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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清朝贼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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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茫然地摇摇头。
“告诉你,昨儿个晚上,京里的好几个王府同时遭遇了盗贼!听说就是前一段时间在京城里闹得人心惶惶的那个家伙所为,手法完全一致!还有…”他顿了一顿,看了看周围,见侍卫们都远远地聚在一起聊天,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还有宫中也遭贼了,听说皇上还受了惊吓!这不,病情又加重了…。”
听了这话,我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想法: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严密组织的统一行动!难道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人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思虑间,阿其布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他yin沉着脸sè,扫了众人一眼,高声道:“弟兄们,皇上下谕,差我们协同顺天府查案,缉拿此人‘金狐’…”说着,他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物件。
听到“金狐”,又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我顿时来了兴趣…。
………………………………
第六章追踪“金狐”
() 听阿其布提起“金狐”再看到他手中扬起的那个物件,我顿时来了兴致。这并不只是因为阿其布说的“金狐”跟我以前的绰号相同,还因为他手中的那个物件,那是一面黑底金边,上锈红sè火焰的小旗,选料考究,做工jing细。黑、红、金三sè相互包容,相互映衬,就如同一个无尽的黑洞在眼前旋转,投shè出诡异的气息…。
“大家看看,可曾认得这个东西?”阿其布问道。
“没见过…。看这小旗充满戾气,恐怕是邪教之物…”旁边一个侍卫猜测道。
“对!猜得不错!”阿其布正sè道:“这正是连ri来在京城中制造失窃案件的元凶!各位可能听说过嘉庆十八年发生过天理邪教围攻皇城的事情。在那之前,京里也是无端发生了数起怪异的案件,只因当年的仁宗睿皇帝(嘉庆)巡狩在外,故而忽略了。但时至今ri,当今皇上明察秋毫,已识破了邪教的jiān计。弟兄们,养兵千ri,用在一时,我们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累世积受皇恩,为皇上分忧责无旁贷…!为了确保皇上龙体安康,国泰民安,缉拿乱贼,我们义不容辞…。皇上已经下谕,我们将暂时调离宫禁,协同顺天府限期破案…!”
此话一出,群情激奋,在场的十几个侍卫熙熙攘攘地将阿其布围在了zhong yāng。纳荣轻轻扯了我一下,低声道:“兄弟,别傻呵呵地往前凑了,阿其布的话你就这么信实啊?”
我微微一怔,不禁问道:“哦?大哥这话什么意思?”
纳荣看了看左右,偷偷把我拽到僻静处,趴在我耳朵上说道:“只要跟着哥哥我,保管没你的亏吃!什么邪教、乱党的,甭听阿其布瞎说,没有的事儿!”
“这么说大哥认识那面旗?”
“当然,那面旗不是什么邪教,是圣血盟的令旗!”
“圣血盟?什么人?他们的令旗怎么会到了阿其布手中?”
“嘿嘿…,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并没有阿其布说的那么恐怖也就是了。他的这番言辞,不过是吓唬小孩子的把戏。你只要跟着哥哥我,我保证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接着,他又神秘地说道:“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让阿其布查办此案吗?”
“还望大哥指教。”我心里很清楚,纳荣故意岔开话题,分明是不想告诉我实情。这个圣血盟到底是什么组织?为什么阿其布把它说得这么严重,而纳荣却轻描淡写呢?他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也参与到其中了呢…?
忽然,纳荣的一句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兄弟,你现在可真是变了,以前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我微微一惊,转头望去,只见纳荣正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心中暗凛,“糟了,看来无论我怎么学都还是有些破绽,希望他不要怀疑才好。”边想着,我故作神秘地看看周围,小声解释道:“大哥,我受伤这件事情阿玛觉得不光彩,所以严禁跟外人提起,但时至今ri…,唉――!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大哥的。不过,您可千万不要传出去啊。”
听我这样说,纳荣好奇地凑过来说道:“那是当然,难道兄弟还信不过哥哥我吗?”
我微微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当然信得过大哥,不然今ri也就不会讲明了。您有所不知,兄弟这次受伤着实怪异得紧,不仅在雾中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摔得狼狈不堪,而且在苏醒之后还忘记了以前的好多事情,就连功夫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唉――!”
“哦,”纳荣恍然道:“你受伤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没想到原来那场浓雾还真存在些怪异…。哎,兄弟,不必挂心,以前我也听说过大病一场之后忘记了许多事情的,有的甚至还忘了生身父母呢,后来也都莫明其妙地就好了,兄弟,你也会好起来的。”看他那满面同情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对我的话虽未全信,可也信了个七七八八。至于说到他会不会跟别人讲,我倒是不在乎,为了增加真实度,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他跟外人嚷嚷才好呢,有了舆论支持,我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借大哥吉言!”我说道:“大哥刚才说起阿其布统领查办此案的原因,还望明示。”
“哦,你瞧,只顾为你担忧了,都忘了说正事了。”纳荣得意地笑道:“据可靠消息,皇上这是有意让我们查办此案的,不为了别的,就因为我们这一队多是皇亲国戚,故意要给我们立功的机会!”
“哦,果真是圣恩浩荡啊。”我装模作样地叹道。
“嘿嘿…,兄弟有所不知。我听阿玛说现在南方已现乱相,好多省份都发生了天地会聚众暴乱的事情…,此外,还有个什么信上帝教的组织,也在频繁活动,他们声称是什么上帝的子民…,我也不懂,反正是一个什么洋教。加之皇上病重在床,所以他老人家是要让我们外放!用亲戚贵胄稳定局势…”
听他提起上帝教,我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太平天国,仔细算来,现在已是1850年,距离太平天国金田起义已不足半年…。唉,天下真要乱了…。我随口说道:“只怕这天下真要乱了…。”
“兄弟,你脑袋真是锈窦了!”纳荣不以为然地说道:“天下不乱,哪有咱们的出头之ri?你且记住,一旦外放,能抓住乱民当然更好,若是捉不住,咱们就随便抓两个人砍了充数…。到那时,皇上面前咱们还不是大大的功臣…?”
我愕然,心道:如此草菅人命,果真是要官逼民反了…。
依照阿其布的吩咐,我们这一队禁卫出宫,明里是与顺天府协同办案,缉拿盗贼。可暗里却是寻访圣血盟的下落,准备一网打尽!但我们唯一的线索只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盗贼和手中圣血盟的这面令旗。
苦苦寻觅了数ri,虽然没得到任何线索,可借着穿梭于各大王府的机会,我倒是发现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于是,心痒难耐之下,我再次出手,这次好在我运气够好,没踩到人,终于得手了一件长一尺二寸的镶金玉如意,据我初步估价最少也值万两黄金!
两天后,我再次出手,得到了两个绿皮(翡翠)金瓤(黄金做瓤)黑仔(黑宝石做仔)的翡翠西瓜,价值不下十万两黄金!另外,顺带着我又随手搞了几张千两银票…。
再次失窃的消息一经传出,各大王府中更加惶惶不可终ri,病重中的道光皇帝闻讯又颁下严旨,限令刘淇和阿其布十ri之内破案,预期严惩不贷!
刘淇和阿其布压力倍增,两人计议一番之后命令我们每两人一组,每组带领一批顺天府的差人没ri没夜地在大街小巷巡查,期望在短期内能有所突破。
恰巧,我跟纳荣分在了一组,手底下是八个顺天府的差人,领头的那人叫王川,是个三十多岁的捕头,长得中等个子,其貌不扬,但却jing明油滑,一看就是久在衙门里混的那种人。
这天白天,我们身穿便衣在城内的大街小巷转悠了半天又是毫无所获,纳荣转了转眼珠,低声对我说道:“老弟,距离皇上破案的期限可只剩三天了,běi jing城少说也有十几万人,想要找到那个所谓的邪教可事比登天呀。”
我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于是顺势说道:“是呀,我想那个邪教也没这么笨会乖乖地呆在城里让我们抓,说不定早就潜逃出城了。”
“嗯,兄弟分析得有理。”他继续说道:“那咱也得想想办法了,咱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若是到了十天头上还毫无头绪被皇上责罚一番,先不说咱们,就是咱们几位老爷子的面子上都挂不住!”
“大哥有话便说,小弟听大哥的就是。”我拍着胸脯说道。
“如此甚好!”纳荣拉着我紧走几步,跟身后的几个差人拉开距离,低声说道:“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说了。我前天得到消息,城东的民宅里面有几个外地的贼人,据说手头上还有不少黄白之物,咱们带人干掉他们!若有所得,老规矩,咱哥俩平分!”
“哦,大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是些什么人?”我疑惑地问道,心中隐隐地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据说是从南方来的叛匪,是到北边购买军马的。”
“消息确切么?”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就是找不到。
“当然确切。”纳荣连声催促道:“怎么样?一来我们得了实惠,二来对皇上也有个交代,阿其布面前我们更是功劳一件呐。至于说到邪教么,嘿嘿…,你也是清楚的,那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咱并不怕事后漏馅!如此一箭三雕的事情,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只怕凭我们这些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瞅了身后的几个捕快一眼。
“我说兄弟,你还真是摔傻了!”纳荣鄙夷地看了身后的捕快们一眼,“就凭他们能做什么?你尽管放心,到时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咱们只管看热闹便是…!”
我心中疑惑更甚,既然他这么有把握,又何苦拉上我一起干呢?是象他说的哥们义气么…?还有他曾经提起的那个圣血盟…。我百思不得其解,再问他,他却热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转换了话题。
我转念一想,我一个假冒的小王爷怕他何来?最不济我卷了财宝走人就是了,现在有钱不拿才是傻蛋一个呢!买军马的钱,绝对少不了,不然也不会让纳荣这样的人看上眼了…。
想通了此点,我又恢复了笑脸,跟他有说有笑地向前走去。走不多远,就见前面的道路上熙熙攘攘地围了好多人,我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围了这么多人。”
旁边的王川上前查看了一番,返回来笑道:“回两位贝勒爷的话,前面有新鲜景儿瞧,两位主子不去瞧瞧?”
………………………………
第七章东方顺
() 听王川说前面有新鲜事儿,纳荣开口问道:“在běi jing城还有我们弟兄没见过的新鲜事儿?”
“嘿嘿…,两位爷,兴许这事儿您还真没见过。”王川赔笑道:“不是小的夸口,您二位长在深宅大院的兴许见过的洋玩意儿比小的多,可前面的这出戏您还真说不定就没见过。”
“哦?既然这么说我倒要瞧瞧了。”王川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边说着,我边迈步向前走去。
挤进人群向里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孩跪在地上,头上插着草标哽咽着说道:“…各位好心的大爷、老爷行行好,小的不求别的只请那位好心人给两吊钱让我把老爹葬了,小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各位的恩情…”
在他身边的地上平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他面sè乌青、身躯僵硬,显然是死去多时了。
“呸!晦气!”纳荣狠狠地在王川的脑袋上敲了个暴栗,“狗奴才,找死啊!拉着爷来瞧这晦气东西,你把咱们当成三岁小孩子耍么?”
“嘿嘿…,爷您别生气。”王川捂着脑袋解释道:“怨小的嘴拙,没说清楚。您容我说一句话。这孩子卖身葬父本没什么稀奇的,奇就奇在这孩子的孝心上!”他指着地上的孩子说道:“这孩子复姓东方,单字一个顺字,小名顺子。就在这一片儿住,说来命苦,他三岁上没了娘跟着他爹在街头卖艺为生,可不知怎么的,他爹居然在一年前染上了大烟瘾。为了搞钱买烟变卖光了家产不说,还把孩子卖给了洋人…。爷,您二位见多识广的,想必是知道,那些洋人把咱的人或骗或买了去,哪个能活着回来了?还指不定运到外洋去怎么糟蹋了呢。多亏顺子机灵,半道上跑了回来,可他爹为了抽烟,又逼着他上街卖艺赚钱,若是哪天赚得少点儿就棍棒相加,您瞧瞧这孩子身上哪还有个囫囵地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孩子鼻青脸肿的,衣服下还露出条条血痕。
“要不说这大烟害人呢。”王川继续说道:“这不,前几天他爹可能是得了几个赏钱,就跑去狠抽了一通大烟,没想到就这么抽死了。唉!死了也好,免得顺子再受苦了。二位爷,小的没旁的心思,只是瞅着顺子可怜,您二位都是王府的贝勒爷,哪家不得用人?您就随手丢俩闲钱给这孩子,一则成全了孩子的孝心,二则就算给府里添置个下人,再说也积善行德不是?”
“唉!大烟害死人呐,原本多好的爷俩,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周围的旁观者也纷纷感叹道。
“呸!狗x的黄毛鬼,把鸦片运进来害人…”
“咱大清朝不是禁烟么?怎么搞到了这种田地?”
“嘿嘿…,你说的那时以前,自打洋人屯兵白河口之后可就不一样咯…”
“两位爷就行行好,这孩子可怜呐…。”也有人见我们衣着华丽,上前替顺子说好话。
“顺子这孩子仁义,您买回去保准没错…。”
“哼!”纳荣没理会众人的言辞,脱口骂道:“你个狗奴才,爷是有钱,可那是朝廷的俸禄,是作这个的么?哎,你小子不也拿着朝廷俸禄么?你倒是发发善心给他几个呀。”
“哟,爷您有所不知。”王川苦笑道:“小的是有些俸禄,可南方饥荒,咱北方也跟着受了牵连,就小的那几斗米的俸禄,还不够一家老小糊口的呢。您就别取笑小的了。”
“唉——!”周围的百姓不约而同地地悲叹一声,表示赞同。
与纳荣不同,王川的话早就引起了我的同情心,再想想这孩子复姓东方,居然跟我一个姓,说不定还真是我的本家呢。此时救他不过是施舍一些金银罢了,正所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东方顺对自己的父亲仁至义孝,正说明他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只要我稍加调教,他必会对我忠心耿耿,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需要用他将怀安替换掉,怀安虽然忠心可那是溥廷的人,跟在我身边只有威胁,没有半点好处!
于是,我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王川,轻描淡写地说道:“罢了,我府中正好缺个小厮,既然顺子仁义,不如就收了他。”
百两银票在我看来虽然不多,可在寻常百姓眼中却是一大笔钱财。我阔绰的出手顿时在人群中引来一阵惊叹声,王川更是忙不迭地替顺子道谢。
顺子颤抖着双手接过银票,怔怔地看了我足有半分钟,猛地“咚咚咚”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恩人!顺子代死去的爹给您磕头了!这辈子做牛做马,顺子任您驱使…!”
“顺子,你记住,我给你钱让你葬父,不是为了旁的,是有感于你的至仁至孝!在这里,我只问你一句话,我是怡亲王府的溥廷,愿意跟着我吗?”我温和地笑道。
“愿意,愿意!”顺子急切地说道:“从今后,顺子的命就是贝勒爷的!”
“哈哈…,”我朗声笑道:“东方顺,你的命不是任何人的,是你自己的!既然你愿意跟着我,那就葬完了父亲来怡亲王府找我!”说完,我拉着纳荣扬长而去,远远地听到顺子在身后高声喊道:“贝勒爷,顺子决不负您…!”
月sè如银,一轮明月静静地泊在如雾似霭的云层中。喧嚣了一天的běi jing城终于沉寂了下来,街巷之中充斥着无声的静谧,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声似在提醒着人们,看似平静的夜幕下隐藏着并不平静的事情。
院里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我却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久久不能入睡。已经过了跟纳荣约定的时间了,怎么还没动静?按照我们白天的约定,二更天他就应该来叫我了,现在都三更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去郑亲王府探查看看,一来是看看有什么变故,二来我也想摸摸纳荣的底,不摸清他的底,我总不踏实。
浑身上下换好夜行衣,带上惯用的匕首、手枪和小型弹shè器等物品,我轻轻掀开窗户,看看院中没人,“嗖”的一下蹿到院中,几个起落飞身上了房顶向府外疾驰而去。
郑亲王府和怡亲王府相距不远,只片刻的功夫我已经来到了郑亲王府外,整座府院漆黑一片,只有门口的气死风灯在夜风中微微地摇曳着,映得大门上方“郑亲王府”几个斗大的红字招牌尤为刺目。
看准了墙外的一棵粗大的白杨树,我轻巧地爬了上去,正要飞身入院,突然,院内腾起一条娇小的黑影,他轻如狸猫,快若闪电,在院墙上轻轻一点,飞也似地向城东掠去。
“是他!就是他!”我心中暗喜,“这正是前次在惇恪亲王府用暗器打我并且故意惊动了侍卫,坏我好事的那人!哼,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小子,这次撞在小爷手里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跃上民房,紧跟在他身后向前追去。
我们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追出了约有两三里地的光景,前面那人忽然跳下房顶没入了一条小巷。我心中焦急,若是进了巷子再追他可就难了。当下,我顾不得隐蔽行藏,愈发拼命地向巷子中奔去。
就在我进入巷子的一刹那,我猛然停住了脚步,在我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种危机,这是我多年来练就的一种职业本能。我明显地感觉到在我身边有一种危机,冷森森的寒意彻骨透髓…。
“出来,朋友!”我凝神戒备,高声说道。
“哼!朋友,哪个道上的?为什么追我?”我身侧的yin影里转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他声音清越,显然是个女人。
见对方是个女人,我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普天之下我最怕的只有一种生物——女人!先不说“女人心海底针”,心思难以捉摸,就说面对面厮杀,女人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目标,某些部位打不得、抓不得,冷不防还会遇上个惯用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美女,更是麻烦透顶。唉,谁让我是一个贼,不是杀手呢?没有一颗冷冰冰的心…。
“虎魔为什么没来?”那女子冷森森地喝问道:“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既然今天让你们发现了,不如就做个了断!”
“什么?虎魔?虎魔是什么人?”我疑惑地问道。
“不要装蒜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话音未落,她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迎面向我刺来…。
………………………………
第八章圣血盟
() 我本来想去郑亲王府探查,没想到却遇到了在惇恪亲王府坏我好事的女贼,追逐中我们来到一处小巷,没想到她不由分说挥剑便刺。
无奈之下,我只得收起好奇心,挥动匕首迎了上去。等到一交手,我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仅轻功好,拳脚功夫也是一流,一把短剑在她手中幻化出千万条剑影,映着月光真如同千万朵盛开的梨花一般。
虽然我不惧她,可一时也没办法将她拿下,我们两人就这么拳来脚往纠缠在了一处。十几个回合过后,我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她挥剑来攻。
借着她探步上前的机会,我猛地一转身顺手从怀中掏出打火机,“啪”地一下点着。顿时,一簇小小的火光在黑夜中跳跃出来,那女子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本能地向旁边躲去。
我趁机绕到她的背后,一掌劈落她的短剑,匕首绕了个圈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别动!”我低声呵斥道,紧紧地把她揽在了怀中。
我只觉入手之处皆是软绵绵的一团,颇具弹xing,想来又是抓在了那种地方,但此情此景却容不得我多发感慨,只得狠下心牢牢地把她束在怀中。
“你…,卑鄙!”那女子在我怀中,又羞又气,怒叱道:“动手,杀了我去跟你的主子请功!皱一皱眉头,就不是我云梦!”
“咦,原来你叫云梦?”我恍然道。
“哼,正是你家姑nǎinǎi!”
“不过,没听说过哦。”我戏虐地笑道。
“呸!要杀便杀,何必取笑你家姑nǎinǎi?”云梦气哼哼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危机解除,我嗅着她发髻间的微香,感受着掌中的绵软,竟不自觉地有些燥热,身体本能地有了些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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