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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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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朝二人福身施礼,带上门退了出去。
飞尘眼珠微转,心中起了疑,不是说自己不是睿王妃了吗可为什么用的是退下,而不是出去呢
蝶熙面色依旧,嘴角看着却像是微微的翘起,留下一丝蔑笑,“察言观色是好,可要做到不露声色却不易,做不到,露了心神,再通透都是枉然。”
飞尘心里一惊,立即要拜下,却被蝶熙抬了抬手制止了,她却不说话,还是这样静静的看着飞尘。
“属下失礼了,还望主子恕罪。”
“你自称属下,又是谁的属下”蝶熙无意的慢慢合上书,转过身子正对上飞尘。
“是”
飞尘未言,蝶熙却硬生生的打断了他,“是我的。”
见着飞尘错愕的神情,她的嘴角翘起了更深的笑意,“因为之前是你的错,让我被人劫走了去,才闹出了这么场风波,你心中过不了这道坎。这里本不该是你来,在殿下心里你也失了分量,可因为过不了,所以你要来,所以现在你是我的属下,不是殿下的。”
这是什么话
飞尘有些恼怒,又有些羞愤难当。自己连空的一招都没接下就败了彻底,之后的确也是出了很多的事情,可这么多的事情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可是她说的没错,自己过不了自己这道坎,这里本也的确不是安排了自己,是自己争取来的。可就算是自己争取来的,又怎么成了她的属下
“不想认那你回去吧。”蝶熙的心平静的很,因为平静了下来,所以才看的透人心,就像自己曾经那样,一直很通透,也应该很通透。
飞尘闻言,立即跪下请罪,“属下不敢”
“这里不是京师,这个院子也不是睿王府,你不愿意,大可以回去。李家村本就没人知道,暗地里卫戍的人也已经足够,这道屏障我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这份安全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别人,所以你是多余的。”
蝶熙已经重新打开了笔记,小谷城后十多年,空的笔记里多了很多杂陈晦涩的内容,自己竟然看了几个时辰,还翻不过一页去。
飞尘跪在地上,只觉得膝头传来的一阵阵寒意传进了心里。
她变了,不再是丞相府里被骄纵着的小小姐,也不再是睿王府里被宠着腻着的睿王妃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彻底的变了,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说的这番话,若是从前,她断然是不会这么说的。她竟然知道这里暗地里还安排了卫戍的人,这绝不会是睿王殿下告诉她的,她知道,却刻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说。这里守卫的人足够,不多自己一个,所以自己是多余的,可是睿王殿下却明里头安排了自己一个,因为自己是她的属下,她一个人的属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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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你要不要
飞尘不再多虑,躬身施礼想要了结,“属下明白了。 ”
“不,你不明白。”蝶熙面色依旧,却是这份无波更让飞尘起了一层冷意。
她变了,飞尘确信。
“属下”
蝶熙打断了他的话头,“你不明白,你是在争一口气。”蝶熙的眼睛未从书上离开,微微皱起的眉也不知是为了飞尘还是为了书里的内容。
为了争一口气看着蝶熙的样子,飞尘不由也跟着皱了皱眉头,怎么就成了要争一口气了。
沉默了片刻,蝶熙这才从书上移开了眼,看着他的脸顿了一瞬才继续说道,“你要是为求功名,为了前途,你应该回去。你回去,殿下不会怪你,他本就权衡好了人选,只是现在成了你,你回去了,他不过了换了原本要来的人,不算糟了谁的心。”
见着飞尘张了张嘴,蝶熙快一步继续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京师了,就算殿下成了皇上,我也回不去了,所以你跟着我,没有名也得不了利。其实你很清楚,却还是执拗,这还不是为了争一口气吗”
飞尘默声无言以对,有种想要大声辩解的冲动,话到了喉头却硬生生的被压了下去。
辩驳都是苍白的,因为她说的没错。
等了等,蝶熙再次问他:“你要不要做我的属下”
不知者无畏,可都说清楚了就要思虑了周全再说,两人一下都安静了下来,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暗中较着劲。
蝶熙就这么看着他,翘起的嘴角已经缓下,面色无痕,却摄住了飞尘的心魄。
她是怎么猜到的又是在等什么答案孤身在外,多一人护卫难道不是求之不得吗
再去看蝶熙的小脸,哪里有一丝期待。好像是自己依赖她多一点,而不是她求着要人保护。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思忖片刻,飞尘不再迟疑。就着身子再次拜下,“属下愿意,从此但凭主子吩咐。”
“好。”蝶熙平声说好,没有欣喜,也没有胜过一筹的快感。好像理所应当一般,只是缓缓抬手指他起来,“这几在后院里树个梅花桩。”
“主子为何要这物”飞尘不解,虽也不是不能,只是不知所谓。
蝶熙笑了笑,“自然是有用,我不要寻常那些,替我树轻衣卫里用的那种,用楠木。”
“轻衣卫”飞尘轻呼一声。
确实听说了她近来与轻衣卫走的甚近,可真的从一个娘子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却还是让人震惊。她不是丞相的女儿吗。怎么会要了轻衣卫里的东西
蝶熙见他一时失神,出言唤他,“怎么了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是轻衣卫,当然他也不知道轻衣卫里的梅花桩。
蝶熙微微笑了笑,“没关系,一会让小若拿给你,你先退下吧。”
看着飞尘离开的背影,蝶熙慢慢收起了唇边的笑意。
轻衣卫里的梅花桩,自然不会是简单的梅花桩,因为每一根梅花桩上。都是一个木人。
自己曾经多少次的在那几乎没有落脚点的梅花桩上习武,师父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师父还说。自己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隐疾,所以只有勤练,才会立于人上。只是等到自己立于人上了,师父却再也见不到了。
前一世自己愚忠,前几年自己愚孝,现在。也该为自己筹谋一回了。
收敛起心神,蝶熙朝着门口轻唤一声,“小若。”
门被再次推开,小若恭敬依旧的随侍身侧,“主子可有什么吩咐”
“殿下可有备墨”
“是有的,奴婢这就去取。”
小若见着蝶熙微微点头,目光却落在书上,不由含笑施礼去了一边去取墨宝。
这本书一定很有意思,所以主子才会看了又看,看不过瘾,还要写上写批注。
取来笔砚,小若刚要研磨,蝶熙却“诶”了一声,“这方砚看着不错。”
小若笑了笑,也跟着“诶”了一声,“那是不错啊,这可是殿下特地为主子留下的端州名砚注,是御赐的宝物呢。”
端砚吗蝶熙点了点头,让小若研磨先。凤修筠究竟才藏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在皇上的心里又是占了多大的分量。
小若不知蝶熙心中细想,只知道这方墨宝得之不易,蝶熙赠与主子,就是极其看着了她的。自己能伺候了这位贵人,那自己也是有福之人。端砚发墨快,墨汁又细,很快她就研磨了好,退去了一边。
蝶熙探笔舔了舔墨,伸手也是微微一凝,千金宝物,果然不同。这么想着,心中又是怅然,心中微叹一声,对小若吩咐道:“我有些饿了,去做些小食来吧。”
小若闻言,有些踌躇的样子,“可是”她走了,主子的近前要谁人来伺候啊。
“不妨,一会子的功夫,没关系。”蝶熙低着头,取来一张洁净宣纸,在上头开始画作。
小若见状,福身施礼称好,退了几步带上门去了另一侧的小厨房里。
蝶熙听着关门的声响,终于卸下了伪装的冷漠,脸上泛起了一丝惆怅。
他赠了这方砚台,是要给了白少熙。可如今留在这里的却不是白少熙了,自己还深爱着他,可是却很清楚了自己的不配。出了睿王府门,自己知道了差距,离的师父近了,又觉情切,左右不舍,举步不前。当下能做的,却是要重拾了曾经自己炉火纯青的东西。
罢了,自己本就不该是白少熙的。
蝶熙的眼神中多了几丝坚定,重新执起笔来,下笔之力未见一份犹疑。
那些梅花桩自己太过熟悉,每一步,每一拳都深深的刻在心里。本就是该这样的,早就该这样了,好在知道了也不算晚,重新捡起来还不算迟。
端砚:广东肇庆产,四大名砚中端砚最为称著。古有诗句: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摘自度娘百科。
就是理东西的时候看到自己以前练字的家伙,所以加了个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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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硬底子功夫
第二个一四一章的问题,问了编大了,说是只能覆盖不能删除,这么小白想想就写个番外吧之前就有亲在微信里戳小白,问小花和蝶熙上一世是怎么回事,正好我们就说说上一世两个人的两三事给大家添麻烦了,非常抱歉还请继续支持小白哟爱你们
画是很快的,因为烂熟于心。小若重新进来的时候,纸上的墨汁早已干了,她看着这幅奇怪的画作,脸上起了些好奇,“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主子,这些和您并没有用。
她想要这么问,却不能这么说出口。
蝶熙却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虽未从书里出神,却微微扬起了嘴角,“练身子。”
“练身子做什么”小若不以为意,放下那幅画,将小食端来她的面前。
很香,蝶熙抬眼看去,是一盘精致的炸果子。
“未雨绸缪。”她伸手取来一只,轻轻咬了一些,酥酥脆脆,“很好吃。”
小丫头难得被夸,立即喜上眉梢的咧开嘴笑起来,“主子喜欢就好。”
“随喜。”蝶熙扬了扬手,让她一同来吃。
小若有些受宠若惊的摆摆手,连呼,“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民以食为本,食先足而后为精,能做得这份小食的,你担得起。”
蝶熙的眼睛从书上移开,落到小若的身上。不带笑,又不带嗔,平静的就像是秋池中的一汪静水。
小若福了福身子不再推脱。伸手也取来一只嚼了起来。
蝶熙笑了笑,重新回到书上,淡淡的吩咐了她一句,“吃完了。记得把画带给飞尘。”
“是,奴婢记下了。”
“这果子也带些给他尝尝。”
小若怔了怔,又福了一记身子,恭敬回是。
飞尘在门口见着小若端来的果子,脸上有些戒备。“这是主子说要给我的”
“是啊。”小若觉得他许是看不上这果子,又或是觉得自己在这盘小食里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戒备。回话的声音中不自禁的带着一分倔意。
飞尘尴尬的咧了咧嘴角,才一会子的功夫,就收买了这个小丫头了。
他不多说话,收下了这盘小食,抬脚就要离开,又被小若给留了下来。
飞尘脸上有些不高兴,皱了皱眉催问道:“又怎么了”
“主子给您留了一副画。”
接过小若递来的画作,他只是点了点头称好。不再停留的回去自己的屋里了。
不高兴,因为猜不透,所以很不高兴。
飞尘随手把小食往桌上一甩,似乎对那副画更感兴趣。
本就不是扭扭捏捏的女子,又听着是轻衣卫里用着的器物,当然更加好奇了些。
只是抖开了画卷,飞尘的脸上无以复加的尽是震惊之色,这究竟是何人才能想的出,又究竟是何人才能练就的了,她一个官家的女子。又为何要寻来这物
难道是要捉弄了自己还只是因为有趣,所以要寻来这物消遣了时间
虽是这么想着,可飞尘的手脚却是麻利,半月功夫。在后院里果然按着蝶熙画里画着的内容,竖起了一根根的梅花桩子。
小若陪着蝶熙绕着桩子绕了一圈,啧啧的称奇道:“之前在演武场里也见过木人桩子,只是这么多木人桩子竖在了一起,到是有几分摄人呢。”
“这不是随随便便的竖着。”蝶熙满意的伸手拂过桩子,精心的打磨过。每一根桩子又是极细,想要立即就站在上头,就像曾经一直在做的那般,“这是照着梅花桩。”
“梅花桩”小若不解的高高的扬起了脖子,“这梅花桩怎么这么高呀”
蝶熙但笑不语,高,掉下来才会长记性,下次才会更谨慎的不要掉下来。
这是轻衣卫里练功最基本的一环,自己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开始打着这些桩子,长大一些,下头还有更小的人在打桩,自己则已经在这细细的桩子顶上练步了。这木人桩比普通的木人桩要更细了些,所以只有脚尖可以着力,因为细,所以间隙也较其他的要更大,对一个孩子来说,负担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自己每天都要在这桩子上练去一两个时辰。轻衣卫的梅花桩已经用了很久,用的也不是最好的榆木,所以下头的人在打桩的时候,上头的震颤严重,有时候摇晃飘忽着,就连站都站不稳。
这些木人桩也是,打断了,又重新接上,摔下折了,又添上新的。每一根每一支,多少人的汗水和心血耗在这上头,这桩子又见证了多少人出了师,又晋了位。
阳光刺眼,小若看了会,就重新低下头来,“主子,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我要试试。”
小若讶异的刚想出言相劝,蝶熙已经自己解下了自己的披风。
架势还在,动作还记得,她在其中一根桩子前扎下马步,深深吐纳了气息,摆桩,攀颈,膀手,摊手,一套动作尚未做完,手臂就已经疼痛异常。
收势,蝶熙的眼底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差的太多了,力道也不够,速度也差的太远了。纵使时间还够,可对这幅身子而言,似乎是差的太多了。
小若心疼的替她揉了揉手臂,呜咽着声音劝道:“主子,不急于一时的,身子要紧,我们先回屋吧。”
蝶熙合了合眼,轻轻推开她去,想要重新再来。刚抬起手,只觉得腕间一紧,侧目看去,飞尘正抓着自己的手腕,脸上还带了一层愠怒。
蝶熙放松了下来,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
“主子想要练习打桩,得先学运气,您手劲空浮,强练,会伤身。”
蝶熙笑了笑,收回了手,小若立即替她重新拢上披风,她这才点了点头,“说的也对,欲速则不达,需要慢慢去练。”
飞尘肃容躬身,“属下冒犯了。”
“你做的很好,是我不应该。”蝶熙抬了抬他的手,转身往屋子回去。
飞尘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她的身子没有功底,是试一试就能肯定的事情,可是没有功底的人,又怎么可能招招式式都如此狠戾。想到那时候空的以快制胜,她若是也有些硬底子,自己会不会也不是她的对手未完待续。
………………………………
第一四四章 救
飞尘回神,似乎被自己的这个突然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鬼,自己居然会担心了这位主子的功夫
可笑,可笑。
自己一定是在这里离了人气,才会胡思乱想了。
摇着头,他才恹恹的往回走去。
他没有跟着,所以并不知道蝶熙没有回屋里。她像是在恼了自己,唬着小脸怔怔的沿着村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在兜帽盖去了大半的容颜,不然还真是要吓着身边的小若了。
这个村子很小,所以正常不会有外人停留,因为小,也不设客栈,村里的人见过了几次,大家就都混上了脸熟。
只是今日却出了奇,蝶熙埋头走着,却听着小若忽然“咦”了一声。
蝶熙不解的看向她去,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却见的两个陌生的男子。在这小村里能遥遥一眼认出的人,必然是不同的,只是这二人已不能用不同来形容,在这里是显得如此的突兀。
突兀,就像现在的自己一般,因为穿着暗锦的披风,已到初春,微风刮过,露出里头绯色的内里。
是官人。
蝶熙和小若的心里都下了定义,只是更敏锐的那人已经听着耳边有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暗中布防的人也调动了起来,果然是不寻常。
那二人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看着像是在歇歇脚的样子,其中一人放下了兜帽,露出一张如玉般的脸颊,年纪看着不大。
见着有人走近,那人转首看过来。微微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立即施了一礼,面上似乎蒙着一丝愁容,“敢问姑娘是这附近的人吗”
蝶熙走前几步,眼睛在另一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二位是京中的人。”
不问不答。大大的兜帽掩去她的面容。只留下朱唇一抹露在外头。
年轻人皱了皱眉,“是,姑娘若是附近的人。可否告知哪里可以寻位大夫”
“我不算附近的人,对这里也不熟悉,只是”蝶熙走前几步去到另一人身边,深青色团暗锦镶金披风。就凭着这一身的衣裳,也算是位达官贵人了。
她的话起了一半就收了尾。那位坐着的人丝毫未动,却是他身边那位年轻人焦急的神情更甚,像是能抓住一线希望,却又不知是不是镜中水月。
他不好意思开口。蝶熙笑着问坐着的那人,“只是这位看着不像是病了。”
坐着的那人抬起了头来,露出灰霭龟裂的唇。似有一道精光闪过,在蝶熙的脸上停留了一刻又垂了下去。
那位年轻人急着开口道:“姑娘。我家老爷身子不畅了也有几日了,到了这里实在是行不动了,请姑娘告知哪里能寻位大夫。”
方才抬起的一瞬,小若也看的真切,那人脸色确如死灰,这样的面色又岂是不畅,是重病了吧。
她刚想要开口,却被蝶熙暗中压了压手。
“说是大夫呢,我也略通一些医术,不如让我先试着把一把脉。”蝶熙说罢,伸手抓着那人的手腕,探指替他把脉。
两人皆是一惊,这女子也绝非常人,可越是如此,不是更该守了礼数,又怎会如此轻浮。
可她又说自己知晓医术,若是医女,又确实不算授受不亲。
她做的磊磊落落,却让另外二人有些坐立不安了。
蝶熙伸手一会便收了回来,心里有些吃惊。这不是病,是中了毒害,怕是这人一路住宿中遇着不洁之所,才染了这害病。若是要治也并非不可,只是这二人的身份不详,这个时候确实不该多惹了是非才好。
那位年轻人见着蝶熙的样子,焦急的神情越发凝重,催促着问道:“姑娘可是知道了”
“知道,这位”她顿了顿,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人。
那人倒也配合,褪下兜帽露出了真身,是位四五十岁上下的夫子,绝非英武,却也是相貌堂堂,是文官蝶熙微蹙峨眉,一个文官为何要四处奔波受累。
“夫子不是病了,只着了虫害,能解,却是寻药不易,不知夫子可有时间”
“命比天大,自然是有。”那位夫子的声音不响,带着些沧桑,语气翁翁。
蝶熙点了点头,“那我先去备了些药,二位请先歇歇脚。”
说罢,蝶熙朝二人施礼,那位年轻人也是立即拜了拜,却不见那位夫子有何表示。
蝶熙不作声色的转身离去,走开一段,小若才奇怪的问道:“主子为何要救那人”
“救人积德,哪有什么为什么”她不多做解释,这毒并不难解,这药也是遍地都是,寻来配以其他常用药草煎服一帖,再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几个时辰就能解毒。
只是她不明白,四品以上的官员自己理应熟记于心,但对这人却毫无印象。不可能,上一世的此时自己应该还活着,活着,就不可能错漏了,那这人又会是谁
想不明白,心中的警戒却也更甚,回去的路上,她特地去了村边的大娘家打点了下,这才去寻来了要用的草药。
重新回去已经有耽搁了些时候,那夫子已经坐不太住,几乎是倚在另一人的肩头。那位年轻人愁云满面,紧锁着眉头极力的隐忍着。
是在叹天不公,又是在怨人不济。
蝶熙笑了笑,让小若端着食盒过去,自己却要转身离去。
小若不解的问道:“主子,他们若是问起来了,奴婢可要避讳什么”
“不必。”蝶熙摇了摇头,“我们只是普通人,偶做前堂客,路见不济善心施助,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小若“诶”了一声,小赶着往那二人的方向走去。
蝶熙不再停留,自顾自的回去了自己的那处小院。半月,师父的笔记总算翻过了第一页,却卡在了更加晦涩的第二页。
光是一页的批注已经有几张纸,剩下的还有那么多本,又该如何是好
皱着眉头压下满心的急躁,重新执起笔来批注了几行字,门外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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