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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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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生的怀中露出几张老人头,是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给的卦金。回想起如今陷在贫困中的小萍一家,我忽然有了个主意。
不是偷,而是拿着这笔钱去赌一把。这个月我偏财星旺,可以从事博彩偏门之类的投资,而出门前我看了看黄历,今天是偏财运最旺盛的一天。
难得碰上这样的日子这样的运气,浪费了忒可惜。想着,我从陈海生的怀里抓了几张老人头,往镇上的赌坊寻了过去。
………………………………
19.麻将馆赢钱
每一个城市都不缺乏博彩,不缺乏赌徒。大到隐蔽的赌档,小到街边的十二生肖。越大的城市,禁赌越严,越小的县镇,赌博的风气就越严重。
从河滩里出发,轻而易举得找到了一家赌档,一楼外室是番摊,十二生肖骰盅,赌大小,金钱葫芦一类较为简单的赌法,内室是麻将馆。
我从来单仅相信运气,因为运气总有用尽时。即便今天的偏财运旺盛,可我还是相信自己多一些,有运气,可也得依靠技术。所以我选择麻将,因为我从小就接触过麻将,会记牌,也知道玩法。
可是内室需要一定的本钱,没有两三千进不到里面,因此,我得在外堂赌一把,赌钱之前,得物色一下合适倒霉蛋。
两个人的运气有强有弱,是一个相持的磁场,你赌博时运气要是不好,就得找一个你能克制的倒霉蛋。
这样的倒霉蛋怎么找,其实很简单。一般来说,有几种情况是不适宜赌博的。一,是刚和女性做完那事时。二,是精神疲惫没睡觉时,或者时赌了几天几夜疲惫到一定程度时,三,找那些看起来邋邋遢遢,头发乱糟糟像是几天没洗澡的赌徒。
前者牵扯到了秽气,后两者的原理很简单。精神不旺,阳火一定不旺,阳火是一种无形的气,跟气运紧紧相连。其次邋遢,一个人如果不懂风水,那就保持卫生清洁,额头发亮头发没油,鬼不敢靠近,即使运气不好也不会有霉运沾身。反之,几天没洗头没洗澡的那些邋遢蛋,运气再好那也是有限
何况我又是一个半吊子的易师,要找到生门和死门并不艰难,堵了生门封他死门,不赢这样的倒霉蛋都是奇怪。
在赌摊之中的赌徒里物色着,金钱葫芦摊子前的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这男的长了一撮胡子,头发乱成了一锅粥,半身裤上沾满了不知是灰尘还是油泥,时常用手挠一挠腋下……随即又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一闻。
他身形健壮,四肢发达,明显是五行之中的土行人,而我身体长瘦,玉树临风,是五行中的木行人,下注时他的手翻开,手掌是风形,肉厚而少纹。,而我的手长形,手指修长,是火形手。火借风势,木又克土。无论是从身形,上中下三停或者四肢五官都被我死死的克着。
人生在世,遇到一个知己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被自己克得死死的,更不容易……既然是缘分,那就别浪费了,浪费可耻,我们要谨记八荣八耻。
走到金钱葫芦的摊子前面,我故意推了这邋遢的小胡子一把,目的是为了让他对我有点儿怒气,顺便把他挤到死门的位置上。
庄家摇了一遍骰子,随即让大家下注,我犹豫了一下,将兜里的八百块钱投到了金钱的图案上。
小胡子果然被我这么一撞,撞出了一点火气。毫不犹豫的将我压在金钱图案上的八百块一抓,拍到了螃蟹上。然后我又一打,打回了金钱上,他又不服气,我又一打,来来回回,他一共打了我五手。
看到这样子,我悬着的心终于安了下来。玩金钱葫芦除了可以用本金下注之外还可以打注。你要是觉得自己感觉准,可以将赌桌上别人的注打到自己喜欢的位置。比方说有人下了葫芦,而我觉得这局会开金钱,我可以把他的赌注放到金钱上,别人要是不服气,可以再打回来。
这叫打注,打一轮算一倍,若是庄家开骰你打的人中了,那你就要赔钱,打几手就赔几倍。小胡子打了我的注,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的运气不一定能战胜庄家,但一定能战胜小胡子。只要他打了我的注,那么我与庄家与他这三人的运势必定生变,他注定了要赔钱。
“下好离手,准备开骰……”庄家吆喝了几声,小胡子攥紧了拳头,不停的叫嚣着螃蟹,螃蟹。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庄家慢悠悠的开了骰盅。三颗骰子,其中两个虾……一个金钱。
“干他娘的,晦气”虾和螃蟹只有一步的距离,庄家开了骰以后,小胡子明显埋怨自己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从自己的桌上抽了四千块给我。
很好,这会儿本金有了,可以去玩会儿麻将了。四千块明显是不够的,最好是能够达到五位数,让小萍找些生意做做,有了固定的收益,这样才能养活一家子人。
进到内室麻将桌,刚好碰到三缺一。我看了一下这一男两女,发现他们都不是刑克我的类型,于是乎,就在里面坐了下来。
“第一次来,你们打多大。”
“五十一百,奖四个码”对面那个妩媚的女人向我抛了个媚眼
这样的打法不算小了,分分钟一盘就是一千块上下,但幸好我坐的位置是在生门。
我很少打麻将,即使有时候打,也只不过消遣得和众人玩上几把,然而即使如此,我在一位老赌棍的教导下,从小却记牢了打麻将的技巧。
这叫天门八决,讲究的是气势与心理以及牌法技巧的合一,平常的时候我尚且不一定会输,何况如今的我偏财星当空,偏门运相当的旺。两圈不到,我手里的钱已经积攒到了上万元。
很好,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不需要太久,我便能积攒够两万大洋了。
“这位手气很旺的小哥很面生呀,不是本地人吧。”对面的抹着胭脂水粉的妩媚边说着,边用脚轻轻踢了我下面。
“是呀,广东人,第一次来这呢。”我汕汕笑了笑,连忙低下了头。能赢这么快,除了运气之外,更多的是这妩媚女“松”章给我,好几把左家都开始糊了,她都出一张刚好是我想要的,让我截胡。
“浪蹄子,我看你是痒了吧,连续几把都给对家点炮,八成你就是寂寞难耐,想今晚来一炮。”作家叼着烟的痘痘男看似调笑,实则讽刺。
“哟,怎的,你吃醋了是不,也想来……。”
“我这哪敢,你儿子失了踪,你当家的这几天像发了疯似的,给我十个胆,也不敢招惹你呀。”痘痘男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哼,那狗杂种不过是以前那老女人留下来的贱种而已,老娘巴不得他死……可怜我,才三十来岁,就嫁了个不行的男人。”女人边恨恨咬牙,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眼神里面包含了几个意思,反正不是简单的意思。魅力太大有点没辙,关键时候还是转移注意力,打牌再说。
第二圈开始,只是第二圈开始运气便没这么好了,有点儿怪,先是来了一把烂牌,紧接着连续被人碰了几张牌。
“奇了……难不成是赢钱太多,花光了运气!”我这样暗想着,忽然,耳朵传来了一声极度微弱的声音,声音只有一个字“杠”扭过头一看,小胖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那只手正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赌博最忌拍肩,尤其是鬼拍肩,再好的运气被鬼一拍肩,不输死才奇怪,我毫不迟疑的怒吼道:“走开。”
三个人的眼神朝我看来,我连忙低头汕笑道:“我说牌,叫衰牌走呢。”与之同时,小胖纸扭着头,非常不屑的从我身边爬了下来。
“杠”
刚出二筒,被对家杠了,接着五筒,又被杠了……
“杠杠杠……”小胖子在一旁好奇的杠杠叫,而每一声“杆”我都被人明杠一次,倒霉到了极点,幸好,他只懂说杠,不懂说自摸……不然我都不知要输多少。
“自摸了”右手边的痘痘男抓了个独门三万。
顿时,我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了……
………………………………
20。换寿钱
大喊了自摸,痘痘男将牌一翻,紧接着抓码又连中四个,我想吐血的心都有了。小说し这一万多两万块钱,看样子一把就要输回去了。
“大哥,就是他,就是穿白色衬衫的那小子。”忽然,门外传来了剧烈的吵杂声,朝门外看去,只见刚刚被我赢钱的小胡子领着一大帮人走了进来。
“现在的人咋都这样,输了点钱就不服气了。”我心里默默鄙夷,忽然那群拿着砍刀的其中一个小混混看着我愣了一下,猛然睁大眼睛急兀道:“快通知四海哥,在候爷家闹事的两个人找到了。”
我一听暗道不好,敢情这帮人和之前大宅子里的洪门混混是认识的,连忙把钱塞进自己的腰包,“哗”一声,反应过来的我直接把桌子一翻,椅子往前一扔,趁着混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身后传来痘痘男痛彻心扉的大喊:“清一色呀,我的清一色,我的钱。”
“钱你麻痹”回过头一瞥,痘痘男整个头华丽丽的洞穿了麻将桌。
可怜的娃……
逃出赌坊,我又是一阵慌不择路的逃亡,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口,当我倚靠着石头大口喘气时,便又看到胡同尽头,有一个身穿着灰袍的熟悉身影。
巧合……太他妈巧合了!
“你大爷的,你早就算准了是吧。”我走过去大声骂道。
“是的,你出门的时候不停看黄历,先是盯着偏门星,又在数自己的钱包,我想你一定是算出了自己偏财旺盛,想来赌一把。”陈海生非常诚实道。
我差点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原来你早就算准了,利用我来赢钱。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我们都是为了那对孤儿寡母。”陈海生摆摆手,一句话消灭了我升腾起的怒火。
“你说什么?”我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也是为了小萍母子。”
“我是阴师,而且土海没有偏财命,如果我去赌钱会损坏土海的气运。所以我算了卦,给你当做本钱。”说着,陈海生诚实的道:“但无论如何都是算计了你一把,在这里,我给你道歉了……。”
“别说算计这样伤人的话,说到底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我大大咧咧的摆手:“结果做到了,就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
“嗯,不过你这人还是太胆小了,忧犹寡断,虽说很聪明,但缺一点做大事的果断,还是差那么一丢丢。”
我后悔,十分后悔,早知道应该将他整个人剥光了再说。
………………
这些细节我打算从脑袋里扔出去,忘掉这一切,我们还是好丽友。转而将视线放在陈海生的手上,看到陈海生皱着眉头盯着手头上的一百钱,好像这一百块钱上面有虫子似的。
我忍不住道:“生哥,你这是在干嘛呢,这一百块钱上面有花?”
“没花,但是有邪。”他盯着这一张百元大钱,眉头皱的更紧。
我好奇的说,这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百块吗?有什么离奇的。陈海生说你自己看吧,然后在我眼睛上一抹,将那张纸钱递给了我。
这时候接过纸钱一看,我整个人就傻了,符咒,这张一百块钱上面居然有符咒,而且上面的气息很邪很冷,攥着不够五分钟,手臂就发冷发麻了。
“换寿钱?”我惊诧道,陈海生摇头:“不知道”接着又说:“差不多应该是类似的冥钱。”
换寿钱是以金银财物换寿,属于邪禁之术,清朝的时候曾发生过一个这样的故事。故事的地名是九山县,位临崂山的一个小县。
九山县曾经发生过一件奇案,在那么一天,一个年鬓花甲的老头在衙门口击鼓鸣冤,大叫冤枉。
县令开堂,让老头将冤情速速道来时,才方知这老头其实不是个老头。
怎么说,十天前,老头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十天之后,却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老掉牙齿的白发老头。
老头原来是一个小扒手,这一切都因为他在市集上碰到一个冤大头开始。这冤大头很有钱,第一次,小扒手在冤大头身上偷走了十两银子。第二次小扒手去到市集时,那个冤大头又在看鸟,毫无防备,他又被扒手扒走了数十两银子。
一共过了五天,那冤大头才再没有出现在市集中。闷声发大财的扒手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谁知花了钱以后,才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
每花一部分,小扒手第二天就老一分,花了三分之二以后,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老掉牙的佝偻老人。
或许有人会问,他偷钱来花怎会变成这样?其实,这是一种禁忌的邪法,是修士搞的鬼。
照道理来说,修道中人要遵守戒律,不应该这样害人。可又有律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是福是祸都有自己决定,心善就得善报,人恶就得恶报,贪心得到报应,那也怨不得别人怨不得天。
于是乎,就有人来钻这空子,利用这个律以及人的心理塞住老天的嘴巴。他让你捡钱,或者给你偷情也罢。你拿了那笔钱总是要付出的,无论是生命,或者是气运。
一个鸟不拉屎;;也不算鸟不拉屎,总之就是二三线城市的小镇里,居然出现了换寿钱这样的东西,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陈海生准备一探究竟,将法指点在纸钱之上,骤然猛喝:“九天玄女,玉虚神鹤,在吾心中,凝于神指,我今敕令,上彻天庭下幽冥;封六丁六甲神灵敕令。”
老人头如同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一只纸鹤,缓缓的从陈海生的手掌心上煽动了翅膀飞起,变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白鸽。
于此同时,我看见陈海生的身形趔趄了一下,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顺着白鸽引路,我们走出胡同,接着一路行走,拐进了树林里。
到了树林以后,白鸽忽然扇了几下翅膀,无力的摔倒在地,随即噗呲噗呲的自燃。
“这是怎么了?”我疑惑得问道。
陈海生道:“要么有人,要么有法器,阻止了仙鹤指路。”
“那现在咋办,是不是就找不到换寿钱的主人了?”话音刚落,树林中忽然窜出了许多的身影,越有七八个人,将我和陈海生围在了一起。
“你们是干嘛的?跟着我们到这里做什么?”左右两把手枪盯着我的脑袋,为首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站了出来。
“谁跟踪谁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踪你了,我们只是走到这里迷路了而已!”我站直腰板子道,不露一丝怯意……不能露,胆气不足就是撒谎了。
陈海生皱眉盯着墨镜男的脖子,注视着一块上面刻着人形的玉佩,这块玉佩,应该就是阻止了仙鹤探测的法器,上面的阴气极浓。
“大哥,他们好像真的不是故意跟着咱们的?”旁边的一个小弟小心翼翼的附耳过去道。
事实上我们真不是故意跟踪的,只是仙鹤指路让我和陈海生顺着方向去走,所以造成了跟踪的假象。
墨镜男迟疑的看着我们一眼,朝手下道:“我们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放了句狠话:“我姑且算是巧合,希望不会在碰上你们。”
八个人离开树林,我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就是最后的那一个背着个大麻袋,麻袋里露出了一只戴着红绳结的小脚。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连忙问道:“生哥,麻袋里面似乎有小孩子这一群人,是不是懂邪术的人贩子,用换寿钱的邪法来盗窃小孩?”
陈海生略显疲惫,摇了摇头道:“回去再说吧,休息一下再查。要真是,也不能袖手旁观。”
先是打了一场,如今又用了仙鹤指路,陈海生的脸色有点儿苍白。他如今已经不是自己,而是以灵魂的状态附在迷糊蛋身上,每一次用法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消耗。
我说那好,我们现在先回小萍家里去吧。
陈海生点了点头,跟着我转身走出竹林。
回到小萍家里的路口,远远的我便听到一阵哭泣声。
“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有没有见到小宝呀。”小萍状若疯狂的在街上乱窜,见人就逮着问。
“萍大姐,你在干嘛,别着急,我们回去再说。”我见势不对,连忙拉住了她。
而这时候,小萍拉着我的肩膀大哭道:“陈师傅,小宝不见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她哭着说:“就刚一会儿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我在屋里煮饭,出来一看就不见了小宝,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小孩子能跑哪里去,可能是去玩了吧。我们先进屋子再说,喝口水我马上出来帮你找。”我扶着小萍走进屋子,但一进门,我便看到桌子上有一叠钱,顿时,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我脑袋之中。
回想起刚刚麻包袋中露出的一只脚,那只脚带着红色的中国结,小宝的脚腕上,似乎也是打着这么一个红结的。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我指着那些钱问,而小萍的回答令我心里顿时布满了阴霾。
“是在门口捡的。”她说
………………………………
21洪门
那个打手背上的麻包袋里极有可能装的就是小宝,我这样想,但是在小萍的面前我也不敢说,担心她会冲动的去追那几个人,到时人救不回来,还可能搭上她自己的一条命。
“生哥,刚刚……”两件事发生的有关联,我不认为这会简单,而小宝恐怕也是被人拐走了。
“嗯……他们是受人指使的。”陈海生如实答道,接着用笔在纸上起卦。
“旅之小过卦。上艮下离,艮卦为七,离卦为三。主人身高一米七三,变卦是大坎卦,坎属水,主耳与智慧,象意为沟渎、为隐伏、为弓轮。陈海生五指掐算不停道:“卦象中的人城府极深,面色青黑且……”
“那能算出这主使者在何方吗”我们都隐隐约约感觉的出小宝的失踪不是一般的孩子被拐。
我是靠感觉和推理,首先,与我打麻将的对家失踪了一个孩子,在陈海生给我开眼以后,我在赢来的钱上发现了类似的符印。很明显,有符印的纸币是源自于对面那个风骚女的,因此我试想,这几件事中一定有关联。
陈海生则是靠推算与卜测,两个截然不同的出发点,让我们的思维走到了一起。
“噗呲”,我紧张望着陈海生时,陈海生手中那张起了梅花易数的卦纸忽然无风自燃。
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燃起了小火星,缓缓燃烧成了灰烬,最终被风吹散。
“这……”我吓了一跳:“怎么着火了。”
“着火是因为灵念与灵念之间冲突,所以易数的推算也被迫中断了”陈海生话音一落,我脱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也是一个修行者。”
有些人的命是算不到的,有些人的面相也是看不准的。因为他们有遮掩自己的手段,也有人用特别的方法来祭炼面相之术。古代有些权臣奸臣,以处女的原因修炼面相之术,使得自己毫无奸诈之感,特别威严,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能够逃避易数占卜的人,多半都是修行之人。使法术符箓,我们用的是法力,但是法术之中有内修之法,内修之法修的是气,也就是精神,所谓的灵念。
这不是吹……你要是碰到道士,就请注意看他的眼睛,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像会发光似的,令你感觉特别有威严。这就是精神的力量,若是碰到这样的道士,他多半是有些功夫的,就算算命的功夫不咋样,但驱起鬼来特别厉害。法力高深的人,眼睛通常会有一种与常人不同的闪烁发光感。
我试探着道:“生哥,要不你再起一卦,再测一测。”
“没用,卦象第一次被毁,第二次也会。等我休息一会儿,我直接召五鬼来引路。”陈海生摇了摇头,接着道:“现在,我们先煮药吧。”
煮药,煮什么药?我没反应过来时,就见陈海生从腰间掏出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挖的人头菌。
我忍不住好奇道:“生哥,你不是说暂时先不让迷糊蛋回来吗?”
陈海生呵呵一笑,道:“我暂时不让迷糊蛋回来,是因为这人头菌只有一株,而眼前,有人比我更需要它、”
谁比迷糊蛋更需要人头菌,肯定不是我。当我的眼神无意之间扫过屋子,扫到蹲在角落里疯疯癫癫的花婆婆时,心里顿时明悟。
“生哥,你打算把这人头菌留给花婆婆?”我目光炙热,呼吸重了几分,炙热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想哭……我没想到陈海生不让迷糊蛋归位,竟是为了花婆婆。
“不是打算,而是早已经决定了。”陈海生道:“人头菌是僵尸口中凝聚出来的神气,这一股气要是成灵,便会入主僵尸的躯壳。僵尸是三界至恨至怨的生灵,一般难以凝聚魂魄……但一旦凝聚魂魄,那将会是了不得的东西。同样,人头菌是他魂魄的雏形,更是异常珍贵。”
因为人头菌的稀少与珍贵,所以他的药效也不一般。懂行者运用恰当,除了能治疗冠心病以外,更能治疗失魂症,使人的三魂重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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