了话茬,他拉着田有发到一旁轻声嘀咕了一番。
只听田有发不悦道:“不是刚跟你说过么,京里有个来头很大的贝勒要去济南赴任,说不定要途径此地。这段时间先收敛一下…。他是京里来的,可千万别跟那位贝勒有啥关连…!”
“嗨,老爷,这种事儿咱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准没事儿!”李文才拍着胸脯说道:“我刚才都扫听清楚了,他是张家丫头的远房亲戚,来这里做生意的。就凭张家那熊样,能有什么厉害亲戚…?再者说了,您刚才是没见…,啧啧啧…”他说着掏出了刚从我们身上搜出来的一沓银票和鼓鼓囊囊的包袱,“您瞧,老爷,我敢说您见了这么多银子准得昏过去…。”
田有发只看了一眼,当时就呆了,五千两一张的大面额银票!手中这一沓怕不是要有几十万两?再看包袱中黄澄澄的一锭锭金元宝,足有三四百两,其中有一个装饰华丽的小箱子尤为扎眼,一看就装着宝物。
“这、这都是真的…?”田有发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不会是假的?”他猛地推开搀扶他的丫鬟,扑上前去拿起一只金元宝狠狠地在嘴里咬了一口,“嘿嘿…,真的,是真的,这都是真的,嘿嘿…”
“老爷,那您看这两个人,咱们是不是…。”李文才故意问道。
“嘿嘿…,就依你的法子办!”田有发忙不迭地将一只只金元宝揣到怀里,“不过要小心,千万别让人发现咯…”
“您就放心,老爷,准没事…。”说完,李文才指着那只华丽的小箱子说道:“老爷,那个箱子,瞧瞧那里面是什么,准是宝贝!一看箱子就值钱!”趁着田有发转头去取箱子的机会,他偷偷捡了两只金元宝揣到了怀里…。
田有发抱起箱子,只觉得沉甸甸的。他心中暗喜,禁不住又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缝,但还没等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jing惕地扫了一眼伸着脖子、瞪着眼的瞅着自己手中的箱子,垂涎三尺的家丁们,“看什么看,滚!都给我滚一边儿去…!”
“走,走走!”李文才也帮着驱散家丁,“快去把这两个家伙料理了!办好了差事,大爷重重有赏…。”还未等说完,又连忙凑到了田有发跟前,“老爷,瞧瞧,是什么?”
“嗯,让咱们瞧瞧,”田有发离开人堆儿,迫不及待地掀开了一条缝,使劲儿向里瞅着,嘴角的哈喇子足有二尺长,“嘿嘿…,小宝贝儿们,嘿嘿…,来,都到爷手里来…”
箱子慢慢打开了,但与此同时,田有发和李文才异口同声地惊叫一声,手中的箱子“咣荡”一下掉在了地上。
几块鸭蛋大的鹅卵石从箱子里滚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田有发呆呆地问道,“师爷,这就是你说的宝贝?”
“啊?!”李文才愣怔了半晌,猛地转过身厉声道:“把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老子押过来!”
“是!”旁边有家丁凶神恶煞地将我跟顺子推到了李文才跟前。
“说!箱子里的珠宝呢?”李文才恶狠狠地问道。
“哈哈…,谁说箱子里有珠宝来着?”我鄙夷地笑道。
“哈哈…,爷,还是您的主意妙,痛快,真痛快…!”顺子嘲讽地笑道。
“你、你…,好,好!”李文才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让你们笑,我让你们笑,过会儿老子让你们哭都来不及!老子要一刀刀生剐了你们,然后…然后再把你们喂狼!”接着,他又强压住怒火,转身安慰哭笑不得的田有发,“老爷,您别生气,咱这不还有这一包袱金子么,还有这些银票…”他随手从那摞银票中抽出了几张在田有发眼前晃动了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田有发眼前飘动的不是令人心动的银票,而是几张草纸…!
“哼!”田有发气极败坏地一把夺过草纸,撕得粉碎,“银票?这是银票?!狗屁!”
李文才大惊,再仔细看看手中的那摞银票,却发现只有上面的两三张是真正的银票,而下面的全都是一张张的草纸!
“啊?!那、那这些金子不会也是假的?”李文才和田有发几乎是同时向金元宝扑了过去。
“行了,别看了!元宝是真的!”我慢悠悠地说道。
“你…,对了,你!你们两个是骗子!”田有发倏地转过身,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丑恶表情,“我的银子,我的珠宝!你们还我的珠宝!”
“呸!老奴才!”顺子怒骂道:“明明是我们的东西,你偏要图财害命,如今却说是你的!我看你真是活到头儿了,等死你就!”
“你、你…,我杀了你!”田有发抢过一把钢刀,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放肆!”我飞起一脚,正踢在田有发的胸口上。只听他“哎哟”一声惨叫,登时倒飞出去七八步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反了,反了!胆敢跟老爷动手,来人呐,乱刀砍了他们…!”李文才张牙舞爪地怪叫着窜了上来。
“我看谁敢!”我气灌丹田,将音量提高到极致,断喝道:“轻举妄动者,杀无赦!”
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如同响了一声炸雷,震得在场的众人耳朵嗡嗡直响,蠢蠢yu动的田家家丁们都不由自主地怔了怔,就连李文才也打了个愣神儿。
就在此时,我们身后的村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串火把,火龙般向我们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沸腾的喊杀声,“杀――!别跑了乱匪――…!”
“保护贝勒爷…!”
“…”
“不好了,不好了!”有几个反应快的家丁跑过来报告,“二、二爷!是官兵,官兵来了!”
“他妈的,官兵来了怕什么?”李文才斥责道:“老子就是官家,咱就是官兵。听听,他们嚷嚷什么呢?”
“好像是在喊‘剿灭乱匪’‘救什么贝勒…’”家丁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贝勒?咱这里哪来的贝勒,一定是搞错了…!”李文才话音未落,就听田有发虚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搞错…!咳咳…,我不是说过吗?知府大人跟咱打过招呼,京里的一位尊贵的贝勒要去济南赴任,可能会途径此地。”
“那这么说贝勒出事儿了?”李文才猜测着转过头,只见田有发由两个家丁抬着走了过来。
“老爷您还好?”他连忙问道。
“快,快派人去问问,到底是咋回事?”田有发急切地说道。
“嘿嘿…!”顺子忍不住冷笑道:“有眼无珠的东西,咱们家贝勒爷不正在你们眼前么?咱们爷是堂堂多罗贝勒!”
李文才这才想起了我们的存在,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们说道:“想跟大爷打马虎眼,你觉得大爷还会继续上当么?先便宜你们一会儿,大爷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过会儿再让你们两个骗子常常挨剐的滋味!”
“来呀,把他们给我押到牢里,看好了!”他吩咐道。
几个家丁一窝蜂地涌上来七手八脚地就要拉我们进庄。我心中募地一惊,现在如果让他们抓进去说不定还要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这可是我的计划中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意外啊…!
………………………………
第三十六章打家劫舍
() 为了制造借口扳倒田家,我带着顺子扮做途径的客商,在李文才和田有发面前故意露财,从而激起了他们的贪yu,几句话下来,他们就要图财害命。在危急关头,顺子亮出了我的身份,但没想到上过一次当的李文才却不相信,硬要将我们投入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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