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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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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回京的消息传来府中,蝶熙也不敢怠慢,收拾起了心情换了身衣裳,去了他殿前准备迎接。

    接近黄昏,凤修筠才和钧浩走来。蝶熙见他们二人行色匆匆,脸色焦虑,掂量着可能是巡视途中发现了些什么,自觉的不多言语,福身向凤修筠请安,“妾身恭迎殿下回府,殿下离开的久了,还是先洗尘吧。”

    凤修筠伸手抬了抬她的胳膊,看着她的小脸皱起了眉头,“脸色怎么这么差,人也憔悴了许多,怎么了?”

    蝶熙摇摇头,并不多话,一边的净琦暗地里戳了戳她,她却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笑了笑。

    凤修筠觉得奇怪,对净琦问道:“发生什么了吗?你说。”

    净琦刚想开口,蝶熙却拦下了她的话头,“只是着了风寒早就好了,殿下挂碍了,一路辛劳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罢,蝶熙福了福身子,不再多做逗留的转身离了开去。

    凤修筠眯缝着眼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渐浓,向钧浩吩咐道:“去把飞尘找来。”

    他刚进去屋里换了身衣裳,门外便有人来传话来说侧妃廖氏已经备了膳。凤修筠想了想,便让人送了进来。廖新之唯唯怯怯的请安之后立在一旁也不多话,这到让凤修筠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了。

    自打她有了孩子被晋了位,自己见她的次数几乎是掰着指头都算的出,要不是看在长子的面上偶尔还会去走动走动,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送来些吃食罢了。

    “本王忙于朝中事物疏忽你了,一起吃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廖新之坐下,一边让人又添了一副碗筷来。

    廖新之诺诺的点了点头称好,坐在他的对面只是低着头,偶尔抬眼瞟上他一眼,也是立刻红着脸又垂了下去。

    这让凤修筠心里刚起的怜悯成了一股厌烦的不悦来,廖新之本就是丫鬟出身,没见过世面性子一直如此懦弱。不如夏乐菱那般跋扈也没有蝶熙的那份灵性,硬是相处只有一股沉闷。

    廖新之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更是不敢多吃什么,凤修筠刚停下筷子,她便赶紧也放下了碗,两只手在台下微微捏着衣摆。

    她向往又敬仰,可是每每亲眼见着凤修筠这张妖冶绝美的脸庞,又生出一股怯意,这样的胆小自己她都厌恶,又何况是睿王殿下。

    凤修筠见她低着头的样子,叹了口气,刚想下逐客令,廖新之却快一步说道:“殿下许久没去看看子瑜那孩子了,前些日子师父还夸了他,说他诗书有了进步呢。”说着她有些期盼的稍稍抬眼望向凤修筠。

    凤修筠沉默了片刻,点头称好,见她露出一丝欣喜之色,也只能摇了摇头。

    去了廖新之的住处,凤子瑜这孩子却完全不似他的母亲那样,请安之后落落大方的回答着凤修筠的问题。凤修筠见他站姿也颇为挺拔,终于露出满意的笑脸来。

    父子俩正聊的开心,门外的侍婢忽然进来传话,“殿下,侧妃娘娘,王妃娘娘来了。”

    凤修筠奇怪的看了看廖新之,点头让她进来。

    廖新之见状,立刻赔笑道:“殿下勿怪,前些时候妾身碰着王妃,正聊到了点心,之后便时不时的王妃会来坐坐。”

    凤修筠“哦”了声,脸色不自禁的温和起来,原来是为了点心,小东西还是挺上心的嘛。

    蝶熙进了屋,见了凤修筠不由的一愣。方才才回去屋里,廖新之那边就遣了人过来,说晚膳之后如果有空想请她去坐坐。可能是前些日子里说到了鞭蓉糕,想着凤修筠回来的脸色不好,怕是明日呈报前还要思量着,今日是没空了,没想到……他怎么在这儿。

    蝶熙明显漏了一拍,这才福下身下向凤修筠行礼去,“妾身给殿下请安。”

    “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子瑜给王妃请安。”

    凤修筠抬手免了众人的礼数,对着蝶熙招了招手,让她过去他的身边。

    才起身的廖新之忙笑着开口道:“殿下关怀王妃,王妃又爱重殿下,真是一段佳话。殿下您有所不知,王妃说您爱食鞭蓉糕,特地让妾身去寻了做法要学呢。”

    蝶熙才递将过去的小手里立刻传来一僵,抬眼去看他,只见得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全被拢去,只剩一片乌云密布,他眯缝着眼露出危险的凶光看向蝶熙,“鞭蓉糕?”

    蝶熙咽了口口水,还来不及辩驳一声,只觉得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腰椎正撞上身后的桌角,小脸一下煞白,呲起牙来再也发不出声。

    屋里的三人讷讷的看着凤修筠怒气冲天的离了开去,廖新之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想扶蝶熙起来。没想到蝶熙却已经倔强的撑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蝶熙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廖新之还想辩驳些什么,却被她伸手挡了下来,“是本妃糊涂忘了事先声明,廖氏如此精明,却忘了本妃素来最讨厌的,就是背后捅刀子的人,你可要好好精明下去,否则再有下次,见血的可不定是谁了。”

    说着,她撑着腰,痛苦的低吼了声,“净琦,回去。”

    凤修筠一脸盛气的回来自己房间,对着跪在面前的飞尘恶狠狠的一字一句吐着字问:“说,这些日子,她都在做什么!”

    。。。
………………………………

第四十七章 领罚(改)

    飞尘还不知道在廖氏那边发生的事情,谨慎的抬眼看向钧浩,见钧浩亦是一脸沉重的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已经了然了几分。

    “回殿下话,您才离京没多久,王妃便被请进宫里,只是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陷昏迷。宫里说的暧昧,只说是王妃醉酒吐的厉害以至复发了寒疾,好在宫里用了名贵的草药已经遏制了病症。王妃醒来之后疗养了许久,之后便推说在床上呆的久了闷得慌,整日整日的泡在书阁里。并没有什么大事。”

    “宫里?”凤修筠阴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飞尘,“哪个宫的?”

    “说是淑贵妃的宫里,得了皇上的旨意要犒劳王妃娘娘前些日子照拂太后辛苦。”飞尘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些,隐隐听出凤修筠话里有话。

    “她在枍诣宫里醉了酒?”凤修筠语气平和,却让人听出一丝寒意来。

    “……是。”飞尘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他。

    凤修筠怒不可遏的捶了桌子一记,面若寒霜的吐着字来,“淮王管的紧,她从来没喝过一滴酒!”

    一边的钧浩见状,立刻开口劝他:“殿下息怒。”

    凤修筠调整了下气息,才对飞尘问道:“本王出去前特地嘱咐你,看牢了王妃,你便是这么看的?”

    “殿下赎罪!”主子如此盛怒却不多见。飞尘闻言,立刻伏在地上请罪。

    凤修筠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下去领罚吧。”

    飞尘不敢多做停留,拜退之后出了屋子。凤修筠合着眼摆了摆手指,让钧浩跟上他去,钧浩会意,拜过之后立刻跟了上去。

    独留一人的凤修筠深深吸了口气,想着朝事诸多却又被家事纷扰,不由生出一股闷气来。虽不知她是何处听来的鞭蓉糕,但因此物而引出的惨剧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只是如此,自己却又再次失控的那般对她,想到方才她可能撞到了哪里,脸色一阵惨白,心里不由紧抽了一下,一股心疼油然而生。

    意外醉酒,又发寒疾,却被名贵药材控制?呵,谁人不知她的寒疾无药可医,若说这贵妃宫里有什么药材他才不信,但论手段,怕是只有一种可能。

    她在书阁中翻找了几日,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吗?那为何方才不向自己诉苦还拦着丫鬟……都这样了还受了那一下……

    想着,他不由的扬着嗓子传了一声,“来人,把府里的大夫找来。”

    飞尘才离开,后脚就被钧浩赶上,他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钧浩笑了笑,问道:“怎么,为了个女人受了责罚,怕以后在府里混不下去?”

    飞尘白着眼叹了口气,“您说殿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宫里来人传话我也不能拦着不让去啊,送回来之后大夫也说不明白,我也不能贸贸然的传了书信给殿下,平添了他的烦恼吧,这倒反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就没明白殿下为何要罚你。”钧浩一脸和气的搭着他的肩膀,拉慢了他的速度,这才说道:“殿下吩咐的事你拖沓不利,那是不忠,殿下让你领罚你却是一脸愤懑,那就是不义。

    我们都是殿下最信任的人,是要助他成大事的左膀右臂,对他的命令必须执行彻底。你本就对看着王妃一事心里颇多意见,那日采花贼人来到府门前闹事,你便没拦下她去就是失职。殿下不是没给你机会,这一次关乎王妃性命,他自然会处罚的重些,但你要明白他的用心。”

    “钧浩哥……”飞尘愣愣的看向钧浩,低下头去想了想,便释怀的笑了笑说:“这错便认了,往后王妃的安危我会记挂在心的。”

    “又错。”钧浩笑了笑,“你要记挂的只有殿下的命令,其他的都与我们无关。”

    飞尘怔了怔神,亦是回了个笑去,“多谢钧浩哥提点,我懂了。不过我们这位王妃可不好看,您可知道宫里传完话,她第二天就去了轻衣卫,我还以为要找什么帮手呢。”

    钧浩闻言,神情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去了轻衣卫?为何?”

    “我也不太清楚,看她跟了位叫淼的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之后进了家茶馆,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清楚,好像说什么杜什么,柳州什么的。哦还有,出了事之后,她那个侍婢还提到了什么蚁。”

    飞尘努力的回忆了下,实在记不清楚,只得摇了摇头,钧浩却是字字锥心,神色一下多了几分惶惶。

    府里的大夫还没从蝶熙那边回来,凤修筠只得先起笔去写翌日要回陈的简报,心里却是越来越焦,深深叹了口气,一把扔下笔去,才要出门,却见着钧浩正一脸慌张的赶了回来。

    翌日早朝退去,凤修筠便被唤进了养心殿。偌大的殿内被摒退了左右,只独留了父子二人。

    凤修筠跪拜之后恭敬的举起奏本,“儿臣巡查归来,呈上简报,请父皇御览。”

    “不用给朕看,你直接说。”皇上脸色威严,抬手让他起身回话。

    凤修筠直起身来扬声回话,“回父皇话,儿臣巡视晋阳,确实发现晋阳府中多位高官已被策反,其中官位最高的当属晋阳左布政使何旭,这是儿臣在他房中搜出的逆画来。”

    说着,他走前几步,将那副画作递了上去。

    皇上看了眼凤修筠,缓缓打开画卷。却见其中是一位体态怪异的女子。他移开眼看向凤修筠,站起身来抖开那副画,将其上下倒转,又背了个身,这才看清了这幅画的本来样貌。

    “倒作画,他倒是想的周全。”皇上冷笑一声,又奇怪的“嗯”了一声,看向那几个题词。

    “回父皇话,这几个字用的是他们神威的暗语之一,解开之后的意思是,虚华之花。”凤修筠微微低着头,嘴角上似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嘲讽一般,淡淡的解释。

    “哈哈哈哈哈,这倒有趣,虚华之花,神威竟明目张胆到了这副田地了吗?”

    。。。
………………………………

第四十八章 秘影昭文

    皇上随手捏起画卷扔到桌上,重新坐了回去扬了扬手,“你继续说。”

    “在审问之中他虽极力辩驳,但儿臣却在他府邸的暗格内找到了神威的黄帛。何旭见状便也缴械投降不再顽抗。据他的供述,神威与《秘影昭文》之间有牵扯不清的关联,但具体相关他也说不清楚。另外儿臣还在晋阳探到了一件奇事。”

    他顿了顿,这才说道:“神威拔除轻衣卫暗桩一事,似有内幕。据轻衣卫成员所述,作案者极有可能是轻衣卫的前玄武,空。”

    “前玄武?”皇上面露疑惑,对此人似乎陌生的很。

    凤修筠微微抬眸望向皇上,提醒他道:“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永嘉二十三年在小谷城发生的那桩旧案。”

    眼见皇上面露微愠,凤修筠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继续说道:“此人似乎还与少保灭门一案脱不开干系。”

    一下提及两件心结,皇上的脸色逐渐阴郁起来,“怎么,你的意思是说,一个死人在翻弄风雨不成?”

    “儿臣不敢诳语。”凤修筠恭歉的拜了拜,这才解释道:“轻衣卫中有人认出了他的剑痕,才由此断言。”

    皇上听罢,慢慢的撑着站起身子,紧锁的眉头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犹豫,却立刻被冷若寒霜的表情替代。

    他背着手慢慢踱到凤修筠的身边,语气阴沉却又有丝悲凉,“若真是如此,真是叫人心寒。朕最信任的轻衣卫成了逆贼的武器,朕最倚重的朝臣们成了传播逆言的工具。”

    想到《秘影昭文》中的一字一句,每一言每一语都如刀剑一般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

    若比王为花,则臣为其本也。

    虽虚华不实,然本坚不枯。

    然若根不固,则本必亡也。

    故花不实则折之已矣。

    王之位,置百臣之上。

    即宜慎择贤相,相辅国政。

    大宁譬之如木,而王象徵为花耳。

    王无恙之本为法也。

    法无恙之本为臣也。

    臣无恙之本为儒生也。

    大宁之根非王矣,为业者宜臣也,宜儒生也。

    王于臣上为礼,于法下为本。

    此立曰虚君共和制。

    大宁儒生者。

    亡国恒于斯,得国亦恒于斯,时不可失也。

    儒生乎,为国之根焉,为国之本守国也。

    皇上忽然暴发出一阵冷笑,“朕当年处决公孙焘做的决绝,九百人头落地为的就是永绝后患,没曾想因果报应竟来的这么快。

    这份裹着蜜糖的毒药怕是每一个听过的人都会想要舔上一口,这一次这个神威是一个都不能留。你既已经参与其中,便与轻衣卫协办此事,你要记得,但凡有一丝一缕牵连者,都要斩草除根!”

    凤修筠不顾惊讶之情外显,震惊在了原处,倏然跪倒在地恳请道:“父皇三思啊,此事已然牵扯众多在朝官员,若是执行酷法,必将产生冤屈,届时民声鼎沸,动摇了朝纲可如何是好啊!”

    “为臣者心不思朝,为民者危乱谋逆,这种臣民不要也罢。修筠,朕平日里总是教导你们,爱臣爱民,但相对的,也得他们配得起!原先主子豢养些忠犬,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不过分,但那些狗哪日发了疯想要扑来咬人,就怪不得主子翻脸要了他的狗命。”

    凤修筠眼见皇上眼底的腥光,自知此事多说无益,只得先行拜下称好,离了宫去。

    这一事若是交在轻衣卫手上,必定是血流成河民怨四起,届时要如何收场才好……

    凤修筠不敢往下细想,有些头疼的往宫外走去,却发现宫墙边正站着一人,似乎等了自己有些时候了。

    “九弟这是在等人吗?”凤修筠缓步走向淮王,面上带了一丝戒备来。

    “等的正是五哥。”淮王温和的笑了笑,朝他拱手行礼,“五哥急着回去?”

    “倒也不急。”凤修筠扬了扬嘴角,平和的问道:“看九弟等了许久,是有事吗?”

    “倒是有一事。前些日子父皇让我多学些疏浚运河的事,其中碰着很多问题真是困扰了许久,好容易盼到五哥回来,却不知方不方便上门讨教,只得先在此处候着,等五哥一个答复。”

    凤修筠想了想,不说淮王这些日子都在协理朝务,宫里时常出入的怕也只有他一人,说的好听是想上门去讨论公务,怕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也说不定。

    “有何不便。”凤修筠笑意渐浓,那张妖魅如画的脸上晕开的满是盛情,“九弟如此好学,我又岂可挡了九弟的兴致,正好是要回去,九弟不如一起?”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淮王脸上亦是一脸真诚,跟着睿王一起出了宫门。

    马车里安静了会,淮王忽然开口道:“五哥此次出去的久,嫂子们怕是也思念的厉害吧。”

    “九弟怎么有这兴致管我那几个内人,我倒是听说父皇有意在百花朝会上给你物色几个人选做侧妃呢。”凤修筠微眯着眼,似在养神一般悠悠的回他。

    “这也不急,说到百花朝会,五哥今年该带王妃一同出席夜宴的吧。”

    凤修筠睁开眼来斜睨着他,果然是死不了心啊,“怕是不成,王妃病了还起不来榻呢。”

    “哦?是吗?”淮王脸色微微一动,夹带着一丝愤怒之情来,“王妃前些日子还被请进了宫里,怎么就病了?哦,我想起来了,听孙御医说她被淑贵妃用寒冰玉逼出了寒疾,不过不是说已经服了天诀草,压下去了嘛。”

    淮王见凤修筠脸上渐渐拢去安逸,周身散发出一股戾气来,这才收敛起怒气来。

    还好这厮还没丧心病狂到对她不理不睬,京中流言看似有几分可信。

    凤修筠此刻却没有淮王那份闲情逸致,寒冰玉,淑贵妃为了逼她服用天诀草,竟用了寒冰玉!这个晋王已经不择手段到了这幅田地了吗!

    淮王丝毫不受戾气影响,悠然的问道:“对了,五哥有没有问过王妃,那只镯子摔破了,可要如何是好啊?”

    。。。
………………………………

第四十九章 结盟

    “镯子?”凤修筠眼神犀利的瞪着淮王,什么镯子?

    “自然是太后赐的那只南阳玉的镯子了,怎么,五哥不知道?”淮王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嘲讽来。

    凤修筠不受他的挑衅,渐渐拢去了怒气,阖上眼去恢复了一派平和。

    淮王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又觉太快逝过未能抓住,不由的起了一丝不安来。他抬眼看了看凤修筠,见他似乎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想法,不禁皱起了眉头,想见她的心又急了些。

    来到睿王府已是午膳时分,两人暂且不谈公事,凤修筠嘱咐厨房备几个好菜,兄弟两便去了偏房先行用膳。

    正在厨房里监督着厨子熬粥的净琦听闻淮王来了,欣喜的偷偷一乐,哪里还管的了什么粥啊,抬脚就往芳琴轩小跑了回去。

    蝶熙自从昨儿晚上撞上了桌角,疼了大半宿总算是不深不浅的睡了过去,只是睡的实在不沉,净琦这惊天动地的脚步还未来到床边,她已经皱着小脸醒了过来。

    “主子,好消息好消息,您要不要听?”净琦的脸上堆满的全是笑意,看着让人不由的觉得其中必然有诈。

    蝶熙兴致阑珊的摆了摆手,躺了一晚上,腰伤看似好了许多,但她却是不敢大意,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听什么好消息。

    “哎呀,您好歹也捧个人场啊。方才我在厨房里听见殿下派人来传话,说淮王殿下来了,要多加几个好菜呢。您说,淮王殿下来了,是不是来看您的呀?”

    蝶熙看着净琦一脸的雀跃,故作惊讶的夸张问道:“你不会是看上了淮王吧!”

    “主子!”净琦娇嗔了一句,坐来榻边替她掖了掖被角,颇有些打抱不平的噘嘴说道:“您看看殿下,回来不关心您就罢了,还害的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昨儿个探骨说是没有伤着要害,可这折腾了一个晚上是要怪谁?

    再看看淮王殿下就不同啦,您这一出事他准是急得团团转,好容易盼回了睿王殿下,立刻就来了咱们府里,这不是关心您是什么?

    我就说嘛,您呀当时一定是糊涂了,哎,要是在淮王府,都有孩子了也说不定呢。”

    蝶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这孩子怕是不可能有了,这丫头说话也真是没个忌讳……

    “净琦,这里没人你胡说两句也就罢了,出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千万要憋回去。还有,淮王殿下过来不过是公事,你别乱说了什么出去。”

    “可是……”

    净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蝶熙微微摇着头给打断了去。

    眼见蝶熙闭上眼似乎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净琦像是被一盆冷水灌顶而下一般失去了热情,委屈的看了眼蝶熙,转身退了出去。

    听着净琦的动静彻底消失,蝶熙这才缓缓的睁开眼来。

    昨儿个被他甩开的那一下,腰上虽像被刀扎一般的剧痛,却哪里抵得过这心痛的万一。一个晚上他都没过来一下,难道真是要因为什么鞭蓉糕而记恨上自己不成?

    蝶熙只觉得心里塌了一块,他的震怒,无非和贤妃有关,果然他两之间永远横亘着越不去的鸿沟。无关乎其他女子,也无关乎他的江山,这份本就脆弱的惺惺相惜,还承受不住一份鞭蓉糕的重量。

    失落却又惆怅,原还想着,他也许会来,即使是兴师问罪,好歹还有个辩驳的机会,当下,却只有一阵虚妄。

    用了午膳,蝶熙试着坐起身来,可只过了一会就觉得腰间似有万斤重压一般,只得重新躺了回去。

    正百无聊赖之际,门外忽然有人来传话,“王妃娘娘,侧妃娘娘来看您了。”

    “是夏氏。”净琦套着蝶熙的耳朵轻声的提醒一句。

    蝶熙狐疑的看了眼净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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