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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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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祗“唉哟”一声趴在地上,这才回过神来,眼珠一转,突然大叫道:“主公威武!”
气得南鹰上去又是一脚:“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拍马屁!”
丹尘子呆呆的望着南鹰,口吃道:“南先生!你!你!”
南鹰双手一翻,将一对鹰刀握在手中,沉声道:“道长!我们没有时间废话了!张梁虽败,却必会与另一路太平道高手会合,我们立即赶回别院,否则刘公子和我大哥他们危矣!”
丹尘子登时面上血sè尽褪。
南鹰狂喝一声,鹰刀交替挥出,将挡在身前的两名太平道教众众劈得鲜血飞溅倒于地上,身后长长一路,横七竖八倒卧着死状各异的敌尸。
枣祗和丹尘子相视一眼,均瞧见对方眼中的惊骇,不久前还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狂暴嗜血的潜在xing格。
南鹰抬手用衣袖拭去面上的血迹,凌厉的眼神一扫枣祗和丹尘子,低喝道:“愣什么!继续跟我冲!”
两人被他杀气腾腾的一瞧,心中均是一凛,话也不敢接,闷头紧紧跟在他后面。
南鹰只觉一股血气从脚底冲到头顶,实是杀出了真火。太平道此次确是大举出动,不但派出高手兵分两路,一路直接攻打别院,一路围杀南鹰等人,还有数百教众遍布城中,封锁各个路口,堵截城卫军和县衙的援军。
南鹰三人冲破张梁的包围,回往别院那并不算长的一路上,已经遭到三次拦截。城中百姓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但南鹰南神医却是不少人都认识的,见到有人围殴救命恩人,胆小者固然是掉头飞奔前去报官,更有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喝骂着冲上前来救护。
太平道教众起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几人被身后的棍棒、乱石打得晕手转向,满地乱滚,但很快反应过来,闪着寒光的利刃便迎面砍了过去,全然不懂武艺的百姓立时遭了大灾,十几人横死当场,这一下反而激起了刚刚从瘟疫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们的血xing,更多的百姓手持简单的器械从四面八方涌来,砖头、石块雨点般砸向身着黑衣的太平道人群,虽然打倒了不少太平道中人,但拥有狂热信仰的教众也绝不会被一群平民百姓吓退,双方死得人却是更多了。
南鹰瞧得目呲yu裂,下手再不留情,刀刀直取敌人要害,几乎每踏出一步,便要迈过一具敌尸,左右更有枣祗和丹尘子二人助阵,顷刻间便将拦截的数十名太平道教众杀得人仰马翻。
一名太平道头目见势不妙,吹响了求援的竹哨,其他各处的大队太平道教众纷纷向此靠拢,却终于惊动了城卫军和县衙役卒,双方立即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一些本地豪强收到消息后,也领着家兵杀了出来,结果引发了城中处处激战,整个宜阳城杀声震天,血流遍地。
南鹰等人虽然压力顿减,一路之上势如破竹,但瞧着身边宜阳军民不时惨呼倒下,均是心中滴血,将太平道恨入骨髓,却心忧别院众人安危,哪敢稍作停留。
转过一处街角,突然喊杀之声大作,原来终于接近了别院。三人瞧清状况,一齐望呆了眼。
别院前的长街上,数百人厮杀不休,不时有人溅血倒地,有身着黑衣的太平道教众,有顶盔贯甲的城卫军,竟然还有十几名青衣剑手,个个身手不俗,却剑剑直指太平道中人,显然是友非敌。
面sè惨淡的张梁以手按肩,远远站在太平道阵后,高呼着指挥教众疯狂进攻,场中高顺、张先生各自迎着一名敌人狠斗,那两人一个高大魁梧,满脸浓密的胡须,另一人身形瘦长,面sè苍白,武艺竟似都不在张梁之下,与高、张二人杀得难解难分。
南鹰见高顺已隐隐占了上风,杀得对面那身形瘦长的对手不住后退,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情况并不算太坏,大喝道:“阿祗、道长,你们助战!我来守院门!”
话音刚落,身侧破风之风传来,一支长矛如毒蛇出洞般刺来,南鹰大喝一声,不退反进,左刀荡开长矛,右刀斜斜掠过偷袭之人颈间,血雾飞溅中,那人以手抚喉,目中露出不能置信的恐惧神sè,仰天倒下。
南鹰更不迟疑,双刀左劈右砍,见人便杀,敌人见他强横至斯,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路杀到别院门前,大门前尸体层层叠叠,牙将张节领着几名屯长、都伯浑身浴血,死死守在门口,突然见到一人疯魔般的过关斩将杀至,都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一齐张大了口,骇然叫道:“南神医!”
南鹰抹了一把面上的血迹,不耐道:“鬼叫什么!神医不能杀人吗?”
众人呆子般一齐点头。
南鹰反手一刀将一名攻上台阶的敌人劈得如滚地葫芦般倒撞回去,喝道:“刘公子他们人呢?”
张节回过神来,向后一指道:“都在院中,高小姐她们护着呢!”
南鹰心中大定,喜道:“好!你们权且守着,我进去瞧瞧便出来!”说着向里便跑。
两柄长剑快如电闪,一左一右如白练般袭来,直取南鹰咽喉。
南鹰大骇,举手道:“是我!”
两柄长剑一齐定在他面前,霍然收止。
两个清脆的声音同时讶道:“是你!”
南鹰苦笑道:“在下没有死在太平道手中,却险些葬身二位女侠剑下!”
高清儿面上一红道:“南哥,谁让你乱跑进来,也不出个声!”
郑莲单手将长剑收在身后,淡淡道:“你没那么容易死的!”
南鹰哭笑不得,只得装作没听到,问道:“刘兄人在何处?可还安好!”
“多谢贤弟挂怀,愚兄一切都好!倒是贤弟几位受我连累了!”
刘公子负手从二女背后缓缓走来,意态从容,哪有一丝一毫群敌环伺,朝不保夕的样儿?
贾诩持剑,马均持弩,分护在刘公子两侧。
南鹰见刘公子无恙,又想起他可能的可怕身份,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突然又见贾诩传来一个诡异的眼神,更对心中的猜测坚定了几分,再瞧向刘公子的眼神不免有些异样。
刘公子定定的瞧着南鹰,忽然展颜一笑道:“你知道了?是你自己猜的,还是丹尘子告诉你的?”
南鹰叹了一口气道:“在下并非傻子,发生这么大事,太平道几大巨头都倾巢而出了,我还能猜不出来吗!”
他很认真的看着刘公子道:“趁现在还来得及,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刘公子饶有兴趣道:“哦!什么事,你且说来,我是无有不准!”
南鹰面上泛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小民怎么说也算是救驾有功,请您以后就免了小民的跪拜之礼吧!尊贵的大汉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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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六十五章 入仕决心
南鹰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刘公子仰天笑道:“好一颗七巧玲珑心!不错!朕便是刘宏!”
南鹰对于自己的猜想虽是十拿九稳,但听到他坦承身份,仍是心中一阵激荡,眼前此人,真的便是以昏庸无能之名流传千古的汉灵帝刘宏吗!南鹰蓦的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张节正提刀匆匆行入院内,一听之下,不由脚下一软,“卟嗵”跪倒在地。
贾诩、马均相视一眼,也拜了下去。高清儿、郑莲愣在当地,手足无措,正犹豫着是不是也要行礼。
刘宏温和的声音已经响起:“都起来吧,此时还讲什么繁文缛节?若朕与诸位今ri得脱险境,再行君臣礼仪不迟!”
张节撑起身体,期期艾艾道:“您真是当今圣上?”
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低喝道:“好胆!放肆!”
院外杀声渐止,张先生缓缓步入门内,森然道:“你一个小小牙将,竟敢出言冒犯,只刚刚一句话便是死罪!”
说着再不瞧吓得面青唇白的张节,跪伏于地道:“禀陛下,张梁、张宝等一众太平道逆匪已被杀退,臣张奉护驾不力,俯首请罪!”
刘宏抬手道:“非你之罪,起来吧!”
转向南鹰道:“贤弟,再来重新见过吧,这位便是中常侍张让之子张奉,现居太医令一职!”
南鹰苦笑道:“张大人好!不过,请莫治我冒犯之罪!你亦听到了,是陛下金口称我为弟,非是小民自己僭越!”
刘宏、张奉一起哑然失笑,刘宏沉吟道:“贤弟啊,你从域外而来,自然是不惯于大汉礼仪,不过这跪拜之礼是祖宗定制,轻易不可免,这样,朕便准你非朝堂之上,免跪之礼,私下里你我仍然兄弟相称!”
南鹰还不觉得怎样,张奉、贾诩却是识得轻重,与皇帝兄弟相称,这是何等天恩浩荡!不由一齐低声惊呼。
南鹰心中不以为意,在历史上灵帝连张让、赵忠都称为父母,叫我一声贤弟很稀罕吗?反正你我迟早分道扬镖,老子不入朝堂不就行了,口中只有连连谢恩。
刘宏似看穿他心思一般道:“贤弟不会忘记与朕的约定吧?今ri正是同返didu之时,朕一是要褒奖你与张机的驱除瘟疫之功,二是要赏赐今ri所有护驾有功之臣,三来嘛,我虽暂称你为弟,但你却是我皇家之人,仍要请出宗族世谱验查,以定名份!”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促狭之sè:“说不定,你还是朕的长辈呢!”
南鹰首次生出受制于人的感觉,虽然灵帝对他极为恩宠,自己又有几件大功在身,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自己身上又有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还是早点脚底抹油为上,正想以个什么云游天下、治病救人的借口出言推辞。
忽觉身后被人轻轻一扯,讶然瞧去,却是贾诩,见他微不可觉的轻轻点头,只得将满肚子话又咽了回去。
南鹰突然想起一事,狐疑道:“陛下,当今虽然瘟疫渐解,但一路上仍有不少地方处于重疫之中,您以天子之尊,怎能如此犯险?万一被染上……”
灵帝微笑道:“根据你和张机的药方,洛阳城中已有很多被治愈的病例,事实证明,那药方解疫虽慢,但预防的效果却是极佳,朕已经预先服用,又何虑之有?”
院外杀声已止,丹尘子和高顺并肩行入院中。
丹尘子躬身道:“陛下,贼人虽已经全部溃散,但此处不可久留,请陛下速速返回!”
南鹰见高顺毫不惊讶的跪下行礼,便知必是丹尘子入院之前已经知会了他。
灵帝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哼!太平道贼子竟敢公然行此轼君之举,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究竟是哪些人为首?”
丹尘子愧然道:“贫道只识得张宝、张梁二人,另有一名高手与高顺相斗,贫道虽然不识,但瞧他功夫,身份地位只怕不比张宝兄弟差到哪里!”
灵帝冷哼道:“你们拿下了几名匪首?”
丹尘子与张奉均面露惭sè,垂首道:“是我等无能,未拿下一人!”
“不过,”丹尘子略一迟疑,“此次太平道亦算是死伤惨重,仅渠帅级高手便折了十二人!”
灵帝终于露出笑容:“做得好!三十六方渠帅俱为一方魁首,各自独挡一面,不料今ri便有三成折在此处!哼!我瞧他张角如何造得这反!”
南鹰听得头皮发麻,这真是历史上的那位昏君吗?他简直对太平道了若指掌嘛!他首次对唐周告密之说产生了怀疑。
丹尘子头垂得更低:“陛下,贫道不敢居功,十二名匪首中,八人为南先生亲手击毙,二人为高顺所杀,我和张奉不过各杀一人而已!”
众人一齐失声道:“什么!”
南鹰心呼坏事,干脆也懒得解释,全然不理众人如瞧怪物般的眼光。
灵帝瞧向南鹰的目光似乎多了一点东西,重重道:“好!好!”
张节终于醒悟过来,连连叩首道:“末将镇守无方,致令天子犯险,万死难赎,愿戴罪立功,护驾返都!”
张奉见灵帝不语,瞪眼道:“你叫张节吧!还不速速点齐部下,立即随侍陛下!”
张节喜出望外,谢恩后一溜烟般奔出调兵遣将去了。
众人均松了一口气,张节部下少说也有数百人马,宜阳距洛阳也不过三ri路程,再者太平道经此一败,短时间内再难有所作为,安全方面应无问题。
突然贾诩沉声道:“小民斗胆,请天子立即起驾,不必与大队同行!”
众人均是一呆,灵帝眯起眼睛盯着贾诩,半晌才道:“贾先生,朕虽然与你相识极短,也知你智计过人,你建议朕脱离大队人马的护送,料想是必有深意吧!”
贾诩突然叩首道:“那请天子先恕草民妄言之罪!”
灵帝微笑道:“你且说来,朕不怪你便是!”
贾诩瞧瞧丹尘子等人,一咬牙道:“天子微服出行,这是何等隐密之事!不想却在这小小宜阳城身陷重围,从此次行刺的规模和周密程度来看,草民冒死揣测,若非随行之人泄密,便是朝中有人与逆匪暗通声息,天子若与大队随行,便如举火夜行,必有凶险!”
张奉大怒道:“姓贾的,闹了半天你是怀疑我们!”
丹尘子却是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贾诩不慌不忙道:“大人休怪,我只是以常理度之。大人与道长今ri一战,舍生忘死,力挫强敌,这才保得天子周全,可说得是有大功于江山社稷!试问谁敢怀疑您二位呢?不过,大人并不能排除朝中有内jiān的可能吧?”
张奉听得心花怒放,转怒为喜道:“不错!不错!倒是本官思虑不周!”
贾诩暗暗一笑,正容道:“还有一事,那位王老先生自出事以后,便始终不见踪影,会不会?”
灵帝突然展颜笑道:“绝无可能!是朕派他保护张机去了!先生勿须多虑,朕身边之人皆为志虑忠纯之士,纵然有人泄密也绝不可能是他们几人!朕信他们!”一番话斩钉截铁,说得丹尘子和张奉眼角微湿,再次翻身跪倒。
灵帝扶起二人,温言道:“贾先生之意朕已明白,唯今之计,莫如金蝉脱壳。由南先生几人护送朕立即乔装出发,你二人中的一人待大队集齐后,率大队人马缓缓向didu而行,吸引贼人注意!贾先生,朕说得不错吧?”
贾诩衷心道:“陛下英明!”
南鹰突然插言道:“且慢,此举仍有不妥,我尚有一计!”
众人一齐向他讶然望来。
小小的宜阳城如一部上足发条的机械,开始了全速运作。一队队顶盔贯甲的城卫军迅速开往别院附近的北营集中,所有士兵被严令不得交谈;县府役吏倾巢而出,专职负责收殓城中尸体,抚恤死伤军民,并执行了街禁令。城中百姓不明所以,但见兵戈林立,一齐噤若寒蝉,躲在家中再不敢出门,只有少数太平道散兵游勇避之不及,被包了饺子。
而此时,宜阳城四门悄然开启,各有数十名骑士策马驰出,清一式漆黑大氅,笠帽压眉,分道向洛阳方向狂奔而去。
灵帝与南鹰策马并行,赞道:“贤弟此计大妙,不但有明暗两路,且有虚实之分,朕料那太平道贼子刚刚受挫,实力大损,根本无力同时对各路人马同时下手,只有暗中侦知,但待他们破除迷雾,只怕朕早已坐在金臀之上,运筹破贼之策了!”
南鹰苦笑道:“运气好罢了,幸好前一阵子城中派出送信的各路骑兵都已返回,不然咱们连马都凑不出来!”
灵帝侧头瞧向南鹰,目光炯炯道:“贤弟!朕虽与你相识时ri尚短,但你一身本领,文武双全,又连立奇功,大汉的江山社稷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可有愿出仕?”
南鹰从心底深处涌出无可奈何的感觉,若是从前,他定会毫不犹豫的婉言谢绝,但出城前,贾诩将他拉至一旁,悄悄一番对话让他感到了彷徨,两人对话似又在耳边响起。
“依主公之计,我们此次兵分四路,分道返回洛阳,半途之上,陛下定会邀主公入朝致仕,主公万勿推却!”
“为何?老贾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适才我想婉拒皇帝同返洛阳之请,便是你阻止了我!”
“主公请想,天子认你为弟,何等荣耀?况主公有大功在身,天子定会高官厚禄以待,这有何不好?属下等也正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主公总不会不为属下等人前途着想吧?”
“你少来这一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管着,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喜欢功名是不错,但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时候!”
“。。。。。。。。。。。。。。。。。。。。。。。。”
“你究竟有什么心思?快快说出来,不然休怪我翻脸,你我一拍两散,我向天子荐你为官,我和大哥回鹰巢快活去!”
“别别!你急什么!我说便是!答案便是鹰巢二字!”
“什么意思啊你?他妈的,再不说明白老子真发飙了!”
“主公啊!你我原先之计是待大乱一起,趁朝庭无力西顾,以鹰巢为根基,逐步控制汉中,再图西川!是否?”
“不错!但这和我致仕有什么关联?”
“自然是大有关系!”
“哦!你且说来!”
“主公致仕有三利,一是在didu建立据点,结交权贵,与鹰巢形成呼应之势,从此,我鹰巢再不是死水一潭,而是进退自如;二是我们经过宜阳一战,已彻底和太平道、天师道撕破脸皮,再也没有回旋余地,只有借助朝庭之力将这两股势力尽快铲除,以绝后患。主公可向天子请命,领军东征张角,而命程昱率鹰巢部众西灭张修,同时斩草除根;其三,待时机成熟后,主公完全可以请天子加封你为汉中太守,甚至是益州刺史,那时将不损一兵一卒就可以达到我们原先的目的,总比让我们自己的子弟兵一刀一枪打回来好吧?”
“。。。。。。。。。好吧!我承认,你的口才很好,想法也很好,我很心动!”
“如此说来,主公是同意了?”
“你说得很好!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说得天花乱坠,但其结果往往都很可悲!你认为帝王之都,天子之侧,百官之中,就那么好混?我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那是一个狼窝,吃人都不吐骨头的!”
“嘿!主公杀人放火都不曾皱过眉头,竟然会害怕做官?”
“。。。。。。。。。好吧!我也承认,我懂很多东西,就不懂做官!放弃自己的长处,去尝试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会让我升出不妥当的感觉!”
“不妨,我们已经成功和张奉、丹尘子建立起良好的关系,丹尘子是高人,虽无官秩,却有帝师之实,张奉就更牛了,身居太医令之职,这倒也罢了,但你莫忘了,他爹是张让,中朝的实际掌控者!有他们扶持,我们的ri子不会难过的!而且,我们还有个最大的靠山,那就是天子!”
“。。。。。。。。。。。。。。。。。。。。。。。。”
“主公,你说话啊!时间紧迫,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上马出城了,我们必须将此事议定!”
“老贾,你就是再聪明,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通这些事情!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几天前就认出天子了?对了,你以前在洛阳当过官,一定是早就见过天子了!我真是傻瓜啊!我说呢,你那时怎么赶鸭子上架,逼着我卖弄学识呢!不错!你这老小子一定是早就在谋划此事,独将我蒙在鼓里!他娘的,老子是给你玩弄的吗?你不要闪,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主公饶命啊!我真的没有认出天子啊!我以前虽然在洛阳当过官,可官卑职微,怎么可能有机会面圣?”
“还敢说谎!你第一次见我就骗我,说你叫贾明!你骗人成jing了你!我让你骗!”
“别打了,我说我说,我以前虽然没有面圣,却见过张奉,我知道他是天子近臣,所以我才猜。。。。。。。”
“。。。。。。他妈的!你给老子站住,不要跑!”
“如何?贤弟,你是皇家之人,为朕分忧亦是本分!”灵帝明亮的目光一直停在南鹰的脸上,他加重语气道:“朕可以保证,必不会亏待于你!”
南鹰心底长叹一声,脑中闪过无数鹰巢兄弟的面容,若依贾诩之计,能够让他们中更多的人活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猛下决心,垂首道:“天子有命,小民怎敢不从,愿为陛下效死!”
灵帝面上泛出发自真心的喜悦神sè,点头道:“好!贤弟啊,你以后在朕面前,便以臣弟而称吧!朕也不想瞒你,朕所以对你求才若渴,是因为你几ri来的一些说法,让朕想到很多未来之事,只怕也只能着落到你身上来办!”
他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朕虽为天子,有些事却是做不来的!”
南鹰忍不住道:“陛下九五之尊,自然不可亲力亲为,但朝中能臣干吏无数,陛下为何不用他们?却从草莽之间寻臣弟来呢?”
灵帝面上闪过一丝嘲讽:“能臣干吏无数?不错!你以后会一一见识的!”
他低下头去,以微不可闻之声道:“朕若真有无数能臣,大汉天下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南鹰浑身剧震,眼中闪过不能置信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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