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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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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蓟州。”
蓟州吗?已经到了这一步了。
蝶熙重新掂了掂手里的匕首,嗖的一声重新插回刀鞘。却发现面前这人忽然的猛地弯下腰去,两手死死的按住胸口,脸上也慢慢狰狞起来。
蝶熙熟视无睹的斜睨着他一会,慢慢的抬脚走去他身侧。
大夫很痛吧,师父也是很痛的,可他还能蜷缩起身子,尚好,不像师父,想要动一动都是痛的。
他的手指崩的笔直,就连尾端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而发着白。一股死亡的威胁窜上心头,也是疼过的,可想今日这样还是头一遭。
“小小姐……求小小姐救我……救我!”
蝶熙看着他缓缓地蠕动着身躯,伸出手来要抓自己的裤管,却毫不做犹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冷漠的看着他。他今天会死吧,一定会死的。
没有心怜。甚至连一丝伪装都发不出。蝶熙只是这般漠然的又看了他一会,这才转身离了开去。
她没有马,却还有腿。她没有功夫,却有了师父的匕首。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不是了,可却还有师父。
有师父,所以要救师父。因为自己的懦弱。害死了不少的人了。重新回来不是要师父死的。
决不能让师父死了。
她的脚步稳健,一步一步往蓟州的方向走去,目光濯濯。在这黑夜里像是透着亮光的明灯一般,驱散了身边的黑暗,也点亮了心里的灯。
蝶熙才刚离开,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着急促的呼喊声,“大夫。大夫快去我家看看,我家……大夫!”
她勾了勾嘴角,人,又死了一个……
要去蓟州不难。可要渡河却也是不易的,虽然河面的冰尚未融化,可蝶熙也知道这一趟走。只有自己,所以必须安全至上。
依旧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只是白天看着的湖面泛着的金光却成了夜晚幽幽的蓝色,如同一只闪着惺光的饿狼一般对视着她,让人失去了一切的防备。
蝶熙没有去点起篝火,只是找了处空地,借着月光从袖里取出空的那几本笔记来。打开,却什么都读不了,里头却透着空的气息。蝶熙的手掌轻轻的拂过,在心里暗暗的发着誓,师父,一定要救下师父。
要救下师父只有一条路可走,而这唯一的一条路却不是光明的,还没开始走,已经觉得脚下全是湿润,伴随着血腥的腥气扬起在空气中难以消散,蔓延着红色的光。
她冷的厉害,只有那一件不算太厚的披风,之前着了风寒,这一冷更是发起了烧来,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
身后的苍兰县不知为何吵吵闹闹的厉害,就连远在县外的蝶熙都听到了这一丝反常的动静。
就因为那个大夫死了吗?他们是想要来找自己吧,说是自己杀了人吧。
可笑,又是这般被误解,被诬陷。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天空,黎明就在眼前,可能见的只剩下墨黑。
她朝空中呵了口气,探出手去抓了一把,却什么都没抓住。也是没见到的,又怎么会抓的住。可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她却愣怔了片刻,眼前忽然又浮现出一个妖魅异常的俊脸来。
是凤修筠的脸,是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落寞,剩下的却全是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何,只觉得被他死死的抵在墙边的粗鲁,被他狠狠吻住的压迫,这么熟悉,这么自然,好像两人碰了面就应该这样的。
奇怪吗?师父也问了,为何不说要解了幻术,为何?
蝶熙忽然想要给自己解开了幻术试试,自己是空的徒弟,幻术对她而言不算精通可也是不差的,可是才想要解,就这么又笑出了声来,像是听出了师父话里的意思。
为何不解,是不能解吧。一层幻,二层烈,自己解了第一层,怕是就再也分不清真相了。
真相,不是这么容易被接受和触碰的,还是不要了。
师父。她动了动唇,一张一翕的唇畔无声的比出两个字来,师父。
天渐渐亮了起来,她看着手里已经可以辨明的笔记,这才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抬脚走上冰面去。
人是跑不过马的,蝶熙还在靠两条腿努力的往蓟州前进的时候,一支从京师出发的马队一路扬着飞尘,已经快速的往蓟州前进。
他们个个身着飞鱼服,外头披着一件米色的披风,马匹快速的前行,带起的疾风撩起他们的披风,依稀可以编的他们腰间佩戴的短刀,绣春刀,轻衣卫的人。
路上的行人远远见着滚滚的扬尘就已经乖乖的让去了路边,只等他们欺近了些,那些人忽然都跪伏在了路边,瑟瑟发抖着身躯,连头都不敢抬。
马队一路奔驰,领头的睿王一脸严正,可与他并列而行的,才是那个让人畏惧的罪魁祸首——轻衣卫一等指挥使,白虎。
他又来了,他要去哪里。
百姓们不明就以,直等到耳边轰鸣般的马蹄声彻底消失,这才敢起身张望着还未彻底消散而去的黄土飞尘。
蓟州吗?那可是个好地方,那里可要比柳州大的多了去了,那里也从未听说过神威的事情,他们为什么现在要去了那蓟州?
白虎也不知道为何,只是早朝之后没多久,他就和朱雀被一同叫去了曹督主的房间,身边还有一个人,妖如鬼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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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屋子是空的
在轻衣卫浸染的久了,哪里还管的了什么人心的勾当。(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白虎也是从阎王爷手里抢过命的,督主说走,他自然说好。
前一次去柳州,自己还是先斩后奏,这一趟出去,却是光明正大,他都忍不住的想要高声笑上几声。
要的就是这样,草芥一般卑微的人生,如果自己还不给自己找上些宣泄的口子,早晚有一天也会像身边的那朱雀一般。
只是他以为睿王还会计划些日子,谁料他居然要自己立刻带上两队'注1'的人马立刻就走。
这是属于轻衣卫的日子,没有了刑军的抢功,没有了别人敢和自己作对。蓟州的修罗场,自己已经能够预见。
凤修筠是疯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这么放肆,放肆的不管不顾圣意,放肆的不理不会缜密。
那一日在小巷里,她如此的陌生,不能再继续这么放任,不能让她就这么被老九那厮困在身边,不能再继续让那个神威的逆党扣着她。
什么师父,老九竟然指了这么一个身份不齿的人做她师父,想让她来低首称臣吗?
他也听到了,听到身边的白虎磨牙霍霍的动静,柳州城里的惨景恍如昨日,可自己再也不管不顾。
错的不是我,是神威自找的。
轻衣卫见着前头的睿王又策动了马鞭跑的更快了些,不解的只能赶紧跟上。朝堂莫测,他们却只是身在尾端的炮灰,可以随时被抛弃,可以随便被利用。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是悲惨的,可被随便利用的人才是悲怆的。
蓟州城内的百姓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马队一路奔腾,在城中似乎早已掌握了什么,看不出有一丝犹疑的直往一个方向快速的跑去。
白虎见着前头的睿王因为人群太多而不得不放慢了速度,这才跟上几步在他身边扬声问道:“殿下。要不要兵分几路,一网打尽?”
“有了花名册还怕什么,擒贼先擒王,那个杜承喆才是这一次的目标。”
杜承喆?又是那个杜承喆。
白虎嘴角渐渐勾起一丝冷笑。“是,只是剩下的人殿下打算怎么做?”
“神威逆党,违逆朝廷,格杀勿论。”
“卑职领命!”
白虎笑的冷意又冷血,扬了扬手招呼上来一队人来。朝着领头的翼火蛇子然吩咐了几声,立刻离了开去。
“殿下。”见着他们走远,跟在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朱雀这才夹了下马肚子跑前来几步,“这个杜承喆狡诈非常,白虎那队里又有他以前的徒弟,卑职担心……”
“先去州府。”凤修筠不等他说完,率先重新鞭打了下马匹,快速的要往州府的方向过去。
剩下的人不敢说不,立刻跟着他的方向策马跑去。
知州已经收到了传信,此时已经搓着两只手。在州府门前来回的踱着步。
这个年过的太不太平,他也略有耳闻京中的情况,心中也有几分诧异。可是这神威的逆党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管辖的蓟州,又惹来了睿王这位皇家贵胄,他实在是心理忐忑的厉害。他只是听闻睿王待人阴诡非常,又不按常理出牌,有传言说自从他的王妃死于意外之后,这位睿王的脾性就更是阴晴难定。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州啊。
他心里哀叹了一声,只希望这位皇子千万不要把火气撒在自己的头上。
凤修筠一行人来到州府门前落马,一边早已候着的府衙们立刻上前来将马牵去后头。前一刻府门前还有些拥挤。马匹这一离开,倒是显出几分稀疏来了。
知州逮着时机立刻上前躬身施礼道:“微臣给殿下请安,给朱雀大人请安。”
哦?认得自己。朱雀面上不动,心里却有些鄙夷。看来柳州的事情对他的冲击还是极大的。否则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打听了自己的面容了去,这样便也是正好,可以省去了不少的事了。
凤修筠心中想法相当,抬了抬手让他起来,“大人客气了。”
“微臣给各位大人带路。”知州只觉得自己额头上都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低头对着他们几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依旧拘着身子走在前头给他们领路。
朱雀招了招手,身后立刻上来个人来,他抬手虚掩去嘴朝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回头看向前头,正对上凤修筠对着自己的眼神,朱雀只是微微颔首,也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凤修筠先行。
凤修筠不露声色,跟着知州绕过前头的大堂,直接往后头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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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凤修筠他们,白虎只觉得浑身舒畅的厉害。能做得轻衣卫一等指挥使,看人的水准可不会低的,白虎自然是看出了凤修筠有意如此安排,可那之后还有些什么事情,他却丝毫不在乎。
这个睿王想要做什么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给了自己最喜欢的,那自己就放了他的自由便好。
白虎一队人马穿过大街,立刻转向一处矮房密布的小道,街道不宽,两边都是低矮的贫房,有些房子两两相挨都没有自带的小院。
他皱了皱眉,从袖口取出一张舆图来仔细比对了一番,这才指着其中一处带着院落的屋子挥了挥手,“要活的,全部。”
身后的人立即往那处房子跑了过去,有几个已经把手搭在了刀把上,像是随时都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院门被粗鲁的踢开,房门被粗鲁的踢开,白虎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看着手下的人鱼贯而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人被架在刑具上痛苦求饶的样子。
只是很快冲进去的人又纷纷跑了出来,“大人,没有人。”
“在城里搜!要杜承喆!抓活的!”白虎只觉得自己都快笑出了声了。
多么美妙的一天,错的不是我,是你们这群喜欢四处躲藏的老鼠们。
他不等别人上马,第一个用力的抽打了一下马屁股,快速的往前跑去。
蓟州的百姓们,你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和你们的祖宗们团聚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110人为队,10队为行,10行为旌,10旌为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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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杀个回马枪
身后的人见着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的白虎,面面相觑了一阵。
“分头行动。”一个蒙着脸的女声率先开了口。她脸上用的布色和披风一样,连带着被兜帽掩去的大半脸庞,只剩下了一双闪烁着冷色的眼睛露在外头。不等别人回应,她率先策动着马匹第二个跑了出去。
师父,不能让白虎找到师父,要救师父,要赶紧去救师父。
被虚掩在兜帽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淼只觉得这匹马儿怎么跑都是慢的,不由又厉声喊了一声,“驾!”
身后的几个人相互点了点头,纷纷上马往不同的方向跑去。
只是谁人都不知,所有的人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这蓟州城内四处乱转的时候,白虎一人却杀了个回马枪重新又跑了回来。
他的马匹被系去了别处,一人鬼魅一般的悄声潜了回来。
嘲讽的笑意尚留在唇角,上一回的柳州,他们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跑,这一次他可不管神威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上天还是入地,自己掘地三尺也要把杜承喆给挖出来。
院门虚掩着,松松垮垮的随风轻微的摇摆着,白虎抬起脚来轻轻踢了一脚。往里头走去,小小的院落里冷冷清清,还是冬天,什么看着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取出腰间的佩刀来,随意的抵在地上,一路往前,刀尖和地面发出“噌噌”的声响,像是走向战场的战士正听着擂鼓一般。
门已被踢坏了,他只是用刀尖轻轻一戳。老旧的门栓立刻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往里走上几步,这才大概能辨认出这个屋子。
屋里很暗,没有烧炕,冷的出奇。走去灶台,里头干干净净的,没有做饭的痕迹。
将锅拿开。灶台下也没有烧着过的迹象。像是很久没有在这里生火做饭了。
白虎起了一丝疑心,手中的刀又握了握,转身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卧房里的摆饰节俭的有些可怖。炕是冷的,床上也没有过冬需要的厚被子,就连最基本的床单也没有。走去墙边的一个立柜,柜门已经裂开了一道裂缝。上头的漆水颜色已经剥落了一些,看着破破旧旧的。
一把打开了柜门。里头却也是空的。
空的,就像这个屋子,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供给幽灵来住的一般,都是空的。
白虎的脸色有些不好,伸手在那个柜子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的声响却打消了他的怀疑,果然是这样。
他这才踱着步悠哉的离开了屋子。不是不急着追寻。而是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精髓却不在立刻,赶着慌乱的老鼠四下逃窜,而自己却尽在掌握的看着他们疲惫的为了这条已经被收入囊中的小命而奔波时,这种喜悦却是连杀人都比不了的。
他在那个荒芜的小院中四下看了看,这才翻出一只小小的箭弩来朝天放了一箭。这一支小小的箭矢立刻飞向天空,在最高处忽然炸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光点,还伴随着一声闷响。
白虎却甚是满意,看着这已经消逝的红光的方向,不禁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角,手中握着的刀都发出森森的动静,就像是连它都闻到了血的腥味。
不多一会,方才还四散去了蓟州城各处的那一队人纷纷重新聚拢了过来。白虎点了点人,举起手中的绣春刀对着那个蒙着脸的淼来,“你,打头进去。”
淼暗暗握了握拳,有些怪责自己一般的咽了咽口水,这才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刀来抬脚走去了队伍的前头。
后头的人谁人不知白虎的用意,师徒相残的戏码在轻衣卫中并不多见,理由无他,徒弟总是弱于师父的,又有几人能真的斗得过师父呢?
可事情总有意外,比如这一对师徒,做师父的杜承喆不过是一个医者,为师时也是教导毒理,他又怎能预料多年的颠沛流离之后还能与自己的徒弟相见,即使见了面,又怎会料到这个徒弟的手里还提着足以要了他性命的一把钢刀。
淼的脸上依旧蒙着布,是怕的,怕和师父相见,在轻衣卫的面前和他相见。前一次的擦身而过,她却不明白现在这般返回又是为了什么。
师父总是机诈的,总喜欢隐在人后的,可为何会出现在蓟州??
柳州城破,轻衣卫花了多大的气力,又是派出了多少的人手才探查到了蓟州这条路。她当时也是疑惑的,觉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师父能从柳州带着大多的人离开,又怎么可能在离柳州不远的蓟州露了马脚。
她担心,不止是担心师父的安危,更是担心这是师父布下一个陷阱,她怕轻衣卫会自矜功伐,最后恼羞成怒,反而会真的要了师父的命。
睿王听闻了蓟州的消息一直没有任何的行动,让自己稍稍安下了心,她又怎会知,才出了正月没几日,睿王整个人像是变了,如此好功又不计后果绝对不是那个睿王的作风。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听说在元宵灯会的那一日睿王和淮王殿下双双出现在了北大街,可不知为何很快就去了曹督主的私府里。两人那一日像是相谈到了很晚,翌日也是一同上了早朝,可就是第二日的早朝,却有左副督御史当朝提及柳州一事。
柳州,是柳州的变故吗?还是有谁刻意了?是谁?
淼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各种的线头充斥着,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只觉得心头的恐惧越开越扩,只觉得这些事情里一定有什么隐情一般,只是自己还觉察不出,还探不出,却总觉得和师父有关的。和师父有关,那就是和师父的命有关了。
她只觉得身后的一把把钢刀都透着寒气森森,各个都是嗜血的狂魔,自己又要怎么才能从他们手里抢下师父来。
白虎看着眼前的人身形越来越绷紧,脸上的嘲讽也越来越张扬,就是要这样,就是要看着人心被一刀刀的剐烂,那剩下的就只剩下无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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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又见面了
刚过了沐役河的蝶熙不知道轻衣卫已经到达了蓟州,见着还尚不知在何处的城墙,心中的力不从心更盛了几分。要看书1・cc
走了一个多时辰就觉得疲累不堪的身子催促着她赶紧找处地方歇歇脚。蝶熙深深的叹了口气,只得在一个草棚搭建起来的简易小店里坐下。
“客官,吃点什么?”老板想是有些时候没见着客人了,裂开的笑容快要扯到了耳根了去。
蝶熙觉得好笑,这河对岸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情吗?他如果也是苍兰县的人,怕是现在会赏了自己一碗砒霜的吧。
“来碗面。”
“得嘞,您且等会。”那老板搓着手,高高兴兴的跑去后头的灶头上准备起来。
面呀,自己是和这物多有缘呀。
她痴痴愣愣的想的出神,一手撑着脑袋,怔怔的看向京师的方向。
“客官是京师的人?”老板一边下这面,一边和蝶熙搭着讪。
“是啊。”她悠悠的回了一句。应该是的吧,前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壹看?书・1?k?a?n?s?h?u・cc
“近些日子京师里可出了不少的事呢,您一个女孩子家的要小心些哟。”老板依旧慈眉善目的提醒着,黝黑的脸上尽是憨厚的笑意。
“哦?是出了什么事呀?”蝶熙放下手,眼中终于回了些神。
“您还不知道呀,那京师中现在可算是人人自危了,许是正月里出的那事呢。”
“正月里?”蝶熙皱了皱眉,装作不知情的追问一句,“正月里京师出了什么事了?”
“是那朝中的大员,说是被神威的逆党盯着了,朝廷派了金吾卫,之后又是羽林卫,现在就连轻衣卫的大员们都亲自上阵了呢。”他忽然走前了几步来到蝶熙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那位大员还是被杀了,您说可不可怕,这还不是出了大事了嘛?”
怎么可能。蝶熙笑了笑。轻衣卫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监视京中和丞相有关的官员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要杀了那位左副督御史。这出自作剧演的还真是奇怪,可这又是谁放的风。
“是吗?查出来了吗?是谁做的?”蝶熙调笑的看向那老板,有些揶揄的意味。
“谁知道呢。壹看?书・1?k?a?n?s?h?u・cc说是晚上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死了。之后那轻衣卫派出了好些人出了京,都往那蓟州去了,听说是有了密报,杀人凶手就藏在哪儿呢。”
老板忽然想起了灶头上的面来。拍了一下脑门,转身又离了开去。
轻衣卫去了蓟州?蝶熙猛的一下也站了起来,扬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情,轻衣卫什么时候去的蓟州?”
那简易的草棚下也没有别人,可这话一出还是吓的那老板猛的一下回过了头,“姑娘!”他赶紧把手里的面全部装进碗里,一把按下了蝶熙的身子,四下里张望了会这才压低着声音说:“这事情可不能这么明里头讨论。也就是前些日子的事情,我也是听人说的。”
老板像是见到了瘟疫一般。皱着眉头赶紧离开了去。
蝶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嘀嘀咕咕的嘴,也猜出了自己现在不算是个受欢迎的客人了,随意吃了几口,留下几个铜板便赶紧起身想要离开。
回头看了看那几个铜板,心里忽然有些难过。是难过的,心里就像被什么钝器重重的砸了一下。这几个铜板还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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