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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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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着眉头压下满心的急躁,重新执起笔来批注了几行字,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小若很快恭敬的进来回话。

    “主子,那夫子饮了药,奴婢带着他们去了您安置的屋子,这会子另一人正在替他敷药。二人只是道谢,也没多问什么。”

    “那你呢可是问出了什么”蝶熙的手指停在其中一行字上有了片刻,眼睛微微转向小若,神思笃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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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果然不对劲

    飞尘回神,似乎被自己的这个突然的念头吓了一跳。什么鬼,自己居然会担心了这位主子的功夫

    可笑,可笑。

    自己一定是在这里离了人气,才会胡思乱想了。

    摇着头,他才恹恹的往回走去。

    他没有跟着,所以并不知道蝶熙没有回屋里。她像是在恼了自己,唬着小脸怔怔的沿着村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好在兜帽盖去了大半的容颜,不然还真是要吓着身边的小若了。

    这个村子很小,所以正常不会有外人停留,因为小,也不设客栈,村里的人见过了几次,大家就都混上了脸熟。

    只是今日却出了奇,蝶熙埋头走着,却听着小若忽然“咦”了一声。

    蝶熙不解的看向她去,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却见的两个陌生的男子。在这小村里能遥遥一眼认出的人,必然是不同的,只是这二人已不能用不同来形容,在这里是显得如此的突兀。

    突兀,就像现在的自己一般,因为穿着暗锦的披风,已到初春,微风刮过,露出里头绯色的内里。

    是官人。

    蝶熙和小若的心里都下了定义,只是更敏锐的那人已经听着耳边有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暗中布防的人也调动了起来,果然是不寻常。

    那二人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看着像是在歇歇脚的样子,其中一人放下了兜帽,露出一张如玉般的脸颊,年纪看着不大。

    见着有人走近,那人转首看过来,微微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立即施了一礼,面上似乎蒙着一丝愁容,“敢问姑娘是这附近的人吗”

    蝶熙走前几步,眼睛在另一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到了那个年轻人身上,“二位是京中的人。”

    不问不答,大大的兜帽掩去她的面容,只留下朱唇一抹露在外头。

    年轻人皱了皱眉。“是,姑娘若是附近的人,可否告知哪里可以寻位大夫”

    “我不算附近的人,对这里也不熟悉,只是”蝶熙走前几步去到另一人身边。深青色八团暗锦镶金披风,就凭着这一身的衣裳,也算是位达官贵人了。

    她的话起了一半就收了尾,那位坐着的人丝毫未动,却是他身边那位年轻人焦急的神情更甚,像是能抓住一线希望,却又不知是不是镜中水月。

    他不好意思开口,蝶熙笑着问坐着的那人,“只是这位看着不像是病了。”

    坐着的那人抬起了头来,露出灰霭龟裂的唇。似有一道精光闪过,在蝶熙的脸上停留了一刻又垂了下去。

    那位年轻人急着开口道:“姑娘,我家老爷身子不畅了也有几日了,到了这里实在是行不动了,请姑娘告知哪里能寻位大夫。”

    方才抬起的一瞬,小若也看的真切,那人脸色确如死灰,这样的面色又岂是不畅,是重病了吧。

    她刚想要开口,却被蝶熙暗中压了压手。

    “说是大夫呢。我也略通一些医术,不如让我先试着把一把脉。”蝶熙说罢,伸手抓着那人的手腕,探指替他把脉。

    两人皆是一惊。这女子也绝非常人,可越是如此,不是更该守了礼数,又怎会如此轻浮。

    可她又说自己知晓医术,若是医女,又确实不算授受不亲。

    她做的磊磊落落。却让另外二人有些坐立不安了。

    蝶熙伸手一会便收了回来,心里有些吃惊。这不是病,是中了毒害,怕是这人一路住宿中遇着不洁之所,才染了这害病。若是要治也并非不可,只是这二人的身份不详,这个时候确实不该多惹了是非才好。

    那位年轻人见着蝶熙的样子,焦急的神情越发凝重,催促着问道:“姑娘可是知道了”

    “知道,这位”她顿了顿,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人。

    那人倒也配合,褪下兜帽露出了真身,是位四五十岁上下的夫子,绝非英武,却也是相貌堂堂,是文官蝶熙微蹙峨眉,一个文官为何要四处奔波受累。

    “夫子不是病了,只着了虫害,能解,却是寻药不易,不知夫子可有时间”

    “命比天大,自然是有。”那位夫子的声音不响,带着些沧桑,语气翁翁。

    蝶熙点了点头,“那我先去备了些药,二位请先歇歇脚。”

    说罢,蝶熙朝二人施礼,那位年轻人也是立即拜了拜,却不见那位夫子有何表示。

    蝶熙不作声色的转身离去,走开一段,小若才奇怪的问道:“主子为何要救那人”

    “救人积德,哪有什么为什么”她不多做解释,这毒并不难解,这药也是遍地都是,寻来配以其他常用药草煎服一帖,再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几个时辰就能解毒。

    只是她不明白,四上的官员自己理应熟记于心,但对这人却毫无印象。不可能,上一世的此时自己应该还活着,活着,就不可能错漏了,那这人又会是谁

    想不明白,心中的警戒却也更甚,回去的路上,她特地去了村边的大娘家打点了下,这才去寻来了要用的草药。

    重新回去已经有耽搁了些时候,那夫子已经坐不太住,几乎是倚在另一人的肩头。那位年轻人愁云满面,紧锁着眉头极力的隐忍着。

    是在叹天不公,又是在怨人不济。

    蝶熙笑了笑,让小若端着食盒过去,自己却要转身离去。

    小若不解的问道:“主子,他们若是问起来了,奴婢可要避讳什么”

    “不必。”蝶熙摇了摇头,“我们只是普通人,偶做前堂客,路见不济善心施助,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小若“诶”了一声,小赶着往那二人的方向走去。

    蝶熙不再停留,自顾自的回去了自己的那处小院。半月,师父的笔记总算翻过了第一页,却卡在了更加晦涩的第二页。

    光是一页的批注已经有几张纸,剩下的还有那么多本,又该如何是好

    皱着眉头压下满心的急躁,重新执起笔来批注了几行字,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小若很快恭敬的进来回话。

    “主子,那夫子饮了药,奴婢带着他们去了您安置的屋子,这会子另一人正在替他敷药。二人只是道谢,也没多问什么。”

    “那你呢可是问出了什么”蝶熙的手指停在其中一行字上有了片刻,眼睛微微转向小若,神思笃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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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好奇

    蝶熙尚未开口,一旁的飞尘却起了兴致,“你们说的是谁?”

    小若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她们也没特地去告诉了飞尘的,立即掩着嘴擦了擦唇边的汤汁,这才回他,“飞尘大人有所不知,是昨日在村边来的两个陌生人,说是病着,被主子给治好了。”

    飞尘讶异的看向蝶熙,这小丫头还会治病?只是想想又了然,当时太后的病症不也是她一眼就给认出来的嘛。

    蝶熙不顾他的想法,看似漫不经心的补充一句,“那位老夫子自称姓倪。”

    “是呢是呢。”小若见着话已说开,立即接口道:“说是夺情期满,回京任职的。”

    “倪姓的大人?”飞尘喃喃自语,“京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啊。”

    “许是六年之前,或者更久。”蝶熙已经放下了筷子,面前的碗里已经见了底。

    六年,甚至更久。

    光就着一个数字,就足以让飞尘停下了手来。

    本朝虽然讲究孝道,若是家中有了大丧之事,是会被朝廷强命了回去夺情守孝三年的,可是六年之久,一般都自己主动求了卸任,就这么进京的,却是不多见。

    不对,是从未见过,也未听过,这事不合常理,根本不可能。

    “觉得不可思议?”蝶熙嘴角翘了翘,有些揶揄的看着他。

    哪里是不可思议,简直就是震惊。

    飞尘想着,本可以好好说话,可为何她却总是用了这种态度对自己。一口气上来,他却哼哧了一声,“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倪姓又不是大姓,在京中任职的人也不多,细细想来,不也只有一个吗?”

    一个,是谁?

    蝶熙还没问。小若就替自己问出了口。

    飞尘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眼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看向蝶熙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古怪,“主子对京中的大官很熟悉?”

    这话问的糙。可意思却是没错。

    自己是丞相幺女,理应不谙世事,能认出他们的身份已经实属不易,还要追究就更是不对了。

    可哪又如何。

    蝶熙笑了笑,“我爹是丞相。我是丞相最宠爱的小小姐,知道这些又有什么问题吗?”

    “那为何丞相不告诉了您大皇子的师父?”飞尘眼神中的古怪又添了几分,就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说不通啊,这件事作为谈资难道不该比其他的更有意思吗?

    大皇子的师父?太子少师?

    蝶熙不说话,小若却奇怪的“咦”了一声,“飞尘大人可是记错了?大皇子去的早,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师父啊。”

    “大皇子是被封为太子之后不久亡故的,至今对他的暴毙还有诸多猜测,流言四起的原因之一就是太子少师的忽然离任。”飞尘顿了顿,看向蝶熙的眼眸中多了几丝阴沉。她不知道?这么信誓旦旦,却不知道?

    大皇子被封为太子的时候还不过总角,立为太子却也是应当。先皇后去的早,未有嫡子,自然是要立长为太子。

    只是大皇子还未坐稳东宫,忽然就得了时疫,京中太医院中的御医们轮守在东宫外日夜不断,可还是救不会来他的一命。为了太子的亡故,不少的人都陪上了性命,也因为太子的忽然亡故。之后的皇帝再也没有册立了新太子。

    原来说,太子是病故,可是作为太子少师的倪师父忽然愤然卸任归乡却是让这件事情忽然扑朔迷离了起来。太子病了,他若是推脱了悲伤过度想要歇上些日子。倒也没人会说什么。可是离任,这可是一件大事。

    离任便离任了,偏偏回去了家乡,又赶上了老父亡故,这一来是想回来都回不来了。他倒也好,递了折子辞了官。从此再也和朝廷没扯上了关系。

    蝶熙听着太子少师几个字,才有了些模糊的印象,只是记忆太过久远,一下要对上也是困难。轻衣卫的影卫只对在朝官员掌控,卸了任的就是白衣一介,自己当然不会关心。

    她总算也知道了飞尘眼里的意思,谈资,他够,可自己却不知,所以奇怪。

    “太子暴毙时我年岁尚小,可能听过吧,也是忘了。”

    搪塞。飞尘心里冷哼了一声,“那之后的事您也不知道?”

    “之后的事?”还是小若无心,完全把这事当成故事来听,一边兴致勃勃,一边又去给大家又添了碗汤。

    飞尘点了点头,接过小若递来的汤碗喝了一口润润唇,眼睛却依旧盯着蝶熙。

    不知道?还是装的。

    “之后听说晋王殿下去请过一次。”蝶熙也接过了自己的汤碗,她已经喝饱了,却还是没拂去小若的面子。

    “晋王殿下为何要请了倪师父?”小若好奇的两手托着下巴,目光莹莹的盯着蝶熙。

    “因为……”蝶熙笑了笑,因为他想对倪师父下杀手,“因为倪师父是大儒,是香饽饽。”

    飞尘闻言差点一口汤喷出来,满脸黑线的看着蝶熙。这是什么话,是真的不知也不用乱说啊。

    蝶熙浅浅笑了笑,慢慢放下手里的汤碗,也看向飞尘。

    “我知道了。”小若一口喝掉自己的汤,边嚼着弹性十足的鱼丸一边说道:“都说大皇子和二皇子关系很好,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大皇子薨逝,二皇子想要照顾了倪师父,是不是?”

    “恩,就是这样。”蝶熙点点头,“你说的对。”

    小若被蝶熙一声对夸奖的小脸一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替大家收拾去碗筷,一边还有些娇嗔的样子。

    待小若离了屋子,蝶熙才正色对着飞尘,“倪师父不是教导过晋王殿下吗?”

    果然是装的,飞尘的脸色有些冷下几分,声音中也透着几分不写意,“主子不也不认那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我认,是有些人不认。”墙里的那些人不认罢了,自己是早早的认定的。

    “主子不中意晋王殿下,是因为殿下的缘故?”飞尘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不屑,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不是。”蝶熙却摇了摇头,“他做了很多事,都不中意。”比如要害了太后的事。

    这件事虽然至今都没有定论,可蝶熙心中却多是几分不屑。

    是他,只有他,有动机,也有能力。

    只是让他去了南境还远远不够,他一定还会卷土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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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伺候

    蝶熙一闪而过的杀气没有被飞尘错过,“主子是怪今日您的处境?”

    “为什么这么说?”蝶熙讶异,眼神真诚。

    怎么能怪了晋王,怎么算也是自己的错。

    自己没用,心思不稳,左右摇摆,落得今日的地步都是自己的错,又怎么能怪了别人。

    飞尘撇撇嘴,以为是小女子的针眼心思,也不去过多的计较,刚想要开口宽慰上几句,蝶熙却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我们来了多久了?”

    飞尘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回答她,“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殿下也不来呢。”她笑了笑,小脸转向了窗外。

    原来是想殿下了。飞尘不以为意,出嫁的女子能想些什么,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主子也别太多焦急,殿下说得了空便会过来的。”

    蝶熙“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飞尘不好继续停留,起身作了礼,便告退了出去。

    他出门也会唤住了小若,自己此一时此一刻是安静的,所以身边有个能识得山水的人还是重要的,小若……这孩子还是差了点。

    蝶熙叹了口气,心思又回到了倪师父身上,凤修筠不来,那很多事情自己自然是不知道,不知道,所以也不能做了定论。

    只是这倪师父不是早就递了折子辞了官了嘛,又是为何说夺情期满要归朝呢?

    是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才说了这么一个错言,还是说,另有隐情?

    脑袋又开始莫名的刺痛,也不知是不是最近作息改的太过勤快的关系。

    罢了。不想了。

    合上了眼,蝶熙盘腿坐在榻上打起坐来。

    谁是谁又有了什么关系,管他谁是谁,谁能给了自己师父的下落,这才是要事。

    师父,最近的师父还真是出现了不少,也不知道这么多师父忽然出现。会不会给自己的师父带来些好运气。

    夜里。小若在净房里备好了水,这才来唤了蝶熙过去。

    主子今天吃的也少,要再是不好好放松了睡个好觉。明天定是起不了的。

    蝶熙懒洋洋的踱去净房褪了衣衫,这方筒子还是特地做大了一些,为了让她能洗的更畅然,只是自从蝶熙来了这里。很少会真的放松了泡上一会。

    今日却有些不同,进了水里立即就有一股灌顶的困意袭来。蝶熙合上眼来神思悠悠。

    一旁的小若不由的也抿嘴笑了起来,主子难得这么放下了卸备呢。

    看着蝶熙又往下沉了一些,小若这才去替她擦拭。

    觉得身上有了什么异物,蝶熙警戒的一下伸手抓住了来人的手腕。用力之大让小若不由的哎呦的叫出了声。

    蝶熙缓缓睁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我不是故意的。”

    小若眼底有些委屈。却摇了摇头,“是奴婢冒犯了。”

    “你先出去吧。”蝶熙重新合上了眼。整个人又往水里缩了缩。

    听着脚步声走远,蝶熙这才有时间去管了自己这颗躁动的心。

    这是怎么了,能有了这个反应不是应该高兴的吗?能有了这个意识不是应该欣喜的吗?可是为什么,却觉得自己很悲哀呢?

    要高兴啊,现在的自己每每进步一些,就是让师父更安全了一些,能救了师父,这才是顶顶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周身被微烫的水包围着,让这颗心的跳动都越发的清晰了许多。

    不能再犹犹豫豫了,没有时间再犹犹豫豫了,现在的自己还远远的不够,还远远达不到。

    重新起身换上干净的衣裳出去,正见着还有些局促的小若倚在墙角搅弄着手指。

    她的样子看着很是出神,惹得蝶熙心痒的想要恶作剧一下。

    重新藏到门后,蝶熙朝着小若的方向扔过一个角皂。楞的出神的小若果然啊呀了一声,惊的立即转过了身来,听着门后爆发出的一串清脆的笑声,旋即跺了下脚娇嗔的责怪她道:“主子戏弄奴婢。”

    “还好是在外头呢。”蝶熙难得笑的高兴,背过手朝她走了几步,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说的不错,这不说是在皇宫里头,就算是在王府里,当差时不小心的下场也是凄凄的。

    看着小若的神情一下又阴沉了下去,蝶熙玩笑的心思也落去了几分,“诶,不过是个玩笑,不必当真。”她顺手拍了拍小若的肩膀,不以为意的冲她摇了摇头,“行了,收拾了之后就歇下吧,今天不用来伺候了。”

    “主子是嫌弃了奴婢了吗?”小若怯怯的抬眸瞟向蝶熙,见着她讶然的神情,心里更是不安,眼眶都更着红了起来。

    蝶熙见状,也之后停了下来。

    所以说,官家的女子最是麻烦,跟着官家女子的婢女也好不去哪里。

    “小若。”她收起了玩笑的神情,不是说教,却也是严肃,“你是睿王府里出来的丫头。”

    小若点了点头,已经有些微微的抽泣,却还是应了声“是”。

    没听懂?蝶熙皱了皱眉,“所以别丢了份。”

    丢了份?小若糊涂了,也忘了酝酿中的感情,醒了醒鼻子看着蝶熙。

    “你为何会想要来了我身边?来了我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奴婢……是想要伺候了主子。”

    “不对。”蝶熙声音抬高了几分,听着有些厉声戾气,“你是要来伺候我。”

    “对……奴婢是要……”小若更是惶恐,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

    “不对!”蝶熙往前又挪了一小步,“是我!”

    小若这些完全是不敢出声了,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强调了,她,吗?

    “你不是要去伺候了别人,是要来伺候了我,是要来伺候了我这个人,所以你要想的是怎么好生的伺候了我,却不是总想着要怎么来讨好了我。”

    这是完全不同的事情,是尽了本分,而不是刻意的卖弄。

    小若似懂非懂,愣怔的时候却见着蝶熙已经转身离去了。她却依旧恭恭敬敬的施礼相送,忽然像是明白了过来。

    是啊,主子在一开始就说了不是,自己去了她身边,是高估了自己,却也是轻贱了自己。

    自怨自艾的奴婢从来都不讨主子的欢心,主子喜欢的永远是利索的人,主子不会错,所以是自己总是琢磨错了方向。

    这么想着,小若也不再驻足,即刻进了净房去收拾了善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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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打桩

    重新回去了卧房,灯依旧熄了,高高隆起的被子像是个人形。し

    小若不去打扰,主子说收拾了就退下歇息,那自己就不该去打搅了主子的好梦。

    轻声的又重新退了出去,连着关门的动静都是极力的压低了下去。

    等着门外所有的声响都消失殆尽,蝶熙才从被窝里探出了身子,还算好,还能教,调教她,也算是一件任务了吧。

    自己曾经做过很多任务,做个清道夫是最多的,可后来做了二等同知,还兼了暗影两卫,所以其他的任务也多了起来。

    其中就有了这样的事情,要调教了还未出师的新人们。

    当然,曹督主是不会让他们唤了自己做师父的。原还有些不明白,可是后来才知道,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是弃子,那自己也一定不会这么努力的要去攀什么凤尾。

    只是被蒙进了鼓里,所以还总是沾沾自喜,还总是以为是。新人们一拨拨的来了又去,拿的出手的也就那么几个,可也是欣喜的。

    他们做的好,自己也会跟着有些自豪,也会不经意的在人聊起他们的时候说上几句,给自己添些功劳。

    却是后来,事情都变了味,心变了,什么都变了。

    自己之前又何尝不是小若,想着是师父,所以一个劲的要贴了上去,一个劲的不管不顾了师父的处境,才落得今日师父的行踪不明。

    想通了,想要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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