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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喜当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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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习惯了豪华奢侈的领导面露难堪,以一手捂鼻子,但好在他还记得揣在自己包包里的那笔出场费。
用筷子挑了一丝面条,粘了点汤汁:“你们这样儿戏可不行,所谓的比赛,那是严肃和认真的较量,经验和智慧的结晶。”就这么说着,他把面条放进嘴巴里。
一时间,领导的表情古怪极,那种了想吐又舍不得吐的感觉十分之精彩。
既然领导品评结束,也就代表一干手下可以动手了。
续排在第二的人之后,第三名明显商人模样的女性吧面条放进了口里,几乎是马上,她嚷嚷了起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味道、桂花?酸梅?为什么会有这么乱七糟的味道……可是,明明有这么多味道,为什么却一点也不乱,一点也不令人讨厌,甚至还有种令人怀念的味道。真怀念小时候的酸梅汤。”女人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
排在第四的小个子男人接过口道:“那些味道整整地排在嘴里,又有些凌乱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小时候,打开书包,看到满满一包随便乱放,然后即将被父母揍屁股的感觉。”
“真是令人怀念啦。”
他啧啧称赞地又吃了一些。
只可惜象他这样的小角色无法左右预定的结果。
当比赛结果揭晓时,不出庄文轩预料,冠军果然不是两人,而是排在第三那人,也就是其他九人全是衬托这人的工具。
领导给胜利者颁发奖品,庄文轩和安以倩挤在人群里鼓掌,表示祝贺。
“这些某二代,明明已经拥有很多,这种选秀类比赛,对他们而言根本是无关紧要,完全不影响大局的东西。就像奶油蛋糕上的裱花,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但就这样,他们还要毫不留情面地抢夺,甚至用谎言和欺骗迫使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的我们,给他们陪衬。”
“这可真是有够无耻的。”安以倩咬牙切齿道。
“安啦,社会本来就这么残酷,十次比赛里,或许会有一次是真的,只要你认真,努力而且永不放弃,早晚会遇见真的较量。”庄文轩拉着她的手安慰。
“不要被某二代打到,我们要力争成为一代,直接秒杀某二代的一代。”
“你地,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两人正说着,比赛会场大门打开,范彦诚在一男一女两名助理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既然是企业赞助的比赛,为什么比赛结果在我这个总经理尚未到场的情况下吗,就已经决定了呢。这可真是大大不好,我这个主办人,甚至就连选手们的作品也没有品尝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镁光灯的闪烁和快门按键声。
“我的天,大逆转难道来了吗?”安以倩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
“惊天逆转?做梦吧你,这种事情,在中国绝对不会发生。”庄文轩讽刺道。
仿佛是为了验证庄文轩的话语一般,大门被再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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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潮接一潮(下)
仿佛是为了验证庄文轩的话语一般,大门被再次打开,先前和范彦诚争论的男子,在三名随行人员的陪伴走了进来。
“对不起,范彦诚,经过董事会决定的事,你这个总经理,无权否决。”
他转向面对那名面如锅灰的官员,一句话没说,只伸出只手亮了两根手指,大概意思是他的出场费现在变成了2倍。
只一秒不到,官员阴云密的脸变得晴空万里。
在经济社会里,还有什么比金钱更能安慰人心呢。
“金钱,你这万恶的源泉。”安以倩唾弃道,只可惜,就在这时,堵在门口的记者群里,再起浪潮。随着人群的分开,一名女士在大队人马的拥护下,走了进来。
“你好呀,马局长,别来无恙啊。”
这名女士,年过四十,穿戴和气度都十分不凡,甚至就连跟在她身边的随从,也一个个,绝非寻常之物。别的不是,光是他们那周身气派,别说范彦诚,就连他舅舅也比不上。
见到她,马局长微微一愣,然后挤出花儿一般的笑容。“哎呀呀,这不是蔡女士吗?党和人民欢迎你回国啊。”说着,热情地上前与其握手。“前些日子,书记还在念叨,他说好久没有看到蔡女士了,不知道她近况如何,真怀念和她的合作啊。可不是,才没多过久,咱们就在北京居然遇见了。您和我,和四川的缘分那可真是没得说啊。”
马局长眼里闪现出饿狼见肉的贪婪,而他的脸上更是**裸地写着“赶快投资吧”。
蔡女士双手被一条狼紧紧抓住,但依旧笑得不温不火,不着痕迹地把手从马局长哪里抽出来,她笑道:“世界华人同出炎黄之后,我们这些华侨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祖国。这不,到北京办事,听说这里有川菜比赛,而我呢,念念不忘四川的味道,所以就赶了过来喏。”
蔡女士眉角飞扬,就连媚态也带着凡人不可靠近的庄重。“马局长,您可欢迎我的不请自到?”
“欢迎欢迎,请请。”表子遇见piao客,哪里有不欢迎的说法。
马局长殷勤地引导蔡女士参加品评,任何人从他那油光水滑的脸上,都能看出雄性特有的表现**。他对她的热情,不可只是官员对投资商那点点。
在马局长的引导下,蔡女士一个个地品尝选手们地作品,虽然在每份作品前,她都只有简单的几句,但就那三眼两语,将作品描述得甚至比制作者本人的介绍还要杰出。
终于,她停在了庄文轩和安以倩的作品面前。
看着那黑漆漆的面条,蔡女士眉头微微皱,马局长立刻对一旁的工作人员打手势,让他们赶紧把那上不了的台面的东西拿走倒掉。
但蔡女士阻止了他。
熟练地使用筷子,卷起一丝面,她的动作优雅到令人赏心悦目。
“恩~~这不是牛肉面吗?四川那么多面食里,唯独牛肉面的味道让我念念不忘,只可惜我天生怕辣,不敢沾口。可是……”蔡女士又品了一丝,“今天这面,辣是很辣,川味该有的一切全都具备,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呢,反而有种停不下口的感觉……这可真是奇怪……这感觉……这种酸中带甜的感觉,极好地综合了辣味,这味道是酸梅汤的味道吧,请问你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方法去除辣味呢?”
蔡女士彬彬有礼地询问,但这礼貌里却又带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
庄文轩挤了安以倩一下,后者从忿忿不平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虽然我出生在四川,可我也是不吃辣的人,只可惜在那样一个辣椒王国里,在人人都爱辣的情况下,想要吃点不辣的菜,那还真是难。而我的父母又经常忙得没空给我开小灶,所以吗,我总是用点小手段,让辣椒变得比较容易下口。”
“不会吃辣椒的四川人吗?”蔡女士的笑容变得十分玩味,她转向马局长,“请问今天的优胜是谁呢?”
“这……这个……您看……”马局长的表情变得殷切而且炙热,一旁,范彦诚舅侄之间的气氛马上变得尖锐而且生硬。
“不不,不要因为我的话影响结果,记住,我只是个过客,因为贪图新鲜,所以冒昧地不请自到的不速之客。所以,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改变什么,一切照旧就好。”
她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安以倩。
双方又一番客套之后,获奖名单依然照旧,马局长给第一次名获奖者致辞,而蔡女士沿着来时的路撤离。
刚一出会场,助手就将移动电话递了上来,有越洋电话。
一秒也没有迟疑地接听了:“喂老杨啊,我近期就要回新加坡了……恩恩,没错,内地考察结果很不满意,你知道我的,官僚作风什么的,我最讨厌了……没错,钱还是放在干干净净的地方好,象这种到处都是潜规则的地方,我可不想我的投资被加入太多肮脏不堪……几十年来,我就这脾气,想改都改不掉了……没错,最近几年内,我都不打算在内地投资了……安啦,听到你赚大钱的消息,我也很开心……”
正说着,身边的助手被人撞了一下,尽管经过缓冲,蔡女士踉跄了一下。
略有些惊讶地往回看,之间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士,如同奔跑中的犀牛一般冲向比赛会场。
将镜头转到比赛场地内,只听“乓”的一声,大门被整个踢开。
安以倩的母亲象犀牛一样冲散人群,闯了进去:“喂!安以倩,你个死没良心的丫头,因为心痛你脚受伤的关系,我连家都没有回,我放着家里的生意不管,我放着你爹不管,我这么千里迢迢地伴读。而你,拿什么来报答我,逃课?偷跑?还从六楼上爬墙逃走,你怎么不摔死啊你……”
哗啦一声把手提袋摔在地上,安母锤着胸口嚎啕大哭。“我说安以倩,你妈妈我生了你,养了你,你怎么做事完全不考虑你妈妈我呢,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在四周针扎似的眼神提醒下,安以倩忐忑不安地上前安慰母亲,谁知道刚一靠近,就挨了狠狠一个耳光。
同样的暴力,在地球另一个方向也在上演,只是这边更狂暴,更血腥……
………………………………
第二十三章 人质
位于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交界处的,金三角地下拍卖会附近。
只听潺潺水边,钝器撞击**的声响密集地响起。
又一拳下去,莫少聪被整个打得飞了出去。施暴者是职业泰拳选手,而受害者则是整整一个月没有进过任何固体食物的,奄奄一息到几乎站都站不起来的被囚者。
两人之间的较量完全没有公平性可言,如果硬要说,只能说是一边倒的暴力行为。
这形容让莫少聪想起许多年的的那个夜晚,他和沈晓柔第一次见面时,所看见,所听到,所想起的一切。
下颚上又挨了狠狠一拳以后,泰拳选手大声叫嚷起来:“喂,找到那个逃跑的家伙了。”就那样喊着,他把莫少聪从泛黑恶臭的水里捞起来。
浑浊顺着莫少聪的发梢一路向下,然后瀑布似地从他裤腿上流走。
尽管脑子里叫着赶快反抗,尽管本能叫他赶快逃走,但整整一个月来,他除了维持生命运转最低限度的能量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摄取。整整一个月的消耗,让莫少聪的身体衰弱到了极致,再加上因为逃跑的原因,在这条满是污水和排泄物的溪流里浸泡了好几个小时。
现在的他,别说挣扎反抗,就连维持意识也十分困难。
……
一间低矮,阴暗而且恶臭的木屋内,莫少聪双手被镣铐固定在天花板上,高度固定在他脚掌大拇指刚刚能碰到地面的地步。如此一来,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全压在了两个手腕上,那副以粗铁制成,别说内衬,甚至就连打磨光滑也未曾进行的刑具之上。
几乎是立刻,两个红痕出现在手腕上,假如在这个时候摇晃身体,那么很快就能见血吧……莫少聪想到第一次被捆在里面时,那鲜血淋漓的场景。
但是,想要不摇晃,哪里是他想想就能办到的……
努力地将脚尖踮在地面上,还好,他还拥有一部分控制能力,只是想到这些时,心里除了悲凉之外,竟然一点点欣喜也没有。莫少聪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让他拥有些许的控制能力,只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地羞辱和折磨吧。
处理好一切,负责抓捕的泰拳男转身离开,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惩罚小组的成员。
这名又黑又瘦,手持藤条的男子,莫少聪的眼睛直勾勾地忘着对方手上那根又细又韧的刑具上,这根品种不明的草本植物拥有超越一切皮鞭的能耐……正所谓一分细一分痛,使用这种莫名其的植物,在操纵得当的情况下,能把施暴者的虐深深地打进皮肤深处。
所谓皮肤不破皮下全烂的阴狠招数,就这么来得。
第一鞭下来以后,莫少聪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了,他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细胞,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痛楚占得满满的……
疼痛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压了下来,将他脑子里那点微薄的自我彻底地践踏和辗压。
冷汗渐渐渗出额头,顺着鼻尖一路向下……很快他的身体开始出现无意识地摆动,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控制这种摆动,虽然人体有一整套功能齐全的免疫系统,但在这种充满肮脏和污秽的地方,还是尽可能地减少体表破损比较好。
一次次地新伤未愈,又添旧伤,那可是会导致严重感染的。
在这种近乎完全原始的状态下,遭受感染,唯一的后果就是死,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种就连劫匪都能知道,并且小心避免的事,莫少聪当然知道。生命是宝贵而且独一无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成为重生类小说的主角。
紧牙关,一声不吭,他要把哭喊叫骂的力气全部节约下来,眼前这出还只是今晚大戏的开端,若是早早地耗光体力,那可就真真的不好了?至少现在,他还不想放弃,他还想要紧紧地抓住维持尊严的全部残存……虽然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这种坚持着实愚蠢。
但他就是放不下,因为有些事,一旦放下就代表全面溃败……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莫少聪在心里小声计数,痛苦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看不到它的末端,大多数溃败在痛苦之上的人,也都因为无法知晓终点,所以早早地溃败。
不过他还好……
最多一百鞭,莫少聪在心里小声嘀咕,也许只有五十鞭吧。
我可是个商品呢,对方花大价钱买来的商品,他们赚取利润,用以维生的商品……商人当然会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商品的外在美……虽然说这种柔韧的刑具,对人的体表皮肤没有多少破坏力,但这种没有多少也是有限度的。
一旦超越,整个炸开之后的血肉横飞,那绝对会把主打产品,活生生折损成半价次品……
想到这里,无可抑制的悲哀从心里涌了出来,他竟然主动把自己规划到商品栏目里,他居然……虽然全心全意地,虽然咬紧牙关,用光一切力气地抵抗,想要维护最后的尊严,但事实情况却是,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被彻底给驯化了……
所谓的人质综合症,受害者心态,大概就是人么回事……人类在经历无边无际的恐惧与绝望,在随时面临死亡危险而无力逃脱时,最终会向施暴者低头吧。
就这么想着,心中的悲凉越叠越高。
就这么,他又想到一个词――哀兵必胜……但是,哀兵一定会胜利吗?
冷不丁的,整整一个月来粒米未进的虚弱,以及情感上的激烈冲动,让他眼前一黑。莫少聪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都都模糊了过去,愤怒也好、恐惧也罢,甚至就连一直以来,折磨得他半死不活的痛苦也都远离而去。
脚趾,终于承受不住地垮了下去,随着全体体重的重压,莫少聪手腕上那些早就已经结痂,并且完全变色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顺着手腕一路向下……
与那饱受凌虐的肌肤一起破裂的,还有莫少聪那早就千疮百孔的尊严……
又一次地失败了吗……
无论如何都会失败,逃跑也好,抵抗也罢,甚至就连微乎其微的自我保护他都做不来……
努力和坚持,一直以来他都在心里重复这两个词,但现在,残酷的事实再一次将他整个击碎,假如一早知道自己会溃败,干嘛还要做哪些无谓的坚持……
早就写好的结局,这些专业人士,精心策划并且一次又一次用事实验证的结果,难道还会因为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而失算?甚至就连自己的反应,无谓的挣扎和抵抗,对方也都一一计算在内了吧……所谓猫和老鼠的游戏,一击致命肯定不行,当然要慢慢地玩,一丝丝地剥夺,直到对方什么都不剩了,才会合上最后的啃咬吧。
早知道这些,自己干嘛还……
不,假如什么都没有做,就那样放弃了,那样的自己……
莫少聪在第四十二鞭时昏死过去,这个数字比起上一次挨揍少了三鞭,羞耻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在他心里旋转,但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头。真的只是开头而已……
一次次地下滑,最终,我跌倒再也见不着天日的地步……
………………………………
第二十四章 恐惧(上)
在黑暗与光明互相交错的世界里,莫少聪徘徊在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之中。
迷迷糊糊中有人进来,那个一直照顾他的人,他知道……
擦拭身体、清理伤口……对方象特级护理人员照顾重症患者,那样精心仔细地照顾他,假如不是先生发生的那一系列凄烈惨暴的遭遇。假如不是对方的处理,就连最基础的药物也没有使用,莫少聪简直要怀疑,自己之前的遭遇完全是场噩梦。
他并不身在东南亚某个该是的小黑屋里,深陷一群暴徒之手,而是还在魔都,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床上,享受ck国际,享受父亲的权势给她带来的一切好处。
之前所遇见的一切,全都是梦魇吧。
没错,全都是梦魇。
看来以后到夜店去玩,无论多么高兴,大、麻烟这样的东西是万万不能再碰了。
莫少聪嘴巴嘀嘀咕咕着。
有什么东西搭在他脸上,是发丝,柔软轻拂的发丝,一瞬间他记忆深处一团乌黑猛地爆炸开来,只一两秒时间,就将整个心房完全占据。然后,那些满满占据的黑开始收缩,成为更加纯粹纤细的黑,那头如同垂柳拂烟般轻轻拂过的发。
那个代表最初而且最后的女人;那个叫安以倩的女人。
安以倩……
这个整件乌龙事件的最初起源,究竟是她还是陈思思,那一夜的温柔和狂暴,究竟是偶然还是故意所为,莫少聪已经没有能力判别了。
柔软而且湿润,有人用唇将一切问号全都变成了句话,然后冰凉甘冽,足以滋润一切渴求与痛苦的液体流了进来,莫少聪一把环过那名纤瘦的照顾者。贪婪而且迫切的渴求,他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意索取,就像那一夜,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里狂暴。
得到满足的他,短暂地沉了下去……
再次浮起时,是在沉闷的撞击声中,男人粗狂的呼吸,与令一个纤细脆弱的挣扎,与此同时还有拳头撞击**的声音……暴力和强、暴,男人永恒不变的恶,莫少聪移动不动地躺在哪里,饱受背部伤痛的煎熬,那感觉,就像有人在他背上放了把火。
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却又完全无法动弹,每一分每一秒的忍耐,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一旁的暴力满满地消停下去,无论是施暴方还是承受方,剩下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小小的哽咽,以及两人合体时撞击所产生的水声……
最终,所有的一切随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终结,男人粗鲁地叫嚷了几句,莫少聪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心满意是地离去,留下一屋子腥臊。
努力地挣扎了一下,眼皮依然千斤般重,他又缓缓地沉了下去。
整整一个月地断粮,实在是将他整个掏了个精光……
模糊中有人轻轻扶起他,然后是和吻一起送到的液体,这水并不干净,甚至还有些轻微的臭味,但却是莫少聪整整一辈子说喝过的最好喝的饮料。
紧紧将对方拥抱,贪婪地想要更多,但却听见大门处传来尖锐的撞击声。
门,被人暴力踹开,随之而来的还有某个男人粗鲁的叫骂。
那个柔软的照顾者再次受到了暴力,那人用嘴粗鲁的手段将他拽走,然后是沉重的撞击声,显然是将人直接当做了沙包来摔。
当一成不变的暴力,最终变成两人合体之声时,莫少聪终于睁开了眼睛。
在他身前大概不到两米的地方,那名年仅十五,纤细瘦弱到和孩童没什么区别的照顾者,正被人压在地上,狠狠地使用。因为使用者太过用力的关系,他的头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摩擦所产生的血迹和伤痕让他原本就已经不成人形的脸庞更加可怕。
即便是如此,那人依旧敏感地捕捉到他的动静。
“继续装昏。”简单明了的旨意之后,他开始做一些能够撩拨体内人的动作,透过眯着的眼睛,从门外泄进来的阳光在他身上朦胧出光晕。那些不知道是动情还是痛苦所溢出的汗水,让他那身如同陈年旧茶般不健朗的肤色,朦胧上皮革的野性。
终于又送走了一个,男人低吼着宣泄之后,狠狠地拍了身下屁股,然后将一张肮脏而且泛黑的一元纸币塞到了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直到那暴虐彻底消失,他才叹了口气,“现在不用装昏了,”承受者以深蹲的姿势扩张自己,然后用手挖掘埋藏在体内的纸币。“你不用假装什么都看不见,我不在意的,真的不在意。”长长地嘘了口气之后,他把那钱币挖了出来。
那张沾满白色,与稀释血液的钱币,他将它整整齐齐地摊平,然后抹干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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