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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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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力道很大,硬是将蝶熙的小脸掰回来对上自己,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诱惑,“可是本王忘了准备了。”

    在场的人都舒了口气,以为他是想去换身公服来,谁料凤修筠却左顾右盼了一阵,似有些懊恼的说,“本王忘了准备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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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拜堂(一更,改)

    狗?大家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来,却已有人似乎体味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噤若寒蝉的躲在一边。

    凤修筠戏谑的看着蝶熙,手里的力道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可不是嘛,丞相好心送来条走狗,本王居然忘了礼尚往来,这可怎么是好啊?”他微微露出一丝难色,眼神却犀利的盯着蝶熙,“钧浩,本王记得去宫里的路上会路过一家肉摊,他们似乎有条黄狗,你去把它找来。”

    钧浩却是呆愣了片刻,肉摊?可自己怎么记得他们拴着的并不是什么狗。他抬眼看了看凤修筠,却见得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犹疑,便不再多话的跑了开去。

    “五哥要这般羞辱熙儿做什么!”淮王一把扯开凤修筠的手,作势想要带蝶熙离开。

    晋王却快一步拦下了他,好戏才到一半,他怎么会让主角下台,“九弟切莫冲动,这再怎么说也是睿王府和丞相府之间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可以插手的。”

    一个外人挡住了淮王所有的借口,他眼含不甘的看着蝶熙。

    蝶熙轻轻拂去他抓着自己的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五哥也真是的,和嫂子有什么矛盾关上门慢慢说,这般作风闹到父皇那里,可是会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呢。”众人纷纷好奇回头去看,一向高洁俊雅的衡王怎么也想要来淌这趟浑水了。

    而他却只是背着手,依旧是淡泊的退在一边,似乎并没有想要靠近其他三个弟兄。

    今儿真是有趣了。凤修筠心里微微泛起涟漪,淮王出手可以理解,晋王想要看好戏也可以理解,这一向高风亮节的七弟衡王怎么也……

    他微微侧过身去,一双桃花眼微转,对上衡王,“正是父皇时常教导的要以礼待人,这才要平等相待,七弟觉得是我错了?那白小姐又当何意?”

    今天这场闹剧是停不了了,众人的目光汇聚到这个还微微发着抖的孩子身上。都说睿王当年是故意而为之,今日这一出不正是切切实实的佐证嘛。

    净琦看着四下里各色神情汇集,若是这些眼神能杀人,怕是小小姐已经千疮百孔了。

    “小小姐。”她轻唤了一声,“我们不如……”她想说回去,可却发现蝶熙毫无血色的脸庞渐渐冷了下来。

    同情的目光让蝶熙倔强的骨子里慢慢渗出寒气。

    凤修筠,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受这份耻辱,让我这生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自己说,只是想活,想像常人一般白日里正大光明的见人。你就这么想作践了我?

    是啊,你的母亲被丞相府连累,但真正害死她的是你父皇的后宫!

    蝶熙的冷眸渐渐抬起,不再畏缩的对上凤修筠。

    想在这里打垮我,凤修筠,你以为我是白少熙吗??我可是那个被你玩弄了两年的棋子,这一世,我们在这睿王府里继续!

    不远处,钧浩手里正捏着个袋子往回赶,众人不语,睿王府门外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想是戏做到这个份儿上停了也是可惜,晋王忽然“诶”了一声,打破了僵局,“老五,这婚可是你花了力气请的,再闹下去可就是打了父皇的脸了。”

    他又回头看向蝶熙,声音温和了不少,“白小姐,我看大家这都累了,今日这堂就罢了,直接入洞房吧。”

    蝶熙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凤修筠,眼见钧浩已快来到府前,凤修筠亦是一脸倨傲看向蝶熙。

    “小小姐。”净琦轻轻拉了拉蝶熙的袖口,既然晋王殿下都给了台阶,看来这狗是白来了。

    净琦不明白,蝶熙心里却明镜的很。晋王和凤修筠不睦多年,这个时候说是给台阶,不如说是推她进了火坑。不管凤修筠是不是真心要羞辱她,晋王这么一说,自己如果真的进了洞房,那不就是说睿王妃和睿王不是同仇敌忾吗?

    “这婚既然是皇上明下圣旨办的,这堂就一定是要拜的,多谢晋王殿下关怀。净琦,你去接了过来。”

    “小小姐!”净琦又气又惊,满脸的不乐意。

    “放肆。”蝶熙愠怒的皱了皱眉,“还不快去。”

    净琦知道这个时候不容她再出什么差池,低着头接过钧浩手里的袋子来。

    见着蝶熙神色坚定,凤修筠的眼底烈火簇起,咬牙切齿一般挤出一句话来,“白少熙,你可真是让本王……开了眼了!”他微微眯起的眼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转身回了府里。

    蝶熙这才卸下了气,抿了抿嘴唇,对礼官点了点头。

    众人皆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净琦打开了那个袋子,却见里头出现并非是什么狗,而是一只乌亮的大公鸡来。不由的都看向了钧浩去。

    钧浩却是毫不理会,转身跟上了凤修筠,很快也消失在了眼界。

    公鸡吗?蝶熙心里微动,他还知道留了一些情面给自己吗?还是觉得用着公鸡来才更是十足的羞辱。

    一切准备就绪,礼官高呼,“一拜天地!”

    观礼的宾客们看着这位出身名门的小姐慢慢拜下身子,她的头上盖着捡了回来的红盖头,虽然掩去了表情,却仍可见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在强忍着委屈。

    “二拜高堂!”

    净琦扶着蝶熙慢慢起来转了个方向,她的小手冰凉,轻轻的按了按净琦,好似要她放心一般,再次慢慢拜将下去。

    “夫妻对拜!”

    众人再也耐不住,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蝶熙却置若罔闻一般,对着眼前的那只公鸡慢慢的弯下了身子。

    “毕!送入洞房!”礼官也好似卸下了重,最后一声叫的格外的响亮。

    净琦连忙上前扶住蝶熙,将她往新房里送,这场不可思议的婚礼才算告了终。

    她才阖上房门,却见蝶熙已经将红盖头拿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眼神呆滞的正一点一点的除去头上的簪子。

    “小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净琦一把握着她冰凉的小手,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还要挑喜帕,喝合卺酒呢。”

    “都闹成这样,他还怎么会来。”蝶熙声音哽咽着,颤抖的手怎么也拆不下头上的簪子,终于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凤修筠,你太卑鄙!她低垂着头,斗大的泪珠滴落在礼服上,绽开出一朵朵血红的花来。

    不甘,委屈还有一股莫名的悲怆再也压抑不住涌上了心头,她究竟哪里错了?难道真的是中了他的诅咒吗?她情愿这一世还是被他欺骗,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开始就被拖入地狱。

    “小小姐,您别这样,不是还有我吗?”净琦悲痛的将蝶熙拥进怀里。

    自从她醒了之后,虽然偶尔笑,虽然也会闯祸,但是性子寡淡了很多,感觉上陌生了许多,即使要她刻意的亲近,眼底也总是有着抹不去的冷漠。她从来没见过自家小姐这么伤心的哭过。如果不是痛彻心扉的觉悟,又怎么会如此坦诚相待的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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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洞房夜(二更)

    净琦出去悄悄找了些吃的回来,蝶熙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正随意的靠在窗棂边,一脸迷茫的看向天。一轮明月悬挂夜空,韶白的月光让周围的星都黯淡了下来。

    “小小姐?”见她有些出了神,净琦忍不住轻唤了她一声。

    “我是睿王妃。”蝶熙转过脸来纠正她。

    “好,王妃大人,吃点东西吧,铁打的肚子流水的饭,别亏待了自己。”

    她却摇了摇头,素净的小脸忽然擎起一个笑来,“净琦,以后就我们两了,你怕吗?”

    “怕什么,谁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怎么,还说不过要动手不成?”

    蝶熙不语,却只是淡淡的冲她笑了笑,转头重新看向天去。

    净琦微微一愣,奇怪的问:“怎么了?怎么说这些?”

    “没了你,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她看向天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霭。

    没了轻衣卫,没了丞相府,没了睿王淮王,只有你了,净琦,这一世继续的理由,只有你了。

    她不怕死,轻衣卫里刀枪火海什么炼狱没有见过。她没有温暖,衣不暖体食不果腹才能时时警惕。她不配有爱,只是一件皇上的武器,有用则用无用必弃。

    她一直生活在黑暗里,困兽一般随时等着死亡的来临,是他打破了自己习惯的寡淡冷漠。蝶熙不知道自己是爱上他还是爱上了他的温柔,明知是火,还是奋不顾身。

    她小心的捧着他假意的温柔,当成至宝一般暖在心里一连两世,可是现在,还没开始就什么都没了,上一世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这一世什么都不是。

    蝶熙看着那轮明月,深深的吸了口气。罢了,不过是回到黑暗,早该习惯了不是,就当这一切只是个梦吧。

    净琦熄了灯,心怜的看了眼蜷进被子里的蝶熙,任何女子受了这么大的羞辱定是要闹上一番,她却只是失控了一下,淡的让人觉得可怕。

    她,不会有事吧?净琦想去替她掖一掖被子,却发现拱起的锦被正在微微的颤动。果然只是个女子……她摇了摇头,轻声的退了出去。

    蝶熙哭的累了,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只觉得慢慢的进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却发现置身于一片迷雾般的黑气里,透着棉絮一样的薄尘,说黑不黑,说灰,也不灰。

    用手拨拉一下,散去的烟一般的黑气又立刻围拢过来,仿佛能走出这片灰暗,却又切实的被困死在这朦胧之中。

    正在犹豫着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却见前方似乎有人站着,可是周身太暗,看不清楚是谁。

    “你是谁?”蝶熙伸着脖子唤了一句。

    那个身影没有回她,俊逸挺拔的站在哪儿,像是等着她一般。许久,才转身往前走去。

    凤修筠!蝶熙记得这个熟悉的弧度,他总是轻抿薄唇,微微翘起弧是他种的绝情蛊,只消一眼永世为奴。

    他总是扬着这个致命的笑切近自己,自己的倒影在他妖冶在眼眸中放大,他总是给与自己希望的幻想。

    蝶熙抬脚就想往前追,可是才动了一步就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低头看,这路上分明就是排排刀刃,寒锋闪过,透出丝丝的杀意。

    “殿下。”蝶熙急的喊了一声,那个身影终于停住,好像又在等她似的朝她招了招手,看不见脸却能清楚的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微笑。

    她终于下定决心,探出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从脚底传来锥心的疼,似要撕裂她一般,几步之后蝶熙再也忍不住的痛,眼泪夺眶而出,疼痛,委屈,不甘,一股脑的开始宣泄。

    “殿下,别走……别走。”

    等她又走近了几步,衣服已被涔涔的冷汗浸染。忽然蝶熙觉得脚掌被两把利剑刺穿,竟这般被钉在了原地,想要动一动,却牵扯起伤口,她震惊的杵在原地,不敢再做动弹。

    可是她不死心,抬眼却看见他返了回来。周身渐渐亮起,蝶熙这才发现,他哪里是凤修筠,那个人浑身上下全是刀口,早已面目全非。

    她惊恐的怔在那儿,那个人却举起一把灵剑飕然刺穿她的身体,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吃痛的抽搐起小脸,却发现周围出现了更多这样辨不清面目的人来。

    “你们究竟是谁!”蝶熙脸色惨白,冷汗不停的淌过脸庞,忽然她被自己闪过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你们……你们是柳州的人?”

    那些人却都不答,举起的剑泛起阵阵寒光,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同时贯穿进她的身体。

    蝶熙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周身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全身不住的开始痉挛着抽搐。

    “对不起,别再杀我。”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都说杀人偿命,可自己只是被利用的武器,你们不该找我啊。

    那些人却只是冷冰冰的抽出了剑,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啊!”蝶熙张大了嘴喘着粗气从床上弹坐起来,湿透的衣服一经夜风,身体一阵透凉。她小脸惨白的想要让雷打一般的心跳平复下来,却发现床头传来一阵酒香。她微微侧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他最爱的那抹绛红,脸上却不是嘲弄,似乎还带着一丝疑惑。

    “你以为本王会杀你?”凤修筠来了有一会了,看着她痛苦的梦呓着,浑身瑟瑟的发着抖,心里也起了一丝恻隐。今天的确是自己过了头。

    蝶熙虚弱的扯了扯嘴角,“呵,殿下不杀人,诛心而已。”

    见她仍是倔强,才起的怜悯又被打消开去,凤修筠的嘴角攀上一丝危险的笑来,“那么是后悔应诺了这场婚事?”

    “不敢。”蝶熙摇了摇头,侧过脸来看向他,“只是修罗场里走一遭,看清了妖媚人皮下的红白面孔罢了。”

    奉承的话他是不指望了,没想到直接她就开了脏话了。凤修筠欺近身子,眯缝起眼来逼视着她。

    蝶熙的脸色也不好看,冷嘲一句,“殿下是觉得自己很美吗?”

    “哈哈哈哈哈。”凤修筠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本王的美你哪能形容其万一。怎么,还是觉得你的情郎更美些呢?”

    她累了,就算是羞辱践踏,也该有个底线!“殿下是真的在意淮王,还是因为我是四夫人的孩子你才一味的苦苦相逼!”蝶熙生气的伸出手去想要推开他。

    凤修筠却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身体更加贴近了她,“怎么,早早上床是等着最后的洞房之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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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狗都不如

    蝶熙看着那张俊颜忽然放大,只觉得唇上一阵被啃咬的刺痛,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将凤修筠推了出去,“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想做的事。”凤修筠看着蝶熙的唇角慢慢印出血来,心醉的邪魅一笑,“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来给本王看吗?还是他从来没这么吻过你!”

    蝶熙顿觉羞愤难当,伸手粗糙的在嘴上抹了一把,怒目瞪着他。

    凤修筠哪里会停,借着酒精的醉劲,大手一挥,将蝶熙拽着的锦被给丢去地上,俯身向蝶熙欺去。

    “凤修筠!”蝶熙没来由的恐惧爬满心头,忽的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刀来,颤抖的小手举着,明晃晃的刀尖正对着他,“今天你要给丞相府的难堪已经给了,你休想再践踏这个身子!”

    她的脸色从醒来就没缓过来,明明怕成这样却还是死死的忍着眼底的泪。

    凤修筠知道,只要自己真的动手,她白少熙哪里逃的过去,只是脑中不停闪过的一个个过往画面让他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缓缓的撑起身子,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倨傲的看向蝶熙冷哼道,“本王要女人还要用强的?笑话!”

    蝶熙看着他愤愤然的拂袖离去,这才卸下了气。剪刀无力坠落,在床单上发出一声闷响,银晃晃的刀把反射着她茫然的小脸。

    她重新挪下了床来到窗下,天还在月尚明,可自己不可能再做白少熙了。

    翌日清晨,净琦轻轻推门进来,却见蝶熙俯身趴在窗棂上睡得真香,她稍稍安下心来,又轻轻的退了出去。

    接近了晌午,耀眼的阳光照射,蝶熙这才转醒了过来。过去的一天实在让她心有余悸,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净琦见蝶熙终于醒了过来,连忙跑来低声询问,“昨儿晚上动静这么大,难道……?”

    蝶熙牵起一个冷笑来摇了摇头。

    “哦,那就好。”净琦大大的舒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对,轻啧了一声,“不过也不好,只是好或不好都不算好,哎。”

    “行了。”蝶熙故作生气的嗔怪了一句对她摆摆手,“还不快去打些水来,我还有件大事要做。”

    净琦嘴巴拢成一个圆形,激动的连连点头,她担心了一晚上,怕这个惹祸精就此消沉下去,果然是杞人忧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是不假。

    蝶熙看着净琦离开的背影,拢去嘴边的笑意,眼底跃动着丝丝的精光,一下下来软榻活动了下手脚。

    凤修筠,惹了轻衣卫的二等同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前一世她虽然进进出出睿王府三年,但奉的是密旨不能现于人前。初来乍到睿王府,不好好了解敌方阵地,这仗要怎么打下去?

    蝶熙正盘算着这侯门深苑该怎么去查探,只听得“咣当”一声,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声,“贱人!给本妃狠狠的打!”

    蝶熙惊觉不妙,飞速起身冲出门去,正瞧见净琦被人压着,一个小厮正呲着牙狠狠的掌着净琦的嘴。

    他的身边正站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打扮的甚是隆重,姣好的脸上正露出徐徐的奸笑,欣赏着净琦的丑态。

    那小厮的手再次抬起,看着像是卯足了劲一般,高举的手忽觉得腕间传来一阵刺痛。他恼怒的骂了声娘,恶狠狠的转过头来,正对上蝶熙冷如恶煞的小脸。

    没了功夫不代表没了技巧。蝶熙用力捏着他的手掌反向折去,立刻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在日光下隐隐的跃动。那小厮顿感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忍不住大声的呼救起来,“娘娘,侧妃娘娘救命啊!”

    蝶熙不放手,抬脚对着他的后膝盖狠狠一踹,那人一下跪倒外地,惊恐万状的看了眼蝶熙,趔趄的爬到那个被唤作侧妃的女子身边。

    蝶熙冷目微移,被她看着的那两个钳住净琦的小厮立刻放开了手,畏畏缩缩的相互望了一眼,立刻也退到了一边。

    “起来,好好说,发生了什么事?”蝶熙紧紧盯着侧妃,语气清冷的让净琦起身来。

    在场的人谁会料到昨天还受尽委屈不敢做声的女子,今天却散发着这样一股冷冽之气,除了侧妃谁都不敢抬眼去看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净琦醒了醒鼻子,撅着嘴委屈的说道:“奴婢方才出来打水,正巧见这位侧妃娘娘过来。她言语间多有讽刺,奴婢只是回了句话,她便让人掌奴婢的嘴。”

    蝶熙不漏声色,心里却是哀叹了一声,净琦啊净琦,才让你关上嘴,怎么才一晚上就忘了精光。虽然净琦的话说的隐晦,但是蝶熙也清楚,她回的那句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活动了下脖子,似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这位妹妹大清早的来我这儿,究竟所为何事啊?”

    侧妃微微福了福身子,直起身子来,声音清脆的回话,“听说王妃入了府,自然是过来请安的。只是……”她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来望向蝶熙,继续说道:“只是到了门口才知道王妃到了快晌午了才起,有些吃惊罢了。”

    “有什么吃惊的。”净琦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却被蝶熙一把扯到身后。

    她还一脸的不服,想多说些什么,却见着蝶熙愠怒的眼微微眯起。

    槽了,中了这女人的计了。

    侧妃掩了掩嘴,娇羞的避开蝶熙的视线,媚语回道:“昨儿夜里殿下是宿在了妾身那儿,妾身不知王妃是累着哪儿了?”她放下手来傲睨的看向蝶熙,语气甚是不屑,“都说昨儿个殿下吩咐了王妃要与狗拜堂,难道起这么晚……?”

    “你……”

    “退下!”净琦才要出声,却被蝶熙扬声喝止住。

    “呵,昨儿个殿下朝务繁忙故用公鸡代之,京师中人尽皆知。”蝶熙抿了抿朱唇,扬起一边的唇角轻蔑的哼笑一声,“且先不说你的污蔑之语。侧妃夏氏乐菱,兵部侍郎夏成和的庶女,永嘉二十四年睿王成年你被纳进王府,膝下养有一女,不过依旧是侧妃。这么说来,你位分应当低于我,按你的说法我与狗拜了堂,那你不是连狗都不如。昨夜你伺候殿下,是在指殿下也连狗都不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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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轻衣卫

    夏乐菱怎么也想不到蝶熙竟然说出这般狂语,指着蝶熙厉声喝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侮辱殿下!”

    蝶熙一把捏住她的手指狠狠的甩到一边,“你?”

    她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让夏乐菱心里一阵发毛,还想辩解什么却被蝶熙给瞪了回去。

    “一个半奴的妾室如此目无尊卑,不知这礼数是夏大人教的,还是殿下教的。”蝶熙走前两步,讪笑的微微侧过头说:“夏氏来此多时,似乎有件事还没做吧。”

    夏乐菱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深吸了口气,万般不乐意的跪身请安,“妾身夏氏给王妃娘娘请安。”

    蝶熙满意的蹲下身子,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到她耳畔,声音依旧软软糯糯,在夏乐菱耳里却是一阵心惊,“你可听好了,第一次念你愚蠢我不怪你,若你还想再试一次我会让你好好尝尝地狱的滋味,想死容易,但生不如死可难熬着呢。”

    蝶熙的声音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夏乐菱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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