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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唐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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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寺庙,供奉着观音菩萨像,很灵验,经常有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女’眷到庙里烧香、拜佛。如果说什么地方的‘女’人多,这里的寺庙神殿就是一块风水极佳的宝地,朱三经常带着朱二到庙里偷窥‘女’眷烧香、拜佛。
话说这一天,宋州刺史张甤的妻子带着‘女’儿来这里求神拜佛,正好被朱三碰上,大饱眼福。按《旧五代史》记载:温时闻张有姿‘色’,‘私’心倾慕,有丽华之叹。还没有看见人,单是听说,就让朱三倾慕了,今天能看见张惠,那真是耗子掉进了油缸,求之不得。在看见张惠之后,朱三手脚颤抖、嘴‘唇’发干,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以身相许。
关于张惠有多美,历史学家给出了四个字:绝世美人,因为张惠长的太美了,旁边看的人,都屏神息气,不敢直视。可是朱三就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欣赏,也没有什么羞耻感,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张惠身上‘乱’‘摸’‘乱’窜,尽情的搜刮……。
自从在山中的寺庙里偶遇张惠的那一刻起,朱三彻底的失眠了,朱三跟朱二说:“当年刘秀还没有做皇帝的时候,偶然间看见美‘女’‘阴’丽华,感慨道:‘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利华’,后来真的得偿所愿了,今天我朱三看见张惠,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当年刘秀的‘阴’丽华一样”,朱三不自觉的把自己跟刘秀相提并论了。
“什么,你朱三还要像当年刘秀一样娶‘阴’丽华”,朱二扑哧一声笑了,差点岔了气,捂着肚子连忙说自己肚子疼,好久才缓过气来,说道:“你朱三还想与刘秀比,人家没有当上皇帝前,好歹也是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你看看我们有什么,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还像跟别人比,你就省省吧”。
朱三说道:“是的,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是不能与张惠相提并论,但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把张惠迎娶回来的”。生活中有许多人会遇到自己心意的‘女’人,她们高高在上,高不可及,但是朱三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娶张惠作为自己的妻子。这时候,朱三生命轨迹开始发生了变化,知识改变命运,爱情改变流氓,朱三决定为心中的‘女’人奋斗终身。
有人为爱情流泪,这是爱情懦夫李寻欢;有人为爱情丧失人‘性’,那是老流氓西‘门’庆;有人为爱情而奋斗,那是励志,朱三就属于最后一种人。虽然朱二还是时常嘲笑朱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张惠是什么身份,宋州刺史张蕤的独生‘女’,家世岂是朱三这个山村中的流氓能比的。但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朱二这个山野村夫,怎么能识得朱三英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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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朱三往事
在这里我们先介绍一下本书第一反面角‘色’:朱温同志。曾经一位天朝伟人这样评价朱温:朱温处四战之地,与曹‘操’略同,而狡猾过之。多么中肯的评价啊,朱温的确是比曹‘操’更狡猾,而且比曹‘操’更加的诡异、更残忍、更嗜杀。
一个人的思想决定他的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朱温能养成这样的‘性’格,跟他的家庭背景、周围环境、童年经历密不可分。
朱温有一个怎样的童年呢?说话,在宋州的砀山,也就是今天安徽省砀山县午沟里,后来,唐代皇帝为了拉拢朱温将这里改名成沛王里。午沟里有一户穷人家,户主姓朱,名诚,如果不姓朱,说明你找错人了,为什么朱诚能进入历史,这还要拜他儿子朱温的福,随叫朱温坐上皇帝的位子呢?但凡做皇帝的人都要追述上几代人光辉伟大的历史,就这样朱诚的名字被后人记录下来。
朱诚的职业是乡村‘私’塾先生,相当于现代的小学老师,朱诚可不教数学、英语,只教《四书》、《五经》儒学经典,靠着在乡村教书,朱诚靠着菲薄的收入养家糊口,母亲姓王,因为穷就没有名字了,负责家中洗衣烧饭、缝缝补补的事情,偶尔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朱诚与王氏的组合,幸福并快乐着,很快就成功的生下两个男孩:老大朱全昱,老二朱存。现在,王氏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九个月的胎儿,很快就要生了,这是朱诚与王氏幸福的结晶,日夜‘操’劳的结果。古代的出生证明很有趣,不但有时间有地点,还有具体的异象描写,当然,你要认为普通老百姓也有出生证明那就错了,这里我们说的是帝王的出生证明,如果像黄巢那样在长安过了几天皇帝生活,就不能算皇帝,最多只能算野皇帝,来路不正,所以,出生证明一般都被史学家糊成出生年月日不详。
唐宣宗大中六年公元852年10月21日,是朱家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天晚上,王氏躺在‘床’上呼天喊地,看样子是要生了。这时朱家的破屋中冒出一道红光,直冲云霄,蔚为壮观。所谓:所居庐舍之上有赤‘色’上升,四周乡里,见状惊呼而来,曰:朱家着火矣!情节十分雷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朱诚的第三个儿子,就这样神话般的降临人间了。这里需要郑重声明一下,如果真有其事,朱三同志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因为在古代,这属于祥瑞或者妖孽范畴,祥瑞需要上报朝廷,妖孽需要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是哪位史学家煞费苦心的编撰这个故事,让这个新生儿一出世就非同凡响,目的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这个孩子来头不小。以至于476年以后,有史学家在写《明史》的时候,对朱温这一段情节爱不释手,直接复制粘贴过来,让这个惊世骇俗的场景在朱元璋出生的时候有一次轰轰烈烈的表演了一番。不由得,对那些史学家的想象能力的欠缺,表示悲哀。
小时候的朱三不愁吃不愁穿,饿了吃、困了睡,在阳光与雨‘露’的滋润下茁壮成长,主要是史学家对幼年时期的朱三实在是找不到可圈可点的地方,不像黄巢同志小时候还搞出来一首诗,家人大呼神童降临。
到了上学的年纪,朱三与自己的哥哥朱二一样,不爱读书,成天在外面斗‘鸡’遛狗、游手好闲,和一帮小‘混’‘混’在一起,打架闹事,惹是生非。为了这件事情,老实的朱诚时常叹息:“我以教书育人为己任,到头来,自己的儿子都教养不好,丢人啊!”,不过,让朱诚感到欣慰的是,家中的老大朱全昱像自己,吃苦耐劳,读书有悟‘性’。朱诚是不指望老二和老三了,以后家中的事情全要指望老大朱全昱了。
听见朱诚的叹息,朱三很不以为然,老实、吃苦、干活勤快能有多大的出息啊!朱三不仅瞧不起老大朱全昱,顺带着连朱诚一起相当的鄙视,还在背后给朱诚起了一个外号:朱五经,取笑道:朱五经平生读书,不登一第,十分厌恶朱诚天天像老学究一样教训自己,像孔乙己一样到处丢人。
朱诚知道朱三给自己取外号,气的半死,能够把朱三怎么样呢?打也不能打死,骂也不管用,一着急一上火,便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气喘吁吁。随着,家中三个儿子渐渐的长大,饭量越来越大、负担越来越重,朱诚的身体越来越差,没有过多久,积劳成疾、病魔缠身,很快就咽气了,不用再跟朱三呕气了。
朱诚一死,可苦坏了母亲王氏,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家庭,顶梁柱就怎么垮了,接下来的日子,让王氏怎么活啊,想想,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三个孩子今后的日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了。很快,通过别人的介绍,王氏在萧县的一户叫刘崇的地主家做帮佣。兄弟三人也在刘崇家帮忙干活,尽管朱二、朱三身体强壮,可干起活来是一个比一个懒,一个比一个‘精’,不是拈轻怕重就是出工不出力,摆明了一副磨洋工的样子。
刘崇看在眼里,厌在心里,就忍不住,数落了朱三几句:“朱三,你一天到晚吹牛,无所事事,就是一个窝囊废!整天手不提、肩不挑,你说你以后能做什么”。
朱三听后,对着地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说道:“你这个死财主,你以为我会像你一辈子修理地球啊!这是狗眼看人低”。刘崇还真一下子被朱三这句话给唬住了,默不作声。反正,朱三平时也吹牛习惯了,刘崇也听麻木了,刘崇就没有把朱三的话往心里去。但是两人的矛盾却在不断的加深。
有一次,朱三在外面赌输了钱,便回到家中,二话不说,拿去刘崇家的铁锅就往外面走。这时刚好被刘崇看见,拎起棍子就疯了一般去追朱三。现代人,可能不理解,不就是一个铁锅吗?至于让刘崇反映如此‘激’烈吗?还真至于,首先说铁器在古代属于专卖产品,价格奇高,不然朱三也不会去偷铁锅去卖了。其次,刘崇家正等着洗米下锅烧饭呢,锅没有了,中午大伙吃什么啊!你说,刘崇能不跟朱三急吗?就因为这件事情,朱三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光彩的外号:“负锅贼”。而且,朱三的行为属于明目张胆的入室抢劫,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让人从心底里瞧不起。
所以,刘崇真的怒了,后果很严重,逮住朱三,就想往死里打。这时,屋外的吵闹声,惊动了刘崇的母亲,跑出来制止刘崇道:“朱三非常人也,汝辈当善待之”,然后,述说出为什么要善待朱三的原因。刘崇的母亲曾今看见熟睡的朱三化作一条赤蛇,所以,就一口咬定朱三是赤蛇化身,不是寻常人,以后不许刘崇为难朱三,实在搞不清楚刘崇的母亲为什么维护朱三,难道刘崇的母亲能掐会算。
虽然,这个故事在我们看来是无稽之谈,我们也不知道刘崇相不相信,反正刘崇的母亲是相信了。而且刘崇是一个孝子,对母亲言听计从,不敢违抗母亲的话,这样一来,助长了朱三的歪风邪气,只好任由朱三在刘崇家胡作非为。而且,还要把朱三当神一样的供着,不敢有丝毫怠慢,朱三快乐的生长着。
历史上评价朱三这段时间是:不事生业,以雄勇自居,乡里多厌之。朱三毫不理会乡里的舆论评价,每天神情自如,我行我素,抬头‘挺’‘胸’,气宇轩昂,行走在乡里大街小巷之中,欺****小。因为,朱三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我是流氓,我怕谁。其实,朱三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比如,上山打猎就是朱三最喜欢的一项爱好,正因为打猎让朱三遇见了生命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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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神僧巧光
言归正传,‘交’代完朱三的光荣事迹,现在来说说李烨。李烨见朱二、朱三两人离开,自己一行人也休息好了,便离开山腰小亭,一行人继续向山上寺庙走去。寺庙藏于深山幽静中,一级级的石条路,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山顶,路上,有挑水的和尚,有络绎不绝的香客,他们手提篮子,篮子里装了水果、食物、香……,香客们顺着台阶一直往前走,看起来非常虔诚。
不远处的寺院掩映在绿树丛中的,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这座古老的寺庙在朦胧薄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踏进大殿,一位小沙弥迎上前,询问道:“各位施主,是还愿还是拜佛”,为什么要问还愿还是拜佛呢?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拜佛去什么寺庙都差不多,拜什么佛还不是拜,香火钱一般都不会多的。还愿就不一样了,你许了愿,菩萨帮助了你,就随缘做善事做功德吧!给寺庙的香火钱一定少不了,你要兑现承诺才行,这是良‘性’循环,不然就是毁约,叫做不守信用,菩萨会怪罪予你的。
李烨第一次来寺庙,当然不是还愿,以后来不来还是两说,当然是拜佛了。小沙弥一听,立马表情由盛夏变成了寒冬,冰冷的说了句里面请,转身便离开了。没有想到唐代的寺庙也跟后世的寺庙一样世俗,李烨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小沙弥小声的嘀咕道:“日落香残,免去凡心一点。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众人闻言,不明白李烨说什么,李烨呵呵一笑,指了指远去的小沙弥,众人哈哈大笑。
“偶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可是在骂秃驴”,背后一位和尚合掌行礼,口称罪过,双眼却上上下下的在李烨身上打量。
李烨闻言转身见是一位身披袈裟,一副超凡脱俗的大和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不是丢碗骂厨子,进庙骂秃驴吗?连忙还礼道:“失言,请师傅莫要见怪”,李烨想来如果大和尚不计较,说明这个和尚还是有些道行的。
大和尚看看李烨道:“无妨,小施主也拜观音菩萨,可是有烦心事”,大和尚并没有见怪李烨的意思,反而看见李烨好像有心事,眉头紧锁,闷闷不乐的样子。
李烨一愣,大和尚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有烦心事也能看出来,反问道:“大和尚想度某”,大和尚故‘弄’玄虚,李烨小小年纪拜什么庙、烧什么香,不是无事找事吗?李烨那里知道,大和尚阅人无数,这点观察能力没有,就不要出来化缘了。
大和尚哈哈一笑:“大和尚又要谁来度”,大和尚接着发问李烨,好像是在打禅机。
“大和尚自有度之人”,李烨反问和尚,想玩绕口令啊。
“小施主慧根清明,可否听老衲讲一个故事”,大和尚也没有与李烨纠缠下去,反而转移话题。
偶,大和尚讲故事,倒是没有听过,大和尚的话‘激’起了李烨的好奇心。
大和尚见李烨愿意听自己讲故事,便娓娓道来:某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观音菩萨正撑伞走过。这个人便说:“观音菩萨,普度一下众生吧,带某一段如何?”。
观音菩萨说:“某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某度”,观音菩萨拒绝了这个的要求。
这个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对着观音菩萨道:“现在某也在雨中了,该度某了吧”,这人见观音不度自己,有些生气,便执意要观音菩萨度自己。
观音菩萨说:“你在雨中,某也在雨中,某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是因为你无伞,所以不是某度自己,而是伞在度某。你要想度,不必找某,请自己找伞去!”,说完便去了。
这个人无语,第二天,这个遇到难事的人,便去寺庙里求观音菩萨。走进庙里,才发现观音菩萨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观音菩萨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这个人便上前询问道:“你是观音菩萨吗?”。
那人答道:“某正是观音”。
这人不解又问道:“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观音菩萨笑道:“某也遇到了难事,但某知道,求人不如求自己”。
李烨明白了和尚的意思,说道:“求人不如求己,度之人自在心中”,世间之人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李烨解开了心结,“多谢师傅指点,还未请教师傅法号”,当事者‘迷’,有时候谜题就这么简单,只是隔了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豁然开朗。
“贫僧巧光,行游到此,在寺中挂名,小施主救人无数,何必为他人之事频添烦恼,尽力而为,莫要强求”,巧光和尚开导李烨,好像对李烨的事情比较了解。巧光和尚见李烨不解,接着说道:“贫僧从宋州化缘归来,一路上见施主乐善好施,无奈那些饥民并不理解施主一番苦心,执意留在宋州,为此施主是否有些懊恼”。
李烨点点头,巧光和尚继续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施主善意苍天可见,日后必然的报”,说完,巧光和尚飘然而去。李烨望着巧光和尚远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神僧也”。
众所周知,佛教在晚唐时代,主要是禅宗,特别是主顿悟的南宗禅。南禅特‘色’,主张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认为只要“本心清净”便可立地成佛,在“若不究心,坐禅徒增业苦;如能护念,骂佛犹益真修”的思想支配下,禅宗各派中普遍出现不尚坐禅、不尚苦行现象,随缘任运,呵佛骂祖,机锋‘棒’喝,亦狂亦癫。令人惊叹的是,与此同时的中国书法也出现了完全类似的现象,一种气势磅礴,狂态‘逼’人的草书,一种以抒发作者情感为无上至尊的艺术,这种草书几乎垄断了晚唐乃至五代书坛,而他们中的领袖人物则是尽清一‘色’的禅僧:巧光、亚栖、梦龟、彦修、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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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寺庙偶遇
小兰、刘娥、乐梦娇等众‘女’进大殿烧香拜佛,李烨与张天成等人在殿外候着,李烨是无心拜佛,张天成是少年不知愁之味,两人在殿外等了一会,感觉无聊便顺着寺院里的小路往寺庙深处溜达,不知不觉来到寺庙背后的一处月亮‘门’旁,从里面飘出来一阵梅‘花’的香味,顺着香味,李烨推开月亮‘门’,抬‘腿’便向往里走。
“啊!……”,月亮‘门’后被推开的同时,‘门’口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听到扑通一声,好像一个人被‘门’撞到在地。李烨往‘门’里一看,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婢‘女’坐在地上,伸手在额头上‘摸’,看样子是李烨推‘门’的时候,这个丫鬟正好也在‘门’后想开‘门’出来,正好被李烨撞到了。
李烨急步上前询问那个丫鬟,撞到那里了,有没有事情。只见那个丫鬟‘揉’着额头,眼睛里满是泪水,就是不知道是疼的想哭呢,还是委屈的想哭呢?那个丫鬟见李烨询问,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李烨,恶狠狠的说道:“这是那来的登徒子,也不堪路便冒冒失失的往里闯”。
丫鬟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李烨想伸手去扶那个丫鬟,却听到丫鬟叫道:“拿开你的脏手,谁叫你扶了”。李烨自知失礼在先,也不辩解,缩回手,看着那个丫鬟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哎呦”,扑通一声,那个丫鬟没有站稳又甩倒在地上。山上气候寒冷,刚化的雪很快在地上结成了冰,地面比较湿滑,走路时需要十分的小心,但是那个丫鬟心急想从地上起来,没有注意到脚下冰面,刚站起来又滑倒了,见到这样的情况,李烨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见李烨在一旁讥笑自己,那个丫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哗啦的往下流,用手指着李烨,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那个丫鬟的样子,李烨感觉自己的肚子直‘抽’筋,想笑怕‘激’怒那个丫鬟,使劲憋着,脸上的表情紧绷着,难受极了,赶紧用手捂住嘴不敢再看那个丫鬟,生怕自己把饭笑喷出来。
那个丫鬟见李烨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气的快发疯了,用手指着李烨,“你,你,你……”。
“小兰,你怎么坐在地上啊!”,这时,‘花’园中来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李烨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花’丛后面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人,前面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面‘色’白皙,风韵犹存,年轻时必然是一代佳人。跟在身后缓步走来的是一位十几岁的少‘女’,秀而不媚、宛如天仙,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举止稳重大方,一见便知是位大家闺秀。
夫人走到丫鬟身旁,伸手将丫鬟从地上拉了起来,呵斥道:“坐在地上成何体统,到底是怎么回事”,丫鬟见到夫人,更加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用手指着李烨,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夫人更加气恼,想发火,见丫鬟浑身脏兮兮的,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一样,不由得将眼神往李烨这边看。见这位夫人看自己,李烨连忙上前施礼道:“某李烨,今日上山拜佛,走至后院,推‘门’而入,碰巧这位小娘子正好在‘门’后,故此碰倒,某‘欲’上前搀扶,遭小娘子拒绝”,李烨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夫人见李烨眉清目秀,举止得体,不想‘奸’诈小人,心中便已经相信了几分,而且说话条理清晰、简单扼要,夫人听完便转头看着丫鬟道:“这位郎君说的可是实情”,丫鬟低头称是。夫人接着道:“既然是无心之举,也怪不得这位郎君,就此别过”,说着,夫人拉着丫鬟往‘花’园外走去。刚走去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说道:“这位郎君,方才自称李烨,可是在宋州救济饥民的李典军”。
李烨连忙称是,夫人闻言走到李烨身边和颜悦‘色’说道:“某是宋州刺史张蕤之妻,曾闻家中郎君说起李典军,救困扶危乃人中龙凤,可愿意与老身走走说说话”。
李烨赶紧回答:“唯夫人言”,旁边的美少‘女’正在看着李烨呢?看得李烨小心肝扑腾扑腾的,李烨能不立即答应吗。
陪着张夫人和美少‘女’,李烨走出了‘花’园,一路上,张夫人问东问西,李烨一边回答张夫人问题一边偷眼瞧着美少‘女’,满脑子都是美少‘女’楚楚动人的形象。
张夫人见李烨心不在焉,也不点破,若无其事的与李烨聊着天。李烨一直跟着张夫人走出了庙‘门’,来到一辆马车旁,这时,张夫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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