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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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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看那几个铜板,心里忽然有些难过。是难过的,心里就像被什么钝器重重的砸了一下。这几个铜板还是那一日的灯会上自己赢来的,可就连那一场棋局都是被人算计的。
被人算计了,所以才想要反抗的,被压抑的太久,差点就忘了自己还是有心的。
天气依旧冷寒。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两边的路看着凄凉凄凉的,蝶熙急着赶路,小小的身影看着更加形单影只。
走了个把时辰。越见越现的有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总算是看到了些人气来。路上来往的人车多了,蝶熙走的越的靠边,坑坑洼洼的泥路拉低了她的度,让她不由的心中越的焦急。
身后忽闻越来越近的马车的动静,蝶熙撅着小嘴不悦的皱眉回瞪去。看着离那马车还有些距离,刚想再走上一会再行避让,却听着这马车的声响越来越大。这么条小路上是谁这么缺心眼,跑的这么快就不怕撞着人吗?
她不认识来人,可驾车的人却认出了她来,只是重新扬鞭策动了下马车,他低沉的嗓音对着车里的人提醒了一句,“公子,找到了。”
“带她上车。”马车里的人声音不响,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蝶熙觉得自己已经让无可让,可那马车却是过分极了。一条小小的小道,他们却硬是往自己这边挤。
她一把扯下兜帽,刚想骂上几句,却现那马车竟悄无声息的停了下来。就这么停了下来,没有一点动静,驾车的人一定是个高手。这么一想,方才的嚣张气焰全消,他们想要做什么?干嘛停在自己身边!
想逃,却现驾车的人有些眼熟,蝶熙还在脑中回忆,车里那人却出了邀请,“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蝶熙不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依旧蹙眉不语,只是藏在袖中的那把匕已经紧紧的握住。
那车里的人嗤嗤的笑出了声,”姑娘的记性看来不太好。”
蝶熙听着一阵马车抖动的声响,这才看清了来人,不禁脱口而出,“是你?!”
“你以为呢?”奇哒的世子花皆悦笑的畅心,“姑娘一个人?要不要捎上你一程?”
能搭个顺风车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可要搭这辆车却有些问题。蝶熙眉头蹙的更紧了些,这奇哒的世子不是被轻衣卫给盯上了吗?难道在京师重地又甩了他们不成。
“姑娘这是要去哪儿?”花皆悦看着她戒备的小脸只觉得好笑极了,促狭的问道:“难不成又是京师?”
“那公子又是要去哪儿?”
“要去你去的地方。”花皆悦的笑意沉了一分,那双灰色的眸子里忽然透出了几丝精光来。
“哦?那如果我说我要去的就是那儿呢?”蝶熙伸手指着眼前的这处村落,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他。(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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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那个传闻是错的
花皆悦的笑容依旧,眼中却多了份说不清的情愫,“姑娘是走累了吗?”
蝶熙不明就里,就着他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去,不由的缩了缩脚。一看书?・1?・cc
她脚上的那双弓鞋在泥地了走的久了,斑斑点点的尽是污渍,连带着那件披风的底上,也是脏兮兮的难辨原来的本色。
见着她的小脸一下红了起来,花皆悦只觉得心头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的厉害,想要捉弄她的心更强烈了一些。
“姑娘累的时候……也是美的。”
“原以为是奇哒的世子,看来倒是更像登徒浪子呢。”蝶熙的脸色冷下了几分,微微侧了侧脖子,不怵的给顶了回去。
哦?这就是认出了自己来了。花皆悦的笑意慢慢拢去,深邃的五官上多了些肃然,“那不知丞相府的小小姐这般抛头露面的又为哪般?”
他果然是认得自己的。蝶熙依旧盯着他,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笑来,“那公子跟着我又是为了哪版?”
“跟着?”
花皆悦刚开口想笑,蝶熙却继续接口说道:“奇哒的那些秘诡之术看来还真是可怕呢。?要?看书・1?k?a书n?shu・cc”说着,蝶熙举起那只被他划破过的小手,在他面前扬了扬,“还是那个传闻是错的?”
那个传闻,是奇哒皇室中最隐秘的祭祀,她这个身在大宁的大家闺秀又是怎么会知道的?花皆悦肃然的神情中多了些愠怒,那双灰色的眼眸里灼染上了层火红。
“看来姑娘对奇哒很是了解呢。”
蝶熙是累了,这个身子与前一世的截然不同,孱弱的不堪一赢,这才走了几个时辰又觉得困顿,双脚都像灌了铅一般。如果不是这么被叫停了下来,许是就这惯性还能走上一走,可这么一停,却是怎么都不想再继续了。
她故意锤了锤腿,这才说道:“公子不是说要去那处村落。怎么不去了?”
“原是想去的,可又想起了些事情。”他眼底深霭的看着蝶熙,补充了一句,“那蓟州城里也真是不太平的。”
“蓟州?”蝶熙皱着眉脱口而出。是自己晚了吗?
果然是蓟州,他原本不信还有人能和自己一样,可那****却分明唤着那个轻衣卫的空叫师父。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随随便便拜了师的,那个空也不是六艺精通的主,她唤这样的人做师父。许也是只有一个可能。
“可不是呢,姑娘累了就歇歇脚吧,在下先行告退。??一?看书1・cc”花皆悦拜了拜,转身就要上去马车。
“公子这么一提我倒也想起来了,若是公子方便捎上我一程可好?”蝶熙走不动了,心里却急的厉害。
背着身子的花皆悦终于化开脸上紧绷的神情,柔和下脸来这才转了过来,“方便,怎么不方便呢?”
马车里,火盆还扬着火星子。和暖的厉害。她探出两只手来烤了烤火,花皆悦已经递来一杯热茶。
浅浅品了一口,只觉得一股花香在唇齿见荡漾开来,“很好喝,谢谢。”
“喜欢就好。”花皆悦给自己也斟上一杯,这才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你知道那个传闻?”
蝶熙调皮的眨了眨眼,却也不答,“你猜?”
那个传闻,那个夜,自己经历过两次。两次那般的痛苦,离鬼门关那么近,近的自己以为就要这么死了。陷入深深的混沌,一觉乍醒。自己升华了,不再是一个凡人了,可是升华的条件却是可怖的。
这是奇哒世代相传的秘密祭祀,是选定世子的唯一方式,即使是皇族内部,能探知到这个秘密的也是极少的权利中心的几人。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不到。”花皆悦作了一揖。服输了一般神情恳请,“还望姑娘能赐教一二。”
“血祭凤,凤栖梧,那公子可是确定了?”
此话一出,马车忽然抖动了一下。虽不是厉害,却是实实在在的佐证,他不用答了,这一震什么都答了。
“姑娘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么句话都知道。”花皆悦的脸色也不好,明明是自己开口问的,现在也不知该生了她的气还是该恼了自己。
“公子客气。”蝶熙又喝了一口茶,慢慢放开些茶杯,她眼见着杯中的茶水不住的泛起着丝丝的涟漪。
是自己的手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驾车的那人透出的杀气太过冷寒,胜过往昔她感受过的所有,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全是恐惧,多久了,多久没有这么恐惧过了。
车外的杀气持续了一阵,在车内凝滞的空间里慢慢充盈着,填满了整个空间。
好一会,花皆悦才开口笑了笑,“姑娘这么急要去蓟州,是因为睿王殿下?”
睿王?蝶熙撇头看向他去,“为何这么问?”
花皆悦也起了疑惑,怎么可能不是为了他?想了想,他忽然哈哈的笑出了声来,“姑娘该不会是被下了幻术吧。”
蝶熙点了点头,“公子知道的也不少呢。”
“你怎么不解了那幻术。”他执起茶杯来想要再喝一口,却现茶水已经见底,探手去取来茶壶刚给自己重新斟上一杯,却见着蝶熙也伸过来了自己的那只茶杯。
真是个没有防人之心的孩子。
他不作声色的给她又倒上一杯,“你那位师父也不替你解了?”
“公子替我解了如何?”蝶熙笑的好看,语气里却带了几分戏谑。
“我解不了。”
“那……他呢?”蝶熙转头看向那个车夫的方向,“他也是个高人呢。”
“他也解不了。”花皆悦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除了轻衣卫的人,谁都解不了轻衣卫的幻术。”
“呵,那公子方才还问为何我不来解呢。”蝶熙调笑一句,抬手喝了口茶来。
“难道你不是吗?”花皆悦依旧含着笑,可脸上看着却是肃穆极了。
蝶熙抖了抖唇,却不知该如何答他。他刚才说,只有轻衣卫的人才能解了轻衣卫的幻术,可为何又说自己是轻衣卫?他不是知道自己是丞相府出身,他究竟是谁?他究竟还知道些什么!(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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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要去哪儿
花皆悦看出了她的迟疑,自觉的引开了话题,“蓟州的事情你知道吗?”
蝶熙摇了摇头,却不知能不能从眼前这个男人嘴里听出些实情。一看书?w?ww・1・cc
奇哒的那些事情自己也是从师父的笔记本里看到过一些,至于师父又是怎么探知的却没有任何的记录。只是光光那几句简单的描写足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她不敢想象真的身处其中又会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蝶熙眼底忽然盛出的那几丝可怜让花皆悦有些不悦,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终于说道:“蓟州城内的神威逆党已经落了网,正要被押解回京呢。”
他说的轻巧,可眼睛却未从蝶熙的脸上离开。
落网了,“有多少人?”
“这……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睿王殿下啊。”花皆悦调笑了一句,“他可没被下了幻术。”
“你舍得?”蝶熙嘿嘿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花皆悦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不舍得,当然是不舍得的,那一场祭祀带来的痛苦还历历在目。
奇哒的皇子们从小就要经历一场堪称浩劫的挑选,在这场浩劫中死去的孩子也不在少数。一看书ww?w?・1k?a?nshu・cc五岁,自己的记忆才开始朦胧初现,只记得祭司带进了举行仪式的场所。悦动的烛光,幽暗的房间,身着白袍的祭司和他们脸上狰狞的面具。
自己是害怕的,自从走进了这处鬼气森森的地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弥绕着死亡的气息。
自己的父亲坐在高高的观礼台上看向自己,自己还记得他握紧的双拳,还记得他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期许。
破坏了才能重塑,要选择最高洁的灵魂,才能祭奠了奇哒的神物。
自己被带来了祭祀台,身上的衣物都被剥除,立刻就有祭司上前来往自己身上洒上冰冷的液体。极冷,冷的骨髓里都打着颤。
自己都觉得失了意识,整个人都像被打进了无底的寒冰深渊里。愣怔的被人抬上祭祀台前。这才看清了已经准备好的祭祀用的圣物。
他们都是圣洁的,一件纯白的丝袍,一樽琉璃杯,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他还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把刀。这怕是世上最贵气的刀了,并不是因为锻造他的原石是上古流传的神石,更是因为这把刀已经取了太多了人的性命,太多皇子的性命。
只是五岁的稚童,什么都还是朦朦胧胧的懵懂期。?壹?看书・1?k?a?n?shu・cc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再做什么,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花皆悦也是不懂的,只觉得脖颈间像是被套上了什么,然后是双手,顺着身子一路往下,连自己的双脚都被套上了什么。
自己害怕了,是很害怕的,想要扭曲着身子来避免着这样的束缚,可那一切都是徒劳的,自己抬眼去看坐在观礼台上的父亲。他的眼底也是这般,有几丝可怜,却更多的都是无奈。
“为什么不舍得?”花皆悦好一会才回了神,强装镇定的问她。
“是呢,奇哒的世子有什么不舍得的。”蝶熙说的一语双关,像是继续提醒着他那些过往的经历。
花皆悦扯了扯嘴角,是啊,第一次自己什么都不懂,在那祭祀台上是该有多恐惧,原以为有了第一次的经历。谁能料第二次一样的事情再来一遍,还是那么恐惧。
“你又舍不得什么?”花皆悦眼底还有一丝哀切,看着蝶熙也多了几丝怜悯。
“舍不得的可多了。”蝶熙喝了口茶,眼神有些涣散开。“舍不得的,太多了。”
舍不得师父,舍不得爹,舍不得自己曾经拿命抢来的二等同知,更舍不得自己这条命。
“那就别掺和进这趟朝局里去。”她不知道,这一点他是确信的。那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她没有那个资格。
“我一早就是在里头的。”
“可你死了。作为白少熙你死了。”花皆悦眼底的怜悯又加了几分,“你现在叫什么?”
蝶熙愣了愣,什么叫叫什么,自己好像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之前在轻衣卫自己是不配有名字,只有了一个代号而已,重生归来,自己有了名字,可那个名字也并不属于自己,现在好了,自己又回到了起点,没有名字,什么都没有。
“我看姑娘长的标志,不如就叫小仙儿吧。”花皆悦一下收起之前那副悲怜的神情,连说话的语气都明快了许多。
“小仙儿?”蝶熙一字一字的复述了一遍,什么小,又是什么仙。
“就是小仙女的小仙啊,是夸你呢。”
自己应该生气的,这一句是多么明显的揶揄,可女孩子一听到别人夸奖了漂亮,立刻脸上就红了起来。
“那……你叫什么?”蝶熙羞红着脸,难得的觉得有些羞涩。
“我?你不知道我叫什么?”花皆悦脸上立刻装出几分生气来,“这可是最基本的礼仪。”
蝶熙刚想开口,花皆悦却立刻打断了她去,“不知道也好,你叫我小花吧。”
小花……又是什么小,什么花?
花皆悦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只是无论是真是假,她准是知道奇哒的皇室姓花的。
朝她抬了抬眉,蝶熙这才反应过来,是花啊,一个男人居然愿意让人叫他小花。
她只觉得一阵好笑,抿着嘴不由翘起了嘴角,“好,小花,那就请告诉我,现在我适合去哪儿呢?”
知道她想要回京师,蓟州的人都被抓捕了去,她一定想要去京师的。可那边等着她的却会是怎样的遭遇,要试着劝一劝吗?还是全盘托出会比较好?
蝶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正等着他的答案。花皆悦这才心一横的说道:“京师不安全,和我一起先避一避。”
“不安全,为什么?”蝶熙心头不明言状的恐惧忽然又冒了出来,从这个邻国的世子口里听到这句话,真的是不安全。
“因为……你爹。”
花皆悦还是忍了下来,不能说,还没有确认之前还不能说。
蝶熙却犹如被当头棒喝一般,师父也说,不要投了丞相府,难道爹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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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欠个人情
花皆悦看着她神情微变,不由的跟着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盯着蝶熙的小脸,忽然开口问道:“你很热吗?”
蝶熙的思绪被忽然打断,还有些不高兴,摇了摇头抬手想要再喝口茶来,手中的杯子却被花皆悦一把抢了过去。??壹看书ww?w·1?k?anshu·cc蝶熙呆呆的看着他好似十分生气一般将杯中的茶水一把全部倒进火盆,灼烧的滚烫的炭火遇水立即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你……做什么?”蝶熙愣怔的看着花皆悦忽然像变了个人一般神情严肃,他……疯了吗?
花皆悦放下茶杯,一下坐到蝶熙身边探下身子,眼底尽是关切的比了比她的额头,果然烧的滚烫,“你病了?”
蝶熙点了点头,稍稍歪了歪脖子奇怪的看向花皆悦,生病了,又怎么样?
“你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吗?”花皆悦看着她的毫不在意,脸上有些愠怒,扬声唤了驾车的人一声,“嘉霖!”
嘉霖应了声,离马车不远处正有三人徐徐的向自己这边走来,路上还宽,嘉霖却依旧提了提缰绳将马车相反的地方拉了拉,这才侧过头去听吩咐。
“最近的驿站……不对,最近的村落还有多远?”
嘉霖皱了皱眉,回过头去答道:“就是方才经过的那一处了。一??看书??·1要k?a?n?s?h?u?·cc”
他话音刚落,只觉得马车前忽然有了人的动静,随即本能的抽出一把长剑来,头尚未回去,马匹忽然受了惊一般厉声嘶鸣了一声,两只前蹄高高的抬起,震的马车猛的一颠。
嘉霖已是最快的驯服了马匹,可车厢内的人还是受了惊,蝶熙只觉得整个人撞进了花皆悦的胸膛里,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一脸的关怀备至,“可还好?”
“我没事……”她低头看去。方才一阵猛然颠簸,烧的滚烫的水壶翻出了不少的开水,看着他衣裳上的一摊水迹,蝶熙脸色一变。“你被烫到了?”
“穿的厚,没事。”花皆悦刚说完,已经跳下了马车去查看究竟生了什么事。他是震惊的,嘉霖这么多年是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失误的。
“生什么事了?”走来车前的花皆悦脸上还带着丝丝的怒气,眼睛却很快落在车前不远处的三个人身上。
一个女子正在挣扎着要从地上起身。?壹??看书·1?k要an?s看h?u?·c?c一边的男子看似已经受到了拷打,自身难保却还是用力的想要扶起那个女子,他俩不远处却还有一人,像是尸体一样直挺挺的睡在路边,不知死活。
“公子,那个女的用轻功冲过来,是属下大意了,请公子责罚。”嘉霖脸上尽是诚恳的请罪,他也见到了花皆悦身上的水迹了,心中更是懊悔不已。看向车前的视线更是透着股股的杀气。
花皆悦不理会他,走前两步来到那两人前头,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人。面前的二人相扶着总算站起了身来,不等花皆悦开口,其中的那个女子先声夺人道:“求这位好心的公子行行好,我的两位哥哥都受了伤,求您带我们去前头的村里吧,求您了。”
花皆悦上下打量了下这个女子,她米白色披风下却露出了黄色的袍角,冷寒刮过。吹起的轮廓勾勒出她腰间的一把刀型。
飞鱼服,绣春刀,轻衣卫。几个词立刻浮现脑际,花皆悦这一次花了好些功夫才摆脱了这些嗅觉灵敏的恶犬。怎么还是碰上了?
他不说话,只是深蹙着眉牢牢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疑惑却是更甚了一些。这个受伤的男子分明就是被拷打过才会如此这般,她却称他做哥哥,语气又如此急促却诚恳,让自己不禁对这个男子起了兴趣。
在车里等的久了也未见得人来。听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人声,蝶熙担心出了什么事,探出车帘来正看着那个女子的脸来,不由惊呼了声,“淼?”
淼也是惊惶的,她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人能认出了自己,本能的以为是轻衣卫的追兵,手中立刻翻出一根长针来。
她在动手的瞬间嘉霖也已经摆开了架势,全然不怵的死死盯着淼。
马车微微抖动,蝶熙已经跑了过来。正见着那个男子虚弱的抬着手压下淼的手来,蝶熙也恳请的看向花皆悦,“我认得他们两。”
花皆悦“哦?”了一声,伸手又指向路边躺着的那个人问道:“那哪个呢?”
蝶熙眼神不好,依稀能辨认出个人形,想要抬脚过去瞧个究竟,那个虚弱的男子却开口唤住了她,“是你?”
他蓬头垢面,整个人污浊不堪,蝶熙皱着眉辨认了好一会,这才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呼道:“杜承喆?”
“既然都是认得的,那就先上了马车再说吧。”花皆悦大概猜出了些什么,态度软下了几分,伸手指向那个路边的人问:“他呢?要带吗?”
淼和杜承喆相视互望了一下,她坚定了点了点头,“要,劳驾。”
花皆悦“恩”了一声,转身在蝶熙腰间搂了一把,低声耳语道:“你欠我一个人情。”
说罢便自顾自的走去了马车。
人情?自己从头到尾还没有说过十个字,真是好大一个人情呢。
蝶熙有些晕晕沉沉的立刻也跟了上去。
淼和杜承喆像是理所应该一般,可不是嘛,自己都说了劳驾了,当然是理所应该的也跟着上去了马车。
剩下的嘉霖却是一副黑脸,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不管不顾那个路边的活死人,怒气更盛了一下,走去那人身侧一把将其拎起来,却现他也是个轻衣卫的人。
又是轻衣卫的人?他心中的警戒心大起,看着其他人66续续的都上了马车,这才探手在他身上快的游走了一阵,心头的阴云更甚了许多。
这些人,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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