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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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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了闻自己的身体,全是鸦片烟的香味,重的很。

    “出去吧,就说我给你们分配任务,反正我已经和阿赞家的人说过了。”無悔淡淡的说,想好了托词。

    开了门以后,我顿时就愣住了,门外站着金丝族长,然而,此刻的金丝戴着土族少女特有的头饰和服装,整个人没有了今天上午看到时的威严与霸道,反而有一股说不出的青春少女气息。

    “你们两个离开一下,我有点事想和阿赞家的后辈聊聊。”金丝绽颜一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少女,哪有老女人的味道。

    事先准备好的托词没用了,待無悔点了点头以后,我和陈海生走出了屋子,而此时,金丝漫步着,和無悔走进了屋子,还关上了门。。。。。。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材烈火,熊熊燃烧……”边走着,我边展开了想象,,最后,按捺不住八卦之心,我又转身折返,跑到窗户边上悄悄往里瞄。

    “阿赞家的后辈,听说你这次找到了二十多位灵童,很好,很不错呀。”金丝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虽然是上位者的夸奖,但这声音,怎么看都像透着魅惑。

    “族长谬赞,为古神为安南,阿赞家奉献的一切都理所应当。”無悔的声音嘎然而止,透过缝隙,我看到金丝族长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手摆下露出一丝柔夷,金丝的手腕白皙似雪,保养的非常好,手搭上了無悔的肩膀,里面传出了咯咯的笑声。

    瞧着里面的场景,接下来的剧情不用猜想,老女人不甘寂寞,三更半夜勾引年轻俊才,紧接着干才烈火,熊熊燃烧……,一个半推半就,一个……

    正展开着丰富的想象,忽然我感觉整个人的脸颊一冷,扭过头,眼睛迅速瞪大,窗沿边上附着一只黑色的小蜈蚣,我扭头的时候,蜈蚣离我的鼻子,大概只有一公分不到。

    瞳孔里是蜈蚣放大的身影,我瞧着它那数不过来的脚在动,似乎想要挠我,听说这玩意是五毒之一,毒性强烈,非常不好惹。

    我还没有回过神,耳朵忽然一痛,陈海生伸手扭住了我的耳朵,将我往外拉,,也幸好他这么一拉,失神的我才避开了蜈蚣的触角。

    “别多管闲事。”走出了無悔老头住的院子,陈海生才开口说到。

    我嘀咕着说到:“谁多管闲事了,我是怕無悔老头把持不住,忘了我们的任务,怕就他受不了诱惑,晚节不保。”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陈海生免费赠送了我一个白眼:“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我顿时陷入了深深的哀愁里,八卦呀,有啥不好的。中华五千年来传承的美德。大到广场大妈,小到市场小众,有哪一个不八卦。

    夜空中忽然吹来一阵凉风,头顶上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路边的小草野花,随着风轻轻摇曳,被风吹着互相抵在一起的花骨朵,似乎也透着一股浓浓的春意……

    春意凛凛的夜晚,不吟上一首诗实在是对不住这样的夜色,我想起了第一次见迷糊蛋时迷糊蛋叫我吟的那首,便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吟了出来。

    “秋风吹,夜风凉,谁家闺女待空房,你有事情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老王老王你别狂,透明柜子实心床,我家只有十平方,老子看你往哪藏。”

    “不躲柜子不进床,厨房天窗我乘凉,。”

    “几十层楼你乘凉,小心要把命来偿。”

    “天仓皇,地茫茫,怕死我就不姓王……嗷呜,唉哟。”仰天长啸,忽然屁股一疼

    “滚……”陈海生在我背后毫不留情的踹出一脚,满头黑线的脸色告诉我他正处在奔溃的边缘

    没文化,没共鸣……我撇了撇嘴,吐了口泥,趴在地上扭过头,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暴力的人呀,被我的眼神颤抖吧,为你所做的一切忏悔吧。我幽怨的看着他,而陈海生没有幽怨与感到丝毫的愧疚,只是额头……不停的跳,不停的跳
………………………………

47。鄂王岳飞

    清早,晨曦落在宁静的安南土寨,吊脚楼的影子在地上拉的长长的,吃过早饭以后,乞婆便出门劳作了,到山地里去收割罂粟花的果实。=

    乞婆走后没多久,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阿赞杵。

    “無悔叔早呀,昨晚你老人家运动了多久,受得住不?”我贱贱笑了笑,而無悔老头居然难得脸红了。

    “你这嘴贫程度真跟胖子有的一比。”陈海生笑了笑,我不知道他说的胖子是谁,将無悔迎进了屋子以后,陈海生立即问無悔

    “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嗯”無悔点了点头,然后说到:“我是来告诉你们,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明天是安南的麻戏擂台会,擂台会后,安南会举行一次宗族会议,狫山到时候就会出现。”

    “你咋知道狫山一定会出现。”我疑惑的打断了他,刚问完就看到無悔的脸色红了,我顿时……懂了。

    真伟大,舍己为人,换在以前,绝对是一个组织赞许,人人敬佩的地下组织领头羊,为了情报,牺牲了自己的……唉哟。

    砰,又是一个爆栗敲在我的脑袋上,陈海生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淫荡。”

    我切了一句后说到:“淫荡引领潮流,猥琐造福社会”

    陈海生懒得理我,转过身去,又朝無悔问道:“你的意思,是想我们等狫山出现以后,在饲机盗取开启通道的玉令?”

    “嗯,没错”無悔点头说:“但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狫山的修行很恐怖,虽然我没与他交过手,但凭着他能完胜我师傅这一点,就不是我能力敌的。我猜测他恐怕已经到了入道者的境界,即将要打开天之经轮。”

    無悔的师傅有两人,一个是古川,一个是古川的叔叔,古川只是将他领进门,古川的叔叔才是無悔的正统师傅,也是老一辈中高手的佼佼者。

    “那还打个卵呀,就算是民国前的天师道掌教也没打开天之经轮。”我直接摊手说:不如直接回家吧。

    “砰”陈海生又来了一下,直接道:“闭嘴。”

    他将头看向了無悔,问到:“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不”無悔道:“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仍有事要做。一鸣去参加麻戏擂台会,而你,帮我打探一下九大家族的态度,我想知道九大家族中,谁还忠于古家,或者都已经沦丧为狫山的鹰犬了。”

    “我们都有事了,那你干啥?”我郁闷的想,麻戏擂台是个什么玩意

    “我……”無悔指了指自己,压低声音说:“我继续接近金丝族长,去追查鄂王像的下落。”

    “一个神像,有什么好追查的”我没好气的说完,立即跳了起来:“草,你说那个王?鄂王吗?”

    也难怪我惊愕,鄂王呀,中华上下五千年,只有一位将军得此谥号,这位将军,大到九十老人,下到五岁妇孺,无人不晓、

    大宋第一战神,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岳飞岳王爷。

    我郁闷了,陈海生也郁闷了,一个安南土族,居然供奉着咱们汉人的战神,安南山又不是在中原,能和岳王爷扯上个卵关系?

    当我们将疑惑的眼神看向無悔时,只听無悔说到:“安南土族,向来是好战的民族,尤其是大宋年间,土族,契丹族,以及吐蕃族曾经联合起来,一起征战中原。”

    这些历史已经无从考究,然而,宋朝的确是一个遭受了多民族攻打的朝代,而后也是被金人所灭,在攻打宋朝的军队中,有西夏人,土族人,契丹人,也有大理人。

    所幸的是,在这个摇摇欲坠的朝代中,有一个英雄横空而出,打的所有对手闻风丧胆,留下了憾山易,憾岳家军难的威名,熠熠光芒耀千古,令所有对手哀叹。

    在宋金之战中,安南土族是第一个被契丹族邀请的民族,同时也是第一个退出这场战争的民族,因为,他们遇到了岳飞,一战之后,心生怯意,再无一战之心。

    安南族人和游牧民族一样好战,也崇敬英雄,在岳飞死后,全族哀奠,参战的族长之子,更是在寨中为岳飞立下了神像。一个所向披靡的英雄,打的所有对手闻风丧胆,他的肩膀顶起了大宋的脊梁,无畏的精神令所有的对手的敬佩。只是,这样一个英雄,顶的过身前的刀枪,却奈何不得身后来自自己人的谋杀……着实可叹。

    要说我自幼崇拜的人有谁,岳飞是其中一人,我自幼就熟读了满江红,每一次读这首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然而最后的最后,只有哀叹一声:怒发冲冠凭栏处,一曲悲愤满江红而已。

    “只是一尊鄂王像,你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寻找?”陈海生疑惑的看着無悔,抛出了另一个疑问。

    “鄂王像,并不是简单的鄂王像,他是狫山的杀手锏。因为这尊大阵,即便狫山再残暴,九族中人也不敢有谋逆之心。”迎上我们疑惑的眼神,無悔压低声音解释说:“因为,这尊鄂王像,是一座大阵,自三十六代族长以后,便开始搜集当年战死的岳家军尸骨。”

    “安南族人这那是尊崇,这是亵渎,堂堂的战神,居然当成了兵将圈养。”我悲愤的骂我以后,浑身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惊悚的寒意

    但凡是道士,都会圈养兵将的,同时兵将也有高低之分,正统道教有一颗是雷坛神功兵将科,闾山教有五营兵,梅山教有五猖兵,茅山有三茅兵,阴山有阴山将。用正统的术语来解释,非常繁琐,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关键是说完以后,普通人也难以理解。

    用简单的白话解释,兵将可以说是道士的马仔,他们的用途很广泛,小到可以看门预警,大可以整人弄家宅。比方说,阴山的冲开,其实就是用鬼来影响人的情绪,使出轨男对小三心生厌恶。。。同时,鬼兵可以用来收魂,看管一些重要的东西,一些重要的秘籍法器,为了不被人偷去,通常都有兵在镇守着。

    而兵,也有层次之分的,一般的孤魂野鬼为下等,五猖等天地野兵为中等,在天地结晶处死去的石头,树木等精怪化成的五晶兵为上等。其次,最为犀利的是军魂化作的煞兵,因为军人生前征战沙场,死后还有杀意和煞气。如果能为道士本人所用,那绝对是大杀器,越古老的军魂,杀伤力更加恐怖狰狞。

    無悔的这番阐述,便是在说,安南中有一个圈养军魂的大杀器,而这大杀器,如今掌握在了狫山的手中。

    “自从狫山控制了安南以后,安南的族人便开始培育罂粟花,作为金三角多处毒枭的供应货源,抢走了很多势力的生意。十年前,柬埔寨的一位将军,联合了越南几大势力,以及在国外的雇佣兵,准备一举攻下安南大寨,夺取寨中的罂粟地……”無悔举了个例子

    “后来呢?”我吞了口唾沫,忍不住追问道

    “不知道。”無悔摇了摇头,老实说到:“没有人见到过那一战的具体情形。只是据寨中的人描述。那一天,九族中人和寨民都被狫山下令迁移到了山上,寨中只有狫山一人。而后,他们听到了冲天的厮杀与鼓擂声,有人透过山头,看到了巨大的骑马军人在人群中惨烈厮杀,只看到了漫天的巨影和溅起的血液。”

    無悔继续回忆说:“等到安静下来以后,寨民们回到村子,却发现村子里根本没有血液,地上的尸骨,都干瘪了。”

    听完了以后,我二话,直接迈腿快速得钻进了屋子里,没人注意到,其实我的脚在发颤着。

    “你干嘛去?”身后传来了陈海生疑惑的询问。

    “回家,生意没法做了……”我翻箱倒柜的收拾着衣服。

    想要灭狫山,这就是在开国际玩笑,即使请个千八百的高手来,也未必干的过狫山控制着的天兵,我不怕死,但没必要送死?我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生命的可贵之处。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底下的热血青年,这社会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还有许多没有谋面的妹子等着我去拯救……

    “嗖……砰”放烟花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落地的声音,刚收拾好衣服走出门口,陈海生直接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脚,等我飞到泥土里啃泥以后,陈海生淡淡的道

    “不用管他,我们照计划行事便是了。”
………………………………

48。五关

    淡淡的反驳,顿时引发了我蛋蛋的忧伤,挨踢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怎么说我都是在为了以后的安全考虑,安南一行,左看右看都是数之不尽的风险。( 全文字 )

    但是左看右看,陈海生的脸上都没有写着傻子两个字,也不会是傻子。

    这是一种直觉,这个世界有两种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人没心没肺,活得不累,天塌下来的时候当被子盖,心不累,脑袋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么多。另外一种的忧患意识极强,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

    陈海生属于后者,而且,据我的灵觉观察,我总觉得他没有这么简单,他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薄纱,我看不透他,以往他所呈现出来的实力,未必就是全部的实力。

    话虽这么说,可我不过就是一个小渣滓,走进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也注定充满了未知。可是换个角度来讲,未知,总能让人成长,变得成熟。

    计划商定好的第二天,陈海生就噶比了,再度阳神出窍,变成了一具活死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魂魄去了哪。

    他将小胖子给我留了下来,而这天晚上,我在水井里修炼着阴山的请鬼附魂术,以及茅山的神打之术。在这里解释一下,其实民间法教,都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在阴山的秘籍之中,其实也有茅山的法术。民间法教是巫教,是重巫术而缺乏了宗教意识统一的宗教。自从清朝以后,民间法教散落四方。有些人学了茅山,阴山,闾山以后,又将几叫的法术整合,开宗立派,成立了新的法教。

    过程不必去深究,总之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就行。

    阴山的法术,说起来还真是不宜多练,虽然法术迅猛,但练功的方式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包括冒天下之忌讳炼制人骨的法器,但那句话是没错的,法无正邪之分,人有善恶之别。

    看着是好人的,未必是好人。有些猴子滑稽的不如人,但那份心比人还纯,有些人看着相貌堂堂,那颗心,比猴子还不如猴子。

    只是一晚,我却是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因为身体里的法力低微,用不了高层次的阴山法,不能随时随地的请鬼和寄打,所以,陈海生只好给我硬过功。

    民间法教的过执在于简便,师傅要传徒弟法术,只需将法术画在符上过给徒弟,徒弟修炼四十九日后便可使用,同时自己不懈的修炼,法力会更精。

    但是,即便再快速也罢了,都需要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而我,事急从权,是没有这个过程的。于是乎,陈海生只好对我使用真传刻箓。

    雕刻用的刀笔,一点一点得在我的背上刻下引鬼的符文,雕刻的过程中,我曾有几次忍不住昏厥过去,完全只是凭着一股硬气支撑着。

    当符文刻录下来,陈海生便传我借鬼之法,让我能更自然的与小胖纸合为一体。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只有两天的时间给我修炼,第三天时,陈海生便出窍去了。估计是潜入各大家族里去打探消息。

    而我,则被寨里的青年硬拉着去参加麻戏擂台会。

    擂台会是安南寨中三年一度的大节日,风俗上比一年一度的春节更为隆重,在这一天里,男的要过五关,到了晚上,则是成群的阿索儿篝火围在篝火旁跳舞。

    只是,这五关可真的不好过,土族以前偏向于游牧民族,除了考验骑术与箭术之外,男的更要上刀山,下油锅,过火路,最后一关,踏炮桥。。。。

    炮桥,考验的是男子的勇敢和定力,一条狭窄的独木桥,只能容纳一个脚的宽度,男人的手中抱着一条擂棍,保持着平衡,赤脚踏过凹凸不平长满了刺的独木桥。

    过桥的时候,桥两边有人手持着枪,相隔一公里外是炮,当炮火响起以后,对面的青年便用幽幽的枪洞对准桥上过关的勇士,朝着勇士的左右两侧,开枪?

    当然,如何确定寨子中没人借此机会公报私仇?每一个持枪的寨民,都是寨中死忠狫山的勇士,不属于任何势力,且每一把枪,事先都要仔细检查过,确保枪支不会走火。

    至于说会不会掉下深渊……那就是生死有时,各安天命了。

    “小胖纸,你说我现在回去,海生哥会揍我吗?”跨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人群里那座高耸入云的刀架山,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了。

    “他不干这么没素质的事。”小胖子的声音在脑袋里响起,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小胖子又道:“顶多也就是让我揍你而已。”

    汗……那我宁愿被陈海生揍。

    刀架山,左右两把菜刀悬挂在架子上,约莫有一层楼的高度,而人要赤脚从第一把刀开始,抓着慢慢的走上去。陈海生昨晚传我的寄打,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只是……老子畏高呀,站在高的地方就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这怎么破。

    当锣鼓声敲起时,寨中的男子纷纷朝着赛马场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我放松自己的意识,让小胖子主宰我的躯体。

    而我,居然是第一位被点名上前箭射的。

    “嘶……”高昂的嘶鸣声响起,那批黄色的骏马不屑的高高扬起了头,在鼻孔里朝我喷出了一口气,高傲的像开屏的孔雀。

    但神奇的事在下一秒钟发生,小胖子只是轻轻摸了一把马背,高傲的骏马居然乖乖的伏低了身躯。

    这一幕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注目,毕竟驯马的方式土族人听说过不少,但仅仅一拍马背就能使马乖乖伏低身躯的,少之又少。

    待引出一番瞩目的喧哗以后,小胖子……呃,我才得意洋洋的跨上了马躯。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忍不住一阵脸红,催眠着自己跨上了马躯,和我和陈海生的低调不同,小胖子行事总喜欢夸张高调,不引人注目他还不乐意。

    驾……一拉缰绳,骏马飞驰,疾步飞过箭靶时,小胖子弓起肩膀,猛然一拉箭,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脑袋一紧,整个人的精气神不由拉紧,这是高度集中的表现。

    “风……”充满了古老浑厚的军号在我身上嚎出,小胖纸控制着我的身体,目光如箭,横着长弓,将箭给射了出去。

    “嗖嗖嗖……”连续九箭,箭箭中红心,最后一箭似乎是小胖子故意为之,更是将箭靶的整个红心都穿没了。

    “风……”我仰天长啸,一股悲凉的心境油然而生,竟然使我忍不住落泪,恍惚间,我仿佛置身于古老的战场,与秦军一起并肩作战。

    小胖子,似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呀。我舔了舔落下嘴角的眼泪,这般的想。

    “秦风射……”观席台前的一个长老露出一声惊呼,认出了这种特别的射箭方式,是源自古老的,横扫**的秦朝大军的特有阵射。

    “胖爷,低调一点,一旦引起了注意就糟糕了。”我连忙拉低帽子,从马上跨了下来,低着头往赛马台走了过去。

    然而,风头毕竟出了,人群中也可听到许多姑娘的尖叫与男子惊呼,我感受到许多目光朝我注视而来,让我如受针扎般的难受。

    “格家的田舍奴,本事不错嘛。”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回过头看,一个鹰眼男子高高仰着头,眼神里露出来的意思……

    是在瞧不起我吗?
………………………………

49惊叹全场

    如鹰隼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傲,嘴角划着一丝蔑视的冷笑,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不知道为何,当望向这个高毡帽的男子时,我的心头竟然划过无数丝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愤怒,甚至无法控制得在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微笑。

    “啪啦”一声,一道亮红的爪印出现在我脸上,小胖子的声音在我脑袋里响起

    “抬起你的头,大秦男儿,无卑躬屈膝的孬种,宁可战死,决不屈服。”

    冷冷的声音似训练场上严厉的教官,此刻的小胖子令我感到陌生,我才想起,这个貌似邻居隔壁家要糖的小孩,是人世间第一杀神的儿子。

    是横扫*的秦军少帅。

    “田舍奴,你是看到本少爷怕了吗?但也用不着自甩一巴掌忏悔呀,本少爷会原谅你的无礼的。”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冷笑,嘲讽落下时,四周的狗腿子亮起了哈哈的大笑声。

    犹言乡巴佬,是为田舍奴,这三个字是中原古代的方言,在文化的糅合中成为了这里的惯语,代表着身份低微的奴仆,也就是骂人畜生的意思。

    一股怒气在我脑袋中升腾而起,我竟有种想要将眼前这男子践踏在脚下的感觉,是屈辱,是不甘,是愤怒。但这些情绪都不是我,是来自于这副躯体里的一缕残念,是格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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