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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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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嘟囔囔的音量有些低,但很坚决,看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放开手去做某件事了。
只听嗖的一声,卢克李将她从自己怀抱里整个推了出去。
我没有听错吧,女人,你还真是打算好要和我长别了。而且你还真就打算收下那女人给你的店。姑娘,你认为自己的翅膀已经硬到可以从我卢克李饭碗里夺食了吗?你知道那店花费了我多少心血,耗费了我多少岁月,对我又有着怎样样的意义吗?因为那店的关系,我失去了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雅言,一切全都因为它……现在,我的女人,你不光说要离开我,而且还给我说你要把对我意义重大的店从我这里夺走。你甚至不是为请求而来,你压根就是已经下定决心,只是来告知我一声……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
他情绪激动地抓着她的手,他的指甲掐入她的肉里,让她疼痛。
你弄疼我了,安以倩抗议道,她开始拒绝他的粗暴。
而他,不依。
一把抓住安以倩的小手,强迫它贴在自己心脏部位。
疼,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这里可比你疼上千倍万倍。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男人,自己一直疼在掌心里的女人。但到了后来,却背叛了自己。她不光要离开他,而且还要从他那里拿走他唯一的记忆深刻。我这样说,姑娘能理解自己的做法有多过分,错得有多么离谱吗?
他情绪激动地再次质问。
可你在拥有的时候,并没有好好照顾它。当一个东西,对你们男人而言也许所有的一切全都只是东西而言。无论是雅言,还是她的孩子,又或者是你和她记忆深刻的店。假如你真的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在意它,假如你真的有你自己所说那样在意雅言,那么为什么要一次次地亏空那店,用它中饱私囊。又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在那店里追逐新的女人呢。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的牵制。
不要忘记了,我和你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也是你亵渎那份真情的过程之一。
安以倩大声道。
但卢克李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控诉,他不打算听女人的埋怨,也没有那习惯。
自从位居帮派高位以来。他早就习惯了至上而下,看清一色服从的脸。而不是现在这样,张牙舞爪地反叛。
她的忤逆最终还是激怒了他。一把捏过安以倩的小脸。早在半分钟之前还温情蜜意地对待,如同掌中珍宝的脸。他不屑一顾道,瞧瞧你象什么样子,你现在这野蛮而且粗鲁的样子,你根本比不上雅言一丝一毫。我告诉你。你拍马莫及,你根本比不上雅言一点点好。
我就知道你对我的好是有企图的,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装出温情脉脉的样子,不过是想要从男人手里套取点什么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你这卑鄙下流的女人……难道我给你的那张无限透支的卡,还不够满足你的虚荣。还不够你随便花吗。女人。
为什么你们总想从男人这里拿走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告诉我,为什么。
他是那样大声地质问。但下一秒,他打了她。狠狠地一个耳光。
你给我滚,我不要你的虚假情谊。
愤怒的卢克摔了果盘,跳起的一块碎片划伤了安以倩的脸庞。
虽然早就知道,卢克属貔貅类的。先从他这里拿走什么,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但她依旧坚定地。没有一丝退缩。
伸出一只手,抹了抹脸颊,确定碎片没有留在自己皮肉之中。
区区一个耳光,还吓不倒她安大小姐。
安以倩正色道,你给我的卡,我只拿走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不属于我的,我一分都没有动,而且,你说过你会给我我想要的一切。现在,我需要了,我需要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平台,我需要一个能够展示自己的机会,我需要一个向世界展示我的舞台。
我,作为安以倩,一个完全和你卢克李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我想要正大光明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切,我需要这个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是作为你卢克李的替身续妻的身份,那么可怜巴巴地等着,盼着,你在别的女人或者男人那里得到了满足,再心血来潮地赐下一点恩赐。就象春夜喜雨般昂贵稀少的恩赐。
还有一点您也许忘记了,现在我来提醒你。给我想要你的一切,是您自己的承诺,假如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请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另外,我追加请您注意一点,让你失去那个记忆深刻的店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您自己。您之所以会失去它,那是因为在过去整整几年内,您一直让那店经营不善,财务收不付出的缘故,你才会失去它。说老实话,您压根就没有想要好好经营它,您只不过是想要借它的幌子中饱私囊,从您那富有的妻子那里捞点好处而已。
所以,请您记住,让您失去财产的并非我安以倩,而是您自己。
相信您太太的决心,您已经知道,一个决意已定的女人,她的决心有多么坚强吗?听过《女人的选择》这首歌吗,女人的选择完美又绝对。安以倩哼哼了一段歌词给卢克李。
………………………………
第一百零八章 那女人
安以倩哼哼了一段《女人的选择》给卢克李听。
作为一名成年男人,我恳求您要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你和我的问题,而是您夫人有多大的决心。她已经赐您死罪,您得明白,您已经改不了这事实了。
所以认命吧。
那店她即便不给我,也会给另外一个有能力管理,而且急需这个机会的女人。相信我,您身边至少等待了二位数这样的女人,就算您身边没有,只要您的太太有那个决定,难道她还给您空降不出两个管理人才出来嘛?知道现在这年头,什么最少,什么最不少吗。
人,活灵活现,抓握不住,掌控不了的有野心之人。
到时候一切甚至会比现在还要糟糕,至少我,可以给你个承诺。
这店,我人生开始的第一个旅程,我会好好的对它,用我百分之一千的能耐。用我百分之一千的真心对它,它是我的,但绝不会是终点。所以,也请您给我这个机会,至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至少看在您还是个男人的份上。
就这么说着,安以倩对这卢克李鞠了一躬,她的态度是那么诚恳,那么坚定。
一如多年以前的那一夜,在那一天即便卢克李知道这一脚踏出去就是红尘永别,但他依旧选择继续前进。过去无论多么美好,多么美流光溢彩,闪烁着怎么样的梦幻色泽。但对于年轻人,它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得上即将到来的未来,那么勾人心魂。
卢克李也曾经年轻过,他怎么会理解这种急切奔向未来的决心。
所以,那一年,他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反观而现在的安以倩,不就像那个时候的自己吗。怀着这样的心情去理解。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的决心。他拿什么阻止这年轻的,懵懂地追向更高更强的心。
“就算我对着你下跪,你的决定也不会改变……但很可惜,我卢克李还没有那么下贱。男人在世,上可跪天地,下可跪君亲师,你这小小女子一个,还没那么大本事……所以,你最好给我记住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卢克李以一只手捂脸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说,好啊。姑娘,你可真是有够脸厚的。
和您相处这一个月,我可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我怎么第一次发现你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从我这里窃走财产。现在却来指责我这个受害人的不是,我说姑娘,你过了。
说道这里,也许是因为怒发上冲冠,也许是因为想要掩饰什么。卢克李随手抓了个物件,直接扔向安以倩。
你滚,我不想见你那肮脏虚伪的样子。
他咆哮道。
那个扔出去的物件,也不知道似卢克李没有瞄准,还是他真的老到失去了准心。反正它从安以倩的脸庞擦边而过,然后直接打中那名捧着刚刚加热的食物送过来的小弟。这人手里拿的是安以倩整整一上午的心血。卢克李和他的小弟今夜的正餐。
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大哥和准大嫂,一个即便到了监狱还能寸步不离地更着老大的小弟,怎么会一点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没有。但现在。情势是在是超过他的预料。
大哥和大嫂似乎爆发了激烈争吵,大哥捂着头一句话不说,似乎很生气,情况似乎很严重。但看看大嫂,她又是那么的镇定自若。那么的自信满满。这又让他觉得眼前发生的不过是小两口子的打打闹闹。哪里有小两口过日子不吵吵闹闹的呢。
至少他和他的甜心一天要吵三个回合。
所以小弟乐呵呵地捧了食物,正想和安以倩打个招呼。就见这位未来大嫂半边脸整个红了。好像是菜挨了耳光。这下,他终于知道事情是真的闹大了。
正在左右为难,进退不是,安以倩冲着卢克李又鞠了一躬,然后她清点好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个人物品,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离去。
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安静。
“老大,这这……”头顶这爱妻便当的小弟不知所措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直到卢克李目送安以倩成功离开为止。这位小弟以他的一切保证,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大象今天一样主动靠近窗户。这种小心翼翼,是卢克李早年铁血生活练就出来的,在那个刀口嗜血的年代,而且在随后几十年生活中,几乎变得和本能一样顽不可变。
“老大,您看……这些要不要全都扔掉……”又过了一会儿,始终按耐不住的他还是发问了。
这下可真真触怒了卢克,几乎是杀气腾腾地道,你敢。
自己将床桌拉开,然后狠狠一拍桌面道,把那需请假的东西放上来,让我看看那女人今天拿什么下等货色来忽悠和晃点老子的钱。
如果卢克李没有记错,今天正好是安以倩开始往监狱送饭的第七天,他们约定结账的日子。
根据西方神话,上帝花了整整七天来创造世界,难道不是吗。
得到命名,小弟将食盒一层层展开。
大约是温哥华的亚洲鲤鱼便宜而且质量很好的缘故,安以倩今天给他送的主食也是鱼,只不过一条大鱼被做成了四种吃饭。现在摆在最上面的是令人食指大动的藿香鱼。
面对那热气腾腾的鱼和藿香的味道,卢克李的心思飘到了许多年前。
那一天也许是团年,也许是哪个长辈的生日,反正在那场家宴上他心满意足地吃了这么一顿藿香鱼。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得那样满足,然后,他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家里。
从此一漂海外就是整整三十多年。
一想到多年前那味道,卢克李心中乡愁混合着各种哀思一起涌上,直到这时他才放开一直捂着自己半边脸的手。让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有些许机会看清自己的脸,那个无论面对什么也面不改色的老大,竟然在今天伤心流泪了。
那个属于旧派的老大,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掉下了眼泪。
这无疑是天下红雨般的震惊。
但作为一名跟随了卢克不算短的老人,面前那小弟决定视而不见。因为没哪个男人希望自己如此丢脸的一面被人知道。
就那么,卢克 李大口大口地吃安以倩给他做了食物。
大口大口地。
但只一会而,他就再也忍不住地捂着脸,听声音是真的哭了。
卢克李一边抹眼泪,一边吃一边哭泣,他喃喃自语道,我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真,但她却不要我,不接受我的心意……她却这么个糟蹋我个法。你说,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雅言在天之灵在报复我。她讨厌我没有保护好她和她的孩子。我卢克李作为一个大男人,却连自己女人和孩子都护不了周全,我还算什么个东西……
卢克李锤着桌子道。他的脖子变得象血一样红。
想当初,要不是因为老子我恶薄情寡意,雅言和她的孩子根本不会死得那样凄惨。
倾诉到现在,卢克李已经没有吃饭的欲望了。
合上食盒一拍桌子道。
你,难道哑巴了吗?老子明明有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你。你盯着大嫂,小心地保护她,可她现在出了这样的变化,你小子难道就一点要汇报的内容也没有。
你小子,大嫂身上出现了现在这种变故,你最好给个说法。
……
又是一场勃然大怒。卢克将那只还算完好的拳头整个砸伤床桌,直到将那薄薄的木板整个砸裂开。但他很有技巧地避开了安以倩的食盒,所以。即便整张桌子全都塌陷的情况下,那盒鱼依旧平稳地落到他的双腿之上。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叫让的混蛋。
老子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指教。那个混蛋,他混蛋。
捂着胸口。因为怒火过剩,卢克李好半天缓不过气来。
又过一会儿,他打了个响指,叫小弟来取走食盒,后者照办了。
她说得没错,你们的大嫂,她做得很正确,是我想得不够周到。卢克李喃喃地忏悔着。虽然因为那丫头平时不爱打扮和收拾自己的缘故,虽然她就是那么一个原生态的丫头,但无可否认,我卢克李,这一次看上的是一个祸水级别的女人。
既然她是一个祸水级别的女人,身边没有点资产傍生,没有点权力在手,怎么可能安然无事。别的不提,光是那些嗅着她气味而去的无良宵小,烦都得烦死她了。
说到这里,卢克李的表情就像被注射了鸡血似的重新容光焕发。
拍了一边的小弟一把,看,你们老大我还是蛮有眼光的。随便再路边抓一把都能抓到个祸水级别的女人。你看看我的眼光,我随便瞧上个女人,他们一个个全都苍蝇嗅着蜜糖似地冲了上来……他们一个个全都想要沾染。先一个随便几百万,然后甚至就连那女人,一下手就是一个产业,一个经营了整整二十年,而且有品牌有熟客的老店铺啊。
你看看,他们都拿什么来勾搭她,这说明我还是有眼光的嘛。
卢克李啪啪地拍着身边小弟的胸口,后者被他的大力拍得几乎快要呕血了。
一把举起安以倩为卢克 李精心烹饪的鱼,大声道。
老大,鱼,鱼快凉了。
没事,这道藿香鱼,第二顿吃比第一顿更入味,更好吃。这鱼在我们老家,第二顿上桌比第一顿更受欢迎。卢克李大大咧咧地说,可说到这里,他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似的,脸上的喜色更浓了。
你说,她也是因为这么想的,那女人是出自这样的想法,所以才给我做这鱼的对吧。
咯咯,老子家乡的藿香鱼,故乡的味道啊。
是,是。
一旁的小弟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如此大前提下,他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
第一百零九章 老子说道做到
老大,您不知道自从您入狱以来,自从您吩咐我跟着大嫂以来,我可是天天瞧见她为您辛苦啊。您想想大嫂一个弱质女子,住得又那么远,还要上学,还要打工养活自己。她每天天不亮的就起床给你准备,这么多饭食,她要满整整一个上午才能筹备好啊。
作为小弟的第一原则,自然就是什么话好听就捡什么说。
更何况,他能看出,尽管两人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就算老大动手打了大嫂,但卢克的心思,至少还有百分之九十放在安以倩身上。要不然,他为什么砸了任何东西,甚至砸坏了自己的手,唯独没有碰她的东西呢。
作为一个跟了老大这么长时间的小弟,这点眼水他还是有的。
老大,您想想大嫂,一个姑娘家的,忙完一大早,还要带着那么重的食物,又是公交,又是地铁地赶来看您。这来回一趟要花老半天时间呢。您不知道她一路上的辛苦。那些公交啊,地铁啊,上面甚至连个座的都没有。就算好不容易碰巧遇见了一个座位,她还要给那些老人、小孩、孕妇,以及怀抱小孩的乘客让座。
您知道安大嫂那人,为正值又老实巴交,做事还有一点一板一眼的。
您知道她是怎么一路坚持着给你送来爱妻便当的吗。
小弟给卢克将安以倩在公交和地铁上所遭遇的非人待遇,还有一些由于疲劳过度而差一点发生的悲惨一件件娓娓道来。然后给他讲她如何在超级市场大大咧咧地休息,如何憋气让自己跑得更远,以至于不落下来监狱的公交,以至于不错过探监。
听到这些,无缘无故地,卢克想到了自己刚刚来温哥华时。那段在码头扛沙包的艰难岁月。在那段可以被称作峥嵘岁月的日子里,自己不就是这么咬牙坚持下来的吗。
又一声叹息道,不容易啊,不容易。
一直以来我以为有我的照顾,那小女人应该锦衣玉食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但我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过得那样辛苦。看来我非但没有让她过好,反而叫她如何辛苦操劳,这可真是枉为男人啊。可这些,她从来也没有和我说过,这说明那丫头和我一样是个傲气的人。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示意小弟将正在变冷的鱼呈上去。
可不是。小弟巴巴地说着卢克爱听的话。别人常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和大嫂要不是一路性子的人,怎么会走在一起。想想温哥华那么多华人男女,为什么偏偏就你们两个凑一路了呢。大嫂当然象您,她是个顶呱呱,有骨气有傲气的姑娘啊。
别的不说,光是每天这样来回一趟。她为您所花费的心思就着实叫人佩服。
被自家小弟开导到现在,卢克李的神情已经完成转晴,甚至还心情不错。无论如何,他证实了自己在安以倩生活中的分量,他至少占有她生活的百分之五十,难道这还不够吗?
一边大口大口地吃安以倩给他做的鱼。一边问,我入狱这么多天以来,难道就没有别的女人来看过我。那些吃我的用我的和拿我的女人。难道没有其它人给我送过点温暖过来?
一旁的小弟愣了愣,他在心里小小地鄙视了一下,老大,您和那些女人不过是权钱交易,权色交易。人家自然是见您落难跑得比兔子还快喏。心里虽然这么想,口头上可不能这么说。别的不说,他还想要脑袋呐。寻思了大约一秒,他道,没有。就安大嫂一人天天这么跑着,另外,您家里正主那位,倒是往你账户上打了一笔钱。
这个数。
他伸手必了比。
但卢克李只是安安静静地吃安以倩给他做的鱼,好像那个在此之前能叫他心花怒放,能叫他放弃一切的数字,现在完全打动不了他了。
亚洲鲤鱼之所以在北美无人问及,无非是因为这鱼鱼肉多刺,卢克李吃了这么一会儿,嘴巴里累计的鱼刺也不少了。挥挥手,叫小弟上前来为自己服务。
于是那名一手扶饭盒,一手拿接骨盘的小弟自然重心不稳了。
一个不小心,一张大约a4大小的手写体从包裹食物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卢克李抽抽眉毛问,那是什么。
小弟踮着脚看了一眼,回答,好像是账单。
那鬼女子,还真给我寄账单。卢克李嘀咕了一声,拿起放在一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和颜悦色地对着自己的贴身小弟道。你,给我念出来,老子把原本应该读书的时间全花在了逃课打架上,所以,老子的爹把老子打得完全不敢回家。
贴身小弟犹豫了大约一秒,然后一字不漏的读了出来,这还真是一份账单。
一份详尽但却孩子气的账单,它详细列明了安以倩探监整整一个月来所有的花费,但却又被排列的太过详细,太过精准。比如几乎没有一组数据,安以倩都鞋到小数点后两位数。
所以一时之间,卢克李的表情又有了点阴暗。
也许是受不了自己小弟那一排排的详尽报道,他一把拉走张当,直奔最后一个总数。
那个,大哥,这么多天以来,大嫂她真不容易。
小弟小心地措辞,唯恐大哥再次生气。
混蛋,卢克李大声一句,老子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想到叫自己女人养我那么窝囊的事。老子只是为自己的女人不值,她把自己看得太过便宜了。
去,把大嫂拿走副卡的那张信用卡最近一个星期以来的消费记录给我打印过来。
我要要半小时内看到详细到分的清单。
卢克李吩咐道,守在外面的小弟立刻有人分流出去给他办事。
病房内,卢克李目光阴郁地看着那盘摔在地上的柚子。
那被前后三个人服侍过的柚子,并不是什么高贵品种,它只不过温哥华各大超市最常见的大众货色。人人都能买上一堆的最常见货色。监狱方唯一为狱友门左的只是打一通电话,联系超市给它们供应大小适中,成熟度略高一点的水果。
至于另外一些工作。全都由超市一手经办。但就这样一只普普通通,甚至没有任何特色而言的柚子,在监狱竟然坐地起价到令人惊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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