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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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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头菌的稀少与珍贵,所以他的药效也不一般。懂行者运用恰当,除了能治疗冠心病以外,更能治疗失魂症,使人的三魂重组,重焕新生。
“我前世的兄弟胖子也学过祝由医术,所以我知道这人头菌的用法,要用借阳法将人头菌上面的灵气给逼出来,逼到莲藕之上,再煮药给患者服下。”陈海生想了想,道:“但如果要借阳,靠我们两个明显不够,得多去找几个男人过来。”
借阳就是气场与气场的相逼,不是体力也不是法力的对抗。简单的说,就是人和鬼站着不动,对比阳气和阴气那个牛逼些,牛逼的那一方,会覆盖住弱势的那一方。
再通俗一点儿的解释,我不动,你也不要动,咱们就互相站着干瞪,老子用眼神杀死你。
这个解释有点儿扯淡,但事实就是如此,只要人多团结,用特别的方法逼出阳气,与鬼的阴气对抗,从而便能达到逼迫鬼魂离开的目的。所以这借阳也等同于街头的古惑仔砍人,哪一边人多,哪一边就赢,聚集越多的男人,阳气自然也越足。
“生哥,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适合给花婆婆治疗”我犹豫着开口道。
“哦,”陈海生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很简单的道理,哀莫大于心死。”望了疯疯癫癫的花婆婆一眼,我说:“若是花婆婆醒过来,发现儿子死了,孙子也失踪了,只怕连做人的心思都没了,救得回来,有可能咱们也阻止不了她寻死呀。”
我说完之后,陈海生沉默了阵子,道:“你说的很对,倒是我忽略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等等吧,我睡一觉,待会儿就起床做法。”
陈海生准备往内堂走去时,小萍哭哭啼啼的朝屋子里跑回来了,我们扶着泪流满面的小萍坐下,一坐下来小萍就哭着跟我们说:“小宝被人拐走了,有人看到他被装上了麻包袋。”
我心想果然如此,但脸上不敢露出一点儿端倪,要是露出端倪,小萍还不拼了老命去找小宝,人还没有找回来,指不定又得搭上一个。
“那些人有多少个,长得什么样子?”我问道,想再次确定一次。
“听说有好几个,他们将小宝装进麻包袋里套走了……”边哭着,小萍边说道,但实际上没有多大的线索。
可是接下来小萍又说:“有些人说,他们看到那些黑衣人手臂上有刺青,是凤阳镇候爷……侯爷家里的。”这句话侯爷的中间部分稍有停顿,是犹豫顾忌的口气。
“候爷,侯爷叫什么名字?”陈海生今天砸的场子也是侯爷家的,我今天揍的小胡子也是侯爷家的马仔。在我看来这侯爷应该是黑道之中的人物,势力也不一般。
“侯爷叫候典,是个走运输的老板,生意做的很大,他是青帮的一个老大,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连警察都不敢惹他。”小萍面带苦色的说到,连警察都不敢惹的人,在普通百姓的眼里都是通天的人物。
“青帮,洪门……”陈海生托着腮子想了想,眼神烁烁道:“不用管是哪里的人,这件事我揽上了,我会帮你找到小宝的。”
这等于给我和小萍吃了一颗定心丸,有陈海生插手,我想这件事会简单很多。
“我先去睡睡了,一个时辰以后开坛,一鸣,你去帮我准备下面的一些东西。”陈海生在纸条上写下了一行密密麻麻的物品名称。
丑,真丑,丑的跟蝌蚪似的,话说他人长得还行,但为什么写的字会这么丑呢。望着这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忽然想起了自己被坑的那一次。
真怀念迷糊蛋呀……他让老子在有生之年尝试了当乞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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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四纵五横
要说陈海生准备的东西有什么令人感到不解和奇怪的,我想就只有城隍香炉和坟头土以及颜料这几种东西了。
其余的跟普通摆阵时的没两样,令旗黄录,三生五果。
一个时辰以后,陈海生从房间里幽幽走了起来,当时钟划过夜晚十一点钟时,陈海生点燃了神坛的祭神香。
“要找人,就得用五鬼搜魂,阴山的法脉是阴法,要借地气,所以坛最好矮些。另外,行法时的符箓能用黑色,绿色,甚至乎紫色的笔墨来画,唯独不能是红色。因为红属火,且朱砂和公鸡血都是阳性之物,会和符箓相冲……所以,当你看到这种颜色的符箓,符箓上又有骷髅和倒插的令旗时,多半是阴山法教的符箓”陈海生在过一些理论知识给我,毫无避讳道:“要破这些符箓,其实有一些办法……”
陈海生告诉了一些破解这些阴符的有效办法,当然,这不能说,很珍贵的东西,我得把他收藏好,他能告诉我,也是对我信任,我自然不能随意的告诉别人。
“谨请神化身,化作城隍来护身,月虚三声响,太岁领阴兵,兵来坛前听吾令,马来坛前受吾意,五方五路阴兵速来前”令旗竖起,香火点燃之后,陈海生开始做法,没有一般道士做法时的喷火摇铃,陈海生只是简简单单的双手交叉,掐起法指。
行法之后的五分钟,八仙桌上的符箓忽然无风自燃,符箓的灰烬恰好混杂着坛前香烟飘远,像一阵鬼香。
“天苍苍,地苍苍,拜请五方生财神,拜请东方甲乙生财神,西方庚辛生财神……鬼化仙,仙化神,神通法力大无比,威灵浩浩照人间。”陈海生喝醉酒似的走步,一直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四周的空气变得凉飕飕时,他才停了下来。
如黑色雾气的影子在坛前聚集,渐渐凝聚成几个人醒的模样,如烟般飘忽,墙壁上照映不出他们的模样。
陈海生的眼睛在四处晃悠,走到墙yan脚下,搞了一团乌漆墨黑的泥土,搓成团,塞进了嘴巴里。
“啊……”我望着陈海生吃惊的大喊了一声,倒不是觉得这脏,而是我之前摆坛的时候,尿憋不住,就随意找个角落撒了,,恰好,撒尿的角落就是陈海生掏泥的位置,此时……尿应该没干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鬼吃泥以后,陈海生与这些鬼魂交流了起来,倒不是所有的鬼都需要用吃泥的方式交流。
只有一种,那就是介于山精和孤魂之间的鬼。这一种鬼本是人死以后所化,但是吸纳了山灵树气过多,因此从孤魂迈向了山精的境界。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蜕变,而这时候他们也失去了人类的语言,就算是一般的鬼与他们都没法交流,只有借助上身,吃泥的一些方式才能沟通。
陈海生与这些人形的黑雾交流许久,而后掏出去嘴巴的泥土对我说:“走吧,我们跟上去。”
我想陈海生应该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这类型的阴兵别的不擅长,对于地形倒是非常擅长。
“农村里的地就是不错,连土都是甜的。”陈海生看着嘴巴里的泥团感概道。
“额,甜的吗?”想都没想,我伸手过去掐了一小块塞进嘴巴里,确实有点甜,,但下一秒钟,我才记起,麻痹的,这是我的尿但碍着陈海生在旁边,我只能面容发苦的忍着,不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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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孤魂领着我和陈海生出发,来到了树林子里,是凤阳镇往北的小树林,从树林里走进去,四周的环境也越来越阴森,阴怒怒的风在吹,树叶像是在哭泣。
我们随着这几只孤魂走了很久,走到了布满枯枝的山丘上,在不远处,树林里露出了一个半圆形的空旷地,周围没有竹子,空地上只有一间平房建筑。
“嗷……”平地里忽然迎来一声渗人的惨叫,从几只引路鬼的身上发出,随即化成了一团薄雾,点点散开。陈海生猛然扯了我一把:“小心地上。”
地上满是枯黄的叶子,以我的眼里来看,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就在引路鬼烟消魂散的地方,陈海生抹开了地上的枯叶,从中拽起了一条黑线。
“天灯线……”这怪线是导致引路鬼烟消魂散的源头,但陈海生看着这条黑线,嘴里却是一笑:“就是这里了。”
天灯线是一种诅咒线,通常是被用来搞人的,将诅咒下在线上,围在人的门口,让人跨过时不小心碰到,从此触碰诅咒。但是天灯线也有阴阳两种用法,阳用是落诅咒,阴用……他妈的就是用处女血来侵泡,恶心的很,鬼碰到会受伤人碰到会倒霉很长一段时间。
“就在那件屋子里,生哥你先上,我后补。”这阴测测的地方看起来挺森然,我边说着边后退了几步。
“嗯,我先上,你后补,有事我先走,出事给我打电话,我准备好电话费给你打一二零。”陈海生摸着下巴砸砸道:“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像胖子的口吻。”
……怎么将我不好意思说的都说出来了,我陷入了失神状态,这货除了会法术,还会读心术吗?
“本来我的确打算先进去的,不过你这口吻令我想起了一个人。”陈海生嘿嘿一笑道:“知不知道每一次死胖子对我说这句话时,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怎么回答他的。”我傻傻得问。
“嗖……”说时迟那时快,屁股一阵重力传来,还没回过神,我便如同一颗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草你大爷的,空中伴随着我怒火冲天的大骂。可是刚骂完,我便眼冒金星的摔倒在地上。陈海生是对准了门口来踹我的,而正当我快飞到门口时,正前方忽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道寒光闪过,使得我浑身凉飕,而这时脖子的衣领被揪起,陈海生在我倒地的瞬间便赶到了我身边,抓住我的脖子往后一扯。
“哗……”寒光落空,站起身来时,我才发现刚刚那道寒光是一把刀,刀的主人是一个留着金钱长辫,带着环形白帽的怪异男人。
“艹,敢砍老子,你找死呀!”我顿时怒不可遏,连声说:“生哥你走开,让我来搞他,我不打的他脑袋开花我就不姓陈。”
“好呀!”陈海生干脆直接,环抱着肩膀沾到了一旁。
……都说谦虚是美德,你谦虚一点会死呀。
这人,明显不理解中华传统美德的博大精深,下次还是不要和他太客气,不然随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心里默默感叹算是认清楚了这货的本质,而这时候枯草堆中的情况又起了变化,只见一个个人影从屋后走了出来,清一色穿着长褂,留着清朝独有的鼠尾辫,手中也是拿着清兵时期的大刀。若是配上斗笠,衣服上写上一个差字,他们压根就跟清兵没两样。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识相的就快点把路让开。”我从怀里掏出手枪,那是以前雷一留下来的。眼前的情况肉搏不足以应付,我只好把枪拿出来装狠。
可是,枪这杀伤力巨大的玩意在这几个男的面前居然没有了震慑力,他们面无表情,对我的警告也置若不闻,不要命的步步逼近。第一次握枪,我流着虚汗,说实话也非常紧张,而随着他们步步逼近,我的手便也抖动更加厉害了。
“砰……”一声枪响,手中的枪走火了,吓得我六神无主以为打死人了,可就在枪声过后,睁开眼睛的我却不由愣住了。
前面几个朝我逼来的人依然步伐整齐的朝我逼近,人数也没有减少,子弹不知飞哪里去了。
“再开枪。”陈海生在背后冷声道。顺着陈海生的指挥,握着枪的我又是砰砰的开了几枪,而这一回我总算是看清楚了……
子弹的确达到了这些清辫子身上,但是都无一例外的从他们身上穿透过去了,子弹入体时,他们的身影就像空气般变淡了一下。
“生哥,招架不住呀。”我回头喊道:“这他妈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知道”面带冷色的陈海生上前一步,抓住了最前一个清辫子的脖子,手中的剑指直直的插进了这男的额头上。
剑指上双指通红,应该是用了道法中的三昧真火决,将阳气汇聚在手指上,通过咒语的转换,转换成三昧真火。
“噗呲”一声,像火燃烧物体的声音,但不是清朝男的辫子着火了,就当陈海生的剑指到时,辫子男忽然消失,随即四周涌起了滚滚白烟。
“速退,小心四周的树”白烟雾中,传来了陈海生的震惊提醒:“以草木皆兵,画纸人为将,草木纸人相互变化,以烟雾为掩,这是四纵五横法的“幻”之道。”
这一刹那,我脑袋中顿时浮现出了两个硕大的字……“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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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两天假
用手机发个公告,今晚的夜车,去江西,去一下龙虎山天师庙,一点儿私事我就不多加解释了。两天的时间是不够的,但在车上我会尽量用手机写,两天后尽量有更。
另外,我去走一走,本书的上架成绩挠心,我得权衡一下,因为在我原本的构想中,这本书的字数有些长,可是现在面临着多重压力,我不得不权衡一下,休息两天,好好想想,两天以后回来,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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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遁身之术
四纵五横,便是奇门遁甲的其中一个称呼,也是所谓“忍术”的源流,小日本是个很会模仿的国家,但不得不承认,他拥有比原创者更加坚毅的毅力。网原创者不重视的东西,他却能将之发扬,并且……美名其曰的占为己有,我学了你的东西,就是不认你咋了。孔子是我家的,指南针,造纸术,都是我家发明的,咋啦?
在四纵五横里,约莫分为“幻”“兵”“术”“卜”四种无用,涵盖着五横(五行)之原理,而我们眼前所遇见的东西,便是“幻”之道,但不纯粹,其中也包括了“兵”的运用。纸人为兵,幻境为幻,在危机之时完全可以用迷烟作为掩护,在化为植物脱身。
在这一瞬间,我以为自己遇上了小日本
嗖嗖几声,在碎不及防的情况底下,身上被砍刀划了几道口子,若不是闪的快,恐怕我已经变成肉饼了。处身于这般诡异的情况之中,我惊慌的朝着白蒙蒙的一片大喊:“生哥,你在哪里。”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回答我的,只有这抑扬顿挫的五字。
一声怒吼,如狮吼,如虎啸,音波在空气中泛起了层层涟漪,薄雾被逼着朝四处散开,陈海生站立在场中,手持着金刚印。
这是灵念的力量,来自于灵魂深处,处在于这诡异的阵势中,陈海生担心我的安危,不得不透支神魂的力量来诵持九字真言。
我看到了脸色涨红的陈海生,连忙跑过去,可是陈海生这时却着急道:“用火……用火来攻他们。”我立即回过了神,取出火折子,直接当成了尖刀,冲上去便是往可见的辫子男身上一捅。
炽热的弧型从纸人肚子里扩张,从中间化开,散成了灰烬。而这时候,一股阴风刮起,小胖子适时的出现,配合我消灭那些诡异的长辫子。
没有了幻术的支撑,这些辫子普通人也难以对付,但是知道了火攻纸的弱点,他们便等同一只纸老虎了,收拾他们轻而易举。
战斗结束以后,我第一时间跑到了陈海生身边,陈海生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朝我摆了摆手:“我没事,这里被人动了手脚,运用四纵五横的原理布下了看守的纸兵,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问“是小日本吗?
“呵呵,要是小日本的话倒不能对付,他们虽然诡异,可对于四纵五横的理解还没有达到最高深的境界。”陈海生皱眉说:“我怕是一些隐世的法脉,世代继承了奇门遁甲一术的法脉。”
“这也不对呀,玩奇门遁甲的,干嘛要拐卖小孩。”我想不通其中关联的地方。
“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继续向前走。”陈海生的想法很直接。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撬开了门锁,推开了厚重的铁门。
就在铁门推开时,入眼的一幕使得我和陈海生瞪大了眼睛。
屋子里有人,是小孩子,不知道是死是活,孩子们双手被绑住,掉在了横梁下,穿着布满符箓的衣服,脚下旁着一个金色的大秤砣。
“天针入额,金秤坠魂……气脉连同魂魄都被抽走了。”陈海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后忍不住升腾起怒火:“谁这么可恶,竟然将魂魄连带着气运偷走了。”
凡是人,身上总有一条气脉,“巫”便是指人横穿天地,沟通鬼神,气脉是气运所在,盗走了气脉,便等同将一个人的运气都盗走了。
“生哥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就是那天算卦的中年妇女的孩子。”头顶上的小孩脸色已渐变乌黑,但五官与轮廓我总觉得熟悉,仔细一想,便是那天来测卦的中年女带着的小男孩。
陈海生的脸色已阴沉如水,卦象应验,此刻他的心情很糟糕,额头上写着五个字:“谁都别惹我。”
屋内还有着三个小孩子,无一例外都被同样的方法吊着,脸色惨灰,毫无血色,但是孩子之中都没有小宝的身影。
陈海生与我将这些孩子都解了下来,人死了,总得入土为安,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解下了孩子以后,我和陈海生将他们背出门口。
我走在前面,脚跟子刚迈出门口,便是骤然顿住了。。。。
门口之外站着一个老头,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子,穿着一身破衣服,身形有些佝偻,看起来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一定来者不善。
“生哥,屋子的主人来了。”我没有任何惊慌,心在发冷。
陈海生越过我身体,站到了我身前,与这糟老头静静对视着,我只能看到陈海生的背影,看不到陈海生脸上的表情。不过我此时可以猜想的出来,他的脸色一定不好看。
两人就这样静静注视着,糟老头的头发遮盖住了眼睛,看不出是喜是怒,但是他弓着身子,如同猎豹瞄准敌人一般,看样子也是在做着战斗的准备。
陈海生的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掐着剑指,轻悄悄的在右手上画了几个圈圈,民间法教的五雷花字,看样子陈海生是动了真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下死手。
没有多说的废话,陈海生画好了花字以后,便是疾步冲了过去,手握成掌,瞄准的是糟老头的天灵盖。
我一直注意着糟老头子,从他们对视开始,糟老头就拿着一根手臂长短的大烟杆,陈海生画花字时他在点火,陈海生冲上去时,他立刻抽起了烟杆。
不是抽,是吹,往烟杆里吹气,呼呼声响起,陈海生冲到他身边时,烟杆子里吹出了一大群白雾
当白烟散尽时,糟老头子的身形已经消失了,陈海生的首次攻击,也宣告落空了,落空以后,陈海生静静的站立着,身形轻轻的四面转动,小心翼翼的感应着四周。
我不敢说话,拿出了五明降魔扇放在胸前护着身子,担心这糟老头子会绕过强悍的陈海生,朝“弱小”的我出手。
这番担心我认为不是多疑的,可是眼前的场景有些诡异,,,自从糟老头子消失以后,陈海生便宛如木偶般站在那里不动了,身体僵硬了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海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不动,我自然也是不敢动……
“快走,离开这里。”猛然,空气中传来一声着急的催促,而我虽说也听到了,但却迟钝着没有反应过来。
声音的主人是陈海生,可是陈海生不就在一米远的地方站着吗,背对着我,动也不动。
我以为自己耳背了,用五明降魔扇护着身子,朝着陈海生慢慢的挪过去。就在这时,陈海生动了,转过身,面对着我缓缓踏步走了过来,而我在这一刻,迟疑的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陈海生还是陈海生,样子没变,可我觉得他变了,那双眼睛,变得我不认识,多了一股莫名的意味……通常这感觉,只有仇人之间对视才会互相出现的。
这一刻的感觉令我停下了脚步,陈海生继续往前走,而我只能继续的往后退,我害怕此时的陈海生,他的身体里像是住了一只性格阴沉的野兽。
“这是遁身法,他遁进了我的身体里,快点,拍灭你身上的阳火,让我进去。”果然,脑袋里再次传来了陈海生的声音。
眼前的这个陈海生,果然不是陈海生……
………………………………
24。忠义堂
我不敢含糊,往后退着时迅速拍熄了身上三火,就当“陈海生”的双手成爪朝我抓来时,我身体里忽然涌出一股力量,力量从我手中迸发,硬生生遮挡住了这一抓。
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并不恐怖,攻击我的主人似乎更想生擒住我
而我的脑袋里,多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轮廓像三维镜像一般凝聚成了一个人形,我看的前所未有清晰,看清楚他的模样时,我吓尿了……
白色的眼瞳毫无生气,如同山村老尸中的楚人美,盯人的感觉已经不是发毛想形容。见鬼无数从不尿,见眼一次尿直崩呀。
“别呆住,放开你的心神,跟着我一起念咒!”那左眼白眼的主人如是说道。这熟悉的声音是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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