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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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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鹰望着敌军单骑驰出的敌将,虽然对方全身都隐藏在严密的盔甲之下,却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此人真是熟人?
两骑相距五步,同时勒马。
“这位将军,有何见教?”南鹰冷冷盯着那将道:“不过请你长话短话,本将很忙,一会儿还要杀鸡屠狗!”
银铃般的笑声从护面后传出,南鹰不由浑身剧震。
“南将军,一别多ri,还是如此咄咄逼人啊!”那女将娇柔细腻的声音传来:“本将约你阵前一晤,可不是听你来口出狂言的!”
脑中闪过那惊鸿一瞥的绝世容颜,南鹰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艰难道:“怎么会是你呢?你,你便是这支胡骑的领军之将!”
“很奇怪吗?”那女将轻轻一笑道:“几次相遇,你我都是单打独斗,不料此次竟会各执一军,决胜沙场!”
“哼!不过没有想到将军如此冷血无情!”那女将突然变了腔调,尽是愤怒凛烈之意:“我军前锋战死于将军手下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如此凌辱他们?竟将他们的人头堆积如山!”
“凌辱?你有什么资格对本将说出这种话来!”南鹰一股怒火从脚底直涌上脑,他森然道:“就凭你手下这些个禽兽不如的兽兵,也值得本将凌辱?不过是拿他们的狗头来祭奠那些枉死的冤魂罢了!”
“冤魂?你是想说……”那女将的声音迟疑了。
“上千座坟头就在那边,不妨去瞧瞧!”南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的手下几乎杀光了所有的老弱和男人,只留下了年轻女子!你也是女人,不用我来告诉你她们的下场?”
“原来如此!本将明白了!”那女将的声音低了下来:“大军中只有一千羌人是我的直属部下,其余人等确是胡汉混杂,军纪涣散,是本将没有约束……。”
“废话少说!”南鹰不耐烦的打断道:“究竟找我想说什么?”
他瞧了瞧胡骑阵后再次扬起的尘土,冷笑道:“如果你是故意在拖延时间,那么恭喜你,你的五千步兵应该已经赶到了!可以开战了!”
“南将军未免有些小瞧本将了!”那女将傲然道:“拖延时间?有那个必要吗?凭本将现在手中三千jing骑,便足可打败你们了!”
“嘿!听你一口一个本将的,还真不习惯!”南鹰大大咧咧道:“一个女子,在本将面前不是应该自称‘小女子’吗?对了,你成家了没有?没有成家便自称‘奴家’,如果成家了嘛?”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道:“那么便自称贱妾!”
那女将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休想激怒本将,更不要试图探出本将的底细。本将虽是女子,却也理白这些个粗浅的伎俩!”
“至于本将的称谓?可以换!”她突然柔柔一笑:“只要将军能够单打独斗的胜过我,那么在将军面前自称贱妾或是奴家又有何妨?”
南鹰立时无语,这个女人的强悍他可是领教过的,别说是他,自己军中除了典韦,只怕谁也不是她的对手,连管亥也要逊她一筹。
“将军底气不足了吗?所以,投降!”那女将平淡的话语仿佛一座亘古冰山:“南将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只要你肯归降,本将保证你ri后前程似锦!”
“什么?”南鹰的心中仿佛爆裂开来,尽为怒火所充斥。自他从军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有机会向他说出劝降的话,即使有,事后也都死在他的手中。而今ri,这番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更是令他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哈哈哈!”他怒极反笑,突然正容道:“要本将投降,可以!只有一个条件!”
“哦?”那女将的语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激动:“将军只管开口,但凡本将可以做到,无有不允!”
“将军当然能够做到!”南鹰的脸上闪过一丝邪笑:“本将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娶妻,只要将军能够以身相许,那么本将向自己的夫人投降又有何妨?”
那女将突然沉默下来,良久才从牙关狠狠迸出几个字:“竟敢戏弄本将!”
“将军何出此言?”南鹰终于成功激起那女子的怒火,登时心怀大畅,微笑道:“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我同为将军,也算门当户对,正可成就一段佳话。或者说,将军并无招揽本将的诚意?”
那女将半晌没有出声,正当南鹰正以得意洋洋的目光逼视过来时,她突然开口了:“将军怎么知道本将尚未婚配?又或者,本将护面之后,生就一副奇丑容貌,难道将军就不怕所遇非人?”
南鹰刚yu说出“你若丑陋,世间何来美人”的话,突然心中一震。自己几番与此女交手,均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唯有最后一次营救张梁的行动中,典韦无意间挑落她的面纱,这才有缘得见庐山真容。然而那次自己也是蒙面行动,还是冒充天干地支,意yu栽赃嫁祸的,若是自认见过她的容貌,岂非不打自招?
他只得“咕噜”一声将话咽回肚中,干笑道:“闻将军之声如黄莺出谷,怎么可能丑陋?至于婚嫁嘛?”
他胸膛一挺:“将军若是已有夫君,便由本将代为修书一封,将他休了如何?本将可是不嫌弃!”
那女将一呆,随即笑得花枝乱颤道:“头一回听说,女子也可休夫君的!”
“切,有什么稀奇?”南鹰撇嘴道:“男女原就应该平等,这世上若无女人,何来繁衍生息?凭什么搞男尊女卑、夫权统治!”
“将军说什么?”那女将猛然抬起头来,护面后目光灼灼直视南鹰:“将军这一席话虽然振聋发聩,却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振聋发聩一词出于清代,此处只是信心拈来,不必深究)
南鹰耸肩道:“无所谓,本将一向就是……”
突然他语声一顿,因为那女将缓缓伸手,将护面取了下来,露出那张久违的如花玉容。
那女将清澈如溪的目光凝视着南鹰,突然叹息道:“将军,你终于还是露出了破绽!那ri救走张梁的人便是你?”
南鹰心中大叫不好,却仍然没有想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用辩解!我还记得那ri你的眼神,就是现在这般!”那女将叹息道:“那ri从我手中劫走张梁的人一定便是你!”
“哼!那又如何?”南鹰眼看被揭破,索xing认帐道:“你不也是硬从我手中抢的人?你我彼此彼此!”
“将军,无论你怎样勇猛善战,也不可能逃脱今ri的败局!所以,请再考虑一下!”那女将的玉容上现出真诚之se:“归降!当ri将军对我没有痛下杀手,今ri便是我回报将军之时!”
“回报?真是天大的笑话!”南鹰仰天大笑道:“令我屈辱的投降,便是你的回报?”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南鹰很认真的对那女将道:“白ri做梦!”
“将军,你年少有为,前途无可估量!”那女将并无不悦之se,反而深深叹息道:“若是今ri平白殒落于此,岂不有负一腔抱负和一身本事?”
“殒落吗?”南鹰突然忆起了马援的故事,他淡淡道:“身为男儿,当战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有何惧哉?”
那女将闻得此言,突然浑身剧震,眼中放出不能置信的奇光,死死望向南鹰,终于再不开口,打马向本阵驰去。
“将军且慢!”南鹰悠然道。
“何事?是否改变了主意呢?本将……”那女将喜形于se道。
“这位女将军,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南鹰嬉皮笑脸道:“对了,刚才我那建议,你是不是再想想?即使你已经结过婚也不要紧,本将可以……”
“住口!你这个登徒浪子!”那女将终于se变,恬淡无波的玉容上泛出一丝怒意,她伸手重又戴上护面:“即使本将爱你之才,你也不该一再出言戏辱……”
清脆娇柔的声音渐渐远去。
“喂!你别生气啊,你刚刚说你爱我什么?”南鹰在她身后大呼小叫道:“我没听清呢!爱我就好办啊,咱们可以商量嘛!”
那女将气得再不开口,一路打马回阵。
南鹰望着她隐入阵中的背影,扭头向着迎上来的李进和曹xing微微点头,脸上却再也找不出半点嬉笑之se,他沉声道:“希望本将刚才已经成功激起她的怒火,否则我军将再无半分胜算!”
“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他伸手缓缓摸上刀柄,“传我将令!全军准备接敌!”
胡骑军中,也正开始了紧张的兵力调动。骑兵们正在向两翼缓缓运动,大群刚刚抵达的步兵正在排成一个个方阵。显然是那女将苦劝无果反而迭遭戏弄,已经再无一丝耐心,正准备全力开战。
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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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二十六章 天降奇兵
“咚!咚!咚!”沉闷而富有节奏的鼓声一下接一下的擂响,预示着叛军即将发起毫无保留的进攻。
叛军中猛然爆发出如潮的呐喊,中军的五千步兵率先采取了行动,他们排成巨大的方阵,矛盾手在前,弓箭手在后,随着鼓点踏出整齐划一的步伐,缓缓向汉军压来。
运动至两翼的胡骑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是在等待汉军分兵迎敌时那一瞬间的空虚,那时,才是他们发动雷霆一击的时刻。
即使如此,天师道五千教兵依然展现出极高的战意,如雷的足音伴随着阵阵震天呐喊,方阵之中长矛如林,杀机毕露,尽显惊人气势。
南鹰冷冷的望着远处敌军示威般的缓缓逼近:“天师道?本将当初没有在汉中将他们斩尽杀绝,正好可以在此将这些漏网之鱼一网成擒!”
他倏的拨转马头,向汉军们大吼道:“弟兄们,看到对面了吗?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汉军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主将的意思。
“本将说!一群土鸡瓦狗!”南鹰长笑道:“天师道?我呸!当年本将在汉中以一千敌一万,直至你们高校尉亲手砍下了张修的狗头!胡骑?笑话!瞧瞧你们身侧的友军,他们才是羌人中真正的好汉!对面那些个杂种也配称骑兵!”
不少汉军一起向那支黑盔黑甲的骑兵骇然望去,难道他们竟然全是羌人骑兵?若确是精锐羌骑,那么配合千余北军骑兵,倒确有和对方一战的实力。
更有汉军惊呼出声:“张修?天师道师君?竟然是死于高校尉之手!”
登时无数双震憾崇敬的目光齐刷刷向高顺望来。
高顺傲然一笑,却没有说话。
三辅之地已经属于天师道当年的地盘,很多百姓甚至至今仍是天师道的信徒,汉军们当然也不可能没有听过师君张修的赫赫威名,闻言无不变色。
“真当人多就可以欺负人少啊!”南鹰暴喝道:“北军的兄弟们,还记得当初我们怎么凭着七千骑兵踏平了张宝的十万大军吗?想在老子身上找便宜,做梦!”
北军骑兵们无不捧腹狂笑,先前的一点惊惧之情早已烟消云散,这种情绪迅速带动了两千陵卫,李进振臂高呼道:“骑兵兄弟们都是好样的!咱们也不能认怂!”
“兄弟们,还有当年的血性吗?”他嘶声道:“守了这么多年的皇陵,今日终于能够再次上阵杀敌,死又何惧?只求一战!”
两千陵卫沉默了一阵,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大吼:“战!战!战!”
“干你娘!果然都是真汉子!”南鹰猛然爆出粗口,却听得所有汉军心中激情更盛:“老子以主将身份精告你们,一会儿若是谁敢冲在老子前面,抢了老子的风头,小心抽你们鞭子!”
数千汉军一起发出狂笑,声震四野,完全盖住了对面敌军的声势。
“全军听令!”南鹰大吼道:“本将领北军骑兵攻击左翼,虎威校尉领破击营骑兵攻击右翼,李进指挥陵卫直击天师道步兵,全体准备!”
“杀!”所有人从牙关中狠狠的迸发出这个锐利如刀的字。
“真是一员良将!”那女将怔怔的眺望着汉军,耳中倾听着汉军满含战意的怒吼,微微叹息道:“如此不利的形势下,他都能令属下士卒爆发出这般惊人的气势,难得!难得!”
“哼!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阎行不屑道:“任他花样百出,最后还不是要兵败身死?”
“不可轻敌!此为兵家大忌!”那女将目光一寒:“若本将所料不错,这一仗打下来,我们虽然可以获胜,却必定死伤过半!”
她幽幽一叹:“事实上,从整体战局上说,我军已经败了。因为惨胜后的我军,再也无力攻打长安!”
“一次奇袭,竟然变成了一次正面会战!”那女将自嘲道:“为何本将每次碰上这个姓南的,都会这般倒霉的?真是一个天生的冤家……”
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语病,不由面上一红,幸好有护面遮挡,不虞被阎行瞧出异样。
她停顿一下,才道:“传令!战事起时,我军所有重要将领不得身先士卒。遇有对方将领,争取全部生擒活捉!”
“小姐,那南鹰虽然声名远播,可从没听说过他军中有什么厉害人物,难道您还担心我军将领战损?”阎行不以为然道:“末将刚刚还在想要亲自冲杀一阵呢!如此立功的机会可是难得呢!”
“自大!”那女将冷笑道:“别人本将不知道,当日却曾碰上南鹰手下的两大高手!”
她侧过脸来,斜睨了一眼阎行:“成公英的本事你可知道?比你如何?”
“公英?他与末将情同手足,自然是知道的!”阎行微微一怔,沉吟道:“他虽然不如末将,却也相差不远,算得智勇双全!”
“家兄与成公英二人联手,仍被南鹰手下一名高手重创,而另一名高手!”她狠狠的咬了咬牙:“本将单打独斗,败给了那人!”
“什么?”阎行险些从马上跌下,面色剧变道:“竟有此事!”
他突然打马向前奔去,口中大声呼喝着,传达起女将的军令。
那女将护面后的美目突然一阵凄迷,口中低声道:“若非各为其主,真的不想同你对决沙场啊!”
她缓缓抬起手来,准备发出全军攻击的命令。
“呜-----”雄壮悠长的号角声突然远远响起,令正yu浴血相搏的敌我双方同时色变,一齐循声望去。
叛军南面,尘头扬起,一支步骑混合的兵马从尘土中现出身影,向叛军大队缓缓压了上来。
“嗵!嗵!嗵!”又是一阵铿锵有力的金鼓之色传来,北军骑兵一齐欢呼起来:“是咱们北军五校的鼓声!”而叛军们尽皆面色惨白,不能置信的向北面再度瞧去。
叛军北边,近千骑兵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逼近,正排成一排排冲锋的队形,随时可以对叛军的侧翼发起攻击。
南北两边的兵马并不算多,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千人马,然而却偏偏在叛军已经完成布署时,正yu全力进攻的要命时刻才一起现身,算上与叛军正面对峙的南鹰所部,竟是形成了三面合围。战场形势顷刻逆转,胜利天平瞬间倾斜。
南鹰经过短暂的呆滞之后,迅速作出了正确的反应,他鹰刀指处,全军一起杀出。再不趁着此时敌军军心大乱之际猛攻,那还真是对不起老天爷了!而且他坚信,那两路援军能够隐忍至今,领兵之将也必是一名宿将,他定会配合自己的攻势。
果然,南鹰大军潮水般涌上之时,南北两边的援军也同时发难,共同碾压上来。
可惜南鹰千算万算,仍然算错了一事。他的大军刚刚发动,对面的胡骑作出了令人惊奇的举动,他们全体拨转马头,向西边疯狂逃遁,竟然将五千名一脸绝望的天师道士卒丢在原地,弃之不管。
天师军们惊惶失措的四面溃逃开来,却恰好将三面合围过来的汉军挡得严严实实。
几面围攻的汉军无不大怒,正想当头一刀劈去,却见无路可走的天师军士卒哭号着纷纷跪地求饶。
众皆痴呆,那一刀如何砍得下去?待好不容易驱开降卒,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近三千胡骑风一般消失在地平线上。
“真是好狠毒的女人!”南鹰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她竟然拿五千条人命来为自己逃走铺平道路!”
“恰恰相反!真是好机灵的女人!”一个声音从南鹰身后响起:“她若坚持以步骑混合的大队来与我军交战,结局将会是全军尽没,而看似放弃累赘的举动,却迫使那些天师军不得不降,正是挽救了他们的性命!”
听到这个久违的熟悉声音,南鹰、高顺同时大喜转身,脱口大叫道:“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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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二十七章 中平羌乱
多日不见的贾诩面沉如水的骑马缓缓行来,他毫不留情的指责道:“主公,你好糊涂!怎可如此冒失的与优势敌军硬拼?若你与高帅同时身遭不测,则我们辛苦建立的鹰巢将会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这个嘛!文和教训得是!下回注意啊!”南鹰大喜之下,突然疑惑道:“可是文和,你是如何知道此地危局的?就连我们也不过是从咸阳原上的种种离奇之事背后,才勉强猜测出叛军的意图。你远在数百里之外,纵使对此一清二楚,又如何能够神兵天降的出现在这里?”
他伸头瞧了瞧远方正在收受降卒的汉军:“北边的援军,定然是你带来的北军老兄弟,可是南边来的汉军又是怎么回事?”
“你婆婆妈妈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我该先答哪个才好?”贾诩翻了翻白眼:“我贾某人今生碰上你这种主公,活该受罪!”
他瞪了一眼满脸陪笑的南鹰,才叹了口气道:“不是我能掐会算,而是事有凑巧罢了!事情要从我随卢将军返回didu开始说起……”
南鹰和刘陶奉旨离京后五日,卢植、贾诩率北军返回didu。贾诩从张奉、淳于琼口中一听得南鹰已经前赴咸阳原查探种种怪异之事,立即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异样。
他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派出身边仅有的游骑兵小队成员,秘密潜入咸阳原。这些斥侯们没有敢直接面见南鹰,却找到了昔日的老上司高风,并通过高风将咸阳原上的情况源源不断的收集回来,贾诩何等老辣?困扰南鹰多日的谜团,在他眼中却是洞若观火,旁观心明,他迅速将渭水封禁和军民恐慌几起事件联系起来,得出了叛军可能会奇袭长安的结论。然而,朝庭大军正在集结待命,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毫无佐证的假设而分兵长安,贾诩心中一急,竟然胆大包天的冒充卢植名义,私自调动了一千骑兵,直接奔赴咸阳原驰援。
“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是北军中侯了!”贾诩淡淡道:“我擅自出兵,当然不能连累卢将军,出兵之后,我又派人向卢将军送去了此事的前因后果,还有辞呈!”
“只要卢将军将这两份书简原样呈交上去,相信天子和大将军都不至于责难于他!”贾诩叹息道:“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主公你宁可一战,也绝对不会任由那些胡骑来祸乱百姓,总算没有令我白白奔波一场!”
“文和!”南鹰听得心中震动,一把执着贾诩的手,说不出话来。这老小子确是重情重义,可是历史上怎么人人都说他是毒士呢?
“文和先生辛苦了,此次确是千钧一发!”高顺赞叹道:“早知先生可以轻易识破这些鬼蜮伎俩,当日便该请先生同往!”
他瞪了一眼南鹰道:“何至于令我们苦恼多日?”
南鹰尴尬一笑,侧过脸来。这事确是有些丢人,虽说贾诩这老小子智比妖孽,可是人家毕竟远在didu,仍然隔岸观火般的破解了此事,相比之下,自己领着大队人马cāo劳多日才理出头绪,这可真是云泥之别了。
“没有那么简单!”贾诩苦笑道:“我哪有那么神?所以能识破此事,无非是多比你们掌握了一些局势,旁观者清罢了!”
“最重要的是!”他很认真道:“主公和高帅在咸阳原上采取了很多行之有效的行动,这才使整个事件渐渐明朗起来,诩这才从中找出了线索。否则一团迷雾之中,任我本事通天,也绝无可能得到答案!”
南鹰一听,登时精神一振,他向高顺吐了吐舌头,才向贾诩道:“文和说,在didu比我们多掌握了一些局势,不知是指什么?”
“叛军的动向!”贾诩的面色yin沉下来:“虽然朝庭竭力做出一副懵然不知的假象,但是叛军又岂是呆子?他们借口士兵因缺衣少粮而聚众生事,已经无法约束,源源不断的公然将兵力从各地汇集过来,堂而皇之的穿郡过县,一些仍然忠于朝庭的城池对此根本束手无策!”
“他们故意将主力放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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