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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卷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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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天生的一种懂事、善良的天性——梁天怡被打、被骂以后,她似乎懂得把事情告诉大人,大人就会生气,就会找张家算帐,就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梁天怡硬是把泪水往肚里咽——她揉了揉火辣辣的脸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无声地回去了!到了家里也是只字不提。
还有一次,梁天怡到街上去玩,在学校北侧一个叫“井儿头”的地方,一不小心碰倒了路边一个姓周的人家用于挡菜园而摞着的一个砖头。这实在是不值一谈的一桩小事;但事情发生在这个“自来臭”的臭鬼身上,那些人就来戏了。
姓周的老头子闻声出来,认得梁天怡是梁山舟和王丹凤生的女儿,便竖眉倒眼的骂道:“嘿!柳家(梁山舟是上门女婿,因此人们还是说柳家)的臭丫头还犯嫌(调皮、讨嫌的意思),给我把砖头拾起来摞好!”
“人臭被欺,水臭被弃。”碰倒一个摞着的砖头,拾上来就是了。为何要这么凶?为何要骂这些话呢?哎……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他出言不逊,但他叫你拾他有理,你不拾你没理。再说,他叫你拾,就是一种嘲弄,就是一种欺侮,就是拿你行霉,就是要将你的军,就是把你不当人……看来非拾不可了!
心怀大怨的梁天怡默不作声的迅速拾起砖头,往上一放;狠狠瞪了周老头子一眼,飞也似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自来臭”的臭名就像癌细胞一样植入在梁天怡的躯体上,怎么也挥之不去——在梁天怡的幼年、童年(以及后来的少年、成年),诸如此类的糗事不胜枚举,在此不加赘述。
光阴荏苒,寒暑相推。一转眼梁天怡到了上学的年龄。
梁天怡人生的第一堂课是受歧视,第二堂课还是受歧视。
江州最有名气的小学是江州北辰小学,和千万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一样,梁山舟和柳临风也当然地要把梁天怡送到北辰小学上学了。
北辰小学的校长就是龙在天的亲家、龙天恩的岳父、戴筱岑的父亲戴季风。此人博学多才,治学严谨,正气凛然。在他的挑选和领导下,学校的教职员工基本上都是正规正派的文人雅士。
梁山舟和柳临风领着梁天怡到北辰小学报名,报名老教师一看到梁山舟和柳临风的名字就断然拒绝接受梁天怡。
学校是知识殿堂,可不是凭吵吵闹闹,凭武力野蛮就能解决问题的地方——梁山舟和柳临风只得灰溜溜、气咻咻的领着梁天怡回来。
梁山舟水果店的房东叫周宇男,与北辰小学一年级班主任沈博有点亲戚关系;梁山舟便请周宇男帮忙去找沈博老师求求情。
当天晚上,周宇男带着梁山舟备的一份礼物,到沈家拜望沈博老师,并说明来意。沈博老师一听到梁山舟的名字就直摇头。后经周宇男再三哀求,沈博才勉强答应——梁天怡勉强进入北辰小学。
梁天怡进入北辰小学后的遭遇,并不比在家中和社会上好——只一个礼拜的时间,梁天怡的臭出身就人人皆知。
人是一种奇异的动物,不管在什么年代,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在什么环境,都有人欺人的现象。君不见,就是在监狱中的犯人(现在的文明叫法称服刑人员),也都有人欺人的现象;那学校里也就不能例外了!
有一天,轮到班长朱晖值班,值班的学生应该负责扫地擦黑板;可朱晖却命令梁天怡替他扫地;梁天怡有点不大愿意,就迟缓了一下;朱晖就打击性的高声“朗诵”他专为梁天怡写的诗:
柳家老婆梁氏睡
女儿又与梁为妻
生下一女是谁谁
此女就是梁天怡
班长带头“朗诵”,同学们也就跟着起哄;“朗诗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得平息——梁天怡还得在这“朗诗声”中像犯人似的埋头替朱晖扫地——从此,这首歪诗就在班上传开,并在全校哄传。
还有一次,梁天怡一不小心,把前排一个叫丁子沫的学生的语文书碰掉在地上,梁天怡连忙弯腰去拾;可丁子沫却一抬腿,把脚踩在梁天怡的头上。
拾了书的梁天怡头抬不起来,只好缩着身子往后退。但恶作剧的丁子沫的腿却随着梁天怡的后退而前进;梁天怡费了好大劲儿才逃出“魔足”。
同学们不但在校内欺负、侮辱梁天怡,有时还在校外拦截、辱骂甚至殴打梁天怡。有一次,几个学生围着梁天怡,一定要梁天怡给他们下跪;梁天怡坚决不跪。有两个学生就上来拉扯,并把手碰到梁天怡身上不该碰的地方……
正在梁天怡无助得像襁褓中的婴儿几乎要哭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着华服的学生冲过来,厉声喝退众学生;众学生见了来人纷纷散去。
这些学生为何畏惧来者?因为此学生不是别人——他是梁天怡的同班同学、堂堂龙府的少爷——龙在天的孙子、龙天赐的大公子龙景。
龙景救下梁山舟,掏出手帕给她自己擦拭眼泪。梁天怡如同遇上亲人大救星似的一头扑倒在龙景的怀里啜泣不已——梁天怡这不是轻浮,更不是挑逗,而是她的委屈太大了!她肚子里的辛酸苦水太多了!怎不让她尽情发泄吐出呢?——梁天怡此时最大的奢求,最大的需要,就是能在一个知心朋友,能在一个可以理解、可以呵护她的人的怀中倾倒自己肚里的苦水和怨气。
龙景轻拥着梁天怡,一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哭吧!把上学以来的委屈,甚至还有上学以前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让梁天怡痛痛快快地哭了个够以后,龙景才慢慢地劝慰梁天怡:
“梁天怡!你的遭际和苦衷我全知道,你在班上所受的欺负和委屈我也全知道。你的家人不好,你的出身不好,但这不是你的问题,根本不能怪你。出身不由人呀!他们这样欺负你,是不应该的!是不公平的!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保护你。”
“你是堂堂的公子哥儿,为何没有瞧不起我?还要这般帮我?”同在一个班,梁天怡也晓得龙景的身份,因而如此问道。
“俗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虽不是什么侠客义士,但起码的正义感还是有的。”龙景正气凛然地说。
“谢谢龙公子!谢谢龙公子!”梁天怡对龙景感激不尽。
“你不要叫我龙公子龙公子的,都是同班同学,你以后就叫我龙景好了。”
“这怎么行呢?你是堂堂龙府的大少爷,我怎好不尊敬的称呼你的名讳?”
“什么大少爷不大少爷,我从来不喜欢人家这样看我、叫我。”
“那……那以后我就叫你的大名龙景啦!”
“就叫龙景,干干脆脆叫龙景就是。”
“好!遵命!”梁天怡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丝丝笑意。
自从有了这次出手相救和许下诺言以后,不管在校内还是校外,龙景都像个护花使者似的,时时刻刻保护着梁天怡。龙景是堂堂龙府的大少爷,谁不让他三分——梁天怡的日子从此好过了许多。
时光如同白驹过隙,一转眼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同学们都在忙着复习功课,忙着讨论毕业自愿(江州有几所中等学校,还有专门的女子学校);还有好多同学在忙着交换通信地址、互赠照片,赠送纪念册,有的人还相邀聚餐。
梁天怡也送了一本精美的纪念册给龙景,那上面不但有她的美丽彩照,还有娟秀的赠言:
赠给:景
人分情不断
两心永相连
怡
“龙景!马上就要毕业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分手了。”梁天怡将纪念册递给龙景后,不无伤感地说。
“什么?毕业就意味着我们要分手?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可能上不了初中。”梁天怡幽幽哀哀地说。
“为什么?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上不了初中?”龙景不解地问道。
“我……我可能没资格上初中。”
“可能没资格上初中?什么意思?这是谁说的?”
“龙景!我实话告诉你,我报名上小学的时候就很困难,后来还是找关系才进校的。”梁天怡心中深知,上小学都那么难,上初中则更难,父亲也不一定就能找到关系;因此估计上中学的希望很是渺茫。
“为什么?上学是每个青少年应有的权利,谁也无权剥夺。”生活在赫赫龙府的龙景,只知道空头大道理,根本不懂得社会的复杂性。
“龙景!子非鱼,安知鱼之苦?没有我这种真切深刻的经历,是不知道我之苦楚的——有生以来,我的成长之路都是坎坎坷坷、凄凄苦苦的——因为我的家庭出身不好哇!”
“家庭出身不好又怎么样?出身不由己,重在看自己!你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凭什么不让你上学?”
“哎!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有好多事情都是说不清的,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没事,你不要担心,你好好复习就是,到时有什么困难我来帮你解决。”龙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嗯!好吧!我好好复习,到时又要麻烦你了。”梁天怡何尝不想上学?梁天怡何尝不想与英俊酷帅的龙景朝夕相处?只是自己太臭而自卑罢了。
得到龙景的鼓励以后,本来成绩就不错的梁天怡,又把所学课本一一温习了一遍,轻轻松松地参加了小升初的毕业考试,并且自我感觉良好。
果然不出梁天怡所料,梁天怡以优异的考试成绩,和臭名昭著的家庭背景而名落孙山——北辰小学小升初的红榜上,只有龙景的名字赫然在目,而没有见到梁天怡三个字。
梁天怡成绩名列前茅而榜上无名,年少气盛的龙景要为梁天怡鸣不平;他直接找到校长戴季风,询问情况并请求帮忙。
北辰学校校长戴季风与龙爷龙在天是亲家。对于这一点,戴季风和龙景都是晓得的。但龙景为梁天怡的事儿找校长戴季风,并不是以亲戚关系,而是出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梁天怡据理力争,为梁天怡讨还公道;当然也有为梁天怡说情的成份。
尽管龙景“不以私情,公事公办,据理力争”,但校长戴季风还不能不顾及亲戚关系。而且,戴校长对梁天怡在校被歧视,龙景一直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也早有耳闻。他也认为不应该完全以家庭出身取人。所以,在龙景一番“慷慨陈辞”以后,戴季风校长也就表示他可以跟招生办联系,尽量能够录取梁天怡。
龙景谢过戴季风校长以后,立即找到梁天怡,把戴校长的答复告之梁天怡,让她尽管放心。梁天怡心里有了一线希望。
仅仅过了两天,龙景就得到戴季风校长的通知:梁天怡录取江州初级中学了。
梁天怡如愿以偿地进入江州初级中学,这完全是龙景和戴校长帮的忙。对此,梁天怡对龙景感激不尽;梁天怡和龙景的关系也就更加密切——从这一时期起,梁天怡已从童年的黄昏过渡到少女期的黎明。
在江州初级中学的学习生活中,梁天怡还是不可避免地遭受同学们的歧视和欺侮,龙景还是一如既往地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在长期的相处相护中,龙景和梁天怡的关系注进了一种新的内涵——他们已经不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他们都把对方当着知己知心的朋友,甚至还深一些,还亲一些——他们两人已经连皮带肉的嵌入对方的灵魂中。
………………………………
第 十六 章 龙公子仁爱心肠
人海阔,无处不风波。龙景和梁天怡的“超友关系”也不可能风平浪静。
在龙景班上,有个叫时希蒙的女学生,她是新任江州市党部书记长时光正的千金;她早就暗恋着一表人才的龙景。当然,这种暗恋还算不上是爱情,只是对龙景特别喜欢,特别有好感而已。
对龙景特别喜欢,特别有好感的时希蒙,看到龙景特别喜欢梁天怡,感到情况不妙。一种属于女人直觉的东西在告诉她――这是一种危险信号,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发展下去,那很可能会侵袭到自己的“利益”――时希蒙就凭着这种似有似无的第六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开始加强对龙景的感情攻势。
“龙少爷!放学了,为何走得这么匆匆忙忙的呀?”正在埋头走路(赶着去送、去保护梁天怡)的龙景,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串银铃般的叫喊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同班的时希蒙。
“希蒙!有什么事儿吗?”龙景有点急形于色。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一起走走。”时希蒙的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龙景。
“噢!我还有点事儿,下次再陪你玩,我先走了!”龙景急急地说。
“这已经放学了,你有什么事儿这么急着要走?就陪陪我嘛!好不好?”时希蒙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涌出万道柔波,全倾泻在龙景英俊的脸庞上。
龙景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少女的心,但从时希蒙那一双清澈多情的眸子里也多少读懂了一些意思。
“希蒙!我今天真是有事儿,我先走了,下次一定陪你玩。”龙景说着,迈步就跑。
“龙景!你不要巧立名目了!你……你是要去找她吧?”情急之下的时希蒙不得不“揭穿真相”。
“什么去找她呀?我找谁呀?我要赶紧回去做作业呀!”龙景说了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理由。
“要回去做作业就这么忙吗?再说,就是要回去做作业我们也可以一起走呀!”
“我家在东边,你家在东南,我们怎么一起走呀?”东边好天西边雨,道是有晴(情)却无晴(情)――龙景的口气并不温柔。
“我陪你到你的家门口,然后我再向南走,不是一样可以回家吗?”时希蒙可算是痴情到家了。
“你……你这不是‘南辕北辙’吗?近路不走,要走远路,那又何必呢?”龙景仍然油盐不进。
“我愿意这样,有什么不可?能和你一起走路,就是多跑一点又算什么?我还情愿不得呢!”时希蒙“**裸”地说。
“但……但是我今天确实有事呀!下次再陪你玩好不好?”龙景看到时希蒙如此痴情的模样,口吻稍微好了一些。
“有事!有事!你刚才不就是说回去做作业吗?我们一起走,只有我远一点,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并不妨碍你做作业的呀!”
“但……但我今天还有其他事呀!”龙景又找了个其他理由。
“你刚才只说是回去做作业,现在又说还有其他事,这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希蒙!我今天真的有其他事情,不陪你了,下次再见!”时间不等人,不!不是时间不等人,是梁天怡那儿不能再耽搁了!龙景要赶紧去追上她,万一迟了,出了什么事情,那可不得了呀!因此龙景与时希蒙匆匆而别。
龙景匆匆地走了,留下时希蒙一个人怔怔地站在那里――哼!这个臭小小子一定是去送那个臭女孩子的;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是怎么想的――难道本小姐就不如那个臭女孩吗?
时希蒙这一次的“进攻”未能获胜,后来又发起多次进攻,但战绩都不是很大――时希蒙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次,情令智昏的时希蒙直接找到了梁天怡。
“喂!梁天怡!我找你谈个事儿!”时希蒙口气生硬地叫住梁天怡。
“什么事儿?”梁天怡平时也隐约听说过时希蒙在追龙景,今天看到她这个架势,心知来者不善;因此也就冷冷地问道。
“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人要有自知之明。”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这话什么意思?”梁天怡心知时希蒙要说什么了。
“什么意思?这还不明白?人家龙景是什么门户,你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家庭?你怎么就不好好惦量惦量呢?”
“龙景是什么门户怎么哪?我是什么样的家庭又怎么哪?这碍得着你吗?莫明其妙!”龙景经常教导梁天怡要自信自强,对于别人的欺负要敢于斗争。所以梁天怡也慢慢地变得强势起来。
“碍得着我!我今天明朗告诉你,龙景正在跟我好,请你离他远一点。”时希蒙硬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龙景对你好是好事呀!与我跟他远近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跟他近一点不就行了?”梁天怡不无揶揄地说。
“可我就不允许你跟他接近,龙景是我的朋友,我们门户相当。而你,根本不配!你自己撒把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无理的人往往靠骂人来贬低别人,提高自己;但其后果恰恰相反。
“请你不要骂人!你说我不配,但你更不配!你配得上龙景,龙景也看得起你的话,你还用得着这样歇斯底里的吗?”梁天怡反唇相叽。
“你……”时希蒙气急败坏。
气急败坏的时希蒙并没有完全泄气――她还在寻找机会,还在想方设法打击梁天怡,套牢龙少爷。
聪明可爱的梁天怡并没有把时希蒙找她“谈话”的事情告诉龙景。这一是她相信龙景是真心真意的喜爱她;二是她自己很自信――她已经占据了龙景的心,龙景心里不会再接纳其他女孩子的爱。还有一点,就是梁天怡不想惹龙景生气,不让龙景认为她是小家子气度。
梁天怡没有把时希蒙找她“谈话”的事情告诉龙景;可吃了败仗的时希蒙第二天就把她找梁天怡“谈话”的事情告之龙景――她要龙景“清醒头脑”――只有她时希蒙才是真心爱他,只有她时希蒙才跟他门当户对;而臭女孩子梁天怡根本不配。而且从这次“谈话”中完全可以看出,梁天怡是个没有教养的泼女孩。
恶人先告状的结果有两种:有好处,有坏处。所谓的好处是,如果听你告状的人是个昏庸之辈,或是听你告状的人对你所告状的人印象不好,或是你所告状的人确实不好,你很可能一告就准。倘若听你告状的人是个清明之人,或是听你告状的人对你所告状的人印象不错,或是你所告状的人不是坏人是好人;那你这一状不但告不了别人,反而会害了自己――时希蒙今天的情况就属于后者――龙景听到时希蒙说梁天怡的不是,不但没有同情时希蒙,安慰时希蒙,从而对梁天怡不满。相反怨怼时希蒙,责怪时希蒙,从而更加呵护和喜爱梁天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轻松愉快的初中三年一晃就过去了!对于报考高中,梁天怡更是信心不足。这倒不是因为梁天怡的成绩不行,而是她深知录取高中的要求更加苛刻。而且,再也没有能通到高中校长、教师的关系。所以梁天怡这个“自来臭”的特臭生感到“希望渺茫”。
龙景估计梁天怡这次报考高中会有思想顾虑,因而早早的就找梁天怡做思想工作。
“天怡!马上要考高中了,你要好好复习呀!”龙景“循序渐进”,先从复习的话题入手。
“哎……我不打算考高中了。”梁天怡颓唐地说。
“为啥不打算考高中?”
“我怕……我怕我的成绩跟不上。”梁天怡言非其实。
“你怕你的成绩跟不上?你这样的高材生还怕跟不上,那我们全班就没几个人敢考了。”龙景也知道梁天怡说的不是真话,故意先按她所言陪她调侃。
“你们都是龙子凤雏,独秀英才,高中非你们莫属的。”
“我们都是龙子凤雏,独秀英才?对对对!这个我们就是指的你与我;也就是说:我是龙子,你是凤雏;我是独秀,你是英才;那么,你我就共同报考高中呗。”腹有诗书气自华,颇有才华的龙景“当仁不让”地说。
“我不是英才,更不是凤雏,高中与我无缘的。”梁天怡艾艾怨怨地说。
“天怡!你不要说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还是担心家庭出身问题;这大可不必呀!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们已经渐渐淡忘了,不一定就放在脑子里。你一定要放下包袱,好好复习,准备中考吧!”龙景说的是一种劝慰之言,梁天怡家的臭事儿如影随行地钉在她的身上,好多无聊的人就是忘不了!
“景!你不必劝了!我意已决,这次一定不参加考试了。”梁天怡还是不想现丑。
“你先好好复习,有了优异的成绩,一切都好说的。”
“景!你不要多说了,这次我真的不想考高中了。”梁天怡还是鼓不起勇气。
“哼!我看你呀!你是底气不足,没有中考的把握,故而才这么害怕,才这么灰心丧气的。”聪明的龙景深知梁天怡的倔强脾气,她决定的事儿一时难以改变;情急之中,龙景想了这么一个激将法。
“你……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以前的成绩不都是名列前茅的吗?你怎么竟然说我害怕中考呢?”要强的梁天怡似乎受到侮辱,有点激动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以前的成绩好,不代表现在的成绩还好;尤其不能代表考试时就能良好发挥。据说那中考的考场很怕人的,有些学习成绩不过硬的人一吓就昏场,就考不起来了。”龙景故意“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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