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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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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程二人一齐动容。

    程立讶然望了南鹰半晌,才道:“南少兄虽然年纪尚轻,竟然出口便是佳句!况如此褒奖,实令程立既感且愧!”

    贾诩也回过神来,微笑道:“仲德!你只知南兄文采飞扬,却不知他武艺jing熟,学识更是纵横古今呢!”

    程立心中一惊,贾诩的才华他是深知的,连他也如此说,难道这年轻人竟是一代奇才?

    却不知道南鹰刚刚更是惊喜得差点跳起身来,只因贾诩口呼“仲德”二字,程立竟然当真便是程昱,又是一位以智计名垂三国的贤臣谋士!

    南鹰心中狂震,面上却仍是一副从容淡定。

    程立见南鹰听得贾诩盛赞之言,竟是毫不客气的坦然受之,心中惊奇更甚,暗生考较之意。

    他默然半晌才道:“二位高人今ri来得甚巧!立正有一事不明,百思亦不解,正可借二位的智慧助立一解困惑!”

    南鹰和贾诩相视一眼,心中均道,好家伙,要出题考我们了!

    程立缓缓道:“立昨夜突做一梦,梦见自己立身于泰山之上,双手托起一轮红ri!之后猛然梦醒,至今不明所以,愿二位教我!”

    贾诩一愣,露出深思之sè。

    南鹰却几乎狂笑出声,险些失态,大惊之下,急忙暗中用手拧了一把大腿,吃痛之下,这才忍住。只因他终于记起,程立发梦并改名为程昱的这段历史他也在史书读过,“龙”更曾对此发表了一些看法。南鹰对这些记忆尤新,只是偏生忘记了程昱的原名是程立,这才一直没有对得上号。

    程立见南鹰面容抽动,奇道:“南少兄对此有何高见?”

    南鹰长身而起,洒然一揖道:“恭喜先生!贺喜先生!”

    贾、程二人俱是一呆,齐声问道:“喜从何来?”

    南鹰双手负后,眼中透露出深沉智慧的神采,慨然道:“泰山,高大雄伟,素有天下第一山之美誉,孔子更留下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赞叹!历朝来,前朝始皇帝、本朝武帝和光武帝均曾至泰山封禅。泰山实则已经成为创立一代伟业的终点。ri者,太阳也,古代先民曾经尊炎帝为太阳神。先生梦于泰山捧ri,只怕是象征着先生即将得遇千古明主,共同开创不世伟业吧!”

    “呛啷”一声陶碗摔地,程立双手发颤,不能置信的呆望向南鹰,贾诩亦惊得呆了,似不认识南鹰般目不转睛的审视着他。

    南鹰见随口之言竟将当世两位奇人惊得呆若木鸡,心中得意之极,趁热打铁道:“此乃天将降大任于先生也!以在下愚见,先生既然梦泰山捧ri,可舍原名程立,而更名为程昱!此时正是先生焕然一新,走出深山,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啊!”

    程立长吸一口气道:“敢问南先生!你究竟何人?”

    他此时被南鹰惊世之语所震,竟再不敢以南少兄称之。

    贾诩低沉的声音传来:“不瞒仲德,就在前几ri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而如今,他已经是贾某的主公!”

    程立失声道:“什么?文和已认南先生为主了吗?”

    贾诩淡淡道:“不错!贾诩不才,却有幸得遇如此明主!虽然我主公现在仍然羽翼未丰,根基未固,且年方弱冠,但其才其德却已让我五体投体。今次冒昧前来,正是相邀仲德一齐出山辅佐,共同匡护汉室江山,造福天下黎民!”

    程立呆坐不语,面上闪过挣扎犹疑之sè,半晌才道:“南先生之才我深为叹服,然我深居山中已久,懒散惯了,与南先生又是刚刚才结识……。。”

    贾诩霍然起身,大喝道:“程仲德,汝敢违背天意乎?”

    程立惶然道:“文和此言何意?”

    贾诩长叹道:“好你个程仲德!还不明白吗?你昨ri刚刚梦见泰山捧ri,今ri我家主公便上门探访,更是当面释疑,为你指出一条锦绣前程。你道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这还不是天意让你辅佐我家主公吗!”

    程立浑身剧震,起身便拜道:“文和之言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仲德明白了!从今ri起,我便叫程昱,望主公不弃收留!”

    南鹰长声大笑,一把拉起程昱道:“有仲德和文若一同相伴,我在世上还有何事不可为之?”

    心中却暗叫侥幸,若无贾诩旁敲侧击、煽风点火,只怕这程昱绝不会在不明自己底细的情况下,轻易相投。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便听高风沉声喝道:“什么人!快快止步!”

    一人愕然道:“你是何人?某乃东阿县县尉枣祗!有急事要见程先生!”

    程昱微笑道:“主公,这是我的一位小友!很有几分才华,可愿一见吗?”

    南鹰连忙答应,跟着以手抚额,陷入苦思之中,枣祗,枣祗,好熟悉的名字!应该也是一位历史名人吧,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不由大为沮丧,若是能多记得一些史料,一会儿因人而宜,再次卖弄一番,说不定又能忽悠到一个人才!

    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疾步而入,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眉头紧锁,程昱只是向他介绍了南、贾二人为自己的朋友,却是未透底细。

    枣祗匆匆与二人见礼后,顾不上客套,心急如焚道:“程先生,此次你定要帮我!不然我xing命是小,百姓们可就要白白受苦了!”

    三人俱吃一惊,程昱不禁向南鹰瞧去,毕竟此时他已经是自己的主公,见他微笑点头,才摆手道:“贤弟莫急,慢慢说来!”

    枣祗勉强镇定下来,沉声道:“昨夜东阿县中发生惊天大案,准备运往郡府的钱粮赋税,共五百万钱,三万石库粮一夜之间全部被盗,负责看守县库的县丞王度重伤,其他八名守卫无一幸免!”

    贾、程俱被这个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

    程昱半晌才苦笑道:“贤弟让我如何帮你?你我相交几年,何时听过我会断案了?”

    枣祗大急道:“可是先生学究天人,说不定能帮我拨云见ri,破此迷案呢!”

    南鹰听得心中一动,破案他并没有尝试过,可若说到追踪、取证、分析,却是特种训练中的常规课程,应该和破案没有多大区别。

    干咳一声,南鹰从容起身道:“县尉大人!便请你领我们去案发现场瞧瞧吧!”

    枣祗一呆望向程昱道:“程先生,这位南先生?”

    贾诩笑着接道:“县尉大人,你却是不知,有南先生出马,却是要远胜过程先生呢!”

    程昱其实心中好奇更甚,难不成这位新认的主公竟然还有断案的本事?当下捋髯笑道:“正是!南先生若肯出手相助,胜我何止十倍?”

    枣祗一向敬服程昱,此刻听他亲口证实,不由狂喜道:“上天有眼啊!如此便烦劳南先生了!”

    枣祗抢先推开眼前锃亮的铜钉大门,回身向南鹰道:“南先生请看,这便是昨夜发案的县库了!”

    南鹰没有急着入内,却蹲在库门外的黄土大街上,瞧了半天,这才施施然走入门内。

    朱漆的廊庑栏栅,映着一圈库房雪白的墙壁,本已经十分刺目,中间青石铺就的庭院中却洒满了大滩大滩的血迹,更让人触目惊心。

    枣祗黯然道:“这便是守卫们遇难之处了!”

    南鹰没有说话,来到左侧的小库,仔细瞧了瞧门上的挂锁,只见锁上有明显的重物锤打过的痕迹,锁头也已断裂。

    库内空无一物,枣祗在旁道:“这便是存放五百万钱的所在,用来存钱的二十口大木箱均已不翼而飞!右边的大库是存放三万石粮食的!”

    说到此处,他不由吐出一口长气,艰难道:“情况和此处相同,也是门锁被毁,粮食全部失去踪影!”

    南鹰奇道:“你们怎会将钱和粮食存在一处的?”

    枣祗摇头道:“平时这里只是专门放粮的仓库,只是过几ri,钱粮便要一并运往郡府,所以县丞王度为了安全起见,建议暂时将钱粮放在一处,集中人力看管!”

    南鹰恩了一声道:“便是那受伤的县丞吧?”

    “正是!”

    几人边走边说,来到拐角的一处角房门前,只见门前几步之处也是一滩血迹。

    南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枣祗答道:“这里通常用做值守官吏的房间,门前的血迹便是昨夜县丞大人受伤后留下的!”

    南鹰又问:“其他守卫也有房间吗?”

    枣祗摇头道:“普通守卫在值守时是不准休息的,八名守卫,门内两人,院中四人,钱库、粮库门前各一人,均是通宵守夜!”

    南鹰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会,道:“走!领我去见见这位县丞大人,他可是现在唯一活着的人证!”

    高风偷偷一拉南鹰衣袖;小声道:“长官;你还真会断案子啊?”

    南鹰眼一瞪;低声道:“你小子瞧好了吧!这些本事我可是都教过你们的;要灵活运用啊!真是个笨蛋!”说罢不理一脸痴呆之sè的高风;径自去了。

    一股浓烈刺鼻的草药味弥漫在室内,一位面sè憔悴的大汉闭目斜倚在榻上,半敞开的衣襟内缠满白布,隐见血迹,口中微微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得人声,半睁开双眼。

    枣祗关切道:“王大人,伤势如何了?”

    王度强笑道:“无妨!肩上被斫了一刀!xing命却是无碍!这几位是?”

    枣祗忙引见道:“这几位是程立先生、南先生和贾先生!是我为了破案专门请来的!”

    王度无神的双目闪过一道光亮,勉力想支起身体,枣祗连忙按住道:“王大人,你有伤在身,不可乱动!”

    王度只得颔首示意道:“久闻程立先生大名,此次我疏于职守,致为jiān人所乘,却累几位先生奔波,我之罪也!”

    三人一齐拱手谦让。

    王度转向枣祗道:“贤弟,你身为县尉,担任一县治安之职,愚兄的罪过全靠贤弟补救了,还盼贤弟莫辞辛劳啊!”

    枣祗决然道:“兄长放心,休说这本为我份内之事,为了给兄长脱责,也为全县百姓不再二次缴赋,我也必须破案!”

    南鹰插言道:“虽然不应打扰县丞大人静养,但现在当事之人只有大人一人幸存,我们只好冒昧耽误大人一点时间,提几个问题,这对破案至关重要!”

    王度点头道:“这个我明白,你们尽管问吧!”

    南鹰想了想道:“敢问大人,钱粮是何时入库的?”

    “粮是秋收后入库的,至今已有数月,钱却是前几ri才从各乡镇收缴而来,入库不久。只因岁末将至,钱粮均需及时运至郡府,下官可是万万不敢迁延的!”

    “钱粮入库有多少人知道呢?”

    “这个嘛,知道的人可就太多了,我和县尉大人,数十名押运的士卒,还有县库的三班守卫,全都知道!”

    “是县丞大人建议将钱粮集中存放的?”

    “正是!下官本想,再过几ri就可将钱粮一同运走,而时下并不太平,全国各地均是匪患不绝,万一分兵驻守,出了问题如何是好!便建议集中人手统一看守,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也就是说,钱粮统一入库几天后,案件就发生了?”

    “正是如此!”

    “那么请大人详细说说昨夜发案时的经过吧!”

    “昨夜,大约丑时吧,我仍在角房内清点钱粮帐目,突然听得院中守卫大叫,接着便是兵器交击之声,我大惊之下,连忙起身察看,岂料刚刚拉开房门,一把利刃当头砍来,正中我肩颈,我剧痛之下,当场晕死过去!晕倒前隐约瞧见,院中守卫们正和一些黑衣蒙面人战在一处!其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所有兄弟均已殉职,两处库门大开,钱粮均已不翼而飞!我只得挣扎着爬出门外呼救。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依大人猜测,这些黑衣人会是什么人呢?”

    “唉呀!这个便不好说了!不过依我之见,只怕不是附近的山贼,便是其他州郡的流寇吧!”

    南鹰问至此处,叹息道:“大人受苦了!好!我已经问完了,大人好生调养,稍后我们再来探视!”

    南鹰走出王度家中,沉声道:“走!再领我去看一下守卫们的遗体!”

    南鹰缓缓将手中的白布放下,重新遮盖住那名牺牲守卫的面庞,长呼出一口气,走出殓房。

    他将高风、高清儿和其他兄弟召来,低声吩咐了半天。

    众人不住点头,跟着上马飞驰而去。

    南鹰转头向枣祗问道:“县尉大人,我有一事相询!”

    枣祗忙道:“先生请示下!”

    南鹰仰首向天,悠然道:“如果此案不破,将会如何?”

    枣祗惊道:“先生,你说什么?此案无法破解吗?”

    南鹰失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问,此案如果不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比如,你和县丞大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应该运往郡府的钱粮又将如何补上。”

    枣祗心中稍安,惨然道:“我和县丞大人失职之罪是在所难免,县丞大人虽负首责,但因护钱粮受伤,可以从轻发落,而我负次要责任,依律都将革去官职,这倒也没什么,最可悲的是,上交赋税是军国大事,绝不会因此罢休,必会再次加赋于民,老百姓的ri子可就更苦了!”

    南鹰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再无下文。

    枣祗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南鹰发话,心底不禁有些发急,疾声道:“南先生,我这便发下告示,同时派出所有役卒拘拿贼人吧?”

    南鹰神sè古怪道:“拘拿?怎么拘拿?”

    枣祗不解道:“当然是广布人手至四乡八亭,到处探查形迹可疑的人,然后逐一排查啊!”

    南鹰“呸”了一声道:“那你查到明年吧!”

    程昱捋须笑道:“南先生不必再戏耍他了!我观先生所为,只怕案情是了一些眉目了!”

    南鹰这才大笑道:“还是仲德知我心意!不过,倒并非有了些眉目!”

    贾诩诧异道:“此话何意?”

    南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道:“如果运气好,等阿风他们回来后,案子就应该破了!”

    三人一齐失声道:“你说什么!”

    南鹰也不理他们,自语道:“恩!饿了!先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吧!”说着抬腿便走!

    走了几步,不见贾、程、枣三人跟上,回头一瞧,只见三人仍如傻瓜般呆立不动。

    不由唤道:“愣着干什么?走啊!县尉大人是地头蛇,快尽尽地主之谊!”

    三人面面相觑,均生出高深莫测之感,连忙跟上。
………………………………

卷一 鹰飞汉末 第二十八章 小试锋芒

    一间雅致的酒肆内,贾诩和程昱二人正襟危坐,枣祗却是食不下咽,坐立不安,三人一齐无奈的瞧着南鹰下箸如飞,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案上的酒肉,口中还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马蹄声由远而近,不多时,高风奔入酒肆,在南鹰耳边细语良久。

    但见南鹰嘴角一圈笑纹渐渐扩散开来,突然猛的一拍案几道:“好!众位,我们再探粮库!”

    枣祗讶然道:“还探?刚刚不是才……”

    忽觉衣袖被人一扯,扭头却见程昱容光焕发,双眼放光的瞧向南鹰。

    不多时,众人已经立于县库内左侧的钱库前,南鹰挥身命高风提来数大桶水,浇于钱库地上,然后细细察看。

    半晌,南鹰摇了摇头,又当先向右侧的粮库行去。

    众人虽然云里雾中,但见南鹰神情肃穆,谁也不敢插言,只有亦步亦趋。

    南鹰又命人将水浇于粮库地面,又过一会,突然纵声长笑。

    枣祗喜道:“先生如何?可是有眉目了?”

    南鹰反问道:“县尉大人,你现在手中有多少人手?”

    枣祗想了想道:“立刻能调动的有三十多人吧!如果给我半ri时间,当可调得百人!”

    南鹰断然道:“不用,你立即召集这三十多人,交由高风指挥,务必遵从号令,违令者严惩不贷!”

    枣祗办事却是雷厉风行,也不多问,立即奔到门口发号施令。

    南鹰将高风唤到身前,在耳边小声吩咐了一阵,微笑道:“可都明白了?”

    高风眼中发亮,朗声道:“请长官放心!”

    南鹰手一挥道:“你领5名兄弟,再带县尉大人的手下,依计行事!”

    枣祗见高风出门,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南先生,我们应当如何行事?”

    南鹰若无其事道:“哦!案子快破了!我们快去告诉县丞大人这个好消息吧!”

    枣祗不能置信的狂喜道:“真的!?”

    再次来到王度宅中,王度仍是和衣斜靠在榻上,痛楚之sè却是轻了一些。

    枣祗抢先道:“县丞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啊!南先生说案子快要真相大白了!故我们特来相告!”

    王度一愣,接着亦喜道:“当真?几位高人真是了得啊!快说,案情究竟如何?”

    南鹰迎上他的双眼,从容道:“目前,只有一事不明!”

    王度欣然道:“请南先生示下!”

    南鹰双目爆出jing芒,直似望入王度眼睛深处,口中淡淡道:“却不知道王大人准备将劫得的钱粮何时运往何处?”

    众人一齐骇然道:“什么!”

    王度更是如受雷殛,脸上血sè尽褪。

    枣祗惊叫道:“我是否听错?南先生你刚刚竟然指县丞大人是抢劫钱粮的人?”

    贾诩和程昱终是绝顶聪明之人,若有所悟,一齐露出深思之sè。

    南鹰不答,只是紧盯着王度。

    王度吸一口气,回复镇定道:“南先生你不是说笑吧?怎么如此草率诬指我为劫匪!”

    见南鹰不语,不由心中胆气稍壮,森然道:“我敬先生是高人,又不辞辛劳为本案奔波,这才礼敬有加!不料先生竟然说出如此荒谬绝伦之语!今天先生还我一个公道还自罢了,如若不然,哼,本官也只好定你一个诬陷朝庭命官之罪!”

    南鹰哑然失笑道:“好一个王度,确是个人物!你要公道吗?好!我便当着众人之面,将本案悬疑之处一一解来!”

    王度又重重哼了一声,众人也一齐侧耳倾听。

    “本案看似迷雾重重,难以破解,实则却是破绽百出,处处露出不合情理之事!”

    “我未进县库,便已发觉有异。本次被劫钱粮共有20大箱钱和3万石粮食,众位请想,如此巨大的钱粮数量,需要多少人手和车马才能运走?而且,夜深人静之际,大批人马搬运出动,又怎么能做到无声无息呢?”

    “然我细观县库门前,根本没有昨夜大批车马运输重物留下的痕迹,这一点从大量行人的足迹早已层层覆盖于数ri前运钱来的马车辙上,便可得出定论。同时,我命人快马奔出东南西北四方二十里之外,也没有发现任何车队行过的迹象,我再命人走访附近居民,更是没有一个人在昨夜听到一点动静!诸位觉得这正常吗?”

    王度木无表情,枣祗却是低呼道:“不错不错!”

    南鹰微笑道:“县库外的反常之处可为疑点之一!而县库内的疑点就更加明显了!县库内8名守卫,各司其职,分守各处,院门也早已紧闭,请问,贼人如何进得院中?守卫又怎会不察?”

    “就算贼人身手高绝,无声潜入,但对付分守各处的守卫,只能是暗中下手,各个击破,这才不致守卫们发觉示jing!众位说是也不是?”

    众人一齐点头,枣祗呆了一呆,又道:“不错不错!”

    “可是,不合情理的地方又出现了,据县尉大人说,8名守卫应是分守大门、院中和两库门前,但我细查之下,8名守卫的尸体俱陈于庭院之中,除了角房前有一滩疑似县丞大人血迹外,其他门前、廓下、走道上再无半点血迹和打斗的迹象。是什么致使8名守卫一齐聚于院中,再遭人杀害,却又没有及时示jing呢?”

    “还有,我查过守卫们的尸体,虽然致命之处不同,或在额上,或在颈间,或在胸腹,但从伤口上可以基本断定,是一种兵器所为,或者我们可以这么理解,那便是凶手是一个人!”

    枣祗眼中闪过惊骇yu绝之sè,忍不住扭头向王度瞧去,颤声道:“南先生莫非是说,凶手是只有王度一人!”

    王度怒道:“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南鹰冷笑道:“王大人不要动怒,不过是你建议钱粮存于一处,没几天便遭抢劫,然后9人同守,其他8人俱死,又只有你一人幸存,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

    王度亦冷笑道:“照你所说,是我一人所为,那敢问南先生,我一个人是如何窃走如此数量巨大的钱粮?”

    众人本已被南鹰列陈疑点,说得大为信服,闻王度之言俱是一呆,心中均升出同样的疑问。

    南鹰自信道:“你当然还有同伙!不过你负责杀人,而他们却只是负责搬运钱粮!”

    王度不由仰天大笑道:“好一个信口雌黄的恶徒!你方才才说县库门前不见车马行迹,附近二十里内也根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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