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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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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犹豫什么!快降了吧!”

    “大祭酒会不会骗我们,若是我们降了,他们要杀我们怎么办?”

    “肃静!”张鲁大吼一声。

    他语气森寒道:“想想你们的家人,难道你们不想早ri和她们团圆?难道你们死了仍要让她们背上附逆之罪!”

    一名祭酒越众而出,向城上的张鲁遥施一礼道:“大祭酒,属下斗胆问一句,师君他,师君真的故去了吗?”

    张鲁心底冷笑,长笑道:“你说呢?需要我将他的头颅示众吗?”

    山坡之上,张修自张鲁现身说出第一句话,便已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终于明白,从自己得知汉军兵发成固,便已彻底落入了一个十死无生的陷井。

    此时,张修身边众祭酒、将军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仅存的四名贴身死士一齐涌上,将他扶定。

    张修喘息一会儿,渐渐平复下来,正要运功出言驳斥,正好一阵大风吹来,将张鲁的最后一句话一字不差的拂进他的耳中。

    “哇!”张修不由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se已是惨白如纸。

    一名死士急切道:“师君,如今败局已定,不若趁他们尚未围攻此处,我们拼死护你离去!”

    张修脸se狰狞道:“不!就算要死,我亦要和我的好侄儿同归于尽!”

    “希聿聿”一声马嘶传来。

    一名顶盔贯甲的骑士纵马向山坡上冲来。

    张修见那人单枪匹马而来,心中杀机大起,狂喝道:“给我上!先杀这贼将!”

    四名死士相视一眼,一齐抽出兵器攻去。

    那骑士一言不发,手中长矛闪电刺出,将最近一人扎了个对穿,借着马力,竟将尸体高高挑起,远远的掷了出去。

    余下几人见了这等声势,一齐惊呼,仍然硬着头皮杀上。

    一人纵身而起,手中长刀向那骑士当头劈落。

    那骑士长矛尚未收回,掉转矛竿借势一抡,重重扫在那死士的胸部,立时将他扫的口中鲜血狂喷,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的飞了出去。

    另一死士大惊,滚倒在地,将手中长刀贴地向那骑士的战马马蹄削去。

    那骑士冷笑一声,单手拉缰,战马人立而起,有惊无险的避过了那贴地一刀。

    不等那死士收刀后撤,战马的双蹄已经重重踩下,将他踩得筋断骨折。

    最后一人终于失去斗志,弃去兵器,骇然道:“不要杀……”

    长矛电闪而至,从他口中“咻”的刺入,求饶声戛然而止。

    张修眼看着那骑士魔神般缓缓策马逼近,背后冷汗狂涌而出,他嘶声道:“你!你是何人!”

    那骑士拉开护面,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年轻面庞,不带一点感情道:“本人高顺,特来恭送师君上路!”

    张修终于崩溃,口中发出不类人声的嘶吼,状若疯汉般合身扑上。

    “当锒”一声,不知是谁率先扔下了兵器,仿佛是瘟疫传染般,兵刃坠地之声越响越多,越响越密,几息之后,数千败军再无一人敢于顽抗,尽皆俯首请降。

    自张修首级被高顺掷入场中,一切抵抗都已再无任何意义。

    夜se渐渐降临,一如张鲁的沉重心情,他目睹着一队队昔ri的部下被押走,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突然,一只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肩上。

    南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淡淡道:“公祺!不必伤感,天师道已成过去,今夜之后,你尚要振奋jing神,重新来过!”

    张鲁颤声道:“你是说,你是说!”

    南鹰微笑道:“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天师道谋反作乱,必将烟消云散,这个名称今后已成为一个禁忌。但汉中一带,仍有为数众多的寻常百姓曾经信奉过他的教义。别的不说,这数千降卒心中真的没有一丝恨意吗?若无新教归拢人心,只怕很快便会有yin谋家蠢蠢yu动,挑唆生事!”

    他目中透出深思之se:“你的任务便是,破旧立新,制定出一套珍视生命、与人为善的教义,引导汉中人民摒除yu望,放下仇恨,安心从事耕樵渔织!”

    说着,他突然一眼瞧见张鲁眼中一闪即逝的泪光,不由奇道:“咦!公祺你怎么了?”

    张鲁深吸一口气,摇首道:“没什么!唉!主公,为何我心中如此矛盾,似乎越来越明白你,却又越加看不透你了!”

    南鹰哑然笑道:“彼此彼此!”

    二人突然一齐捧腹狂笑。

    南鹰收住笑声,向城内远眺而去,轻轻道:“走!我们去太守府!在明ri那一万两千大军返回之前,我们仍有很多事要谋划!今夜,将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卷一 鹰飞汉末 第九十章 战后三事

    夜se降临,刚刚经历过战火冼礼的南郑城反倒显得有些喧嚣,城中居民自发的组织起来,庆祝此次大捷,虽有一些阵亡将士的家中传来阵阵哭泣,一片愁云惨淡,却被更多的欢歌笑语冲淡了这浓浓的忧伤。

    汉中太守府内,议事大堂上。

    数十盏铜制盘灯尽皆燃起,空阔的大堂却仍是显得有些暗淡。摇曳的烛火下,五条人影默然跪坐,均是一言不发。

    良久,坐在正中太守之位的南鹰终于开口:“四位,为何皆不出言?”

    左首的苏固连忙向王累使了一个眼se。

    王累这才拱手道:“大人容禀,下官等此次虽是戴罪立功,却仍然损兵折将,甚至令大人身陷险境。下官等,唉,下官等心中忐忑,正静待大人训斥责罚,又怎敢妄自开口!”

    右首程昱捋须笑道:“王大人此言差矣!”

    他向南鹰欠身拱手道:“主上容禀,此次南郑大捷,一举扫灭为祸汉中多ri的天师道,为当今陛下去除一大心腹之患。属下认为,苏太守、王郡丞和公祺兄三人当为首功!”

    座中三人一齐变se,脱口道:“这如何敢当!”

    南鹰摆摆手,仍然瞧向程昱,试探道:“那么,以先生之见应该如何?”

    程昱胸有成竹道:“请苏太守、王郡丞二位立即直接上疏,言明此次平乱的前因后果,并为公祺兄的大义灭亲之举向朝庭请功!”

    他微微一顿,笑道:“当然,二位大人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功绩,也是要大大说明的!”

    苏固、王累相视一眼,一齐怦然心动,苏固强忍心中喜意,佯作谦虚道:“下官等皆因上使指挥有方,哪里有些许功劳?即使上疏,也要先颂扬上使………”

    “胡涂!”南鹰低喝道。

    苏固吓得一激灵,猛然想起,上使身份神秘,必定仍然负有天大的使命,岂可轻易暴露于公文之中。

    他连滚带爬的跪在堂下,汗如雨下道:“下官该死,是下官失言!”

    南鹰语气低沉道:“此次功劳,便算是本使对你等的奖励。但最后一次提醒你,管好自己的嘴!”

    苏固暗中一抹冷汗,一叠声称“是”中,退了回去。

    程昱微笑着摸出一方帛书,道:“主上放心,属下恐二位大人言多必失,早已代为执笔,只需二位大人抄写用印便可!”

    王累苦笑着接过,道:“谢大人费心!”

    南鹰思索了一会儿,方道:“如今天师道之乱方定,后续之事如何处理?二位大人尚要思虑!”

    见苏固求助的眼神望来,王累心中苦笑,什么二位尚要思虑?只怕上使早已心中定案,无非是瞧他二人是否识相了。

    他定了定神,又在心中斟酌了片刻,才道:“依下官愚见,当前有三件大事是必须速速办理的。一是收复沔阳、褒中、成固三县,这沔阳、褒中二县倒是不难,据天师道降军供称,此二县均不过守军千人,只待明ri城中一万二千大军回师,便可兵不血刃的将其逼降!”

    说至此处,王累眼中闪过犹豫之se:“只是,只是这成固嘛!”

    他向对面的张鲁看来,一时不敢再说下去。

    张鲁微笑道:“请王大人宽心,本人既已归顺,又岂会据地不臣?明ri,成固的四千原天师军士卒,便将放下武器,归返故里!”

    这个决定自然也是南鹰和程昱的意思,那四千士卒实是一群乌合之众,且军心浮动,根本不堪一用,徒耗粮食,不如令其散去。

    王累大喜道:“如此甚好!”

    他瞧了瞧南鹰的脸se,坦言道:“下官之前仍有顾虑,唯恐因此误了上使的大计!”

    南鹰挥手道:“难得王大人心思缜密,处处为本使着想。不过大人确是多虑了,好!这第一件大事便全权由大人办理!”

    王累心中的大石完全落在了地上,喜形于se道:“敬请上使放心,下官必定不辱使命!”

    他心中轻松,口中更趋流畅:“第二件大事,便是如何安抚那六千天师道降军和汉中全境数万天师道信徒!”

    南鹰目光一亮道:“那么你以为该当如何?”

    王累信心十足道:“张修身为首恶,早已伏诛,其余寻常教徒皆不足虑。只需由下官等上奏天子,请天子颁下赦免恩旨,再由地方上拨出土地、种子,使其归田,则其心必然归治。”

    南鹰微微有些失望:“仅此而已吗?”

    王累目光一转,摇首道:“当然不仅如此,想那天师道深入汉中一带民间数十年,早有不臣之心,纵然一般人绝了反叛的心思,也必有少数不法之徒受利益驱使,想要再起波澜!现在的天师道虽然是一个烂摊,却更加让人头疼,若是彻底废除天师道,此举只怕会激起广大民众的怨愤,更易受到蛊惑!若对其严加约束,因官府人力有限,怕会劳而无功!若是听之任之,则时ri长久,其又将死灰复燃!”

    南鹰双手一拍,赞道:“王大人确是目光深远!此话不虚!”

    苏固原是听得目瞪口呆,闻得南鹰此语,再瞧向王累时,目中已然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妒忌。

    王累受宠若惊,胆子更大,放胆道:“所以下官以为,天师道不应废除,不应约束,更不能放纵!而是要设法将其控制在我们手中,为我们所用!”

    南鹰嘴角漾起笑意,这个王累不但心思缜密,还颇为识趣,他必是揣测到了自己的计划,这才投桃报李。

    他仍然故作不解道:“此想法固然是好,然王大人计将安出?”

    王累昂然道:“此事非张鲁先生不可!”

    南鹰装作恍然之se道:“不错!不错!”

    他缓缓点头道:“王大人,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累眼中闪过灼热的光芒,躬身道:“谢上使大人夸赞!”

    苏固眼中妒se更浓。

    南鹰喝道:“张鲁,命你归拢天师道旧部,重建新教!务必使其安份守已!”

    张鲁面上闪过难言的激动喜悦之se,大声道:“属下奉令!”

    他起身瞧向王累、苏固二人,拱手为礼道:“二位大人,尚要鼎力相助才是!”

    王累点了点头,话是自己说的,岂能不尽心竭力。

    苏固受张鲁一礼,原本略略有些失落的心中登时有些得意,也微笑道:“此乃义不容辞之事!大祭酒,啊不对,请张师君放心!”

    程昱笑着接口道:“张师君须要为这新教起个好名才是!”

    张鲁想了想道:“便叫五斗米教吧!”

    南鹰一呆:“还叫五斗米教?”

    张鲁摇首道:“五斗米教只是过去民众对天师道的戏称,因‘从受道者,出五斗米’,在下以为,虽然要完善教义,但仍要使广大教众感受到破旧立新的延续之意,方能安心受其约束。”

    南鹰微微点头,口中笑道:“那么你张师君仍要收入教者五斗米了?”

    张鲁脸上一红道:“非也!在下倒是想反其道而行,凡一户皆为五斗米教众者,由教中资助其五斗米,使其归心!”

    众人一齐愕然,南鹰倒吸一口气道:“好家伙!纵然是一户给五斗米,那也少说也要数以万石吧,你上哪儿弄这么多粮食去?”

    张鲁老脸更红:“当然是请主上和太守、郡丞大人代为设法!”

    南鹰为之气结:“你!你倒是会来事!”

    苏固、王累二人也一齐面露难se道:“府库内虽有粮十余万石,但大半为上缴赋税之粮,如何能私自挪用?剩余之粮也是应急用的,这个,这个!”

    门外突然有人长声笑道:“主公勿忧,此事易耳!”

    南鹰大喜立起:“是文和到了!”趁机揉搓因跪坐过久而酸麻难当的双腿。

    门外,贾诩昂然跨槛而入,身后八名强壮的鹰巢战士吃力的抬着四口大箱紧随其后。

    贾诩立于大堂之上,向苏固、王累微一欠身道:“本人贾诩,见过二位大人!”

    苏固连忙回礼,唯王累脱口道:“莫不是武威贾文和乎?”

    贾诩微笑道:“贱名有辱清听,这位想必便是郡丞大人了?”

    王累衷心道:“久闻先生大名了,都说先生是天下有数的智者,今ri得见,幸何如之!”

    南鹰见他们絮絮叨叨客套个不休,不耐道:“闲话休提,文和,你究竟有何良策?”

    贾诩抬手掀开一口大箱,只见金光大盛,一室皆亮。

    他淡淡道:“主公容禀,诩此次带来四口大箱,共四千金,供主公收粮、收人之用!”

    众人面面相觑,南鹰讶然道:“什么收粮、收人?”

    贾诩漫不经心道:“这收粮嘛,当然是请太守和郡丞大人出面,帮我们在民间收购粮食!”

    他不理目瞪口呆的南鹰,向苏固二人拱手道:“二位大人,如今一金价比一万三千钱,而上好粱米亦涨至约五百钱一石,恳请二位大人向汉中商贾购买五万石粮食。”

    王累心中默算,讶然道:“此事倒是不难,不过文和先生,五万石粮食只须二千金即可,先生还有二千金是……。”

    贾诩仰天长笑道:“那二千金当然便是收人了!”

    王累呆得一呆,才道:“请问先生是要收什么人?为何竟值二千金?”

    贾诩止住笑声,盯着王累一字一顿道:“收的便是三千城卫军幸存的一千二百五十三人,还有他们在南郑城中的数千家眷。”

    所有人一齐惊呼道:“什么!”

    王累瞧着同样一脸茫然的南鹰,不能置信道:“怎么此事连上使也不知道吗?”

    南鹰尚未开口,贾诩已经抢先道:“不错!主公见谅,此事是我一人临时决定的!”说着向南鹰打了个眼se。

    南鹰心中大骂,口中却道:“先生的决定我向来是言听计从的,不过,究竟是何原因?”

    他一阵疑惑,贾诩这是怎么了?拉队伍也不在这一时啊,更不少这区区千人,连张鲁的四千人马都弃如敝履,为何竟然单单动起这南郑城卫军的心思?

    贾诩讶道:“主公,今ri一战,这些城卫军对我鹰巢之秘可说是洞若观火,你不会任由他们脱离我们的掌控吧!”

    众人一齐“啊”的一声,明白过来。

    贾诩突然冷笑一声道:“不怕让各位知道,我家主公向来宽仁,不然若依我贾某之计,想要守住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

    他说着,手掌狠狠向下一挥。

    “实不相瞒!”他语中森寒之意让所有人都一阵战栗,“我此刻方至,便是暗中布置,命三千鹰巢战士将所有城卫军四面合围,一旦事情失去控制,哼!”

    苏固、王累浑身剧震,额上冷汗涔涔而下,一齐惊道:“不可啊!万万不可!”

    苏固平ri里庸碌,此时一惊之下,深知已然涉入皇家机密,一个处理不当,只怕立即大祸临头,心中反而福至心灵。

    他快步行至堂中,“扑嗵”一声拜倒道:“大人,下官代表那数千军民,恳请大人收留!不过,不过,请大人务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善待他们!”

    南鹰一阵诧异,先前只道苏固其人一介昏官,且碍手碍脚,早有寻机除去之意,不料此时竟然如此知情达意,对属下军民亦不乏体恤之意,看来对此人倒是应该一改初衷了,也不妨再留他一用。

    他缓缓道:“好!本使绝不会有负苏太守所托!”

    王累大急道:“可是太守大人,这数千军民,怎能轻易从籍册上除去?上面一旦追究下来,如何是好!”

    苏固瞪眼道:“贤弟胡涂了!今ri一战,城中仅有三千守军,如何抵挡数万天师匪军?你我二人发动城中全体居民一齐上城协防,血战竟ri,全赖当今陛下天威,侥幸击毙匪首张修,这才全歼敌军于城下!你说,如此恶战,城中军民死伤将会如何?”

    王累张大了口,说不出来话。

    南鹰和贾诩等人交换一个惊异、赞赏的眼se,看来真是小瞧这位苏太守了,能身居如此要职,确有偷梁换柱的非凡之能。

    苏固自顾自道:“你我明ri便将数千殉难军民的名册随奏章一同上表,此事便算了结了!郡丞大人有何异议?”

    王累见南鹰锐利的眼神望来,身体一抖,颓然道:“太守大人之议甚妥,下官遵命!”

    苏固突又想起一事,赔笑道:“敢问上使,除了那一千余名将士外,另有数百伤兵,如何处理?”

    南鹰见贾诩张口yu答,心中一跳,连忙挥手道:“受过伤的士兵,才是真正的勇士,本使岂能不要?你们放心,即使他们落下难以痊愈的伤残,也将由鹰巢供养终生!”

    苏固大喜,连连称谢,连王累也jing神一振,目中露出喜悦不禁的感谢之se。

    唯有贾诩心中微叹,这个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心软。

    程昱突然接口道:“郡丞大人先前所说三件大事,刚刚已说得两件,不知最后一件却是何事?”

    王累呆了一会儿,瞧着那四箱熠熠生辉的黄金,嘴边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笑:“我本来是想商议那近两千伤亡将士的慰抚之事,此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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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鹰飞汉末 第九十一章 均衡之道

    清晨,当佯攻成固县城的一万二千汉军带着连夜行军的满身疲惫,悄然无声的缓缓开入南郑东门时,北门外,却响起了悠长浑厚的号角。

    近三千黑盔黑甲的鹰巢战士列成左右两个方阵,将千余城卫军士卒组成的方阵夹在中间,后方则是数千拖儿带女、扶老携幼的城卫军家属,整个场面显得不伦不类。

    虽然太守苏固发表了一通声嘶力竭的讲话,大意是奉上峰谕令,密调部分jing锐临时驻守周边一处要害关隘,同时为表彰城卫军战士在南郑之战中的英勇表现,特破例允许所有将士家属一同迁驻,以安将士之心云云。

    然而,在所有南郑将士、民众的脸上,只能看到悲哀、疑虑、不舍,甚至是绝望。一些疑心重的士卒已经在暗中串连,一旦发现事情不对,便要采取行动。

    南鹰苦笑着摇了摇头,换成是他,也一样会心生疑虑,只因这一连串的事情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也太过诡异。首先是城中一万二千大军突然开拔,跟着不到一ri便有天师道大军倾巢来犯,城内城外厮杀了近一ri,然后莫明其妙的就传来天师道一万大军已被全歼的消息,刚刚安宁不到几个时辰,便有城中官吏打着灯笼,挨家挨户的上门通知,清早便要举家搬迁,却连徙往何地也不告知,这一切如何能让一个正常人气定神闲?

    更何况,数千浑身隐藏在盔甲之下的鹰巢战士,虽然挺立如山,鸦雀无声,却散发出铁一般的锋锐气息。被这样一支军队围在中间,更使数千军民感到呼吸不畅,心生惧意,各种各样的奇思怪想也纷踵而至。

    南鹰实是将贾诩恨得牙痒痒的,所有的事都是这个老小子一手折腾出来的,弄得自己措手不及。此时此刻,这位毒士却一脸微笑,站得远远的,一副瞧热闹的样子。

    他心中暗骂,这老小子一会儿若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定要让他生死两难。

    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声,南鹰挥了挥手,七、八千人的庞大队伍渐渐开始缓缓移动。

    一时之间,数千民众中哀声四起,千余将士也是一脸视死如归,仿佛即将走上不归之路。唉,看来这一段路程可是难行的紧呢!

    南鹰心中烦闷,瞧着渐渐行近的王累,皱眉道:“王郡丞,有劳了!这便请回吧!”

    王累却一揖到地,恭敬道:“请上使大人恩准,许下官有幸十里相送!”

    此时,南郑城十余里外,沔水之侧,十余艘破旧的平底小船缓缓靠岸。

    一名锦衣少年不待船靠拢岸边,便轻盈的一跃而下,完全不顾烂泥沾污了他那双崭新的快靴。

    他的面容虽然仍透出稚嫩,却有一种令人不敢正视的果敢之se,现出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刚毅,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仔细的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远处的芦苇丛中突然传出几声尖利的水鸟鸣叫。

    锦衣少年面上泛出一丝喜se,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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