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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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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天之后,凤修筠越发的黏的紧,如今才刚下了朝,就急着赶了回来。

    门外呜呜洋洋的请安声还未落地,他已经轻快的来到蝶熙身侧入座。刚开始,蝶熙还好抵触,还会反抗。现如今。只是稍稍抬头看他一眼,又重新落回了自己的书上。

    凤修筠满意于她的乖顺,顺手拉了拉她的小手示作赞许。“又在看这些。”

    他本想要抽出她手中的书去,可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多么熟悉的动作,只是环境变了,心也变了。

    蝶熙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他停在半空中的手。眨了下眼又漠然的回到书上,“随便看看。”

    “这是空的笔记?”凤修筠慢慢收回手。依旧看着那本字迹秀气的书去。

    蝶熙的眼眸沉了一瞬,微微点了点头,含糊了“恩”了一声,又立刻扯开了话题。“册封的官服看了,很好。”

    很好,就是不用再费心。也不用再做更多的事了。

    可是这个很好却让凤修筠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不舒服,他情愿她说不好。情愿她有更多无理的要求,情愿她开口想要些不可能得到的奇珍异宝,可是她却说好,全然不关心,只是淡淡的接受。

    凤修筠知道,她接受的不是自己的这份心意,她只是无可奈何的妥协罢了。

    “蝶熙,我说过,会带你回来,会和你……”

    未等他说完,蝶熙啪的一下合上书去,慢慢的挪下软榻,淡淡的说道:“我饿了。”

    又是这样。

    每每他想要说些什么,她总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打断去自己,她还在生气,凤修筠知道,她不说,也不怒,可是心里一定还在生气。

    “传膳吧。”他摇了摇头,跟着她完外走去。

    和衣而眠,凤修筠还在辗转反侧,背朝着他的人儿已经浅浅的睡了过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青丝,看着脖颈上隐隐露出的一道伤疤,心里不禁又是一搐,在廊下守夜的石常侍这时慢慢的走来床边,轻唤了一声,“皇上。”

    “什么事?”凤修筠的头转了转,尽量不动身子,以免吵醒了身边的人儿。

    石常侍的声音不响,可也听得出其中藏不住的欣喜,“是惠妃娘娘宫里的,来回话说,有喜了。”

    透着月光,凤修筠眯着眼见着石常侍脸上都笑开了花儿,不由低笑了一声,“走,去看看。”

    石常侍以为是皇上高兴,自然点头称好,伏在地上伺候他穿鞋更衣。

    宫里的女人有了,也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凤修筠稍稍摇了摇头,转身看了眼还睡着的人儿,转身离了开去。

    床榻里的鼾声慢慢消失了去,睡着的蝶熙慢慢睁开眼来,转身望去窗的方向,那轮明月还高悬在空中。

    惠妃,是那个青楼的女子,说是因为长相与自己十分相似,才会得了皇上的宠爱。

    青楼,相似,惠妃,蝶熙的眼前浮现出的只有一人。

    蕙兰,是美锦院的蕙兰吗?

    她随手披上件外衫坐去窗下,八月末的晚风已经带了些凉意,吹起了几缕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看着有些落寞。

    凤修筠那晚没有回来,可宫里有人怀孕的消息总也是藏不住的,小若便是那最不高兴的其中之一,才出去了一会,她便急匆匆的提着衣摆跑来蝶熙面前,红扑扑的小脸不知是跑累的,还是气伤的。

    “主子,您怎么还看的进书啊。”小若皱着眉头,声音里藏不住的急切,“这宫里出了大事了,也就您心宽。”

    “心不宽,这孩子也不会掉。”掉了也不关我的事。蝶熙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可手里的书倒也是放了下来。

    “怎么不会……”小若才说了一半,忽然“咦”了一声,“您怎么知道的?”

    看着蝶熙平平看来的视线,小若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哦”了一声,“是皇上告诉您的?”

    蝶熙摇了摇头,“那个惠妃,可知道她的身世?”

    见着蝶熙终于对后宫的人起了兴致,小若也跟着兴奋了起来,“知道的知道的。”

    她才想要说些什么,蝶熙却伸手阻止了她,朝着一边的宛儿招了招手,“剩下的人先下去吧,宛儿,你来。”

    主子好似很喜欢宛儿一般,这不是小若一人的错觉,就连宛儿也是这么觉得,只是奇怪,明明没有怎么接触过的,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宛儿有些莫名,可还是乖乖的照做。待到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蝶熙这才坐正了一些又问了一遍,“那个惠妃,知道叫什么吗?”(未完待续。)
………………………………

第二二二章 安静些多好

    小若想了想,才想要开口答话,一旁的宛儿却抢先福了福身子,“主子,不管进宫之前是谁,如今在这皇宫里的,都是惠妃娘娘。”

    蝶熙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才问道:“她叫什么?”

    一旁的小若再也忍不住,插嘴答道:“叫蕙兰!”

    感受到身边宛儿传来的一道视线,让小若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也偷偷抬眼见着的,却是蝶熙眼底的一丝冷意。

    冷意?

    小若不由抖了抖身子,是杀气吗?

    蝶熙不再继续问了,心头的疑惑尽解,席卷而来的像是无边无际的嘲弄和无奈。

    蕙兰,那个神威的漏网女子,竟然被他收进了后宫,为何?因为她那张和自己长的极像的相貌,还是……

    午后小憩之后,蝶熙总会在软榻里懒上一阵,可今天却有些不同,看着她想要出门的样子,宫里的人意外又担心。这是宫里刚传了喜讯,怎么就想要过去呢?更何况,皇上也没说了她能出了这道宫门的啊。

    蝶熙想出去,到底还是没人敢要拦着,大概是还睡意绵绵,今天的她还特地传来了撵轿。

    路上颠颠簸簸的往惠妃的住处去,要进了那东三所,小若也有些暗暗的兴奋。入了宫,她也是没有机会四处走动走动的,这东三所的边上就是御花园了,也许,能好好的玩上一玩呢。

    蝶熙像是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思一般,撑着头合着眼,像是又睡着了一般。

    才走出没多久,小若忽然“诶”了一声,抬轿的内侍们也被纷纷叫停。众人都看向小若去。

    蝶熙也慢慢的睁开眼,视线落在前头一个急急跑来的内侍身上。

    “哪个宫的,这么冒冒失失的。”小若甩着帕子,对那人十分的不屑一般。

    那人脚底的步子却看着更急了几分,紧赶着又跑进了几分,蝶熙这才看清了那张脸,连忙摆摆手。让内侍们放下撵轿。

    小若满脸狐疑的在他们二人间看了个来回。愣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主子?”

    她轻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扶着蝶熙往前走去。

    那个小内侍见着蝶熙朝自己走来。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爬了几步,“神仙姐姐,神仙姐姐,您还记得我吗?”

    神仙姐姐?

    小若被这一声称呼给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好端端的,把自家的主子给唤作神仙了呢?

    蝶熙的脸上像是微微露出些笑意。抬了抬手,让面前的谢五先站起身来,“起来说话。”

    “奴才不起来,奴才求神仙姐姐收留了奴才。”谢五倔强的依旧跪着。高高扬起的头像是别人在央求着他一般。

    这幅情景看着实在有些好笑,小若掩嘴笑了笑,甩了甩帕子也催促道:“这也是条通路的夹道。来来往往的,让人见去了。又不知道要传些什么话了。”

    谢五像是全然不管不顾了一般,丝毫没有想要退步的样子,依旧这么跪着,声音也硬气了一些,“神仙姐姐如果今天不收留了奴才,奴才就长跪不起。”

    “那你就……”

    小若才说着,蝶熙搭在她手上的小手微微使了些力道:“谢五,如今我也是没有身份的人,收留不了你。”

    “可是。。。。。。可是宫里明明说,下个月皇上就要册封了您了,您受了封赏,还怎么能住在未央宫呢?您住进了西三所,总是需要一个管事的内侍的。”

    谢五的言辞凿凿却让小若听着很不舒服,“怎么以后主子的管事内侍就该是你了呢?你是谁啊。”

    谢五这才转头看了眼小若,却像是有些不屑的一般重新看向蝶熙继续恳请道:“神仙姐姐,您说过,如果能再见面的话,您不会不要了奴才的。”

    蝶熙点点头,“我说过,可你不该是奴才。”

    谢五的脸噌的一下火烧一般的红了起来,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好容易才知道了蝶熙说话的意思,能想到的法子不也只有了这一个吗?

    看着有些局促的谢五,蝶熙像是对小若解释,也像是再确定着问向谢五,“那次地震山崩之后,是怎么处置的?”

    地震山崩?

    小若听着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主子说的,是运河的那次?”

    蝶熙点了点头,眼睛对上谢五的视线。

    “那次之后倒是有些官人过来处置,灾民的情况比之前好转了些,可也没有什么大变,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奴才便四处去问神仙姐姐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谢五的眼中似乎闪烁着精光一般,摇着脑袋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说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姐姐您说的,您在水至深的地方,那只能是这里了。”

    蝶熙点了点头,眼中却是晦暗下一份,“这话,谁人教你的?”

    谢五以为是自己闯了祸,这个神仙姐姐好像很不喜欢这里,可是她自己说的是这处,而且现在,不也实实在在的在这里吗?

    “是……是个西域的人……”谢五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没有了底气一般。

    西域的人。

    蝶熙又点了点头,问道:“你现在在哪里伺候?”

    “在如妃娘娘哪儿。”谢五恭敬的低下脑袋,“奴才只是个末等的小内侍,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伺候了神仙姐姐,以报答救命之恩。”

    哟,这还说的起劲了。

    小若的嘴角翘起一丝讥笑。蝶熙当时随手一动就救下一条人命,这个小内侍,竟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救命之恩之类的话,真是不要脸。

    蝶熙像是没见着一般,对着谢五稍稍点了点头,“好,等有了机会,我会去要了你,这之前,先想办法活下去。”

    谢五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惶,转瞬,立即伏地行了个大礼,“奴才领命,奴才告退。”

    见着谢五离开的背影,蝶熙问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要收留了他?为何又要关照他小心了性命?”

    小若点了点头,“主子是担心,如妃娘娘会对他动手?”(未完待续。)
………………………………

第二二三章 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动手。”蝶熙转身上了撵轿,像是笑着,可又觉得有些无奈。

    九月初八天刚亮,礼部工部各司开始忙碌的将金册,金宝,宣读的册文,宝文等抬至太和殿内,正副册使官和大学士立殿东檐下,西面宣读制文;其身后之鸿胪寺官举册、宝案;内阁、礼部官分立东西檐下,东西面为身着朝服的王公、百官。

    在谨身殿里换上朝服的凤修筠面上还有一丝看不清的愁容,身边的石常侍见状,立即俯身低声回话道:“皇上请放心,方才来人传说,说一切妥帖。”

    妥帖,他才不会信。

    两年前,她还会一切妥帖,可现在,这乖巧柔顺的两个月,越发的让人觉得不会这么妥帖。

    “鸾鸣宫里都收拾妥当了?”

    石常侍点头称“是”,又看了看时辰,“皇上,该走了。”

    凤修筠深吸了口气,撑着扶手起身往门外走去。每走一步,都让他觉得似要比自己登基这路走的更艰难,更难测。

    蝶熙早早的被宛儿唤醒,坐在铜镜前被伺候着梳妆打扮,轻拢慢抹,那白苍苍的小脸上被画上了淡淡的生气,让她不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站在身侧伺候的小若见着,嘴角跟着也翘了起来,冲着镜中的人儿感慨一句,“娘娘这么笑真是极美。”

    透过镜子,蝶熙慢慢顺向小若,脸上慢慢的恢复淡然说道:“还没册封,别乱了规矩。”

    册封的诏书早就下了,就差走个过场,更何况皇上喜欢,那没册封的也是册封的。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在这里谨言慎行总是必要的。

    小若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主子比之前见到的差了这么多,宫里头说要去。可两个月的时间,愣是在门口兜兜转转,谁都没有见着。

    蝶熙见着镜中有些走神的小若,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差不多了,该走了。”

    礼官在前头开道,凤修筠在礼部官之前引和侍卫的扈从下,至太和殿后降舆,入殿门时。中和韶乐队奏“隆平之章”。

    乐止,銮仪卫官赞“鸣鞭”,丹墀下即三鸣鞭,在鸿胪寺鸣赞官的带引和口令下,王以下及正副使、文武各官排班立,并向皇帝行三跪九叩礼。

    凤修筠站在殿前,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淡然的看着这场大戏的进行,任谁都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忐忑。

    宣制官进至殿中门之左,宣制曰:“中徽元年九月。钦奉皇太后懿旨,册立吴氏为皇贵妃,命卿等持节行礼。”宣毕,蝶熙着礼服由引礼女官的导引下缓缓的走向太和殿的大门。

    这是第一次众人听清了这位一直被藏在未央宫中的女子的姓氏,可说她姓吴,却让众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任凭谁人都知,这位皇贵妃娘娘就是之前早就该死的丞相之女,可皇上赐了吴姓,凤栖梧,这是何等的盛宠才会得此殊荣。

    侍仪女官这时带引众妃下跪迎接皇贵妃。蝶熙走的很慢,缓缓的走向为她精心炮制的金丝笼。

    直到到达太和殿的殿门口,引礼女官将她带到凤修筠的面前,侍仪女官才奏“兴”。所有跪着的妃嫔才起身退到后方,引礼女官奏“跪”,蝶熙跪,赞“宣册”,宣读女官就案,宣读册文。宣毕将册文授予侍右女官,女官跪接。皇帝赐印,宝两件,陈放完毕,引礼女官奏“兴”,蝶熙起。

    乐队随即奏乐,需皇贵妃再行六肃三跪三拜礼,女官已经奏“跪”,可蝶熙却这么平平的直视了会凤修筠,抬脚就想要绕过他向殿后走去。

    果然,果然不会这么顺利!

    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自己在百官面前都这个脸吗?

    凤修筠的手一把拉住蝶熙的胳膊,声音极轻,却也是极尽威严,“仪典还未结束,别闹。”

    “是吗?”蝶熙慢慢伸手想要拂去他抓着的手,转向他的视线里尽是嘲弄之色,“皇上……是忘了什么?是鸡呢?还是狗?”

    她的声音不响,却也足以让在身后的那群妃嫔们听的清楚。

    那一年,她要嫁进王府,在门口闹出的那一场大戏实在令人印象深刻,说是要牵条狗,好在找了只鸡,可那也毕竟是鸡啊。当时她是何等的身份?丞相府里的小小姐受尽了那般的屈辱进了王府的大门,还没过了两年,就搞得家破人亡,看看如今,正妻当不成,只得做一个妾侍。

    凤修筠捏着她胳膊的手松了松,又立即加重了几分力道,“蝶熙……别闹。”

    “蝶熙?”蝶熙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束缚,今天,他要的是脸,自己当然不会给,给的太多,满身是伤,也该让他尝尝这得不到的滋味,“皇上不是赐了姓,说是……姓吴?”

    吴?真是好笑,她曾经也随口说自己姓无,因为是轻衣卫里的无,因为是被这个皇室逼迫的一无所有的无。可是如今,他居然赐姓吴,究竟是真心,还是嘲讽。

    凤修筠想要拉住,想要阻止,如果他用强的,这一场册封大典还是会按规程走到底,可是为何听不得她说的那些,为何看不得她的愤怒。

    她伪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自己失了威严吗?她应该知道,这么做,最讨不得好的应该是她自己啊。

    他的一个愣神,蝶熙已经抬脚离开。留下的众人有些不安又尴尬,视线纷纷落在皇上身上。

    他难得一身明黄,衬托的更为玉面玲珑,他本该生气的,可不知为何,众人却在他的脸上寻不到一丝气恼。

    凤修筠慢慢收回了视线,对身边的礼官吩咐道:“宣,礼成。”

    鸾鸣宫里极尽奢华,用尽的都是世上最上乘的器物,整个宫殿富丽堂皇,只有暖阁一处格格不入。

    本也不是如此,可蝶熙看过一次之后砸光了里头所有的东西,如今剩下的,只有窗下的一张桌子,桌边有两把椅子,靠背着,有一个书架。(未完待续。)
………………………………

第二二四章 是你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动手。乐—文【鳳/凰/ 更新快请搜索】”蝶熙转身上了撵轿,像是笑着,可又觉得有些无奈。

    九月初八天刚亮,礼部工部各司开始忙碌的将金册,金宝,宣读的册文,宝文等抬至太和殿内,正副册使官和大学士立殿东檐下,西面宣读制文;其身后之鸿胪寺官举册、宝案;内阁、礼部官分立东西檐下,东西面为身着朝服的王公、百官。

    在谨身殿里换上朝服的凤修筠面上还有一丝看不清的愁容,身边的石常侍见状,立即俯身低声回话道:“皇上请放心,方才来人传说,说一切妥帖。”

    妥帖,他才不会信。

    两年前,她还会一切妥帖,可现在,这乖巧柔顺的两个月,越发的让人觉得不会这么妥帖。

    “鸾鸣宫里都收拾妥当了?”

    石常侍点头称“是”,又看了看时辰,“皇上,该走了。”

    凤修筠深吸了口气,撑着扶手起身往门外走去。每走一步,都让他觉得似要比自己登基这路走的更艰难,更难测。

    蝶熙早早的被宛儿唤醒,坐在铜镜前被伺候着梳妆打扮,轻拢慢抹,那白苍苍的小脸上被画上了淡淡的生气,让她不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站在身侧伺候的小若见着,嘴角跟着也翘了起来,冲着镜中的人儿感慨一句,“娘娘这么笑真是极美。”

    透过镜子,蝶熙慢慢顺向小若,脸上慢慢的恢复淡然说道:“还没册封,别乱了规矩。”

    册封的诏书早就下了,就差走个过场,更何况皇上喜欢,那没册封的也是册封的。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在这里谨言慎行总是必要的。

    小若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主子比之前见到的差了这么多,宫里头说要去。可两个月的时间,愣是在门口兜兜转转,谁都没有见着。

    蝶熙见着镜中有些走神的小若,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差不多了,该走了。”

    礼官在前头开道,凤修筠在礼部官之前引和侍卫的扈从下,至太和殿后降舆,入殿门时。中和韶乐队奏“隆平之章”。

    乐止,銮仪卫官赞“鸣鞭”,丹墀下即三鸣鞭,在鸿胪寺鸣赞官的带引和口令下,王以下及正副使、文武各官排班立,并向皇帝行三跪九叩礼。

    凤修筠站在殿前,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淡然的看着这场大戏的进行,任谁都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忐忑。

    宣制官进至殿中门之左,宣制曰:“中徽元年九月。钦奉皇太后懿旨,册立吴氏为皇贵妃,命卿等持节行礼。”宣毕,蝶熙着礼服由引礼女官的导引下缓缓的走向太和殿的大门。

    这是第一次众人听清了这位一直被藏在未央宫中的女子的姓氏,可说她姓吴,却让众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任凭谁人都知,这位皇贵妃娘娘就是之前早就该死的丞相之女,可皇上赐了吴姓,凤栖梧,这是何等的盛宠才会得此殊荣。

    侍仪女官这时带引众妃下跪迎接皇贵妃。蝶熙走的很慢,缓缓的走向为她精心炮制的金丝笼。

    直到到达太和殿的殿门口,引礼女官将她带到凤修筠的面前,侍仪女官才奏“兴”。所有跪着的妃嫔才起身退到后方,引礼女官奏“跪”,蝶熙跪,赞“宣册”,宣读女官就案,宣读册文。宣毕将册文授予侍右女官,女官跪接。皇帝赐印,宝两件,陈放完毕,引礼女官奏“兴”,蝶熙起。

    乐队随即奏乐,需皇贵妃再行六肃三跪三拜礼,女官已经奏“跪”,可蝶熙却这么平平的直视了会凤修筠,抬脚就想要绕过他向殿后走去。

    果然,果然不会这么顺利!

    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自己在百官面前都这个脸吗?

    凤修筠的手一把拉住蝶熙的胳膊,声音极轻,却也是极尽威严,“仪典还未结束,别闹。”

    “是吗?”蝶熙慢慢伸手想要拂去他抓着的手,转向他的视线里尽是嘲弄之色,“皇上……是忘了什么?是鸡呢?还是狗?”

    她的声音不响,却也足以让在身后的那群妃嫔们听的清楚。

    那一年,她要嫁进王府,在门口闹出的那一场大戏实在令人印象深刻,说是要牵条狗,好在找了只鸡,可那也毕竟是鸡啊。当时她是何等的身份?丞相府里的小小姐受尽了那般的屈辱进了王府的大门,还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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