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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婚365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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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

    “哦,大小姐嘛,从小娇生惯养,现在突然变成这样,难以适应也是可以理解的。”林世然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话语间是轻看和嘲讽。
………………………………

失手伤人

    秦安暖一脸尴尬,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问道,“林狱长,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父亲呢,请您一定通融一下。”

    林世然却说道,“哈哈哈,现在刚好到吃饭的时候了,你也饿了,咱们先吃个饭再谈吧。”

    “我不饿,您先告诉我吧。”她急的都快哭了。

    “哎哟,秦大小姐很少托人办事吧,这一边吃饭一边谈事可是规矩啊。”林世然仿佛一个上道的老狐狸,说道。

    “那,好吧。”秦安暖想,不过是吃个饭,这光天化日的,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叶淮南,量这林狱长也不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

    “嘿嘿,这才对!”林世然仿佛要喷火般的眼睛眯眯地笑了。

    秦安暖原本以为会在自助区用餐,但没想到林世然特别安排了一个vip包厢,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而且,他一进包厢就露出了本色,试图对她动手动脚。

    但是,每一次,秦安暖都巧妙地躲了过去。

    她还过个一两分钟就按铃,一下子要白开水,一下子要添加小食,总之不时地有人走进来。

    这秀色就在眼前,却被吊着胃口,总也吃不到,林世然的表情终于崩了。

    他冷冷地道:“秦大小姐,不要一直喊服务员了,你给我倒杯酒吧。”

    “哦,好,好的。”秦安暖连忙起来,拿起酒瓶给林世然倒酒,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那酒居然洒了出来。

    林世然顿时脸色一沉,道,“你这是故意的吧。”

    “不是不是,我,我是太心急了。”秦安暖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拿纸巾帮他胡乱擦去手背上的酒液。

    “算了!”林世然仰头,一口气把酒喝了。

    “林狱长,我父亲的事……”秦安暖又试探性地追问道。

    “你也喝两口吧。”他又命令道。

    “……我不会喝酒。”她急忙摇头。

    “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们怎么谈你父亲的事啊?喝了酒,才好说话嘛。”林世然放下酒杯,可惜地说。

    “我,我就喝一小口。”这叫赶鸭子上架,秦安暖端起酒杯,轻啄了一小口,顿时她被呛剧烈的咳嗽起来,眼圈都红了,眼睛里冒出热气来。

    见她红扑扑的脸蛋,林狱长简直心花怒放――

    “这房间里的空调好像太热了,我看这汗出的,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这次,他又提出另一个过火的要求。

    秦安暖一听,吓得心脏一个猛缩,“太热了?我,我让服务员要开空调吧。”

    说着,她猛地站起来,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感到一阵眩晕,定了定神才急急忙忙往包厢外走去。

    “别走啊,小妖精。”但是在经过林世然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掐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说,“你就别躲了,这么漂亮的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都快挠死我了。”

    “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林世然一碰到她,她就觉得恶心极了。

    她手脚乱蹬,用尽力气挣脱,可是挣不开,于是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背上。

    “啊!”受到疼痛地刺激,林世然更加兴奋,那手眼看着就要――

    “嗷!”

    只听到一声惨叫,林世然终于松了手,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安暖猛地站起来,她这才发现,刺入林世然肚子上的,是一把水果刀!而她的手上全是血,她呆住了。

    “你……”林世然面如尘土,血流如注。

    “砰!”这时候门被打开,几个健壮的男人闯了进来――

    “把她,把她给我绑,绑起来!绝不要放过她,我要把她往死里折磨!”林世然捂着肚子,像一头被捅了刀子的猪一样嗷叫着命令他的属下。

    *

    (两更哦)
………………………………

我杀人了

    狱长林世然腹部被刺一刀,重伤入院,昏迷不醒,秦安暖则被警察以故意伤害罪逮捕。

    警察局,审讯室。

    秦安暖被手铐烤着,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三个神情严肃的警察正在连夜审问她。

    但是无论怎么问,她都紧闭着苍白的嘴唇不说话,她的手上还沾着林世然的鲜血,浑身瑟瑟发抖,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别人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见。

    坐在最左边的女警看了看两个同事,说,“看这样子,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她父亲正在监狱,母亲不在国内,联系她的学校吧。”

    “嗯,就这么办吧,拿件衣服进来给她披着。”中间的审讯负责人交代道。

    这些警察也都知道她的身份,秦家原来家世显赫,受人尊敬,如今这大小姐却差一点成了杀人犯,还是为了父亲四处奔波才出事的。

    看看这失了魂魄的模样,还真是万般可怜。

    “可惜啊,树倒猢狲散,现在还有谁会理她呢?恐怕要和她父亲一样一辈子吃牢饭。”

    秦安暖的脸色更加苍白,好像很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表情看起来很怪异。

    过了一会,女警回来了,脸上神情有异:

    “怎么了?”负责人问。

    “原来她有监护人。”

    “有监护人?”其他两人奇怪地互看了一眼,据他们得到的消息,秦家倒台后,秦石唯一的胞弟也逃亡海外了,她哪里来的监护人。

    “而且正在局长办公室,局长让放了她。”

    另一个年轻的男警察怒了,“怎么回事?还没有经过正常审讯,局长怎么能……我去看看!”

    女警察伸手拦住了他,“我劝你最好别去,她的监护人不是你能对抗的,按上头的吩咐做吧。”

    “谁啊,这么牛气!”硬气的小警察不服气地说。

    “姓叶的,你说是谁?”

    “叶?”审讯负责人脸上神色一沉,本市姓叶的能一手遮天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人了,不会是……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局长亲自陪同那位姓叶的一同进来,身后跟随着大批黑衣墨镜保镖。

    这三个警察站了起来,“局长。”

    局长一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当叶淮南走进来的时候,秦安暖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点活气,她眼珠子转了转,对上了他灼灼的目光。

    “哇!”她哭了起来,哭的那么大声,把压抑在内心所有的恐惧都哭了出来:

    叶淮南面色紧绷,快步走到了过去,看到她手上的手铐,顿时脸色一沉,常潇立即上前,都没问警察拿钥匙,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弄开了。

    秦安暖站了起来,浑身痉挛,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乌紫乌紫的,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

    她腿一软,往前倒去――

    叶淮南伸手,将她接住了,她虚弱地望着他,“好多血,我杀人了……”

    他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审讯室外走去,她的手无力地耷拉下来,在他怀里不断喃喃自语着: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
………………………………

解救

    “听着,秦安暖,你没有杀人,你是为了保护自己,他没有死。”他望着她已经崩溃的脸,用令人心安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

    但是她却像是陷入了魔怔,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眼神空洞地望着前面,嘴里不清醒地念叨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叶淮南紧抿无情的薄唇,抱着她的手臂,慢慢地收紧了。

    回了别墅,佣人们见此情景都不敢多说话,立刻去准备洗澡水和换洗衣服。程嫂看到双手血淋淋,不断呓语的秦安暖,心疼极了,她抹了把眼泪,说,“小姐漂漂亮亮的一个人,怎么这样了,真是可怜啊。”

    叶淮南亲自将她抱进浴室,帮她褪去身上沾了血迹的衣裳,将她轻放进浴缸里,用柔软的毛巾将她身上残留的血渍一点一点的洗干净,就像要洗干净这段可怕的记忆一般。

    而秦安暖始终紧闭着双眼,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胡乱挥舞着手,一会又突然从浴缸里爬出来往外面跑,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身上未着寸缕。

    叶淮南将她拦腰抱住,扯过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将她放进被子里,轻抚着她的头发。

    “痛,啊!好痛啊?”她突然尖叫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甚是恐怖,“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她双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乖,不要打了。”叶淮南连忙捉住她狂乱的双手,她打不了自己,就对着他一顿猛打,因为不清醒,每一次都格外用力。

    他捉着她的手,头往后仰,但她还是好几个巴掌都打在他脸上。

    “……”这个世界上能连续扇他巴掌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等她稍微镇定一点,叶淮南将她按在怀中坐下,一只手抓紧她随时会打人的手,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压着她的太阳穴,为她纾解疼痛。

    慢慢的,她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表情也不再那么紧拧着,最后,终于歪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但是到了半夜,她发烧了,那滚烫的体温让叶淮南感到了异样,他起床一摸她的额头,顿时心里一紧,赶紧拿了体温计来,一测量,温度竟然高达40。9度。

    他立刻用程嫂传来家庭医生,进来给秦安暖看病。

    大少爷如此重视这个女人,医生也格外谨慎起来。

    “她怎么会发烧?”叶淮南皱着眉问。

    医生回答道,“呓语和发烧,都是受到过度的惊吓引起的,这是新病,没有什么大碍,我开了一颗退烧药,再多喝一点水,明天早上起来就能退烧的。”

    医生开完药,就和佣人一起离开了。

    叶淮南倒了杯温水,将秦安暖从被子里捞起来,试图喂到她的嘴巴里去,但是她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开,喂了半天都没有喂进去。

    他望着怀中人痛苦紧皱的眉头,仰头,喝了一口水,将要放到舌尖的位置,然后低着头嘴对着嘴,亲着她的唇,迫使她张开嘴巴来。

    迷迷糊糊中,秦安暖好似感到一股温热,不禁张了张嘴,舔了舔干燥的唇,叶淮南便趁势将药用舌头抵了进去,那药和着水流进了她的喉咙里。
………………………………

识破

    “咳咳……”她不禁咳了两声,那药总算是喝了进去。

    但是他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的唇,继续轻啃着,而迷糊中的秦安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然也懵懂地回应着。

    那么生涩,毫无技巧,却最大程度点燃了他。

    叶淮南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在这个时候侵占了她。

    又过了一会,秦安暖终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林家,客厅。

    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后除了常潇,还有数名戴墨镜的黑衣保镖。

    他面无表情,似乎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可是却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林安臣额头溢出密集的汗珠,他终于忍受不了叶淮南的沉默了,问道,“你,深夜到我家里来,想干什么?”

    叶淮南灼人的双目犹如刑具,逼视着面前的人,并不开口。

    “你,你把暖暖怎么样了?你不要妄图对她做什么,她已经离开你了。”林安臣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流到眼睛里的汗,说道。

    “秦安暖这种心思比白纸还纯的人你骗的过,但是你想蒙蔽我,简直是一个笑话。”他终于冷冷开口。

    林安臣听了,心头一惊,回避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什么好蒙蔽你的。”

    “是吗?”叶淮南讽刺地扬起唇角,忽而脸色一沉,“洗手间那天是偶遇,而第二次见,已经是预谋,林公子处心积虑,可惜棋差一招。”

    林安臣脸色顿时变了,额头上流出更多的汗来,惊讶地问,“你,你怎么知道?”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叶淮南冷笑,神情随即变得阴狠,吩咐道:“常潇,我要这个世界上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安宁集团,明白了吗?”

    “是,总裁!”其实,收购安宁集团的计划早在林安臣遇到秦安暖的那天起,他就奉总裁的命令在暗中进行了,今天恰好办好一切手续。

    “不,你没有这个能力,安宁集团好歹是全国百强企业,我爸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林家不是软柿子,叶淮南,你别想一手遮天!”林安臣就像强弩之末,试图用林家的家底震慑这个狂傲到无法无天的男人。

    “林公子,既然你敢玩,就要承受得起!”叶淮南站起身,将西装扣子扣上,冷面转身离去。

    常潇将一份文件丢到林安臣的面前,说道,“林公子,令堂现在好像在闹跳楼,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安臣立即将文件拿过来,迅速地翻过去,越翻看神情越震惊,他这才知道叶淮南绝对没有开玩笑!

    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地磕头求饶,“叶总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妄想和你争暖暖,暖暖她……啊……”

    林安臣只听到一声脆响,然后惨烈地叫起来,他的手骨被叶淮南硬生生折断了,他没了力气求饶,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哀嚎。

    “暖暖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起的,这是代价!”

    说着,叶淮南再也没有停留,迅速地离开了林家。
………………………………

放逐

    常潇紧步跟随在后,请示道,“林安臣欺骗了小姐,要不要和小姐说一声,不然小姐对总裁诸多误会,也无法体谅总裁的苦心,怕是无法解开心结。”

    叶淮南却淡淡道,“不必了,这不是她要去操心的事。”

    “是,我明白了。”常潇回答道。

    “叫二少爷马上来见我。”他的声音再度变得冷酷。

    *

    书房。

    叶准站在书桌前,他是被连夜喊回来面见叶家的最高权威的。

    此刻,房中静寂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气氛压抑地令人闯不过气来。

    “啪。”叶淮南将一份出国手续丢在书桌上,说道,“这是机票,飞往旧金山,两个小时后出发,随行人员已经全部安全好,准备一下吧。”

    叶准放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握起,看来大哥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

    没错,林安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只要秦安暖被人沾染,必定会被丢弃,但事情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秦安暖却进了警局,以至于计划被迫中止。

    叶准拿起机票和护照,放在手中看了一看,“秦家和我们血海深仇,大哥却在最后关头迷恋秦家的女儿,让弟弟感到十分失望,而大哥若不能正确领导叶家,也会令叶氏家族所有人失望。”

    “够了!!”叶淮南失去了耐性,他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叶准,你已经管的太多。你的任务是收购秦家,你做了太多你分外之事,暂时去美国冷静一下吧,收购秦家的后续工作,我会另谋人选,你不用再管了。”

    “大哥……”这时候,叶然连门都没有敲就闯了进来,看到叶准手里的东西,他素来阳光的眼睛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走到叶淮南的面前,说道,“我们要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样吗?二哥所做的是为了大哥和叶家着想。”

    叶淮南闭口不言,表示已不愿再谈。

    叶准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可挽回,他没有想到,大哥为了秦家的女儿居然要“流放”他这个亲生的兄弟。

    他向叶淮南郑重地鞠躬,道,“大哥的吩咐,叶准向来听从,这次也不例外。”说着,他便拿着机票离开了书房。

    “二哥……”叶然看了叶淮南一眼后,快步追上叶准,走廊上,叶准停下了脚步。

    叶然说道:“我再去和大哥谈谈,二哥还没有到要被赶走的地步。”

    叶准笑了笑,拍拍叶然的肩膀,说,“叶然,不要为我不平,国内的事情暂由你代替我掌管了,记住,绝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大哥,大哥是叶家的灵魂,而我们两个永远是他最可靠的后盾。”

    话已至此,叶然知道无可挽回了,他面露悲伤之色,道,“我知道了,二哥放心。”

    “嗯。”叶准点一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再也没有回头。

    叶然扭头,往秦安暖房间的方向看了过去,门没有关进,他透过门缝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十分恬淡,没有半分痛苦。

    只是,明天醒来后,她还能如此吗?
………………………………

务必等他

    第二天早上。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静谧的清晨。

    秦安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瞪大双眼牢牢盯着自己的双手,手是干净的,没有血,身上也是干净的。

    这是……在哪里?她迷茫的眼神疑惑地向四周看去――

    十分熟悉的场景,她的心脏吓得一个猛跳,这里是叶淮南的别墅!她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回忆像牙膏一样一点点挤回脑海中:

    狱长、温泉池、洗手间、包厢、刺杀……

    这些可怕的片段清晰而模糊地闪过她的脑海,对,她把刀捅进了那个狱长的肚子上,然后来了好多警察,他们把她押到了警察局。

    她以为他死了,吓到整个人失魂,但是有个声音一直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她没有杀人。

    那个人就是……

    叶淮南!

    是他,没错,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有那种声音,让她就算失忆都不会忘怀。

    她摸了摸又肿又胀的唇,好疼啊,像是被牙齿咬破了一样,她扭头看到床头一杯没有喝完的水和一板少了一粒的退烧药,脸腾的红了。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包括他嘴对嘴喂她吃退烧药,结果被……

    “不,不行,我要马上离开这里。”秦安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面对叶淮南,所以决定立即离开。

    当初她硬气地离开他的管辖范围,可最终,出了事还是要他出面,而现在她还住在他的房子里面。

    不,不可以。

    她立刻翻身起床,麻利地穿好衣服,而这时候,门恰巧响了两声,她顿时吓了一大跳――

    “谁?”

    “小姐,我是程嫂,您已经醒了吧,我给您送了衣服和早餐过来。”

    说着,门便打开了,还是和先前一样的场景――

    程嫂领着四个佣人,分别拿着她的衣服,鞋子,甚至包括全新的贴身衣裤走了进来:

    “小姐,换上这些新衣服吧,先生交代了,小姐身子不舒服就不用下楼用餐了,在楼上吃就好。”

    说着,佣人们将丰富的早点逐一摆放在房中的桌子上。

    所有的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那个他……他在下面吃早餐吗?”秦安暖小心翼翼地问道。

    “您是说先生吗?他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不在家?!”秦安暖听了,心里的一大块石头落了下来,这样好,她走起来也方便一些,不用面对他了。

    “是,但是先生有特意打电话回来交代,要小姐留在这里休养,务必等他回来,哪里也不要去。”但是,程嫂却补充道。

    务必等他回来?当然不行,她一定要趁他回来之前离开!

    可是,虽然叶淮南不在家,但是她却连走出别墅大门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别墅里除了上百的佣人,又多了数十个黑衣保镖,这些人好像蜘蛛一样,在别墅里面结成了一个网,让她插翅都难逃。
………………………………

他回来了

    连续三天,叶淮南都没有在别墅里出现,而秦安暖在数次尝试离开后,也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她根本就走不出去。

    好吧,那么,就等着他回来吧。

    第四天的时候,她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新闻:

    安宁集团宣布破产,董事长林奇天及其夫人因巨额债务被捕入狱,其子林安臣因为承受不住重重打击在卫生间割腕自杀,幸而被及时发现捡回了半条命,但是从此一蹶不振;

    监狱狱长林世然则被揭发出数宗贪腐案,被逮捕入狱,并在狱中咬舌自杀。

    ……

    秦安暖手中的遥控器掉在地上,脸色苍白,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

    这是叶淮南做的吧,因为她吗?

    她站起身来,木然地往楼上房间走去,喃喃地道:

    “安臣哥哥,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到了第十天,叶淮南终于回来了,然而他一回来却发现程嫂及众佣人一脸慌慌张张的神情。

    他轻皱眉头,问道:“什么事?”

    程嫂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的眼睛,道,“先生,小姐,小姐她……她……”

    叶淮南正在解开西装扣子的手蓦地停了下来,沉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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