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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校花同居的驱邪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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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等于是线索断掉了,不过乌凌兰正在发动自己的属下,努力去查找消息,一定要让刘安邦得到满意的答案。
云英葶当然也不能落后。所有云门弟子都得到了指令,一定要找到沈金河的下落,有功的将会得到奖赏与提拔。
这一天,刘安邦在公寓楼中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就将整个楼里的法阵重新修整了一遍,到了夜里,在地下室中盘坐,灵体进入了阴域中。
“剑仙大人!”
欣莫雨如乳燕归巢般投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灵体,感觉到自己像是好多好多年都没有见到剑仙大人了。
耳边传来了千寻的调笑声:“哎哟,这才多久没见面,就想成这个样子了?人说‘一日不日,如隔三秋’,看来你们也差不多了!”
“多嘴!”刘安邦按住千寻的头,将她按入地下,免得她再多说,羞得她女儿头都抬不起来。
这一片地面自然是经过净化的,洁白如雪,千寻的灵体整个被按入地下,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好舒服……啊,主人你把这里净化得真好,进入这地下,简直就像落到云端里面一样……”
欣莫雨也在微微地颤抖,感受着与刘安邦紧贴引起的**蚀骨的美妙感觉,听着欣莫雨奇异的呻/吟声,羞得满脸一片火红。
刘安邦不去管她们在想什么,先祭出了乾坤珠。
之前在回来的路上,刘安邦抽了空,检查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乾坤珠,看到珠子周围星光闪烁,显然有所变化。
现在,这乾坤珠被他从阳世带来阴域,祭起时飘浮在空中,周围到处弥漫着点点星光,就像萤火虫密布了这一片区域,光芒闪烁煞是好看。
他试探着驱使乾坤珠飘向远方,来到没有被净化的区域。
一点点的星光从乾坤珠中喷射出来,洒落到地面上,嗤嗤作响,就像火星落到雪地上一样。
但这雪地却是肮脏的雪地,被星光落到上面,涌起阵阵白烟。
烟雾过后,原本黑灰色的地面化为洁白,每一颗星光净化的区域直径都有尺余长,一颗颗的星光落下,霎时就将大片区域净化,变成洁白地面。
刘安邦暗运灵力,驱使着乾坤珠净化阴域。
阴暗的天空中,一颗明珠滴溜溜地转动,将点点星光不断地抛洒出去,大片大片的星光落下,如同漫天飘雪一样,画面瑰丽得令人震撼。
随着星光抛洒,大片地面被净化,化为纯色洁白,如棉似云,散发出丝丝灵力,虽然微弱,却令人振奋,对于这片阴域的未来充满期待。
但这样的星光挥洒似乎并不能持久,不过多久,刘安邦就感觉到灵力渐渐枯竭,只好收了乾坤珠,拉起两个美貌少女,重新开始从前例行的净化活动。(未完待续)
。。。
………………………………
第一百八十章 相思病
他们三人一体,在辽阔阴域中飞速穿行,在大地上画出笔直的雪白直线。
这一次,刘安邦感觉到自己在阴域中前进的速度比从前更快了许多,似乎也是因为乾坤珠的进化而对自己造成了影响。
他们三人从阴域的这一端一直冲到阴域的另一端,雪白长线将整个阴域划分开来,然后又在另一处的阴域边缘开始划出另一条平行直线,向着刚才来的方向延伸。
横九竖九,连同原来划出的长线,他们总共在这辽阔阴域中划出了十八道长长的直线,每一条都贯穿整个阴域,将巨大的阴域分成了一百个方格。
每一个方格都占地十分广阔,却终究是将原有的阴域面积分成了百份,每一处都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一。
每个方格中,都有着不同的地形,或是山岭或是湖泊河流,有时视线被山阻隔,看不到方格的另一端。
但也有时能够看到一群群的恶鬼聚在一起,恐惧绝望地嘶吼咆哮,甚至战栗哭泣。
地面上笔直的雪白线条十分宽阔,就像一条条的高速公路穿过大地,它们无法越过这些线条,即使靠近也会痛苦难受。
一个恶鬼强撑着接近宽阔的线条,刚一将鬼足放到雪白地面上,就惨叫着倒了下去。
鬼足上面,白烟冒起,迅速将脚掌腐蚀烧化,只留下片片残根。
如果不是它事先有防备,倒下时尽量避免倒在雪白地面上,此时已经被整个烧化了。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无数雪白地面边缘,大批恶鬼惨叫着遭受重创。余下的恶鬼看到这情景,都绝望嘶嚎,让整个阴域中万鬼号哭,凄惨至极。
它们能够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困在囚笼里面一样。虽然这囚笼现在看起来还很宽阔,可是谁也不知道这囚笼是不是还会变得更加狭窄。
一旦那些让它们害怕的雪白地面覆盖了整个阴域,就是它们的末日来临。
为了划出这十八道雪白长路,将整个阴域分成百份,刘安邦带着二女忙了整整一夜,站在高山之巅。望着茫茫阴域上纵横交错的雪白宽阔道路,心中终有些起伏澎湃,唇边也涌起了一抹微笑。
这微笑落到欣莫雨的眼中,显得如此动人,引动少女心绪。让她的心中砰砰乱跳,哪怕他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还是充满了无尽的魅力,让她的心止不住地沦陷。
少女娇柔灵体微微地颤抖着,一点点地向他靠近,就在快要靠到他的怀抱中时,光芒乍现,笼罩着他们三个人的形体。
下一刻。欣莫雨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脸庞火烫。纤手捂在双颊上面,缩在被子里面,俏脸上露出了又羞又喜的笑容。
这笑容美丽如鲜花盛开,只可惜在这时刻,却没有人有福能够看到。
刘安邦已经离开了地下室,走到厨房里面。去做早餐。
忙了半天,做出一桌丰盛的早餐。摆在餐桌上面,却不见有多少人来吃。
小燕子这个天生吃货是跑得最快的一个。扑在桌边大吃大嚼,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表扬他:
“好吃,好吃!色。狼真能干,现在我感觉我越来越离不开色。狼你了,嘻嘻!”
“既然这样,你干脆以身相许好了。”刘安邦干巴巴地说着,抬起头看到四位大小姐一起从楼上下来,其中三个人围着一个,不停地劝说:
“小莹,你还是吃点早饭吧,不要把身体熬坏了!”
倪梦莹摇摇晃晃地走着,脸色惨白得像纸一样,身体单薄得也好像一张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刘安邦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按住自己的心脏位置,脸上露出了奇异的表情。
“你怎么啦?”坐在他对面的小燕子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一边奇怪地问。
“不,没什么。”刘安邦否认道,伸手按着微微抽搐的心脏,偏着头看向楼梯走下来的女孩,迟疑地说:“只是,有点感觉,好像不太明白……”
女孩们伸手扶着倪梦莹,免得她摔倒在楼梯上,同时还在柔声劝说:
“小莹,别傻了,你哪里有什么男朋友,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看,你整夜整夜不睡觉,把身子都熬成什么样子了?”
倪梦莹摇着头,用虚弱的声音回答她们:“不,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他一定会来看我的!”
女孩们扶着她坐在餐桌边,将刘安邦做好的早餐端给她吃。
刘安邦坐在餐桌的另一边默默凝视着她,短短时日不见,她果然是消瘦了许多,瓜子脸纤细得厉害,一双大眼睛却显得比以往更大了些,黑白分明的眸子幽似潭水,神情显得有些恍惚,让人看得心酸。
“小莹姐姐怎么啦?”小燕子满嘴塞着食物,含混不清地问。
“她还是不肯睡觉,整夜整夜地熬着,说要等她的男朋友。”蓝雪心幽幽地看了刘安邦一眼,像是在解释给他听:
“她跟我们说,她的男朋友好久没有来找她了,可是我们问她男朋友长什么样,她又说不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等着她的男朋友,我们告诉她,那只是她的幻想,她就是不肯接受,弄得现在茶饭不思,简直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相思病是得有个恋爱对象才行,她这样子根本就是幻想症嘛!”小燕子转头看向刘安邦:“你说过你能治她的病,把她的脑部损伤修复好,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厉害了?”
“要不然,我们还是告诉她的家里,她爷爷是名医,也许能有办法?”
“不用!”刘安邦截口道:“中医常用的养神安魂的药方,我也会开,但不会有太大作用。”
“可是总这么瞒着她家里人也不行啊!要是她的病真的能好,我们不通知她家里也没什么,但病情再发展恶化,我们就不能再瞒下去了!”
“不,不要!”倪梦莹开了口,虚弱地道:“不要告诉我家里,他们会把我带走的!会不让我住在这里,那样我就不能在这里等他了!”
“我们也不想让你离开,可是小莹,你再这么下去,我们真的是很担心……”
不止一道谴责的目光落到了刘安邦的身上,像是在责备他的无能,到现在还不能治疗她的脑部损伤。
刘安邦目光深邃,默默地看着倪梦莹,心中估算着她现在的病情。
脑部损伤的影响之深远,确实出乎他的意料,或许也是与诅咒她的人近来实力增涨有关。
这样一来,她所中诅咒未必真的彻底拔除了,或许还在暗地里影响着她。
如果让她回了家里,不能每天对她加以治疗,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会让她病情反而更重也说不定,直到神智尽失,变成傀儡。
他走过去,伸手按向倪梦莹的头,却被她惊慌地躲开了:
“不要!只有他能碰我,别的男人都不可以碰到我的身体!”
“小莹不要啊,他是在帮你治疗,不是想占你便宜的啊!”
“是啊,虽然色。狼很好?色,可是这时候大概没有太多占便宜的心思吧?”
不管女孩们怎么劝,倪梦莹就是固执地摇头,缩到角落里,惊惧地看看刘安邦,不肯和他接近。
刘安邦平静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味同嚼蜡地吃着早餐,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治疗计划。
从女孩们的话里,他也渐渐推断出了倪梦莹的近况。
自从他不再在夜里去她的卧室中尽陪睡的义务,倪梦莹就渐渐开始行为失常,白天茶饭不思,晚上不肯睡觉,整夜整夜地等着他,所以才会消瘦成这个样子。
在女孩们的大力劝说下,倪梦莹勉强吃了一点早餐,却因为困得太厉害,趴在餐桌上面睡着了。
蓝雪心叹息着扶起她,云英葶干脆走过去,将她背在背上,送她回去卧室进行补眠。
刘安邦倒是很想过去陪她一起睡,顺便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对她进行物理治疗,可是当着这么多女孩的面,一旦他真的这么做了,想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所以,只能等到晚上再付出牺牲,英勇献身了。
他这样思忖着,默默地吃完早餐,出门和欣莫雨一起上学去。
他像往常一样保持着沉默,欣莫雨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同,走在林**上,偷偷地看着他,心中有些奇怪:
“为什么会觉得他今天和平时不一样?从前他不也一样是光走路不说话的吗?”
一个念头突然从她的心里升了起来:
“难道他对小莹也会有什么奇怪的心思,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呸,这个花心大萝卜!小雪,你放心,我会帮着你看好他的!”
前方的道路上,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冲上来就抱住了他: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说着话,感动的泪水流了下来,越过脸颊,洒在刘安邦的胸膛上。
“搞什么嘛,弄得像久别重逢一样,又不是在演苦情戏!”欣莫雨实在忍受不住卫真梭这副样子,大肆吐槽:“他总共也没离开多久啊,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小莹的相思病还要重的样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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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 清纯绿茶
“相思病?”卫真梭沉重地点头:“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受到相思病的折磨了啊!”
欣莫雨开始寒冷地打起了摆子,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再看看刘安邦,不敢置信:“你们两个?”
“你们两个,给我差不多一点!”这一回是刘安邦忍受不住,捏着卫真梭的脑袋将他推开:“有什么事,直接说!”
“那个,其实是我的女朋友,嗯,也不算女朋友啦,她,生病了,”
“相思病?”欣莫雨忍不住插嘴,弄得卫真梭差点翻起了白眼:“当然不是,我怀疑是受了诅咒,所以来请老大来救命,不然的话,要得相思病的就是我了!”
刘安邦眉头微皱,仔细看了他几眼,问:
“你陷进去了?”
卫真梭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干笑了几声:“那倒不至于!她是什么人,我恐怕比老大你还清楚,当然不会落到那地步!可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我的女人,要是眼睁睁地看着她完了,说要得相思病夸张了点,可是心里总会有些难受。”
欣莫雨在旁边听得不太舒服,啐了一声:“薄情的家伙!你的女朋友要是死了,你就只有一点难受吗?”
看着两个男生在一边叽叽咕咕,似乎还有什么事瞒着她的样子,感觉到有些憋气,索性不再去听,自己迈步走开,独自去上学,任由这两个花心薄情的家伙在一起商量怎么对付女人。
结果这一去,直到中午休息,也没有见他们两个到班里来上课。不觉有些纳闷,心情也随之低落下来。
实际上,自从她一走,刘安邦就跟着卫真梭去了他住的地方,替他的情父看看。是否有必要进行治疗。
“说起来她真的不算是我的女朋友,最多也只能算是个情父……”卫真梭这么向刘安邦描述着他和鲍真纯的关系,挠着头,有点尴尬。
刘安邦倒是不在乎他们之间算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卫真梭的父亲,管不了那么宽。只是看他并没有沉迷,还保持着清醒,不至于被那女人活活坑死,也就不再多问了。
房门打开,刘安邦走进卧室。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微微地愣了一下。
眼前的人简直认不出来,形容枯槁,脸色焦黄,满眼都是恐惧绝望,原本鲜红的嘴唇都因焦灼而干裂了,就像一具木乃伊,盖着卫真梭的被子。躺在他的床上。
为了确认,刘安邦少有地多看了她一眼――满身的桃花孽气,确实是鲍真纯本人没错。
不过这桃花孽气中间。还带上了卫真梭的气息,让刘安邦在厌恶之余,也不免有些微的亲近感涌起。
“爱屋及乌,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虽然还谈不上爱……”
通俗地讲,就是对卫真梭这间屋子有好感,连同住在这屋子里的乌鸦也会有点不同的感觉。哪怕这只乌鸦是江鸿杰放出来坑人的,一时也没有了一棍子打死的冲动。
鲍真纯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突然从绝望中涌起一丝希冀。随即化为狂喜,就像在沙漠中艰难爬行的饥。渴狐狸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不顾自己现在基本没穿什么衣服,噗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的地面上,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砰砰砰地狂猛磕头,用枯涩的声音连声哀告:
“老大,求求你,快救救我吧!有人想要诅咒害死我,我现在已经中了诅咒,快要死掉了,求你救我一命,以后我当牛做马,还要跟着卫真梭一起当牛做马来报答你!”
卫真梭听得大为不满:“喂,你喜欢当马被人骑,干什么拉上我!再说了,这是我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你喊老大了!”
刘安邦向这对逗逼炮/友瞟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了屋门。
“啊!”鲍真纯大声惨叫起来,恐惧得面无人色,四肢在地上飞速爬行,想要扑上去抱刘安邦的大腿:“救命,救命啊!我已经中了诅咒,他们会害死我的啊!”
一条大腿猛地伸了过来,挡在她的面前:“喂,我这条给你抱,我老大的就算了吧!”
刘安邦走出门去,听着后面传来的嚎哭、尖叫声,挑了挑眉,耐心地站在门口等着卫真梭出来。
果然没过多久,卫真梭就安抚好了自己的马子,出门来向刘安邦陪笑道歉:“老大你别介意,她简直就是吓疯了,整天说自己中了诅咒,说自己快死了,我被她缠得受不了,所以来请您过来掌掌眼,是不是真的被人诅咒了?”
“没有。她并没有受什么诅咒。”
要用诅咒术害人,总得有点媒介,不能凭空就下了诅咒。
就像鬼师婆想要诅咒刘安邦,开始时得依靠降头师为媒介来下诅咒,为此还让降头师付出了生命为代价;后来又需要刘安邦的头发作媒介扎小人,而鲍真纯丢在江鸿杰那里的毛虽然很多,不过当时江鸿杰没想过用这个来控制她,等到自己被她坑死的时候再想找回来,已经是大海捞毛,根本就不知道哪一根是她的了。
江鸿杰被鬼师婆救醒之后,虽然是一心报复,可是没有媒介,就不能求鬼师婆去诅咒鲍真纯,为了这个也是后悔不已。却也不敢在自己床上捡根毛就拿去给鬼师婆试验,万一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种凌迟般的痛苦滋味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试。
可是这一点鲍真纯并不知道,打电话给从前认识的江鸿杰的手下探听消息时,都会遭到痛骂和恐吓,从他们嘴里知道江鸿杰发誓要整死她,吓得她唇青面白,几乎要被活活吓死。
她知道江鸿杰有多狠。又听说了他被诅咒后的惨象,疑心生暗鬼,生怕自己也被他找人诅咒报复,天天想着这件事,就像倪梦莹一样茶饭不思。到最后真的生了病,更当自己是中了诅咒,命不久长了。
卫真梭也有些疑惑,听刘安邦下了结论,这才放下了心。
对于刘安邦的诊断,他是深信不疑。暗自啐了一口:“混蛋,她是故意装病吗?看来还是整得她太轻,居然敢玩这么一手,害得我心神不宁的!”
“倒不是故意装的,看来是惊惧忧思过度。导致真的生了病。也不用怎么治疗,只要开一剂安慰剂就行了。”
他看了看卫真梭,道:“我给你的护身符要每天戴在身上,可以预防诅咒暗害,而且在你身边的人也会受到护身符的庇佑,总会有些效果。不过这护身符的作用你不必告诉她,不然的话,说不定她会有别的想法。”
“这是当然。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偷了我的护身符拿去自己用,说不定还要拿去卖钱。跟江鸿杰邀功请赏换点好处。好了,既然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那安慰剂的事就交给我就行了!”
恭恭敬敬地礼送了刘安邦出门,卫真梭一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鲍真纯一看到他,就猛地扑了上来。跪在地上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绝望地抽泣流泪:
“老公!他有没有说怎么解除诅咒。才能救我一命?”
“当然!我在老大面前那么有面子,求他办事。他怎么会不答应我!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啪啪啪,卫真梭把胸脯拍得山响,告诉她:“老大给了我一道法符,只要将符纸烧成灰,喂你服下,什么诅咒都解了!如果还怕效力不够,我再去向老大求符,保证要把你的诅咒一点点地拔除,绝不会让你死在我这里的!”
他满怀善意地安慰了她几句,又溜出门去,找个空房间,开始准备要用温水服用的纸灰。
把门锁紧了,这才想起:“我又没有准备纸,拿什么来冒充符纸喂她吃呢?”
在屋里东找西找,最后找到一卷卫生纸,也只能咬咬牙,撕下来一圈,拿出打火机点燃,放在杯子里等着它燃尽。
为了防止被看出破绽,他将纸灰捣得粉碎,端着杯子就出去了。
回到卧室,鲍真纯像狼一样扑了上来,一把抢过杯子,伸手到里面抓了卫生纸灰,拼命地往嘴里塞。
“等下,说了要用温水送服的,你怎么直接就生吞了,就算是想抢口热的,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吃是不是……”
紧喊慢喊,已经被鲍真纯吞了半杯纸灰下去,弄得满脸满嘴都是乌黑一片,模样看上去极为滑稽又邋遢,跟她原来有过的清纯绿茶、妖艳红酒各种形象都有着天壤之别,简直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了。
她这黑口黑面的诡异模样,让卫真梭看得好笑,又是恨她又是怜她,怕她活活噎死呛死,还是去弄了点热水给她喝,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咽下去,一边温柔地告诉她:
“别担心,想吃有的是,每天我都会帮你求一道仙符,烧化为喂你吃下去,保证能够免疫诅咒,不会让你被人用诅咒术害死!”
他们在这里卿卿我我、相濡以沫,表现着令人感动的温馨画面,刘安邦已经回去了自己住的公寓楼,上楼走到倪梦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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