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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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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一愣,愣着时便又看到無悔老头子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你不该来的?”
陈海生笑得更灿烂了:“怎么,你准备杀我灭口吗?”
而我的心随着他们的对话一惊一诧,跌宕起伏,在消除了猜忌以后,我万万没有想到又会整出这一出。
杀气在蔓延,两人的笑意皆有些不对劲,笑意中蔓延着冰冷杀机。
“你不该来的。”無老头子重复了一遍。
陈海生一笑:“可我还是来了。”
“来了,就要死。”
“你有把握杀死我吗?”
“没有,但是,你又有把握杀死我吗?”
两人就这样毫无头绪的对持,每一句话都惜字如金,而这时,陈海生再笑:
“你为了遁入阿赞杵的身躯里,神魂与他缠斗了一番,十分实力早已用去了一半。紧接着我的出现打乱你的步骤,你的身份与秘密又被我洞悉,如今的你锐气被我压着,又凭什么与我打?”
無老头沉默半响,颓然道:“不错不过”
形势又从这一声不过中骤然逆转
“你本是死去的鬼魂,虽然仗着下茅之术与鬼合一,可这幅身躯过于孱弱,令你十分实力发挥不了八分。在打斗之中你洞悉了我的身份,下手的狠辣又软了三分,两军对战,三鼓而衰,如今我们已经对战了三个回合,你的气势已竭,又以何来胜我?”
“是吗?”陈海生的嘴角抿起,再轻笑道:“本来你我双方各有弱点,但是最先发问的是你,说明,最害怕的也是你。最弱的双方谁先有顾忌,谁输的可能性,便是最大的。”
“打住。”我忍不住冒了出来:“从刚才到现在,明明只交手了两个回合,哪来的三个回合?”
陈海生望着無悔,眼睛不动,嘴上冷冷吐道:“气势的交锋,便是第三个回合。”
“哦,那我没事了,你们继续,我该干啥干啥去。”我干脆利索的推出了战斗圈。
………………………………
32。安南大山的秘密
逼格太高,高的我无法直视,只能默默的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两人的气势在对持着时已攀岩到了巅峰,这已经超越出了文斗的范畴,而是武斗。;玄黄五术,倒不是玄幻如电影,动则一道灵气飞来飞去,致命的手段往往隐藏在五彩纷杂的拳法之中。
你来我往的拳头里,说不定冷不丁的,谁的手掌莫名藏着一个恨打的花字,稍不留意,被拍打在致命的穴位上,符力入侵血脉时,就算是神仙也难救药。
和之前留手的小打小闹不同,现在他们都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谁气息先不稳,致命的缺陷就会一击毙命,首战即是尾战,决定着胜负。
叮铃铃,叮铃铃………突兀的铃铛声在这时响了起来,从卷帘后露出了一个怯生生的小头,脸上兀自留着未曾褪去的惊悸,望着無悔怯生生的叫了句:“二叔。”
無悔的气息在这时骤然一滞,屏息以待的气场露出了弱点,但是無悔的反应很快,只一瞬间,便立即回过了神,警惕的看着陈海生。
但陈海生依旧没动
良久,無悔老头子唉的一声,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便是眼神复杂的望着陈海生说:“谢谢。”
那一刻失神中露出的空隙,足以让陈海生要了他的命,可是,陈海生始终都没有这么做,不趁人之危的高尚“品格”(其实是迂腐),担得起这一声谢谢。
从卷帘后探出个头的小男孩,虎头虎脑,年纪跟苗苗不相上下,在他出来的那么一下时,我产生了错觉,差点便以为他是苗苗。然而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个小男孩,而苗苗是女的。
“小川”無悔老头这一招手,脸色苍白的孩子便立即朝他扑了过去,紧紧抱着他的膝盖,露出了半个小头,圆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
陈海生笑了笑:“这孩子,就是你结拜大哥古大哥的遗腹子吧。”
“若是没有别的事,几位就请离开吧!今晚的事,请你们当什么都没有见过”無悔老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依旧想劝退我们。
其实早在無悔老头子对安南大山如数家珍时,我和陈海生便生疑了,因为他对安南太过了解了,若不是安南中人,怎知道安南的这些秘史。一加一等于二的定律,不难猜测,这个小川,与安南也有逃不开的关系。
“我记得阴山祖师留下来的秘典中,八陀山的掌令,是姓古的。这个孩子,应该是八陀山族的族长之后吧。”陈海生的这句话,解释了我的疑惑。
無悔老头的眼里露出一抹戒备似的精光,便使我更加笃定了。原来是因为家族的恩仇,所以無悔老头子不得不藏捏得好好的,害怕小川的身份泄露出去。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想遁入阿赞杵的身上蒙混过关,这是一个好办法。但对方是安南数之不尽的大巫师,你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陈海生裂开嘴笑了笑,又问:“怎样,介意多一个帮手吗?”
我与無悔老头子的眼睛瞬间瞪大,而無悔的眼中更是泛着疑惑:“你要帮我。”
“恩”陈海生点头。
“为什么?”
“我敬重你的为人,也敬重你的义气,所以我想帮。再者,我也想去安南大山寻一个人,刚好顺路。在替天行道之余,也顺便找到我想找的人。”陈海生说的毫不在乎,但死猪都能想到个中的凶险。
我在脑袋中马上列举了三个问题,并且自己给出了答案。
“a;单挑安南巫师……答案,我死的不能在死。”
“b;群殴安南巫师……答案,人数不足,随时反扑,两大高手可以自保,还是我死。
“c;一走了之,任由陈海生和無悔闲着没事自己找死……答案,绝壁是我死,下场更悲惨,直接被自己人揍死。”
人真是一种其妙的东西,互相之间,有时候不需要理由就有一种莫名的相信感。首次相逢便一见如故,敞开心扉引为知己,喝着啤酒一起……p妓,说的好听叫神交已久,一见倾心。不好听点,是臭豆腐和臭豆腐遇见,同类相吸,臭味相投……用词很低俗,但用来形容無悔与陈海生,很贴切。
不然,一个陌生人忽然说要豁出生命帮助你时,为何你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谢谢,我相信你。”
谢谢这几个字,就是無悔老头子的答案。
“等一下下,我有话要说”我默默举起了手:“你们,真的不用问问我的意见?”
陈海生的眼神终于朝我看来,宛如在人山人海的qq群中,我终于引起了偶像的注意,找到了存在感。
“哦,你有意见?”陈海生朝我看来,目光如电。
“没,我就是找下存在感而已。”默默的,我放下了手,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第一次,我好不容易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了一条血路,qq上眼熟了偶像,第二次再杀出血路,偶像却给我个笑脸,问:“你是谁。”
憋屈两个字太简陋,形容不了我心里奔腾着的草泥马,小胖纸在一旁“杠杠,杠杠”的蔑笑,而我听进耳里的,是有节奏感的:“煞笔,煞笔。”
“既然你相信我,那你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这里面的曲折!”陈海生毫不避违的坦诚说。
無悔老头子没有立刻回答,在回避着小川,他用手摸着小川的头,直到小川在他怀里睡去时,才抬起头解释了一切。
事情要从四十年前说起,而将能这段历史窜连起来的人,便是無悔的结拜大哥,古川。
古川是当年那一对少族长的遗腹子,而小川则是古川的儿子。这几十年以来,狫山一族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古家余孽的追杀。三十年前,古川被仇家谋害,临死之前,告诉了無悔一切秘密,無悔的这一身法术,也是跟古川学来的。古川临死之前,嘱咐無悔要照顾好小川。
按照古川的意愿,是不想小川再度牵扯进安南的恩怨,只是,为何现在無悔却要带着小川前往安南大山?
当陈海生将这个疑惑问出来时,無悔沉默良久,才从喉咙里迸出两字
“夺权”
为何要夺权?我和陈海生更加不解了。
“自小川被掳去之时,我一路寻找着他的踪迹,本想着将小川救出便算了,可今晚,我在阿赞杵的身体中得到了一丝讯息!”遁身法,可以占据人的身体,也可以读取人的记忆,但前提是要你魂魄够强,否则变成傻逼的就是你。
“这个秘密,事关于安南存亡,阿赞杵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于狫山,是为了得到大山深处镇守着的东西,但这秘密,绝对不能被狫山得到。”
“大山深处,究竟镇守着什么秘密!”
無悔这时再度沉默,踌躇半响,才一字一眼的道:“秦皇的宝藏,长生不老”
我顿时将嘴巴里的水吐了出来,这个消息,有点儿骇人!秦皇当年命徐福东渡蓬莱,寻长生不老之术,这不是扯淡的故事吗?还是,这个故事不止扯淡……这么简单
“古家本是秦将之后,是秦始皇的嫡系之一,流落到安南时,带去了秦朝的部分宝藏,据说,里面还有关于长生不老之术的记载。而我遁入阿赞杵的身体里时,却发现所谓的雷家,只是一个幌子,雷家人受命于狫山,命部下四处寻找着法师,以及有灵气,富贵而有气运的孩子。”
我忍不住问了:“那他究竟夺取这些气运,究竟是为了什么?”
無悔解释道:“为了塑造一大气运之命?”
………………………………
33。气运
陈海生与我的眼睛这时不由一缩,几乎同一时间倒吸了口凉气惊呼:“塑造大气运之人?”
無悔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传说中埋葬着秦皇长生不老秘密的地方,只有两个方法能进入?其一,是古家与灵家的嫡系,其二”
“便是由这大气运之人开启吧?”我接过嘴道,而无悔则点了点头。小说し(全文字)
自古以来流传着一句话,宝物都是有缘者开启,其中的原因是所得者是有福德和大气运之人。安南大山深处的宝物也不例外,古家在镇守这个宝物时,便是说了,除了古家嫡系,安南大山中的宝物,有缘者居之。秦王的宝物,有缘得到的人没有气运福德,那是假的。
气运一说,飘渺无踪,但自古以来,无论是皇候将相,或是得道全真,都是深信不疑的。天下皇朝,轮回交替,昌盛兴衰,都是气运使然,想当年周文王渭水寻太公,文王为太公驾车八百步,从而获得周朝气运八百年,八百年后,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亲手葬送了周朝江山。
现如今人世间的信仰之教,不过是儒,道,佛三宗,而三家都是兴衰有时,无一贯古传今。
儒家于先秦之时,便曾遭受到灭教之祸,大名鼎鼎的焚书抗儒无人不知。而后到了汉武帝时,却又因“罢免百家,独尊儒术”兴盛得无教可媲美。
道教形成于东汉,兴起于明宋,其辉煌状况无人可比。然而在唐朝武则天统治的时,却几乎遭受到了覆灭之祸,天下道教道观,无一被改成佛观佛庙。在清朝时,也是佛兴道衰。
其三是佛教,佛教兴起于唐朝,唐太宗信仰佛教,派玄奘大师东渡求经。可是,在唐朝鼎盛一时的佛教,在武朝时,却曾遭受到“三武灭佛之祸”,沙弥尽散,佛庙尽毁。
这便是气运,当某一个朝代宗教发展到鼎盛之时便会逐渐衰弱,会被兴起的替代,有一起便有一落,是以人说:“天道有盈亏。”没有人,也没有宗教能够永世昌盛不倒。
气运一说,大可以说到皇朝兴衰,宗教昌盛衰弱,小可以说到个人。个人的气运也可以称之为运气,人的一生起起伏伏,有福不求自来时,也有倒霉到喝着凉水会塞牙缝时,老人家也说,人活一辈子,怎会没个三灾六祸?要是一辈子顺顺利利,那便是你命好,气运昌隆。
事情到了这时,一切渐渐浮出水面,雷金荣受命于狫山百里,所谓的换命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其真正目的,是因为将一众富贵八字的气运与福德,嫁接到一个媒介之上,将这个“媒介”变成有福德有气运之人,从而进入镇守秦皇秘葬的地方。
“这一件事,我插手定了,你准备怎么办?”陈海生看向無悔,此刻的愤怒或许是源自于自己的身份,源自道家人的那份正义的传承精神。
思索了一阵,無悔答道:“我继续扮演着阿赞杵的身份,以这个身份回到安南大山。在八陀部落里,还有一些死忠于古家的嫡系,只是畏于狫山的势力而忍气吞声。”
“你准备策反他们?”
“不能力敌,必须智取?”無悔目光闪烁。
陈海生想了一下,说道:“给我两天的时间,两天以后,我跟着你一起去安南。不过,侯家是普通人,我想……”
“这你不用担心,天霸是我义弟,我推开他还来不及,绝对不会拉着他进这趟浑水。”無悔老头摆了摆手说。
“咯咯咯……”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天际露出了一丝晨曦白,早晨的凉风吹进屋子里,没有带来空气中的清新,反而飘来了几许血腥味。
昨晚无声无息得被無老头干掉的那些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腥味也无法掩盖住了。
“無爷,那些死人你怎么处理?”我捂着鼻子问。無悔答道:“我会处理好他们,回去的时候,便说这些人遭受到了正道人的猎杀便可。”
看来無悔早已将一切都策划好了,既然这样,现在就可以启程了,陈海生何必要等到两天以后呢?
两人都不是善谈的人,在聊完了正事以后,这两人如同生硬的木偶这般,呆呆的坐着不说话,随着陈海生一声生硬的“告辞”,無老头又不痛不痒的嗯了声,将我们两个给送了出去。。。
我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不用交流的地步了?
离开院子以后,陈海生驾着小车回到了凤阳,没有一点儿作为小偷的觉悟,只是不痛不痒的将钥匙扔给侯家人,就仰着头扬长而去,拽的像个二百五。
我问他去哪,他在路上一直不说话,然而随着行走,我发现街道两边的场景越来越熟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他要去小萍家。
“人头菌给我,等一等我做好道场,你就去镇上找男人,越多越好。”还差一个路口就回到小萍家中时,陈海生嘱咐我说,原来他是想在离开前,先把花婆婆的痴呆症治好。
就在这时候,却听得一阵做丧事的唢呐声传来,开始时我们没注意,但是走近时,我们才发现,做丧事的人家,分明就是小萍一家子。
“谁去世了?”我这么一问,脑袋里顿时冒出了一个佝偻的身影—花婆婆。
“道友……”就在这时候,一个带着七分敬畏三分疑惑的声音响起,在路口撒着送阴金箔的道士,居然就是陈海生大闹法场时插嘴的那个端公。
他看着陈海生说:“道友,这户人家只是一个穷苦人家,生前没有作恶之人。”我一汗,敢情他以为陈海生又是去砸场子的。”
陈海生沉默一阵子,才说:“我与这户人家认识,请问是谁去世了。”
“福生无量天尊。”这端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告诉我们说,是花婆婆走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暗道果然是花婆婆人头菌到手了,只差一步就能治好她的痴呆,却没想人生际遇无常,药在,人却走了。
“我想拜托你一个事。”陈海生将手伸进我的腰袋,取出我赢来的两万多块,交到端公的手中后说:“麻烦你,将这些钱交给叫小萍的姑娘,只要你稍加形容一下我们,他会收下的。”
陈海生将钱交到端公的手后面,扭头就走,我跟在身后,快步走上去:“生哥,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进去,安慰一下小萍姐不是挺好的吗。”
“去,是要去!”陈海生停下脚步,望着我道:“但不是现在,至少要在我们完成承诺以后,才能回去见她,现在回去,也只不过是带给她希望再度破灭以后的心伤而已,不如不见。”
我们的承诺,自然是替小萍将小宝寻回来,我一下子想起了昨晚被困的小孩,忍不住说:“生哥,昨晚被困在小屋子的那些小孩?”
“我都看过了,里面没有小宝,估计他被阿赞杵的手下提前送到安南了。”陈海生摇了摇头。
我道:“要不,你们抓紧时间将计划提前吧?”
“嗯,到时候给你表现的机会,有事你先上,我后补。”陈海生冷不丁说了句,吓得我心脏几乎跟风霜下的花儿,瞬间萎缩。
“哈哈,吓你的。”陈海生纵声大笑,当然,我也知道他只是在吓我而已,不过我还是拍了拍心脏,惊魂未定道:“话说,你答应無悔的时候答应的那么果断,难道你就不怕被安南的巫师“轮”(车轮战)死吗?”
“怕什么?”这回换陈海生疑惑了,眼睛在我身上四处扫着,理所当然的说:“我不是死过一次吗?都死过一次的人,干嘛还怕死。”
孤独感在这瞬间蔓延我全身,我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人。难怪答应的这么爽快,敢情是你死过一次不怕死,要拉着我也死过一次才算事?
大爷的,能顾及下我的感受吗?
………………………………
34。土地庙
算一下两天的时间,可以睡两个懒觉,坐车从省城到农村来回各走一趟?吃喝玩乐足以,但两天的时间能办什么大事?
毫无疑问很悬,我心里产生这个疑问,是因为我看着陈海生像个纨绔子弟一样在街上无所事事乱逛,如果偶尔吹个口哨,撩撩姑娘家的裙底,那便是十足的混账。
两人在寒风中抖了几个小时,最后在一处偏僻荒芜的小树林一隅坐下,我十分纳闷这究竟在干嘛,便不解的问他:“生哥,这样无所事事,真的好吗?”
逛了两三个小时,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啥,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陈海生在大树底下盘膝坐下,也不管我在一旁打呵欠,就这样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在修炼还是在魂游天外。
我在一旁困得打呵欠,扭着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树林那头有个庙宇,看起来也是年久失修随时会垮的样子。
左右楹联很有趣,上联:“这一街全都卖笑”
下联:“我二老从不出声”
瞧里面一看,竟是土地公土地婆的庙宇,虽然年久失修,但是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的村民前来祭拜,庙宇里的土地公婆想来还是有灵的,否则怎会有如此多的善信来往。
我忍不住好奇走过去,才知道庙宇所在的这一条街,在古代时附近都是青楼,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副楹联。在庙宇门口待了没多久,一阵风吹来,我居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发毛的不安感油然而生,吓得我连忙窜回陈海生的身边蹲着。
“走吧!”这时,陈海生却忽然起身,拍了拍手干净利索的离开,若说在这几个小时里都干了些啥,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留下了几滴口水,还打了个冷颤。
时间就是这么浪费的吗?我忍不住牢骚,而接下来发生的事,黄帝祖师爷在世也无法忍了
陈海生竟然将我带到旅馆,直接掏钱跟旅馆的老板干净利索道:“要安静房,住一晚,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扰。”
老板绿豆似的小眼睛在我俩身上不停打转,眼神里有惋惜,也有戒备,陈海生给钱时,他居然怕被摸到手,连连后退了几步。
够了够了,我真的没办法忍受了,对着天空发呆特么就算了,还拉着我来开房,开房也就算了,只开一间这里面几个意思?
我忍不住发飙,就差怒吼一声让小宇宙爆发,完虐全球了。而这时陈海生居然还指着我跟老板说:“别误会,这是我弟,睡觉尿床,得有个人提醒他。”
老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用明白了的眼神看向我。
“啊啊啊啊……真的没办法忍受了,小宇宙爆发吧。”
“上楼吧,快一点”陈海生回头喊了一句,冰冷的语气浇灭了我刚储蓄好的能量恩……太阳不够猛,小宇宙能量不足,我还是先忍忍吧。
垂头上气的跟着陈海生走上了楼,拐着弯走进了最靠里面的双人房里,屋子还算整洁,左右两张大床,倒是不脏。
我终于忍不住了,满腹牢骚的问他:“生哥你又是瞎逛,又是开房的,究竟是干啥?”
“明天,是民间送土地公土地婆回天庭述职的日子。”陈海生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
我翻开墙壁上挂着的日历,中间红色的大字写着的是腊月月二十二。按照古老的习俗与相关典籍记载,明天腊月二十三的确是众神回天庭述职的日子。
“这有啥关系吗?”我问
“不是明天,是今天,今天土地公婆就走了。”陈海生答道:“明天是民间的送神日,实则诸神早已在提前一天归天了。二十三那天,在法身上受香火的并不是神明本尊。”
“哦,不是本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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