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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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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一无所获得,这该死的坟墓式学校被封锁得就像铁桶一样。
她忍不住一番腹诽。
精辟力竭之后回到宿舍,就在这时,宿舍门外,先前的女孩子正捂了封信,哭的得双眼发红。见到安以倩焦头烂额地路过一次又一次,女孩子擦擦眼泪站起来。
“你这是想要跑出去,见你的他对吧。”女孩子目光坚定地说,“刚才的电话是他打给你的吧,赶快出去见他,不然等到事情发展到我这个地步,一切就全都来不及了。”
她拉着安以倩的手,完全没有要听对方解释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走。
……
宿舍顶楼,蓄水池外。
安以倩面带惧怕色地看着下面,这是两栋并肩而立,这两栋楼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十米,即便她是蜘蛛人转世,安以倩也不想尝试,从这栋楼跳到那栋楼,那种惊险刺激的事。
要知道,她的大拇指还骨折着呢。
所以安以倩的目标是,两栋楼之间的那堵矮墙,大约两层楼高。
大约因为宿舍楼体靠墙那面没有窗户的原因,校方并没有在那墙上做什么防止学生逃跑的措施。按照常理,没有人能利用这墙逃走,只除了安以倩这样的……
“只靠这样的墙壁,想要困住姐,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只要姐想离开,任何墙壁都不能困住姐。”就这么念叨着,眼里的恐惧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屈不饶的坚毅。目光紧紧地盯住暴露在外的下水道主体管道,这直径30厘米纯钢材质的管道绝对能支撑她的体重。
吞了吞口水,安以倩开始行动,首先用皮带将双拐固定在背上,然后,在女孩的帮助下她攀上护栏。紧紧抱住下水管道,有节奏地控制自己下滑的速度。
要知道,她骨折的,只有一根大拇指而已,脚掌的其他部位全都完好。
虽然医学上要求,固定骨折肢体相邻两个关节,以此防止碎骨错位。但医生也说,以她的情况,大约只需要15天,骨痂就能形成,大约经过30天左右,她脚上骨痂的厚度就足以支持一些小动作,只要不让患肢负重,一些小动作,是绝对没问题的。
下滑到与墙体同样高度的地方,安以倩伸出完好无损的那只脚,然后,她顺利地到了墙上。然后,她顺利地着陆,并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支着拐杖,逃之夭夭。
“哇靠,这年头,拐棍也疯狂啊。”一个声音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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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预计老公走了,一天两更的,可幼儿园老湿叫我交孩子写字。那正太,还不回拿笔啊,郁闷死我了,今天教了整整4个小时,连个1都不会写。
吐血中,对不起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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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庄文轩
酒店大堂内,刚一进门就见到等待已久的表哥庄文轩。
没错,表哥姓庄,和自家母亲一个姓。
可为什么一直以来安以倩都不记得自家母亲的姓了了,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自从父母着手经营七色棉坊起,一家人之间的记忆便在遥远的分隔中逐渐淡了去。在运气的年头里日,安以倩一年尚有机会见上父母两三次,运气不好的年头里,兴许久年除夕大团圆也见不得一面。一个孩子,对父母的思念和儒慕之情,就在那样的漫漫长夜里。
在独自一人忍受寂寞和孤独的撕咬中,逐渐没有了。
有些时候,即便安以倩病得倒进了医院,也没有见到父母的机会,她能够获得的,只不过是个人户头上又多出的那个数字。足以割断父母子女亲情的数字。
有句话忘了提,安以倩着手经营七色棉坊那年,她年仅五岁,刚刚从先天性心脏魔爪下逃离,身体虚弱得风都能吹倒。那一年,因为她的手术,家里穷得上顿不接下顿。那一年父母幸运地成为老家四川,第一批被裁减的国有企业员工。
见到安以倩,庄文轩扬起一只手做了个还算阳光和帅气的姿势:“哟。”
他简单鲜明地宣布了自己的存在。
只可惜又跳楼又爬墙地,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的安以倩体力再次不支地虚脱了过去,快速跳到一边的垃圾筒,扶墙下蹲。伴随着可怕的晕眩和颤抖,她真的吐了。
安以倩这一吐,她自己倒没什么知觉,只是庄文轩象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地跳了起来。“我说安以倩,你有必要这么糟蹋我吗?我有长得恶心到让你一见就吐的地步吗?”
还在宣泄,就见安以倩整个身体软在地板上,脖子后面,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心知不好,赶紧上前,一把将起抱起。
……
一连两瓶可乐灌下去,又眯了好一会儿,安以倩总算是活了过来。
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场景,不在酒店大堂内,而是身在某个运行中的出租车上了。
庄文轩就在她身边,此时正一脸心疼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瞧瞧你,营养不良、贫血、低血糖、虚脱外加断了根骨头。姐姐您确定自己果真是在培训学校里补习英语,而不是纳粹集中营里混吗?”
现年十八的庄文轩,因为学习成绩不好的原因,无缘于普通高校,两年前在复读一次无果之后,进入了卫校就读职业高中。在这个3+2还不流行的时代,庄文轩的职高经历在自家内引起了好大一番轰动,嘲讽多于安慰的轰动。
只是他的卫校生涯,想必也没有诸位家长所说得那么不堪。
至少他在安以倩昏过去那段时间内,把她身上的病症诊断得清清楚楚。
抹了抹汗水,苦笑一声,安以倩道:“可不是,培训学校和纳粹集中营这两者根本没有区别。”这话嚼在安以倩嘴里是苦,可听在庄文轩离却是乐,他裂开嘴巴笑了,一个因为学习成不好而必须读职业高中的学生,能有多爱学校。
就在这时,出租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推门而出,前方是北京某体育馆。安母带安以倩去培训中心时曾经从这里经过,她记得。
……
“烹饪比赛?”体育馆内,安以倩一脸惊讶地阅读手上的宣传册。
的确是烹饪比赛不错,煮面当然也算是烹饪,只是,这场由四川企业主办的,针对业余选手的竞赛为什么不在四川进行,而在离四川这么遥远的北京呢。
“四川企业在四川进行比赛,难免给人地方保护主义的想法,而且眼下这三月,不是有个全国性质的会议正在这里召开吗?这时候,别说全国,就连全世界的媒体都在这里呢,到时候,主办方再操作操作,虽然不是百分之一百,但多多少少能吸引一些过来吧。你得知道,在中国,一切都要和政治挂钩才会有前途。”
庄文轩大刺刺地走在前面。
“你放心,主办方也没那么傻,所有的仪式里只有总决赛在北京举行,也就是说,预赛半决赛什么的,你伟大的表哥我已经全部解决了。现在唯一的难度就是,总决赛需要个助手,而你表哥我在这里又没有什么熟人,而叫得出名字的,也只有你一个而已。所以,这才用迫不得已的手段请你来,你不会冷血残酷到,让表哥一个人独自面对狼群,孤身奋战吧。”
说倒这里,庄文轩的表情变得十分之兴奋,只是声音却明显压低了许多。
低到只有安以倩一个人能听清楚的地步。
“听说主办方这次花了大价钱,在央视买了时间,这次比赛说白了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次机会难得的宣传,而对我们自然也是。只是一会你见了,别太惊慌就是。”
庄文轩语音极快,话与话之间根本没法插口,直到现在,她终于找到机会疑问。“表哥你不是对舅舅的店毫无兴趣吗,怎么现在又……”
听到这话,庄文轩哈哈一笑道:“就连古人也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这样响当当的好男儿,若不四处走走开开眼见,就被父亲的事业一辈子困死在小小的店里。那可不是,亏都快亏死了?”说道这里,笑容变得狡诈起来。“我说安以倩,我知道早年父亲训练过你,你该不会是对我家的店起来心思,对我有了危机感了吧。我说这可真是不必。”
“虽然古人说,一山不容二虎,但咱这不是一公一母,分工刚刚好。而且武侠小说什么的,不是经常有表哥表妹亲密合作的段子吗……”
说道这里,庄文轩挨了安以倩狠狠一拐杖,她那小辣椒的性子就是,一旦气起来就什么不管不顾了。谁要是把她惹急了,就算再亲也照揍不误,就算自己还支着拐杖,也毫无阻碍。
庄文轩挨了揍,不露反喜,看样子心情实在不错。
舔了舔嘴巴道:“更何况,我的野心可不小,仅仅一家小店,仅仅一个四川,那可满足不了我。我要把我的家族事业,发展到全世界去,到时候,信得过的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看过台湾剧吗,一家正规企业,除了董事会、ceo、总裁、还要有coo、cbo……”
“总之,我需要你,真的真的需要你,而你,肯定也需要我……”
正洋洋洒洒着,比赛场地到了,看着赛场外那长枪短炮,庄文轩突然间变得痞气全无,不光如此,甚至还让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类似隐士高人的气质。
安以倩扁着嘴巴嘀咕,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体育馆玻璃外渐渐西下的太阳。“一个好端端的比赛,干嘛放到晚上啊。”她在幻想自己不出席晚餐,然后逃跑的事情曝光,然后培训学校把事情告诉母亲,然后还会发生点什么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当然要在晚上啦,代表们开完会,企业家们办完正事,广大人民群众下班回家,看着电视吃完饭的时间,不就是那个什么黄金时间吗?这个时间段,对主办方,对裁判们,甚至对我们都很好很好,只是电视台这个时间段很贵很贵,所以,比赛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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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早上弄孩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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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双方立场
就在这个时候,北京城另一个地方,出租屋外的面馆内,端着面条的安母正与一群培训班学生家长吹牛聊天。这样一群远道而来,监督孩子苦学,想要获得海龟孩子的家长,她们的共同话语自然就是孩子和孩子的成绩。
只见一群伴读妈妈里,趾高气昂的安母显得格外扎眼。“我跟你们说啊,我那闺女从小就十分听话,十分乖巧,从来都是我说一她不二……她那个成绩啊,自然也是没得说,不信你们瞧瞧,今年合格出国的学生里,肯定有我闺女一个……”
正说着,一旁出租屋老板什探出头来叫到:“那个什么安以倩的妈妈,培训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家闺女爬墙跑了,据说是从整整六楼上爬下去的。”
一时间,安母的表情变的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那碗被他端在手里的面,啪的一声,碎在地上,而她身边那群妈妈,则变得要多嘲讽有多嘲讽。
“啧啧,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在吹嘘,我家闺女啊,十分听话,十分乖巧,从来都是我说一她不二……”有人尖牙嘴厉道,几乎是同时,有人结过话题继续嘲讽。
“可不是,都乖巧听话到爬墙逃跑……啧啧,六楼啊,反正我家闺女是干不出来的。”
“别说闺女,那事,就连野小子也没几个干得出来吧……”
安母的脸色在凝重中迅速变黑。
一旁,面馆老板按动电视遥控器,啪的一声把欢快的文艺表演换到中央频道某台,选秀栏目上。也就是正在直播安以倩她们比赛过程的节目。
虽然2000年,快乐女声还没有大红大紫,但那也不代表选秀节目不受欢迎。
画面上,某高官正在做结尾语,下面哗啦啦地一片全是掌声。镜头随着掌声转动,想要拍出广大人民群众对党的拥护,摄影师十分高超地利用这短短的时间,给全体参赛选手和比赛场地一个短暂的全景拍摄。
安母的眼球刷地一声被电视屏幕吸引。
“安以倩,好你个安以倩!你怎么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立场?”她几乎快要咬碎自己的一口牙齿,随后,将怒火转移到安以倩身边的庄文轩身上。“这可真是对好兄妹啊,我的好哥哥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在四川时整天拉着我女儿玩耍,不思学习,我们全家都逃到另外一个城市了,还用漫画**我女儿,现在,我们都逃到北京了,你他丫的,居然还不放过!”
就这么说着,就这么愤怒着,安母炮弹似地冲了出去。
镜头那一则,果然如庄文轩所说,因为黄金时间费用很贵,所以整个比赛几乎没有什么花俏,领导致辞完毕紧接着就是抽签。
完全不出所料,庄文轩抽到了地十号,也就是说,他只能在其他九名竞争之后选择材料。
望着那不喜不悲的搭档,安以倩头有些疼。“你怎么知道我们肯定会抽到最后一个啊,你之所以会抽到最后,那是因为你手臭,假如我上去,搞不好就是第一个。”她扯着庄文轩耳朵,低语,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第一名挑选材料的选手。
主办方为参赛选择准备的材料,品种十分丰富,但每种只有很少的一点点,尤其是那几样高级货,甚至可以说,只够一个参赛组使用,因此她十分忧虑,经过前九位参赛选手的筛选,材料池里最终还能剩下点什么。
“为什么,你这不是笑话吗?”庄文轩忍着痛,和她耳语道。“姐姐你要明白,这是在中国,人情社会,一切围绕人际关系和权力运转的社会。在这里,人是生而不平等的,想要公平公正什么的,那简直就是痴人梦话。今天无论我们两人谁向上去,结果都一样,我明白地告诉你,顺序是早就定好的,甚至就连食材也都是对方先预定的。”
“那几样高级货,就是主办方为预定的胜者准备的,专权物品。”
他用力拍打安以倩的手,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
一号选择带着满满一篮子食材下台,他果然将其中两样拿得一点都不剩,二号选手上去,又一番挑挑拣拣,这些人选的自然都是顶级货。
“妈的,就一个选秀节目,搞什么幕后黑暗,切。”安以倩重重地喷出鼻音,又一把把庄文轩的耳朵扯在手里,低语道。“既然你知道,无论我们做什么,做得多好,结果都不会改变,那你还拉姐出来干什么,你可知道姐我你但了多大风险吗?姐为了你,顶着骨折从六楼下爬下拉,姐为了你……”
她艰难地忍下,想要痛打对方的**。
庄文轩露出了熟悉的笑容:“我告诉你啊,有时候外在的结果,并不是最好的,也并非我们的追求。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会你就明白了。”
比赛有条不紊地进行,两人窃窃私语着。
在比赛场地正上方的办公室内,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拍桌子叫:“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干扰比赛,舅舅!我们举办比赛的目的……”
话音未完,端坐在他前方的中年男子笑了:“所谓比赛,就是为了宣传企业,拉拢官员,以及团结同行。以上三点,范彦诚你做得很好,至于那些不足的地方,舅舅我全都给你弥补了。我告诉你小伙子,就算你刻意把比赛拉倒北京,就算你刻意瞒着长辈们,但你不要忘记了,企业是由我们这些长辈开创的,我们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你,是玩不过我们的。”
“而且你那种想要搞公平公正比赛的想法,趁早给我灭了。这里中国,绝对没有公平可言的中国,刻意追求平等,只不过是你孩子气的做法,不成熟的做法。”
“可是舅舅我,我希望……”
范彦诚的话再次被打断。
“你希望凭借比赛,吸收到新的力量,然后扩充和增大自己的实力,从而实现一举把我们这个老家伙全都推下来的目的。我告诉你,范彦诚你还嫩了点,我们这些老家伙,老虽老了,但姜还是老的辣,你想踢掉我们,没那么容易。”
“不,舅舅我……”范彦诚想要解释,但对方压根不给他机会。
“竟然想用不光彩的手段,把企业从一手一脚创造整个企业,并且为企业流血流汗,奉献整个人生的老一代这里整个夺走。居然想要把我们这老骨头,和你血脉相连,并且生你养你的长辈全都赶走。你居然想把我们这些企业奠定基石的开国元勋架空。我说范彦诚,你可真是卑鄙无耻到无知啊……”
“不,舅舅我只是想……”范彦诚的努力无论如何也表达不出来。
“够了,范彦诚过去的事情,咋们一家人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是男人,有野心也是正常,而我们这里打下江山的老家伙,最后也都是要让贤给你们这年轻一代的。只是彦诚你要注意一点,无论做人做事都要遵守规矩,你在中国混,就要遵守中国的规矩,完全地照搬外国那套,行不通。”
“至于开拓国际市场那种痴心妄想的事,我劝你想都不要想,我们做实业的,贵在脚踏实地,不着边际的幻想,切勿沾染。早点成熟起来,让我们放下肩头重担。”
“你要记住我们的立场,商人的立场,官员的立场,消费者的立场……”
话已至此,再说无益,范彦诚张了张嘴巴,把一肚子建议全都吞了下去。
就在这时,比赛场地终于轮到安以倩了,只可惜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能用的材料,几乎没有了。
“现在,轮到你发挥的时候了。”庄文轩挤了挤安以倩。“一直天马行空的你,请从残余材料里挑选出,能够让我大放异彩的组合吧,我可是完完全全地相信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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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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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潮接一潮(上)
“现在,轮到你发挥的时候了。”庄文轩挤了挤安以倩。“一直天马行空的你,请从残余材料里挑选出,能够让我大放异彩的组合吧,我可是完完全全地相信你喔。”
庄文轩做了个请的姿势。
端着篮子,安以倩一步步地走向放食材的长桌,根据比赛方要求,每组参赛选择只能出一人挑选。而且只有两分钟时间挑选。
围着长桌走了一圈,一切全都如她想象,整个桌面只剩下惨不忍睹到惨不忍睹的材料,当然这里还包括某些完全不能利用的材料。因为时间紧张,主办方给各位参赛选手的时间也就那点点,所以,那些需要时间才能挖掘美味的食材,眼前事真真用不上了。
安以倩用手摸,用鼻子嗅,用舌头尝,最后她举起手来。“请问,是不是这个会场内所有的东西,我都能用呢?”
短暂的迟疑之后,主办方同意了。
安以倩快步走向整个评委组唯一的女性裁判,这人正在奋笔疾书,她右手边方这一杯花草茶,经过侵泡,然后被过滤出来的干桂花,就放在杯子旁小碟子中。
“请问,我可以把这个拿走吗?”安以倩拘谨地问。
“喔,可以。”经过短暂地惊讶,对方头也不抬地回答。
安以倩给她行了个15度的点头礼,然后面带微笑地取走茶包,回到自己的工作台,一样样清点材料。看到她的选择,庄文轩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后是会心一笑。
“一切都象小时候那样对吧,象小时候那样分工,那可真是一段令人怀念的经历啊。现在,让我们做点离经叛道和会被长辈揍屁股的事吧。”
庄文轩和安以倩对视一笑。
……
安以倩在主办发准备的小巧平底锅内准备酱料,她把红色的辣椒酱,黄色的桂花以及另外一些不常见的材料依次放入。而庄文轩则准备他的拿手,也就是肉类调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后,终于到出成品的地方了。
庄文轩用筷子粘了一些酱汁放入口中,他的表情最初是古怪,然后是怀念。“父亲说的果然没错,你的味觉和想象力都是天成之做。”
他把酱汁浇到面上。
……
终于到了熟悉的裁决时刻,十组选手全都紧张兮兮地站在工作台边,而他们的作品这一字排开地放在展示成品的长桌上。虽然比赛只是过场,但裁判们依旧要把必须形势走完,他们要品尝每个参赛选手的作品,然后品评一番。
只有也唯有这样,整个比赛才不会被太多人质疑。至少不会被电视机前的广大人民群众集体攻击,黑箱操作也不容易曝光。
以领导为代表的裁判小组,在记者们的追拍之下,一组组品尝,那些花样百出,或是豪华奢侈,或是创意新颖的面条,他们一脸沉醉地背出事先准备好的草稿。如果领导记不住草稿,那也没有关系,他的秘书会帮他完善。
终于,裁判们到了庄文轩和安以倩面前,只是迎接他们的是一碗既不出色,也没有什么看头,甚至乌漆漆的面条。
“这是什么?”习惯了豪华奢侈的领导面露难堪,以一手捂鼻子,但好在他还记得揣在自己包包里的那笔出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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