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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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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立即躬了躬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去到一旁捧过一个什么东西,走去了凤修筠的面前。
凤修筠看了童贯一眼,讶异的伸手揭去遮盖的锦帛,脸上立即露出惊诧的神情。
“这”
“这是丞相的书房里找到的东西。”皇上解释道。“他以为烧了自己的书房,砸了所有的器物就能掩盖了过去,也是太小瞧了轻衣卫。”
那是一块岩石,普普通通,上头还有些烧焦的痕迹。只是不同的却是这块岩石上刻着的几个字。
是秘影昭文上的文字,是他们都烂熟于心的内容。
“这就是确定了。”凤修筠喃喃的低语。
皇上点了点头,“确定了。却不能急。”
凤修筠猛然抬头看向皇上。不是想要尽快了结了此事吗怎么又急不得了
“轻衣卫的探子们回话,说是奇哒与曼罗相交甚近,奇哒的世子多于丞相的私属结交。再加了你这头的事情,朕不觉得神威这件事是你的功绩。”
“是丞相刻意的。”凤修筠点了点头,“可那却是叛国啊。”
他不明白了,如果说是为了公孙焘的遗愿。做到今日的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一败涂地认输也是迫不得已。可是如果和别国暗苟。这就不是杀头而已了,抄家灭门都是轻的,叛国的重罪,是要瓜蔓抄的啊。
“是叛国。”皇上肃然望着凤修筠。“可也要等切实的证据。”
是叛国,那自己就不能提了要她回来。丞相叛国,那她的处境就又危险了。
“儿臣谨听父皇吩咐。”凤修筠拜下身子。整个人看着拘谨的很。
皇上却摇了摇头,“要等。现在敌暗我明,轻衣卫一日探不出他想要做什么,我们就一日不能动他。”
这是一个牵制的游戏,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游戏里是安全的,却没有一个人又是不安全的。所有的势力在相互牵制着,这就不是朝廷和神威之间的猫与鼠的耍戏,而是国与国之间的制衡。
是那个奇哒的世子起的头吗还是丞相在知道了淮王的心思之后立即做出的调整。可就算是大宁朝的丞相,他又有什么本事能和邻国的世子谈妥了条件他们又在密谋着什么
“修筠。”皇上抬了抬手让他先起身,声音软下了几分去,“这件事情要等,我们也不是干等。”
凤修筠点了点头,“皇城内戍守卫兵十万有余,即使丞相联结敌军企图叛乱,一路跋涉也是困难。他们需要时间,我们就有了机会。”
“不错。”皇上的脸上有些寒意,“他们下手的机会不多,夏至祭祀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见着皇上已有机会,凤修筠心中有些失落,声音怯下了几分,“父皇是打算”
“朕说过,神威的事情由你协理。”皇上这话说的分量很重,“不急,所以你有时间。”
凤修筠正色拜下,“儿臣遵旨。”
皇上点了点头,“还有一事,朕也与你提过。”
父皇是要提她了,凤修筠听着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重了几分,揖着的手也微微颤了颤。
“朕问过你,新妃人选,你可有属意的,如今过了数日,你要如何答朕。”
凤修筠缓缓放下手来,稍稍抬起了些眸子看向皇上,“父皇,儿臣见着她了。”
见着她了,所以不想有新妃。
可皇上却冷嗤了一声,“朕也同你说过,一样的话不想提第三遍。”
因为第三遍,就是要自己动手了。
凤修筠知道,丞相的事情已经不是忠不忠而已,这与坐不坐实也没了关系。她注定是要死了,可她已经死过了一次,是死人,所以不能提,死人能活,而活人就得死了。
“儿臣明白。”他明白,可是心里却不想明白。
言语也是可以伤人的,可以把人上的遍体鳞伤的。
“你不明白。”皇上摇了摇头,挥挥手让童贯先退下去。
偌大的养心殿里再次只留下父子二人,皇上停了许久,这才说道“朕说过,她留不得,你如果断不了,那只有朕来动手。可是朕动了手,不是你断手,就是她丧命。修筠,朕老了。”
心中猛的一下似有鸣钟嗡嗡作响,凤修筠的眼前也似乎模糊了一下。
朕老了,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老了,所以做不久了,所以要让自己也不要急吗
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皇上,他的面色依旧,读不出更多的深意,他却继续说道“今年的祭祀,你与礼部商议着,朕早前与老九说了,他会与你一同来做。”
凤修筠拜下身去,“儿臣”话说了一半,却停了下来,“儿臣不明白。”
“哦”皇上稍稍前倾了些身子,手指在案头轻轻的敲打着,“不明白什么”
皇上好奇,代君祭祀,就是明里给朝廷了一个信号,他不会不明白这一层。
那他是不明白什么为什么是他,还是为什么是老九未完待续。
………………………………
第一三九章 不喜
他是不明白,既然皇上有意要了蝶熙的性命,那又为何做出如此矛盾的举动。可是转念想来也是了然,她可以与自己比肩共赏江河,可以与自己携手共赴红尘,可她却不是她,所以她是谁,忽然就没了意义。
“儿臣谢父皇抬爱,只是儿臣非嫡非长,如此怕是会惹来群臣非议。”
皇上心中暗笑一声,通透,“无妨,你且去做。”
凤修筠躬身领旨,站起的身子也挺直了一些。
“立妃之事你若是没有人选,那朕就要替指了人了。”皇上顿了顿,觉得自己这么做也是有些小气,不由的摇了摇头,“你们这几个孩子,一个都不让朕省心。”
对,不是自己小气,是这些儿子都太孩子气,所以自己才会替他们小气了。
“儿臣但凭父皇指示。”
不急,很多事都不能急,急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没得到,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现在不能急。
皇上说的是他们几个孩子,就是人人都有份,人人都有错,不管每个人错了哪儿,错了多大,过去的事情都改不了了,所以得往后看,后头的事情不能再错,所以要走的更加小心谨慎了才行。
皇上点点头。他喜欢通透的人,冥顽不灵总是累的,怎么也掰不直,累的不止是身,还有那颗心,“这样就是最好的。”他顿了顿,脸上软柔了几分,“你和老九都该娶了妻,过去了也该过去了。侧妃又有了孩子,你就不能再是孩子了。”
是大人了,就要有大人的样子,不能再孩子气,也不能再为所欲为。
他想说,夏氏的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蝶熙走了,他心情不好。喝了酒就失了控,可是他的心里却只有她。这种话说给谁听都是空话大话,就连他自己都不想信了自己,说多了就是废话。还是谁都不要去说了。
她也知道了夏氏的孩子,也体谅了自己。心里多委屈自不必说,可还是压了下来体谅了自己,这个时候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过的。
有了孩子,在皇室面前就有了底气。这个孩子不是坏事,就算初心并非如此,既然不是坏事,就不要再深追了为好。
凤修筠揖手拜了拜,声音清亮,“儿臣明白。”
皇上知道,他是真的明白,也不再多语,“之后还是有了很多的事情,那些逆党看着像是归了案。可事情远还没有结束,有很多事不必自己担着,要与人分担了才好。”
“儿臣领旨。”
凤修筠心中暗叹,要与什么人分担了才是最关键的。
离了养心殿,他乘的撵轿走的不快,在上头微微的摇晃让他有些松懈,心思又传去李家村的那处小院,嘴角不自禁的慢慢勾了起来。
看来主子心情不错。
一旁看着的钧浩放下了心。皇上这么着急的招了主子回京,还以为是京中出了什么变故,可一路打探却是平静的很。除了方才的那一处意外。
说是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探查了这么久,靳师父却忽然露了身影。这就是让谁都要起疑了,起了疑心才会戒备,可却还是棋差了一招。
差的一招,不是靠想就能补上的,这个空还真是麻烦。
凤修筠的手指动了动,眼睛还是微微闭着。声音也带着一丝慵懒,“钧浩。”
钧浩收敛了心神,立即走近了几步去听吩咐,“属下在。”
“传信去淮王府。”
要去淮王殿下那儿这个时候
钧浩有些诧异,可却是殿下下的令,他立即颔首称好,转身朝身后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见着那人疾步离去的背影,钧浩心中又念起了阿弥陀佛。
自己家那位小娘子才有了身子,听着蝶熙的一点动静,差点就动了胎气,他是怕极了,每每和这位主子扯上了关系,总是会有一番波折的。
凤修筠不理会钧浩的心思,出了宫门上去马车,悠然的看着窗外,京师的大街上人渐稀落,百姓们都该回去做饭歇息了吧。
真是无忧无虑,若是自己也是普通人家的男子,这会子是不是也应该干完了一天的活,准备收工了回去吃上一口娘子做的饭菜,说一说一天的见闻,见着娘子忽而笑又忽而惊的样子面露餍足之色呢
很想这样的,就算娘子做的面是糊的,可那是娘子做的。她什么错都没有,错只错在身在了官家。
无奈,却又必须无情。
两人都是断不了情,所以都错了。
马车慢慢的往前赶着,睿王殿下没有吩咐了要紧赶着,驾马的车夫也不着急。
车窗外的情景越发的熟悉,可这熟悉却让凤修筠不喜,他本不需要熟悉这幅情景,却被牵进了他的局里,往他的王府去,一次两次,这才会熟悉了。
不喜,凤修筠忽然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外露了这么一个厌弃的神情,不喜,对人对事都不喜,这可不像是自己。
马车却不容他继续思考,稳稳的停妥了下来,只听得车夫下马的一震,立即他就开了口,“殿下,淮王府到了。”
坐在车里的人丝毫未动,只有淡淡的两次飘来车外,“传门。”
淮王府已经收了信,听了是睿王殿下到了,立即就开了门来迎。
凤修筠踩着马凳子下来,顺势抬头看了看天色,耳畔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五哥来的这么匆忙,可有急事”
“九弟竟亲自相迎,真让人意外。”凤修筠收回心神,拂过衣袖跟着他进了府。
府门再次阖紧,外头的马车跟着小厮去了歇脚的地方,在淮王府对面小巷里的一个身影也重新隐了过去。
“五哥这次可是要记了大功了,我可得先恭喜了五哥呢。”淮王作势鞠了一礼,脸上还带了诚恳的笑意。
凤修筠伸手抬起了他,勾起的嘴角落下邪肆之意,“恭喜二字说的尚早,事情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不,已经结束了。”淮王不做作的起身,继续正殿走去,“你我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所以这是道一声喜,恭喜他赢了一局,赢的还很漂亮,让自己输的却很难堪。
“你我之间,也才开始。”凤修筠语带喟叹,哪里是结束了,他这等性子,又哪里是肯结束的。未完待续。
………………………………
第一四零章 绕来绕去
; 进屋奉茶,一应妥帖了之后,淮王照例摒退了所有人。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冷淡了下来,两位皇子各自揣着心思,谁都没有先开口。
饮下几口茶去,凤修筠这才淡淡的放下茶杯去,“今天九弟怎么不上乌龙了”
“五哥不喜,再上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不喜吗凤修筠笑了笑,是不喜呢。
“五哥特地跑一趟,究竟所谓何事”淮王也放下了自己的茶杯,面色有些凝重,细细看去,眼底的淤青甚浓,看来近日很多事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来你这儿就一定是要有事了”
淮王心里冷哼一声,从来就不是这么亲的兄弟,怎么说起这话来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呢。
“五哥事务繁杂,要是因为我而耽搁了,那我也是罪臣了。”
凤修筠的眼底起了一层笑意,怎么这话听着就这么酸呢。
“如此,就先说正事吧。”
淮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痛快的脸上隐着一层愠怒。
“神威是怎么回事”
淮王皱了皱眉,“五哥这话问的真是奇怪,神威之事你都不都清楚,我又怎会知道”
“靳师父刚去了我府上,还闹了一出怪戏,真是让人头疼。”凤修筠说着,扶着额头微微摇了摇头。
“靳师父”淮王的眉头锁的更深了一些,师父怎么会去了睿王府。
凤修筠放下手依着靠手,面露一丝疑惑,“九弟不知”
“不知。”
“连空劫走的他也不知”
淮王的眉心都成了一个川字,“不知。”
“连他们要去的是美锦院也不知”
“不知”他有些被惹怒的低吼了一声,什么情况
“那空就不是你的人了”凤修筠重新端起了茶杯来啜了一口,饶有深意的盯着淮王,“你竟让一个外人去守着她”
“空是被你所伤,硬伤要养你又岂会不知”心中憋闷的厉害,明明不该是自己落了下风的局。不知为何,又有种被他俯视着的嘲讽。
“知道,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虽然不可能。但是除却了所有的可能,这个最不可能却成了可能。
淮王隐在袖口中的手握的都有些微微发了抖,已经顾不上面上的作态,“五哥究竟想要说什么”
“你既然不是神威,就离的神威远一些。尤其是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要离的远远的人太多了,他又是指的谁。
“父皇与你说了祭祀的事了吧。”凤修筠避开了眼,像是随口一说,扯开了话题。
“说了。”后面应该要说一句恭喜的,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输了一程的,可是输了一程,怎么就越输越多,等到意识到了的时候。就赶不上了。明明自己已经占了优势,可又是什么时候被甩去了后头。
“我要说的不止是祭祀的事,是和祭祀相关的那一件事,和他有关的事。”
“五哥这又是在做什么这档子事也是最近才起的,你我尚小的时候就埋下了隐患,只是近日才出的事罢了。”
“晋王要回来了。”
淮王心里越发的堵得慌,怎么又扯开了话题,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二哥也该回来了。”他伸手去拿茶杯,手却滑了一下,溅出的茶水染湿了些手指。闹的他尴尬异常,“这场仗打的漂亮,回来了之后也能功过相抵了吧。”
“什么功又是什么过他尽本分怎可邀功,太后之事与他也没有牵扯上关联。又怎么是过,九弟这话说的有些古怪。”
淮王冷哼一声,“是吗那五哥就应该将代父皇祭祀这等大事,让贤给了二哥。”
他是长,而你,什么都不是。
凤修筠不怒反笑。“这事由不得我,就像很多事由不得你一般。”
“五哥这话错了。”由不得,这话听得太多了,“我只能做了自己能做的,其他人的由不得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那也是由不得。”凤修筠笑容依旧,看着他被烫的有些微红的手指,“可事情是由你起的,由不得,你也得管。”
“那五哥要我做什么”晋王要回来了,他要的不过是祭祀的时候太太平平,可这太平却是现在最难得的。
“管好你的人,让你的人管好了神威的心,天要变了脸,都都不好过。”
看着凤修筠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淮王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绕来绕去了这么久,他是为了这个才来了自己这里
“哈哈哈哈哈,如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谈一个管字”无奈又落魄,“五哥还是自己去做吧。”
见着他的样子,凤修筠正色中带了些威严,冲他说话的声音中带了一分愠怒,“那美锦院里的人不都还对你马首是瞻,你不还是淮王,怎么就管不得了”
“五哥现在倒在我面前摆起了谱了,前些日子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依旧低落,怎么听都有些不甘心。
不该是这样的,就是那一天的元宵灯会,两人才分了手,事情就出了变故。空伤了,他去了曹真那儿,然后什么都变了,什么都不受控了。
自己得了消息的时候,苍兰县里已经没了她的身影,空不说她的下落,苍兰县里的人又是一副要杀了她的气势,说是她杀了人,她怎么可能杀了人。
唯一可以要挟的把柄丢了,在这个五哥面前就是再也硬不起腰板来了。
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丢了。”凤修筠刻意的提醒,蝶熙还藏了些东西没说,他感觉到了,却没有去强迫她。她不说,一定也是有了不能说的理由,是因为那个空。
他不高兴,却也高兴。如此一来,他和淮王就还在同一上,谁都没赢了谁,只是都输给了另一个罢了。
“且不说了这事。”淮王摆了摆手,有些心烦的样子,“五哥说的事我自会去办。”
凤修筠点头称好,起身就要离开了去。
去办,那是自然的,不去办,他会死。女人和江山他还可以故作风雅的潇洒一会,可什么东西和命去比,都是没有可比性的。
命丢了,之后还谈什么输赢。未完待续。
………………………………
第一四一章 着相
出现了两次140章的问题小白也是很抱歉的,上传第一次的时候系统说操作错误,第二次才上传成功,谁知道粗事儿了。那个小白先去和编大讨论下这个问题,退不了的话就再上一章,第二个140章不会让大家白花钱的
京师中成了什么样,远在李家村的蝶熙是不知道了,现在的她似乎也并不想知道。
这不是她想的,就连小若这个局外人都看在了眼里,“主子,您都看了一天的书了,喝口茶歇歇吧。”
小若说着,替她斟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蝶熙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神色尽是敬意,探手覆上茶杯,却没有端起来。
小若眼神中闪过一丝怯意,低声讷讷的问道:“主子觉得不好”
“小若。”蝶熙的脸色平和,声音糯糯,“你不必这样对我。”
小若有些受宠若惊的抬头看向她去,像是受了鼓舞一般说话的声音也硬气了一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蝶熙却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不应该,刻意了,就是着相了。”
小若不解的歪了歪脖子,“主子,什么是着相”
“着相,就是潜心于本,却失了心。”蝶熙浅浅的笑了笑,执起了茶杯品了一口,“你这么做是轻贱了自己,又抬高了自己。”
小若惶惶,连连摇头认错。“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我说你着相,是因为你想了太多。你能来我身边,是殿下早就刻意安排了的。”她微微皱眉放下了茶杯去,转首看向窗外,“殿下是知道我的性子,猜到了事态如果发展了。我定会要保了净琦。所以你来了我的身边。”
窗外的风吹在脸上竟有着一丝暖意,拂过脸颊惹得眼眶都有些痒痒的,她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所以,来我身边,你被蒙了心,是着相了。”
“那奴婢”小若有些无措。羞红的脸微微低了下去。
“你是奴婢,所以尽本分就够了。”她说着。将面前的茶水朝小若推了推,“这茶水又是怎么回事”
“是殿下特地留着的,说是您爱饮冻顶乌龙,还特地让奴婢学了泡制的方法。”
蝶熙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只是这次之后别再费这功夫。”
见着蝶熙又将茶杯拿回去了一些,小若像是听懂了些,又像是云里雾里一般。“那主子以后都要喝什么”
“山涧清溪,取之煮沸微凉。饮之,甚好。”她朝小若笑了笑,“喝水,是用来解渴,不管是多名贵的茶水,都避不了了苦涩。既然是解渴,又何必自讨苦吃。”
小若哧哧的掩嘴笑了笑,福了福身子,“奴婢记下了。”
蝶熙不再多言,手指拂过空的笔记,淡淡的询问,“飞尘在吗”
“飞尘大人在外头呢,奴婢这就去传他。”
蝶熙称好,小若立即就往屋外去,她却没有再去看书,只是手指无意的划过书本,脸上多了一丝怅然。
自己又何尝不是着相了。
她伸手重新抬起那杯乌龙茶来,沿着杯口慢慢的摩挲着,一口喝了下去。
这一杯喝了,白少熙会高兴的吧。
门口很快传来了人声,敲门声铿锵有力,是飞尘的手劲,蝶熙说进,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飞尘先行一步跨进屋里,身后跟着矮上一截的小若。
蝶熙在两人身上看了个来回,这才对小若说:“我有话和飞尘说,你先退下吧。”
小若朝二人福身施礼,带上门退了出去。
飞尘眼珠微转,心中起了疑,不是说自己不是睿王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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