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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称雄-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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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我还要让你成为皇后,我要让我张世华的女人,让你母仪天下”
喃喃着,这位大王栽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而双目湿润的王妃看着他,让其扶正,为其盖上被子,却不禁轻抚着男人的脸庞,用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轻言道:“世华,你知道吗。跟着你,我不怕的。
我不想当什么王后、皇后,只希望你能平安,平安便好”
与此同时,远在南方数百里之外的辰州路沅陵城外,一支兵力在两万人左右的苗军也不由囤积在了此地。
苗军,顾名思义。这乃是一支完全由土司苗族构成的军队。
在元朝,尤其是元末。这支由土司苗族构成的武装,可以说是元蒙帝国镇压起义军最重要的一支力量了。
而也或许是因为同属少数民族,在元蒙帝国时期,在对待完全由土司苗族组建的苗军上,元蒙帝国的统治者们远比对待汉军的条件更优渥也更为信任。
这一点,就拿元末时期最活跃的杨氏一族来说吧(这里的杨氏不是播州杨氏,而是武冈杨氏。两者虽然都姓杨,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
早在至正十二年,红巾大起义刚刚爆发,天完政权在彭莹玉的率领下飞速在江南崛起的时候,武冈路十峒飞山(今日邵阳、怀化一带)的杨氏一族,便就被当时的汉军万户陶梦祯征辟,参加了镇压天完军的战争中。
且在这场前后历时数年之久的战争中,能征善战吃苦耐劳的苗军,立下了赫赫战功。
杨氏一族的首领杨正衡,甚至在至正十二年时,被元帝册封为了湖广右丞。呃虽说这个右丞当了没几个月,杨正衡就被正处在飞速发展时期的天完军反扑杀死。
不过由此也可见元廷对杨氏一族的信重。因而在杨正衡死后,他的儿子杨通贯也就是演义中那名杨完者(完者乃是蒙名,为元顺帝所赐),便就被元帝册封为了正三品的湖广副都元帅,在至正十三年时离开了湖广行省,去了江西和淮南一地,参与作战。
现如今,据张世华得来的情报上来看,这支部队也参与了高邮之战,并在战后,南下去了江浙行省,由江浙行省丞相达识帖木儿统帅。
好吧,这些也都算是题外话了。
但也正是因为元廷对参与平叛的杨氏一族的信重,所以在张世华南下而来掀起湖广之战时,播州杨氏、思州田氏便也就带着八番顺元蛮夷官,意思了两万兵马,开到了辰州路,准备协助元廷抵挡张世华的黑衣军。
不过实在是没有想到,黑衣军结束战斗结束的这么快。
等到黑衣军攻克江夏城后,这一路拖拉赶来的两万大军才刚到辰州。
因而在来到辰州之后,他们便也就不由陷入了进退不得的囧境。
说实话,苗人土司之所以能在华夏历史上独立这么久,其实和苗军能征善战什么的,那真的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土司保持独立地位,所依仗的,主要乃是地利。
贵州境内多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在贵州可谓比比皆是。外界的大军要想开进贵州,消灭这些土司,那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毕竟此地和南方的其他地区相比,完完全全就是一处穷乡僻壤。恩州、播州还有那个所谓的八番顺元三大宣抚司相加,一年所能得到的税收,估计还比不过江南地区随便的一个州府呢。
如此一来,外界的王朝自然不会闲的没事找他们麻烦。
但如果因此说他们多强多强,那就太扯淡了。别的不说,单说在原本的历史上,三大宣抚司一矢未发,便就乖乖的向在元末根本算不了多强的明玉珍投降,并服从明玉珍的调度,便也就知道这些个宣抚司外强中干到何种程度了。
绝对的统治必定带来绝对的腐败。这些个土司官统治地方越久,那么再无外界力量的干预下,自然也就会越发腐败。
这一点从这些土司从不出兵干预外界,并在外界政权确立之后便就乖乖选择投降就能看的出。这些个传承了几百年之久的土司家族,根本连迈步家门和外界交流对抗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当黑衣军仅仅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便就势如破竹般的攻克了江夏这样的重镇之后,这支前来协助平叛的部队,也就干脆选择赖在辰州路不走了。
北上对抗黑衣军主动找黑衣军的麻烦,说实话他们不敢。但若就这么拍拍屁股回家,他们又怕黑衣军哦,应该说是楚军了。他们又怕楚军会因此看轻他们,以致生出对他们这些土司家族不利的想法来。
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人便也不禁十分期望张世华能主动派人找他们谈判,然后约定一个互不侵犯互不干扰的条例,双方皆大欢喜。
对此,久经风浪已然算是熟知人性的张世华自然也看出了端倪。
毕竟既不北上也不南下,上下看不出作战的欲望,却又没有撤兵的迹象。那么自然也就只剩下谈判这一种可能了。
因而在正式称王后的第三天,张世华便也不由任命了在这件事上毛遂自荐的吕思诚为使,并调张世辉、白希、石十三各领本部兵马,以弟张世辉为主将白希、石十三两人为副将,共计二万五千余楚军南下,助声势、防不测。
三月初十,澧州路澧阳城外,原来的元廷常德路总管陶正阳,也就是现如今的澧州路总管。
此时正带着澧阳城的大小官员,早早的等候在了澧阳城北的十里长亭出。
“大人,您快看,有人来了。”长亭中,一直盯着北方的一名随从,在见到北方有烟尘升起,数名骑士策马向这里赶来时。便也忙不由向坐在那里的陶正阳禀报了一声。
而听到下属的这声禀报,原本安坐在那里的陶正阳便也忙不由从座位上站起来。
“快快快,都给我站直了恭谨些。当是吕公及王弟率兵赶来了。”这般说着,这位大人不禁又低头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放在站在了队伍之前,引颈以待。
“踏踏踏,踏踏踏”不消片刻,数名骑士策马而来。
“大人便就是这澧州路总管陶正阳陶大人了吧?”这数名骑士策马来到后,其中一名领头的骑士翻身下马,不由看着人群最前面的陶正阳,这般问道。
而立在人群之前的陶正阳听到此问,也不由上前一步,“本官便就是陶正阳。敢问将军,吕相和昭武大将军(张世辉的武散官)可快来到?”
“没错,大将军和吕相已然将要到来。大人在此稍后片刻便可。”说完,这名特意赶来通知的骑士,便也不由翻身上马,策马返回回消息去了。
而目送着这名骑士带人离开后,这位陶大人再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后,便也不由继续默默等待起来。
然后,差不过过去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就在这位陶大人都已经站的有些腿麻的时候。远方的一道黑潮,便也不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这便就是我楚军的军容吗!真是威武雄壮,让人难生抵挡之心啊!”
这位很识时务的官员,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的楚军,因而不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在这个时候,这位陶大人尚且如此,自然也就不要说他身后的其他人了。
当他们看到远处的那股黑潮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压来时,心头着实也不由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但同时,还不禁十分庆幸。他们庆幸自己聪明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要不然这样的大军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抵抗的,即便加上三大宣抚司那所谓的援军。
“下官陶正阳率澧阳城大小官员恭迎相爷、大将军!”大军缓缓压来,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在数百名楚军骑士的簇拥之下,乘骑着战马的张世辉和石十三、白希以及乘坐着马车的吕思诚,便也不由来到了等候在这里的人群之前。
而等他们来到时,在知晓来人便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后,澧州总管陶正阳自也不由行大礼参拜。
“陶总管。总管快切免礼吧。”马车之中,吕思诚撩开车帘走出,看着跪在地上的陶正阳等人,不由摆了摆手让他们免礼。
而对此,陶正阳他们,在高声道谢之后,便就也不由拍了拍身上的土,相继从地上站了起来。
“相爷,大将军。下官已然为相爷、大将军以及众位将军准备好了酒菜,相爷、大将军及众位将军,如若不嫌弃,不放进城用些酒菜。”
“酒菜。呵,本将率军来此可不是为了吃饭的。”对此,一心想着立功张世辉这次不禁一点面子没给,“你身为澧州路总管,也算毗邻辰州路,苗军此时的动向如何,你可知晓?”
“将军放心,我们一直都在盯着他们。现在那群苗军一直都驻守在辰州路的沅陵城外,大军连城池都没有进去过。您知道的,即便是援军,也没有人会相信这群苗蛮子的军纪。”
“很好。如此一来,我想这场谈判对于吕公来讲也就更加容易了。我建议在这里休整半天,明天一早便就立即出发。毕竟这样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您觉得呢?”乘骑在战马上,张世辉虽是询问。但从语气上便就知道,他显然不容吕思诚拒绝。
不过对此,吕思诚却是没有露出丝毫不瞒,依旧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诚如将军所言。”
“很好。那么现在,传我军令下去。让大军于城南寻找合适的驻营地。无有军令,何人和不得随意进城扰民。”
“遵命!”听到这样的话,一名传令兵高唱了一声肥诺,便也就催着胯下战马,将这样的军令立即传达了下去。
而对此,澧州路的这位陶正阳陶大人也不禁作揖连连,对着张世辉奉承不断,连道“辛苦”。
毕竟这么多年来下,澧阳城中的百姓早就被连年不绝的兵灾吓怕了。大军不进城的话,也当可以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随后,就如张世辉计划安排的一般,在澧州路澧阳城仅仅休整驻扎了半天时间之后,张世辉和吕思诚便也就在第二天一早,率领大军渡过了澧水,沿着官道浩浩荡荡的往常德路方向杀去。
是的,虽说澧州路也与辰州路接壤。不过沿官道南下常德路,而后沿着长江支流沅江南下辰州,无疑更加方便。
不过即便是如此,大军一连走了四天时间,方才赶到了常德路桃源州。
桃源州同样是落座与沅江之畔的一座城池。此城距离常德治所武陵极近。虽是州,但其境内,也不过就只有桃源这一座城池而已。
而看起城池地处的位置和名称,我想大家便也也能猜到这座城池的由来了。
没错,此州此城名字的由来,便就来源于陶渊明那篇脍炙人口的桃花源记。
不过此城此州虽名叫桃源,但和陶渊明笔下的那世外桃源,却是差了太多了。
生活在这里的人,依旧要忍受严苛的税赋、连年的兵灾。因而此地景色虽然美妙,但这座小城却实在没有什么可称道的地方。
………………………………
第四百二十章 苗军之意 辰州之思
而至于这个地方的景色,在这样的一个关头,显然没有人会在乎。
现如今,又一次作为主帅的张世辉只想将自己兄长交待下来的这件事做好,让自己在自家兄长正式称王后便有一分可以拿得出手的功勋。
毕竟,襄荆和湖广日后都将是他们张氏一族的疆土,作为张氏一族的男儿,又岂能在这个关头被人小瞧。
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是以在来到桃源州之后,张世辉便也就和吕思诚商议起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吕公,您看。越过绿萝山,在常德府的南边,正好有一处站所。此站所,距离辰州路的沅陵城,距离不过百余里。而这百余里中,除了以一个叫壹头山和清浪站的地方,因地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上关卡之外,一路上便再无其他阻碍。
因而只要将大军驻守在此地,先锋军轻装简行,一日功夫足以杀到沅陵城下。如此一下,即便谈判失败,我军也有把握在护的吕公周全的同时,以雷霆之势,将此地的苗蛮一举歼灭!吕公,以为如何?”
“这,呵呵。将军深思熟虑,将大军驻守于此,自然是极好的。不过”话说到这里,吕思诚忽的话锋一转,“将军也当知道,吾等此番前来,所为并非歼敌,而是为了何其讲和。
是以吕某希望,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否则将军按兵不动,以此为胁,方才是上策。”
“呃”听到吕思诚这样说,再一想到自己离开江陵前,自家兄长耳提面命的那些话。眼睛一转,不由自己的小心思放下,“哈哈,吕公所言极是。吕公放心好了,除非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否则本将也不会轻启战端的。”
“呵,有将军此言,吕某便也就放心了。而此番也但请将军放心,此番就算老朽拼上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也一定为大王为我楚国,完成此事。”这般说着,吕思诚对着张世辉作揖一笑,“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将军休息吧。某,便也就告退了。”
“吕公慢走。”张世辉在这时也是忙作揖还礼,并不由对着左右吩咐道:“来人啊。快,为我送送吕公。”
“”门口,看着吕思诚带人离去的背影,张世辉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沉默了良久。然后,他迈步返回屋内,再度俯身看向摆放在桌案上的地图,“沅陵,苗军”他沉吟一声,眼神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主,不好了。黑衣军,不楚军。据探子们回报,楚军从桃源州哪里,向着咱们这边杀过来了。”沅陵城外,苗军营地的中军大帐之中,一名披甲将官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中军大帐,如此言道。
“混账!”对此,作为桌案后面,年纪在二十多岁左右,此时完全就是一副汉家贵少打扮的年轻少主,不禁显得十分愤怒,“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现任土司杨鉴的嫡长子,也注定将会是播州下一任土司的杨铿这般喝骂了一声。然后此时,已然是下意识紧缩眉头的他,抬头看着这命慌张的将领,不由吩咐道:“去,将前去打探消息的探子给我叫进来,我要亲自问话。”
“是,属下遵命!”这青年将领忙答应了一声,然后便不由匆匆退下。
而坐在桌案后面的杨铿,看着这将领离去的背影,此时的眼神之中,方才不由闪过一抹惊慌。
说实话,到现在这个时候,本是主动请缨离开播州作为援军主帅的杨铿,此时已然不禁有些后悔了。
原本在他想来,黑衣军就算再怎么厉害,但在几个月之内就攻克湖广行省的治所,也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当年天完军在全盛时期,依旧没能攻克这座和汉阳城隔江而望互为犄角的坚固城池。
是以在杨铿的计划之中,他率领着援军,到时将会在黑衣军久攻不下的时候,由后方对黑衣军发起夹击。
到那时,他以全盛之军,向黑衣军这样的久战疲兵发动进攻。就算他手下只有区区两万兵马,或许不能取得全歼这样的大胜,也一定能取得小胜,不会吃亏。那时,黑衣军受到他和湖广官兵的两面夹击,最终肯定只能狼狈撤兵。
而如果是这样,那么近乎以救世主姿态而登场的他,不但可以让世人刮目相看,元蒙朝廷也一定对他大加赞赏。
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了威望、盛名且手握大军的他,不但继承土司之位毫无问题。甚至还能在这个乱世之中为自己为杨氏,谋求更加巨大的利益。
要知道,他还年轻。如今也不过就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在这样一个群雄并起的大时代,作为未来播州的主人,他杨铿自然也有自己的壮志雄心。自然不愿意像自家老爹一样,一辈子窝在播州,治理一群苗蛮子。
是的,虽然说他们杨氏一族从唐时开始就是播州的主人。但杨氏一族可并不是什么苗人,更是正儿八经的汉人。
虽然说在这几百年之中为了治理播州,他们免不了和当地的苗人联姻通婚。
但看现在杨铿的打扮就知道了,在骨子里他依旧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汉人,而非苗人。
毕竟在如今这个时代,汉家制度的优越性和文化上的吸引力乃是任何一个民族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这一点,看元蒙帝国就知道了。嗜血好战的元蒙人在占领了这片土地之后,很快便就被这片土地同化。甚至为了加快这个过程,原元蒙帝国右丞相的脱脱还不惜大义灭亲亲手除掉了他的伯父。
因而身为土司之子,有着优渥家庭条件,年纪轻轻便也就精通儒家经典的杨铿,对于外界自然有着极强的向往。
但如今,来到了外界,被着一连串他从未计划到的事情打击了之后,年轻的杨铿此时也不禁明白了他的父辈,为何就甘愿一辈子窝在播州不出来了。
治理了播州数百年,他们杨氏一族早就被外界打上了标签了。
这一点从他来到辰州路之后便也就深刻的认识到了。辰州路的总管陆恬歌不让苗军进城不说,看他杨铿的目光,更是和看那些个八番顺元蛮夷官的蛮子们没有任何不同。
表面上虽然因为他杨铿手握大军而显得恭谨,但眼神深处的那种不屑和鄙视却也怎么掩盖不了。显然,虽说杨氏一族一直都将自己当成汉人,但外界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而除此之外,外界群雄所掀起的风浪,也远非播州那样的小池塘能比。要知道,就连脱脱这样一个执掌国政长达十几年之久的人物,在这个时代都尚且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与其相比,他杨铿这样一个小小的土司之子又能算的了什么。
是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杨铿也真的没有多少所谓的壮志雄心了。
因而在收到家里来的消息之后,现在的他也只是想着能和黑衣军何谈,双方互不干预。至于其他野望,呵,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他手下的将士都是来自播州兵丁,那作为播州未来主人的他,倒的确也有和黑衣军一战的勇气。
但当着两万兵马一共来自于十家十位土司之后,杨铿就算是疯了,也绝不认为就靠这群乌合之众能对抗连战连胜士气正旺的楚军。
因而在向探子问清楚楚军南下而来的兵力和行踪之后,杨铿便也不由将各方召集了起来,下达了按兵不动的命令。
而对此,罗、程、韦、洪、方、大龙、小龙、卧龙八番以及恩州田氏,自然也是没有任何意见。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明白。
再说,他们也是有底气的,他们认为楚军一定会先找他们和谈。因为就算楚军要对他们对手,他们打不赢还能跑不是。
到那时,双方撕破脸,他们不断从后方偷袭楚军,楚军难道还能进山剿灭他们!?开什么玩笑。
因而当张世辉和吕思诚率军一路南下,直到来到常德路最南端的鼎店站之后,驻扎在沅陵城外的两万苗军,却也依旧是按兵不动。
不过他们虽然“有恃无恐”,但是对于辰州路的长官陆恬歌来讲,这一切无疑让他陷入了两难之中。既,是保住自己以及手下将士还有治下百姓的性命重要,还是坚守自己的忠诚和名誉重要。
好吧,虽然这种选择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结果都无比明确。但是对于四十多岁,受正统儒家思想影响了大半辈子的中年人来说,却显得有些艰难。
“大人,您考虑好了吗?”入夜,陆恬歌的书房之内,看着坐在书桌后面依旧沉默不语拿不定注意的陆恬歌,长有一张标准国字脸,年纪在三十七八岁左右的辰州路判官王正阳,眼神中闪过一抹焦急的同时,不由出言打断了陆恬歌的思考。
而忽的被人打断思绪,还是被一个官职仅仅在七品的判官打断,按说以陆恬歌的身份应该是要呵斥这个判官,好让你摆清自己的身份的。
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辰州路以及沅陵城能有今天稳定的局面,大半都是靠这个小小的判官协助之后,对于这样小小的冒犯,陆恬歌自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正阳,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想让我投降那群黑衣贼,就像常德路和澧州路那样投降了他们,是吗?”被打断思绪后,陆恬歌看着王正阳,不由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对此,王正阳他在长叹了一声之后,却是不由反问道:“大人,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被王正阳这样反问一句,陆恬歌楞了一下,不禁陷入了沉默。
见此,坐在他对面的王正阳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不由继续言道:“大人,您是知道的。城外的那群苗军,也就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帮忙打一打顺风仗。
而在如今这个情况下,这群苗军是绝对不可能拼尽全力去抵挡楚军的。现在,他们按兵不动。分明也就是起了和楚军谈判的心思。想要在这个乱世,继续回去做自己的土司,和外界互不干预。
而对于他们这样的要求,以哪位楚王的城府手段来看,楚军方面也一定会同意的。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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