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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味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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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监察御史大人到来后,衙门外群情激奋,越发吵乱不堪,涌动的人潮险些挤翻了牛车。
胡氏见势不好,便不顾刘娟儿的反对,急忙让车夫赶车离去。
院子里只余刘树强一家原先住的小屋、柴房、老食材库轮廓尚存,漫天漫地扑着烟灰,呛得刘娟儿泪涕横流。
胡氏搬出能用的家伙什让刘娟儿在院中清洗,自己围着布巾清扫房屋,好不容易拾掇出来,两人都灰头土面。
那小厨房和点心作坊的后厨尚且能用,胡氏累得直不起腰,却还想去准备些晚膳,刘娟儿不许,拉她到院中坐好,自己甩着辫子去搜寻食材。
刘树强将驴车拴在院子一边,朝驴车上躺着的虎子捞了一把,将他半个身子夹在胳膊下面,拖拖拉拉地走到院中。
“回来了?”胡氏将湿手在围裙上擦擦,将虎子扶到大木盆前坐好。
刘树强面色微沉地哼了一声,挽起衣袖动手去擦洗家伙什。
“爹!哥!”刘娟儿抱着几个红薯蹬蹬跑来,对刘树强展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娟儿!没事吧!”刘树强急忙将刘娟儿拉到面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生怕看漏了一根头发。
“没事,你看,我啥事都没有!”
刘娟儿笑着转了一圈,扑着烟灰的小辫子在半空中灵动跳跃。
她错眼瞧见一脸瘀伤的虎子,惊讶地丢下红薯就跑过去查看。
虎子的左眼上还绑着纱布,右眼却画着一圈青紫,胳膊腿上到处是发红的荆痕,他对刘娟儿勉强一笑,怏怏不乐地低下头去。
刘娟儿倒抽一口凉气,瘪着嘴对刘树强埋怨道:“爹,你咋下这么重的手!我哥差点被人抢了,你还这么打他!”
刘树强一脸不悦地背过脸去,低声骂道:“这小兔崽子沾花惹草,害得你差点毁掉一世名节,咱们清清白白的人家,咋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胡氏叹着气拧来布巾为虎子冷敷,低声劝道:“他爹,你少说两句,咱也就是倒了血霉,那花姐儿不知何时看上的虎子,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去送点心!唉……幸亏咱们娟儿有惊无险。”
“娘!虎子哥又没错!是那女人自作多情嘛!”
刘娟儿见爹娘都异口同声地责怪虎子,委屈地双眼浸湿,这七灾八难的下来,全家人心里都难受,她寻思半天也不敢再把凉饺的事儿抖落出来添堵。
“没事……你哥连匪徒都能打退,这点伤算啥?”虎子扯着脸笑了笑,将偌大的手掌抚在刘娟儿头顶上“吓着了吧?哥给你做好吃的!”
他心中对刘娟儿有无尽的歉意,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郁闷得直发慌。
刘娟儿抽了抽鼻子,将地上的红薯逐一拾起,堆成一堆儿放在虎子怀中。
“只有这个了,柴房里找到的。表婶把食材都藏在他们房里,现在都烧没了!咱的菜盆也被踢翻了,菜都被踩烂了!小厨房里除了点盐巴啥都没有,连水缸都摔碎了……刘叔知道匪徒会放火吗?咋也不提醒咱们预备点儿干粮呢?”
刘树强长叹了一口气,面色阴沉地说:“你刘叔不知道,那天表……姓方的只说了有人会来掳走你哥,也不知道你表婶会……唉……好好的人,为啥要起那坏心思?这下好了,两口子在地下也算团圆了!”
“爹,娘,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刘娟儿一脸无措地看着眼圈发红的爹娘。
虎子拍了拍她瘦弱的小肩膀,低声说:“表婶被杀了,有人说是表叔干的,表叔在大牢里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死无对证,那买人的胡疆人又逃了,操后手的是街尾小赌坊的东家,叫满爷,今儿都没法定他的罪。”
刘娟儿惊讶地瞪着他,忙凑近一些小声问:“没定罪?你和爹不是去作证了吗?还有刘叔,他不是啥都知道吗?那什么王大人,我听人说他是来看县太爷审案的,有他在,县太爷不会就这么放走坏人吧?”
她胸口酸幽幽的憋闷得慌,虽然希望那两口子得到报应,但从没想过让他们死,这几天接连看到有人死去,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刘树强放下手中的抹布,将家伙什都捞出来晾干,苦着脸接嘴道:“王大人说是主要来监督赈灾,但也得亏他来!那县太爷根本不信咱们的证词,都要定那满爷聚众赌博之罪了,王大人一来,他又改口,说证据不足,押后再审。”
可恶的贪官!估计是跟那个恶人老大有啥交易,这分明是要助纣为虐呀!
刘娟儿气得小身子直发抖,想这世道的险恶真是不分古今,说来说去都是老百姓含冤受苦。
虎子叹着气直起身来,寻来一柄碎木柴,就地挖坑,胡氏帮着他把红薯都埋进土里,又在盖好的土堆上生了一堆火。
胡氏无奈地摸了摸刘娟儿的小脑袋,轻声劝道:“去洗洗手准备吃烤红薯吧,不管咋样,咱家的日子总要过下去。”
刘娟儿鼓着小脸娇声道:“娘,这院墙都塌了还怎么过呀?你问过刘叔了吗?衙门会出钱帮砸门修缮房屋吗?”
“唷嗬!尽想美事儿呢!感情还想霸占咱家房子呀?”
门外传来一个低哑难听的女声。
虎子面色阴沉,目露凶光地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一大堆人拖着板车从后厨门口挤进院中,老老少少都红肿着双眼,那板车上横躺着两具人形,从头到脚盖着白布,露出阴森森的鞋底。
打头是一个面部扁平的妇人,她一身黑衣,发髻散乱,两只小眼肿得老高。
那妇人领着一队人马走到刘树强一家人面前,狠狠啐了一口。
“这是我爹娘的家业!可怜我爹娘身子都没冷透,就有一家子白眼狼想霸占咱家的房子了!”
“方氏!你少给我血口喷人!”虎子几步挡在刘娟儿身前,指着那妇人骂道“是你爹娘自作孽,还能怪到别人头上?他们要不贪心,兴许现在就不会死了!”
闻言,那妇人就地滚到,一边撒泼一边哭骂道:“不得了了!到底是谁血口喷人啊?!我爹娘还没来得及入土就遭人泼脏水!不得了了!”
方氏正在嚎哭,背后又窜出两个老迈的身影,那婆子哭得直倒气,拉着身边老头的手颤悠悠地叫嚷:“我的女儿呀!可怜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看人家对你泼脏水!我的命好苦呀!”
有这三人打头,后面跟着不知那边的亲戚也抹着眼泪痛骂开来,直骂得刘树强一家四口形同匪类。
“都给我住口!”
刘捕头带着夜风的凉意漫步而来,沉着脸将堵在门口的人逐一推开。
那方氏吓得一口浊痰堵在喉咙里,吼吼地发不出声来。
刘娟儿像看到保护神一样冲到刘捕头怀里,委屈地抬起小脸。
那婆子和老头晃着身子退后了几步,低下头,想骂又不敢骂。
刘捕头对刘树强使了个眼色,搂着刘娟儿厉声道:“衙门明日还要再审!方思劳两口子是否有罪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在衙门就吵得不可开交,像什么话?!”
那方氏一脸恨意地翻身就滚,边滚边嚷:“我爹娘的尸身都遭人下刀子了!还要把罪名往他们头上安!不知哪里来的狗官!呸!”
刘捕头脑中一闪,冷笑道:“仵作验尸,自是要下刀子的,放到哪里也是正理。就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娘是被你爹捅死的,你爹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反正算不到我干兄弟头上!想霸走房屋?先同你外家撕掳清楚吧!”
方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对小眼拼命闪动着去瞧她身后的老朽,生怕这两个棺材板子起心与她争夺房产。
那婆子听说自己女儿是被丈夫所杀,疯狂地抓住方氏又哭又骂。
与此同时,刘捕头俯在刘树强耳边低声说:“好了……收拾收拾先走吧,不然今儿你们也闹不到好!”
刘树强苦着脸回道:“这天都夜了,咱能去哪儿呢?”
“你放心,我自有安排,就算想赶走你们,也得把月饷补齐么不是?”
两柱香的功夫,能用的家伙什都绑上了驴车。
刘树强一家人跟在刘捕头身后,走出这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小院子,胡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酸涩难言。
刘娟儿则一身轻松地又蹦又跳,仿佛终于走出了狼虎窝,她身前挂着的布兜装满了烤红薯,不时拿出一个剥开皮,递给身边又饥又渴的大人们。
虎子接过一个烤得焦香的红薯,双手捧着咬了一大口,满意地点点头,对一脸心酸的胡氏笑道:“娘,别难过,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啥日子不能过呀!”
看着身材高大的儿子,刘树强欣慰一笑,也捞了个红薯吃得满嘴喷香。
刘捕头心中十分愉悦酣畅,只是不好在方氏等人面前显露。
王大人与他见面后,把心里的意思透了些出来。
满爷一案必能定罪!且不止刘捕头,刘树强一家人也会受到嘉奖!
刘捕头眼中带笑地咬了一大口红薯,只觉得满心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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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五味食礼和杂味点心
五月刚到底,紫阳县已演过几场风起云涌的鲜活好戏。
先是县令突然被撤职查办,罪名是勾结流氓匪首,贪污受贿,祸害百姓。
公宿县极其周边村落的受灾流民已沿路抵达紫阳县外,城门外哀鸿遍野,卖身为奴,吵闹斗殴,易子而食的事时有发生。
行事低调的县丞张青大人新近升职,刚刚被封为紫阳县的新县令,就在清河道监察御史王大人的监督下风风火火地展开了赈灾安民之事。
刘高翔刘捕头破获悬案有功,得丰厚赏银,官民共赞,一时风光无限。
刘捕头都来不及高兴,便成日领着衙役镇压动乱,安置流民,忙得不可开交。
因有五年前痛失幼子的几家人执着喊冤,又有被掳的四名少年作证,满爷一众人等被判流放轱辘道三千里,行边疆苦役之刑。
有受害民众不服,集体跪在衙门口击鼓鸣冤,求改判恶人死罪,被张大人私下使人一一劝了回去。
刘捕头也知满爷幕后另有权贵作祟,若不是恰逢先县令在朝中为官的恩师做错了事被罢官,先县丞得知此事后又向都察院偷传密信,此案还不知能否定罪。
判苦役之刑已是打了人家的脸,刘捕头也不便让王大人和张大人更难做,只好奋力安民赈灾,以求良心安慰。
官场是非,杀人不见血本是常态,孰是孰非,难以名说。
还有一件奇事,被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传得人尽皆知。
李家商船近期查出了内鬼。
原来守夜的几个执掌一直与胡疆商船内外勾结,盗取贵重货物后就地分赃,至今已私贪上万两白银。
这几个执掌都是李家的老人儿,之前从未有人怀疑过他们。
至于此事涉及的李家几房主子互斗争利的阴司,又被说书先生一派胡言地渲染了一番,听得人津津有味,茶馆日日来客爆满。
李家别院这边,叶管家就之前出现在北街点心作坊里的赈灾粮一事,扣了夏管家一个沉甸甸的屎盆子,李二老爷对他也不免起了疑心。
夏管家不甘受辱,又行利己排外之事,结果被准备周全的叶礼逮到现行。
最终,李二老爷一怒之下将夏管家赶出大门。
叶管家父子重新夺回实权,如鱼得水地掌管着李家别院的后厨。
至于无故走失的丫鬟小豆,却没人重视这区区一个下人之女,内院的管家也只是赏给她父母几两银子了事。
刘捕头倒是围了那桐叶酒坊,却得知女东家徐桂芳已卷款而逃,加上方思劳已死,线索不明,只好作罢。
其中多少人心险恶,多少世态炎凉,刘树强一家人半点也不知道。
衙门在城中大户的资助下,于城门内外修建了两处流民所。
一处在南门外沿着城门而建,用高厚的木栏圈地,其中搭着上百个大油布封顶的简易帐篷,流民们或几户,或几人,划分男女而居。
城门外从早到晚都有衙役看守,另有文书登记造册,流民中有手艺有力气的青壮年,可以在排队登记和检查身体后,安排入城寻工。
一批老弱妇孺被安置到城内的流民所里,能呆在此处安居的大多是那些被批准入城的青壮年男人的家眷。
此地离西街不远,前身乃是一绝户人家废弃不用的老院子。
衙门派人简单地修缮扩建后,改成了几十间房错落并居的大杂院。
刘树强一家如今就居住在其中最靠外门的房屋里,虽有刘捕头特意关照,却也十分简陋,水井公用,如厕只能在房内圈个布帘用马桶,洗漱做饭更是不便。
但因刘树强一家配合缉凶有功,张大人破例免租让他们居住,并赏银十两留作安置费用。
刘娟儿和家人都觉得这待遇还不错,起码上有片瓦了不是?
因衙门需要大量人手安置流民,虎子和刘树强便被招了工,每人月钱五十八文,聊胜于无。
胡氏和刘娟儿也没闲着,每有大户乡绅在西街开棚施粥时,她们就主动去帮忙,渐渐与西街的街坊们熟识起来。
所幸万氏娘家的亲戚正与万氏的女儿争夺那北街房产,相互攀咬,斗得鸡飞狗跳,暂时没来找茬。
那万氏的女儿方氏却不依不饶,争屋有暇,也来流民所胡搅蛮缠。
这天,胡氏刚出屋子就被方氏不依不饶地堵在门口。
“大家伙说说看,他们家大儿子按契在我娘家点心作坊还有一年多的工期,现在我爹娘死了,他就能大摇大摆地出去赚钱了?哪有这等美事?!”
方氏叉着腰撒泼的表情,当真与她娘一模一样。
胡氏将刘娟儿拉到身后,冷冷回道:“我当家的和儿子在点心作坊上工一个月,连一文钱月饷也没领到!如今你来倒打一耙,哪有这样等美事?!”
方氏转了转眼珠,一扭腰身来了个高八度“哎哟!大家伙儿瞧瞧,白住着公家的屋,白吃我娘家这么久的闲饭,他们还有理了?!”
因刘树强一家人白住流民所,的确有些人眼红不服,经常在背地里发泄不满,此番看到方氏挑衅,便有些人开始嘀嘀咕咕地低声附和。
刘娟儿一甩辫子,板起小脸大声囔道:“这屋子是县太爷张大人特意赏赐给咱家居住的,难道你敢说县太爷的不是?”
她转过身,指着那低声诋毁的人群怒骂道:“紫阳县容你们安身,县太爷张大人功德无量,是最最好的青天大老爷!你们这是要诋毁他的官声吗?”
此话一出,众人鸦雀无声。
这顶帽子可不得了,没人傻到伸出脑袋去接。
方氏气得脸泛青白,心道,好个厉害的小丫头!两句话指哪儿打哪儿!
气氛正僵,又有几个与胡氏交好的婆妇挺身而出。
“她们娘儿俩经常去粥棚帮忙,可是心善的好人呐!”
“可不是,那当家的爷们老实厚道,大儿子也挺好,劈了柴火还分给咱家用!你是哪里来的婆娘,咋能乱说话呢?”
“她家小妞伶俐乖巧,经常帮我看孩子呢!不许你胡说!”
………………
…………
万夫所指之下,方氏灰溜溜地败逃而去。
胡氏叹了口气,摸着小女儿的脑袋低声道:“是娘没用,让你这么小年纪就懂得维护自家,行事泼辣,这以后……”
“娘――”刘娟儿扭了扭小身子,拉着胡氏的衣角撒娇道“泼辣点不好吗?等咱家开始做生意,软绵绵的才怕人欺负呢!”
胡氏神色复杂地搂住她,心中纠结难耐。
搬过来后,刘娟儿吵着要做小食生意,现在手里是有几个体己,但胡氏心里轻飘飘地沉不下来,就怕又发生什么灾祸,总要留一些银子傍身么不是?
刘娟儿也默默叹了口气。
她算是看透了!这便宜爹娘老实本分,总想打工赚钱,却不想做小本生意,又怕赔钱,又怕在士农工商里排到末尾,有口饱饭就满足。
她费尽口舌也只拉到虎子做同盟,至于爹娘,还要逐步改造思想!
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刘树强和胡氏也做了很多疯狂的事不是吗?比如从胡三娇手里救回她,又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抚养,再比如配合刘捕头缉凶等等。
思及此,刘娟儿充满信心地点点头,对胡氏灿烂一笑。
两辆马车驶过西街街道,徐徐停靠在流民所不远处。
叶礼带着小厮下车时,正好与对面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打了个照面。
两行人一路行走,在流民所的大门前又碰到一起,不禁相互打量了一番。
叶礼亲手提着五味食礼,色味上佳,品种丰富,有一味烧鸡,一味卤牛肉,一味猪肘子,一味茶鸡蛋和一味杂糖。
那管事模样的男子则捧着一大盒点心,点心匣子上印着福禄斋的字号。
叶礼眼中一闪,恭敬地笑道:“可是福禄斋程爷家?”
“是!敢问您是……”
“幸会幸会,叶某不才,如今在李家别院后厨当差!”
“哎哟!幸会幸会!您提着这么厚的食礼是来……”
叶礼笑着推开大门,轻声接口道:“我来请人到李家别院的后厨务工。您手里提的可是福禄斋的杂味点心礼盒?只看礼盒便知精巧美味!”
那男子跟在他身后踏入大门,一脸惊讶地跟边走边说:“这可巧了!我也是被东家派来请人去福禄斋务工的!”
两人见到正在院中洗衣的胡氏,同时提礼笑问:“敢问刘大虎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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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赌食局
狭仄的屋子里,除了一张贴壁而设的土炕和一张紧挨墙角的木床,余地仅能放下一个窄长的条桌。
此时,条桌上堆满了丰盛的吃食,澄黄油亮的烧鸡,香气四溢的卤牛肉,圆头圆脑的茶鸡蛋,皮肉晶莹的猪肘子,橱柜里还有四两杂糖并一大盒精美的点心。
胡氏用小刀切了一盘肉,推到家人面前,又盛了满满四碗热粥。
刘娟儿捧着一个烧鸡腿,啃得满嘴流油。
虎子夹起一片卤牛肉,悠悠地扔进嘴里,没滋没味地嚼着。牛肉珍贵,非寻常人家享用得起,他却一脸吃腻了的表情。
刘树强苦着脸,嘴里翻来覆去地叨咕着:“这可怎么是好?”
胡氏给他夹了一筷子猪肘子肉,期期艾艾地说:“要不,就去李家吧!那是豪门大户的,月饷又丰厚,听说在那里做好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当上管事,还能配上一个在主子身边伺候的丫鬟做媳妇呢!”
刘娟儿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娘!这哪成?他们家冤枉我爹,还打了我虎子哥,咋能去他们家做工呀?”
胡氏一噎,讪讪笑道:“那叶公子说是误会,特意带这么丰厚的食礼来道歉,我说不要,他放下就走了,我看他态度挺诚恳……”
刘娟儿又咬了口鸡腿肉,鼓着小嘴说:“哼!我不喜欢他,他不像好人!他们冤枉了爹和虎子哥,拿几样好吃的来赔礼也是应该的呀!”
思及痛处,刘娟儿一脸愤懑地大口咬肉,两三下就把鸡腿啃得精光,又伸手去够卤牛肉的盘子,她真是恨不得把自家人受的冤枉委屈统统都吃回来!
刘树强也点点头,沉着脸说:“那大户人家里规矩太多,不准什么时候就犯了忌讳,上次虎子不过是送点心都被打伤了眼!这可不行,不能去!”
虎子眼前闪过那人比花娇的倩影,默默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响,他开始咕噜咕噜地喝粥,等粥喝得差不多了,才擦着嘴开口道:“我也不想去,今儿在外面听说夏管家被李二老爷赶出去了……”
胡氏一脸惊诧地问:“就是那个挺照顾你的夏管家?哎哟,这可真是……行,娘也不让你去了!那夏管家都算是老人儿了,说赶出来就赶出来!你一个憨头小子,啥也不懂,在那里能讨到什么好?”
刘树强吞了口裹着牛肉的稀粥,对虎子试探地问:“那福禄斋也算是个好去处!大东家程爷的态度也很诚恳,今儿来的那位管事也是留下礼就走了。我觉着吧,在那儿上工,你的一手点心手艺就不怕荒废了!他们还是稳妥的老字号,以后别说做大师傅,就是做个二师傅也挺好的!”
胡氏忙跟着点头,一脸柔和的笑道:“到那里上工有休假,你下了工也可以回家来住!说出去咱们也就是做工,不像到李家当下人那么不好听!虎子的基本功打得牢实,捏型调味的手感也不错,进去以后好好学,一定能做出成就来!我看,就答应了程爷吧!”
“不成!”虎子板着脸将手里的碗重重磕在桌面上。
刘娟儿见爹娘满脸诧异,心里叹了口气,对着胡氏一脸天真地问:“娘,程叔不是要娶花姐儿吗?以后哥在那里做工,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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