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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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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事我没听说。”空说的干练,眼睛紧紧的盯着金吾卫的守兵。
“那我换个问法,这事情为什么暗卫没有插手?”蝶熙转眼凝视着空,语气依旧平和的毫无波澜。
空回身看了她一眼,勾了勾一遍的唇角却什么都没说,立刻又回过了头去。
为何,自己也想知道。神威的黄帛不是那么容易能入得了手的,既然轻衣卫放了消息说是神威做的,那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神威真的做了而没告诉自己这个北方护法,如果是这样,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久了他们找不到自己,如果不是,那就是神威已经怀疑了淮王殿下和之前的漏局有关。
可是还有种更糟的可能,曹真,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怕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搞了一出栽赃嫁祸的好戏,故意在丞相府不远处的左副都御史府门前折腾出这么一桩事,如此就能正大光明的安排了眼线来盯着丞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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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就是个惹祸精
师父不说话,蝶熙也不再紧逼。只是从师父的脸上的阴郁已经能够猜到一二来,是曹真吗?之前不是说神威的事情都是交给了睿王,不过柳州既然能被屠城,可以见得睿王在轻衣卫面前的威信也不算太严。
如果是曹真,那他的目标一定是丞相了。丞相一直谏言要取消了轻衣卫的各种特权,即使是在朝堂之上,也是和曹真冷颜相待。
丞相府,上一世灭在自己手里,这一世自己能不能起死一回。
空看了一会,像是确定了情况一般,转身想要带着蝶熙从小巷中离开,大街上忽然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两人好奇的探头去看,只瞧见正有一队人马正匆匆的赶了过来。
距离还有些远,加上蝶熙眼神一向不好,根本辨不清来人。空亦是眯起眼来凝睇了须臾,忽然脸色变了变,对蝶熙小声的吩咐了句,“从小巷里走。”
蝶熙以为来者不善,隐了隐身形才轻声问道:“是谁?”
空推搡着她催促着要赶紧离开,马蹄声已经欺近,蝶熙忍不住好奇的眯起眼去观瞧,只瞧见领头的那人一身绛红,美的出奇的俊颜微微蹙着眉。
明明速度是极快的,明明还听得到他们策马的猎猎呼声,蝶熙只在那一刻忽然被封在了原地。
她认出了来人,怎么可能!空看出了蝶熙的呆滞,那一刻也是不可思议的忘了要赶紧离开,跟着她亦是愣在了原地。自己怕她对睿王缱绻太过,特地下了两层幻术,即使她识出了自己被下了幻术,却根本不可能自己解得开,即使解开了第一层,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还有第二层。
一层幻,二层烈。她不可能记得以前的事情,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她也许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妖魅男子长的俊美,一时被摄去了心神罢了。
想着,空又拉了蝶熙一下,焦急的又催促了一句,“是轻衣卫的暗卫,赶紧走。”
“是凤修筠……还有虚。”那抹绛红是他的最爱,他依旧神色奕奕,依旧是只可远观的高洁皇子。他的身侧,依旧是玄黑一拳的钧浩,是净琦的夫君。而他们身后,那个策马啸啸的男子,自己不会认错,是无虚。
无虚在京中,为何?他们不去追查神威,是全都撤了回来吗?那么快,那么果决,果然是调转了矛头吗?
蝶熙看着那队人马的快速欺近,下马,抬脚,焦急的询问,看着金吾卫中的守兵首领上前躬身对着凤修筠回话。
他似乎就是天生的王者,仿佛所有人本就该对他俯首称臣,那不带一丝矫作的贵气,不含一缕匠气的傲然这么熟悉,熟悉的就好像自己曾经就在他的身侧,那么近,仿佛自己他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分温度都包裹在自己身侧。
不是说,他想要杀自己吗?为何自己却感受不到一份危险。轻衣卫中浸染了那么多年,自己早就把预见当成了生存的本能,可他散发出的,哪里有一份危险,哪里探得出一丝戾气。
被骗了吗?都是假的,可什么是真的,师父是真的吗?
蝶熙愣怔的往前走了两步,整个身子痴痴的走出了小巷,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凤修筠。
“你做什么,赶紧走。”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猛地扯了她一把,带着她从小巷里很快的隐了出去。
可空还是晚了一拍。蝶熙在出来的那一刹已经被凤修筠看到,震惊,狂喜,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她来。
蝶熙,是他的蝶熙。她果然没事,她很好。
看着她立刻被带离的背影,他却没有觉得那是镜花水月,一切都不是虚渺的,她就在那里,在自己面前。
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看着一脸严正的睿王忽然不再说话,看着他忽然转头看向身前一处逼仄的小巷,看着他绝美如画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摄魂的笑。
那个笑如此绝美,似带着期许,似带着压抑,却是满心的喜悦,只是一个浅的几乎一闪而过的笑,却让所有人都起了一层暖意。
他定是看到了什么,从那片虚无中,他定是看到了什么纯美至极之物才会如此吧。
带着蝶熙离开,空的脸上还有几分不悦。他倒是不会担心有人跟来,毕竟那一刻注意到了这一头的只有睿王一人,现在他的处境定是不会做出任何越轨之举,只是他不悦身后这人,如此妄动,怎么可能会是轻衣卫。
哼,想不到殿下爱上了一个小骗子。
“时候还早,我们是去北大街找处地方歇歇脚吗?”蝶熙在空的身后,跟着他急促的步伐已经有些接不上气来。
“好。”北大街,呵,她倒是会选地方。
两人出了小巷,先去牵来自己的马匹,从新走上大街,蝶熙又带上了兜帽,遮去的大半视线外,是空看似悠闲的步伐。这一次他走的不快,来到京师之中,他首要的任务可不是照顾身后这个惹祸精。
两人来到一处涮锅店前,马匹被小二牵着去了马棚,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这家小店。空熟门熟路的点上一个清水锅,几斤羊肉,一壶好酒,店小二刚要离开,却又被蝶熙给唤了下来,“我要一壶热茶。”
小二愣了愣,这大冷天的,来涮锅店不就是为了喝口好酒来口大肉吗?只是愣了一瞬,立刻应了声,“得嘞,您二位稍等。”想想也是,又不是过分的要求,客人要了什么便给了什么就是。
“你不喝酒?”等到小二离开,空立即开口揶揄了她一句。
蝶熙笑了笑,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她不会告诉他,上一世他离开之后,她就发过誓了,除非亲手埋葬了他的尸身,否则绝不会沾一滴酒。
只是那一刻,她见着了他的尸身,却是很快自己就去陪他。
依旧是没有机会的,只是希望永远都不要有这个机会才好。
一会锅子就备好了,看着水慢慢的滚起来,空率先夹起一块肉扔下锅里涮了涮问道:“灯会,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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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这家黑店
“喜欢?”蝶熙喝了口茶,有些好笑的看向空去,“师父可参加过灯会?”
空斜眼看了看她,夹了块肉放进自己的碗里,这才放下筷子来对视着蝶熙,“你觉得呢?”
“我没有。”蝶熙依旧含着笑,听不出不甘,也听不出好奇。好像没有参加过灯会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哦?”空讶异的笑着问道:“是吗?”
“我说过,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的,还未出师的孩子怎么可能出得了轻衣卫,之后我以为师父死了,满心都是任务,又怎么可能去什么灯会。去年一觉乍醒,年节却是在奇哒过的,所以,这是我的头一遭。”
空看着蝶熙,心中仿佛被一下钝击,闷的一声沉的厉害。她说的不错,轻衣卫未出师的孩子是没有资格出卫所大门的,因为没有资格,因为不配。
他也曾经过着这种蝼蚁一般的卑微生活,卑微的就连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手里,卑微的有那么一刻,死亡降临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才有了一点反抗的心气。
都是微如草芥的人生,她现在依旧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
蝶熙看着空眼底闪过的一丝痛楚,已然猜出了一二。他动摇了,为了那一句未出师的孩子。很好,固若金汤的防备裂了一道细缝,下一步就看自己怎么在这道细缝上敲凿出一道豁口了。
这一顿饭吃的极度沉闷,空不问,蝶熙亦不语。蝶熙吃的很少,大多时候只是淡淡的喝着茶,眼里看着京师的天慢慢的黯淡下来,看着京师最热闹的北大街慢慢的被各色的花灯照亮。
直到身边的人声鼎沸,空终于叫来了小二,“结账。”
“得嘞。”那小二看着空一直操着一口江南的口音,眼眸微转,笑着说道:“总共二十两。”
“二十两?”空闻言不由咧嘴笑了笑,看向蝶熙,她虽是依旧看着门外,却也微微扬起一个笑,“你们店够黑的啊,说说,我是吃了什么金贵的大餐了,竟然要了二十两。”
他说的特别响,还带了丝戏谑,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目。小二见状,虽是立刻四下张望了下,却依旧挺直着腰板说道:“客官,您点的这招牌的热气羊肉,两百文一两。”
“一两?”空忽的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正在窃窃私语的人来,哈哈大笑了一阵,猛的一把拉了一把那个小二,在他耳畔说道:“去问问你们掌柜的,算不清帐的话来爷面前慢慢算。”
那小二愣怔的看了看空,不再说话的转身离了开去。一个外乡人,怎么还理直气壮了起来。
找来的掌柜走前来几步,眼睛先落在了一侧的蝶熙身上,脸色已然微变,再看去另一人,立刻就躬下了身子小赶了几步来到空的身侧,套着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
空冷哼了一声,摸出一两银子扔在桌上,不再搭理的起身离了开去。
蝶熙抬了抬眉,依旧不做声色,起身掸了掸衣服,这才抬脚跟了出去。
街上已经被各色花灯照的透亮。蝶熙在他身侧走了几步,这才低语道:“打听到了什么?”
“哦?”空异讶的看向蝶熙,转而立刻笑出了声来,“你觉得我打听到了什么?”
“左副都御史的事情,是谁做的?”蝶熙停下脚步,笑着看向空去。
人已经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碰擦着二人,空背着手凝望了蝶熙须臾,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摊子,“想知道?解了那如何?”
蝶熙顺着他的手指看将过去,那一处摊子周围正围着不少的人,看不出是在做些什么。刚想抬脚过去看看,却被空给拉了回来,“不敢赌?”
“师父想赌?”蝶熙嘴角的笑容好看极了,“那不如赌个大的。”
“你想赌什么?”空侧了侧头,谐谑的看着蝶熙,看看她能出什么主意来。
“赌……你的笔记如何?”
“什么笔记?”空心中咯噔了一下。她不要知道神威的消息,不想知道京中轻衣卫的行动,不威胁了要解开幻术,也不要赖着自己做师父,却要自己的笔记?
“师父您精通暗文密语,悉晓各类巧石机括,而这些您都记在了自己的笔记里。我当时得到的时候是五岁,如今我十五了,这十年间又该多了不少的内容了呢。”
她笑的依旧洁净无暇,落在空的眼里却多了几分狡诈。他嘴角咧了咧,好笑的问道:“难道你不觉得先拜我为师比较务实?”
“我早就是你的徒弟了。”蝶熙深深吸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拢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没死,不过是继续而已。你认或者不认,都是我的师父,在我心里,这永远不会变。”
空凝视着眼前这个孩子,忽然语噎,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蝶熙却忽然低着头“嘿嘿”的笑出了声,“师父怎么变的这么小气了,不肯给的话知会一声就是,做徒弟的难道还要强迫了师父不成?”
“那就给这十年的笔记,反正之前的你也记下了不是?”空笑了笑,有些捉弄的说着。
十年,原来离开了师父已经十年了。
蝶熙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等等。”空拉住转身要走的蝶熙,“如果你输了呢?”
“师父想要什么?如今我身无分文,只有这个身子了,您不会是……”蝶熙说着做了个惊恐的表情,顺势紧紧的拢了拢自己的披风。
“笑话,要女人我还要用抢的?”空不屑的咧了咧嘴角,“先欠着,想到了我自会问你要。”
本王要女人还要用强的?蝶熙的脑际忽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是谁对自己说过这句话吗?本王吗?是淮王吗?还是……方才那个俊美非常的男子,这句话会从他嘴里说出吗?凤修筠……吗?
蝶熙晃神的瞬间却成了空嘲笑的把柄,他“诶”了一声,“怎么,怕了?”
蝶熙笑了笑,转身抬脚往那摊子走去,原来是个棋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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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继续吗?(一更)
两人一前一后挤进人群里,这才瞧清了状况。摊主是个懒洋洋的年轻人,正倚着身后的树干,面前摆着一副棋盘,平铺在地上的白纸上张扬的写着几行大字,大意是,要是自信能赢了摊主的便给他钱,半贯以上就能和他下一局。输了钱归他,若是赢了就五倍奉还连同送上花灯。
“倒是挺狂的。”蝶熙小声的叹了一声。
身边站了一会的一位老者立刻“诶”了一声,“倒也不算狂,你看看面前那罐子里头。”
蝶熙和空这才顺着看去,一个破旧的罐子里已经堆了好一些铜板,看来前来挑战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了。
“怕了?”空在她身后捅了捅她,扬了扬下巴让她赶紧趁着空档去。
“可我没钱。”蝶熙眼巴巴的看着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空摸出一两银子来,狭促的又扬着下巴指了指,催促之意显而易见。
蝶熙耸了耸肩,走前几步坐下,抿嘴一笑:“是否真的赢了就五倍奉还?”
年轻人抬眼看了看蝶熙,年纪不过十来岁,虽然有意打扮的素净,但头上那支魑虎凤头白玉簪出卖了她的身份,不说玉的材质,光说这魑虎凤头就是官家才准有的饰物,这孩子不止是官家的,还是大官家的。
年轻人哼嗤了声一副怠惰的模样,官家的人一向自命不凡,“是啊,不知姑娘下多少银钱。”
好眼力,蝶熙心中暗赞一声,放下钱来依旧含着笑,“可以开始了?”
她不理会周围窸窸窣窣的声响。执棋先行。
都说棋风如其人,空站在蝶熙的身后,看着她每每落下一子,全然都是不带了一分防守,十分的都是进攻,架势十足,却是漏洞百出。就是这般棋技的人。也敢大言不惭的和自己谈条件。真是可笑。
与蝶熙对弈的那个年轻人似乎也体味到了这一层,看着满是破绽的棋局,微微笑了笑。“车七进四。”
“帅四进一。”蝶熙轻轻推了推棋子,脸色依旧柔和,毫不带一丝杀气,却是一子堵住了那年轻人原本牢固的防线。
明明满是破绽。却又从将开始防?那年轻人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看蝶熙,她依旧可以继续进攻的。当下如果攻势依旧凌厉,一时半会自己是抽不开身去攻击的。
“该你的。”蝶熙笑了笑,提醒着那年轻人继续。
“马八退七。”
他放下棋子的动静似乎比方才大了许多,蝶熙不以为意。“帅四进一。”
又动将军!年轻人咬了咬牙,有种被愚弄的感觉,“车二退七。”
“帅四退一。”
“车二平七。”
哦?蝶熙嘴角泛起一丝浅笑。“帅四退一。”
“马七进八。”年轻人的脸上也浮起了一丝浅笑,转守为攻。
“帅四进一。”蝶熙稍稍坐正了些。总算布好了局。
那年轻人看着出现的这一处那么明显的破绽,不由笑着高高举起棋子,“车八平六,将军。”
“士五进四,吃。”
“炮五平六,将军。”失误,一时失察而已。
蝶熙看着脸色一变的年轻人,含笑继续,“士四退五。”
果然只是失察。年轻人深吸了口气,“马八退六。”
“帅四进一,吃。”
“炮六退四,吃。”
“马八退六,吃。”
“你……”年轻人看着一下被扭转的战局,不禁挫言了声这才继续:“卒六平五。”
“马八进七。”
“炮九平五。”她完了。
“車五平四,吃。”他完了。
这一子落定,不只是那年轻人身子一下弹起了一些,就连原本只是低声窃语的看客也都不禁发出一阵啧啧称奇的声响。原本还以为这个姑娘只是随意下着打发时间,看着开头的棋路也是毫无章法,没曾想如今再来看看,攻防早已布控到位,对面的将军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胜负已定,不管将军再怎么挣扎都要束手就擒,蝶熙收起了手来微微坐正了些,轻声问道:“继续吗?”
年轻人才探出的手尴尬的停在了空中。若他说继续,那就是垂死挣扎,若是放弃,虽是认输却也留了一方气度。
他不由笑出了声,“姑娘好棋艺,在下认输。”
蝶熙笑着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施了一礼,“是公子轻敌了,若是公子至始至终认真对待,小女子定是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年轻人的脸上早已不复开始的慵懒,眼中亦是放着丝丝的精光。探手去面前的罐中取出五两银子来递给蝶熙,一边说道:“这是姑娘的赢钱,在下再出五两银子,姑娘可愿意继续来一局?”
蝶熙接过他递来的银子,却笑颜依旧的开口拒绝了他去,“公子相惜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只是公子还是浅尝即止为好。若真有缘,不如下次见面再切磋如何?”
说罢,蝶熙盈盈弯腰取来他面前的那个花灯,微微颔首转身离了开去。
那年轻人目送着蝶熙的身影湮没在人群中,这才不理会众人的目光,潦草的收拾了下立刻离了开去。
稍稍走远了些,蝶熙才在一处空隙的地方停下脚步,一边好整以暇的递上银子,另一只手开心的摇晃着小小的花灯,“师父,愿赌服输。”
“服。”空只从她手里取来一两银子,一边笑着抬脚往前走去。
服,不只是服输,还服了她的棋艺。她许是将将坐定,才出几步就已经摸清了对手的棋路,一路杀伐只是一个错象,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只为了最后那一记回马枪。
这做法的确有些轻衣卫的作风,不按常理出牌,暗魅吊诡。
蝶熙没去管身前空的想法,只是身子稍稍侧了侧注意了下身后,这才抬脚跟了上去。
她是轻衣卫的二等同知,识人身辨人言,方才身在局中尚还不得确定,走出了围场悄然观悉,看来今日打围的客人有些多了。
轻衣卫的触觉一向是准的,一直到棋局结束,那两个奇哒人这才收回了眼,嘉霖看了眼身侧的人,低语道:“大人,这个女人太敏锐,还是……”(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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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和你很配呢(二更)
“还是?”男子勾了勾嘴角,“她是火凤凰选中的人。”
嘉霖闷哼一声,看去蝶熙离开的方向不再多语。是啊,她是被选中的人,敏不敏锐有什么关系,到时候还不是一个玩偶。
那男子慢慢摩挲着腕上那只木制的镯子,聪明吗?聪明自然有聪明的好处了。
当这二人也隐没在人群中时,一直藏匿在暗巷中的一辆马车陡然一震,上去一人人来。
那人恭恭敬敬的向面前两位跪伏了一刻,这才恭敬的开口说道:“二位殿下,是微臣不才,输的难看。”
“纪师父谦虚了,您可是大宁的国师,谁敢说您不才。只是一时轻敌而已,下次赢回来就是。”
听着面前的睿王应允了还有下次,纪师父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憨笑来,这才再次拜了拜退了下去。
“她的棋风和以往大不相同,是跟着五哥学的?”坐在一侧的淮王放下手里的茶杯来,睇笑着凤修筠去。
“哦?九弟以为我是那般的棋风?我怎么记得我两的师父是同一人呢。”凤修筠不理会他,手里捧着一个金錾花八宝纹手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都说棋风如其人,方才你也见着了,杀伐鬼魅,倒有些鬼谋的风采了。”淮王说着伸展了下身子,站起身来作势要先出了马车,“时候还早,我们兄弟两说说话?”
他不等凤修筠回答,率先先下了马车。车外的空气比起前几日略有和暖,不知是因为人气还是因为这花灯的喜气。
凤修筠看着他坐过的地方放着的一本册子,眼神迷离了一瞬,探手拿来看了看封面。赫然写着花名册三字。神威的花名册,难怪他是要回避了。
拿了,就是放手了,不拿,却真的可以吗?凤修筠嘴角落寞的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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