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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凌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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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邀请
华府梅忻院
华顾将手上的茶盏放下;伸手将华歆招至眼前,问道:“歆儿;告诉爹爹,为什么要下来?”
“爹爹说过,我是华家的少主。这偌大的华家;早晚有一天,是我的责任。”华歆站在华顾面前;仰起头看着他;“既然是早晚的事;我怎可让爹爹独自一人?况且……”
华歆转头看了看立于一旁的卫平,笑了起来:“况且,我若不出现,卫平怎么会出现呢?卫平不在;三长老又如何会贸然出手?”
“那你告诉爹爹,你是如何知晓的?”华顾闻言笑了起来,他指了指一旁的卫平说道,“可是卫平说与你听的?”
“若是真不想我参与此事,爹爹就该早早将我送出本家,若是保护,也该寻了华晖来,再不然便是福叔。”华歆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若是华晖和福叔皆有事在身,便是今夜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之策,所以他们才抽不出身来。即使如此,爹爹又为什么要让我在观星阁内候着呢?”
“卫平虽身为灰衣楼副楼主,却少在本家。我与他相熟也是年初的事情,在今夜这个当口,守在我身边的不是华晖,却是他。要么就是他可以信任,要么就是爹爹另有安排。而无论如何,爹爹绝不会弃我于不顾,若是爹爹下了死令不准我出现,我相信卫平即使将我打晕也会将我留在阁上。但是直到我出门他都不曾动作,如此看来,我出现与否,于大局都没有影响。”华歆说着,停顿了一下,想起华矫盯着自己的模样,继续说道。“待我下了观星阁到望月厅的时候,爹爹虽是斥责了卫平几句,却也不曾真的责罚于他,甚至对于我的出现表现出了默许的态度。如此看来,这些本就是在爹爹你计划之内的。”
“爹爹,我说的对么?”华歆说着,抬起头撒娇道。哪里有一丝望月厅中那般心机深沉,不懂声色的模样。分明就是寻常人家的孩童向父亲撒娇,让父亲夸奖的样子。
“对!”华顾笑着点点,伸手抚了抚华歆的头,柔声道,“我家歆儿聪慧异常,竟然连爹爹的算计都看得这般清楚。”
华歆闻言,红着脸低下头去。而后便听见华顾的问话,“那歆儿又如何知道,这背后之人,是华矫呢?”
“我能占了华家少主的名头,不过是因为鬓角这朵梅花。”华歆伸手抚上鬓角,笑道,“然而除去这个,我便是半分灵力都没有。这在华家,是头一份,华矫的外孙却是这一辈之中灵力最高的。这些年来,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将我这个少主取而代之,只是上面有家规压着,有爹爹压着,他们寻不到由头罢了。”
“年初爹爹病倒,岐黄楼会诊那日,我曾在观星阁外见过华矫外孙一面。”华歆说着,冷笑道:“主家内宅之内,就连长老出入都需家主点头,放眼整个主家,能在内宅走动的孩童,便只有我一人,即使想不到我的身份,我鬓角这朵梅花却断然能看出来的,况且当然我穿的,是极北之地才出产的白色狐裘。如此,他们怎会认不出来?既是没有当场叫出我的身份,便是有心如此。在我面前自称未来的少主,在我命卫平将他们丢出去之后还扬言要让华矫找我麻烦……”
“不是太蠢,就是故意试探于我。后来,华矫果然去祖祠书阁找过我,却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来试探我可计较当日之事。我将那事带过,他自是不放心,所以才会去观星阁寻了爹爹证实。”华歆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却不想我真的不曾同父亲说过,他问不出来,又看到我出现,自然就心虚告辞了。”
“他倒是弄巧成拙了,要试探与你却不想露了尾巴。”华顾闻言笑道。
“怕就是那日起,他才知晓我也是有爪子的。再过几月,我便能出阁取字,到时他要另立少主便不是那么容易了。所以心急之下,才会露了马脚……”华歆说着,伸出手分析道:“三位长老,二长老向来是个和事老,不喜争斗,大长老虽不是个好相于的,却也一直以华家为重。倒是三长老……表面上看起来和善可亲,但是看他嫡孙和外家,却都不是善内,物以类聚,再加上,若是我出事,受利最多的便是他。因此,歆儿猜测,今日之事,便是他的手段。”
“嗯,歆儿分析地不错。”华顾点点头,笑着将话头转开,“歆儿刚刚不是说,有东西给爹爹看么?”
“嗯!”华歆到底是小孩心性,华顾一说便顺着他的话将话题转了开去,他笑着点点头,对华顾说道:“爹爹等会儿!”说完便转头小跑着出了门,朝卧房而去。
看着华歆的背影消失,华顾收了嘴边的笑容,转头看了卫平一眼:“为何不将他留在阁上?”
“如少主所言,这些早晚是他的责任。”卫平垂目说道,抬起头于华顾对视:“家主护得少主一时,却护不住一世。”
“那也不是现在!”华顾冷笑一声,“我让你回本家守着歆儿,不是让你自作主张!”
“若是不愿,你以为凭我便能说得动他?”卫平嘴角勾起一丝的笑,转头朝门口看去,眼神幽远,好似在怀念什么一般,直到华歆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才又开口,“他的脾气倒是同你像了十成十。”
华顾没有再说话,只是同他一样,转头看向门口,等着华歆的到来。
“爹爹!”华歆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兴冲冲地进了门,跑到华顾面前,将盒子递给他,“阿奕送来一个盒子,说是给爹爹的。”
“给我?”华顾一挑眉,伸手接过盒子。
“嗯,阿奕特意交代,让我将东西交给爹爹。”华歆点点头,仰头看着华顾,“我想着既然是给爹爹的,便不曾打开过。”
华顾笑着点点头,将盒子打了开来,却在看清楚盒内东西的一瞬间,变了脸色。那木盒之中,端放着一方玉牌。
伸手将那玉牌拿至眼前,华顾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刻痕,他仿佛想起当年将玉牌交予那人手上之时的情景。那人拿了玉牌之后,便离开的华家,这一走,便是六年。他离开之时,华歆还是襁褓之中的婴儿,那时的华歆爱哭,一日之中即使是睡梦之中,也是皱着眉的。却只有那人在时,才会展露欢颜。
“爹爹,这是什么啊?”华歆看着华顾手中拿着的那方玉牌好奇道,“上面怎么还刻着家徽?”
“这是爹爹很久之前不小心遗失的东西。”华顾笑着说了,将玉牌收了起来,“可能是凌奕看到了家徽,便让你送过来吧。”
“阿奕真有心。”华歆笑着点点头,并没有在意华顾的动作,语气颇为骄傲地说着,“他说豫州的槐花开了,又说我年前生病身子不好,等过了花期便让人给我送花蜜过来。”
“他倒是有心。”华顾笑笑,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开口道:“再过一月,便是你出阁取字的日子。你可要请了凌奕来观礼?”
“可以么?!”华歆闻言眼睛一亮,伸手抓了华顾的衣角兴奋道:“我可以请阿奕来么?”
“出阁取字是你的大事,凌奕既是你朋友,请来观礼也是应该。”华顾笑着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卫平说道,“若是愿意,明日便让卫平去送请柬,如何?”
“好!”华歆兴奋地点着头,开心地说,“我在信中同阿奕说每日黄昏永安钟响,翼隼楼的训隼师们会吹起口哨,那些信隼回巢之时的景象。阿奕说,他想亲眼看看,这次他便能如愿了!”
“如此,明日便让卫平走一趟凌阳吧。”华顾说着,看了一眼窗外,“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去歇息了。”华顾说着,牵起华歆的手,“走吧,爹爹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笑着点点头,华歆跟着华顾朝卧房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
华顾伸手为华歆掖了掖被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卫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房门,华顾走到了院子中央,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转头对卫平说道:“你看到了?”
“是。”卫平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日便启程。”
“嗯。”华顾看着卫平,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只愿这一次,歆儿没有看错人。”
卫平闻言一惊,死死盯着华顾,仿若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
华顾注意道了卫平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回望于他。
许久之后,华顾转身离开。只留下卫平一人,看着华歆的卧房,露出了苦笑。
半个时辰之后。
华顾伸手为华歆掖了掖被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卫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房门,华顾走到了院子中央,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转头对卫平说道:“你看到了?”
“是。”卫平点点头,低声说道,“我明日便启程。”
“嗯。”华顾看着卫平,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只愿这一次,歆儿没有看错人。”
卫平闻言一惊,死死盯着华顾,仿若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
华顾注意道了卫平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回望于他。
许久之后,华顾转身离开。只留下卫平一人,看着华歆的卧房,露出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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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请柬
凌阳侯府沁竹院
奕看着棋盘;皱起眉头;手上一颗白子;犹豫半响到底是没有落下。
陵原在他对面看着;也不出声催促;只是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凌瑞坐在凌奕身边,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看看身边的兄长;又看了看对面的父亲,抬手唤人给两人手边的茶盏添了茶。
凌奕犹豫半响,将手上的白子扔向棋盘,抬起偷来看着陵原道:“我认输。”说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凌瑞道,“瑞儿要同父亲下一局么?”
“算了。”凌瑞闻言摇了摇头;看看凌奕又看看陵原;“我连大哥都赢不了……”
“呵呵……”凌奕闻言笑着摇头道,“输赢而已,无需介怀。只是同这般能和父亲在院中下棋的时候不多,你当真不要试试?或许,你便能赢了父亲,给大哥报仇呢?”
“哈哈,奕儿你倒是狡猾,这是怂恿瑞儿来找为父的麻烦么?”陵原闻言笑道,低头看了一眼棋局道,“不过这些日子,你棋艺精进,我应付起来,都觉得有些吃力了。”
“同爹爹下了这么久,本就该是有些进步的。”凌奕笑着说道,看了一眼凌瑞,“瑞儿的棋艺也是日益精进,却是比起我来,强了许多。”
“哦?”陵原说着,看向凌瑞,“瑞儿不如来同为父下一局,如何?”
“好!”凌瑞点点头道。
一时之间,院中笑语晏晏,连一旁的下人也不自觉地露出笑容。自小侯爷从长平回来之后,府中便经常能听到这样的笑声,侯爷偶尔也会像这样忙里偷闲地来小侯爷的院中,二公子也常常走动,比起之前,无论是侯府还是这院子,都多了些许生气。
几人说笑之间,裕德已经收拾好了棋盘。
依然是凌瑞执白子先手,他有意模仿凌奕的棋路,将白子落于天元,陵原见状挑眉一笑,将黑子落下。
凌奕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藏拙多年,世人传言凌阳侯府的小侯爷懦弱愚笨,聪慧不及二公子凌瑞万一,然而离家一年,再回侯府的小侯爷却是在那日生辰宴上,让这些传言不攻自破。世人如何想的,他不清楚,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眼前男人的想法。
不过,从这些日子他的表现来看,怕是愧疚居多吧。九岁的孩童,心性不坚,本就容易受人左右。自己之前在侯府的表现,同现在比起来,怕是更像无奈自保之举吧。失了嫡母,又不得父亲宠爱的孩子,若不藏拙,又能如何?离家一年,在长平受尽疼爱,回府之后又得父亲宠爱的孩子,无需隐瞒,变得聪慧讨喜起来,也是应当。
况且,张蕊太心急,手伸得太长,已然让父亲不悦,那凌瑞受到牵连也是应当。在这侯府之内,本也不该有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陵原心中,也不稀罕这父子情深的情谊。自己这些时间利用的,不过是陵原对于母亲的旧情,不过是他的些许愧疚。然而在陵原心中,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身后的长平候府和安远将军府。
这些自己清楚,就是因为清楚,他才知道,这样的局面不会维持太久。一旦京中有变,丞相府得到一丝喘息之机,那么凌瑞和张蕊的今天,便是他的明天。
凌奕嘴角含笑地看着棋局,只是不知道,他下的这局棋,到最后陵原可会喜欢?
就在三人盯着棋盘各怀心思的时候,院门之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来人快步走至院中,跪下行礼道:“禀侯爷,府外有人拜帖求见。”说着将名帖举过头顶,低下头去。
裕德见状,上前一步将那名帖拿了,递给陵原。在看到名帖之上的字时,手轻轻抖了抖。
陵原看见了,没有说话,只是在接过名帖之时,抬眼看了一眼裕德。后者垂目,躬身退至凌奕身后。凌奕见了,不动声色地将手背于身后。
陵原此时却没有看见两人的小动作,他的全副心思都在那名帖之上。那名帖并不起眼,连时下世家留行的洒金都不曾有,素白色的纸张看不出特别,只在其上印一朵梅花,其上书四字――“永安华府”。
陵原看着名帖,开口说道:“将人请进来。”说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凌奕一眼,开口叫住了已经转身而去的下人,说道:“等等!奕儿,你同我一道去将人迎进府吧。”
“是。”凌奕闻言,呆了一下,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陵原,点头应到。
在他身后,裕德将手收回袖中,就在刚刚,凌奕将手背于身后之时,裕德在他手心之中写了个“华”字。
凌奕跟着陵原行至前院,便看到随侍领着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缓步而来。凌奕眨眨眼,掩去眸中的情绪,这人,是灰衣楼的副楼主――卫平。
同华晖不同,卫平虽是灰衣楼副楼主,却鲜少出现在华家,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行走于华家之外,除了偶尔的主动现身,整个华家没人知道他在华府之外的行踪。即使是同华歆在一起的那些年,他对这个男人依旧称不上熟悉,而最让人惊异的是,华歆对于他的存在竟也不闻不问,仿若习惯了这般行踪不定的灰衣楼副楼主。
直到华歆身死,他当帝君的那些年,才会偶尔见到此人。他经常在夜里出现,带着永安华府卜算的关于大祸的消息,如同千百年来,神算华家所做的那样,作为信使为帝王留下只字片语,随后便离开。他甚至不曾对甚为华家家主的华歆的死发表任何意见,仿若这些事情,于他无关。
“华家卫平,见过凌阳候。”卫平在两人面前停下,看着陵原说道,话虽如此,却不曾行礼,甚至连头都不曾低一分。
“卫公子客气。”陵原对于这样的态度似乎并不介意,他笑着一摆手,说道,“远来是客,卫公子,里面请!”
“侯爷客气。”卫平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方素柬,递给一旁的随侍,“卫某奉命来此,是请凌奕小侯爷去府中观礼的。”
陵原自随侍手中接了素柬,看了一眼,转身递给了一旁的凌奕。
“十月初八,是我家少主八岁生辰,亦是他出阁取字的日子。家主有令,命我将请柬送至贵府,请小侯爷去观礼。”
“这……华家规矩……”陵原闻言,吃惊地一挑眉,看着卫平道。
“华家规矩非请勿入,但是小侯爷既是少主的朋友,又是家主相请的客人,自然不再之列。”卫平笑着答道,转头看向凌奕道,“少主托我传话,说是府中桂花要开了,不知小侯爷可还记得静安寺的桂花酒。”
凌奕点点头,笑道:“歆儿离别赠礼,凌奕自不敢忘。”
“既是华家家主相请,奕儿到时必定到场。”陵原笑着说道,侧身一摆手“天长路远,卫公子赶路辛苦。不若入府稍坐如何?”
“侯爷心意卫某心领,只是我有命在身,实在不宜久留。”卫平说着,看了一眼陵原,“永安同凌阳千里之遥,小侯爷身份尊贵不容出错,家主特命我此次和小侯爷一同上路,还望侯爷准许。”
“卫公子客气。”陵原一笑,看着卫平道,“有华家灰衣楼一路护送,我亦安心许多。毕竟……”叹了一口气,陵原转头看着凌奕道,“我凌阳侯府,只有一个小侯爷。”
“谢侯爷成全。”卫平闻言一笑,对着陵原一抱拳,“待得小侯爷准备好了,来城东悦来客栈寻我便是。卫某告辞”
“客栈?”陵原一挑眉,看着卫平道,“既然卫公子不急着回府复命,这些日子不如就主子侯府如何?”
“这……恐是不妥。”卫平摇摇头道,“我一届护卫,居于侯府怕是……”
“有何不妥?”陵原抬手打断卫平的话,“你既要护送奕儿,便是我侯府贵人,况且远来是客,哪有让客人住客栈的道理?”
“如此,有劳了。”卫华没有坚持,点头道。
等到卫平的身影跟着随侍消失在拐角,凌奕才抬头看着陵原,开口问道:“爹爹,我真的能去么?”
“可以。”陵原笑着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凌奕的头发,说道:“你同华家少主,是在静安寺相识的?”
“嗯。”凌奕点点头,像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一般,“当时我遭人暗杀,当时形势不明,客栈人多眼杂我们便去了静安寺,便是在那儿,我养伤之时偶遇了华歆。”
“说起来,那日救你之人,为父还不曾谢过。”陵原闻言笑道。
“师叔是受舅舅所托,事了之后便离开了,若是有机会,我也想再见他一面,想来也是十分有趣的。”凌奕笑着说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收了笑容,“不过,师叔他行踪不定且不喜俗事,即便是找到了,怕也不愿意来凌阳侯府的。”
“若是有心,早晚能再见的。”陵原笑着安慰道。
“嗯。”凌奕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伸手抓住陵原的衣角笑道,“爹爹,棋还没下完呢,我们回去吧。”
“走吧。”点点头,陵原笑着低头看了凌奕一眼,牵起他的手,转身向沁竹院走去。
在他身后,凌奕露出微笑。
他的弟弟,凌阳侯府二公子,凌瑞还在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没有更新,我看看明天能不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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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隔世相拥
和顺十五年;八月十七。
刚刚过完中秋;凌奕便在卫平和凌阳侯府一干护卫的护送下启程赶往永安,凌阳候亲自将人送出城去,又嘱咐了许多,等到日到中天才放凌奕上了马车离开。
凌奕从马车的窗户中探头去看身后的凌阳城,直到城门之前那个骑着马的紫衣男人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轮廓,才重新坐回马车的软榻之上。裕德跪坐在一旁为凌奕沏茶;这次是华家相请,因了华家的规矩,除了一路护送的侍卫;凌奕只带了裕德一人。
一行人且行且停;终于在九月廿三,到达了安康府。
卫平将随行的凌阳候侍卫安排在了安康府华家外门;同府中侍卫交接之后,才护送着凌奕和裕德朝永安而去。
永安,得名于永安钟。数百年前,华家先祖定居于此,立一铜钟,名“永安”。与晨钟暮鼓不同,永安钟每日会在晨暮时分敲响两次。因此,这安康府外不知名的小山村,才会有了天下皆知的名字,也是因此,说起永安,世人便会想起华家。
永安以钟楼为界,钟楼之南,是永安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商铺。钟楼之北,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十里松林,过了松林便能看到华家正门。居于永安的百姓都会自觉远离松林,也会耐心地同慕名而来的外乡人说起这些规矩。只因他们心中清楚,永安钟外的繁华和安宁,皆因华家。
那个名动天下却低调如斯的家族,那个被上古神灵庇护而能知天命改命盘的家族。因为他们的存在,才会有这永安,才会有这乱世之中的一方乐土。永安钟界碑之内,那被十里松林围护起来的地方,是整个永安的精魂所在。那些松树,如同沉默的守卫一般,数百年来守护着华家,阻挡着一切窥视的目光。
凌奕坐在马车里,听着街上传来的人声,露出些许微笑。当年他第一次来永安,也是应了华歆的邀请,来参加他的弱冠之礼。当时的华歆,同他一道信步街中,华歆便会同他说起许多儿时的趣闻。
比如,永安钟边上的有永清池,传言池中住着一只千年老龟,背上有七星,见者即可一世永安,长乐无忧。有传言它喜欢听铜钱破水之声,因此经常可以看见百姓将铜钱扔进永清池中,虽说从没有人见过,但是来永安必去永清池投一枚铜钱已经成了永安的习俗。
又比如,永安正街有一家小食铺子,他们只卖一样东西――产自永安的蜜桔。他们会将蜜桔做成蜜饯或者糖果,每日黄昏,他们便会开坊制糖。永安的孩童们,自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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