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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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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儿。”
蝶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远眺过去,黑夜之中,远处的群山叠峦在夜幕中形成一道延绵无绝的屏障,高高低低间似乎还能听到几丝孤风刮过,吹来几丝思乡的寂寥。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问你想要过怎么样的日子,你曾答我,想要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里建一个院子,架两把躺椅,烧一壶好茶,白天可以策马畋列飞扬,晚上可以茗香夜览纷繁。你说,希望可以远离了朝局纷扰,这样就可以自在翱翔。”
他收回手来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火盆里还噼噼啪啪的燃着几丝火星,只是扬起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视线,这一刻真实又迷离。
蝶熙心里叹了口气,看向淮王的眼里多了几丝坚定,“殿下可是听他说了?重生,您信吗?”
淮王含着微笑却是微微的阖上了眼来摇了摇头,这种事,能信吗?若是信了,岂不是要颠覆了自己所有的认知了吗?
“殿下不信,是觉得我非凰只是一只可悲的蛾?”蝶熙笑了笑,一路走来,自己倒是更像是一只一心扑火的蛾,哪里看得出一点涅槃之后的样子。
“熙儿为何要编了那么一个故事来?”他只是戏笑了一下,想要简而代之。
蝶熙却没有一点在开玩笑的样子,“殿下不信,是从未见过。重生还是转世,无论哪种您若得了我都对您有助益不是?”
这一次是真的,自己本就是局中人,从来没从局里出来过。与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当成棋子随意摆弄,不如自己给自己找一条出路。
蝶熙的表情甚是严肃,看着淮王的眼神亦是不带一丝温润,“殿下,让我帮你。”
“帮我?”淮王叹了口气走来蝶熙身侧,好容易有机会重新拥她入怀,这一切还是在虚幻的镜花水月之间。他信的过空的幻术,只是再强的幻术锁的住她再多的记忆,她都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她了。
也许真的是重生了,只是在睿王府里,一次次的遭遇让她变的不再单纯,一次次的伤害让她的心里筑起了厚墙来。他们之间原本亲密无间的信任终于被时间打的粉碎,他不再是一年前无欲无求规闲于外的淮王,她也不再是丞相府里受宠娇纵的白少熙了。
“熙儿,这……”
知道他想开口拒绝,可蝶熙却不许自己再后退,“殿下,我想帮你。去年的今日我出使归来,遇到的偷袭和前一世一模一样,后来听说那些山贼连同他们的家人们都没有好下场,您可知我是怎么想的?”
淮王皱了皱眉,不解的摇了摇头。
“我在想,明明我已经收了手,为何他们就不能远走高飞隐于世事。原本还是不信,可空带着我来到那柳州城外,看着高悬在墙头的那一颗颗头颅,我才恍然大悟,重生而来我知道什么该发生什么又不该发生,可我却没有一做到底,见了事情的开头,我却被抛在人后,根本没做任何事来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在睿王府里受尽了委屈,看着柳州城里的那些惨事我倒是还能信上几分,那如今我在你身边,你又会不会像睿王一样不信我,不用我。”
见她说的决绝,淮王也沉下几分脸色来,细细看去,似乎能在她的眼里看到隐隐跃动的火光,慑的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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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我会煮面
“我觉得我们得先从曹真下手。”蝶熙一脸严肃,俨然有一副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
淮王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觉得……我们得先从馋虫下手。”
他坏笑的扬起了嘴角,站起身来走去蝶熙身边拉了她一把,“熙儿,我饿了。”
有一口气起来冷不丁的又被卸下,再想起来可就难了。
蝶熙一脸无语的被他拉着来到小厨房里,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灶台,无奈看着他摊了摊手,“殿下,我们煮气吗?”
“煮面啊。”他撩了撩袖子,去到一边取出些白面和菜肉来,一边往锅里加上些水,一边招呼了声蝶熙,“熙儿不来帮忙?”
煮面啊,自己为了这件事可是专门向净琦学过些手艺的,自己记得……当时好像是煮给……恩,某个人吃的。
蝶熙信心满满的走前几步来到灶台边,随手撩了几把青菜来点了点头,“恩,煮面我会。”
“好,那熙儿先把菜切一切。”淮王正蹲在地上仔细的烧着火,这功夫他可还没实践过,千万不能在蝶熙面前露了馅了,一边想着一边他还要不时的侧过头去看看蝶熙的动静,就像是时刻准备翘课的学生一般鬼鬼祟祟的打探着敌情。
蝶熙瞥了他一眼,见他正低着头努力的打着火石,窃窃一笑,举起菜刀来扬了扬,切菜嘛,这有何难,活了两世还搞不定两颗小菜??笑话。
只是看着这一颗颗绿油油的小青菜来又犯了难,以前的菜汤面里菜长的什么样来着??这一刀下去要切多大来着??横着下刀吗??好像是竖着??
她嘴里一边轻声的嘀嘀咕咕,一边拿着刀来左右比划来又比划去,终究还是下不了那第一刀。
终于蹲在地上的淮王看着燃起的火苗,心里暗舒了一口气。看看,到底是天子的孩子,果然是一点就透的聪明人。
颇有些自豪的起身抖了抖衣裳,再看向蝶熙的方向,正瞧见她瘪着小嘴横竖不得的苦恼着,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横着先下一刀,这里先来试一刀再说……”
好容易下定了决心,正想摆开架势来下这处/女刀,蝶熙只觉得手上一暖,整个人被拢进了淮王的怀中,他温热的气息正铺洒在自己的脸颊,温温热热的,带着他一贯的肆意。
正觉得一阵臊热,不由的想要回过身去躲开一些,他却温柔的抵着菜来下了第一刀去。
蝶熙的小手被彻底的包裹在他的手掌里,担心刀锋锋利会伤害到她,淮王的左手紧紧的压着她细细软软的小手,俊脸紧贴着她,亲近的细细闻着她的馨香,只觉得这一刻又回到了不久之前,她还是他独宠的那个女子。
蝶熙轻轻咽了口口水,酡红的小脸上不禁扬起一个小小的餍足,整个身形不由的松懈了一些,任由他的霸道妄为。
切完了菜,淮王看了看手边堆砌成一座小山一般的菜来,这才放下刀去扳过她的身子来,好看的凤眼里写尽了对她的温情来,“熙儿不是说会吗?”
蝶熙的腰被抵在灶台上,身前就是他滚烫的身躯,近在咫尺的俊颜张扬的笑着,却不带一丝嘲讽。仗着他的宠溺,蝶熙娇嗔的媚眼微瞟,撅着小嘴不满他的质问来,“人家说的是会煮面嘛。”
“哦,煮面。”他挑了挑眉来,“好啊,那我都给备下,还请夫人赐教了。”
蝶熙只觉得整个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来,夫人……
见着她一下脸颊红到那耳根去,淮王笑的更是不留情面,一手揽过她来,只觉得这么些日子不见,她高了些又瘦了些。一想到今日的来之不易,他的手臂不由的又使了几分力来紧紧的揉着,带着情/欲的气息深沉又厚重,就想要这一刻,一直都想要这一刻,不进朝局,不理纷繁复杂的世事,哪怕是那虚君又如何,每日就这么拥有她,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看看她的笑颜,知道她就在身边,这样多好。
被他拥的有些压迫,蝶熙动了动身子,只觉得额头上一暖,怔怔的扬起头来看向他,还有些不可思议他的忽然袭击,“……殿下。”
“熙儿,我说过你该叫我什么。”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红的发烫的温度真真切切的传递过来,真实的让人不敢相信,这失而复得,感动又满足。
蝶熙乖乖的唤一声九爷,有些调皮的抽身出来站去一边用下巴指了指那些菜来,脸上写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赶紧准备,大爷我只会煮面。
一向被人伺候惯了的淮王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使唤的一天,仔细的准备完肉丝又去拉出两堆面来,这才看着自己沾满了面糊的双手,满意的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里才是自己的战场,蝶熙重重的点了点头,先请了满心不甘的淮王出去,这才一脸凝重的再一次下面去。
当两碗面饼送来淮王面前时,他低头看着可以一整碗挑起来的面时,只是愣了一瞬,立刻爆发出一阵震天响的笑声来,“熙儿这煮面的手艺可真是……绝了。”
拉着一脸不满意的蝶熙重新回去小厨房里,切菜炒肉下面一气呵成,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青菜肉丝面来,蝶熙的小嘴不由的隆成一个圆形,心里暗忖原来这下面这么麻烦,以后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
淮王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的惊异之情,递了筷子过去,看着她像小媳妇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身后,这做九爷的滋味可是太让人沉沦。
酒足饭饱,哄着蝶熙睡着了去,淮王这才去了别院里。
空早已候着,见了淮王过来,刚要行礼,却被他一手拦了下来。两人不分地位贵重的双双入座,淮王这才对他说道:“明日我就要回京,她……就交给你了。”
见他不舍的看着蝶熙的方向,空脸色淡漠,却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殿下请放心,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您是真的……不信她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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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鸣冤
“不是不信。”他的眼神有些缥缈,“只是不需要信。”
空闻言,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多语。
男人的战场,她有一份心意在就足够了。
翌日晨起,淮王早早的摇醒了还沉沉睡着的人儿。蝶熙正满脸的不悦,眯缝着眼来看着已经穿着妥帖的淮王,疑惑的问道:“九爷这是要回去吗?”
淮王点了点头,伸手替她梳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一腔浓情溢于言表,“熙儿,今年的年下就委屈你了,我会早些回来。”
蝶熙微微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放心去吧,朝事要紧。”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可落在淮王眼里却成了一绻笑意。重新将她拢进怀里,嗓音中带着厚重的留恋说道:“熙儿,叫我的名字。”
蝶熙的小手覆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声音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瀚。”
淮王有些感概,又要从这桃花源中出去,想想只觉得万般不舍,就这样拥着她许久才愿离开。
只是他还不知,不远处的京师已被乌云盖顶,局势早就起了变化。
正值年下,大宁王朝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莫要说是京师之中,就连远在南境的紧张战局中,大家都抽了空来吃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年夜饭。
只是军中早有人起了不解,安趾大军压境,为何就在南境驻守的宣武大将军却迟迟不得领军。军中最怕人心不稳,谢将军八百里加急的呈请呈于朝廷,更是在朝中又掀起了一阵阵波涛。
正月未过,顺天府府门前的鸣冤鼓被击的咚咚作响,府中值守的人还懒洋洋的根本不想理会,等了好久才升起的堂也是毫无生气。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草民喊出的冤情还不出两日,就已经送到了圣上的手里。永嘉帝看着手里呈来的奏折,面上虽看不出多少波澜,可站在他面前的刑部尚书张赢的手心里已经攥出了不少的冷汗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睿王妃卒于意外已经两月有余,京中谁人不知睿王扶棺出殡时有多伤怀。
可她这一死,万分伤感的睿王却是四处不得好。先不说在丞相面前受了多少的谴语,就连皇上这里也是没得到只言片语的安慰,朝中事务更是不许他有任何的懈怠,看的朝中平素不与睿王交好的那些大臣也多有些不平。
那段时间里睿王在朝堂上脸色也是不好,说不出是强忍着多少的情绪,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极力的压抑着,沉闷的厉害。
那些日子,曹真却在皇上的养心殿中进进出出的越发频繁,他每每出入一次,睿王在皇上面前就要受一次责备。朝中众人都隐约觉得曹真与睿王之间似乎有了些嫌隙,可说在这样的日子里,曹督主不是更应该支撑着睿王才是吗?
他是不明白了,只知道刑军在神威这件事上并不得力,说是轻衣卫那边查出了些什么,可自己才想去过问,又立刻被轻衣卫给顶了回来。
朝局就是这样,谁有了功绩谁就有了话语权,刑军办事不利,皇上不给好脸色已经是莫大的恩赏了,哪里还敢去计较什么。
说是什么轻衣卫只效忠皇权,从不参与党争,如此才傲立于二十六亲卫之首,可曹真与睿王之间的那些私下交往又瞒得过谁的眼。
只是这朝局瞬息万变,日子才过了两个月,轻衣卫那边忽然也没了动静,说是睿王压着不让行动,这套说辞却让张尚书万分的不齿。轻衣卫做事向来决绝,哪里会因为睿王一句不准就真的不去行动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轻衣卫这回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得,朝中流言四起,说是曹真哪里是效忠皇权,私下里早就投诚了睿王,这一次放任不作为,完全是为了作态给睿王看。
说是这么说,流言还真是有趣,如今大宁还张灯结彩的一片火红喜庆,偏偏就捅出这么一件丑事来。
原来以为那个草民只是胡言乱语,说什么自己一个寡妇死了女儿正值伤心之时,睿王府里却来人要买了她女儿的尸身,可说好的结钱却是迟迟未到,这才要击了鸣冤鼓来陈述冤情。
事情每每牵扯到了皇族内闱,皇上是断然不愿公开的。顺天府的官员识相,一听是冲着睿王来的,立刻上陈给了府尹,顺天府府尹好歹也是个正三品的京官,前一接手转头就上呈来了刑部。
张赢看着陈述,心里也是不由一惊,那仵作分明说尸体看着像是二三十的年岁,可睿王妃明明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如此一来,还是尽早的启奏了皇上的为好。
皇上看着眼前的张赢,心中已是猜出了事情的大概。睿王啊睿王,当时假死这一计本就走的凶险,自己只想着这个孩子以后没了用场便也不想深究,可是看看,这朝中想要揪着不放的可是大有人在。
曹真已经来自己面前暗暗提过几次,说是轻衣卫有了些斩获,可是却被拦在了睿王这一道。可是自己每每找来凤修筠,他都是一副义正言辞,说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冤家宜解不宜结,皇上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张赢说道:“这件事你可细细查过了?”
“回皇上。”张赢高高抬起手来揖手作礼回话道:“臣已经查实,那个妇人确实是个寡妇,在睿王妃离世前一天死了孩子,那孩子的确已经二十有余。臣问过当时为睿王妃殓尸的仵作,说是那具尸体虽然被烧成了焦炭,可这筋骨结实,的确不像是睿王妃那般羸弱。只是睿王妃身份贵重,睿王当时又是伤心太过,他并不敢多言一二,只能隐了下来。”
皇上一边听着,一边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思忖了一会,忽然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面,脸上也起了一层冷寒之气来,“一个贱民的诬陷之语竟要闹到御前,真是可笑至极,朕不想再多听到关于此事的一言一语,下去吧。”
张赢闻言立刻跪拜下去,头深深埋着,高呼道:“臣请皇上恕罪,臣这就去办。”
见着张赢离开的背影,皇上这才会身边的童贯冷言吩咐一声,“去把睿王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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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找着了没
皇上默声不语,传了话回来的童贯稍稍抬头看了看座上的皇上,立刻又低下头来,禁声站去了他的身后。
皇上侧过头来瞥了他一眼,哼哧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这年过的,真是糟心透了。”
童贯依旧躬着身子,想了想却是执起宽袖掩了掩嘴,微微一笑说道:“这还不都是您给惯的。”
皇上不由的转过身去对着他瞪了瞪眼的“诶”了一声,“你个没规矩的老东西。”
童贯闻言更是毫不掩饰的嘿嘿笑出了声来,“皇上一会是在这儿会了睿王殿下还是进去暖阁之中?”
皇上想了想,冲他点了点头说道:“你且进去准备着,还有,把曹真找来。”
童贯躬下身子揖了揖手称好,便不再拖拉的命人下去准备着了。
皇上叹了口气,看着童贯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可不是嘛,都是自己惯的。
凤修筠来时,已然知悉了事情的始末。其实就算他不想知道也不可能,想想那名寡妇在顺天府前演的那么一处好戏,放在这真需要流言的时候,还不得传的沸沸扬扬了去。
只是他却想不到,皇上处事竟然这么果决,直接就压了下来,不过多想一层也是,他这位父皇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皇室中的丑闻外泄。
进了养心殿,皇上还在伏案批阅着奏折,抬眼瞟了一眼来人,还是默不作声的继续低下头去。
凤修筠见状,却是片刻不敢耽搁的跪地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不说起,他便这么低垂着头。养心殿里暖气哄哄,倒不会觉得地上寒冷,只是这么一跪,倒是显得皇上有几分怒气来了。
凤修筠低着头,心中暗暗盘算着皇上究竟是为了那件事更生气一些。究竟是这件无中生有的告状呢,还是因为她……
过了一会,皇上这才放下笔来,稍稍伸展了下身子这才对着凤修筠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儿臣谢父皇。”凤修筠恭敬依旧的拜了拜,这才站起身来,却也不敢多言什么,依旧低垂着头,等着座上的发落。
“大过年的,别拘着了,进来吧。”皇上说罢,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先进了暖阁。
凤修筠微微皱了邹眉头,只觉得皇上这一出戏唱的古怪,眼睛瞟向一边的童贯去。童贯却只是稍稍扬了扬唇角,并不跟进去,立在门口恭敬的候着。
凤修筠心里掂量了一下,亦是松懈下几分身形,抬脚跟进了暖阁之中。
暖阁里,皇上指了指已经安置妥当的棋盘来,冲他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坐去对面。凤修筠还未入座,皇上已经执起黑棋先落下一子来。
凤修筠眼不敢抬,执起白棋跟着落下一子去。
“知道今日召你过来是所谓何事了?”皇上说着话,再下一子去。
“儿臣知道,可那确实是诬陷,还请父皇明鉴。”
“朕还没糊涂。”皇上说着抬眼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凤修筠,这才继续道:“别以为朕老了。”
觊觎皇位,这才是每个皇帝最忌讳的。凤修筠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拜下请罪,“儿臣不敢。”
“起来坐。”皇上不理会,继续再下一子,这才说道:“朕跟你说过,身为皇子要谨言慎行,不说京师里的百姓们,这朝堂之上多多少少的眼睛盯着,暗里又有多少的人都等着你的错处。”
“儿臣知错。”凤修筠压着嗓音,这一亏吃的厉害,可这幕后的主谋究竟是谁他却依旧模糊。
皇上哼了一声,点了点棋盘,催促他道:“到你了。”
放在这暖阁之中而非在正殿,皇上既然有意大事化小,不把这件事当成朝事来办,一来是不想家丑外扬,二来看样子也是有意给自己提个醒。凤修筠心中了然,默默放下一子,不作声色的静候在一侧。
“神威在蓟州的事情朕听曹真说了多次了,你说你心有计谋,朕本不想过问,可现在事情弄的这么难堪,朕倒是有意多问一句,神威这事还要多久?”皇上落子的很快,抬着头看着凤修筠,眼中却有些复杂的情愫来。
凤修筠想了想道:“蓟州之事儿臣也已经派了人盯着,只是神威暂且未动,儿臣着实不想打草惊蛇。至于清剿了神威……”他稍稍抬起头来,脸色肃然的对着皇上继续道:“儿臣以为半年之内可以拿下。”
“好。”皇上点了点头,“朕就再信你一次。”
凤修筠心中暗舒了一口气来,看着皇上拿起棋子,却犹疑了一下又放回了棋盒里,不由的一颗刚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那个孩子现在找着了没?”皇上不再看向棋盘,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凤修筠来。他那日府里着了火,着实是让探子们暗吃了一惊,可这睿王府中的密道里很快就出现了两个身影。说来这一招金蝉脱壳使得也不算高明,只是之后他一直脸色忧郁倒让自己起了几分疑心。能揪着凤修筠心的,这世上可没几个人了,细细想想也能估摸的出,这个孩子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没了。
皇上的问话让凤修筠怔了怔神,原说的多少双眼睛里果然包括了皇上自己的眼线,暗叹了一声,他有些表情落寞的摇了摇头。
皇上就这么看了他一会,这才神思悠悠的有些怅然道:“你可知道大顺帝的宠妃,月贵妃的事?”
月贵妃?凤修筠闻言皱起了眉来,大顺帝算是大宁朝的一代传奇,可说到后宫却是讳莫如深,想了想他便摇了摇头,“儿臣不知。”
皇上像是没听到他的回话,沉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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