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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味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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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侍女漫步而来,低眉顺眼地走到雪铃的绣房门口,轻声道:“雪铃小姐,二楼的小荷小姐使人来送信笺。”

    雪铃从绣凳上站起身,踏着不紧不慢地步子走到门口,随手接过信笺,只见那信笺上描画着淡雅的白兰,十分合她心意。

    这小荷,最近是越发巴结了!她才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牌,何必如此着急?难不成真让给我给介绍贵客?呸!傻子才将金主拱手相让!

    雪铃撇了撇嘴,就手揭开信笺,只见其中上书一行秀丽小楷。

    茶水间?宵夜?雪铃面色一沉,心口微微悸动。

    亥时二刻。雪铃应约来到茶水间。

    小荷坐在一席精致的素宴旁对她盈盈一笑。

    “多谢姐姐赏脸。知道姐姐平日不喜荤腥,小荷特意找了个在素菜食府当过大厨的师傅来操办此宴!还望姐姐喜欢!”

    雪铃一脸冷意地依席而坐,随意瞥了眼席面,有青翠菜蔬拼成的杂蔬拼盘,有素鸡素鸭素牛肉,有雪菜炖豆腐,有素味三鲜汤,最惹眼的是圆桌中间摆着的一盘金银馒头,金黄刺眼,雪白如冰。看得雪铃心中狂跳。

    “姐姐请!”小荷粉面微红,端起一杯素酒对雪铃高高拜举。

    雪铃的脸色一半青一半白。只抬起纤细的手掌指着小荷轻声问:“是谁派你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小荷兀自抿了口酒,轻轻放下酒杯,一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雪铃。

    雪铃又惊又惧,一手拍在桌面上,娇叱道:“你若敢收人钱财来害我,我这便去寻母亲。让她把你踢到厨房去做烧火丫头!”

    小荷眨着一对杏核眼,一脸无辜地娇声道:“哎呀,明明是姐姐答应赴宴,怎地一口菜都不吃就责问起我来了?这么多好菜,多少尝一尝?”

    她说着,抬手捡了一个金银馒头,放在糖稀里沾沾,笑着张开嘴去咬,那口带尖的小白牙在暗沉的灯火衬托下显得耀眼刺目。森森的散发着寒意。

    雪铃只觉得眼前一片森冷,鬼影栋栋。

    她惊叫一声,转身疾步如飞,一气跑回自己的绣房内,背着身子将门狠狠撞闭,而后气喘如牛,全身冷汗地靠在门上。

    屋内灯火如豆,雪铃此时更是怕黑,便想开门去叫侍女进来掌灯。

    她刚一拉门栓,便觉得不对劲,这门突然变得合缝严实,推了又推也推不开。

    就在雪铃满头大汗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男音。

    “铃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呀……”

    雪铃顿时双腿一软,眼前金锣炸鼓,一片金星,一个高大的人影自她的绣床内走出,几步走到她眼前,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雪铃喘不过气来。

    那男人一手将她捞起,夹在胳膊下走到床边,就手丢入床幔间。

    雪铃脸色惨白,秀目浸满惊惧的泪水,她好不容易挤出声来,跪在床上对男子低声哀求道:“晨哥……晨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求你饶了我吧……”

    晨哥冷哼一声,上手过去两把就撕开她的裙裾,随着布帛的炸裂声,没过两下雪铃就浑身地蜷缩在床角,哀哀低泣。

    晨哥只将裤子解下一半,扯过雪铃的双腿两手撑开,一口朝她胸前咬去,直到咬出道道血痕,才又撅着屁股挺身而上。

    雪铃惨叫一声,不停嘴地求饶。

    “你说,是不是你同满爷告的密?”

    “是不是满爷给了你重赏,而后又让老鸨抬你做红牌?”

    “是不是你害得我被满爷所伤?是不是?是不是?”

    晨哥血红着双眼,蛮力一阵抽动,雪铃嘴里的求饶声变得含含糊糊,夹杂着尖利地叫疼声。

    不知折腾了多久,雪铃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能惨白着脸无声尖叫,雪白细弱的四肢瘫软在床榻中,身子本能地抽搐着。

    晨哥发泄一道后,随手将雪铃仍开,雪铃就如一个破碎的玩偶,顶着满头乱发无力地蜷缩到一边,身子微微颤抖。

    谁知晨哥裤子也不穿,反从怀里摸出一壶老酒,满脸森冷笑意,抬手地将酒倒在那话儿上,而后又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雪铃。

    如此三番四次,雪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灯火渐灭,晨哥十足消遣后,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冷笑道:“暂且饶你不死,留你一条贱命给爷去伺候刘高翔那条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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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生姜拌巴豆

    天还没亮,麻球就睁开了眼,悄悄起身踮着脚尖跨过身边的豆芽,又跨过睡得四仰八叉的馒头,偷偷摸到院子里。

    因马蹄胡同的瘸子李四意外身亡,胡同尽头本就荒凉,如今更是冷气森森,小娃们路过瘸子旧居时都不免害怕。刘树强一家人商议后,干脆将善婆婆接到新居长住,小萝卜头们自然也跟着住了进来,方便到店铺上工。

    麻球先蹑手蹑脚地来到善婆婆的小房外,怕她有入厕或喝水的需要,便竖起耳朵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异常响动,又满脸轻松地转身离开院子,一路走过大门外的小巷来到早点铺的门脸处。

    此时刘树强一家人还在沉睡,麻球蹲在起着封板的门脸外四处摩挲,不久便摸到一处眼熟的石阶,看着那石阶中央清晰的屁股坐印,麻球顿时怒火上涌,狠狠朝那坐印上啐了一口。

    他顺着石阶底处开始挖土,没过多久便挖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瓶口闻了闻,只觉得一股辛辣古怪的气味扑鼻而来。

    麻球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从瓶中到出一堆半干半稀的酱膏,小心地涂抹在那石阶四周,直到小瓶倒空,他才站起身来,一边甩手一边满意地点头。

    麻球犹如一缕青烟,脚步无声地溜回小娃儿们住的小屋,馒头睡得正酣,微张的嘴边挂着两道涎水,小葱和大葱在另一头打铺,中间被胡氏架了一道厚厚的布帘子。豆芽和红薯叉手叉脚,头碰头地睡在一堆,麻球轻轻跨过红薯的身子,挨着他躺下,正要闭眼,却被一只小手打住肩膀,吓得全身一哆嗦。

    扭头只见红薯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臭老太婆……打出去就是……”

    “放心,今天就让她好看!”麻球嘿嘿一笑,歪着脑袋开始补眠。

    他感觉才刚一瞌眼。天就蒙蒙亮了。

    原本寂静的小院开始苏醒。胡氏第一个打起门帘走进院子,不停手地拣着肩上掉落的碎头发丝。

    “婶儿,我来帮你打水!”麻球闻声而来,忙伸出手去抢着拿水桶。

    “乖麻球,你咋起得这么早?快去瞅瞅你奶,看他老人家要不要上茅房!这桶可重得慌,没得把你给带下井去!”胡氏温柔地笑着,轻轻推了他一把。

    麻球昂首挺胸,咚咚地敲着小胸脯,大声道:“我可有力气了!我是男的。婶儿是女的,男的就是比女的有力气呀!我咋就不能打水?”

    刘娟儿刚刚出门就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噗嗤一笑,叉着小蛮腰说:“你还能比馒头有力气?他一顿能吃三个馒头,你一顿才吃一个半,上次他抢着要打水,要不是我哥手快,当时就被带下井去了!你们这些小萝卜头,真自不量力!”

    麻球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心道,你不也是小萝卜头么?

    刘娟儿从屋里拿出折好的柳枝,抓起一把递给麻球,同时抬了抬小下巴。

    “哎呀,又要刷牙……”麻球苦着脸接过柳枝,他见刘娟儿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青盐,一脸强硬地递了过来,只好低头乖乖剥掉柳枝的外皮。

    自打这老老小小都住进院子,有关个人卫生管理方面的事情。没有人敢和刘娟儿唱反调!馒头有一次怎么都不肯刷牙,刘娟儿就虎着脸说“从小不刷牙,以后不到老牙齿就会烂光,到时候就只能喝清粥”,吓得馒头一天刷了两道牙。

    善婆婆十分赞同刘娟儿的想法,经常扶着墙慢慢地走来走去,一边尽力做点琐事一边不停嘴地提醒小娃子们刷牙洗手,讲究干净。

    胡氏本也是个干净爽利的主妇,因此这一家人虽是布衣之族,但每个人走出去都是干净利落,发髻整齐,肩膀上连经常掉落的碎发也不多见。

    全家人都起床洗漱完毕,刘树强一家人带着小萝卜头们进厨房开始准备早点,善婆婆独自坐在院中的老藤椅上,轻轻抚摸着团在她腿上睡觉的大头菜。

    刘树强将柴房挪出一半的位置,用木头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型食材库。因为柴房本就是大头菜的地盘,食材放在这里压根就不用担心老鼠。

    厨房里热火朝天,揉面的揉面,洗菜的洗菜,炖粥的炖粥。现在早点铺主要卖三味面点,三味发糕,两味粥,还有胡氏的拿手咸菜。

    三味面点是,肉花卷,葱花卷,豆馍馍。因为边角料的来源断了供,但很多熟客还是十分怀恋美味可口的肉花卷,刘树强只好每次都走很远的路去找县郊的老农进一些便宜猪肉,这肉一进县城,价格就会上涨一半。葱花卷也咸香可口,主要用水化掉盐巴揉进面里来调味。豆馍馍自不必说,就连北街的老街坊都有不少人不辞辛苦一大早就赶路来买豆馍馍。面点一律三文钱一个,取平均价格。

    发糕是刘娟儿独创的三味发糕,一种是以面为原料,加入细细的红豆粉,一种以玉米面为原料,加入细细的黄豆粉,一种以大米为原料,什么也不加。这也是她参考之前做的三色豆饽饽得来的灵感。三味发糕软糯香甜,十分适合买回去给掉了牙的老者和没长牙的小童当做主食。发糕是两文钱一个。

    另有一桶玉米碴子粥和一桶绿豆粥,考虑到天气渐热,虎子每次都早早将粥熬好,放在一边晾一晾,等客人上门时,就能直接提供半冷的粥,此举十分受欢迎,这天热的人烧心,真有不少人喝不下那热粥。粥提价到两文一碗,咸菜依旧是一文钱一碟,经常供不应求。

    赶早饱早点铺因东家热情好客,早点干净可口,还有个嘴甜人俏的花卷小西施坐镇,没多久就在西街远近闻名,每天早市刚开就有人赶来吃早点。

    第一个来的人必定是在西街早市卖饽饽的矮子孙二,虎子刚把门板启开,就见他挑着饽饽担子一摇一晃地走过来。

    孙二将担子放进早点铺里,翘着二郎腿对虎子摆了摆手“小子,爷的粥呢?”

    虎子呲笑一声,拿了个大瓷碗把两味粥各自盛了一半,随手放在他面前。故意守在一边不说话。

    孙二笑眯眯地抬起碗。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正含在嘴里往下咽,他身后突然涌出一大堆小娃儿,嬉皮笑脸地去动手去抓他担子里的饽饽吃。

    孙二气得一跳三尺高,稀里哗啦地喝完粥,抢过担子就跑,这一幕经常上演,每次都让前来吃早点的客人看得津津有味。

    等孙二的第一碗粥吃完,其余客人便陆陆续续地来铺子里用早点了。

    刘树强一家人也正式开始一天的忙碌,送粥的送粥。送馍的送馍,收钱的收钱。洗碗的洗碗,分工作业,井然有序。

    麻球、红薯和豆芽三个较大的男娃负责迎客送客,端茶送水,算价收钱。

    大葱和小葱专门负责收拾碗筷,洗碗泡碗,擦桌扫地。小葱人矮力气小。大葱怕她失手打了碗,就让她专门负责擦桌子。

    刘树强和虎子负责守在灶边,胡氏带着刘娟儿在铺台前专门负责卖干点,刘娟儿明丽娇俏,胡氏清秀温柔,这对母女当真是吸引了不少回头客。

    半个月下来,赶早饱早点铺已经形成了较为稳定的客流。

    西街的常住居民比北街的破落户们条件要好一些,至少人人吃得起肉花卷和大肉包,一个不够还能多吃几个。所以很少有人耍赖欠账,大多和和气气。

    自然,也不是每一个客人都那么好相与。

    “娘!又来了!”刘娟儿一脸愤懑地指着门外,对胡氏撇着嘴。

    胡氏手上一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老婆子撅着屁股坐在早点铺门脸外的石阶上,她蓬头垢面,双手乌黑,脸上滚着泪涕交加的污渍。这便是万氏的老娘蒋氏。

    自从赶早饱开业迎宾那天,蒋氏独占流水席一个时辰之久,刘树强一家便知道她来者不善。小萝卜头们四处找熟客打听,方知这蒋氏年轻时也是个凶横泼蛮的婆娘,偏偏坏人变老了,碰也碰不得,打也打不得。

    蒋氏端着身子坐在石阶上,沙哑着嗓子大声嚎叫:“我那苦命的女儿呀!”

    随着悠长的尾音绵绵不休,她就手醒一把大鼻涕往来客们头上扔,有些鼻涕渣甚至扔进了人家的粥碗里!食客们纷纷跺脚大骂,丢下碗就走人,这是第一步。

    哭完了女儿,蒋氏便开始扯着破喉咙大骂不绝,骂词万变不离其宗。

    “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害死了我的女儿和女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天爷呀!你长长眼吧!一道雷劈死那作孽的狗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老天拔地啦,活不了几年了,此仇不报天理难容呀!”

    ………………………………

    …………………………

    这场面刘娟儿足足看了十几天,方才知道脾性是绝对可以遗传的,万氏一定颇有蒋氏当年的风采,如今蒋氏也可谓宝刀未老,风采依旧。

    虎子曾下狠心要把她拉走,手还没碰到人家衣服,蒋氏就嚎叫着翻滚到地上,不干不净地大骂:“小狗崽子,毛还没长齐就要非礼老娘!嗳!大家伙儿看呀!这小畜生非礼老妇啦!你说?你是不是痒得慌?痒得慌到墙角去擦擦去擦擦去!”

    虎子一张黑脸憋得通红,在旁人的大笑声中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动手。

    虎子不敢动手,刘树强自然更不敢动手,他只好埋头烧火煮粥只当看不见。

    要不是胡氏拦着,刘娟儿还真想过去好好与这老货对骂一通!

    蒋氏精力充沛,隔三差五就来闹,能叫骂两个时辰不歇气。

    骂累了骂渴了就随便到哪张桌子上抢一杯茶来润嗓子,骂饿了就直冲到胡氏身边,伸出乌黑的脏手抓起一个发糕就啃。

    刘娟儿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搬起小板凳照头给她砸过去!

    懒得骂人的时候,蒋氏就嘤嘤哭诉,扮出一副孤苦伶仃的可怜相,拉着旁人的衣袖不停嘴地说女儿女婿死的有多惨,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房产也被外孙女悉数夺走云云,可谓润物细无声。

    熟悉的人自不理会,但也有不知底细的来客同情蒋氏“无处伸冤”,对刘树强一家人产生误会,纷纷责骂他们绝情寡义,理应补偿人家老娘云云。

    这蒋氏就像一根刺,浅浅扎在刘树强一家人幸福的新生活中。

    这根刺虽不至伤,却令人十分不好过,就像一个咬在脚板心上的蚊子包,抓不得碰不得,越抓就越痒!

    蒋氏双手拍着石阶痛骂了一通,觉得有些口渴,便随手抢过客人手中的茶碗,双手捧着满满的大碗茶喝了个痛快。

    蒋氏乌黑的指甲都伸进了茶碗里,她也不觉得脏,抖着喉咙将一碗凉茶喝了个底朝天。

    茶水刚下肚,她腹中突然冒起一股邪火。

    的膨胀感伴随着咕噜噜的奇怪声响,声音大得外人都听得见。

    蒋氏脸色青白地悟住腹部,突然哎哟一声叫,就手1容茶碗摔成了八瓣!麻球躲在门脸后,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

第六十一章 刘娟儿的家常菜

    程爷走在西街的大道上,身后跟着福禄斋的二掌柜刘万山。

    此时已近晌午,他们一路走到菜市口,打眼瞧见挂着高高牌匾早点铺,“赶早饱”三个漆亮油新的大字在烈日的照耀下光斑灵跃。

    刘万山低声一笑,俯在程爷身边说:“这早点铺的名儿可真有趣!”

    此时早过了吃早点的时段,铺子里只有胡氏守着一锅热粥,以便街坊们来不及做饭,可以直接来打几碗粥端回去上桌。

    今天刘娟儿自告奋勇做午膳,胡氏闲来无事,正与红薯和小葱亲热地说话。

    “婶儿,昨天那婆子真有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哎呀,红薯,你别说了,太恶心了!我就看了一眼都吃不下饭了!”

    “那是你娇气,我就没觉得吃不下饭,我还吃两碗呢!”

    胡氏轻笑着将小葱搂在怀里“瞧你娟儿姐姐说的对吧?饭前便后要洗手,做啥事儿都要讲究干净,不然迟早有脏东西吃进嘴里,闹坏你的小肚皮!”

    程爷和刘掌柜漫步走到早点铺前,刘掌柜一步上前,满脸笑容地胡氏拱了拱手“东家娘子,近日可好?”

    胡氏呀了一声,愣愣地看着程爷,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整理衣衫。

    红薯抬起清秀圆润的小脸,好奇地看着这两个衣着不俗的客人,眨巴着眼睛接口道:“两位爷,咱现在没得早点卖了,您二位要来碗解暑的绿豆粥吗?”

    “这也是您家小儿小女?”程爷对胡氏抚须微笑,踏进铺子寻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刘掌柜两手下垂站在他身边,身子微微呆在三寸开外的地方。

    小葱踢蹬着小短腿端来一壶凉茶,十分规矩地放在程爷面前。

    “您喝口茶!绿豆粥就咸菜,只要三文钱,可便宜可好吃了!”小葱忽闪着一对黑葡萄似地大眼睛,顶着两个小酒窝甜甜一笑。

    胡氏尴尬地将两个娃儿搂到身边。抿了抿头发。柔声笑道:“这不是咱家的娃儿,我当家的见他们没爹没娘的怪可怜见的,就让他们在铺子帮忙。”

    程爷微微点头,一脸赞许地笑道:“东家宅心仁厚,值得称赞!”

    胡氏让红薯去院子里给树强传话,又转身招呼程爷和刘掌柜喝茶,她认出刘掌柜是那次提着礼盒来请虎子去上工的中年男子,心里越发没底,便捡起抹布假装擦桌子,想问程爷有何来意。又觉得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开口。

    程爷见她眼神闪烁,便对刘掌柜轻微地抬了抬下巴。

    刘掌柜满脸堆笑。拱着手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东家听说您家家主和长子以前是北街点心作坊里的大师傅,当时那作坊里产出一种点心叫含笑酥的,您可还记得?”

    “嗳!是有这么回事。也不是啥大师傅……”胡氏从抹得透亮的桌面前直起身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刘掌柜“不知道您二位这是来……”

    刘掌柜一脸和气地笑道:“咱东家的点心铺福禄斋您可能也听说过?那可是名满京城的老字号啊!我们爷最是喜欢四处搜罗新鲜的点心配方,积良成佳,再用以改善咱铺子里点心的口感!这含笑酥的方子。我们爷可是十分感兴趣呀!”

    胡氏惊讶地将抹布双手拧住,期期艾艾地问:“您这意思是?是来要咱的方子是么?咱确实也用不上……”

    “嗬!瞧您说的!咱福禄斋哪能白要人的东西!”刘掌柜一拍大腿,白胖的圆脸笑成了一团软蛋“程爷这是要来买您的方子!价钱好说,随您开口!”

    “这是咋了?哎哟!您咋来了?”刘树强一脚踏进铺子,打头瞧见程爷和刘掌柜正坐着喝茶,忙扑打两下身上的衣裤,憨笑着迎上前去。

    胡氏一脸难色地将他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明了程爷的来意。

    “这……”刘树强本以为程爷是随口说说哄小娃儿的,没成想竟真的要买方子。一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答应了吧,虎子那关过不去,那小子最爱犯拧,若知道爹娘答应这等事,指不定要怎么闹呢!要是不答应吧,他还真不太好意思就这么驳了程爷的面子,再说,那点心方子现在也用不到,难道还嫌钱烫手?

    刘树强正一脸纠结地对程爷和刘掌柜让茶,刘娟儿围着小围裙,甩着小湿手蹬蹬地跑进铺子里,见程爷来访,眼前顿时一亮。

    “程叔!你咋来了!”刘娟儿高兴地一甩辫子,几步跑到程爷身边。

    程爷见了她也十分开心,指着刘掌柜说:“这是咱福禄斋的二掌柜,你叫他刘叔便是,怎么?不欢迎我来呀?”

    刘娟儿忙摇了摇头,将小手在围裙上擦擦,一脸甜笑地说:“刘叔好!不知道您二位来,也没做什么好菜,不嫌弃的话留下来吃顿便饭?”

    她心知程爷肯定是来谈买点心方子的事,此时若不把人给稳住,让爹娘一口回绝就糟了!那可是钱呀!以后生意想做大,多一文钱都是好事!

    胡氏和刘树强见刘娟儿已经开了口,便也扯着嘴角邀程爷和刘掌柜随便吃一口。刘掌柜面带几分难色,正想开口拒绝,程爷已经抚须笑道:“好!那就吃一口!我还记挂着你娘做的米粉蒸肉呢!”

    “那您可尝不到了,今儿是我做饭!”刘娟儿一脸的色地拉起小围裙转了一圈“程叔也尝尝我的手艺,不好吃可别见怪!”

    胡氏暗中瞪了刘娟儿一眼,嗔怪地点了点她的小脑门。

    刘树强想着院子里还有善婆婆和一群小娃儿,实在不方便把客人让进去,便将两副条桌拼到一起,又搬来两个长凳,憨笑着请程爷和刘掌柜入座。

    胡氏拉着刘娟儿的小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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