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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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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烧烤店胖老板挥发着那满满一身孜然味道,大大咧咧地笑道:“哪一位?不就是当下风头正劲的那一位喏。”又围着安以倩转了一圈,道:“身为新一任大嫂,但却不检点言行地随便勾搭男人,您这习惯可真真不好。要知道您那枕边人,卢克李,他可不是个庸庸碌碌的普通男人,被女人戴了绿帽子只能哭鼻子滚蛋的窝囊废。他可是心狠手辣的黑涩会老大啊。砍人如麻,踏尸上位,可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喔。不过话又说回来,您这随随便便就能勾搭上男人的本领,可真真了不起,先勾搭我榔头兄弟为你举止不当,进了监狱,随后立刻把老大给勾了遮掩过错,甚至就连自家长辈也不放过。大嫂您真是好本事啊。”
受刚才教训,他是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只那么一推,胖老板就知道,安以倩不是以往那种任凭自己拿捏的软柿子。
一群人正在猖狂地笑着,冷不丁的,胖老板被人卡住了后脑勺,然后一记直拳冲击,被整个打飞,先撞上汽车车门,然后被反弹到地上。
他那圆滚滚的身材,轱辘辘地,一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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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忙音在线(中)
安以倩诧异地望着那名为自己出头者,是青蛇,她在卢克李房里见过几次。
她记得这男子重总是礼仪周全地谨慎言行,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古人,尤其是从她手里接过碗筷时,他总对她致以属下对主母的礼仪,让她又狼狈又尴尬。
当下这男子支这双手给她行了个常理,口中道:“大嫂好。”
这个礼,安以倩很是熟悉,但一时之间又完全记不起来,是从哪本漫画中看到的。
总之,理解为小日本的礼节,就可以了。
以相同的礼节,安以倩还礼道:“多谢您的关照。”
啧啧,漫画看多了,有时候一言一举都变得有些象漫画人物了。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好,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所以,就听之任之喏。
捂着鼻子,嗷嗷叫了好一会儿,烧烤店胖老板总算在同行者的搀扶下爬了起来:“狗日的,青蛇,狗杂种,你最好清楚地知道,你今天打的人是谁……想当年你还在你妈妈怀里吃奶,老子就已经驰骋沙场,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即便是卢克李,也不敢在老子面前猖狂,你tmd的算什么东西,敢打老子……”
嘴上虽然吠吠不停,但行为上却犹如丧家之犬,即便有着数量上的优势,四人却始终不敢靠近青蛇一步半步。看来,也就是那种只会拿女人开刀,欺软怕硬之流。
既是如此,何必跟他们多言。
顺着青蛇的好意,安以倩将手上所有有重量的物件一起交给青蛇,然后在对方搀扶之下,慢慢走向那年停在二十米之外的青灰色小轿车。
正好她的肚子阴冷发酸,正好她不想多走路,正好有个代步工具,正好……
见到安以倩完全忽视自己地,就那么跟青蛇走了,烧烤店老板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一口口水吐道地上,烧烤店老板吠吠道:“狗日的,婊子果然就是婊子,无论人前人后都在随时勾搭男人。好个祸害不浅的婊子……喂,40加币两炮的贱人,老子出200加币卖你和我兄弟四人一起欢乐,老子便宜你这婊子……”
猛一个回头,安以倩面若冰霜,一手扶着青蛇借力,然后再也忍不住地一个高段位踢击,那胖子被踢得又一阵鬼哭狼嚎。
完全不顾身体状况的暴怒,后果就是,现在安以倩心里虽然爽了,但肚子却疼得一阵阵冷汗直流。隐隐的,她感到内裤上又有潮湿感,好像又出血了。
这该死的生理期,为什么断断续续地,神出鬼没地折磨自己。
再也忍不住地,安以倩在心里小声地诅咒自己。
“大嫂,你好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正在驾驶中的青蛇,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的痛苦,担心地问。
“大嫂?别这么叫,我受不起。”
略有怒容,安以倩忍不住地发火,虽然知道对方刚刚才给她解了围,但年轻气盛让她怎么也无法忍耐。就像她怎么也忍不住,最后还是踹了那胖老板一般。
“别这样,大嫂,您知道大哥是做大事的人,一个人,做多大的事,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无论他怎么样,总都有一两个看不顺眼他的人,在暗中毁谤。您是他女人,您得相信他,您完全不必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您现在,真不去医院吗?您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啊。”
“不,不用了,我只是每个月都会发生的事,发生了而已。请让我静静休息一下就好。没有女人会因为生理期的关系,大张其鼓地跑去医院,ok。”
安以倩果断地打断了对方的好意,她绝决道:“还有类似大嫂这样的称呼,请别再随便叫,我承受不起,也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承受。”
闻言,青蛇笑了。“以大哥那种地位的人,又过着刀口舐血的日子,身边有几个女人,十分正常。大嫂你根本无须对那些女子在意,您只需要知道,对于大哥,您很特别就好。”
“很特别?对不起,对于那位卢克大人,唯一的特别应该只有那些逝去仙妻吧。因为死掉者再无挽回余地地离开,所以觉得任何人都无可替代。因为得不到的,才觉得好,所以他才拼命地找替身。所以,无论后续者如何努力,如何悲伤痛苦,他都会板上钉钉地认为,先者永远是无可替代的第一,后者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甚至还会认为后者太过狂妄。”
那种在古代言情里,续弦对着原配行妾礼的情节。
那种在现代言情里,年过花甲的富豪,手牵双十娇妻,逼迫她给亡妻发誓,逝去的姐姐永远是大,我永远只做小的情节,安以倩才没有脑残到想要尝试。
既然同时父母生养的血肉之躯,安以倩永远只做大,她只想做唯一。
别的,她不屑一顾。
青蛇笑得无可奈何:“对于老大,您真的是特别之人……前大嫂,她是个好女人,温柔善良,以夫为天,只她太过善良,所以存在感也就弱了,有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沉闷不堪。所以,大哥才会对鲜明个性的您,如此的念念不忘。您不要妄自菲薄,您真是那特别之人。”
妄自菲薄?特别之人?
安以倩嗤了一声,幸好自己所处年代不是古代,幸好自己脚下所站立的大地是一妻一夫的白人世界,否则她真要忍不住,叩谢皇恩了。感谢皇上的临幸之恩。
太阳,虽然是从东方升起,但这里却是西方。
在这里,她真不想对男子那泛滥成灾的一点点特别,心存感激。
甚至就连独一无二都不是的特别,她才不会稀罕。
见到安以倩那固执而且认真的表情,青蛇知道,这女子想必十分固执,多说无益,也就不浪费口舌了。一声叹息,即象在恨铁不成钢,又象为她错误理解有可能造成的失去惋惜。
反正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这声音都让她感到忿忿不平。
回到宿舍,在门厅内,又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谁知道这次还是忙音。
安以倩只觉得肚子里郁郁之火更猛烈了。
“忙,忙,忙,我可是因为您的荣誉和辉煌,不惜远赴海外,从此漂泊异乡的亲闺女。因为您的死要面子,我在这个异国他乡不光被流氓调戏,被同胞侮辱,还被黑涩会老大和他的小弟们死缠烂打,甚至就连肚子疼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身边却一个照顾帮助的人也没有。因为您死要面子的关系,我肚子疼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却还要为您应酬您生意上的伙伴,还要被你生意上的伙伴性骚扰和污蔑毁谤,即便承受那样的痛苦,我还要为能够继续生存在这里工作,以及到esl学校学习语言。就这样,难道您不能给我个忙音以外的信号吗?”
因为心中实在委屈,安以倩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那一刻,她是那么的想嚎啕大哭。
………………………………
第四十三章 忙音在线(下)
正在门厅内抹眼泪,就听见朱太太特有的大嗓门从客厅里传了出来。
“我和你说啊,夫人,不是我自我吹嘘,温哥华有很多房产的价值,都是经过我夫妻两人包装、抄作然后一夜暴涨。您这里虽然偏僻了点,可架不住环境好啊。您知道,当我听见您把这么好的房子,一个月才500加币,出租给那些完全不知道感恩图报为何物的穷丫头时,您知道我是多少为您焦急吗?那可是白哗哗亮锃锃,可以要人死也可以让人活的钱啊。在温哥华城里,随便一间地下室都比您这窗明几亮的小洋房便宜……”
“相信我,把一切全都交给我,。最多一个月,精心包装,再广告宣传一番,您的房子一个房间最少价值2000加币……我和您说,您这里虽然没有海啊,可这湖光山色真的不比海景差。贝蒂太太,您一个月只租500加币,您可真是亏大了啊……”
听到朱太太的滔滔不绝,安以倩心里的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
她当然知道朱太太这是在采用中国式方法化解危机,只要把贝蒂夫人改变成为和自己有利益纠结的生意上的伙伴,那么她的损失就是贝蒂夫人的损失,只要达成这一事实,那么她在早上污蔑安以倩那些,以及穷凶恶极企图干的某些坏事,也就自然仍然的不成问题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财产和利益,贝蒂夫人会和安以倩的母亲一样,和她站同一条战线。
至少朱太太本人是那么想那么认为的。
一想到自己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及贝蒂夫人很有可能也被对方拉拢,安以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砰的一声炸开。这一刻,她多么渴望自己时中世纪骑士。
那么,她可以为维护自己而发起决斗。
她要砍死那对朱姓夫妻。
那对该死的投机倒把商人,该死的恶棍和房地产商人,就是因为这些人而已炒作和拉高物价的关系,温哥华的生活水平才会变得那么的高,她们这些留学生才会活的那样凄惨。
她在心里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恶毒诅咒,诅咒朱太太夫妻。
然后,安以倩听到贝蒂夫人的声音:“既然这位太太谈到房子的事,那么我不妨告诉您,您已经是今年内第五个找上门的中国投机商人,我之前怎么和他们说,现在也那么和您说……”
“不,不,不,太太,别拒绝。”一听到苗头不对,朱太太立刻用她的强势和高分贝打断了贝蒂夫人的拒绝,似乎对她而言礼仪言耻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而这天地间唯一的目的就只有利益一词。
资本主义的精髓,朱太太掌握得十分到位。
“这位太太,您之所以会拒绝那些人,那是因为他们不够成熟不够的关系,那是因为您在等待我的关系。现在我来了,您命中注定的贵人我来了,所以一切都没问题了,相信我,把一切全都交给我。您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做在火炉旁,等着数钱就好。”
安以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
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在做了类似上午的恶事之后,而且恶事随时都会曝光的前提下,还能立场十足,甚至是中气自信十足地说出那样自我吹擂的话。能够如此行为之人,一是真的无知无耻,二是真的拥有大智慧大勇气之人。
所以,一时间她完全不知道如何评判这位母亲好友。
正如她不知道如何评判自己母亲。
不知道朱太太是脑袋上长了眼珠子还是怎么的,安以倩进入客厅没几秒钟,她立刻觉察出现并且给予积极回击:“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不学好偷听大人讲话,没家教没规矩,还不快给我滚上楼去。不然当心我打电话告诉你母亲,她一手一脚养大的闺女什么个德行。安以倩,你仔细我把你在这里干的所有坏事,全部告诉你母亲。”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进行威胁。
安以倩被朱太太的镇定自若,以及嚣张猖狂再次惊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这种做了恶事,而且马上就要被揭穿,但在面对受害者时,还能如何悠然自得地摆出一付,自己才是受害者的表情的人。
从某一方面讲,朱太太颠倒黑白的本事,也算得上是一绝了。
气得直跺脚,几乎是再一次的,安以倩是那么渴望,能够立刻用鞋底板狠狠地抽那对姓朱的夫妻,无论事后自家母亲会怎么对她,安以倩都不在乎。
毕竟,她现在每天有一百一十加币收入,她不怕母亲再拿生活费卡她了。
只是,就在这时,贝蒂夫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姑娘,赶快上路吧,社区的公交车,四小时才有一辆呢。”
只是,就在这时,她感到裆部哗啦一声,有大股液体流出。
根据以往经验分析,这么大流量的出血,他现在身上那条薄薄的裤子肯定招架不住。说不定血迹都已经浸出来了,假如她现在再不上楼处理,那么要不了几秒钟,下面客厅里所有的人,包括朱先生,朱太太就可以看她哭着出洋相了。
正在郁郁,又听噗嗤一声,又一股液体涌出。真的不行了,就算光站着,什么都不做,只怕血马上就要滴下来了。安以倩的心情随着这些液体涌出感,落到了低谷。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多么的憎恨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份。
为什么女人会有生理期这种累赘,为什么女人必须承受生理期这种累赘的折磨。
为什么?
她整个人几乎快要疯掉了。
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以二地收拾好自己,再次回到门厅给母亲打电话,安以倩想要母亲亲耳听一听自己一向信赖的朱太太是何种嘴脸。只可惜这一次,依旧是忙音。
这忙音让她有种想要诅咒世界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安以倩必须马上出门,别的不为,只为那四小时才有一班的公交车。只为她还要在这个国家继续生存,就算她什么都不顾不怕,但唯独自己母亲不行。
虽然她现在有了每天一百一十加币,折合人民币740元的收入,但只要母亲还是母亲,她就永远没有机会。谁较自己硬生生地欠下母亲命一条呢……
………………………………
第四十四章 你这个女流氓
努力维持面无表情,安以倩坐在卢克 李面前找静脉给他输液。由于内心实在是太乱了的关系,前一天一连扎了三次才扎准的血管,今天足足扎了五次才扎住。
接连的失败,使得她又尴尬、又愧疚,心虚地看了看卢克 李,还还对方正在假寐。
还好他没象医院那些普通病号那般,一针不准就雷霆万均。
还好。
谁知道,正当她放松下一切时,卢克 李的大手一下子将她的瓜子脸整个包裹进去:“瞧瞧你这比昨天还要惨白蜡黄的小脸,怎么了?难道说,是因为昨天刚刚才得到工资,就迫不及待地和小男朋友去迪吧狂欢,而且还通宵达旦?”
用威胁的声音恶狠狠道,然后是一本正经,“又或者是那个想爬你床的家伙,又重新回来了。”卢克 李的醋意捏得安以倩很疼很疼。
眉头一皱,她极度不爽的瞪着他。
原本就受了一肚子气,首先被刘丽君的事折腾了整整一夜,然后又被朱家那对雌雄双贱气了整整一个早上,自家母亲却又怎么都不肯搭理她。在这种情况下,又累又气肚子又疼得要命,还要屁颠颠地赶来工作赚钱和上学,安以倩心里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无名之火。
正在忿忿不平地愤世嫉俗,被这么一威胁,这么一冤枉,被怎么一捏,她哪里架得住。
只见她眼圈刷第一声就红了,以安以倩往日小辣椒一般的性子,指不定立马拍桌子走人。可现在,她心里是惦记着那一天60加币的进账,要知道卢克李这单生意可是她至今为止所有美好期盼的坚实基础,眼里看着卢克李手背上,两天以来。新旧交加的八个针眼。
她又是在是无脸发火。
一个平均要扎四下才能找到血管的无良无照冒充护士,她拿什么脸来发火。
就那么奇妙地,愤怒、委屈,再加上愧疚以及心虚,无论莫名其妙的情绪在安以倩心里酝酿出,类似嘀嘀咕咕的抱怨。
拜托,她之前只是说有人不怀好意地跟踪自己而已。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对这个男人说过,有谁想把自己怎么着。就算自己早上被朱家夫妻骚扰,可她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
这个卢克 李,脑子里整天装些什么啊。为什么任何事到了他这里就会变味呢,然后统统和暧昧什么的扯上关系。成年男子脑子里为什么尽装些啪啪,以及和啪啪啪有关的事呢。
男人果然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刚刚十六。又生活在相对封闭的国内,在两人交往上安以倩有一些小小的洁癖。
就这样,她想到早上烧烤店老板对自己说的那些难听话,想到从青蛇那里得到的证实,卢克李目前正在交往的女人的确不止她安以倩一人。再闻闻满屋子飘荡的大麻烟味。看看一群挤在屋子外面的抠脚大汉。安以倩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要赶快和卢克李说清楚,她要赶快和他划清界限。
安以倩实在是不想继续和这位无良大叔不清不楚下去了。
她不想让这种不清不楚毁掉自己人生。
当然,那个在半夜惊醒一票人,又折腾了她整整两个通宵的神秘入侵者。因为已经被证实是刘丽君的关系,现在已经从安以倩脑子里的威胁名单里被划掉。
她已经不把他当威胁看待。
这头,安以倩在策划自己的想法。那头。突然间卢克 李一个激灵,将鼻子凑过去,并且象只狗一样在安以倩身上闻来闻去。
因为大清早才被朱先生无良骚扰的关系,安以倩现在可是敏感得很。
眉头又一皱,伸付手来阻挡对方进一步靠近:“喂。你……”来不及进一步呵斥,卢克 李开腔了。“喂,丫头,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浓的血腥味,为什么你身上的血腥味,甚至比身受重伤的我还要浓郁。这感觉,就像被人一口气砍了几十刀,你到底怎么了?是哪个混蛋对你失礼了,还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受伤了?混蛋,是哪个家伙干的,我要乱刀砍死他。”
卢克 李神态可怕地叨叨,突然他一把掐住安以倩的下颚,强迫她躺着面对自己。
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她的皮肤,掐得她硬生生地发疼。“不是给你说过嘛,有什么事情报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报我的名字,该死的死丫头。你是想借着折磨自己来和侮辱我吗?你是想让人知道,我卢克李就连自己女人也罩不住吗?”
正是因为你的名字,我才受了好大一番侮辱,而且还是被你的手下。
安以倩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身体上完全反应不过来,因为卢克 李实在是太过激动。而这激动,让她心里多多少少又有了一点点感动。
不管在对方心里,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但至少对方是真心在意她的。
甚至比她亲妈还要在意她。
无论安以倩身上发生了什么改变,脸色变化也好,体味改变也罢,卢克 李都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到,这个事实让她又感动又难为情。
但两人之间的差距,以及那些妨碍她接受他的因素,就那么鲜明扎眼地那么明显地摆在那里,而先前烧烤店老板所说的话,更是如同毒蛇一般撕咬着她。
别的,什么都不说。
且不论卢克 李的外貌,他拿糟糕糕的个性,以及他的年纪比安以倩父亲还要大的事实,以及他的行事有多么的凶残无人性,以及他在追求自己的同时还在交往多少性伴侣。只说卢克 李抽大麻这条,安以倩绝对不能容忍。她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男朋友是瘾君子这点。无论对方有多糟糕,就算那男人甚至渣到有家暴倾向,总之沾毒的绝对不谈。
正在胡思乱想,砰的一声,卢克 李抬手就将她丢到一边。
这一摔让安以倩又让心里更加不爽了。
这种前一秒还把她当作宝贝心肝,后一秒就直接当沙包丢掉的做法……说到底卢克 李在意的。究竟是她被强加在身的对方大嫂这一身份,是自己作为大哥的面子,还是她安以倩本人。这些事,她至今还没有弄清楚,也没有能力去弄清楚。
虽然这些想法计较多多少少有些矫情,有点转牛角尖,但要知道,她才十六岁而已。
敏感、易喜怒的十六岁青春期。在国内,被学校、老师以及家长严防死守,绝对禁止早恋现象产生的十六岁。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十六岁。还十六岁的她当然期望自己的爱情如同诗歌一样清纯美好。而不是象成人伦理剧那样充满了各种值得探讨的深度。
一方面的安以倩在郁郁寡欢,另一方面卢克 李振臂高呼。
只见他愤怒十足地对着房间里的小弟们道:“小子们,赶快操家伙。去把市里最有名气的医生给我请上门来。无论你们是用绑架还是另外一些合法或非法的手段,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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