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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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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芦苇丛中突然传出几声尖利的水鸟鸣叫。
锦衣少年面上泛出一丝喜se,将两根手指插入口中,撮唇发出同样的尖啸。
几名黑衣少年从芦苇丛中钻出,飞快的奔了过来。
他们一齐向那锦衣少年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大哥!”
锦衣少年轻轻的“恩”了一声,沉声道:“情况如何?”
一名少年兴奋道:“回大哥的话,小弟们刚刚探知,昨ri天师道一万大军突然挥师南郑,猛攻一ri,本已得胜在望,却被一支骑兵抄了后路,双方激战一场,天师道大军竟然被杀得片甲不留!”
锦衣少年眉头一挑道:“哦?汉中官军竟然也有大队骑兵?这倒是闻所未闻!”
他想了想道:“那么汉军现在动向如何?”
一名瘦弱少年抢着道:“一直到两个时辰前,汉军仍然没有任何动作,想来是血战之后,也急于休整吧!”
锦衣少年哈哈一笑,伸手一拍那少年的脑袋道:“傻兄弟!两个时辰前仍是半夜,汉军也是人,也要睡觉,当然不会有所行动!”
那少年不服气道:“可是大哥,你不常常教导我们,说用兵者当兵贵神速!如今,汉军全歼天师道主力于城下,听说那张修已被阵斩,整个天师道可说是名存实亡!只有成固、褒中、沔阳仍有少数残兵败将守城,但也只是坐以待毙罢了!若我是汉军将军,必会趁胜攻取!而且一定要快,不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如此,汉中可定!”
锦衣少年眼神一亮,喝采道:“好你个小飞,硬是要得!长进不小啊!”
那瘦弱少年傲然道:“那是当然,不然我苏飞岂非是白跟了一个好大哥!”
锦衣少年大笑,伸手揽着他肩头道:“好!好兄弟!我且再来考考你!若你是汉军将军,现在yu要趁势攻取天师道的三座城池,应该先攻哪一城?”
那瘦弱少年想了想道:“那要瞧兵力如何了,若是兵力充足,自然是分兵同时攻取为上。”
他犹豫了一下又道:“若是兵力单薄,我便只能先攻褒中了!”
那锦衣少年兴致大起,道:“哦?为何不是成固?那里距离最远,与褒中、沔阳不能形成呼应之势,难道不是首选吗?”
那瘦弱少年翻了翻白眼道:“大哥真会说笑!成固虽然是一只孤军,却仍有四千兵马,又有天师道二号人物张鲁坐镇。若兵力不够,岂能轻易攻下?徒增死伤罢了!”
他胸有成竹道:“反观褒中、沔阳二县,均为张修嫡系人马,主力尽失不说,张修一死,势必对他们造成难以想象的打击,此时只怕已是乱成一团,可说是弹指可破。而这两县中,又以褒中城防最为薄弱,当然是攻取的最佳选择!”
那锦衣少年纵声长笑,笑声远远传了开来,将极远处芦苇中的水鸟都惊得飞了起来。
他笑声一收,正容道:“说得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他眼中闪过灼热的战意:“既然你们说汉军没有任何动作,那么,就由我们来帮他们完成这个使命吧!”
几名少年一齐惊呼道:“大哥你说什么!”
那锦衣少年回过身来,向沿着岸边一字排开的小船大吼道:“兄弟们!出来了!”
十余艘小船的布幔一齐被挑开,百余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手矫健的拥出,纷纷从船上跃下。
那锦衣少年瞧着一张张年轻热血的面庞,缓缓伸出右拳,振臂大呼道:“兄弟们!今ri,便是我等报效朝庭,一战成名的时刻!来吧!随我一战!”
百余把雪亮的钢刀一齐举起,百余个年轻的声音汇成一声雄壮的呐喊:“战!”
南鹰纵马驰上一处矮丘,遥望首尾难顾的长长队伍,心中烦闷更甚,这都已经出发半ri了,竟然只行出十余里路,照此计算,只怕回到鹰巢最快也要三五ri之后了。
身后终于响起了久违的声音:“主公,你可是一直在等待我的解释?”
南鹰头也不回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不能说得我心服,小心我再给你打一针那奇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贾诩洒然一笑道:“若我再挺过一关,说不定可以成为不会飞行的神仙,得以长生不死呢!”
南鹰没好气道:“你就不担心变成一个浑身绿毛的妖怪?”
贾诩笑了笑,终于整容道:“主公啊,难道你就不奇怪吗?为何我连张鲁麾下四千人马都瞧不上眼,却单单临时起意,打上了这千余残兵败将的主意?”
南鹰从鼻中重重一哼,道:“是啊!而且还搭上了数千张白吃白喝的嘴!我要这些老弱妇孺作甚?”
贾诩冷笑道:“主公,我不得不说,你在某些方面,仍然单纯得可爱,若无深意,我岂敢造次?”
他目光闪过深深的忧虑之se:“我先前所说,恐这千余汉军会暴露我鹰巢的军事秘密,这个理由完全是个幌子。事实上,我们如今打着正牌天子密使的旗号,又不虞有人敢刨根问底的一探究意,有什么可以担心的?难道真有人敢上书天子,查明我们的真伪吗?不!没有人敢这么做,即使这么做了,天子也绝不会降罪,因为,我们此次平息天师道之乱,确实是帮了天子一个大忙!更何况,天子对主公你,也怀有一份患难真情。我所以这么做,真正的原因,只怕整个鹰巢之中,也只有仲德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南鹰登时被勾起好奇之心,奇道:“到底为何?我真是想不明白了!”
贾诩牙关迸出两个字:“均衡!”
南鹰脱口道:“均衡?这是什么意思?”
贾诩摇头苦笑道:“所以说,主公你仍是不失单纯!”
他遥遥望向鹰巢的方向,幽幽道:“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鹰巢都是一些什么人组成的?”
南鹰浑身一震,终于隐隐把握到贾诩的真意。
贾诩静静的看着他,点了点头道:“你终于明白了!现在我鹰巢共有四万军民,其中板盾蛮人两万三千,叁狼羌人一万四千,而汉人不过区区三千之众!而在四千将士中,汉族士兵更是只有三百余人。无论是军还是民,汉人连一成都不到!如此悬殊的比例,难道主公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南鹰脸se转白,说不出话来。
贾诩叹息一声道:“并非我疑心病重,事实上,经过这么久的ri子,这三族人相濡以沫,并肩而战,早已建立起深厚的感情。要说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时此刻,这句话连我也是说不出口的!”
他停顿一下,又道:“但是我们不能不正视一个事实,以主公为首的大多数鹰巢首领均是汉人。我们可以暂时领导这些异族军民摆脱饥寒交迫的苦ri子,却不可能一直保持强势带领他们走上争霸天下的道路!随着他们逐渐位高权重,功勋卓著,一定会出现强臣压主的尴尬局面!试问,主公将如何面对?难道要防患未然,将他们一一铲除吗?”
贾诩面上泛出一丝苦笑:“不能!这种事,我贾诩做得出,而主公你却是万万做不出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吸纳汉人,提高汉人在总人口尤其是军队中的数量,直至完全超过板盾蛮人和叁狼羌人,在我鹰巢形成以汉人为主导的联盟群体!如此,异族军民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将奉汉人为主的思想固化下来,我鹰巢才能杜绝ri后可能出现的分裂危机!而这个过程不能cao之过急,只能循序渐进,否则必会引起异族中有识之士的jing惕。这便是我所说的均衡之道,此道也将成为今后我鹰巢不变之铁律!”
他轻轻道:“这一次,便是我们最好的机会。轻易便得到了千余久经训练的汉军士卒,彻底打破了在我鹰巢军中异族为主力的局面,同时,又引入数千汉人军属,大大增加了总人数中的汉人比例。你说,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轻易放过?只好先斩后奏了!”
南鹰听得浑身冒汗,自己之前确实是太过天真了,自以为可以用粮食和恩威并济将数万三族民众牢牢捆在一齐,却完全忽视了ri后可能出现的变局。再坚固的堡垒,也会从内部被轻而易举的破坏,这确是鹰巢今后最大的危机。
他呆了半晌,才苦笑道:“文和啊文和!我若无你,该怎么办呢?”
贾诩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微笑道:“谢主公赞誉,咱们俩彼此彼此。主公曾有一言,诩闻之如饮美酒,尝自陶醉不已!那便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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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鹰飞汉末 第九十二章 少年英豪
张修兵败身死,一万大军灰飞烟灭的消息已经传至褒中县城,这个可怕的消息仿佛数月前那场瘟疫一般迅速扩散到全城,并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张进六神无主的在大堂上来回踱步,脸上的肌肉也不时神经质般抽动着。他身为张修族弟,素以智计百出而闻名,虽在二十四治祭酒排名第四,其权势却实是仅次于张修、张鲁二人之下,然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当着属下众将之面掩饰住内心的恐惧。
终于,他忍耐不住大吼道:“一群废物,你们平ri里个个自命不凡,值此生死存亡之际,竟无一人能为本座分忧!”
堂下一众部将、属下均是噤若寒蝉,半晌才有一人涩声道:“禀祭酒,如今师君仙去,二十四位祭酒所剩无几,而那张鲁又降了汉军,我天师道实已是ri暮途穷,还能有何出路?”
张进大口大口喘息几下,怒道:“照你所说,我等便在此等死不成?”
突然一人越众而出,昂然道:“祭酒此言差矣,我天师道虽是前途堪忧,但等死二字从何说起!”
张进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此人是谁。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道“
哦?汝为何人?小小年纪竟敢在此口出狂言。本座问你,你可有良策?若是没有,哼!本座定要治你出言无状之罪!”
那少年夷然不惧,大声道:“属下阎圃,现为褒中县集曹,蒙祭酒垂询,正有上中下三策献上!”
此言一出,一堂皆惊。
张进眼中一亮,大笑道:“好一个初生之犊,好!我便听一听你这小小集曹能说出何等上中下三策?”
阎圃不慌不忙道:“上策,祭酒应立即弃守褒中,北上退往凉州一带发展,以图再起。中策,将沔阳所有守军调至褒中,与官军相抗,只要能守得几ri,便有足够的本钱与汉中太守洽谈投诚事宜。下策,天师道全军秘密东进,寻求太平道大贤良师的庇护。”
“什么!”一名部将忍不住出言驳斥,“你所说这三策全是下下之策,我天师道起于汉中十数年,信徒众多,根基牢固,怎能轻易舍弃根本,甚至是投降!”
“那也不尽然,”另一人开口道,“连大祭酒都降了官军,我等为何不可?留下有用之身,继续将天师道传承下去才是正道!”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乱成一团。
“闭嘴!”张进大怒道,“尔等适才一言不发,如今却各有主见,真是可笑之极!”
他转向阎圃,冷冷道:“少年人,我倒是想请教于你。为何将北上凉州作为上策?说得好听我们是转移,实则便是丧家之犬,难道如此也为上策?”
阎圃淡淡道:“我天师道传道十数年,虽然主要经营益州一带,但在凉州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且凉州多为羌胡聚居之地,对于汉室本就颇有忿恨。何况自段颎蒙冤而死后,他的凉州旧部对朝庭更为不满,我们在凉州传道,不但不虞当地兵马的追剿,反而将如鱼得水,所虑者不过是如何与当地豪强相处罢了!是以,愚以为此策当为上策!”
张进听得不由点头,对阎圃立时刮目相看,言语中也客气了很多:“阎集曹所言甚是,然本座仍有不解之处,为何连投降朝庭都成了中策,而东进托庇于张角却成了下策呢?”
阎圃哈哈一笑道:“祭酒大人素来机智,却为何一定考较小子呢?”
他叹息道:“此次,我天师道挟必胜之势,全力攻取南郑,却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原因何在?汉军之中定有高人,不声不响间招降了大祭酒,又摆出南郑空虚的假象,诱我军主动入陷,这是何等智谋?我可以想象,布局之人定然极为重视心理攻势,若我们投降,绝不会事后遭到清洗!他们会依靠我们继续管理好汉中百姓,而我们也可摇身一变,成为朝庭官吏,光明正大的卷土重来!但是,他们不会这么便宜我们的,一定会设下很多限制,这是一步险棋,能不走最好不走!”
“原来如此!”张进恍然道,“那么先生再请说说这下策吧!”他此时已颇为心服,称呼也从“少年人”、“阎集曹”变为了“先生”。
“下策?”阎圃苦笑一声,“这下策或可保住我等xing命,但天师道再也不会存在这世上!原因很简单,太平道野心远胜我教,他们一旦起事,必会不遗余力的联合所有同道中人,却绝不可能允许一个足可以与他们分庭抗礼的道派同源存在!我们若往,他们必将以礼相待,然后就是逐步蚕食吞并我们!”
他瞧了一眼面露惊容的众将,再次苦笑道:“诸位何必惊异?请扪心自问,换成我们是否也是一样?”
阎圃停顿一下,才重重道:“所以在下以为,这下策不到山穷水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的!”
他躬身道:“属下言尽于此,请祭酒大人决断!”
众将相视一眼,也轰然道:“请祭酒大人决断!”
张进面上闪过挣扎矛盾之se,终于沉声大喝道:“吾意已决!即选阎先生之上策,立即弃守褒中,北上凉州,徐图再起!”
一将突然道:“敢问祭酒大人,沔阳仍有一千弟兄,将如何安置?”
阎圃闻言,脸上一抽,露出恻然之se。
张进亦现出不忍之se,轻轻道:“就让他们为我们的撤离,多争取一点时间吧!”
众将一齐默然,均生出兔死狐悲的感伤。
阎圃突然又道:“祭酒大人,我料汉中大军经过一ri休整,必会前来征讨。我们北上之前,还要准备三件大事!”
张进一呆道:“哦!究竟是哪三件大事?请先生明言!”
阎圃想了想,道:“第一件大事,如今事态紧急,汉中大军随时可能来犯,而天师道人才凋零,在座诸位都是硕果仅存的领袖人物,是我天师道ri后再铸辉煌的基石,绝不容有失。在下斗胆,恳请祭酒大人将守城一千士卒拨出一半,护送祭酒大人与各位先行离去!”
张进与众将同时大悦,虽然此地朝不保夕,但先行逃命是谁也不敢先做的,否则必会招至无尽骂名。如今,可耻的逃跑竟然被人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主动提出,当真是有如天簌之声。
阎圃沉吟道:“第二件事嘛,其实与第一件事亦无分别,我天师道如今兵微将寡,于ri后发展不利,请大人遍访城中,招募天师道信徒家中的少年子弟,同赴凉州,这才是我们最可靠的班底!”
张进重重一拍手,喜道:“先生所言极是!若无火种,我天师道怎能再兴燎原之势!我立即来办!”
此时,张进已对阎圃再无芥蒂,微笑道:“还请先生教我最后一事!”
阎圃突然俯身拜道:“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为我天师道ri后复兴,请祭酒大人即行师君之权!”
众将心中一齐大骂,为何这话竟然被这个后生小子抢先说了出来,只得一齐附合道:“恭请祭酒大人继师君之位!”
张进不由心花怒放,他长笑道:“好!好!我便当仁不让,继续与各位同舟共济吧!”
他又瞧了瞧阎圃,心中对他满意到了极点,亲自上前扶起道:“若先生不弃,请受大祭酒一职,助本座完成心愿!”
阎圃不理周围she来的妒忌目光,不慌不忙道:“敢不尽心竭力?”
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中,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数十辆车驾在五百士卒的拱卫下,匆匆从北门驶出,包括这些护卫人员在内,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支神秘车队的真正终点是哪里。
一名天师军将领遥遥目送着车队消失在漆黑深邃的城门之内,脸上露出穷途末路的悲哀神se,他是此刻城中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他更明白,随着这支车队的远行,汉中一带将再也没有所谓的天师道,至少短期之内必定如此。
他长叹一声,收拾心情,毕竟自己也是要随后跟去的,离开这片从小生长的土地,虽然让人忧伤嗟叹,但保住小命才是更重要的。
他决定还是尽快完成自己的使命,转过身来道:“传达我的命令,立即向全城所有我天师道教众发布紧急征集令,凡家中有年龄十四至十八岁的少年,一个时辰内在北门集合!”
一名部下迟疑着,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大人!是不是我们也要撤走?会去哪里呢?”
天师军将领怒道:“不应该问的不要问!”
他瞧着几名心腹部下的委屈神se,心中一软道:“我们的运气算不错了,至少可以留得xing命,不是吗?”
另一名部下却道:“那么大人,若是家中有适龄少年,却不愿随我们离去,属下们该当如何?”
那天师军将领眉头一挑,一个冷冰冰的“杀”字在唇边差点蹦了出来,终于黯然道:“罢了!不要强求,毕竟他们还是孩子!我等已然要背井离乡,又何忍再逼迫他们骨肉分离?”
几名部下相视一眼,露出释然之se,一齐躬身道:“诺!谨遵大人之命!”
“报!”一名士卒飞奔而至,单膝下跪,“禀大人!东门外突然来了来了一、两百名平民百姓,自称是我天师道教徒,闹哄哄的非要入城不可!”
那天师军将领面se一紧,这个要命的时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脱口道:“会不会是汉军jian细?立即给我加派人手,务必将他们堵在门外,绝不可放入一人!”
那士卒摇头道:“回大人,属下瞧着倒是不象!”
那天师军将领勃然大怒道:“你这蠢材,难道汉军jian细会在脸上写着他们是细作吗?”
那士卒辩解道:“可是大人!那些百姓全都是些十六、七岁的少年,汉军怎么可能用这些小毛孩子做jian细呢?”
那天师军将领和几名部下一齐浑身剧震,喜道:“你说什么!”
东门外,百余名衣衫破旧的少年拥在城下,嗓门大得让城上的士卒直皱眉头。
“放我进去,我家有亲戚在城中!我要去投亲!”
“你nainai的,俺爹俺哥都为天师道力战献身,你们敢将忠义之后堵在门外!”
“大叔大哥,俺都两天没吃饭了!可怜可怜吧!呜呜!”
“快开门!我三叔的姐夫的干弟弟是天师道堂堂祭酒,再不识相小心我去告你们!”
守门的兵头瞧着下面乱成一团,却是一筹莫展,要说这些半大小子是汉军,打死他都不相信,但值此动荡之时,他又怎敢轻易打开城门?打是打不得,放也放不得,赶又赶不走,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抬眼,突然瞧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正急匆匆的登上城楼,心中一松,终于有人可以帮自己拿主意了。
那兵头行了一礼,道:“大人,您可来了!这些小子都说是我天师道教众的孩子,非要入城,属下不敢擅自作主,请大人定夺!”
来者正是那天师军将领,此刻城中唯一的主事之人。
他俯下身,细细的瞧着城下一帮喧嚣的少年,心中喜忧参半。喜者,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自己刚刚下达征召令,便立即有一帮符合要求的少年送上门来,自己只要将这些小子哄骗拐带,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任务。这份幸福来得有些突兀,甚至让他有些呆滞,。
但是,这未免也过巧了,不但令人难以置信,更让人疑惑的是,百多名天师道少年怎会凑在一齐?又没有正式的天师道教众率领?这绝对值得怀疑。
他想了想,决定问个清楚,大吼道:“小子们!不要吵了!找个领头的出来,本将有话要问!”
城下又是一阵哄闹,众少年你推我拉,终于选出一个瘦削文弱的少年站了出来。
那瘦削少年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天师道中人才懂的躬身礼,大声道:“小子苏飞,见过大人!”
那天师军将领却不为所动,如今什么形势?天师道大势已去,投降汉军的人还少吗?会个内部礼节算什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冷冷道:“苏飞!本将问你,你哪里人氏?你父何名?在我天师道现居何职?”
苏飞对答如流道:“回大人!小子巴郡人氏,父亲苏广,五年前入教,现为天师道巴西郡云台治下鬼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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