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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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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想,两人齐刷刷起用恶毒和不友善的眼神看着安以倩。
是她。
一切全都因为她的缘故。
“疼就好,疼就说明咱们几个并不是在做梦。”卢克李拍着大腿,没心肝地乐着。
完全不理会这两个少年受的敌意。安以倩大步向前,一把扯过其中一名少年紧紧拽在手中的毛巾。的确是擦脸毛巾,不要怀疑,卢克李就是一个无文化、无教养、无品味的老流氓。虽然面对这强取豪夺,手持毛巾的少年小小地反抗了一下,但却毫无用处地溃败了。
因为安以倩的气场是那么的强大。她是那么强势,那么势在必得。尽管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就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她那通身的自信和镇定自若。无一不在宣告着,自己――整个房间正统意义上的女主人出现了。既然女主人出现,那么他们这类老板的失宠禁脔哪里还敢大口喘气,大声反抗呢。
虽然历史上也有那么一两个娈童禁宠因为男主人的过度宠爱,而高高跃居女主人之上。
但他们毕竟还没有讨得男主人欢心。还不是老大的娈童私宠。
他们现在还属于企图勾搭老大的不良宵小。
他们的革命行为还未成功呐。
而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就算世界发展到地球村的现在。男男爱依旧是见不的光的社会阴暗面,全世界数量占绝对优势的人群依旧是反对他们的。虽然不至于象中世界那样一旦发现,直接拖出去绞死,但怎么也是不名誉和不光辉的形象啊。
在这种种条条的压抑之下,两个少年受本能地选择了退让,几乎是本能地。
就那么挥舞着毛巾,噼噼啪啪地替卢克李清理身上的食物残渣,安以倩动作粗野,神态自然,完全没有任何讨好又或是献媚的意思。她的行为,既有点象老母亲在饭后儿子清洁轻体,那么的自然而然,又是是姐姐在照顾年幼的弟弟,那么镇定自若。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在他身边显得是那么的和谐和调,完全没有一丁点生硬感。
别的不说,就这点和谐,两个少年受抽鞭莫及。无论他们如何小心翼翼地伺候,如何战战兢兢地粉饰自己的外在姿态,唯恐一不小心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性别。但这种徘徊在阴阳雌雄之间,由大自然花费几亿年时间一点点雕刻出来的感觉,他们是决计学不会的。
就那么一两秒时间,就那么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温存性的动作,她和他的外在气场就那么瞬间融合在一起,犹如水乳,再也不可分割。
没有人会怀疑,她是他的,也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她的。
也许不甘心自己整整一夜的努力成果遭受全盘失败,少年受里的一人咬着手绢可怜楚楚地抽泣着。“老大……我们……”换而言之,他还想通过爬卢克的床提升自己社会地位。
一旁的卢克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了手,他想要给安以倩打个招呼,他想要对她玩世不恭地道,哟丫头,究竟是什么风把你的脑子清洗干净了,让我竟然得到如此香艳的待遇。
然后,他看见了那只被安以倩拧在手里的大红色包包。
无可无可否认的是,他送这只包包给安以倩,的确是抱有那一天强迫她穿旗袍给自己看的心思,安以倩的身材和气质搭配旗袍相当的完美。卢克李早就在心中,不止一次地梦想,当美梦来临时,自己将会如何如何的幸福,但当幸福真的来临时,他措手不及了。
人就是这样,因为过度想要,所以当事件真的来临会觉得害怕,觉得不真实。
这很正常。
正在忐忑不安地寻思他和她的开场白,冷不丁的一名少年受从旁边爬了过来,将他拦腰截住。“老大……我们……”那个少年凄惨可怜道,他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假如在平时卢克李就算自己不享用,也会把他打发给自己的得力助手,狠狠爱。
但现在,少年受的出现只不过是提醒他,这房间里有不光阻止他和他的小麋鹿浓情蜜意的危险物品。而且还是这么危险,这么叫人难以忽视的两大块。
抬手又给了那两名少年受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滚,三秒钟之类快给我滚,不许走大门,给我从窗户爬下去。假如三秒之后你们没有彻底消失,我就让我的一干手下,狠狠地疼惜你们,从现在直到到永远……现在开始倒计时,一,三……”
其中一名少年受也许是不甘心自己的引诱行为失败,他又叫了一声老大,并且大声质问。请问老大,我们是否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不够完美。为什么前一秒您还是那么的喜欢我们的伺候,您是那么的喜欢我们。可后一秒,自从这俗不可耐的女人出现,您就变得这么的无情,这么地对我们熟视无睹,好像刚才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就这么心有不甘地愤愤,在同性爱好者眼里,异性恋可不是什么干净美好的事物。
就像大多数异性恋看待同性恋等同于肮脏和龌龊一样。
这名大叫着不甘心的少年手,摆出更加可怜楚楚和诱人的姿势,他是那么的迷人和诱人。要知道他可是从整个狱区整整几百人中,一层层筛选下来的jp小受,专供各位势力老大享用的小受啊。但回应他的只有卢克李的响指,以及他的手下们步步逼近的身影。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两个少年受争先恐后地向从窗户挤去。
作为同性受,他们很早以前就已经习惯这种随时随地突然而来的暴力。
有时候,甚至在浓情蜜意之中,他们也会被某名地暴力。
“干什么呢,这么粗鲁,可别吓坏了人家。”安以倩嗔怪道,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对方进一步发号施令,就那么安定自若地,她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拾起先前少年们落下的柚子瓣,一点点地喂他。她的动作悠闲自在,正如她那双微微翘起的兰花指。
所谓兰花指,当然还是女人来摆更有滋味,卢克李啧啧赞叹着欣赏她指尖的美态。
虽然在刚才,他在见到那对少年受,以及他们纤细柔软若女的四肢身体时,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说实在的,那对少年受的确是男人中的极品,但现在,他正对着女人中的极品,哪里还有心思思考那些虚龙假凤的冒牌货。
他卢克李可是个纯爷们,能呆在纯爷们身边的自然是纯娘们……
尽管安以倩现在的动作看在那两个少年受眼里,无疑于正在嚣张猖狂地宣誓自己的地位,但她本人却完全没有将那两人放在眼里的打算。开玩笑,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叫她伤心难过,甚至耿耿于怀,那她安以倩还用不用活了。
………………………………
第一百零六章 求求你,不要
伸出一只手,将安以倩的整个面孔笼罩在自己的五爪山下,“看见没有,世界顶级奢侈品,全球限量一个。当然,我不是说你就是那么廉价的物品,宝贝。”用两根手指讨好性地捏了捏安以倩的下额,他用尴尬甚至是有些卑微求全的笑容安抚安以倩。
他的小麋鹿。
然后,卢克李的另外一只手则指向那两个少年受。“你们,冒牌的a货,随便哪个路边摊上都有贩卖,每个狱区都能见着一两个。所以,不要再自取其辱了,滚吧。老子最见不得那些明明是男人,却比娘们还要娘的男人,知道老子的爱好吗。妞给他们表演一个。”
嘴里说着道义傲然的话,卢克李的一只手非常镇定自若地抚上,安以倩那对被旗袍修正得挺拔圆润的臀部。他享受她的体温,她的光滑柔软,还有她柔软甜蜜气味,以及年轻姑娘独有的结实弹性。所以,她很自然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在两名少年受完全不敢相信的惊呼声中,安以倩以嚣张甚至是猖狂的姿势,狠狠地教训了尊敬的卢克李先生。这监狱三大巨头之一,即便是监狱长见了也要小心应付的大人物。
然后,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卢克李被他的小麋鹿锤到哭爹喊娘,虽然忍受着旁人难以想象的暴力虐待,但他看上去却是那么的享受和欢喜。见到情敌被自己的主人施以如此厚恩,激得忍无可恋的少年受们被迫跳窗逃走。他们的羞,他们的怒,使得他们无法呆在他和她的浓情蜜意之中。虽然那份浓情蜜意好像有点暴力过头。
既然是弱受少年,那么被区区两层楼的高度摔得哭爹叫娘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窗户外,少年受中那名不甘者真咬牙切齿地恨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女人嘛。除了会生孩子,会给男人遗传血统,你到底哪点比我更强。”
他对着安以倩所在的位置比出中指。
但另外一名少年受阻止了他的小伙伴:“她看上去很美,尤其是手指。”
少年脸颊微红,受将自己光滑如玉的十根手指展示了出来,大约时童年学过什么乐器的关系,这双手被保养得很好。但男人的手,无论如何保养也缺少女人那份独有的柔性,他们的关节总是太大,肌肉和脂肪的比列总是不够完美。更何况。假如这少年的手属于普通美玉,那么安以倩那双因为逐渐丰盈而变得有些肉肉的手,给人的感觉。完全就羊脂美玉。
那么令人见之不忘,那么叫人销魂。
“她看上去很小,但却又那么的成熟和迷人……她看上去试那么的保守和老土,但却叫人目不转睛……虽然做着粗暴的动作,但却叫人打心窝地想要靠近她。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女性魅力吧……没有刻意地讨好,也不用特别地屈从,但是……我们的父母也就是那样相处的吧,正是因为他们的相处,这世界上才有了你和我,才有了伟大的卢克大哥……假如有一天我能成功离开这里。我一定要找个象她那样的女朋友。”
第二名少年受羞涩万分地喃喃,这下甚至就连第一名愤愤着也都脸颊一红。
无可否认,能够从肮脏的男子监狱。从身为男人却要被迫给男人宣泄欲望的噩梦中逃脱出去,再找个姑娘,一起正大光明地接受世人祝福。然后在生产和制造许多和自己一样的小人,再用父母辈的生活方式,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故乡的土地上。
那感觉真的很诱人。
就像午后从枫树林中吹出的。带有花香的清风那样诱人。
……
病房内,卢克李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缓和过来。无论如何,现在病房里已经没有阻碍两人亲密交谈的人和事了。
拍了拍身边的床位,示意安以倩坐过去,尽管他是一个随时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老大,尽管这女人看上去那么的温顺,可人。简直就像是洗干净,放在菜板上只等他享用的水果。
但他依旧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拘谨。
别的不为,只为再在此之前,她的野蛮泼辣给他留下的影响实在是太过深刻。
总而言之,因为先前接受到的教训太过深刻,现在卢克李在面对安以倩时,总有那么一点点纯天然的畏惧。因为总被狠狠爱,狠狠修理,所以久而久之卢克李已经养成习惯,就像和她处时,那小花猫回随时随地会跳起来炸锅才算得上正常行为那样。
如此男女交往的流程,虽然不正常,但当他们相处的时间超过一定期限,双方已经磨合好,并且就连原本属于强势方的受害者也不打算反抗事实之后。即便是卢克李也知道,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和安以倩的关系不会再发生改变。而他已经认命了。
但令他完全出乎意料地是,这女人竟然主动对他雌伏了。
而且伏得这样低。
一时间叫卢克李有种苦尽甘来,想要泪流满面的感觉。
伸出一只手,在安以倩头上摸了摸,又在自己头上摸了摸,确认对方没有生病。“我说丫头,你的体温蛮正常的,我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到的东西。”
也许是想到自己一连几次身体不舒服,第一个发现她身体出现异常状况的人,就是这位不讨人喜欢的卢克先生。安以倩的表情柔和到几乎快要滴下水来,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比慈母见了爱儿还要温柔。
伸出一只手,抓住卢克李那只正在自己脸上放肆的手,并将它反手握在手心。
她说,我很好,一切都很好,我只是来照顾你。
你不是要吃饭前水果吗,继续吃柚子可好。
她柔情似水地问,而他欣喜若狂狂地连忙点头,生怕回应迟了。眼前的良辰美景就此化作气泡消失不见。假如事情真的那样发展,他会恨他自己一生一世。
安以倩是个做事认真踏实的好孩子,既然码定了这次来时为了偿还卢克李的恩情,于是一声不吭地坐了过去。横竖两人早就大被同眠过了,难道还怕在他身边什么都不做的坐坐,更何况这男人现在伤得可不轻。头颅开放性损伤,一只手断成四节,并且被上了足足八根钢针,所以即便两人间发生点什么,最大可能也只能是她这个有能的女流氓而已。
一声不吭地捧着之前两个少年受留下的柚子瓣。她就那么乖乖地坐在那里,替他一瓣一瓣地瓣开柚子。柚子含有丰富的维生素,病人应该多吃。但将一整颗柚子分开,再瓣成瓣可是一门体力活。别的不提,总之断了整整一只手的卢克先生,现在是没法自己将柚子瓣瓣开。所以,她二话不说地就为他效劳。
去掉包在外面的第二层皮。她用她那只比削葱还要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掉所有粘在柚子瓣上的经络,确认一点瑕疵没有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送给他。
比起国人饭后水果的习惯,外国人有在饭前吃水果的习惯,而她。既然给这男人烹饪食物是安以倩现在目前为止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而他现在身上这身重伤,多多少少她还得付一定责任。如此种种之下,安以倩接受护理工作接得是那么的淡定自若。
仿佛之前那两个狼狈逃走的少年受。在她心里一丁点影响都没有产生,一点点负面情绪也没有产生。更准确一点说,她表现得就像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们。
因为职业习惯,卢克李的专为摆在窗户旁边,这样站在窗外想要远距离袭击他的人比较不容易掌握他的位置。而他很轻松就能看见窗外那片空旷地带上。究竟有谁在路过。
夜风从窗外徐徐吹进,吹得安以倩那头如同从天河上滑落凡间的乌丝。一丝丝地从他面前滑过。她的发丝和她的手指都属于女人中的极品,比如之前的少年受们,多了不止那么一倍两倍的柔软,更重要的是,那种从骨子里,从基因深处透出来的柔顺让他舒心。
就像多年以前,他晒着阳光躺在他的她怀里。
在卢克李混乱而且喧闹的人生中,一共有三个女人给他入此触目惊心的温柔感官。
一个是他儿时的母亲,一个是第一任妻子雅言,还有个就是这只总撂爪子抓人,而且一句话对不就凶狠残暴的安大小姐。
想到这里,卢克李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终究我还是成功地开发了她,这丫头骨子终究还是潜藏着好女人的基因,我终于征服了她。对于男人而言,征服一个女人的过程,远比手到擒来更加令他们享受。就这么想着,卢克李心中忍不住心情大悦。
为了方便将剥好的柚子送到他嘴里,安以倩的身体往前倾斜了一点,她的一缕发丝调皮地脱离肩头,然后顺着夜风飘向卢克,并在他鼻头滑落。那头刚洗过的长发,以及发上的洗发香精的气味就那么扑面而来。触碰得他鼻尖痒痒的,一时间叫他有种想要打喷嚏的冲动。但与此同时,她那奶油般的小手触碰到了他的嘴唇,让他心里也同样痒痒地。
因为没有保养嘴唇的习惯,再加上这么多年以来大大咧咧的生活。卢克李的嘴唇干燥而且生着大量死皮。仿佛是担心自己的嘴唇伤害到她指尖上的皮肤似的,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抿了抿嘴。据那么举手无措地,他被幸福熏得双眼发红。
大约是觉察到他的不舒服,安以倩伸出一只手,也不嫌他脏地替他揉鼻子。“怎么样,这样可好,你还会想要打喷嚏吗。你现在这身体,打喷嚏会震到伤口吧。”就那么从容自在地,她为他服务,就像早在国内,她蜷在余波怀里为他所作的一切。
就像两人之间的柔情,几十年来一直在重复发生,一天也没有中断过。
如此幸福,让卢克 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虽然极度感动,但也极度不适应,一把抓住她的手,卢克李哀求道:“我说丫头,这样的你我真的很不习惯,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这个样子,就像要从此与君长绝那样叫人害怕……你,某非是有什么隐疾,而且就快死啦……”
………………………………
第一百零七章 女人的选择
就那么一把将安以倩抱进怀抱,虽然牵扯伤口让他忍不住一阵呲牙咧嘴。
但他绝记不肯放手,就那么一两秒时间,就那么突然起来,卢克李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可第一任妻子最后一次见面。那一次,尽管知道自己这一脚踏出去,从此可能和她以及孩子阴阳两隔,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兄弟们的前途他还是去了。而她,尽管知道自己有可能的下场,但却没有哭泣,没有哀求,甚至没有一点点悲伤。
只是就这么平静温柔,那么自然而然地将他送走……就像两人之间每天都会发生的那次离别。那样柔软似水,好像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比自己,甚至比自己孩子的性命更加珍贵。
虽然一直以来,雅言都是那样温柔的地对他,而也正是这份完全不计回报的温柔,叫他心生厌烦。年轻时代的卢克总认为,自己是跟母亲结了婚,而不是和一个活生生,有喜怒,会抱怨的女人。他甚至早就祈祷,自己最好有机会远离这个乏味的女人。
但那一天,她的温柔给他留下刻骨铭心地记忆,有生以来第一次,卢克李感觉到有什么对他而言相当重要的东西,正要永远无法避免的离开。就像捏在手里的沙子,含在口中的盐。虽然那份感觉是那么的叫他触目惊心,但依旧不足以将他留下。不足以将那个年代,因为年轻而满脑子热血狂热,而过分重视名誉地位的他,从功成名就的追逐中唤醒。
现在,他再一次重温了那种温柔,还有那种恐惧。
就那么眼角泛红地,他将她紧紧抱住:“别这样,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还是平常一点,凶一点对我好了。你突然这样对我,我怕。就像即将永远地失去你。”
将头靠在卢克李身上,足足好几分钟,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道,我们还是把饭前水果吃了吧。
然后,她坐正给她剥柚子,而他舒服地享受。
大约是被什么东西硌着了,安以倩丝了一声。扭了扭身子,一旁的卢克离开马不停蹄地接过她手里的水果盘子,并且顺势扶了她一下。
那只让她不舒服的异物。有着彩色锡箔纸的包装,以及环形可疑外貌。
卢克认出来了,这是两个少年受带上来的附带品之一,他们曾经真诚地请求,假如他或他的手下想要享用自己。请事先用这个。
只听刷的一声,卢克闹了个大红脸,尽管他早就身经百战,尽管他早就习惯拿着那个可疑的环形,对着男女不限的情人说,喂。给我套上。我现在就要狠狠地要你。
但在这么一秒两秒之间,他是那么慌乱,那么的害怕。
好像他人生的第一次。和雅言的第一次也都没有这么紧张和局促过。
“这个……那两个混蛋小子刻意给我留下这么一个玩意添堵……可恶,真是可恶,我不会原谅他们的……你得知道,叫他们上来不是我的本意,他们是下面狱区的小子们一起孝敬给我的。小子们说。那是给我的见面礼……而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你不再的时候。我总得要个可心人来照顾……我总不能叫两个抠脚大汉上来照顾我吧……”
就那么焦急,而且慌乱地,卢克李伸手想要在在头上狠狠抓上一把,排泄自己的焦躁,但安以倩阻止了他。卢克头上那块开放性伤害可受不了这么粗鲁地对付。
将他抱入怀抱,轻轻地安抚,没关系的,这里是男子监狱,你不叫男人来照顾你难道还有能找两个女人来照顾你吗。她说着俏皮的话取笑他的局促。说老实话,因为了太多漫画,接收太多腐文化和宅文化,安以倩对那个两个少年受其实也没多大反感,至少他们的萌娘化,比起浑身汗臭的肌肉大汉更加可爱和容易接收,难道不是吗。
大约是等待得太久,终于有了力气,安以倩道,我今天之所以穿成这样,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偿还您的恩情。她指了指一旁的红色皮包,卢克李送给她的自卫武器。
虽然您不知道,但它的确救了我一次,所以我欠您一次。所以,今天我是来报恩啊,然后,我们从此各走各的……您夫人给的店,我打算收了……虽然对不起你,但我要收,我想要那样的机会,那样的平台展示自己。
她嘟嘟囔囔的音量有些低,但很坚决,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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