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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味佳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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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哪能先便宜了你?你莫要流口水了,呆会子到了院子里,少不了你的一口!”
“哎呀,奉先,你也太欺负人了!适才在富味楼我就没吃够,那蜀味火锅都被甄公子包圆了吞进肚子里,我只尝到一片肉和几口汤!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向文轩满眼急色,恨不得扑到白奉先身上抢夺食盒。
见状,刘娟儿忙将手中的金元宝放下,凑过头去娇声劝道:“向哥哥,你别急,呆会子我给你们亲手做几道好菜!这火锅菜都冷透了,不加热也不好吃呢!”
向文轩瘪了瘪嘴,一脸不甘地端身坐好,他屁股还没坐稳,马车却猛地停住,剧烈的惯性使得车内的人东倒西歪撞成了一团,刘娟儿一头撞进白奉先怀里。
“少爷!你快来看!这不是那个厨子么?怎会晕倒在刘家门口?”
ps:
对不起,小红薯,等你长大了,偶会补偿你的……
………………………………
第一遍六十八章 蜀厨
刘娟儿整副身子都扑在白奉先怀里,两人面面相觑,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刘娟儿心中一片荡漾,她颇有私心地将脑袋靠在白奉先的下颚处停了停,才又红着脸挣脱开来。她一扭头,只见向文轩和卞斗两人正黑着脸推开对方,向文轩仿佛吃了潲水似地朝地面上“呸”个不停,不会吧……刘娟儿捂住小嘴,满心满腹的笑意险些喷涌而出,这两人莫非是来了个“一吻定情”?
“乌青!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赶车的?!”向文轩跺了跺脚,一抬腿垮了出去,刚刚下到地面便见乌青一脸惊诧地指着躺倒在刘家小院门前的一个人影。只见此人身穿粗布衣裤,脸色灰白,嘴边还挂着一道泛黄的涎水。
向文轩顿时瞪大了双眼,几步走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不等他看出什么门道来,卞斗和白奉先已经一边一侧扶着刘娟儿迈出了马车,刘娟儿恰恰抬起头,“咦”了一声,松开两边温柔的手掌几步跑到向文轩身边。
地面上躺着的这个人他们并不陌生,一身粗衣,面黄肌瘦,不是那“巴蜀名厨”肖末又是谁?向文轩用脚尖踢了踢肖末枯木一般的身子,却见他的脑袋悠悠歪向一边,嘴唇轻抖,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刘娟儿皱着小脸想了想,转身从白奉先手中接过食盒,从里面取出一个大碗几步走到肖末身边,将浮满红油的碗对在肖末的鼻孔下晃了晃,只见那肖末全身一抖,两眼陡然大睁,一脸痴呆又疯狂的表情。
“花、花椒!还有……辣椒!这汤是?”肖末仿佛瞬间复活,跳起来就要夺碗,乌青忙用身子将他挡住。向文轩同时出手将刘娟儿拉到自己身后,但谁也没想到,那肖末却疯了似地将乌青撞开。照头朝刘娟儿的方向扑去。
“慢着!你要是不规矩,我就摔碗!”刘娟儿强硬地高举着瓷碗。板着小脸盯着那一脸狂态的肖末,闻言,肖末身子一软,半途跪倒在地,竟如小猫儿一样乖巧听话,两眼放精光地盯着刘娟儿手中的瓷碗。
“好妹娃儿,你莫摔!好歹让我尝一口!”肖末抹了把嘴边的黄涎。他手上沾满了黑灰,这一抹便在脸上抹出了一片滑稽的黑痕。
白奉先瞧着不对,一步迈到刘娟儿身前,淡淡地低声问:“你不是被富味楼的东家使人打出去了么?却何故在此?鬼鬼祟祟的有何目的?”
肖末这才抬起头打量自己眼前的这一行人。只见是早间在富味楼碰见过的花样少男少女,顿时也有些看不懂,他身子虚,依旧半跪在地,一脸茫然地说:“咋地是你们?我都三天不曾吃饭了。早间又被人一顿好打,这才呆不住么不是?哎呀!糟了糟了,那个人!有个人跑进这院儿里偷东西呀!”
“什么?!”白奉先和向文轩同时惊呼出声,刘娟儿更是惊得险些摔了碗,卞斗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就手接过冰凉的瓷碗,好歹不曾糟蹋了碗中的火锅菜。
刘娟儿抖开卞斗的手,一脸急色地绕道向文轩身前,对着半跪在地的肖末一叠声问:“是个啥样的人来偷东西呀?哎呀,你快说呀!你既然瞧见了,咋也不帮着把左邻右舍的街坊都喊出来抓贼呀?!”
“妹娃儿,我是想喊来着,但我遭那贼娃儿踹了一脚,我肚子里本来就空,这一踹就给踹晕了去!也没来的及帮你们家喊人,真是对不住了!”肖末一脸惭愧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抬起头来吞吞吐吐地说“那啥……咱也不敢肯定……就是、就是觉得那人吧,好像是……”
“是谁?!你快说!”向文轩搬起脸孔,手中折扇猛地一合拢,浑身冰冷的气势吓得肖末一抖,他本就身子虚弱,这么一下便屁股着地半瘫在地面上。
“哎呀,向哥哥,你被这么吓他!”刘娟儿回头劝了向文轩两句,又凑近肖末,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些“肖师傅,你这说的可有些奇怪呀?你咋会突然出现在咱家屋子外面,有正好碰到咱们家闹贼呢?你这要不说清楚,咱可只能衙门里见了!”
“别别别!”肖末一个激灵清醒下来,有心卖力解释一番,身子上却实在虚弱,只好半瘫在地上哼哼道“哎哟……我这肚子里实在空的慌,也没力气好好说呀!妹娃儿,我能不能到你家讨碗水喝?”
刘娟儿苦着脸看向身后的向文轩和白奉先,见白奉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心里叹了口气,拉着乌青的衣袖说:“麻烦乌青哥哥帮咱们把这人扶进去!”
刘家小院的门半掩着,起开的大锁僵僵挂在门栓子上,那肖末的身上实在不好闻,乌青捏着鼻子将他连拖带拽地拖进了院子里,刘娟儿跟在向文轩和白奉先身后走进家门,白奉先趁着旁人没注意,回头将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按了按,丢下一个抚慰的眼神,卞斗捧着食盒走在最后,目无表情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一行人走到院中的待客小圆桌旁入座,乌青一把将肖末摔在圆凳上,气呼呼地站到一边,刘娟儿先是跑进小厨房端来一大壶凉茶,还不等她将茶壶落桌,那肖末却猛地窜起来夺过了茶壶,直接对着壶嘴一通猛灌。
刘娟儿叹了口气,将众人嫌弃的眼神看了个遍,无奈地又返身跑向小厨房,这次她不止拿来另一个大茶壶,且一手端着几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须臾,在所有人惊呆了的目光下,肖末一口气塞了三个馒头下肚,他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正要抢茶壶,却被刘娟儿板着小脸拦住“肖师傅,你到底是不是个大厨子呀?!我还从来没见过把自己饿成这样的厨子呢!”
“哎呀,妹娃儿,我可是从老家逃荒出来的,一路朝北边跑。吃不得吃,喝不得喝,饥一餐饱一顿的。这也是在城郊碰着那个姓叶的家里下人,听说他们家要寻蜀菜师傅。才毛遂自荐跟进了县城里来!”肖末说了一通,又一扭身子抢过茶壶,咕噜咕噜灌了一肚子水,脸色才堪堪好看了一些。
“你说是从老家逃荒出来的,莫非真是在巴蜀一带?”白奉先抓住他话里的要点,一脸淡淡地低声问“既然是蜀人,逃荒倒不奇怪。但你做菜的手艺如此之差,这‘巴蜀名厨’的头衔怕也只是徒有虚名吧?”
“你这男娃儿咋这么说话呢?”肖末擦了把嘴,双手摆动不停“咱可是祖传的蜀菜手艺,只是打前朝开始就遭了难。老家一片荒芜,树皮草根都让人吃光咯,我这手艺也没处使呀!”
闻言,刘娟儿凑在向文轩耳边轻声问:“向哥哥,那巴蜀那片地方是受了啥灾荒呀?咋会有人跑这么远到北边儿来逃荒呢?”
向文轩想了想。低头接口道:“小娟妹妹,想必你也知晓一些,蜀菜在以前也曾有过鼎盛时期,据说最风光的时候,京城里随便找一处胡同都能撞见蜀菜馆子!但大西以前。巴蜀一代多次历经外族入侵,蜀菜也随之落寞!我在京城住了那么久,就没见着几处像样的蜀菜馆子!”
哦,这么说,跟历史发展的步调也差不多!刘娟儿点点头,又朝着肖末问:“就算是姓叶的雇了你来做菜,你咋会连花椒的分量都拎不清呢?”
“呸!我就见他不是个好东西!”肖末一抹下巴,愤愤不平地接口道“妹娃儿,你可不知道,我一看那菜方子就知道不是那德行的人能想出来的!他还让我饿着肚子做菜,说若是不能照着方子做出来就不许吃饭!你说说看,这么恶毒的小人,打哪儿弄来的那红椒回锅肉的方子呀?所以呀,我就……嘿嘿……”
白奉先恍然大悟,举着折扇轻声问:“是以你在富味楼时是故意将菜色做得如此不堪,好报复那叶礼对你怠慢?”
“哼!”肖末一挺胸,脸上居然漫着几分倨傲之情“我都说了,咱好歹也是个大厨,他也不知是打哪儿偷来的方子,我咋能帮着他糊弄大酒楼的东家呢?要不是早间送到酒楼的那盘菜是他盯着我做的,我就连那一盘也不想好好做!”
刘娟儿听得一愣,眨巴着大眼睛娇声问:“肖师傅,这么说你真的擅长蜀菜?那你怎么知道那菜方子不是姓叶的自己想出来的呢?”
“嘿!这哪儿瞒得过我?!妹娃儿呀,这心不正的人呀,哪儿有耐心好好的研究鼓捣吃食?再说了,我问了他好多遍花椒的分量他都答不上来,既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下多少花椒,咱就给他尽量下呗!”肖末挤眉弄眼地抬了抬下巴,一扫早间的冷漠麻木之态,看来也是个颇有几分自负的人。
这便对了,刘娟儿心中暗想,这才是真正的厨子性情,而且越是对自己的手艺自信,表现出来的态度难免就会带有几分自负。
卞斗一直在旁观者一桌子人讲话,听了半天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拳砸在桌面上,干净利落地问:“还废话个甚?快说那偷儿是谁!”
肖末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说得高兴,都好久没同人说这么些话了!那个偷儿呀,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但我被酒楼的伙计打出来后,就一直呆在酒楼后门口没挪身子,想着等东家气消了赏我一碗潲水也好呀!你们猜怎么着?我没呆多久,就瞧见那姓叶的跟条狗似地从后门里爬了出来!”
“我瞧着不对劲儿呀,再说,他咋能一口饭都不给就打发了我去?所以我就追在他后面跑,肚子里空,跑步近,就瞅着他转来转去,没多久就转到了个买布匹的小铺子后头。我当时也没来得及跟上去,就远远瞅着他好像是换了身衣裳,朝着你们院子这个方向来了!”
“你说啥?!”刘娟儿目瞪口呆地挺身而起,一颗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等肖末接话,向文轩一脸冷色地问:“过后如何了?快快说来!”
“这……”肖末被面前几人森冷的表情吓得一哆嗦,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中途跟丢了,就在这胡同里转悠了半天,就瞧见有个人,脸上蒙着块黑布,手里抱着个卷成一团的薄被子,身样儿和姓叶的差不多……”
“薄被子?……”白奉先板着脸和卞斗交换了个眼色,却见向文轩已经抬着脸对乌青使唤道:“你快去刘家的面铺子,让东家关了门回家来!快去!立即!马上!一丁点儿也别耽误!”
乌青心惊肉跳地疾步飞奔而去,这边刘娟儿也顾不得脏,双手扶在肖末的胳膊上急声问:“肖师傅,那偷儿要真是那姓叶的,断断不可能只偷咱家一床被子!你快些想想,到底有哪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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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夺命糖蒜
卞斗将东街的大街小巷如同过筛子一般过了一遍,询问街坊无数,但就是问不到铁捕头的行踪。他本想直接去李府别院后面的叶府一探究竟,但思及自己轻功不如小青云,万一让人发现,于自家少爷的名声也大为不利。
“少爷毕竟还是个生员……那姓叶又能偷走什么金贵东西……”卞斗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到底还是不甘心,干脆疾步朝县衙的方向跑去,他虽不擅长轻功,但跑起来还是比马车快,没多久就赶到了县衙的角门处。
“新任县太爷余大人刚上任,衙门尚在交接整顿阶段,三日内暂不承新案!啥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等三日后再来吧!什么?铁头?铁头日日都被余大任喊过去问话,已经两夜都没歇息了,今儿一大早点了卯就出衙门去了,连一个衙役也没带,我也不知他在哪儿呀!小哥,你若是有急事,日落时分再来找吧!”守门的衙役推开卞斗递过去的十来个铜板,一脸不安地低声道“余大任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一段儿咱可不能行啥方便,铁头要是在衙门里,我还能拦着不让你见?!”
卞斗收回铜钱,一句话也没说,只对那守门的衙役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他一路走一路陷入沉思,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正想着是否要到南门口附近的段家羊棚去找一趟,转念一想,觉得不好事无巨细都去麻烦铁捕头,如今也不知刘家那事儿有多严重,万一没丢什么重要物什呢?若是虚惊一场,倒显得刘家矫情。
一等捕头本就事多任重,一般若不是恶性大案便会让二等捕头出马,但原先的二等捕头聂野因帮着前任狗县丞做过不少坏事,如今早就半死在大狱里了。就算他无事,也不会对刘家的事上心。莫不如去找新任的小捕快付清?这小青云同刘家和铁捕头交情匪浅,若是听说刘家有事估计比自己跑得还快!
卞斗一拍大腿。又转回身去问那守门的衙役付清可在,那衙役却说付清今日轮休。听说他如今就住在铜马胡同里……想那小青云同铁捕头本就形影不离,这番去寻他,没准来个一箭双雕也未可知!真是愚蠢,一开始便不该舍近求远!卞斗默默自嘲了一番,双腿蹬地,飞快地朝东街鼓楼洞子的方向跑去。
东街,铜马胡同。钱寡妇家的破落小院里炊烟袅袅。
铁捕头一身便装端坐在饭桌旁,脸上未曾戴着那玄铁面具,虽几日无眠,依旧显得高大威武。丰神俊朗。他一脸喜色地对饭桌另一侧的付清举了举酒杯,朗声笑道:“恭喜恭喜,不如同我一道办这喜事,岂不便宜?”
付清淡淡一笑,举杯朝他让了让。抿下大半杯番薯酒“有何不可?这一段衙门里事忙,你我都不得闲,干脆等闲下来一起办了也好!我若要下决心吃稳这碗饭,还得靠师叔你多提拔些时日,一时也不能放你走。想来你那未过门的媳妇若是知道了,定要泼我一身羊粪!”
钱寡妇端着一盘花生米悠然而至,恰好听到付清的后半句话,顿时柳眉一竖,“啪嗒”一声将花生米攒在桌上,扭着纤腰嗔怪道:“瞧你这张破嘴!好饭好菜也堵不住,说什么粪啊粪的,也不嫌恶心?!”
说着,她将花生米整盘推到铁捕头面前娇笑道:“莫要理他,他就这德行!”
“娘子,你这还未过门呢就嫌弃我了?”付清咬着筷子一脸幽怨地看着钱寡妇,却见她抬起粉白的手臂,一指头戳过来“谁嫌弃你了?我要嫌弃你还能让你住到屋里来?哼!名不顺言不正的,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敢不娶我,我就去衙门大堂上吊去!我怎么说也帮了你们那么大的忙,你可别学着人家始乱终弃呀!”
付清苦笑着摆了摆手,干脆一巴掌拍在她胀鼓鼓的翘臀上“我哪里舍得?哎呀,我的好姐,好嫂子,你快饶了我吧,别当着我师叔的面给我下脸子呀!”
见这年纪有些差距的小两口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铁捕头心中感慨万分,他本意并不是让小青云一头陷进去,更不是要让他卖弄男色好说服钱寡妇去武食盛会揭开顾里的假皮,便是没有钱寡妇挺身而出,他随意去雇个牌姐儿也能成事!小青云担心行事有差,依旧选择对钱寡妇小意奉情。
偏偏错有错招,小青云和钱寡妇越处越舒心,一来二去看对了眼,也算是错乱姻缘了!铁捕头原本还满心惭愧,但自从他得知小青云对芸娘的那几分情谊后,便彻底释然开来,感情这小子本就贪恋比他年长的美貌妇人!
钱寡妇显然也十分受用付清这清俊后生对自己的痴恋,笑骂了一番便去厨房端高粱饭去了,见她走远,铁捕头才压低声音对付清说:“新任县令余大人是王大人旧同僚的家中晚辈,刚刚从国子监被推举出来,只比你恰恰大两岁而已,算是王大人的人。余大人的父亲因为官清廉而仕途不顺,王大人早就想抬举这个后生了,你以后在他手底下要多担待些,记着莫要再冲动行事!”
付清点了点头,沉着脸放下酒杯,压低嗓门问:“这心性高洁的县令到了位,也算是紫阳县的福气,即便他不懂变通,我以后也会多担待着点。但那县丞呢?新任县丞是谓何人,可还靠得住?”
“靠得住,我与冯大人也算有几分旧交情,他曾多番劝说我去考武状元,以后也好到兵部跟着他混个差事做,我是志不在此,若不是为了替师兄报仇,谁爱做这衙门的鹰犬?但我肯定冯大人推举的裙带关系,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闻言,付清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他顿了顿,凑近铁捕头低声问:“你怎会与冯大人有如此交情,让他帮了这么大的忙?莫非他也是我师祖玄机和尚的门徒?说起来,你们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见师祖现身?”
铁捕头呛了两声。抹着嘴巴放下酒杯,一脸好笑地回道:“你这是话本子看多了吧?游侠儿与命官本就不是同路人,冯大人怎会与我是师兄弟?只不过五年前他到野山打猎时。我曾救过他一次,他惦记着还我一次救命之恩而已!如若不是有冯大人鼎力相助。仅凭王大人一人怕是还推不倒县令县丞两座大山!”
“师叔,那我问你,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师傅?就混个名头住到你老家去么?我想……”付清不由自主地回头瞟了眼钱寡妇的背影,满心复杂地垂着头“我就是想请冯大人帮手抹掉我师傅在刑部的假罪证,让我能光明正大地接他到这里来同住!等成了亲,我就准备落户在娘子这里,这边离燕子胡同近。刘家人也可以随时过来看看他,这样大家都能行得方便……”
铁捕头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掌拍在付清的肩膀上压了压“冯大人只是区区太岳宣抚使,你我又无法提供铁证。你道让他如何是好?他的手哪里能伸的那么长?放心吧,刑部的罪案记录怕是能铺满这屋子,那假案渐渐的没人提,也就翻不出来了……只是你既然要在衙门里当差,还是莫要有那冲动的想法为好!”
付清一脸不甘地抬起头。眼中似有泪花闪动“那便要麻烦师叔多担待些,我师傅的身子算是废了,以后还须要好生将养些时日,我只要得闲就去五林村探望他!对了,师叔。你还没告诉我,我师祖玄机和尚人在何处?”
铁捕头并未直接答话,而是慢悠悠地干了杯酒,一脸神秘莫测地低声道:“玄机之处在深渊,阎王现身,玄机立显,区区险境,玄机不见。”
付清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半响才回过神来,却闻院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砸门声。钱寡妇直接从厨房的侧门绕进院子里,双手在围裙上搓了一把,皱着眉头高声问:“这是谁呀?咱家的门可不结实,没得被你砸坏了!”
她话音未落,却见那院门上发出一声巨响,半腐的木门竟被砸成了一摊碎木!
铁捕头和小青云同时起身,还没等他们跑进院子里,却见一个人影飞快地窜进主屋,身后跟着跳脚大骂的钱寡妇。
因铁捕头没戴面具,卞斗一时也没认出来,他只一步上前拉住付清的衣袖说:“快随我去刘家!刘家遭了贼!”
闻言,付清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铁捕头推开卞斗就冲了出去,一面疾步飞跑一面从衣襟里掏出玄铁面具罩在自己脸上。
东街,鸿门坊,李府别院。
芳泽榭依旧偏僻寥落,却成了李景山最爱独处的地方。他借口读书须得清净,除了偶尔去父母房中请安问好,倒是日日呆在芳泽榭里不见人,下人们都说自家少爷如此用心苦读,此番乡试必定高中。
没有人知道李景山只是不想撞见他的堂妹李如燕,他虽然冷漠寡情,但也有些后悔听从了贱婢母鬼的谗言,只是他一向郎心似铁,后悔得也有限,虽说三房现在同二房彻底反目,但明面上也不曾抓头发撕衣服地打起来!他只要不见着李如燕的面,仿佛就能彻底忘掉自己犯下的那档子荒唐事。
更何况李如燕也无法将他攀咬出来,当日在听风楼外,李景山只将李如燕带到无名阁楼门前就借尿遁开溜了,随后铜月将李如燕敲晕了拉近阁楼,如何布置成通奸现场,他倒是一概不知。李家三房为着李如燕的闺誉着想,责令当然更随的下人们不许提起此事,是以并无人证明李景山于李如燕受辱一事有嫌疑。
“二少爷……”一个阴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李景山的思绪。
李景山听出是叶礼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滋生几分防备,他放下手中未曾翻动一页的书,沉声道:“进来。”
叶礼闪身而入,将一个半人高的包裹扔在案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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