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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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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ri我总感觉后心一阵阵发凉,尤其是那个鹰扬中郎将来了之后,他那眼光一扫,我,我……”
“没用的东西!想一想,距离事成之ri已经不远了,你难道舍得这天大的财富?”
“可是最近风声这么紧,我们还能动手吗?”
“愚蠢!之前因为有了这妖兽,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牢牢的吸引过去了,如今就更好了,他们已经开始怀疑那个李幼君,我们岂不是更加安全了?”
“可是,可是为何我心中不安之感更甚?”
“小心些,你今ri其实已经说错了话!若非我转移话题,有心人细细咀嚼你的话,便会有所怀疑的!”
“什么?你,你后来是故意那么说的?”
“当然,否则他们怎么会一路怀疑到李幼君身上?”
“你,你果然厉害!”
“好了,不必说了,你先回去!小心行事!”
“明白了!”
待那条身影渐渐远去,那和他对话的身影突然冷笑道:“看来我果然没有说错,他开始动摇了!”
“杀了他!”又一条身影突然从黑暗中现出,森然道:“他已经没有价值,更令我们陷入危局,必须铲除!”
“那是自然的!”之前的身影侧着头,苦思道:“这可就要费些心思了!”
“唉!”他长长一叹道:“我早就说过,尽力不去启用那些外人,你们谁都不听!如今却要我来为你们善后!”
“怎么?你心中有怨气?”
“我可不敢,只是这些个勾当难得紧,处理得妥贴也还罢了,若是出了纰漏,倒霉的可是我!”
“嘿嘿,你尽可以放心!子一托我给你带句话,今天你做得不错,下一步,只要小心南鹰那些人便可!”
“什么?”之前那人明显吃了一惊,身躯剧震道:“子一?你是说子一就在今晚的人中,他,他是谁?”
“你也是老人了,怎么忘了规矩?”后来之人冷笑道:“若非他愿意,谁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是,是!”之前那人语气苦涩道:“别说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便是十大天干和十二地支,听说也并非都是彼此了解呢!”
“好了!不要再废话了!做好此事,你的升迁指ri可待!”
“我,我还有一事,那只妖兽?”
“笨蛋!组织中谁jing通驭兽之法?子一都亲自来了,他又怎会不来?”
“你,你是说子二!”
“我已经告诉了你很多了,立即开始布局!”那人声音带上一丝森森鬼气:“若你此次丢了我们癸系的脸,不用癸一出手,我会亲自将你的人头砍下来交给子一!”
ps:最近的工作和生活很不规律,令白雪无法正常更新,抱歉了!从今ri起,一切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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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十一章 灭口阴谋
大片的乌云迅速飘来,原本皎洁明亮的月光立时无影无踪,浓稠的黑暗仿佛波涛般淹没了咸阳原,只余下九大皇陵仍然散发着柔弱的光晕。//更新最快 //
狂风突起;夜se更深,荒原上显得更苍凉;更辽阔。呼啸的风声回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分不清那是游荡者的呜咽,还是妖兽低沉的嘶吼。谁也不知道,在这片充满诡异和杀戳的土地上,究竟隐藏着怎样一只可怕的怪物,而在那无尽灾难的背后,到底又埋藏着如何令人恐惧的真相,这种恐慌和无助的心理,又适逢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简直要将人们的魂魄都要撕裂。
正当阳陵内外的众多人们忐忑不安的陷入沉睡,南鹰却一个人静静坐在营帐之中,这几ri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需要尽可能的将所有事情理出一个头绪。
寂静的营地中,除了呜呜的风声,还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之声,这是马钧正在督促属下连夜赶制水车。南鹰闭上双眼,将近处的所有声音尽收耳底,也丝毫不能扰乱他沉稳的心境。
这座营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制式军帐,通常可以容纳一什的士卒安歇。这么多年了,除了在另一时代的隐龙基地和这个时代的鹰巢,南鹰在外几乎从来没有连续两晚睡在同一处,除了最亲密的兄弟战友,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这既是出于安全角度的职业习惯,也是为了避免被人打扰。今夜,他也终于可以暂时摆脱前呼后拥的嘈杂环境,静心潜思这咸阳原上的诸多诡异之事。
之前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咸阳原上有妖兽出没屡屡杀人,如此才可以解释之前发生的几宗命案。但是细思之下,这其中却是漏洞百出,难以自圆其说。在第二起事件中的平陵伍长猝死,可以理解为被那妖兽吓死,第三起事件的延陵农夫溺毙,也可以勉强认为是被那妖兽追赶,误入渭水而死,第四起事件是康陵出现怪声,同时家畜家禽全部离奇消失,若说是妖兽捕食所致,却是难以令人信服,因为其他几处均未发生类似事件。妖兽没有理由饱食一顿后,便可以达到长期禁食。至于第一起事件中茂陵的掘地和车轮异声,还有第五起事件渭陵水池一夜泛浑和第六起事件全村百姓神秘失踪,则是和妖兽全然扯不上半点关系。在目前已经发生的全部事件中,能够确认是妖兽所为的,似乎也只是第七起阳陵士卒遇袭和第八起灵台丞一行遇害这两宗了。
在咸阳原九大皇陵中,从最西边的茂陵直至最东的阳陵,所有的事件似乎都是按照时间推移和地域移动而一一发生,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但实际上却有着某种联系。马钧的猜测是大胆而准确的,如果一切都有人在背后cao控,就可以说得通了。否则纵然那妖兽智比天高,又怎能在无声无息之间,不断一路向东,却始终没有被任何人所发现。
南鹰长长吐出一口气,自己之前只当确有猛兽出没伤人,却一直没有想到是有人指使,只当是别有用心之人借题发挥,趁机蛊动人心,动摇大汉江山,看来自己的判断确是太过草率了。
他不由自嘲的苦笑一声。事实上,早在当ri他向刘陶自夸亦豢养着妖兽之时,便应该想到这一层了。若是自己借助黑虎和虎群行事,只怕收效也不会比那只巨兽差到哪里。天下间能人辈出,驱役奇兽的本事又岂是己方一家的专利?
可是,若真有人背后策动yin谋,他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在这咸阳原上,除了九座孤零零的前汉皇陵,就只有广阔的土地,这些人煞费周章的做出这许多安排,到底想得到什么呢?
是想要盗墓吗?这个推测应该不成立,在这个时代的皇陵虽然完好无损,其内更有众多价值不菲的赔葬品,可惜这些赔葬品几乎都只是能够体现本身价值的奢侈品,还达不到文物的历史价值,何况这些殉葬品都是皇家器具,即使能够盗出又有何用?相信大汉领土上没有什么人敢于收藏这些定时炸弹,因为被人发现便是死路一条。运至异国远方贩卖更是一个笑话,一件两件的宝物也还罢了,大宗货物出境后的安全问题先不说,一旦在半途露出破绽,再被顺藤摸瓜查将下来,牵连之人必将个个死无全尸,诚为不智。
那么是否咸阳原上有所谓的大汉龙脉呢?也许会有一些异想天开的狂徒会想着掘断大汉龙脉,毁掉炎汉气运,趁机取而代之。这个想法虽然很荒诞,很疯狂,可是南鹰相信,在这个谶言流行、迷信流毒的时代,这种做法反而是最合理也最具可能xing的。这样一来,似乎也可以解释那茂陵掘地异声的由来了。
可惜,这个理由连南鹰自己也无法认同。虽然连光武中兴的刘秀都不认为自己是开国之君,而是光复之君,历任官员们也都认为前汉后汉只是一个朝代的两个时期。可是在民间很多百姓都认为,前汉气运已尽,它就是已经亡了!
若是真有人想要断大汉的龙脉,他不去洛阳掘后汉诸帝之陵,跑到长安来掘前汉诸帝之陵做什么?这不合常理!
除了动机不明外,南鹰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咸阳原上九大陵寝中的七个都出现了异事,而唯独是高祖刘邦和惠帝刘盈这父子俩的长陵和安陵却是风平浪静,难道这就是外界那些所谓高祖显灵惩子孙的传言由来?
他轻轻叹息一声,那些形形sese、五花八门的流言蜚语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咸阳原上已经彻底乱了,数万恐慌的百姓纷纷开始外迁,根本拦阻不住。灵帝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相信他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
南鹰心底微微一惊,自己为何会这么重视灵帝的感受?是否自己真的已经在内心深处将他视为兄长了?他摇了摇头,这种想法有些可笑。自古难测帝王心,多少皇帝连自己的兄弟手足甚至是父母都可以轻易舍弃,灵帝不过是较为器重自己罢了,又岂会真的与他推心置腹。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静静等待灵帝离开这个人世之后,才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顺的纵横天下罢了!
他心底莫名的涌出一丝悲哀,乱世之中,连xing命都有如草芥,更不用说什么感情和道义了!大半年前的一场瘟疫便令百万百姓悲惨死去,刚刚结束的黄巾之乱至少也有数十万人命丧黄泉,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真正苦难的ri子还远远没有到来。那些咸阳原上失踪的百姓们,只怕如今也是凶多吉少。在今后的征战天下之路上,自己是否能够笑到最后?自己的兄弟部下又有几人能够存活?
南鹰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戾气,在如此残酷的时代,自己能够护得住身边之人已属不易,何必再管那些无关之人?若必须杀尽天下之人才能尽到守护之责,自己是否应该不择手段的挥动手中的屠刀……
“当当当”的jing钟之声大作,军营中突然乱了起来,尽是杂乱的足音和军官们约束属下的大吼声。
南鹰心中微怒,他一掀帐幔大步行了出去,正好看到高风急匆匆的奔了过来,不由大喝道:“乱什么?是敌人夜袭吗?”
“不是,请将军息怒!”高风当然看出南鹰的怒意,对于一只久经战阵的军队而言,半夜炸营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若真有强敌侵袭,只怕便会全军尽没。
“不是?”南鹰一呆,怒意更炽,他暴喝道:“那么会何乱成一团?士兵们的纪律都到哪里去了?”
“将军容禀!”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
南鹰这才发现,高风身后站着的,正是阳陵陵园令周旌,他此刻面无人se,浑身抖个不停,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他颤声道:“南将军,就在刚刚,巡夜士卒在阳陵的围墙外,发现了食官令宁绍的尸体!”
“什么人干的!”南鹰亦是心中一惊,食官令专司陵寝祭祀,秩六百石,与一陵之长的陵园令亦是平起平坐,他的死,可绝非之前那位秩二百石的灵台丞所能相提并论。
“人?不,不是人!”周旌双眼发直的大叫道:“是那只妖兽,它,它又出现了!”
“不错!死者死状可怖,身上尽是撕咬之伤!”高风接口道:“而且附近也发现了巨大的爪印!”
“什么?”南鹰倒吸了一口气:“这畜生竟然敢再次找上门来,好大的胆子!”
“回将军的话,那畜生的胆子确实大!”周旌嗫嗫道:“反观之,不止是下官被吓破了胆,连士卒们也都有些惊慌失措,所以,所以方才营地内才……”
“三个时辰前,食官令和众位仍然与本将同帐叙话!”南鹰双眉紧紧蹙起:“他的死亡时间有没有断定?什么时候的事!”
“这?”高风瞧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周旌,才苦笑道:“这个只怕还要劳烦将军亲自出马了!”
“干你娘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南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烦躁和怒火,破口大骂道:“老子堂堂一个中郎将,被你们当成是验尸官来使唤了!”
“从尸体僵直程度上看,都已经快硬到腿了,至少也死了四个小,不,是两个时辰了!”南鹰站起身来,瞧了瞧四周环境。宁绍的尸体确是惨不忍睹,可是南鹰总感觉有些地方很不对劲,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连他自己也无法找到不安的源头。
不远处便是阳陵高大的围墙,墙上有一个小小的角门,看来宁绍便是从这个门行出来的。
他皱眉道:“案发现场离阳陵如此之近,为何巡夜士卒全然没有听到动静?直至死者死了两个时辰才发现!”
“回将军!”说话的是阳陵校长张贲,他悲伤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尴尬:“虽然将军已经命令我们取消陵外巡查,只司陵内巡视,可是这阳陵之大堪比一座城池,卑职属下只有二百人,实在,实在是查不过来!”
“从今夜起,本将属下也参与夜巡!班次由你来定!”南鹰打断道:“再发生类似事件,便唯你是问!”
他突然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个人蹲在地上,似乎正在伸手做着什么。
“那个谁!咦?是你!”南鹰讶然道:“本将记得,你是什长李进!”
那高大的汉子慌忙起身施礼,憨厚的面上现出一丝感动之se:“见过将军,没想到将军仍然记得卑职!”
“你小子不错,本将当然记得!”南鹰微笑道:“发现了什么吗?”
“将军请看!昨ri马将军才令卑职们尽可能的在附近泼洒大量清水,今ri果然就发现了一些爪印!”李进指着地面上几个淡淡的巨大爪印道:“与上次出现的完全一致,卑职刚才正在量它的长度!”
“你做的很好!”南鹰细细的打量着那个爪印,在心中仔细的与黑虎的爪印比较了一下,不由打了个寒战,似乎确是大上了不少。
“李进,你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本将想要问你一事!”南鹰沉吟道:“你认为,这样的爪印可以人为的模仿出来吗?”
“人为?”李进猛吃一惊,眼中闪过迷茫之se道:“将军,卑职不明白您的意思!”
“难道,难道将军你的意思是!”他突然省悟过来,骇然道:“您怀疑这只巨兽是假冒的?”
见南鹰微微点头,李进瞧了瞧四周,才压低声音道:“其实不瞒将军,若说到假冒,那只没有爪印的,卑职倒是真的怀疑其真伪!可是这一只嘛!”
他犹豫了一下,才肯定道:“应该假不了!就算真的有人彷制出硕大的爪子,但是其重量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作假的。从这爪印的深浅看,这只畜生说不定有近千斤重!您瞧,那爪上沾染的血迹都被深深压入土中了!”
“爪子上的血迹?”南鹰浑身剧震,他终于明白之前的不安在何处了。宁绍若是直接死于巨兽口中,为何没有发出惨呼,更重要的是,他甚至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表现。换成任何一个在黑暗中被猛兽扑倒的人,他绝不可能立即死亡,而是会经历过短暂的痛苦挣扎,那么他的手指间必会留下证物,比如凶手身上的毛发或是自己的血迹。而宁绍的手指夹缝之中,实在是太干净了。
宁绍的死,并不是一起单纯的猛兽杀人事件,而是一起彻头彻尾的谋杀,他是被人打晕或是迷晕之后,再被活活送入兽口的。
南鹰心中一阵战粟,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最为可怕的可能xing。宁绍应该是明明已经安寝了,却被人诱出杀害的,而能令他毫无防备的,这个杀人者一定就在阳陵这些人当中。宁绍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相当重要的情况,这才被杀人灭口。然而,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才能令凶手如此大费周章的犯下这宗灭绝人xing的残忍暴行?
………………………………
卷三 两京风云 第十二章 莫测妖踪
刘陶闷着头一路疾行,直奔南鹰的将帐。自他们抵达长安这几ri,不但没能控制住混乱的形势,反而又发生多起惨案,先后有灵台丞和食官令两位朝庭官员惨死,再若这么发展下去,天子必将龙颜震怒,还是要尽快商讨一个良策才是。
“大人,请止步!”刘陶愕然抬头,望着将帐前拦住他的军侯。
“这位将军,本官是……。”刘陶只道是他并不识得自己,便yu亮明身份。
“末将如何不认得京兆尹大人?”那军侯满脸歉然之se:“不是末将无礼,而是中郎将正在帐中军议,一切无关人等不得……。唉呀!大人恕罪,末将的意思是,您是文官,军议就不必参加了!”
“可是本官有要事,要即刻与南鹰扬商议!”刘陶不由急了:“有劳将军为本官通禀一声,这总可以?”他心中一阵讶然,这咸阳原上的局势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这个南鹰扬还开什么军议?
“对不住大人了!将军曾有军令,军议时除非天子使臣亲至,否则谁都不得打扰!”那军侯苦笑道:“末将不敢违令!”
“你!本官确是……。”刘陶几乎要跳了起来。
“大人,将军治军极严!”那军侯微微皱了皱眉,耐着xing子道:“您不是要逼着末将掉脑袋?”
“什么?”刘陶不由目瞪口呆,怔了半天才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可奈何道:“也罢,有劳将军待南鹰扬军议毕后代为打个招呼,本官择时再来!”
那军侯一听,连忙换过一副脸se,躬身道:“大人放心,末将定当向南鹰扬言明!”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急匆匆的奔至,先向刘陶施了一礼,再叫道:“阳陵卫什长李进,奉将军之命前来!”
“进来!”帐中有人应道。
那李进向刘陶和那军侯又行了一礼,大步迈入帐中。
刘陶看得眼都直了,指着李进的背影,叫道:“南鹰扬不是在军议吗?为何一个区区什长都能入帐!”
“这个嘛!”那军侯满面尴尬之se,小声道:“大人您忘记了?这是军议,什长大小也算个军吏不是?”
“真是岂有此理!”刘陶满面愤然之se,大袖一拂返身便走。
只听那军侯在身后兀自大叫道:“大人,您瞧瞧,这也太委屈您了!您慢走啊!”
“嘿嘿!”刘陶走出几步,面上的怒se突然褪得干干净净,唇边竟流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竟然这么快就注意到李进了吗?这个南鹰扬确实是不简单啊!”
“诸位!人都已经到齐了!”南鹰望着帐下恭敬施礼的李进,微微抬手道:“各位都是本将信任之人,本将也就直言不讳了!”
帐下也不过寥寥数人,却是高风、马钧、侯成和曹xing和管亥五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每个人的眼中都闪过复杂难明之se。
自南鹰从鹰巢领兵出征,共带得高顺、贾诩、高风、马钧、典韦、方虎、强仝、杨昆、赵明共九人,并有二百鹰巢jing锐随行。如今,方虎留守洛阳负责看守马元义,贾诩代替南鹰领兵北上与卢植会师,强仝、赵明二人亦在洛阳交割兵权,杨昆在颖川山中训练战象,南鹰身边只有高顺、高风、典韦、马钧四人。而二百名鹰巢jing锐经过连番大战,折损近半,又有大半被派往山中协助杨昆。
如今的南鹰虽仍有千余属下,但却是朝庭兵马,并非是他的私兵,值得信任的人并不多。且几ri前,典韦也被派回鹰巢征调援军,令南鹰麾下可用之人更加捉襟见肘。
然而,数月以来的征讨黄巾之战,却令鹰巢的实力有增无减。官军中,侯成和曹xing两人是铁了心跟着南鹰干的,又有过命的战友之情,无论忠诚还是能力都令人欣喜不已。而黄巾军降将中,裴元绍投诚最早,又屡立功勋,也颇得南鹰赏识,另有高顺族弟高升引兵二千驻守渤海境内,他的忠诚也不用怀疑。
南鹰说出一番信任之言,几位将军的心情各有不同,有人坦然受之,有人受宠若惊,另有人有些惊疑不定,但所有人都生出一个疑惑,若说信任,为何会有管亥和李进二人?
此二人,前者是被俘后才被迫归降的,又有些目空一切,平素里不但没有降将的觉悟,倒反而有些瞧不上同僚,常常闹出些小小的磨擦。而李进则根本只是一个外人,甚至只是一个什长,将军怎么会对这两个人信任有加?
南鹰望着众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微微一笑,指着管亥道:“你!不用多想,跟了本将,便是本将的兵!只要你不负本将,本将绝不负你,当然更会信任你,否则本将要你何用!”
管亥听得张大了口,呆了半晌,才重重行了一礼,却没有说话。
“而你,更不用惊讶!”南鹰望着李进,诚恳道:“本将虽然没有本事看出谁是jian人,却自问能够看懂一个义士!所以,本将希望这次与你多多接触,也希望你考虑一下,加入本将属下,这可能会是你很好的选择!”
“多谢将军!卑职自当考虑此事!”李进神se不变,仍如平ri里一般,向南鹰恭敬的施了一礼。
“好!本将一向不爱废话!破例多说了几句!”南鹰面se一沉道:“除了虎威校尉领裴元绍外出追查那李幼君的下落,其他诸人均已到齐,本将现在向你们下达一个密令!”
密令?所有人一齐屏住了呼吸,到底会是什么机密之事呢?
“从现在起!严密监视阳陵四位官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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