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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卷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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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塞了东西;再从那人的身材和皮鞋来看,肯定是个女的――这个被黑布袋套着的人很可能就是《丹江早报》记者高柔。
化装为群众的祝文君看到此情此景,也顾不得危险,便大喝一声跳到前面挡住去路:“你们把高记者放下!”
几个士兵看到一个老百姓竟敢挡住他们的去路,不禁勃然大怒。有一个士兵一举手就向祝文君开了一枪――祝文君左臂负伤。
为了不暴露身份,祝文君忍着剧痛,没有还击;跟着祝文君一起来的人连忙大声呼叫:“快来人啦!女记者高柔在这儿呀!他们开枪打人呀!”
警备司令部大门口的抗议群众听到呼喊,就像潮水般地涌向粮食仓库――人多势众。众怒难违,抗议群众把几个士兵团团围在中间,士兵却不敢开枪了。
祝文君忍着剧痛。用手捂着左臂走到人群中间,用血淋淋的右手掀起那个蒙面人头上的黑布袋。果然是口中被塞着白布的《丹江早报》记者高柔。祝文君又拿掉高柔口中的白布,高柔这才呼吸畅通。
坐了几天地牢。被限制了几天自由的高柔,连吸几口新鲜空气,稳过神儿以后,便满腔气愤地跳上旁边的花台,朗声向抗议群众说:
“同志们!乡亲们!前几天江州警备司令部和几家报纸说,新编独立二团保卫科副科长龙天罡,在江州警备司令部工作期间曾经强奸司令部参谋方正的妹妹方媛;又说这个方正到新编独立二团找龙天罡报仇的时候被龙天罡杀人灭口。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呢?我带着疑问于三日前到新编独立二团和江州警备司令部进行了采访。”
“不准胡说!滚!”准备押着高柔转移的几个士兵,一把将高柔从花台上揪下来就往东推。
“让她说!让她说!我们要听!我们要听!”抗议群众义愤填膺,层层围成几个大圈,不让士兵们把高柔带走;高柔乘机又跳到花台上大声说:
“同志们!乡亲们!我采访了新编独立二团的当事人,我所采访到的情况,与以前报纸上所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但我也不能偏听偏信,便又到江州警备司令部采访。可江州警备司令部站门岗的士兵却不让我进,因为他们的上级不准记者采访。我就说我不但是记者,还是江州警备司令部张国祥的朋友。
“我为什么要说张国祥是我的朋友呢?这个张国祥又是什么人呢?请大家慢慢听我讲。”
“不准讲!滚!滚!”那几个士兵又把高柔从花台上揪下来,抗议群众们又把高柔往花台上推。
“同志们!乡亲们!我说张国祥是我的朋友,可站门岗的士兵却说这个张国祥就是打扫厕所的老张。已经被共军的科长打死了!
“我接着又对站门岗的士兵说,我不但与张国祥是朋友;而且跟你们司令部的参谋方正也是朋友。可站门岗的老兵却说司令部根本没有叫方正的参谋。
“我又对站门岗的士兵说。我前天还与方正说过话哩!不信你们打电话问问司令部就知道了!站门岗的士兵只好打电话到司令部,询问有没有叫方正的参谋;司令部回说没有。还把站门岗的士兵一顿训斥。
“同志们!乡亲们!我以上说的这些话充分说明:江州警备司令部根本就没有方正这个人,也就更没有方媛这个人,更不存在龙天罡强奸方媛的说法了!而且根据站门岗的士兵的说法,是打扫厕所的老张也就是那个张国祥,冒充所谓的方正去杀害龙天罡,可没有打死龙天罡,他自己倒送了性命。
“后来我在岗亭打电话打到司令部,请司令部明确答复不让记者进去采访的原因;接电话的林岐山只好让我进去。
“我到了司令部,向秦伯雄司令说明要直接采访“团参谋方正”。心虚的秦伯雄司令声称工作很忙。让林岐山具体接待我。
“林岐山把我带到接待室,装腔作势的询问来意。我就说只是想采访一下团参谋方正。
林岐山也说方正已经被共军的保卫科副科长龙天罡打死。我说那个在‘金三角’鹰嘴坝首先开枪打龙天罡的人并不叫方正,而是江州警备司令部打扫厕所的老张张国祥。林岐山就骂我胡说,还说江州警备司令部没有叫张国祥的人。
“我说,好!既然林少校把话说得如此坚决,那就请林中校听一段录音。”我就从挎包里取出录音机,转动旋扭,里边便传出我在江州警备司令部门口与站门岗的士兵的对话,以及和我与林岐山的对话――林岐山傻眼了。
“林岐山恼羞成怒。狗急跳墙;硬说我是偷录军事机密的女间谍,就没收了我的录音机,又叫人把我绑了!
“四个如狼似虎的卫兵野蛮地把我关进江州警备司令部的地牢。今天又把我转移到伙房旁边的粮食仓库;刚才又再次要转移我,被这位同志拦下;可这位同志左臂却被他们打伤。同志们!乡亲们!我所说的都是真相。请大家相信我!”
“噢!原来真相是这样!”
“江州警备司令部怎么竟干这样的事儿呢?根本没有方正这个人,还说龙天罡强奸了方正的妹妹,这也太卑鄙了!”
“江州警备司令部竟然用打扫厕所的张国祥冒充方正。到新编独立二团去杀龙天罡,反过来还说龙天罡杀人灭口。真是贼喊捉贼。”
“难怪江州警备司令部不准记者采访,是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呀!”
“林岐山这家伙也太坏了!高记者坦然把录音机拿出来给他听。他没理了,没话说了,就说高记者是偷录军事机密的女间谍,没收了高记者的录音机。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呀!”
“这个林岐山怎么竟敢把高记者关在地牢里呢?要不是我们今天来抗议,高记者还不知道要关多少日子哩!”
“关多少日子倒是小事,就怕他们要杀人灭口,把高记者杀掉呀!”
……
抗议群众义愤填膺,七嘴八舌,一致声讨江州警备司令部和林岐山。
副团长祝文君忍着剧痛,用手捂着左臂跳上花台大声说:“同志们!乡亲们!江州警备司令部野蛮拘捕记者是非法的,我们强烈抗议江州警备司令部的野蛮非法行为,强烈要求江州警备司令部向高记者赔礼道歉,把非法没收的录音机还给高记者!”
抗议群众紧接着跟着高呼:
“强烈抗议江州警备司令部的野蛮非法行为!”
“强烈要求江州警备司令部向高记者赔礼道歉!”
“强烈要求江州警备司令部把非法没收的录音机还给高记者!”
“高柔是记者,不是女间谍!”
“高柔录音机里录的是江州警备司令部贼喊捉贼的真相,不是军事机密!”
“江州警备司令部根本没有方正这个人,更没有方媛这个人!”
“龙天罡没有强奸根本不存在的方媛!”
“龙天罡没有杀人灭口,是司令部打扫厕所的张国祥到新编独立二团去杀龙天罡的!”
……
群情激愤,人声鼎沸,江州警备司令部大院成了声讨江州警备司令部的会场。
在抗议群众的强烈要求下,秦伯雄司令不得不让林岐山做了轻描淡写的道歉,连说完全是误会。并把高柔的录音机还给高柔,但里面的录音已被抹掉了!好在高柔已经把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向大家公布,好在广大群众已经明了真相。高柔再把林岐山抹掉录音的可耻行径公诸于众,也就作罢了!
“龙天罡强奸事件”和“高柔事件”真相大白――以**阴谋落空、败露,我军大获全胜落下帷幕。
龙天罡死里逃生,可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病愈出院的龙天罡被提升为新编独立二团保卫科科长。“龙天罡强奸案”、“龙天罡杀人灭口案”和“龙天罡被害案”的始作俑者童力西被枪决。(未完待续。。)
………………………………
第 三十五 章 道内幕顿解疑窦
梁天怡化名苏彤报名参加解放军;到军区医院学习后回到江州独立团做了医护人员。
苏彤回到江州独立团不久,新编独立二团成立。雪中豹团长请求江州独立团支持医护人员;徐迈团长便把苏彤和董健美调给新编独立二团。
苏彤调入新编独立二团之时,适逢军事教官童化龙被副团长宫野常的手下弄成左胳膊骨折――雪中豹团长着苏彤全程医护。
在两个多月的接触中,童化龙对单纯朴实、文雅端庄的苏彤产生了好感,甚至产生了爱恋之情。而苏彤对童化龙向她发出的或强或弱、或明或暗的感情攻势则是视而不见,或是“王顾左右而言他”――因为苏彤爱的是龙景。
龙天罡被张国祥、童力西打伤住院时,照应他的苏彤(梁天怡)听说龙天罡曾在江州警备司令部做过卧底;苏彤便不时的与康复期间的龙天罡聊天,实际上是打听龙景的情况。岂料,龙天罡无意中说出的情况,却使对龙景一往情深的苏彤痛断肝肠。
“龙科长!我曾经听你说过,你在江州警备司令部碰到过龙景,你们两人都姓龙,你与龙景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呀?”
“什么有没有亲戚关系?我与龙景是亲叔侄关系呀!”
“你与龙景是亲叔侄关系?你俩好象差不多大吧!怎么会是叔侄关系?”
“怎么差不多大?我是一九二一年生,龙景是一九二六年生,我比他大五岁哩!”
“你比龙景大五岁?看上去相差不多少;而且各方面都十分酷似。”
“你说我与龙景十分酷似?真的假的呀?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牛不知力大。人不知己貌,你自己哪里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苏彤半开玩笑地说。
“人们都说‘牛不知力大。人不知己过’,你却说人不知己貌。这一字改得可好呀!”龙天罡戏谑地说。
“你说你与龙景是亲叔侄关系,那么他怎么只比你小五岁的呢?”苏彤很喜欢谈论有关龙景的话题。
“我大哥结婚早,龙景又是我大哥的长子;我在家里又排行最小;所以我们的年龄差距不大。”龙天罡并不讨厌和苏彤说话,因此有问必答。
“噢!原来如此!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哩!因为你们俩都很年轻英俊,帅气逼人,实在看不出你比他大多少。”苏彤“直言不讳”地说龙天罡和龙景都帅气逼人。
“你说龙景帅气逼人,难道你也认识龙景?”
“何止是认识,我和他同学近十年呢!”
“你和他同学近十年?”龙天罡惊异地问道。
“是啊!我不能和他同学近十年吗?”苏彤调皮地问道。
“能能能!能和他同学近十年。不过……”龙天罡若有所思地说。
“不过什么?”苏彤警觉地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
“你怎么啦?老是不过、只是的。你究竟想说什么呀?”苏彤一是女孩子,二是在护理龙天罡的几十天中,两人已经玩熟了;所以她说话也就不注意“尊敬科长”了!
“我曾经听龙景……嗳!苏医生你既然与龙景同学近十年,那你认识不认识你们有个叫梁天怡的同学?”
“梁天怡?你怎么知道梁天怡这个人?”苏彤打了一个激灵,随即又稳住情绪急着问龙天罡。
“我曾经听龙景说过,他跟一个叫梁天怡的同学相处得不错。”
“怎么个不错?”苏彤来劲儿了。
“可能已不错到相许终身的程度吧!听龙景说他之所以辍学去江州警备司令部,就是想脱离家庭干扰,与那个叫梁天怡的同学共结朱陈哩!”
“那他们现在共结朱陈了吗?”苏彤“别有用心”地问道。
“哎……可惜呀!龙景辍学离家投奔江州警备司令部;可那个梁天怡却不曾能够跟他一起去。对于这一点,龙景感到很痛苦。”
“对于这一点。龙景感到很痛苦?”苏彤心情复杂地问道。
“是啊!龙景要不是要与这个梁天怡一起摆脱家庭阻挠,他那么一个高材生怎么会辍学从军?”
“这……龙科长!我问你,龙景现在在江州警备司令部做什么工作呀?”苏彤转换话题问道。
“龙景在江州警备司令部机要科做机要员。”
“做机要员可好呀!”苏彤又羡慕又开心地说。
“龙景当机要员,你干吗这么高兴?”龙天罡不无揶揄地说。
“我们是老同学嘛!怎能不为他高兴?”苏彤没有一下子说出实情。
“噢!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对他……”龙天罡有意开玩笑。
“你别瞎想!龙科长!我问你。龙景在江州警备司令部有没有谈恋爱?”龙天罡开了这方面的玩笑,苏彤也就抓住话头借题发挥往下问。
“龙景在江州警备司令部有没有谈恋爱,这……”龙天罡一时还不好说。
“这什么?龙景在江州警备司令部究竟有没有谈恋爱?”苏彤似乎有些激动地、急迫地问道。
“怎么说呢?说没有谈恋爱吧!他身边又有个女孩子;说谈恋爱吧!龙景好象对那个女孩子并不十分的热烈;主要是那个女孩子总是缠住他。”龙天罡并不知道苏彤就是梁天怡。当然也就不知道苏彤与龙景谈过恋爱。
“那个女孩子总是缠住他?那个总是缠住他的女孩子是谁?”苏彤心里更着急了,但还是竭力控制自己。
“那个女孩子叫叶茜。是机要科科长,两人几乎整天在一起。可谓形影不离。”不知就里的龙天罡实话实说。
“他们两人几乎整天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苏彤差点儿失控。
“怎么?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说话?”尽管苏彤竭力控制自己,但龙天罡还是从她的话音中听到不寻常的音符。
“不怎么!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人好浪漫呀!”苏彤内里椎心泣血。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苏彤与龙天罡的这次谈话,使得她肝肠寸断、痛入骨髓――我苏彤先后有唐山柏、童化龙死死追求。我都概不接受,一直“守身如玉”。而你龙景只碰上那个叫叶茜的女人就见异思迁;就“两人几乎整天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这简直是负心郎、白眼狼的所作所为啊!
因夺爱而升起的醋火,是世间最猛最大的烈火;因爱而生出的仇恨,是世间最大最深的仇恨――“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枉为人。”苏彤要报仇!苏彤要对龙景,对那个叫叶茜的机要科科长报仇!
在苏彤的记忆库里,一直储存着一个很像龙景的人,与一个**女军官晚上开着吉普车在城里兜风的影像。当时她曾叫了一声“龙景!”。那个很像龙景的人也连忙刹了车。可是却被那个女军官催促开车走了――那个女军官就是叶茜?
哼!我就不信,你们开车兜风也不可能就那么一次,我就来个守株待兔,总会碰到你们的!到时我要你们的好看――苏彤从此每天晚上一下班就换上便衣在街上溜达,寻找她要报仇的对象。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傍晚,苏彤(梁天怡)又看到那辆印象颇深的吉普车徐徐开来,她便有意站在街心当中。
“嘟!嘟!”吉普车鸣着喇叭;梁天怡站着不动。
“你是什么人?竟敢挡我的道?”一名女军官从吉普车车窗里探出脑袋尖声问道。
“挡你的道?这道路是你的?”梁天怡怒瞪着双眼瞅着那名女军官,嘿!还真生得不赖――一张瓜子脸上,有五分秀气。三分娇气,另加两分妖气。
“我在开车,你站在街心不让,你就是挡我的道!”女军官说话的分贝高了许多。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有各事!”梁天怡的嗓音也高了许多。
“他妈的!你竟敢跟姑奶奶顶嘴?我现在就毙了你信不信?”女军官说着。就跳下车,掏出手枪对着梁天怡。
“叶茜!你用这小枪对着我?收起来吧!这东西吓唬吓唬别人还可以。在我面前就是狗骨头一根。”梁天怡贸然叫称眼前的女军官“叶茜”――她大胆设想:这个和龙景一起开车兜风的女军官很可能就是龙天罡所说的叶茜。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叶茜心中方知这个挡道的人并不寻常。
“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我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叫叶茜,我还知道坐在车上的那个人叫龙景。”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叶茜的怒火减了三分。但警惕性却高了七分。
“我是什么人,你叫他说!”梁天怡指着吉普车里边说。
“你……你是天怡?”不等叶茜叫喊,龙景就赶紧跳下车来呼唤梁天怡――一直坐在车上隔窗观虎斗的龙景,在那个女孩子和叶茜说“我不但知道你叫叶茜,我还知道坐在车上的那个人叫龙景” 时,就觉得此女可能是梁天怡。现在那个女子又用手指着他,龙景心中便肯定是梁天怡了!
“龙景!你还认得我?记性不错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叶茜,就忘记一切的呢!”梁天怡变相承认了身份。
“天怡!你……你听我说……我……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龙景期期艾艾。
“情况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又是啥样?龙景!你敢说你跟这个女人没有关系?”这类的事儿背地里说的话都不可信。惟有“三方对质”最能分清真假――梁天怡想用这一招试探试探龙景――她很想龙景能当着她的面,更想龙景当着叶茜的面说一声:“我龙景爱的是你梁天怡!”可是,她没有听到龙景这样的表白。
“龙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龙景无法回答梁天怡提出的难题,叶茜又给他出了一道让他同样难以回答的难题。
“这……我……这……她……”龙景有口难言。
“龙景!你这个家伙!”叶茜和梁天怡两个女子。几乎异口同声地发出愤怒、鄙夷、谴责、讨伐的声音;同时,两个女子都弃他而去――梁天怡气咻咻地走了!叶茜则跳上吉普车。把车开走了!只留下龙景一个人傻傻地站在江州大街上。
梁天怡正气咻咻地往回走,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天怡!你是梁天怡吗?”
梁天怡举目一看。原来是家里的邻居薛姨;便停下脚步问道:
“薛姨!是你在喊我?”
“是啊!一年多不见了!你现在在哪儿呀!”
“我……我现在在一个公司里打工。”梁天怡不想把真相告诉邻居。
“哎!你在外面打工,也不回去看看,你外婆病得可厉害了!”
“我外婆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梁天怡说了一句可笑的话。
“你从来不回家,你怎么知道外婆病了?你就赶紧回去看看吧!”
“行!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梁天怡心中暗忖:原来是因为跟龙景好的问题与家里闹翻了!现在既然龙景已经跟别人好了!自己也就可以,也就应该回去了!
梁天怡回到暌离已久的柳家,家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外婆王丹凤病怏怏的卧床不起;妈妈柳临风面容憔悴,一副弱不禁风,寡言少语,欲哭无泪的样子――她们的泪水不是哭干了。而是都积在心里。梁天怡看了此情此景,鼻子一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往下掉。
“外婆!妈妈!”在外面受了委屈的游子,最感到家人可亲――梁天怡一头扑在王丹凤的床头,失控地呼叫着两个亲人。
“你是……你是天怡?!乖乖!我的好乖乖啊!”日坐愁城的王丹凤和柳临风见到失去音讯一年多的外孙女、女儿主动回来,又如此真情地呼唤她们,那忧郁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笑意,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甜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祖孙三代三个女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询问着、叙述着分别一年多的酸甜苦辣。这里边有怨恨、挂念、担忧、思念、谅解、宽恕等等难以一一列举的多种成份。尤其是柳临风(包括王丹凤)对于梁天怡。早就捐弃怨恨而时刻惦记梁天怡的冷暖安危了!是啊!孩子是父母创造的作品。虽是另一个存在,虽是另一个生命,却无时不在牵动着创造者。孩子的荣辱沉浮、幸福痛苦,都永远地紧系着父母的心。柳家。柳临风就剩下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们怎能不牵挂、不想念呢?
大家痛诉离别之情以后,王丹凤和柳临风又问梁天怡现在在哪儿做什么工作。梁天怡也就直言不讳地告诉她们。她在**领导的新编独立二团做医护人员。因柳如青和梁山舟都是被国民党政府枪决的,王丹凤和柳临风对于梁天怡参加反对国民党的新编独立二团。倒也十分的赞同。
柳临风又很不放心的问梁天怡最近与龙家臭小子龙景关系如何;梁天怡说已经跟龙景分道扬镳。柳临风如释重负地连说三声“好!好!好!”。
梁天怡便又问王丹凤和柳临风,以前外婆和妈妈为何一再不准她与龙景交往;特别是在她离家出走时。母亲在后面追着说的是什么。
柳临风看到梁天怡已经长大成人,参加革命,便把她与梁山舟结婚时,已发现怀上龙正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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