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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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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马商首领喜从天降,来到南鹰马前单膝下跪,cāo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感谢这位大人主持正义,贵霜商人阿基克斯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

    南鹰虽然对世界古代史不甚了然,却也知道此时的欧亚四大帝国便是大汉、罗马、安息和贵霜,不由好奇道:“哦?你是贵霜人?我瞧你这汉话说得可也不错啊!”

    那阿基克斯欣然道:“谢谢大人夸奖,小商自幼便随家族多次来到大汉经商,对大汉文化景仰有加,我的一位妻子便是凉州人,汉话也是她教的!”

    南鹰点了点头道:“怪不得!刚刚那些士兵为什么要为难你?”

    那阿基克斯愤然道:“还不是看上了我的马?那些士兵忒也不讲道理了,一看到我的马,便要强行拉走,还诬指我是什么太平妖人!”

    他看了看南鹰道:“大人定是位贵人,请替我们作主!”

    南鹰好奇心顿起:“看来你的马必定不凡,可否容我一观?”

    那阿基克斯一滞,暗叫不好,眼前这位年轻的大人若是也瞧上他的马,yu强行索要,这可如何是好?

    南鹰瞧出他的心事,微笑道:“你只管放心!本人是绝不会行那强取豪夺之事的!”

    阿基克斯强笑道:“大人说笑了!今ri蒙大人相助,莫说一观,便是送大人几匹好马亦是应当的!”

    说着一挥手,几名从人便牵过几匹马来。

    贾诩、张机二人倒还罢了,南鹰、何真几人同时眼前一亮,脱口道:“好马!”

    只见那几匹马体格高大,颈长胸深,修长有力的四肢和浑厚强健的肌腱无不显出其惊人的力量和速度。

    南鹰瞧得发呆,再一瞧自己跨下的马,与其相比,倒是瘦小的象一条驴子,他不由面上一红道:“你的马怎会如此高大?这是什么马种?”

    阿基克斯自豪道:“好教大人知道,这马乃是小商选取高卢马和贵霜马杂交而成,其体形之高大,力量之猛烈,却是寻常马种所不及的了!”

    南鹰猛吃一惊道:“什么?这马是你自己培育而成?真是了不起!”

    阿基克斯嘴边流露出一丝笑意,单手抚胸道:“谢谢大人!小商的家族百余年来便是靠贩马为生,区区育马之道何足道哉!”

    南鹰的嘴边的笑容却是更加掩饰不住,以此马的体形来看,足可以胜任陷阵营的重骑兵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位马商今ri得遇,却是万万不能轻易放过的了!

    他不由长笑道:“好!好!好!不知贵商共有多少匹这样的马!”

    阿基克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脸sè大变,搓手道:“这个!小商愿以三匹相赠,以谢大人………!”

    “不用你送!”南鹰打断道,“不管你有多少马匹,我照价全买!”

    “什么!”阿基克斯面上一喜,难以置信道,“可是大人,这些马可是贵得紧呢!”

    南鹰挥手道:“多少钱!只管说!”

    阿基克斯又搓了搓手,瞧着南鹰的神sè,小心道:“小商此次带得此**共五十匹,以一匹百万钱计,共值五千万。”

    南鹰心头一骇,脱口道:“多少?”

    那阿基克斯见南鹰面sè一变,亦是吓了一跳,连忙道:“当然这是对外的价格,对大人怎会如此高价!”

    他心中微一盘算,咬牙道:“小商愿以三千万卖于大人,只当是报答大人的恩!”

    南鹰沉下脸来,他能看得出来,这阿基克斯出价三千万,已经是一个公道的价格,但问题是,他上哪儿弄这三千万去?这可是三千金啊,若是在鹰巢,他抬抬手也能拿得出来,可是此来洛阳他怎么可能带这么多钱!但是这些马实在是难得一见,若是今ri弃之,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了,真是令人好生为难!

    阿基克斯瞧着南鹰yin睛不定的神sè,心中一阵打鼓,只怕刚刚提出的价格是得罪了这位大人,可若让他拱手相送也不可能。毕竟自己是商人,随便便以货物赠人,那这生意今后还做不做了?自己回到故乡也必定会受到家中长辈的严厉训斥,对自己的家族地位大有影响。

    突然贾诩轻笑道:“好!难得这位阿基克斯先生一片诚心,我们便以三千金买下了!”

    此话一出,南鹰、阿基克斯同时一呆。

    阿基克斯大喜道:“这位先生,您可不是诓我?我这货款可是概不赊欠的!”

    他心中当然高兴,几个月的风餐露宿才来到大汉,偏生又遇上了局势动荡,能不能将马顺利卖出已是一个大问题,而且如果这些马长期留在身边,象今ri的麻烦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能以三千金卖出,赚是赚少了点,却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自己也正好速速离开汉土这个是非之地,归返家乡。

    南鹰悄悄捅了捅贾诩,道:“文和!你真的有三千金吗?”

    贾诩向阿基克斯微笑着点头,却小声道:“我只带得两千金,不过那一千金倒也不难!”

    南鹰愕然道:“你不会是想杀人越货!我可不同意!”

    贾诩小声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点心思我还能猜不明白?你不就是想长期与此人合作买马吗!”

    南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贾诩气得也不理他,朗声道:“阿基克斯先生,我有一个提议。此处太过嘈杂,不宜当场交易!而且你们若继续滞留此处,只怕刚刚的官兵仍会回来为难,不如随我们一同回府住下,正可银货两讫!你瞧如何?”

    阿基克斯一呆,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个!恕小商冒犯,仍然不知道各位大人尊讳………”

    贾诩瞧着何真,轻咳一声。

    何真倒也乖巧,凑上前去,将腰牌递给了阿基克斯。

    那阿基克斯颇识汉字,一见之下骇然道:“原来竟是………!”

    何真一把捂住他嘴,微笑道:“这回可以放心了吗?”

    阿基克斯头点得飞快,回头以贵霜语大声吆喝着。很快,十几名从人将行李和马匹都赶出了驿馆。

    何真派了两个卫士指引着他们向徐奉的旧宅行去,有他们在,路上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贾诩翻身上马,向南鹰拱手道:“主公!你可先去张让大人府中,此事由我来办!”

    南鹰见阿基克斯等人行得远了,才怒道:“老贾!那一千金你准备怎么筹措?不要害我丢人才好!”

    贾诩慢条斯理道:“你急什么!这一千金当然是着落在你的身上!”

    南鹰一呆,破口大骂道:“你放屁!我上哪儿弄去?难道要我找人去借?”

    刚骂出口,南鹰突然明白过来:“你不会是让我去找张让借?”

    贾诩笑咪咪道:“真是孺子可教!想那张让家产亿万,又欠了你天大的人情,区区一千金而已,对他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南鹰苦笑道:“你说得轻松!虽然是演戏,但怎么说我也是登门造访,不给人送礼也就罢了,还找人借钱,这个也太骇人听闻了!”

    贾诩吃惊道:“怎么?你不会连上门之礼也没有备下!”

    南鹰双手一摊,很干脆的道:“我忘记了!”

    “大人!大人!”远处半生不熟的汉语传来。

    阿基克斯气喘吁吁的奔来,手上拎了一个大陶罐,他恭敬道:“小商得大人照顾,无以为报,适才听得引路的那两位将军说到,大人今夜要去一位大臣府中赴宴,特献上一罐家乡特产的葡萄酒,为大人助兴!”

    南鹰目光大亮的接过那罐葡萄酒,向着目瞪口呆的贾诩笑道:“瞧瞧!这就叫及时之雨!你回去通知大哥他们也来张府,一同尝尝这美酒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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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黄巾之殇 第十九章 张府夜宴

    南鹰、张机等人转过一处街角,终于看到了张府。

    “老天!”南鹰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的?”

    “多?”张机苦笑道,“你还真是没见过大场面,若不是因为这几ri洛阳大乱方除,你会见到比这多上几倍的人!”

    南鹰望着张府门前不下数百的人流,不能置信的摇了摇头,他终于明白张让为何会说自己府前每ri千人来访,这绝非是自吹自擂,反倒是有些谦虚了。

    他头皮发麻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张让从袖中掏出一块木简,微笑道:“你的呢?一起交予我吧!凭我在此做客月余的薄面,相信不会等待那么久的!”

    南鹰讶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张让张大了口道:“你不会连名刺也没有吧?”

    南鹰yu哭无泪道:“是不是名片啊?怎么现在还流行这个吗?让我一时半会上哪儿弄去!”

    身后的何真突然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简,恭敬的双手呈上:“先生!主上猜测先生可能不曾备得名刺,特意令末将奉上!”

    南鹰取过一瞧,见那木简写着几行挺拔的文字,虽然是看不懂,但也可以想象必是姓名、职业一类的了。

    他心中一暖,这位天子陛下倒是为自己想的周到。

    南鹰刚想将名刺递给张机,却见何真轻轻将二人的名刺一齐取在手中,微笑道:“如此通传的小事,怎能劳动二位先生亲自出手,待末将去吧!”

    南鹰见何真不慌不忙的走向张府,心中一阵庆幸,虽然此人跟着自己不到一ri,却是已经为自己解决了不少繁琐之事。

    身后蹄音响起,几个声音一齐轻轻道:“主公!”

    南鹰回过头去,大讶道:“典韦,强仝,高风!怎么只有你们几人!大哥和杨兄还有小钧他们人呢?”

    高风苦笑道:“贾先生正在安顿那些马商,杨大哥喜欢清静,小钧是要看着他二叔,方虎和赵明要留守府中。至于高帅,却是出门之后意外碰到了故人,是以只有我们三人前来了!”

    “大哥的故人?”南鹰微愕,“倒是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过!”

    高风凑近,压低声音道:“其实是我们河内的同乡,对高帅还曾有过援手之情!”

    南鹰点头道:“大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待回府之后,我定要当面结识此人!”

    突听张府门前,一位家仆高喝道:“恭迎张先生、南先生入府,其余访客打道回府!”

    众人一齐吃了一惊,看来张让这个面子给得着实不小,他定是早已吩咐下来,一待正主儿造访,便闭门谢客,单单接待南鹰等人。

    南鹰低下头去,瞧着手中那罐葡萄酒,苦笑道:“人家给了好大的面子,却不知我这见面礼是否寒碜了点!”

    “唉呀!”张让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接过那罐葡萄酒,“南先生真是有心之人,匆忙之间竟为张某备得如此厚礼!这让张某何以为报?”

    南鹰目瞪口呆得瞧着张让,心中猜测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借机讽刺。

    却见张让双目放出喜悦不禁的神se,颤抖着双手打开那那陶罐,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喉头止不住的上下滚动。那神se岂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看到张让那一脸陶醉之se,南鹰心中明白过来,看来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阉人十足就是一个酒鬼!

    他趁机笑道:“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这葡萄美酒原本也只能赠给张让大人这等懂得品酒的雅士了!”

    张让听得心花怒放,这位南先生确是知情达意之人,无怪受到天子厚爱了,真是前途无量啊!

    他一把握住南鹰的手,亲自送入席位,尖声笑道:“好好好!张某一连欠下先生几个天大的人情,真是不知如何还起,且先请今ri一醉吧!”

    南鹰被他冰冷的手一拉,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很快张让便松开了手。

    他坐入席中,强笑道:“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

    “砰”正堂大门被人一把重重推开,一道人影旋风般冲了进来。

    那人仰着脸,大力抽动着鼻翼,面上闪过狂热之se,大喝道:“好酒!在哪里?”

    跟着眼神一转,已经死死盯在张让手中的酒罐之上,眼光满是如饥似渴之se。

    众人愕然,因为此人正是张奉。

    张让面上闪过不豫之se,斥道:“不得无礼!几位先生和客人均在,你何敢放肆!”

    张奉眼神缓缓转向南鹰,哑声道:“这酒你送的?”

    南鹰刚刚点头,张奉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南鹰袍袖吼道:“姓南的!你太不够朋友了!你我相识在前,如此好酒怎么却不送我!”

    南鹰哭笑不得,原来这张奉也是一个丝毫不逊于其父的大酒鬼,真是有其父心有其子!

    他只得将求教的眼神望向张让。

    张让重重一拍案几,怒道:“丢人现眼!还不快入座!怠慢了几位贵客,瞧我怎么责罚于你!”

    另一只手却是不动声se的将那酒罐隐藏在了身后。

    张奉不甘的应了一声,正准备悻悻退开,却是南鹰心有不忍道:“张兄休急!在下迟早必为张兄再觅一罐便是!”

    他心道,说不定那贵霜马商阿基克斯尚有存货,不妨再向他讨要一罐便是。

    张奉双目大亮,一拍南鹰肩头道:“这才是好兄弟嘛!”这才笑逐颜开的退下。

    张让显然有些尴尬,讪讪开口道:“我儿失礼!请南先生不要见怪!”

    南鹰肚中暗暗好笑,口中却谦虚道:“我与奉兄是过命的交情,一向亲近惯了,哪有什么失礼之说?”

    此言一出,不但张奉偷偷向南鹰伸出大指,连张让也是面上一喜,长笑道:“如此甚好!那么恕张某托大,称先生一声贤侄了!”

    众人一齐称善,堂上气氛更趋融洽。

    很快,便有婢女、仆役将美酒佳肴流水价送了上来。

    张让心情大好,笑容可掬的举起酒樽,频频劝酒。

    典韦、高风等人甚少吃得如此美味,更是吃得不亦乐乎,却是何真和强仝二人坚决不肯入座,二人一齐按剑立于南鹰身后。

    酒过三巡,南鹰浅酌着酒樽中那白若米汤的酒水,却是无论如何也喝不出好味道来,苦笑道:“敢问张大人,在下不过是送了区区一罐葡萄酒,为何大人和张奉兄却是如获至宝一般呢!”

    张让仰首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半眯起眼睛,若熏熏然、陶陶然,半晌才意犹未尽道:“贤侄不是爱酒之人,却如何能懂品酒之乐?这绝美的仙露入口,佐以佳肴,再配合这份推杯把盏的浓浓情意,耳花眼热之后,便是恍然如梦的感觉!唉!真是绝妙啊!”

    南鹰听得差点呆滞,这个大阉人竟然也有这份雅兴和情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张让瞧着仆役再次为自己面前的酒樽注入酒水,眼中闪过回忆之se:“说到这葡萄酒,不怕各位见笑,以张某如此身份,生平也不过饮过区区数次而己!上一次还是十数年前,前凉州刺史孟陀费尽心思,才为张某寻得一罐!”

    他举起酒樽向南鹰道:“贤侄请想,事隔多年,再有此缘,怎能不爱若珍宝呢?”

    南鹰这才恍然,定是此时大汉仍然不曾传入葡萄酒的酿法,才使此物如此珍贵。

    他微笑着举樽回敬道:“老大人请放心,在下定然会尽心竭力,再去多寻一些葡萄酒来,供大人和张兄享用!”

    他心想,这东西在后世根本就是遍地皆是,只要从阿基克斯处求得葡萄种子和酿法,今后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张让父子同时目光大亮,一齐喜道:“有劳了!请满饮此樽!”

    南鹰愁眉苦脸的一口饮尽,告饶道:“在下定当尽力,只是在下确是不喜饮酒,能否……。”

    张让酒兴正浓,瞧南鹰也是越来越顺眼,连忙劝道:“贤侄何出此言?人生难得一醉嘛!休提不饮之事,只当是给张某一个面子!来人啊!还不为贵客奉酒!”

    堂下一个仆役慌忙走上堂来,跪在南鹰身侧,伸手从旁边的酒鼎之内舀酒入樽。

    南鹰突然觉得身上一寒,一种可怕的yin寒之气侵了过来。南鹰是一个多次徘徊于死亡边缘的战士,更是一个杰出的猎杀者,他从不相信世上有所谓的杀气,但是每当危险降临,他都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种感觉曾经救过他的xing命。

    他心中震骇,浑身的肌肉立时绷紧,面上却装作漫不经意之se扫过面前那仆役。

    那人低着头,右手持酒舀的动作明显有些僵硬,这种僵硬绝非紧张,而是因为生疏,左手却没有自然下垂,而是半抬着护在胸腹,似乎是为了遮挡什么。

    南鹰哈哈一笑,立起身来,持樽向张让道:“大人言之有理!在下便满饮此樽,以谢大人!”

    张让微笑着抬手回敬,正yu开口相谢。

    突见南鹰身体一晃,酒樽直直的向地上落去。

    没有落地之声,那酒樽离地尚有数寸,已经被一只手牢牢接住。

    所有人不能置信的望向那只手的主人。

    那仆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抬手接住酒樽,自己也呆住了。

    南鹰想也没想,一脚重重踢在那人的面上,口中厉声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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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黄巾之殇 第二十章 诡异袭击

    南鹰一脚撑在那仆役面上,心中完全没有一击得手的喜悦,反而升出诡异无比的感觉,仿佛那人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油脂,竟将脚上的劲道卸去近半。// 欢迎来到阅读//

    那人出奇的没有惨叫出声,应脚仰面而倒,身体直直的从木板地上滑了出去,在旁人眼中看来,似乎是被南鹰那突如其来的一脚蹬得余势不衰一般。只有南鹰暗呼不妙,知道那刺客已经再次成功卸力,自己的突然袭击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果然那刺客滑出七八步后,在后脑即将撞上一根立柱时,突然奇怪的扭动了几下身体,那是一种由头至脚的波浪形扭动。

    所有人都产生出一种错觉,那不象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蛇,蜿蜒身体顺着立柱攀行而上的蛇,借着那几下奇异的扭动,那刺客的身体不但没有撞击到立柱,而且已经靠着立柱从容站定。

    何真、强仝二人长剑出鞘,闪身将南鹰护在身后。

    高风触电般弹起身来,他没有配剑入府,只得随手拎起摆放酒肉的长几,护住张机。

    只有典韦仍坐在席上不动声se,却一伸手举起身边数十斤重的酒鼎,张开大嘴,将酒水向口中倾泻而下。

    南鹰心叫可惜,今ri张府赴宴,为表示出对张让的尊重,除了何真等几名卫士腰间的宫庭礼仪用剑和强仝象征xing的带了一把配剑,众人谁都没有携带家伙,不然刚刚自己便可一刀斩下那刺客的头颅,或是令他重伤难以反抗。

    那刺客半边脸庞高高肿起,他伸手拭去唇边流下的血迹,再瞧向南鹰时目光中已经闪现出一丝凝重的杀意。

    南鹰本能的感觉到,那刺客的目标并不是自己,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了张让的身上,否则以这刺客的身手和jing惕,绝不会轻易被自己击倒。

    “砰”一声,张让面寒如水的重重放下酒樽,眼中闪过慑人心神的厉芒:“好大胆子!给我斩了!”

    多年以来,能令张让亲自设宴款待的机会可说是屈指可数,宴请的客人也个个都是非同凡响。尤其是今ri之宴,不但请的是天子红人,更是他张让刻意结交的未来新贵,偏生是在这个时刻,竟然有不长眼的贼人前来行刺,生生搅散了气氛渐趋高涨的酒宴。更让张让心中郁结的是,这刺客扮成张府家仆,自己却懵然不知,反是被身为客人的南鹰首先识破。这无疑是打在自己面上的一记沉重耳光,若不能将此贼千刀万剐,休说天子迁怒,客人怪罪,他张让今后还有脸立于朝堂之上吗?

    两侧长窗、正堂大门外,人影如穿花蝴蝶般纷纷扑入,尽是张府高手

    张奉第一个发难,他长袖劲风拂动,身前的长几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向那背倚立柱的刺客袭去。

    那刺客向腰间一探,手中寒芒疾闪,半空中的长几立时四分五裂。

    众人一齐向那刺客手中瞧去,却见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柄两尺左右的短柄钢剑,正在烛火的映she下发出灼灼光芒。

    南鹰心道果然如此,这刺客之所以在跪下斟酒时,会不自觉的以左手护住胸腹,必是为了掩护隐藏于衣内的短剑。

    人影闪动中,冲入大堂的张府卫士已经不下十余人,将那刺客围得水泄不通,堂外四面八方,轻微密集的足音却依然响个不停,显然是府中卫士仍在不断赶来,对整间宴堂形成了合围之势。

    南鹰见那刺客身处重重包围之中,仍是一副木然之se,全然没有紧张之意,心中涌出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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