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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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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节约地选择了一番之后,站在调味醋柜台前,安以倩仔仔细细地挑选,作为一名资深漫画迷,她当然对那种总是出现在漫画里的料理,也就是寿司充满好感。
因为是海边城市的关系,温和华的鱼并不算太贵,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想做寿司。
正在仔细挑选,身后有人快速靠近,因为没有事先防着的关系,在她完全没来得反应的时候,一只拖把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与此同时还有个十分不善的声音。
“好狗不挡道,给我滚。”
那是一只被污水彻底濡湿,而且水汪汪的拖把,为了避免自己的鞋袜被弄脏,安以倩狼狈地躲避。被拖把拖湿的瓷砖地面十分滑,她那双漂亮的方口皮鞋,在这样几乎完全没有阻力的地面上,完全吃不住力。而那攻击者好像码足了干劲,非把她弄摔倒不可。
几个回合之后,安以倩终于如愿以偿地摔倒,这是相当凶狠的一下。
但最初的疼痛却并非来自屁股某,而是来自腹部。只听咚的一声,安以倩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她的肠道,然后是针刺一般的疼痛。
还没来得及呻吟,一桶汇集整个超市所有污迹的污水当头淋下,将安以倩从头到脚,几乎整个淋湿。污水顺着她发梢滴滴答答,从她的眼球上流过,让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青灰。
这刺激来得是如此的猛烈,一时间安以倩完全蒙住了,她的就那傻傻地坐在那里,直到始作俑者再度发起攻击。
拖把,劈天盖地地打下来。
女人一边痛快地打,一边脱口而出各种脏话。“叫你污蔑老娘,叫你害老娘……”
这女人,就是那个在安以倩晨跑时,口吐秽言,然后在酒店被打击报复,最后因为和老板的不正当关系,被老板娘惨无人道地pk完,再扫地出门的二b女青娘。
看样子,这女人非但没有觉悟,反而以受害者的身份怨恨世界。
安以倩的头挨了一下,然后是肩膀。怀抱怨恨的女人下手极重,被打的部位象被烙铁烙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疼痛让安以倩迅速反应过来,第三次攻击袭来时,她用手臂挡住了那下子,然后反手一抓,将拖把牢牢抓在手里。
顺着对方的力道一个用力,在同样的地板上吃不住力的二b女青年狠狠地滑倒。
她的脸撞在了超市架子上,只一瞬间,就划出了老长的口子。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并且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流。根据伤口的深度,以及长度分析,只怕她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纠缠别人的婚姻了。
伸手摸了伤口一把,摸到满脸鲜血之后,二b女青年凄惨地叫了起来。
“竟然叫我毁容,我要杀了你。”她凶神恶煞地叫喊着,眼里闪烁着嗜血光芒,任何看到这眼神的人都不会怀疑,对方真的会那么做。
安以倩挣扎地想要爬起来,继续坐着,实在是太过被动。是可惜肚子实在是疼得厉害,她完全动不了。
好在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将那发疯似的女人牢牢抓住。
在监控系统的强大作用下,超市警卫从事发到赶到现场,阻止罪犯只花了两分钟不到。
……
超市经理市内,安以倩已经换上了由超市方免费提供的新衣服,经理一脸讨好地站在她面前。在她面前放的是一张面额整整两千加币的购物卡,这是超市给予的补偿。
当然,她今天在超市里所有的购物也由超市方买单。
作为经营方,他们有权利和义务,保护每个在自己店里消费的消费者其人身财产安全。
但是他们没有做到。
作为一名本该受到保护的消费者,安以倩不光在他的店里遭受人身攻击,受到精神和肉体双方面的伤害,而且还是被他们的员工给打的。在这个极度服务质量的国度,这样的消息假如一不小心遗漏出去,对整个超市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经理当然知道。
安以倩的手在那张购物卡上点了点。
两千加币,折合人名币大约一万二千元。而她今天购买的东西,十斤大米,外加一些蔬菜水果什么的,折合起来怎么也有一两百加币,再加上她身上现在穿的那套衣服。
虽然这个数据并不能弥补她所受到的创伤,但无论如何,罪魁祸首并不是超市老板,那个可怜的中年男子只不过是躺着中枪的倒霉鬼,所以,她打算见好就收。
一言不发地收下购物卡,在老板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中,她做出了结论性阐述。“那个女人,那个清洁工,她一次又一次地那样凶狠地对付我,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要以伤害罪,不,杀人未遂的罪名起诉她。横竖象我要杀掉你这样的话,也是她自己说出口的。”
安以倩亮出了自己手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她记得女人打她时的凶狠,也记得她那嗜血残暴的眼神。
有些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她不会再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有些人并不会因为你的心软善良,就此罢手,她们只会变本加厉而已。有些人,你把她当同胞,她却只把你但傻帽对待。所以安以倩决定牢记雷锋同志的教诲,对敌人,要象冬天一样严酷。
“这个自然是必须的。”超市经理哈腰点头地说。只要事情不影响他的超市,华人内斗什么的,他才不要插手。他只需要保护好自己超市的名声就好。
办理完所有的一切,安以倩起身想要回家,谁知道经理地助理,一名白人女士小心地拉了她一下。
回头一看,自己坐过的凳子上竟然有血迹……
………………………………
第二十六章 警车开道
见到凳子上的血,安以倩条件反射似地红了脸,“我靠,好朋友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个时候前来拜访。还流得这样显眼,真是丢人现眼。”
年仅十六,不光长年没有母亲跟在身边,所读学校又没有生理卫生一节课,所以,在某些方面安以倩无知到可怜的地步。
无论如何,在超市又免费提供了一包面包巾的情况下,安以倩忍着腹部疼痛回家去了。
……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事件,再加上清洗和烘干衣物的关系,安以倩归家比预计时间晚了至少三个小时。现在,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在小区银白色的路灯下,稀稀落落的建筑以及密集生长在其间的植被。
强忍着小腹部传来的酸痛,安以倩快步疾走,因为今天的外出没有符合贝蒂夫人的要求,等待同伴而是单独外出的关系,她不希望自己回家时间太迟,引起新的惩罚。
要知道,她还背着社会服务令呢。
“希望贝蒂夫人没有在家,希望贝蒂夫人没有在家……”安以倩碎碎念道。
冷不丁了,又一阵酸痛从腹中袭来,让她直觉牙齿都快掉了。
“怎么回事,这次好朋友怎么这么疼,不过算算时间……从进培训学校到现在,至少三个月没有来过了吧。该死的英语学习,该死的培训学校,把我搞得这样紊乱。痛死人了。”
安以倩打小就有种奇怪的病,只要她自生承受的压力超过一定限度,生理期就会紊乱。病情最初体现,是在她小学升初中那年,虽然对于大多人而言,因为九年义务教育得关系,小升初几乎没有任何压力,但这个几乎没有,不包括安以倩。
要知道,她家里可是蹲着好大一座大山,安以倩的母亲,无时无刻不在的压力来源。
因为母亲,持续而且稳定度输出压力的缘故,安以倩小升初中发病一次,初升高又发病一次,这病主要症状之一时长时间停经。小升初停了二个月,初升高停了四个月,所以在出国压力之下,好朋友停止整整三个月,一点都没有引起注意。
反倒若是好朋友如期而至,她才真正惊讶。
“一会路过药房,记得给药剂师说清楚症状,然后买些口服黄体酮回家吃。”
安以倩身上的病状,第二个显著特征就是停经之后的滔滔不绝,无论是小升初还是初升高她都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当时,医生给开的药方就是黄体酮。
黄体酮是由卵巢黄体分泌的一种天然孕激素,在体内对雌激素激发过的**内膜有显著形态学影响,为维持妊娠所必需物品。在临床医学上,不光可以用在功能性出血以及发育不全所致的经期疼痛,经血过多和血崩症状,除此之外还可以用在先兆流产上。
至少,她前两次症状,医生都那样给她治疗的。
正在嘀咕,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听错了?
安以倩心中微微惊讶,继续往前,可没走几步,脚步声再次响起,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那种被人跟踪,被人尾随的恐惧感如同幽灵一般缠绕和啃噬着她。
“讨厌,莫不是被什么变态杀人狂给缠上了。”安以倩畏惧道,一个女人,有没有身手和会不会害怕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更何况,安以倩的兴趣,出来动画和漫画之外,她还喜欢看美国产的犯罪片子。比如《七宗罪》。
小跑着前进,因为恐惧的原因,她已经忘记了疼痛。
在一个十字路口,安以倩猛地转弯,然后藏匿在路灯之后。
闭住呼吸,尽可能地假装自己不在那里,然后她再次听见了脚步声。近了,更近了,虽然因为灯光的原因,她看不见对方的影子,但却能清晰听见。
轮起负重不轻的购物袋,安以倩给了对方狠狠地一下子,整整十斤包装结实的大米哗啦一声砸到对方脸上。但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那名被自己殴打的,竟然是名警察。
捂着鼻子,哀嚎了好一阵子,可怜的警察先生终于说出了来意。
因为在巡逻中看见安以倩被人尾随的缘故,所以他赶了上来,想要提醒对方,谁知道却挨了这么莫名的一下。
“你说是就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个跟踪者。”安以倩挥舞着购物袋,不许别人靠近,“更何况在你们白人的片子里,不总有那样的桥段吗?伪装成警察的罪犯,在取得受害者信任之后,然后被被打闷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除非你能拿出证据。”
听到她孩子气的质问,警察笑了,摸出自己的警官证,想要证实身份,只可惜安以倩没有见过不光没有见过加拿大的警官证,甚至就连中国的都没见过。
所以她依旧不相信。
这下轮到警察哭笑不得了:“小姐,有警戒心是好事,但您是不是过了点。要不这样,我坐的巡逻警车就在不远之处,要我把队长叫过来证明身份,顺带送您回家吗?”他说。
这名可怜警察的队长是麦克警官,安以倩见过他,所以信了。
在加拿大,护送普通市民回家,是警方的不二职责之一。尤其是那些醉酒的,以及夜不归宿,有可能成为罪恶目标的女士们。所以麦克警官一行非常自然地提议,护送安以倩回家。
而她,再次同意。
“我可不可以在回家之前先去一趟药房。”做了坏事,袭击警察后却毫无悔意的安以倩举起手来,大声提议。
而他们同意了。
无论如何,他们不能和自己的衣食父母,纳税人起争执。尤其是对方明显未成年的情况下。
不管怎么样,危机解除,安以倩不光坐了趟免费顺风车,还在警官的帮助下成功购买到药品。甚至在她抵达宿舍时,贝蒂夫人还在社区办公室李,参加为什么警长会放弃他们人身及其财产安全的会议。所有的一切,似乎并不太糟糕。
按照剂量,服下口服黄体酮,安以倩拿了个热水瓶子,捂腹部。
“真是的,为什么会这么疼呢……还有,为什么刚刚摔倒的时候会觉得肚子里咣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了肠子上……难道好朋友三个月没来,内膜就厚成那样?”
正坐在床上嘀嘀咕咕,楼下传来了有电话的叫声,是母亲打来的越洋电话。
听到孙淼淼拿拉长尾音的,你母亲来电啦,安以倩只觉得心跳十二万分地加速。按照通常情况分析,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必然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电话刚一拿起,话筒对面响起了犹如惊雷炸耳的骂声。
“安以倩你个小混蛋,听你朱阿姨说,在温哥华碰见你,你非要让人家请你吃饭不可,而且还非挑好的不可。听说你一顿吃掉了上万人民币,我说安以倩做人不可以这么虚荣,虽然你在国内就很虚荣,你妈妈我明明就教育过你……”
………………………………
第二十七章 电话(上)
母亲的怒斥狂风暴雨似的袭击而来,而且绝对不给安以倩任何解释机会。
好不容易,电话那头的母亲因为缺氧而中途换气,有了短暂停顿,而她抓到了这机会,进行抗议。
“这什么跟什么啊,贼喊抓贼有这么个毁谤人法吗?而您是我母亲,能不能别人一吹风,你就下雨啊?那天的事,哪里是我要她请啊,那一顿是她们几个合计起来选来显摆的,怎么就成我的错了。我也不想去啊,可人家抬出您老人家进行威胁,不去就是不给面子,不去就是上不了台面,不去就打越洋电话告状。就冲她这手,我敢不去吗,我能不去吗?我的母亲大人,您听听群众的心声,讲讲道理好吗。胳膊肘不带这么外拐行吗。”
安以倩知道那姓朱的女人是个极品,可没想到极品成这样,强迫别人吃豪华大餐,吃完还把错误赖在她这个未成年人身上。而最让她伤心的是,自家母亲的态度,别人一说她就信。
虽然她早就知道,母亲就那样耳根极软的人。
因为太过在意颜面,所以容不得一丁点有损自己颜面的流言,所以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听到安以倩的抗议,电话那头传来了抽气声,显然是母亲守到了刺激,正在蓄谋下一轮攻击。果然,一秒不到,新一轮狂风暴雨来临:“安以倩你要庆幸自己不再国内,你要在国内你妈妈我非把你那张巧言令色的嘴巴给缝起来不可……你这混蛋丫头,你妈妈我可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居然敢这么跟母亲说话,你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你……”
“我不管你那头发生了什么,也管不着……”
“安以倩,你妈妈我再次强调一次,我生你养你不是为了你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你知道那朱阿姨是什么人吗?你在那头大宰肥羊,她就在这边闹得国内皆知,你还要不要你妈妈我过了……安以倩你知道你妈妈我这么辈子就那点在意,你怎么可能连你妈妈我最后一点需要也给剥夺了,做人女儿不可以这么无情。老天在上面看着呢。不管怎么样,债是你用嘴巴欠下的,现在你再给我补回去,你给我请朱阿姨吃上一顿,随便怎么着,把她那张嘴巴给我堵上……”
再也无法阻止地,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安以倩大声打断母亲的话。
“请一顿,您说得倒轻巧,您知道这里时温哥华不是国内,随便请一顿要多少钱吗?你一个月才给我多少生活费,在这里一个饭盒都要12加币,折合人民币70多块哪。而朱阿姨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请她,档次低了点,她那嘴巴照样给您全国通报。要是请高了,你不是眼睁睁地把自己亲闺女往死路上逼吗?我哪里有那么多钱买单啊,您是想我卖身餐馆,洗盘子还钱还是怎么的。可惜这里是温哥华,您闺女我只能做黑工的温哥华,一个洗盘子的黑工一天顶死赚八个加币,还不够喂嘴巴呢。就算我想洗盘子还钱,人家老板还不见得同意……”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吼声。
“怎么着了,你妈妈我一个月给你六千人民币开生活,你还嫌少了怎么着?你知不知道在国内供一个大学生才花多少,一个月八百顶天了。你妈妈我一个月给你这只知道消费,不晓得赚钱的累赘六千元,你还嫌弃怎么着,要知道你爸爸和我两个人,一个月才一千不到的生活费呢?安以倩,妈妈知道你从小过惯了好生活,吃喝拉撒一切都要高标准,可你哪能不能为妈妈考虑考虑,要知道你妈妈这边喝凉水都要钱呢。”
安以倩想说,妈妈呀,您自己都说那是国内的标准了,你都把我赶国外了,又不是我自己愿意到国外的。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事事以国内标准计算呢?
但她没有机会说出来。
电话那头母亲已经在下最后通牒了:“安以倩,你妈妈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已经把你的住址给朱阿姨了,她说最近要去找你。不管怎么样,摆平她,不然仔细我不认你这女儿,当心我上法院断绝母女关系,让你后面几年全在餐厅洗盘子过。”
说完,啪地一声摔掉电话,只留忙音给安以倩。
听到电话那头的嘟嘟声,安以倩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着话筒凶狠地嗤牙咧嘴,“您在电话那头倒是一口一个我是你妈,您要真记得自己是我妈的话,为什么说话做事除了那长辈身份摆谱外,就没有一处象个真正的妈。有些时候,我倒觉得您连后妈都不如呢。”
她对着电话做出凶狠的表情,活象一只正在发怒的小狗。
啪的一声摔上电话,呕气地上楼休息,无论如何,母亲发了话,她就一定要做。
可是,在温哥华,中餐和法国菜一个价格,随便请一顿,至少得……而且在国外吃饭可不是只付饭钱就能了的事,除了必然和必要的餐费。你还要给服务员小费,餐费15%到20%的小费。
假如她胆敢不给,不用服务员张扬,那姓朱的女人就会给她国内通报。
可要是她样样周到了,怎么也得花个千八百元。
安以倩出国留学,母亲给的生活标准是一个月六千人民币,也就是一千加币,刚刚82个最低标准的盒饭而已。也就是母亲说的随便请一顿,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整个月的伙食费给吃光。虽然那么多年以来,她在国内的积蓄差不多有两万,在国内同龄人中怎么也算小富婆一枚,再加上范彦诚给的那的那五万元,她现在手里差不多有一万加币。
但怎么也架不住这是加拿大啊。
要知道母亲给的伙食费,每个月只算吃的,还差70加币空缺,要知道一个月三十天,怎么也要吃九十个盒饭。那还是按最低标准,把零食水果什么的排除开后计算。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费用,比如她现在又公交又地铁地去esl学习英语,林林总总算下来,一个月的交通费也不少了。另外,一个人在孤身一人的海外生活,必要的开销怎么可能只有饭钱和交通费,要知道她可是个女人啊,每个月无论怎么,面包巾就是必不可少的开支。
更何况还在长身体的她,怎么可能不买点衣服,买几双鞋什么的。
随着她身体的长大,旧衣服迟早不能穿。
事情发展到现在,安以倩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留学国外的同胞那么的钟情于爬老外的床,那么钟情于内斗。“母亲和女儿果然是天生的仇人,您要再这么和逼迫法,仔细我真的爬个男人床给您瞧。您小心点。”
正在如恐龙一般爬着楼梯,楼下电话又响了,心惊胆颤的拿起,谁知道这次是打来的卢克李,他的开场白一如既往地粗鲁。“喂,丫头,老子不在这几天有没有吃饱,有没有欺负你啊,你有没有报老子的名字……”
听到这近乎粗鲁的关心,也不知道怎么的,安以倩的眼泪巴巴地流了下来。
一时间她竟然有了母亲不如黑社会的感觉。
………………………………
第二十八章 电话(下)
让安以倩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认为会来势汹汹,甚至会连绵不绝的生理期,只在第二天早上就停止了出血。只除了肚子依旧发酸发冷以外,几乎没有别的症状。
“这算什么,难道着老外生产的药真的好到一次见效……不过既然肚子还在疼,那就说明症状并没有消失。既然危机还纯在,那么还是按照医生的嘱咐,老老实实地吃完一个疗程好了。”就这么嘀咕着,安以倩又按照使用说明,服了黄体酮。
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到餐厅用餐,大概看她脸色实在难看,贝蒂夫人同意将她的社会服务令推迟几天,直到她病情稍缓再进行。
“这可真是谢谢您啊。”安以倩感动得泪流满面。
瞧瞧,自己亲妈不光不如黑社会,甚至就连外国人也比不上。甚至就连外国人也知道,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怜惜她,可为什么自己亲妈一点都不心疼她这个亲闺女呢。
就这么想着,安以倩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捂着热水瓶子,趟在床上,即便这样也不能真的休息。女老师索拉布置的论文可不简单
《论女性的权力与义务》?
哇靠,研究生毕业写这个都不能说简单。
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恐怖大块头英文原著,安以倩只觉得一个脑袋n个大。
就这些特别推荐书籍,怎么算,她都不能在一个月内读完,所以论文什么的,那还真真是个笑话。正急得捂头乱抓,前来探病的哈里斯和埃里克森就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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