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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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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请外援发兵呢?”一个声音不解道:“黄巾之败,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只要外援趁乱起兵,他们的战力远在黄巾之上,朝庭必会阵脚大乱,正可为我们制造更多的机会!”

    “话题又绕回来了!”那金面人苦笑道:“外援确已做好出兵起事的准备,却始终以军备简陋、粮饷不足的籍口百般推诿。如果我们不尽快夺得太平道藏宝,休想说服这些惟利是图的贪婪之人!”

    “如此说来,夺宝之事确是迫在眉睫,而且只能派出少数人手暗中进行了!”乙一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对了,今日为何不见子一?这正是他的强项啊!”

    “我派他去西京了!”那金面人无奈道:“而丑一又离京多日音讯全无,我手中已无可派之人!”

    “西京!”乙一微微一惊道:“难道公子已经开始那个计划了吗?”

    他的声音中突然有一丝悲怆:“真要如此吗?做这种事可是会遭天谴的!”

    石室中倏的针落可闻。

    良久,一个声音自嘲道:“天谴?自从我们开始行刺那昏君之日,便早已注定要被天谴了,还在乎再多上一桩天怒人怨之事吗?”

    乙一猛然一怔,才沙哑着声音道:“也罢!此事便不提了!还是说说由谁去执行夺取太平道藏宝的任务吧?”

    “哈哈哈!”突然一个声音毫无征兆的大笑起来,震得石室中嗡嗡作响。

    有人讶然道:“戌一?你为何发笑!”

    “你们真当我不存在了?”戌一冷笑道:“不要忘记了,太平道藏宝的秘密是我发现的,当然也只能由我去执行!”

    金面人开口了:“戌一,你当然是最佳人选!可是你的身份已经暴露,无论是朝庭还是太平道,都会不遗余力的追捕你,你怎可再轻身犯险?”

    “比起已经舍生取义的壬一,我这点犯险又算得了什么?”戌一慨然道:“兄弟们拼着命将我从洛阳狱救出来,不是让我在此安渡余生的吧?”

    “何况!我曾是张角之徒!”他自信道:“虽然三处藏宝的具体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是其中一处却必在东阿一带,如果是我亲往,相信可以查出蛛丝马迹!”

    “哦?为何如此自信!”有人半信半疑道:“为什么说一定在东阿呢?”

    “我当然有此自信!”戌一缓缓揭下面纱,露出唐周那张苍白的面庞:“两年前东阿曾有一起官员监守自盗之案,犯者是东阿县丞王度,他在库房下掘开暗道,将大量钱粮偷运到几百步外的废屋之中,只待风声稍过,便会转运到藏宝之地!”

    众人一齐屏住呼息,侧耳倾听。看小说最快更新)

    “这王度便是太平道一名渠帅,而接应他的正是我!”唐周微笑道:“出发之前,我曾请示张宝,粮食转运期间,须备几日粮食!你们知道张宝是如何说的吗?”

    有人脱口道:“他是如何说的?你快快说来!”

    “张宝只说了四个字:无须准备!”唐周轻轻一笑道:“由此可见,那处秘库必然就在东阿县境内,而且不可能太远!”

    “不错!有理!”黑暗之中,有人低声呼道。

    “可惜此案竟然一日之内告破,王度逃遁,钱粮亦被起获!”唐周叹息道:“否则说不定我便可探知秘库的准确地点!”

    “一日告破?”有人窃笑道:“太平道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今日会一败涂地!”

    “不然,那王度我也认识,确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物!”唐周摇头道:“听说是那个破案的南姓年轻人太过厉害罢了!”

    “姓南?”几人同时失声惊呼道:“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应该就是他!”金面人沉声道:“这个姓氏太过少见,而且从年龄上看也只有那个人了!”

    “一直与我们为敌的人!”他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鹰扬中郎将!”

    “杀了他!”一个声音森然道:“他是刘宏的死忠,如今又屡破黄巾声势如日中天,今后必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不可!”乙一脱口道:“万万不可!”

    他转向金面人道:“听说当日连张角都伤在他的手中,如今辛一也在他手上吃了大亏,此人岂是易与之辈!我们百废待兴,绝对不可以节外生枝!”

    “况且!”他突然轻松一笑,“说不定此人日后还会对我们有利呢!”

    “怎么可能!”几个声音同时低声道。

    “为何不能?”乙一不慌不忙道:“外朝已经大权旁落,朝中事务尽皆掌握在中朝和外戚之手,而中朝首领张让和外戚之首何进又是姻亲,这怎能令刘宏心安呢!我相信,这个鹰扬中郎将一定是他扶持起来,准备制衡这两方的第三方新贵,正好可以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才可渔翁得利啊!”

    “恩!”金面人轻轻点头道:“乙老所言不无道理。同时还有一点,那南鹰在明,我们在暗,哪有主动暴露的道理!”

    “此事日后再说,乙老,夺宝之事便由你和戌一负责,甲一,由你全权调度人手,立即去筹划吧!”

    “是!”随着几人沙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金面人突然开口道:“巳一,为何一言不发?”

    “我在想甲一的那句话!”巳一沙哑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一丝疲倦。

    “他仍然想做大汉的中兴之臣!而且,我看得出来,连乙老也是如此想法!对吗?”金面人苦涩道:“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仍然心存幻想!”

    “说白了,他们反的是刘宏,而不是大汉!”巳一森然道:“枉乙老还说辛一与我们渐行渐远,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与他们一般心思的人大有人在!至少那丑一和卯一也是如此!”一个尖厉的声音不屑道:“甲兄和乙老如此渊博之人,竟然不知天命所归,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不错!我坚信大汉四百年的火德气运已尽!”金面人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而土德必将取代炎汉的微弱之火!”

    他扫视了一眼堂下几人,柔声道:“也只有你们和那逝去的封胥,才是我真正的知心之人!”

    几人相视一眼,一齐垂首道:“愿为公子效死!”

    “嘣”的一声,一支长箭恰似流星赶月般射去,正中一只羚羊的背部。

    “好啊!”持弓的黑衣人身后几个从人一齐欢呼起来。

    与那黑衣人并马而立的青衣人也轻轻鼓掌,欣然道:“果然好箭法!”

    突然那四蹄顿地的羚羊挣扎着窜起,一瘸一拐的向远方逃去。

    那青衣人慌忙叫道:“快!还不帮你家大人去追回来!”

    “是!”蹄声响动,四五名随从一齐纵马追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青衣人露出一丝微笑,向那黑衣人道:“好了!下人们都不在,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

    “大事?”那黑衣人心不在焉的拉扯着弓弦道:“我哪里有什么大事?”

    “你!”那青衣人气结道:“难道你今日约我前来,只是为了射猎?”

    “正是如此!”那黑衣人轻松道:“我见你近日来东奔西走,颇为劳累,正是要约你出来射猎,消遣一番!”

    “你!你可真是好惬意啊!”那青衣人拂袖道:“我却是终日里忙忙碌碌,何苦来哉!”

    “好了!好了!”那黑衣人拍拍他肩头道:“说说你的收获吧!”

    “哼!什么收获?只不过是联络了几部人马罢了!”青衣人气呼呼道:“那些胡人早已说定要奉我们为首,何必多此一举!”

    “你倒是一副云淡风轻之色!”他忍不住道:“天下都乱成这样了,正是我们起兵的大好时机,你为何迟迟不动?”

    “你真是太心急了!”那黑衣人失笑道:“太平道不是还没败吗?你我不妨再等上几日!”

    “说什么胡话!”那青衣人瞪眼道:“等到太平道死光死绝,然后再让朝庭腾出手来,全力对付我们?”

    他伸手去抚那黑衣人的额头:“你没有病吧?”

    “我何病之有?”那黑衣人打落他的手掌,不悦道:“倒是你,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反而在关键时刻认不清形势了!”

    “这是何意?”那青衣人愕然道:“我怎么不明形势了?”

    “无知!”那黑衣人毫不客气道:“为了尽快打垮太平道,朝庭已经准许各地自行募兵,甚至连异族人马也开始征调,这说明什么?汉室已经是华厦将倾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此时此刻,那些蛰伏已久的枭雄们正在拼命积蓄力量,准备火中取栗!”他冷笑道:“我们又何必早早出头,背上这始开乱局的不义骂名!”

    “可是!时不我待啊!”那青衣人怔了半天,才不服道:“此时汉军和太平道正在疯狂厮杀,各地防守薄弱,只要我们以清君侧之名起兵,将势如破竹的直逼长安,而后进占三辅!”

    “你真当刘宏是个傻子?”那黑衣人再次冷笑道:“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朝庭近日来集结大军,却仅向前线增援了数千人,其他军队全部秘密开赴弘农,其意已经不言而喻!”

    “什么!”那青衣人浑身剧震道:“定然是为了防范我们的!”

    “这么说,你今日约我来,主要是为了说此事吧!”他震惊的盯着那黑衣人道:“不要遮遮掩掩了,还有什么消息立即一并说出来!”

    “不错!还有一事!”那黑衣人漫不经心道:“天干地支传来消息,催促我们立即起兵,他们愿意与我们里应外合,攻下洛阳!”

    “好啊!”那青衣人大喜道:“那你答应了?我们何时起兵?”

    “我还没有疯!怎么可能答应他们?”那黑衣人歪了歪嘴道:“虽然你我受过人家的好处,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至今全然不知,还想将我们当成替死鬼,做梦吧!”

    “那么也不可得罪他们!”那青衣人紧张道:“这些人定然个个都是非同小可之人,对于我们仍有极大的利用价值,不可与其交恶!”

    “那是自然!”黑衣人点头道:“所以我向他们提出了条件,就用太平道秘密埋藏的钱财和粮米来换取我们出兵,没有钱粮,怎能打仗?”

    “谅他们对此也无话可说!”他得意一笑道:“何况,我早已请出了我们的援军,大半个月前便已秘密潜往冀州,目的就是暗中夺取太平道的藏宝!”

    “你是说那家人?”青衣人讶然道:“他们真的愿意出手?能成功吗?”

    “放心吧!乱世之中,谁不想分上一杯羹呢?那家人是将门之后,当然想重振家族家威!”黑衣人微笑道:“至于成功嘛!我相信问题不大,因为他们已经派出了包括家主在内的两大高手!”

    “那么说来,你是存心不想和天干地支合作了!”青衣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有那家两大高手齐出,想来天干地支是不可能得手了!”

    “那也不尽然!”黑衣人诡笑道:“万一是天干地支得手了呢?只要他们开的价格合适,我们倒也不妨试探性的和他们合作一次!毕竟这个组织实在太过可怕,能够通过合作来摸一摸他们的底,也便于我们日后更好的对付他们!”

    “难怪你迟迟不动,保持观望!”青衣人恍然道:“原来是想待价而沽,争取更多的利益!”

    “当然,乱世之中,谁的钱多、粮多、兵多,谁就能够笑到最后!”那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可怜那太平道号称百万之众,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眼中的肥肉,谁都想在他们垂死之前咬上一口!”

    “对了!说到太平道,我倒是又想起一事!”黑衣人精神一振道:“那天师道自从汉中惨败,便撤入凉州,听说如今已有数千人马,正在蠢蠢欲动!你下一步的联络名单上,不妨再加上他们!”

    “没有问题!”那青衣人点头道:“他们今非昔比,定会识得时务!而且!”

    他冷笑道:“凉州是咱们的地盘,由不得他们不低头!”

    “好!”黑衣人仰天大笑,随手将手中长弓塞入青衣人手中,傲然道:“等到时机成熟,便是我们先据凉州,再取长安之时!”

    “时机何时成熟?”青衣人不满道:“你刚刚又说要观望!”

    “只要太平道覆亡,各地势力必会纷纷拥兵自重!而朝庭也必将顾此失彼!”黑衣人一副自信满满之色:“那时,便是我们起兵之时,就算不能攻下长安,也可以逼着刘宏将凉州割让于我们,与汉室划疆而治!”

    “所以说,不管如何,凉州都是我们的!”黑衣人望着远远出现从人们的身影,轻笑一声道:“你就等着那一日吧!”

    说着纵马向前奔去,留下那青衣人大叫道:“喂,你的弓!”

    黑衣人大笑道:“送予你了!多练练骑射之术吧!总会有你的用武之地!”

    青衣人望着他与众从人会合之后,遥遥远去的身影,再低头瞧了瞧手中的长弓,不由哑然失笑道:“真当我是文弱书生吗?”

    他突然眼中寒光一闪,毫不费力的张弓搭箭,将那张硬弓瞬间拉成一轮满月,口中冷笑道:“可怜你并不知道,如果我是这弓,你便只配作我射出之箭!”

    “嗖”的一箭破空而去,将远处一只黄羊牢牢钉在地上。

    “凉州?”他收回长弓,不屑一顾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八十章 黄巾猛将

    广阔的平原上,金鼓震天,战旗蔽ri,嘶吼之声有如地动山摇。// 欢迎来到阅读//两支庞大的军队遥遥相对,双方士卒正疯狂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器,为自家的将领呐喊助威。

    马蹄紧促,两名对阵的将军各驰快马,有如风驰电掣般二马相错。那赭袍铁甲的汉将暴喝一声,拧腰发力,单手将长槊“呼”的一声横扫过来,发出可怕的风啸之音,声势惊人。

    “当”随着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对面那头裹黄巾的青年大汉矛头轻挑,毫不费力便将长槊荡了开去,跟着颀长的矛杆便似身具灵xing的长蛇一般,在他的手腕间无比诡异的转动了半圈,骤然如灵蛇吐信,向着身后斜斜刺出。

    那汉将被震得单手发麻,长槊险些脱手而出,方自庆幸已与敌将错身而过,正待拨马回身再战。突然后心一凉,已被身后袭来的矛尖势如破竹般穿透了铁甲,从胸口冒出一截带血的尖角。

    “嗤”,矛尖电缩而回,血雨飞溅之中,那汉将一声不吭的翻身落马,溅起大片尘土,长中长槊也“咣当”一声重重跌落尘埃。只有胯下战马悲鸣一声,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惨结局,放蹄奔回了本阵。

    汉军上万将士一齐失se,黄巾军们却蓦然发出震耳yu聋般的欢呼。

    那黄巾青年傲视四方,顾盼自豪,猛然大喝道:“还有何人?快快出阵与某一战!”

    他一连大喝三遍,汉军之中却静了下来,几名汉将相视一眼,皆目露惧se,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那黄巾青年不由仰天狂笑,一阵大风吹过,将他的笑声远远送了出去,配合他脚下的汉将尸体,更显霸气无伦。

    他收住笑声,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汉军大阵,突然将手中长矛向前一指。

    随着那黄巾青年长矛一指,铺天盖地的黄se浪chao登时狂涌而上,将汉军阵形冲击过来。

    虽然斗将失败,汉军将士的士气受挫,但他们毕竟是久经训练的劲旅,始终保持着顽强的战力。在主将令旗连展之下,汉军们不退反进,他们树起巨大的盾牌,排列成密不透风的盾墙,缓慢而坚定的向着黄巾军迎了上去。

    双方甫一交锋,厚重的汉军盾墙将战意弥漫的黄巾军全部推挡在外,一支支长矛却有如毒蛇出洞,从盾墙的缝隙中错落刺出,将阵形散乱的黄巾军杀得血如泉涌,很快,所有零星杀上、失去同袍掩护的黄巾军全部横尸就地。一万汉军竟是硬生生以严密的盾阵挡住了至少三四万人的敌军。

    黄巾军大阵后,远远的山丘上,正有两人并骑而立,遥望着战局的发展。

    左边那头裹黄巾的粗豪大汉瞧得目不转眼,他脱口道:“不好办了!这汉军的战力依然强悍,我们的死伤不小啊!”

    他偷偷侧头瞧了一眼右边那头戴竹笠,面罩遮阳纱的黑衣人,低声道:“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迂回攻击?这么正面硬撼我们太吃亏了!”

    “你说得没错!”智先生平淡的声音响起:“但是我军的机动能力太差,如果冒险迂回,说不定在运动中便已完全丧失了阵形,更会给汉军以可趁之机!”

    “你不用担心!汉军已经将要力竭!”他平静的注视着远方道:“只要我军能够冲破汉军前两道防线,他们必将大乱,我军必胜!”

    “希望一切均如先生所言!”那黄巾大汉努力挤出一个笑脸,眼神中却掩饰不住那一丝痛惜,这些青州黄巾兵可都是他积攒多年的班底啊!

    “小家子气!”智先生仿佛看穿他的小小心思,且丝毫没有给他留半点面子,斥责道:“不舍得下本钱,怎么能赚大钱?只要此战能胜,你再想征集多少兵力都不是难事,可是如果败了……。。哼!”

    “说不定你连命都没了!”他冷冷道:“还要兵何用?”

    “是是是!”那黄巾大汉心头一惊,心中不由想起关于智先生的种种传闻,立即改口道:“先生向来算无遗策,自然是胸有成竹,末将岂敢不遵号令?”

    “恩!你明白就好,你且瞧好,只要再有一盏热茶的时间,汉军必然………”智先生突然身体前倾,怔怔的瞧着远方愕然道:“咦?这是怎么回事?汉军后阵好象突然乱了,似乎是受到了突袭!”

    那黄巾大汉亦手搭凉棚,讶然道:“正是如此!难道是有友军从后方策应支援我们?”

    智先生沉声道:“时机难得,快!立即命令全部士卒压上,与友军前后夹击,一举打垮汉军!”

    “是!”那黄巾大汉不敢怠慢,命令身后的旗令兵一连串的旗语打了出去。

    汉军身后,果然是有一股黄巾军发动了袭击,他们兵力虽然不过数千,却战力不低,又打了汉军一个措手不及,汉军后阵几乎被完全攻破。

    汉军乍逢变故,却是虽败不乱,汉军主将迅速分派手中机动兵力,堪堪同时抵挡住东西两路敌军,然后近千名弓箭手被紧急集中起来,他们向天仰she出漫天箭雨,虽然杀伤力极为有限,却有效的阻断了黄巾军的趁胜追击。随即汉军旗号一变,以盾阵断后,全军缓缓向南方退去。

    智先生见汉军队形严整,也不敢过分逼迫,下令放汉军退却。此战只是为了打通青州与兖州的通道,既然目的已达,没有必要再耗费时间。

    “先生!先生!支援我们的友军将军来了!”那阵前斩将的黄巾青年策马而来,他显然是与那友军将领相熟,微笑着一指身后道:“先生请看!此人是谁?”

    智先生抬眼望去,却见张曼成紧随在那黄巾青年身后,不由猛吃一惊道:“曼成?你怎会来到这里!”

    张曼成目露戚容,他滚鞍下马悲叫道:“先生,大事不好了!自先生离去后,我军在颖阳大败,全军几乎损失殆尽。”

    “你说什么?”智先生大惊失se道:“我军正在重兵围困颖阳,怎么可能轻易便败?”

    那黄巾大汉和黄巾青年也一齐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曼成长叹道:“先生你算错了一事!那皇甫嵩和南鹰的汉军根本不曾覆亡于洪水之中,我军正在攻城急切之间,他们却突然从我军身后杀出,这才令我军大败!”

    智先生面前的遮阳纱突然颤抖得有如波浪一般,良久他才涩声道:“是我再次轻敌了,那姓南的小子确是了得!那么人公将军何在?”

    张曼成神se凄苦道:“有属下报称,看到彭脱将军已经被俘,而人公将军正被那南鹰亲自追击。”

    他支支吾吾道:“他至今下落不明,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什么!”智先生身形一晃,险些从马上坠下。

    “先生!先生!”几人一齐扑上扶定。

    张曼成含泪道:“先生,如今大贤良师始终不出,而地公、人公两位将军均遇不测,只有您才能继续领导我们了,请万万保重啊!”

    智先生猛的喘息几口,突然道:“不好!如果张梁落于敌手,那么宝库之秘只怕是守不住了!”

    “卜已!”他转头向那黄巾粗豪大汉喝道:“快快发兵,直奔东阿,我们必须尽快起出那里的宝藏,然后退守青州!”

    “难道传说中的宝藏就在东阿?”几名黄巾将军一齐微微一震。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向你们隐瞒了!”智先生叹息道:“我太平道早在五年之前,便秘密设立了三处宝藏,为的就是怕万一起兵失败,便必须留下这点复出的资本!”

    “宝藏竟然有三处?”几人惊叫道:“不知都在何处?”

    “其中一处只有大贤良师和张梁、张宝三人才知!”智先生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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