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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校花同居的驱邪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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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自己从前做过的事,还是现在正在做的事,不能让人知道的太多了。为了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里面,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包括把他们身上的肉一条条地撕下来,割了他们的器官,来进行炼药,或者干脆直接把器官卖出去。
可是突然的停电打断了他的行动,坐在黑暗中,沈金河心情越来越烦躁,哪怕有手机和电筒照亮也不能让他心中的恐惧有所减轻。
“还没有好?告诉他们,赶快通上电,不然老子饶不了他们!”
一个小弟忙不迭地打电话催促,又走过来,畏畏缩缩地道:“沈爷,他们正在抢修,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坏了,现在一直没有找到问题出在哪儿,还请沈爷等上一会儿,他们没有人敢拖延,都在拼命抢修着呢……”
沈金河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少废话,再不来电,你们都别想好过!”
噗!
一点寒光从那小弟的胸口现了出来,一闪而没。那小弟毫无声息地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连挣扎都没有半点,就像所有的生命活力在刹那间彻底被剥除了一样。
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有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带着慑人的寒光。
“沈金河?”从面罩后面,传出了虚无飘渺的声音,似真似幻,让人产生错觉,感到那像是非人类发出的声音一样。
沈金河紧紧地咬住牙,强行压制恐惧,从腰间拔出一柄手枪,举起来向他扣动了扳机。
砰!
那黑衣人身形微微一晃,子弹从他的身边掠过,丝毫不能伤害到他。
还留在行刑室里的小弟们惊叫着,纷纷举起了手枪,向着那黑衣人不断地扣动扳机,枪声就像爆豆般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
子弹如暴雨般射向刘安邦,他脚下用力,闪电般地在弹雨中穿梭,躲开射来的子弹。在他的身后,墙壁被打得千疮百孔,子弹射到墙上弹回来,形成跳弹,在屋中到处乓乓乱跳,将几个倒霉的小弟击中,惨叫声不断响起。
下一刻,刘安邦出现在一个枪手身边,手掌伸开,闪烁着寒光的短剑凭空出现,向着他的颈项一挥,噗的一声,头颅飞起,带着狂喷的鲜血,落向地面,满地乱滚。
在一群枪手惊恐的尖叫声中,刘安邦身形如同鬼魅般在黑暗中忽隐忽现,每次出现时都会落在一个枪手身侧,灵剑刺出,噗地刺透额头、心窝,夺去他们的生命。
万鬼幡挥舞,在一具具尸体上狂挥而过,强行吸夺初生的阴魂,进入幡内空间。
不过转瞬之间,一个个枪手仰天倒下,瞪大无神的双眼,绝望地盯着深邃黑暗,已经丧失了一切生机。
剩下的枪手魂飞胆裂,跌跌撞撞地向外奔逃。但行刑室的通道本来就只有一条,想要从刘安邦的手中逃脱,简直是千难万难。
沈金河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抖得像是在打摆子,双手冰冷,甚至拿不住手枪,失手摔落到了地上。
他一步步地后退,直到后背碰触到了地下室冰冷的墙壁,紧紧地缩在囚室角落里,希望能借黑暗来遮蔽自己的身影。
但这注定只是徒劳。当惨叫声渐渐平息,一个黑影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挡住了他所有逃遁的方向。
沈金河狠狠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地向着刘安邦磕头,砰砰有声,磕得满头是血。
“祖宗!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让孙子去做,我绝对没有半点含糊!想要钱的话,多少亿我都拼命给你找来!要女人的话我这就双手奉上好多美女,要是想知道什么隐秘消息,我也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刘安邦微微皱起了眉,像这样贪生怕死不要脸的人物,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做到这样极品的,还真是不多见。
虽然想杀了他再收到万鬼幡里面拷问,不过当年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暂时不想杀人。不然的话,杀了容易,万一后悔想要让他复生那可真是做不到了。
微一犹豫,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煞气,刘安邦想也不想,身形陡然电射,一眨眼出现在行刑室的另一头,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
一柄乌黑利刃刺透了那个残影,持刀的黑衣人发出了一声惊疑的声音:“噫!躲得倒快!”
刘安邦转过身,冷然凝视着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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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黑面人
看装束跟自己差不多,至少颜色上没什么分别,都是穿得乌漆麻黑,连手中的刀刃都是黑的,脸上抹着黑油,把容貌都遮得差不多了。
不过在刘安邦锐利的目光下,还是能够看出个大概。那人看起来二十余岁,身体强健,体内蕴含的力量如同虎豹,膨胀的肌肉似乎能将绷紧的衣服迸裂一样。
“是谁?”刘安邦问道。
那人仰天大笑起来:“你来到我门的产业上面,还要问我是谁!先说说吧,你是谁?”
刘安邦默不作声,旁边却传来了嗒嗒的声音,就像老鼠在咬东西。
一个男人像只老鼠一样缩在角落,上下牙拼命地打架,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只是这一次磕头的对象不再是刘安邦,而是另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仙师,大人,救我,救我!这家伙冲过来就杀人抢资料,我是为了保护本门利益,才跟他说谎,虚与委蛇,根本就没想出卖本门利益和本门机密啊!”
额头疯狂地磕在地上,表皮都被磕破,噗噗地向外冒血,将这本来就血迹斑斑的行刑室地面染得更红。
被人杀上门来本来就是很倒霉的事情,偏偏又遇到上门派了使者来,那就是一场灾难了。
这样的使者他见得多了,都是来催讨他炼制出来的药物的,可是平时来了只要拍拍马屁就好,现在可是来要命的啊!
那满脸黑油的年轻人转过头,看着那个老鼠一般的男人,冷笑一声:“沈金河,你这狗一般的东西。也配跟我说‘本门’?你不过是本门养的一条狗,现在竟然还敢起了背叛本门的心思,那是当狗都不合格,还是去死吧!”
黑刃如毒龙般吐出,直指沈金河的咽喉。
沈金河眼睛霎时瞪大。惊恐绝望的神色在脸上疯狂涌现,配着满脸的鲜血,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恶鬼。
他想要躲开,但那利刃刺来的速度快极,简直是一眨眼就到了咽喉前面,哪怕他再敏捷百倍。也休想从夺命利刃下逃脱。
晶莹光芒一闪,无声无息地刺向那黑面人。在他恐惧的目光中,先前出现的黑衣人手持晶莹短剑,如风般飘去,速度似慢实快。刹那间便已经刺到了黑面人的身侧。
黑面人身形一顿,闪电般地向一边掠去,躲开了刺来的晶莹利刃,怒吼一声:“你是什么东西,连玄级的实力都没有,我处置本门叛徒,你也敢插手!”
以他的毒辣眼力,当然能看出刘安邦的实力程度。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他的真实战力,已经达到了玄级,面对玄级以下的武者。根本就当是土鸡瓦狗,啐骂一声:“我先解决了本门叛徒走狗,再把你逮下拷问,看你是什么东西变的,也来我门下撒野!”
刘安邦并不作声,身形如风。疾速冲去,掌中青霄剑晶光闪烁。直指他的胸口。
黑面人冷哼一声,黑刃挺起。挡向青霄剑。
但在他惊骇的目光中,那柄晶莹短剑掠过黑刃,笔直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两刃相交,丝毫没有声响,黑刃碰触到短剑,丝毫不能阻挡它,就像那是一柄只在幻觉中出现的武器一样。
但胸中的凉意却是真实不虚,如果不是他拼命向旁边闪了一下,只怕这条命已经交代了。
半身已经麻木,右臂也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黑面人怒吼一声,重拳挥出,狠狠地砸在刘安邦的肩膀上面,将他轰飞出去。
这一拳力量速度奇大,刘安邦竟然难以避开,果然不愧是玄级武者,比他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就算有美人袍为他卸去大部分冲击力,刘安邦还是感觉到疼痛难忍,紧紧地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疾速向着对面冲去。
青霄剑刺出,上下翻飞,将黑面人笼罩在中间。
黑面人拖着麻木的身躯,拼命躲闪,愤怒大吼:“你是什么来历,跟我门有什么仇怨,一定要来跟我作对?”
在他心中,又恨又悔,如果不是错估了对方的实力,怎么会落到这么被动的境地!
刘安邦掌中利剑毫不停顿,如龙般卷去,一剑剑刺向对方要害,面罩下传出冷漠的声音:
“杀人者,人恒杀之!”
只要看到那一个囚室中人人断手残肢的地狱般悲惨画面,所有主使者都有取死之道!
在一旁,沈金河都看得呆了,本来是来杀自己的敌人,现在竟然救下了自己一命;而原本应该是倚靠的仙师,现在一心想要自己的命,这处境真让人混乱。
看着两人缠斗在一起,沈金河紧紧一咬牙,贴着墙跟悄悄地向外面溜去,就像一只老鼠一样。
不管哪个人赢了,到头来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唯一的方法是趁他们鹬蚌相争,自己老鼠得利,悄悄溜开,才有机会保住一条命。
只要能够逃出去,拿着钱逃走,从此隐姓埋名过上一辈子,凭着手里那些钱也能过上一辈子好生活,美女豪宅在哪里不能有?
只是在这里已经拥有的一切,就都要丢下来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活命,也只有……
突然,一声惨叫从身后响起,他惊恐地转过头,骇然看到,那一柄似真似幻的晶莹利剑刚好从那黑面人的左臂掠过,鲜血迸射出来,断臂飞上高空,画面如此惊悚。
“啊――”
黑面人疯狂地大叫起来,用力一咬舌尖,鲜血从嘴里喷出,脸色霎时变得血红,与黑油混在一起,恍如地狱中冲出的魔怪。
就像一发炮弹,他狂速向后冲去,闪电般地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句恶毒的诅咒:
“你敢跟我烈兽门作对,迟早要杀光你满门九族!”
刘安邦眼神一寒,纵身疾速追去,冲出了地下室,却见那黑面人如鬼魅般在厂房周围四处乱转,钻过一条条小道,消失了影踪。
这情况十分明显,他是利用了烈兽门传承的秘法,催动体内精血,拼着实力大降,也要争一个逃命的机会。
刘安邦的冲击速度虽快,却架不住黑面人一心想要逃命,连修为都不要了,而且这处厂区中建筑物太多,阻挡了视线,等到冲出厂区,那黑面人早就一溜烟逃得远了,看着他逃向地环市区的方向,只要进了市区,那就更无处寻踪了。
刘安邦只有退回去,顺便一脚将老鼠般悄悄溜出地下室门的沈金河踹翻:“想逃?那我不是白来了一趟!”
和斩杀烈兽门来使相比,这个沈金河才是更重要的目标。如果让他溜走了,就算自己灭了烈兽门,也是得不偿失。
在厂区外面,和他一起来的云门弟子焦躁地望着夜色下的厂区,身躯微微颤抖,拿出了一根香烟,却又不敢点燃,只能恨恨地将烟揉成了碎屑。
突然,他抬起头,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地看着黑暗中飘来的暗影。
那是救了他一命的客卿长老大人,手上提着一个人,轻松得就像拎着一只死老鼠,飘落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将他也提了起来。
一阵腾云驾雾,等到刘安邦将他放下地时,已经到了行刑室里。
看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个同伴,他的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赶忙跑过去帮着刘安邦照料那两个人,看着刘安邦将一个个符咒拍在他们身上,吊住他们的命,并将药丸塞进他们嘴里,帮助他们调理伤势,不要留下残疾,影响将来的生活。
将沈金河扔给了他们三人,刘安邦转身出去,在厂区中巡游一遍,将所有能找到的敌人都打昏,卸了手脚关节,扔进了牢房。
等到一切都处理完,回到行刑室的时候,沈金河已经被云门弟子调理得死去活来,惨叫得像在杀猪一样。
“爷爷,爷爷!”他丝毫不顾脸面地哭嚎哀求:“求你给个痛快,要不然让我干什么都行!要钱还是要什么,想问什么事情,我都告诉你!”
那云门弟子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你也是混江湖的,怎么这么没骨气!原来你在帮派里混的日子,都混到狗身上去了?”
“见到爷爷们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我还有个屁的骨气!这都是爷爷们的英雄气概感召了我,让我一见倾心,弃暗投明,面对英雄,就算谁也扛不住爷爷们的英雄气概压制啊!”
云门弟子气得都笑了起来,一脚踹掉他两颗牙,要不是刘安邦走前交代过,早就把他的骨头都拆下来,替惨遭毒打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了。
刘安邦从行刑室的门走进来,三个云门弟子都挣扎着上前行礼。刘安邦摆摆手,过去提起沈金河,走进另一间密室,牢牢地关上了门。
沈金河又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声哀求,声称自己任打任罚任蹂躏,哪怕是想要自己的菊花,也一定双手奉上。
刘安邦也听得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喝问:“你跟刘家灭门案有什么关系?”
沈金河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拼命强撑着,满脸堆笑地反问:“祖宗说的刘家,是哪个刘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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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拷问
刘安邦皱了皱眉,随手把他捆在行刑架上,开始施展分筋错骨的手法,看到旁边有一些行刑用的器具,也顺手拿来用。
别看沈金河干惯了给人行刑的勾当,可是一轮到自己,根本就扛不住,那些刑具没用完一轮,就已经哭喊连天,嘶声尖叫:“饶命,饶命!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刘家,我不装傻,不装傻了!”
刘安邦停了手,默默地看着他,见沈金河只顾扭头哭泣,也没什么耐心等他平复心情,干脆又拿起刑具,用在了他的身上。
“我说,我说!”沈金河扯着喉咙嘶声高喊:“我跟刘家没关系,他们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拿了钱,帮人办事,把刘家的情况查了一遍,卖给了买情报的人!别的我都没干过,我跟他们家灭门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刘安邦把密室里的刑具一件件用到了他的身上,几番盘问,看问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似乎他说的就是实情,没有什么隐瞒。
可是他凝神看着沈金河的眼睛,总觉得在眼底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但就是这么一点东西,却怎么用刑都撬不出来。
刘安邦沉吟了一下,拿起用来烫人的火钳,噗哧一声刺透沈金河的胸膛,纵然是丝毫没有开刃的火钳,刺入胸膛时就像铁棍捅入奶油时一样,丝毫没有阻滞。
“啊――”沈金河惨叫一声,眼睛一翻,惨死当场。
他只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儿,却又飘飘荡荡,升到了空中。
低头一看,下面还有一个自己,被捆在行刑架上。一副凄惨模样,就像从前自己给别人用刑时的场景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刺透胸膛的火钳,跟他平时用的凶器不一样。那时他杀人都是用尖刀,当然更多人被他塞进了囚室,就当是废物利用。一个器官能卖几十万,让他一刀捅死还真舍不得。
他抬起头,满怀仇恨地盯着那个杀死自己的少年,咬着牙桀桀怪笑:“狗杂种,你敢杀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记得从前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篇鬼修的功法,虽然不能修炼,他却也牢牢地记在心里。
烈兽门仙师的神异,他也是见过的,作为半只脚踏入修行界的凡人,烈兽门属下的俗世奴仆,对于鬼魂的存在也有所了解。
那篇鬼修功法的真伪。他并没有什么怀疑,也相信有一天,如果自己死了。只要按照这篇功法修炼,迟早能修炼成为鬼仙,替自己报仇雪恨!
可是再仙也是鬼,一想到自己没有肉身,以后再不能享受醇酒美人,心里的仇恨就控制不住。扑到刘安邦的面前放声嘶吼:“贱狗!我要杀了你,等我修成鬼仙。就把你一条条地撕碎,所有你认识的人我都要噬了魂魄。还要把他们在你面前活活弄死,就像你从前那一家狗种的下场!”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刘安邦转过脸来,目光冷冷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沈金河刹那间亡魂大冒――他确实已经是亡魂了,可是这一刻,简直吓得差点又没了魂。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得到我!一定是错觉,他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听说有那种灵性高的人,遇到鬼以后能有感应,他一定就是这种人,因为我靠近了,所以有点感应,所以会往这边看一眼……我,我还是躲远点好!”
没等他畏惧地飘远,就看到刘安邦凭空擎出一柄长幡,向着他一挥。
轰!沈金河又是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睛,耳边听到一阵阵嘈杂的桀桀怪笑,比他笑得更凄厉恐怖百倍。
四周一片虚空,无数恶鬼围绕在他身边,伸出利爪,将他一片片地撕碎,同声厉啸:
“把你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这痛苦直接作用在魂魄上面,比凌迟炮烙更加痛苦无数倍,沈金河凄厉地嘶嚎着,一次又一次地沦落到地狱般的痛苦深渊之中。
刘安邦已经打开了密室门,走去拎起受伤的云门弟子,向着门外走去。
云门弟子们看到他,满脸都是敬畏。那密室的密封效果太好,里面有什么声音他们也听不到,虽然心里有些好奇,却也知道,客卿长老的事情不是他们能够随便打听的。
通过对沈金河的拷问,刘安邦很清楚这处基地的医务室在哪里,走到医务室将云门弟子放下,让他们自行处理伤口,虽然自己已经给他们用过金创药了,但还是让他们再用医用酒精之类的东西多处理一些比较好。
至于他自己,走到了办公室里――哪怕贩卖器官的犯罪集团,也有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沈金河身上搜来的网银盾,打开电脑,用起了他的电子银行。
接下来,就是将电脑中的秘密资料都拷贝在移动硬盘上,将沈金河这些年做过的事、知道的秘密都留下资料,一起带离。
等到做完了这些事情,他去医务室带上了三个云门弟子,离开了这片基地。
汽车飞驰在通往金杯市的道路上,刘安邦拿出手机,拨通了薄新强的电话号码。
“是我。”他简单地说:“有件事想请你做……”
挂断电话,他就将地环市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剩下的善后事宜,就都推给薄新强去做好了。
有这么一个老部下,确实省了他很多事。反正他救了薄新强的命也不止一次了,这些小事交给他并不算过份,何况薄新强还能从中获得大量的政治资本,就是国安、公安一系的高层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这一夜快速过去,在凌晨时分,几辆警车驶到了烈兽门这一处在尘世的基地,接管了里面的一切。
所有见到的画面。让他们不寒而栗,带队的薄新强不停地打出电话,向着自己的老上级进行汇报,请求支援。
一辆辆的警车不断地驶来,甚至还出动了武警部队。将整片区域牢牢地封锁起来。
这将是一个通天大案,却注定将会远离普通百姓的视听,只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流传在社会上,可是真正相信它的人却注定不会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无数城市的警察快速出动。将一个个的器官贩子和医生逮捕,审问他们做过的器官买卖的事宜,面对国家暴力机器的强大威力,即使是烈兽门也要避其锋芒,将伸向俗世的手缩回来。暂时隐忍,不能有更多的动作。
不过那些暂时都跟刘安邦没有关系,他将车开到今夜救下云门弟子的地点,下了车,告诉他们:“把车给我洗干净,封锁消息,不让任何人知道今天发生事,包括云英葶。”
“是。我们一定不会告诉别人!怎么说我们都清楚,就说我们被黑星帮的余孽袭击了,跟别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人毕恭毕敬地回答。目送他离去,又尽量把车开到远处,这才开始打电话找人帮忙,该进医院的进医院,该去洗车的去洗车,尽量不要留下痕迹。
天亮之前。那辆汽车又被开了回来,放在原处。就像它从来都没有被开出去一样。
刘安邦已经不再关心那些琐事,盘膝坐在地下室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沈金河的嘴又一次被撬开,在被无数鬼魂折磨撕碎之后,他早就万念俱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了出来:
“其实,我是怀疑,我的主家烈兽门,跟当初刘家灭门案有点什么关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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