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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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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顺呆呆道:“然则张鲁的弱点何在?”

    “他的第一个弱点是……。。”

    “怎么?他还有几个弱点吗?”

    “唉呀!高帅,你怎么和主公一样,如此喜欢打断

    别人的长篇大论呢!”

    “嘿!对不住,请文和畅言!”

    “他的第一个弱点是太过珍惜生命。这并不是说他胆小怕死,张衡早逝,本该由他儿子张鲁继承的天师之位却落在了张修之手!张修生xingyin狠,不难得知,他对于这个时刻可能威胁他地位的侄子必是时时想除之而后快。但是,这么多年了,张鲁不但活得很好,且有了自己的班底,隐隐形成与张修分庭抗礼的局面。这说明什么?张鲁善于保护自己,这种人面对不可抗争的强大敌人时,通常会做出明确的选择!”

    “第二个弱点,是他对坎坷命运的不平。张鲁虽然自小xing格深沉,喜怒难形于外se,但他自有其宏大的志向,便是要继承祖业,将天师道一派发扬光大。可惜的是,他只是二号人物,真正的权力仍掌握在张修手中,他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高帅,你认为这种人会心甘情愿的中途殒落吗?不会!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谁能帮他实现这个梦想,谁就可能成为他的主人!”

    “第三个弱点,是他的胸中大仇未报。他与张修有夺位之恨在先,又明争暗斗多年,如今却被张修釜底抽薪,抢夺战果,逼得困守成固小城,可谓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你试想一下,如果我们能够帮他报了此仇,他又会不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所以张修的下场只能是死,我们要以雷霆万钧之势一鼓扫平张修,彻底震慑张鲁。同时对于张鲁而言,张修之死,不仅可以化解天师道自相残杀的危局,又可为张鲁统一天师道扫平障碍,更可报得他心中之恨,可谓是一举三得!一言以蔽之:张修死,则张鲁必降!这是张鲁最想得到的,也是我请主公向他当面开出的条件!谅他张鲁如何能够抗拒?”

    高顺怔怔的瞧着贾诩,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文和,你真的是以前的文和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倒象是个料事如神的半仙呢!”

    贾诩摇头笑道:“你错了!世上哪有料事如神的人?不过呢,事情都是人做的,想要料事必先料人罢了!这张鲁嘛,算是被我琢磨透了!”

    高顺再次叹道:“确是jing辟!不过话说到此处,我们到底要如何消灭张修呢?”

    贾诩面上闪过jian计得逞的笑容:“那就要全靠高帅了!”

    说着不理一脸呆滞的高顺,扭头向一旁恭然侍立的高铁喝道:“还不传高帅将令!擂鼓聚将!”

    ps:今明两天过后,又是休息ri!真好啊!祝大家也有好心情!

    最近几天,原本不多的收藏又掉了不少,虽说白雪一向比较淡定,也感觉到了遗憾!这本书的质量真的有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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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八十一章 引蛇出洞

    一艘中型快船劈破白浪,迎着奔流不息的滚滚江水逆流而上。

    南鹰傲立于船头,任迎面而来的江风吹得衣袂飘扬。

    张鲁来到他身侧,苦笑道:“先生,我们此行究竟是去往何处?我怎么瞧着,倒是象去你黑虎山的方向啊!”

    南鹰扭头一笑,漫不经心道:“公祺说笑了!我们确是沿沔水西行,但我黑虎山尚在沔水之源崦嵫山的西北方,距此地最少仍有三ri之遥!今后你是一定要去的,但此刻大战在即,我们哪有时间回去呢?”

    张鲁一呆道:“什么大战?难道我们不是去运粮吗?”

    南鹰面上闪过诡异之se:“我何时说过要去运粮的?”

    张鲁微怒道:“先生!你可是曾经答应过,只要在下愿降,一是送我军粮,二是助我杀了张修,三是准我ri后在汉中继续传教!难道我们刚出成固,你便要食言不成?”

    南鹰耸肩道:“你不是还有一月之粮吗?急什么?再说了,我们先去帮你完成第二个心愿不好吗?”

    张鲁身躯一震道:“什么!难道,难道你此时便要去攻杀张修?这是不可能的!”

    南鹰伸了个懒腰,随口道:“说说你的理由!为什么不可能?”

    张鲁苦笑道:“先生,你是在考较我吗?虽然我不甚懂得用兵,但是如此简单的形势还是瞧是明白的!张修眼下占据了褒中和沔阳,有一万二千大军分兵驻守。虽然进取无力,但是自保却是有余!”

    他偷偷瞧了瞧南鹰的脸se,才道:“先生虽然兵jing将勇,但据我所知,其数最多不过四、五千人,孙子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你我二人的兵力全加上,再除去必要的守军,最多不过六千,仅相当于张修一县之军,如何能攻得下?且褒中和沔阳二县相距不足百里,一处被攻,另一处的援军便可朝发夕至!”

    张鲁再次苦笑:“我只怕攻城不成,反会被张修聚歼于城下啊!”

    南鹰转过身来,重重一拍张鲁肩头,喜道:“说得好!公祺确是教我刮目相看!”

    张鲁有些受宠若惊,但随即叹息道:“先生说要攻取张修果然是诓我的!”

    南鹰微笑道:“我这个人有一门好处,那便是从来不骗我的部下,你虽然目前只能算我半个自己人,但我已经无须瞒你!”

    张鲁目瞪口呆道:“你还真要打?那么你的人马现在何处?为何只让我率数十人随行?你至少应该带上我一半人马啊!还有,你是打褒中还是打沔阳?你又打算如何对付张修的援军?”

    南鹰摇头道:“唉呀公祺!你这一大串问题,问得我都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张鲁气结道:“你!你连这都回答不出来,还不是诓我!”

    南鹰目光越过宽广的江水,遥望远处的江岸,悠然道:“你知道我为何要借你这艘破船,沿江而上吗?”

    张鲁没好气道:“先生是想观赏沔水两岸的美景吧!”

    南鹰淡淡道:“你错了!我是等待南郑的官军,他们将出动一万二千大军,直逼你的成固县城!而沿沔水而行的小道,将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张鲁脸se惨变道:“你说什么!”

    南鹰突然竖起手指在嘴上,道:“嘘!小声,你听,好象是他们来了!”

    说着不理面青唇白的张鲁,大喝道:“郑度何在?”

    郑度匆匆奔出船舱,向南鹰躬身道:“属下在!”

    南鹰双手负后,沉声道:“任务完成得如何了?”

    郑度歉疚的眼光扫过神se错愕的张鲁,向南鹰低声道:“请主公放心!我已经派出七拨人手至褒中一带,相信此时张修应该已经收到了我们放出的消息!”

    张鲁如受雷击,一屁股跌坐在船板上,向郑度戟指道:“你,你,你早已是他的人了?”

    张修猛然合上手中书简,瞧着面前垂手而立的几名手下,难以置信道:“你们说什么?南郑守军真的大举出动了?”

    一名祭酒拱手道:“禀师君!今晨我的一名手下在打探消息时,无意中听一名樵夫说道,大批南郑兵马正源源不断的开出南郑南门,一路东进,直奔成固方向而去!”

    张修怒道:“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何不早报?”

    那祭酒苦笑道:“师君容禀,此事事关重大,我如何敢不经证实便草草上报,总要核实之后才能具实上禀吧!”

    张修面se转缓,点头道:“不错!你倒是谨慎之人。那么到底如何?”

    那祭酒闪过一丝得se,道:“属下先后派出四批人马探听,消息准确无误。驻守南郑的一万五千大军已经开出一万二千,直奔东面而去,城中只余三千人马守城!”

    张修露出狐疑之se道:“真是如此吗?为何我们先前派出的探子却一无所觉?连南郑城中的内应也没有丝毫消息传来!”

    那祭酒从容不迫道:“请师君放心!经探子亲眼证实,万余官军虽然军容鼎盛,却是偃旗息鼓,人衔枚,马摘铃,悄然无声,且故意绕开官道,一路沿沔水之畔的小道行进。那樵夫也是家住南郑南门附近,因早起砍柴才无意中发现大军开拔的!”

    他沉吟道:“至于城中的内应,应是事发仓促,根本不及传信!”

    张修释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他又疑惑道:“官军突然大举出动,且有意避开旁人耳目,到底有何目的?”

    另一名祭酒突然纵声大笑,越众而出道:“恭喜师君,贺喜师君!”

    张修讶然道:“喜从何来?难道你明白官军的用意?”

    那人自信十足的微笑道:“这还不是明摆的道理吗?官军是要悄然进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成固,打破我们对南郑的合围之势!”

    张修沉声道:“说出你的理由!”

    那人拱手道:“师君请想,目前我天师道近两万之众,,而汉军仅有一万五千,想击败我们谈何容易?想要打开局面,就必须集中优势兵力,攻取我们三县中的一县,打破我们以三县合围南郑的局势。而后,再一一攻破我们!”

    他笑道:“而成固城小墙低,不但仅有4000人马,且距离最远,哪象褒中、沔阳两县唇齿相依?自然成了官军首选的攻击目标!”

    有人迟疑道:“可是如果我们发兵救援,官军的如意算盘不就打错了吗?”

    那祭酒拍手道:“你错了!依我猜测,官军一方面隐蔽进军,希望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一举拿下成固!另一方面,他们会在去成固的半路上设下伏军,等我们的援兵来时,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这便是一石二鸟之计了!”

    又一人出言道:“可是我们目前同张鲁已经反目成仇,又怎么会出兵相救?”

    那祭酒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斥责道:“你真是愚不可及!同张鲁决裂是我天师道新近才发生的内部之事,官军怎么会知道?”

    他露出一丝jian笑道:“真是可惜!这原是一步好棋!但他们怎会知道,我们不但不会发兵救援,反而会在他们与张鲁打得你死我活之时,趁虚而入呢!”

    张修眼中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说,趁南郑空虚,顺势取之!”

    那祭酒躬身道:“师君圣明!南郑必取,其因有三。其一,此时瘟疫初解,天下不稳,朝庭尚无力顾及我们,若我们不趁机扩大战果占据汉中,仅凭区区几县之地,根本无力应对ri后官军的大举合围,那时我们可就真成了瓮中之鳖了!其二,褒中、沔阳弹丸之地,人寡粮缺,我万余大军的粮草用度是个大问题,而南郑是汉中治所,一向是粮草器械的囤积之所,拿下南郑,不但解了当下的粮草之急,还可继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其三嘛!”他冷笑道,“有了南郑,我们便可更快的出兵成固,那时不管是官军也好,张鲁也罢,谁占了成固谁就是我们的嘴边之肉,想要吞下去也就是我们张张嘴的事情!”

    张修听得眉飞se舞,长笑道:“说得好!本君早有拿下南郑之意!要不然也不会一占据褒中,便倾力打造攻城器械了!”

    他大喝道:“传令!命沔阳守军分兵五千,全速开往南郑之西待命!我将亲领褒中五千人马前去会合。然后,一万大军直下南郑!”

    南鹰伸手搀起一脸死灰的张鲁,微笑道:“公祺勿要怪郑度,是我令罗三山以叔侄之情打动于他,他这才暗中归顺于我,否则我又岂会对你天师道的近况了如指掌?”

    张鲁颤声道:“罢了罢了!此事再也休提!毕竟我现在不也等于降了你吗?”

    他扭头望向遥远的江边,一队队衣甲鲜明的汉军正缓缓开来,发出闷雷般的整齐步伐声响,令人心惊胆寒。

    张鲁呆了半晌,长叹道:“天绝我也!张修尚未除去,我却要先被汉军荡平了!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南鹰迸发出一阵大笑,笑得张鲁莫明其妙,苦笑道:“你可算是我将来的主公,难道我的老巢被打破也值得你如此高兴吗?”

    南鹰收笑道:“公祺见谅!我只是在笑,你怎么会认定汉军是去打你的呢?”

    张鲁垂头丧气道:“这还要问吗?呆子也明白,他们此去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成固了!”

    他突然失se道:“我要立即回去,成固仍有我数千兄弟,即使要死,我也同他们死在一处!”

    南鹰一把拖住他,正se道:“就冲你这句话,算我没有看错你,你今后就安心就跟着我吧!我会象你对你属下一般对你的!”

    张鲁挣扎道:“你放开我,我一个人绝不会苟且偷生的!”

    南鹰笑嘻嘻道:“行了!我也不耍你了!实话告诉你,这些官军去成固不假,但只会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式,绝不会真的攻城!”

    张鲁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你休要骗我!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南鹰淡淡道:“就凭这些官军是我派去的,如何?”

    张鲁一呆,突然捧腹狂笑,笑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喘息道:“先生你不是疯了吗?凭你也能调动上万官军?”

    南鹰神se自若道:“想试试吗?我便为你表演一下吧!”

    他沉声喝道:“方虎!向江边官军打出旗语,命他们加速前进,对成固围而不攻!高风一定在官军队中,他会看到的!”

    一名神se冷峻的年轻人大声答应着,如猿猴般迅速攀到桅杆上,以双腿夹在杆上,双手各执一柄红旗和一柄绿旗,急速挥动着。

    很快,官军队中一马驰出,直至江边,马上骑士同样挥动红绿小旗,做出回应。不久,官军大队隐约传来各级军官的高喝,万余大军缓缓加快了速度,如万头攒动的蚁群般拉成一条首尾难望的黑线,向成固方向运动而去。

    张鲁瞧得眼珠差点瞪出眼眶,口吃道:“这是真的!”

    他转头看向南鹰,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鹰微笑道:“很奇怪吗?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相信,你也只能相信,我之前向你做出的承诺全部真实可信!而且你要知道,只要忠心效力,你的将来会是一条光明大道!”

    张鲁终于镇定下来,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为何调动大军去成固,难道和你之前说要攻取张修有关系吗?”

    南鹰点头道:“是的!其实你之前说的也不错,张修一万二千人马分驻褒中、沔阳两县,确是难以攻下,即使我集中你、我和官军的全部力量,也极难实现。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是做出官军偷袭成固的假象,向张修示弱,促使他集中两县兵力去强攻南郑。他的人马守城还行,一旦出城,就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想要灭之只是举手之劳!这便是引蛇出洞之策,你明白了吗?”

    张鲁眼中一亮,忽又犹豫道:“可是,官军大部已在此地,我的人马又留在了成固,你怎么才能尽歼张修派出的近万人马呢?”

    南鹰长笑道:“公祺真是健忘呢!方才你不是还赞我鹰巢兵jing将勇吗?这么快就忘记了!”

    张鲁恍然道:“我明白了!你已尽遣鹰巢大军,在半路上对张修大军施以突袭!”

    南鹰含笑道:“算你说对了一半!怎么?公祺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鲁怔了一会儿,叹道:“当ri我尝言,对先生永远退避三舍,今ri才知这话是多么的可笑!”

    他突然深施一礼道:“现在我只想说,属下绝不再退避,誓将永远追随主公!”

    ps:鞠躬感谢南溪老公公和可可不吃大米童鞋的再一次慷慨打赏,谢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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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八十二章 机动部队

    天边泛出一丝光亮,远近的山峦和平原渐渐褪去黑se的面纱,显出深浅不一的本se。

    一名汉军士卒正驻立在南郑北门的城头,努力睁大疲倦的双眼,jing惕的注视着远方。他虽然只是一名小卒,却敏锐的感觉到即将有大事发生。

    这几ri城中多变,先是前ri一万二千大军不声不响的挥师东进,城中仅余三千士卒防守。接着各门各哨均接到太守大人严令,要求加强守卫,密切监视周边天师道人马的动向。昨夜,城中司马一夜之间巡城三次,将几名当值睡觉的小卒当场打了板子,令一些原本心中仍有懈怠轻敌之心的军官和士卒悚然心惊,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jing神。

    “难道真是天师道又要打过来了?”小卒自言自语道。

    突然他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瞧着远处渐渐扬起的尘头,显然有大队人马正在接近。

    未几,一面黑鹰大旗迎风展开,数百黑盔黑甲的骑兵护着一支庞大的车队从尘土中现出身形。

    那小卒瞳孔收缩,触电般举起手中的小槌,向身侧的铜钟敲去。

    “当当当”急促的jing钟声立时响彻城头。

    一名军候奔上城来,望着那一眼瞧不见尽头的马队、车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大吼道:“敌袭,准备应战!”

    城上乱成一片,军官们大声呼喝着属下士卒们奋力将碎石、巨木和各种器械推至城垛,一排排强弓搭上了闪着寒光的硬箭,直指逐渐逼近的车队。

    铁锅中的动物油脂已经快要煮沸,由慢转快的发出“噼噼**”的作响,仿佛预示着即将敲响的战鼓。士卒们隐在城垛后,听着城处渐渐行进的如雷蹄音,感受着临战前的兴奋和恐惧交织的复杂心理,情不自禁的发出粗重的呼吸,拉着弓弦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军官们猫着腰,从士卒们的身后来回跑动着,不时大力拍打他们的肩膀,大声吼着:“稳住,稳住!”

    远远的,车队在一箭之地外稳稳停下,排成整齐的纵向队伍,除了战马偶尔发出嘶鸣,整支队伍悄然无声。无论马上骑士还是车上驭手,均沉默不语的向南郑城门望来。

    城上,一名屯长不由站起身来,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军队?难道是我们的人!”

    一名士卒好奇道:“屯长为何会这么说?瞧这旗号明显不是我们的郡兵啊!”

    那屯长不屑道:“你新兵一个懂个屁!若对方准备攻城,定当以横排推进,怎么笨到排成纵队?还有,有人会攻城却连一架云梯也不带的吗?”

    另一老卒点头道:“不错!瞧这架式倒象等候命令,开进城内的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传郡守大人令,立即打开城门,放友军入城!”

    那屯长转身讶然道:“军司马大人?敢问这是何处的友军?怎会打着黑鹰旗号?”

    那军司马冷然道:“多嘴!你再去传令,凡敢私下探问、议论友军一切事务者,首犯者掌嘴二十!再犯者军法从事!”

    他靠前一步,森寒的目光直似she入那屯长眼内:“事关军机大事,汝等谨记!

    那屯长身躯一颤,吼道:“属下明白!”一扭头便一路小跑着沿城头传令去了。

    城头诸卒被那军司马利剑般的目光扫视一圈,无不噤若寒蝉,低下头去。

    那军司马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轻声自语道:“他nainai的,老子也是这么问太守大人,尚且挨了一通臭骂!你小子竟然也敢来问老子?可不是找骂吗!”

    “吱呀”两扇厚重的铜钉大门缓缓洞开,一队队黑盔黑甲的骠悍骑兵策马不徐不疾开入城内,在空地排成黑压压的方阵。

    城门两侧站满一脸敬畏之se的南郑兵将,小声的议论着,他们尚未接到不得妄议友军的严令。

    一名伍长低声惊叹道:“好家伙!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几百人骑得全是难得一见的上等战马,他们的盔甲兵器我也从未见过!”

    另一名什长亦发呆道:“看来我们刚刚真是虚惊一场,休说天师道那帮米贼了,要我说,连刺史大人麾下,也不可能找出如此强悍的骑兵!”

    他猛然一惊道:“难道是三河骑兵?或是天子近卫?可是这黑鹰旗是怎么回事?”

    一鞭毫无征兆的落在他的肩上,疼得那什长跳了起来。

    他刚回过头想破口大骂,愕然发现那抽了自己一鞭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最高上司,一时间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军司马沉着一张脸,低喝道:“你们想死了!难道没有接到不得议论的命令?”

    那什长苦着脸,行礼道:“禀司马大人,属下实是不知!”

    军司马大怒,正yu抡鞭再抽。

    突然,城门一阵sao乱,有人惊呼道:“四个轮子!快看,是四轮的马车!”

    众人循声望去,一齐瞧呆了眼,连军司马大人扬起的马鞭也险些掉在地上。

    一辆辆漆黑的四轮四马的大车,轻快的鱼贯驶入城内,在驭手熟练的cao控下,于骑兵方阵一侧亦排成整齐的队列。这大车虽然车身远超寻常的双轮马车,四个轮子也粗的吓人,但观其速度和转向,却给人以极其灵活的感觉。最让人奇怪的是,寻常马车是没有车厢的,大多是悬棚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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