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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唐朝-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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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昌见李烨来了‘精’神,便哈哈大笑道:“某也坐不惯这牛车,没有想到李郎与某一样,看来都不是享福之人,倒是某疏忽了,某已经在府中备下酒宴,今晚与李郎痛饮”。
到了董府‘门’口,董昌和李烨下了马一起走进董府,初冬的酉时,大约已经是六点多钟,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但是李烨依然可以看出来,董府占地极大,黑灰设的围墙高耸,墙角隐约可以看见建有角楼,角楼上有火把和人影晃动,可以看出来董府的防卫非常严密。
李烨跟着董昌一路行来,沿路悬挂着一排排灯笼,把路和周围的景‘色’照的一清二楚。只见绿意隐映,庭院深深,曲桥回廊,流水山石,凤阁鸾楼,雕栏画栋,无一处不显示出‘精’巧华美,没有想到董昌的住所如此奢华气派。
李烨见了这般气象,不由暗自惊疑:“就是王侯人家也不过如此吧?”。
董昌领着李烨和贝蒂来到一处小楼前道:“李郎,这里就是你的住所,某已经让人备好了热水,李郎先沐浴更衣,等一会某让人来接李郎赴宴”。
董昌的外表给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好像没有什么城府,其实董昌心如发丝,做事体贴入微,知道李烨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早在家中预备好热水,这让李烨很感动。
李烨和贝蒂刚走近小楼,小楼‘门’一开,四名身着‘艳’丽服‘侍’的婢‘女’从里面走了出来,施礼道:“奴婢,伺候李刺史和娘子”。
李烨苦笑一下,董昌连婢‘女’都准备了两对,不知道还有没有董昌想不到的,“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李烨带了贝蒂如何还要这几名婢‘女’伺候。
四名婢‘女’见李烨不让自己伺候,只好站在‘门’口看着董昌,董昌见状道:“李郎,你与娘子在这也需要婢‘女’伺候,就留下来吧”。
李烨只好苦笑着点了点头,抬‘腿’走进小楼,只见屋内几、案、橱、柜、台架、屏风,用料莫不是檀、楠、等上等木料,造型也是‘精’致典雅,显得华而不俗。紫檀的屏风和镂空的书架将房间分成几个部分,颇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
四名婢‘女’将李烨和贝蒂领到右侧的一间屋内,只见屋内用青石铺地,青砖砌墙,青纱帷幔,一盏一人多高的青铜树灯置于屋内中央,树灯上打造出树叶‘花’朵的形状,绿叶点缀,红‘花’为灯,每朵鲜‘花’各不相同、姿态万千、栩栩如生,一支支小臂粗细的白烛‘插’在‘花’蕊之中,照得室内通明,恍如白昼。
四名婢‘女’上前给李烨和贝蒂宽衣,“不用了,你们到屋外等候”,李烨阻止道。
四名婢‘女’又泛起难来,一旁的贝蒂连忙说道:“这里有汝伺候李郎就可以了,你们退下吧,有什么事情再叫你们”。
见四名婢‘女’退出屋内,贝蒂伸手给李烨宽衣,酸溜溜的说道:“董守将家里真气派,李郎沐浴都需要四名婢‘女’在身旁伺候,不知道董守将还会怎么招待李郎”。
李烨脱完衣服,走下汤池,水不冷也不热正舒服,“这样的伺候某可享受不了,温柔之乡中培育出来的‘花’朵,永远也无法经历严冬的洗礼,不过偶尔享受一次,也无不可”,李烨说道。
贝蒂宽衣解带走下汤池,伏在李烨的身后道:“那李郎是说无福消受呢,还是说无福享受呢?”。
李烨能感觉到贝蒂的两块‘玉’峰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挑逗着李烨的神经,“某可不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嫩的‘花’朵,况且某的身边不是还有娘子吗?那些胭脂俗粉怎么能入得某的法眼,娘子你说是不是”,李烨转身搂住贝蒂,不由分说用香舌撬开贝蒂的皓齿,四片香‘唇’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贝蒂娇妮着搂住了李烨的脖子,将细长的双‘腿’缠绕在李烨的腰间,全然不顾两人已经在水中,一下子将李烨拽到在水里。
李烨和贝蒂嬉笑着相拥在一起,完全忘记了一路的疲劳,男人本就容易冲动,看着贝蒂肤滑如脂,肌白如雪的酮体,李烨再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将贝蒂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
第494章 红颜祸水(六)
李烨和贝蒂回到小楼之中休息,一夜无话,翌日董昌又请李烨和贝蒂赴宴,一连数日如此。
李烨此次来杭州,一是找张邦良为嵊泗列岛之事而来;二是专‘门’给董昌送武器而来;三是与董昌商谈购买江南稻米的事宜,见这几件事情都处理完成后,李烨便想返回嵊泗列岛,启程回登州。
李烨将自己的想法说与董昌听,董昌挽留道:“李郎,这次来江南不易,怎么说走就走呢,可是某招待不周”。
李烨笑道:“某离开登州已经两月有余,如今登州大旱,‘春’耕工作不可耽误。这次来临安,多‘蒙’董兄热情招待,多有打扰,也应该回登州了,以后江南有什么事情,可去嵊泗列岛找吕泰新,他会协助董兄”。
见李烨坚持要返回登州,董昌挽留不住,便道:“既然李郎要返回登州,今晚某在府中设宴,明日再走如何”。
李烨也不在乎多留一天,便答应下来。傍晚,董昌派人来请李烨和贝蒂赴宴。
“李郎,某真舍不得你离开临安,可是某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某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说着董昌用手指着身后的一名身穿常衫的人道:“这位是某的偏将,名叫钱鏐,擅长‘射’箭、舞槊,听说李郎的事情后,一定要某引荐一下”。
董昌身后闪出一人,身高不过六尺有余(一米七左右),相貌侗傥,英气十足,一双黑眸炯炯有神,两撇胡须下口阔方圆,让人眼前一亮。
“参见李刺史”,钱鏐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李烨微微一笑道:“钱偏将多礼了,这是家宴,某与董兄生死之‘交’、情同手足,不如就叫某李郎吧”。
钱鏐正‘色’道:“不敢,李刺史乃是朝廷重臣,某怎好越礼,还是称呼李刺史为好”。
一旁的董昌哈哈大笑道:“钱偏将喜欢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来……,我们坐下喝酒说话”,董昌与李烨对席而坐,钱鏐坐于董昌的下手,管雪瑗自然的靠在董昌的身边,给董昌斟满一杯酒。
董昌端起一杯酒道:“李郎明日便返回登州,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某敬李郎一杯,预祝李郎鹏程万里、一路随风”。
“多谢董兄”,李烨一饮而尽。
贝蒂给李烨斟满一杯酒,李烨回敬道:“这次多谢董兄相助,苏州相助之情,慷慨送粮之谊,某铭记在心,薄酒一杯回敬董兄”。
董昌哈哈一笑,将一杯酒倒入口中,“某与李郎虽不同姓,相处多日,深感相见恨晚,有朝一日你我再次并肩作战,平生无憾耶,满饮第三杯”,董昌连敬李烨三杯酒。
“李刺史夜袭王郢叛军大营,以少胜多,与董守将合力防守吴县,让王郢叛军不敢越雷池一步,力保上万名吴县百姓逃离火海,立下赫赫战功,某也敬你一杯”,一旁的钱鏐端起酒杯说道。
“夜袭王郢大营,董兄当为首功,防守吴县,董兄奋勇杀敌,叛军闻之‘色’变,这杯酒应该敬董兄”,李烨端起酒杯说道。
董昌谦虚道:“李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奇袭王郢叛军大营,某不过杀了几个‘毛’贼,至于防守吴县,李郎更是处变不惊、沉着应对,才保吴县上万百姓逃离火海,某敬李郎”。
“不如同饮”
“快哉”,董昌用手随意的‘摸’了一下嘴边的馋酒道:“今日酒席间只谈风月,李郎可知钱偏将为什么叫钱鏐”。
李烨知道董昌要拿人打趣了,便摇头不知。
“钱偏将出身之时,父见其相貌极丑,便不喜,让人抛于荒野,后被祖母拦阻,便得小名婆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钱偏将后习得一生武艺,某听其名,见其勇,才任命为偏将,可谓奇谈”,董昌说道。
“偶”,李烨再仔细端详钱鏐道:“钱偏将堂堂相貌一表人才,是想谁家小儿出身之时相貌好看,想来是家中难以养活,父想送与别人,不知某说的对否”,李烨说道。
刚出生的孩子皮肤通红,头发湿润而稀疏,四肢好像很害怕一样蜷曲着,小手握得紧紧的。由于被羊水长期浸泡,额头上皮肤如皱纹一般堆砌在一起,如同一个小老头,根本就不会多好看的。
“李刺史言之有理,某出身之时,家中已经无米下锅,父只好准备将某送与他人,后祖母出面阻拦,才留下某,谁知此事越传越玄,某出面解释也是无济于事”,钱鏐感叹道。
谎言重复一千遍便成了真理,一个谎言十个人说出来,便有了十种版本,不要说别人不知道真假,就是自己听多了都信以为真。
“还是李郎分析的对,某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董昌哈哈一笑。接着董昌又津津乐道的谈起钱鏐的一些传言,其中假多真少,全部当作笑料一听而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董昌谈起有人于钱鏐相面时,钱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话说钱镠年轻时,常与临安县录事钟起的几个儿子一起喝酒赌博,钟起为此很不高兴。后来豫章有相士发现钱塘地界有王气,于是便到临安暗中查访。钟起与这个相士认识,便宴请县中贤豪之士,请相士观察,可惜都不是。后来相士路过钟起家,恰好钱镠前来,相士看到后道:“此真贵人也!”,又对钟起道:“你以后的富贵,就靠此人了”。从此,钟起不但允许儿子与钱镠‘交’往,还时常接济他。
钱鏐连忙辩解道:“这都是市井之言,不足为信,李刺史和董守将才是某命中贵人,以后还要请两位多多照顾”,其实钱鏐也不相信这些谣言,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三十多岁,还只是一名偏将,而李烨都已经是刺史,说出来谁相信啊!
李烨一开始也不相信相面之术,可是在遇到巧光之后,李烨有些相信命相之术了,如果命早已经注定,那还要奋斗做什么,李烨不过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董昌也不相信这些,不过拿来作为酒席上笑谈而已,只相信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功劳。
都是一些无聊的话,管雪瑗坐在董昌的身旁听的昏昏‘欲’睡。董昌话锋一转哈哈笑道:“你看,咱们光顾说话了,可不要冷落了身边如此美人儿?来来来,我们一起饮酒,让管都知献上一舞如何”。
这几日都是管雪瑗一个人独舞,时间一长难免有些无聊,跳久了别人没有看厌,自己倒是出现了审美疲劳。管雪瑗看见依偎在李烨身边的贝蒂道:“一人独舞,不如二人对舞,汝愿与贝蒂合跳一曲‘柘枝伎’,不知诸位喜欢否”。
“好,既然管都知愿意,李烨一定没有话说”,董昌一听管雪瑗换了新舞曲,当然乐意看。
见董昌、钱鏐和管雪瑗的目光一起投到自己的身上,李烨只好低头问道:“贝蒂,那个什么‘柘枝伎’舞曲会跳吗”,李烨还真没有听过什么是《柘枝伎》,想征求一下贝蒂的意见。
《柘枝伎》源于《柘枝舞》,是一种‘女’子独舞,身着美化的民族服装,足穿锦靴;伴奏以鼓为主,舞者在鼓声中出场。《柘枝舞》在中原广泛流传后,出现了专‘门’表演此舞的「柘枝伎」,并由独舞发展成双人舞,后又有两个‘女’童先藏在莲‘花’中,后出来起舞的软舞《屈柘枝》。其舞蹈风格、表演形式均已有很大变化。西安唐代兴福寺残碑侧有二‘女’脚踏莲‘花’,相对起舞的石刻,可能与唐《屈柘枝》舞有关。
贝蒂嫣然一笑道:“汝会跳,只要李郎喜欢,汝跳给李郎看就是”。
贝蒂说完,起身走到管雪瑗面前,向众人施礼道:“那汝便与管都知共舞一曲,若是跳的不好,诸位可不许笑汝”。
董昌一笑道:“小娘子愿意献舞,某岂有嘲笑之理”。
今日是家宴,管雪瑗和贝蒂都没有换衣,管雪瑗穿着彩‘色’长裙、娇‘艳’奔放,犹如雍容华美的牡丹,贝蒂一身雪白长裙,显得庄重典雅,犹如盛开的一朵白莲。两人姿‘色’风情各有特点,偏是一样的‘迷’人,登时吸引住三人的目光管雪瑗和贝蒂轻声低‘吟’几句,又和乐师‘交’流了一下,“咚、咚、咚”,随着面鼓的响起,管雪瑗和贝蒂伸手“啪、啪、啪”三声,粉臂轻举,蛮腰轻摆,恰似凤翼齐张。
“咚、咚、咚”,随着节奏明快的的面鼓响起,伴随那西域风情的各‘色’乐器一起伴奏,让人听着欢快的乐曲声,便有一种想随之起舞的魔力。
场中,管雪瑗敛肩含颏、拧腰倾胯,右臂如蛇一般伸向空中,左‘腿’微掩于‘臀’后,妖娆的体态、优美的曲线,令人怦然心动。贝蒂与管雪瑗做着同样的动作,不同之处是贝蒂扬起的是左臂,吸掩于‘臀’后的是右‘腿’。
管雪瑗和贝蒂做着一样的动作,相互对映,仿佛是其中一个人对镜子独舞,偏偏是一个热情如火,另一个娇媚如雪,‘色’彩鲜明动人。
………………………………
第495章 奚人嫁女(一)
平铺一合锦筵开,连击三声画鼓催。
红蜡烛移桃叶起,紫罗衫动柘枝来。
带垂钿胯‘花’腰重,帽转金铃雪面回。
看即曲终留不住,云飘雨送向阳台。
一样杨柳细腰,不同的妩媚妖娆,两人无论是蹲、跪、弯、旋转,舞姿刚健中带着优雅和柔媚,两人相互映衬,往返穿梭,白裙如飞雪旋舞,彩裳似烈焰飞腾,再加上管雪瑗和贝蒂都是一样的粉光脂‘艳’,看得三人如痴如醉。
董昌兴奋的说道:“好,没有想到小娘子的舞技如此‘精’湛,让某今日大饱眼福,李郎这是金屋藏娇,不舍得拿出来示人啊”。
李烨呵呵一笑:“某今日也是第一次欣赏此舞,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美妙,真是一件乐事”。
管雪瑗回到董昌的身边坐下,娇嗔道:“今日不是汝心血来‘潮’,还真不知道李刺史娘子舞技如此之好,就算汝再年轻几年,也甘拜下风,李刺史应罚酒三杯”。
“好,某罚酒三杯”,让别人误会了自己金屋藏娇,李烨只好自罚三杯。
贝蒂小‘露’才艺,众人如何过瘾,只好又独舞一支《胡旋舞》,这才作罢。
翌日,李烨和贝蒂准备启程返回钱塘县,董昌一直将李烨送出石镜镇外:“李郎,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他日再来江南,怎么也要住上半年才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终会有相见的一天”,李烨非常感谢董昌的慷慨相助,没有董昌相助,李烨不可能顺利的偷袭王郢叛军大营;没有董昌率兵断后,李烨不可能从容离开吴县;没有董昌的相助,李烨不可能筹集到二十万石稻米。
董昌对李烨帮助实在是太大了,认识董昌后,吕泰新在江南的事情也就顺利多了。
李烨和贝蒂返回钱塘后,与张邦良告辞,带着杜芸、紫萱、依灵和妙蕊返回嵊泗列岛,这时已经是乾符二年十月十日。
这时候,吕泰新还没有从广州返回,不过李烨已经不能在岛上等了,需要马上返回登州。
“保鹏,以后嵊泗列岛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有什么事情与吕泰新商量着处理,记住与董家经常来往,官场上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杭州刺史张邦良和董昌商量,切记不可与王郢叛军走的太近”,李烨说道。
“诺,李刺史,要是王郢叛军渡海打来怎么办”,王保鹏问道。
李烨也不知道王郢会不会打到海上来,不过经过了吴县的教训后,王郢应该会有两个选择,一是大力的发展水师,江南虽然水道,河中多有小舟,但是小舟不比海上行船,王郢想发展水师就必须先占领沿海的城市,不过李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出来王郢有什么长期作战的想法。
另一个选择就是对水师不管不问,这个可能‘性’更小,王郢不可能对水师的作用熟视无睹,王郢还是会选择发展水师,就是不清楚王郢准备把水师打造成什么样子。万一王郢利用江南天然人力和资源优势,打造出来一支强大的水师,沿海岸线‘骚’扰江南,那嵊泗列岛也会在王郢的兵锋之下。
李烨沉‘吟’了片刻道:“如果王郢叛军真的从海上而来,不可与之‘交’战,收缩兵力固守小岛即可,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小岛南下,某想这次吕泰新应该已经把澎湖列岛和流求岛(台湾岛)周围的海域探查清楚,以后开发的重点逐步转移到澎湖列岛和流求岛上,嵊泗列岛只是我们南下的一块跳板而已”。
吕泰新多次南下广州,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去探查澎湖列岛和流求岛的情况,查看那里的环境和情况。第一次吕泰新南下的时候,来回两次才终于发现了澎湖列岛和流求岛,没有想到岛上竟然早有人居住,而且还有不少人,这到让李烨大吃一惊。
其实李烨并不清楚,澎湖列岛和流求岛周围是南方重要的渔场,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人在此捕鱼,不过长期在岛上居住还是唐末才刚刚开始的,因为避‘乱’和无法承受赋税的原因,福建一些渔民选择了在澎湖列岛和流求岛边缘上定居下来。
“李刺史,澎湖列岛和流求岛在哪里,比这座岛大吗”,王保鹏还不知道李烨口中的澎湖列岛和流求岛到底在哪里,有多大,是什么情况。
“这是上次吕泰新南下回来绘制的地图”,李烨拿出一张地图铺在书桌上,指着一座大岛道:“澎湖列岛和流求岛就在泉州的对面,最近处只有二百五里,这里将是我们南下的重点,吕泰新已经多次探查了周围的海域”。
王保鹏顺着李烨手指的方向,不惊大吃一惊,“好大的一座岛屿岛,李刺史为什么不先占领流求岛”。
“流求岛比澎湖列岛要复杂的多,岛上还有原住民居住,气候条件也不清楚,冒然上岛对我们不利,先占领较小的澎湖列岛后,再向开发流求岛也不晚”,李烨说道。
流求岛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230年。三国时期,吴王孙权派一万官兵到达夷洲(台湾岛),吴人沈莹的《临海水土志》留下了世界上对台湾最早的记述。隋唐时期(公元589—618年)称台湾为“流求”。隋朝曾三次出师流求。据史籍记载,隋大业六年(610年),汉族沿海渔民开始有人移居澎湖列岛。
李烨不是不想一下子占领流求岛,不过根据吕泰新初步调查,琉求岛上居住着不少野人(原住民),生‘性’彪悍,冒然上岛必然会发生冲突,到时万一没有站稳便与原住民发生冲突,最后损失的还是李烨。首先占领澎湖列岛就不一样了,澎湖列岛要比琉求岛小许多,不论岛上有多少人,遭遇抵抗的程度都不会比琉求岛大,而且更加容易控制。
“某明白了,请李刺史放心,某一定把嵊泗列岛防守好”,王保鹏对李烨在江南的大致规划有了一些了解,应付起来也方便不少。
“贝蒂,岛上的武器坊、火‘药’坊就‘交’给你了。依灵和妙蕊这次不能带你们俩会登州,岛上的孩子就‘交’给你们了”,送走王保鹏后,李烨找到贝蒂、依灵和妙蕊。
“李郎,你什么时候离开江南,还会回来吗”,贝蒂跟着李烨去了一趟杭州,知道李烨现在的重点并不在江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与李烨在一起。
“等两天就离开江南,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李烨敷衍道。
“李郎,这次真的不能带我们姐妹俩去登州吗?”,依灵也问道。
将贝蒂留在江南是因为李烨后期发展的需要,将依灵和妙蕊放在江南完全是出于李烨的‘私’心,李烨不想把依灵和妙蕊带到登州去,毕竟两人到了登州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留在江南,也好照顾一下江南的失去双亲的孩子,同时也可以留下来与叶婉有一些沟通。
李烨知道依灵和妙蕊想跟着自己会登州,便说道:“江南和北方的气候不同,江南秋风瑟瑟时,北方已经是白雪皑皑,你们俩在江南生活了这么久,到了北方会不习惯的,你们俩身子弱,这时候出远‘门’也不好,不如明年夏天的时候,某派人来接你们”。
不要说古代,就是现在温差大了,人也会生病,何况在古代科技不发达的时期,南北走一趟有时是真的要人命的,况且两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依灵和妙蕊。
处理完嵊泗列岛的事情,李烨和杜芸、紫萱返回登州,来的时候,船队浩浩‘荡’‘荡’,回去的时候,李烨只带了一艘二千石战舰返回登州,余下的战舰准备运送江南的稻米返回登州和新城。
“杜娘,这次真的不跟某去辽东看看”,经过二十多天的航行,李烨一行来到登州牟平县夹河口外,杜芸准备下船返回住所。李烨想着自己回到登州不久,就要前往辽东半岛,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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