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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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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就让晋王大为不满。明明高峻的奏折自己也看了,也问了,可怎么就成了这样?!

    下朝回府,他看着坐在一边神色笃定的衡王,气不打一处来,一下抓过他手里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一声怒骂似要冲破屋顶一般,“娘的!到底是他娘的谁在跟老子作对!”

    衡王有些可惜的看着破碎的瓷杯,慢慢悠悠的提醒道:“二哥怎么还看不明白,是她回来了,要来报仇了。”

    “她?是她?”晋王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早在西域那次碰面之后,自己的死士赶回来回报,称派去的人失了行踪,去找,却杳无音信,只是很快他们就收到了一份黄帛,里头的是一张精细的地图。(未完待续。)
………………………………

第一七七章 老熟人

    能绘制地图的人不多,能绘制出这么精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绝不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子能做到的事情。

    事情如果直到这一步,他们也只不过是怀疑了罢了,可当他们跟着这份地图去了实地,那副情景才真的让他们感到震颤。

    西域的风沙来去极快,他们找去那儿的时候,只是一片荒凉的沙丘。原还觉得奇怪,可眼见的人已经发现了露在砂石外的一些白森森的凸起。

    白色的,在沙地里,他们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慢慢的摸过去,拂去盖着的尘沙,这才见着一幅幅白森森的骨架,有人的,有马的。

    白骨的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没有衣料,没有财物,没有武器,更看不出一点打斗过的痕迹,就好像他们的人来了这里,然后就忽然被这沙土抽筋扒皮了一般,只有这些白森森的骨头,才能证明他们来过,活过。

    晋王见着这样的回报,又怎会安心,自己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第二次,为了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亏你还坐得住。”他愤愤的看着依旧面色无波的衡王,气不打一处来。

    “二哥这又是在急什么?”衡王瞟笑了他一眼,重新找了个杯子给自己斟满了水,“现在是坐不住也得坐,坐得住也得坐。”

    “屁!”晋王到底刚从战场上回来,粗野之气还未收敛,不由狠狠的啐了他一口,“现在不是坐不坐得住,而是做不做得了。”

    “做?”衡王虽是笑着他,眼里却透出了些寒意来。“二哥忘了前一次的事了?现在好容易蓄气再起,若不好好算计,怕就真要功亏一篑了。”

    “哼。”晋王的脸上满是不屑,却没有反驳了他,反而坐了下来,看着消了些火气。

    衡王满意的笑了笑,好心的提醒着他。“二哥要时刻记得太后的事。”

    他的太后二字说的刻意。晋王当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就是被太后的事牵连,他才会被派去了南境这么久,让凤修筠那厮出尽了风头。不过……

    “说来,到也要谢谢那个丫头了。”晋王笑的得意,“要不是他,我也得不了现在的兵权。”

    兵权?他果然还没有上交了兵符。

    衡王心里暗叹一声愚蠢。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

    “二哥现在打算怎么做?我听说,父皇已经下了旨。要详查了涉事的所有官员。”

    详查,一路下去,就一定会牵连到了晋王和自己,到时候可就……

    “这也是奇怪。”晋王说着。有些泄了气,“高峻的奏折你不也看来了,不是说没有问题吗?不是说。都推去了天灾上嘛。”

    那奏折岂止是衡王见过,他也是细细的读过改过。才许了高峻呈上去的。天灾又哪是人力可逆,怎么父皇这次就偏要逆天而行了呢?难道是……病入膏肓了吗?

    “也不知为何,说是里头多了几个字。”衡王没有放过晋王眼底的疑惑,心中更是觉得一阵冷寒,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晋王不悦的瞪着他,几个字?“哪几个字?”

    “那个女人的事,不知为何也呈上去了。”

    那个女人?晋王闻言,愤愤然的拍案而起,“这高峻他娘的不是你培植起来的人嘛,不是说绝对可靠的嘛,怎么关键时候出了纰漏!”

    “许是乱了神了。”衡王依旧淡然,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那高峻知道自己要晚节不保,已经辞了官了。”

    “他就是送了命也不够!”妖女这种魅说到了父皇这里就是无稽之谈,越是这么说,越是成了推脱之词,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是啊。”衡王点了点头,“所以我已经派了二哥手下的人去清理了干净。”

    晋王眯起眼来盯了衡王一会,一趟出远门,还以为那些密报不可信,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掉以轻心了。这个七弟,自己明明手底下有的是人,居然要用自己的人,既然是这么看不看,也就怪不得别人了。

    他摆了摆手,装着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罢了,清干净了就好。那个女人,知道是谁了吗?”

    衡王点了点头,“说是,姓吴。”

    “吴?”晋王深叹了口气,那就不知道是谁了。

    “二哥许是有一件事不知道。”衡王动了动嘴角,好心的提醒了他一件事来,“白家的那个丫头假死出城了之后,被九弟给劫了走,劫他的人当时也出现在了那元宵灯会上。跟着人说,那个孩子称他叫师父。”

    晋王露出讶异的神情来,“师父?”什么师父?一个逃兵能教她什么?

    “恩,师父。”衡王点了点头,“白沐云行刑的时候,有人要去劫囚,却被二哥调去的神机营给杀了,而那个时候,那个丫头冲着他又喊了声,师父。”

    晋王紧锁着眉头,却不说话了。

    衡王见状,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是神威的北方护法,却也是轻衣卫里的前玄武,空。说是这人,精通着巧石机括,深谙秘诡之术。我去打听说,要不是小谷城事件,他是最有可能接替了曹真的人。”

    衡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肯定,许是他自己也没注意到,却是这份肯定让晋王心中的疑心和愤恨更盛了许多。

    打听,他以为这世上会打听事情的只有他吗?他以为,和曹真接上头的事情真的瞒的密不透风吗?

    “这样说来,那个吴小姐可能是熟人了。”

    衡王笑着揖手拜了拜,“二哥英明。”

    晋王却摊了摊手,“可没有证据。”

    “二哥也不想想,您暗助父皇灭了神威,又间接杀了她的师父,还怕她不来找您吗?”

    晋王心里冷哼一声,面露无奈的说:“想不到这最忙的时候,还要抽出空来和个丫头周旋。”

    “二哥倒也不用担心。”衡王动了动身子,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疏远和淡然,“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种小事还是做弟弟的代劳就好,只是二哥之后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呢?”晋王站起身来走向门口,“那就要看老五那厮打算怎么做了。”(未完待续。)
………………………………

第一七八章 发酒疯

    无疾而终,两人各自怀揣着心思散去,送别了晋王,衡王这才收起了那副恭敬的表情,来到了书房的衡王冷着脸却默不作声。

    一边的寒墨见此情景,不由问道:“殿下,可是晋王殿下察觉了什么?”

    “恩,他也没这么蠢。”衡王点着头,脸上更是阴沉。

    他虽然不蠢,可到底是个武夫,藏不住神情,说到底不还是蠢。只要是蠢人,就好对付,怕是难对付的还在后头。

    “那殿下的意思是?”

    衡王转头饶有深意的看着寒墨,有些阴阳怪气的拖着声音,“恩~你再重新说说南境那位谢将军的事。”

    “谢将军?”寒墨惊异之情一闪而过,即刻了然了衡王的意思。

    是殿下想要的,那自己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替他做到,就是是刀枪火海,自己也要保全了自己的主子。

    蝶熙也是这么想的,却再也没有了可以去保全的对象了,也许师父就不该给自己取了那么个名字,应验的时候让整颗心都揪着痛。

    重新来到京师的城墙外,巍峨矗立的城墙上高悬着先帝爷亲笔题写的京师二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可这堵墙里却是勾心斗角,让人不寒而栗。

    不想进去,身后那些讨厌的人已经除去的差不多了,可却不得不进去,因为面前的仇人还在里头悠闲得意。

    他们笑着,活着,却不知自己哭着,死了。

    那位被一堵堵墙围起的人啊,就因为一句不喜。那么多的人就此天人两别。墙外的苍生炎凉,他是不出来绝不会知道的。

    这次进去,没有了之前那般要费了周折,却让蝶熙心头多是些寂寥。

    前一次和师父一起来的情景,自己还历历在目呢,师父指着脑袋说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傻子的时候,自己还有些嗔怪呢。多想再来一次。多想再重来一次。多想再……

    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每走一步都如刀锥,蝶熙却面色坚定。牵着马儿一点点的往那个熟悉的地方去。

    是和师父一起吃过的涮锅店,还是那个油头的小二过来,只是这时候的天气热了,要吃涮锅的客人少了很多。他的态度要是热情了些。

    “客官是一个人?”

    蝶熙点了点头,“一个清水锅。上些热气羊肉,一壶……好酒。”

    “得咧。”小二高兴的颠颠跑开去传菜了,一会功夫就把菜给上齐了

    酒,就给师父喝吧。蝶熙慢慢在酒盅里加满了酒。却推到了一边有些落寞的看了眼。以前说不喝,因为只想着师父许是没死,可现在……他死了。还是那般凄惨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蝶熙深吸了口气,一下端起杯子来猛地一口喝了精光。

    涮锅店的酒不会是上乘的佳酿。一口过舌,辛辣之气在腹中荡开,反上来的酒气让她不由的皱起了小脸。

    这就是喝酒,真是……不好的体验。

    蝶熙慢慢悠悠的一点点喝着,整个脑子也开始有些晕晕沉沉的。店里的人不多,也不是正饭点,食客们聊着天的声音也响,一边的小二也不时的插着话。

    “哎呦,这京师里又倒了好些大员呢,真不知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站错了边立错了队吗?”小二见着食客醉眼迷熏的模样,讪讪的笑着。

    “谁……站错了谁的边?”蝶熙拿着筷子铛铛的敲着碗,舌头都有些捋不直。

    食客们努力的睁着眼看向她这边,有几个人撇着嘴大着舌头嚷嚷着,“你个姑娘家的……怎么还关心这些?”

    “你倒是说啊,谁站错了边了?”

    蝶熙敲碗声越发的响,引的旁人纷纷侧目过来。一边有人戏笑着回他,“那……当然是二皇子了,谁叫他手底下那些人贪心不足呢。”

    “晋王,是晋王啊。”蝶熙哈哈哈的笑着,“他怎么了?他又怎么了?”

    “你个小丫头还知道晋王?”

    大家睁着眼打量着这个有些疯疯癫癫的女孩子,天还未黑,就一个人喝着酒吃着肉的,怕也是外地来投亲的可怜孩子吧。

    “晋王他……”

    蝶熙像是不耐烦一般,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娘的又怎么了?”

    这“啪”的一声震住了全场,大家都不说话看着她,有些古怪,也有些鄙夷。

    蝶熙的眼眶都红了起来,醉着酒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他……他那乖乖高大人害死了我爹,我他娘的惹了谁了要遭这么大的祸!”

    啊?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还真是敢说啊,就算是借着酒劲,就算是晋王现在有些被压,可这话谁又敢明着说。

    “他怎么害着你爹了?”门外慢慢的跺进来一个人来,慢慢悠悠的踱着步,慢慢悠悠的开口问她。

    “他……他娘的高大人贪赃枉法,尽买些劣质的土渣去填大坝,才一下地动山摇的,哪能就决了堤,哪能就淹死了我爹!还不是他,还不是他!”

    蝶熙眯瞪着眼去打量眼前的人,心中凄凄然,声音也越发的响。

    “那是天灾。”那人说着,自顾自的坐到蝶熙面前,招了招手唤来小二,“上副碗筷。”

    “这……”小二看着疯疯癫癫的蝶熙,有些为难的看着那人。

    “认识的,尽管上。”他说着,拉了蝶熙的袖口一把,一下把她拉坐下来,“来了就先回家,一个女孩子家的吃这么些酒,让我爹知道了,非家法伺候了你。”

    “哼。”蝶熙一把甩开他的手去,“你倒是叫啊,你要是怂了就不是我哥!”

    众人摇着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在家里人来了。

    蝶熙一下扔出一两银子在桌上,摇摇晃晃的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口,深吸了口气冲他重重的哈了一口,那伴随着浓浓的酒气的气息一下全喷在那人的脸上,她却哈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去告啊,你去告啊,现在就去!”

    说着,作势拉着他就要离开。

    那人摇着头,一把作态向众人施礼赔罪,一边扶着蝶熙出了店家。

    带着她隐进了条小巷,他才一下放开蝶熙,皱着眉头低吼了声,“你又在搞什么?”

    “子然,真是好久不见了。”蝶熙是醉了,微微眯着眼笑的好看极了。(未完待续。)
………………………………

第一七九章 理直气壮个什么鬼

    子然心想:老子才他娘的不要再见着你。可是,她说的倒也不错,爹死了,是死了,虽然死在这件事之前,可也是死了。

    这么想着,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些同情,“你回来做什么?”

    “就这么不待见我?”蝶熙嗤笑一声,“还是因为嫉妒我?”

    她虽然不算醉了,可脑子昏昏沉沉的倒也不假,连脸上的笑意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这幅醉态落在子然眼里多了些厌弃,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喝了就不要醉了,醉了就不要在外头现了丑了,这丑样,真是丢尽了师父的脸。

    他不想再去搭理了她,可蝶熙却不想放过,“师父留了些好东西,不想知道吗?”

    子然闻言,果然收住了想要离开的脚,却是全情的戒备着,“是什么?”

    “是……什么呢?”蝶熙的手指恍惚的画着圈,眼睛有些朦朦胧胧的看着子然,“这东西又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说。”

    果然是想要搞些什么。

    子然冷哼了一声,前一次初见时的倒霉场景自己可是一点都没忘,最后她掉在自己身上压断了几根肋骨的痛自己也没忘。要不是自己有些个本事,可不就要被以下克上弄死了。

    他娘的!

    子然不由的又在心里骂了声娘,转身就要走了。可身后立即传来一阵衣料窸窣的声音,“这就走了,活该师父不认你做徒弟。”

    子然怒气冲冲的回身一把抓住蝶熙的衣领,震怒之色跃然而现,“骂人还他娘的不揭人短呢!”

    “我没骂啊。”吹了风的蝶熙已经清醒了几分,摊着小手一脸的无辜,“我在说事实啊。”

    “你……”

    蝶熙见着他怒气冲天的模样,不由哧哧的笑出了声来,“你什么你,我也不是个大方的人,你不要就算了。”

    子然见着自顾自要先走了的蝶熙。心中有些憋屈,师父师父,师父也不是她的师父,她理直气壮个什么鬼?

    “我知道个茶馆不错。”他愤愤然的快步走去蝶熙的前头。有些赌气的要领头先行。

    蝶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小赶着跟着他出了小巷子。

    子然带着蝶熙去的那家茶馆并不是什么新鲜的地方,走不到门口蝶熙就有些意兴阑珊的放慢了些步子。这家店分明就是之前自己找上淼的那家茶馆嘛,看来他们倒是有些小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子然熟门熟路的上去雅座坐定,随手要了壶茶水就打发走了小二。

    醒酒茶。蝶熙闻着茶香更是兴致缺缺,不说话的把玩着手里的小茶盅。

    子然有些等不及的率先发了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

    “来这里没问题吗?”蝶熙缓缓的抬起头来环视了眼四周,“没有眼线看着吗?”

    “我可是轻衣卫的二等同知。”子然有些不齿的哼哧着,“打狗还要看主人。”

    蝶熙也笑了笑,不咸不淡的回他,“是啊,曹督主到底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狗,轻衣卫的人真是离不开狗。

    子然反被蝶熙趁了口舌之快。嘴角动了动,似有一股怒气要涌出胸口一般。

    蝶熙见状,也收起了戏谑的神情,正色问道:“你可知,那日的神机营,是谁找来的吗?”

    “你以为呢?”子然的眼底沉下一份,看着蝶熙却不正面答她。

    “不会是顶上那位吧。”蝶熙喝了口茶,皱着眉头问着,也不知是这茶实在难吃,还是这个问题实在难嚼。

    子然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当然……不会。蝶熙撇撇嘴,怎么就不会。他要人死,还从来没有能活下来的,就算是没死的。也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是……”子然看着蝶熙的脸色,压低了声音冲她比了个二。

    二皇子?晋王……

    虽然也有想过是他,可到底整个这件事情和晋王是没有关系的,他为什么要掺和了进来?

    见着蝶熙皱着眉,子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功绩面前。谁都会利益熏心的。”

    “就是为了点功绩……”蝶熙喃喃自语,脸色有些复杂,像是愤怒,像是不甘。

    “是啊……”子然也讪讪的执起茶杯喝了一口,为了点功绩,就要了人命,真是……

    “可是……”蝶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雾霭的眼神也精亮了一些,“他没有兵符,他没有兵符就调了神机营,难道没有言官指摘吗?”

    子然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会,微微的摇了摇头,“他有。”

    有?!蝶熙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有兵符?!

    “殿下从南境回来之后……没有上缴了兵符。”子然平静的解释道。

    没有上缴?他……

    蝶熙的心里忽然起了层寒意,却也听见心底的那些令人不安的兴奋,连脸上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着抽动起来。

    他没有上缴,因为他不舍得,他不舍得,因为那个位子离他越来越远了。他不是嫡子,却是长子,太子之位理应传嫡传长,可他却离着那个位子越来越远,他急了,所以开始冒进了。很好,他越是这样找死,越是能助了自己的事。

    “我觉得,有些事情你是想多了。”子然对蝶熙极力压抑着的兴奋不以为意,有些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他的羽翼都被拔的差不多了,还能起得了什么风浪。”

    “哦?怎么会?”

    “怎么不会?皇上要详查了决堤之事,却被顺着线牵出了些更大的事。”子然的身子倚在靠手上,长叹了口气忽然拔高了些声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蝶熙心里哎呀了一声,连声催促着,“你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事?”

    “你以为疏浚运河这么大的事,睿王真敢偷工减料?做的好好的堤坝怎么可能突然就决了堤,还是……在祭祀之后。”

    祭祀……蝶熙记得有个人告诉过自己一些事,一些阴诡险要的事,有人在山里埋了火药要暗算了凤修筠,可那不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嘛。

    还是说,有些歹毒的人从中得了启发?

    “是火药?是故意的?”蝶熙问着话,可眼中已经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气。(未完待续。)
………………………………

第一八零章 上头有人

    “只是查出来是*不是天灾,之后就被皇上压了下来。”子然扇了扇手,像是不想谈下去了一般。

    人心歹毒,这些处在深宫里的人只知道算计着人心,要是再算上后一次的地震引发的山崩,那死伤真是算不清了。

    “你可知道,你这具尸体可是很扎人眼呢。”子然收回了心神,对着蝶熙笑着说道,语气里却没有促狭之意。

    蝶熙歪着脑袋“咦”了一声,“怎么会,不是说,你会罩着我嘛。”

    “罩着?”当我是泼皮无赖吗?“我没说会罩你啊。”

    “那我们就是平等的了。”蝶熙笑的灿烂,“我想要去你家走走,你那老爹可愿意?”

    自己刚才不过是随口说上了那么一句,想要拦住了她在外头继续引人瞩目罢了,怎么就……等等,她说什么?想要去轻衣卫?

    “你……”

    “你爹拿了我爹些东西。”蝶熙还挂着笑,却也渐渐的透了些冷意,“是我的爹。”

    她刻意的说了两次,还指了指子然,让子然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他指着自己说爹,那就是说空了……十几年前就离开了轻衣卫的空能留了什么在轻衣卫?

    “东西在哪里,我可以去拿。”

    “不行。”蝶熙果断的摇着头拒绝了他。要是想要找人代劳,她也绝不会找了子然,既然人亲自进了京,就没想要找任何人代劳。

    在涮锅店里闹的那一处一定会引来些人,她本想着是来些京师的卫兵,那自己就总有了办法让他们移了自己去轻衣卫的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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