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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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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人间哪里有老虎??莫非是说贾似道那奸臣?”
王德发教授问他说:“你为何认为他是奸臣呢?”
古剑山一愣,说道:“士人都这样说……”
王德发教授说:“屁股决定脑袋”
“------”
古剑山发誓这一路上再也不和王德发教授说话了。
快到傍晚,他们就在路边的一块平地上住宿了。
他们打开了帐篷,这是时空走私者们带过来的那一顶。
当然一个是不够了,王德发教授自己事先用双层棉布又做了一个,全是用竹子做的支架,但愿这个山区别下雨,别刮大风了。
从那面世界带过来的那个折叠支架引起了学生们莫大的兴趣,他们观察着那个圆圆的铁皮管子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王德发教授背着手,平静地说:“为什么会是圆形,为什么会是空心?”
众人陷入了沉思中,王德发教授启发道:“想想那些竹子吧……”
梅乐芝这时快乐地说:“圆形且空心,可以使它结实且轻便”
吴迪也笑着说:“所以竹子可以比同样粗细的木头长得更高”
鲍威点头说:“是的,我见过十几丈高的竹子”
王德发教授别有用心地加着私货说:“对了,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有原因的,这原因里有合理的部分,有不合理的部分,所以,以后我们要学会保留有合理原因存在的事物,更重要的是,要学会把有不合理原因而存在的事物去掉”
张德培好奇地说:“那还有方形的空心管又是为什么?”
鲍威也观察了好久,他不屑地说:“你看好了再问,这里必有原因,而且也必是合理的原因……”
这家伙学得快呢。
古剑山扫了一眼便说:“简单之极,便于折叠”
侯东方个子是学生中最高的,他伸手就去摸着那连接处,看到那里有“枺叫筒膹S電話:15841539140”的字样。
他惊喜地说:“看看,这里竟有我的名子”
王德发教授仍然背着手,不动声色地说:“那是殷地安国台湾地区的作坊……侯东方,你能把那些数字念出来吗?”
侯东方铿锵有力地念了起来,一个错的都没有。
他是北归之人,识些字不说,身材比别人还要高大一些,壮一些,还很聪明。
梅乐芝这时又问:“那圆形的管子必是用铁棒做芯,然后慢慢打制,这很容易……那方形的想必有难度了。”
古剑山张口就说:“那就用方铁做芯,不难,不难。”
吴迪也摸了摸那方形管子,感觉不像是打制的,但是又不敢说。
王德发教授仍然背着手,悠悠地用诱惑地口气说:“那是挤压成形,你们想一想,一大片一毫米厚的标准钢板,被一架大机器像叠纸飞轮一样叠好,这是何等的壮观”
众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出去转了一圈的郭子仁回来了,说:“你们在说何事?”
没有人搭理他。
晚上的时候,大家点起了篝火,篝火中的火星不时爆裂,迸向了这大宋此时已经暗黑了的天空。
他们架上了铁架子,吊挂起铁锅,开始煮起了稀饭。
空气中慢慢开始飘散出米汤的香味。
晚上还是油饼,但是一人有两个咸鸭蛋,还有大葱段,这个拍黄瓜吃多了,他们终究可以学会生吃蔬菜。
不过这些人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胃口很好,连辣味都不怕。
大宋在南渡时,带回来了众多种植过小麦的农民,也带来了种植小麦的技术。
同时,大宋政府也积极推广这种粮食作物,由此南方种植小麦也是常态。
安静发现这个时空的大宋人也是很擅长打饼。
这是真正的烙饼,不是叫蒸饼的馒头。
不过,这一群年轻人真能吃,一顿差不多能吃二十斤饼了。
郭子仁一边瞧着大葱,一边说:“还是安教授的切面好吃……饼太硬……”
穆木说:“……那切面真好吃啊,连吃两大碗没有关系。”
这个时空也有面条,但绝对是真正的面条,手指粗的条状或是火柴盒大小的片状……但是那能好吃吗?
安静的面条就不同了。
她领着两个村妇真正做出了手擀面。安静亲手和好面,亲手用擀面杖用力擀好,然后用刀细细切了,打上鸡蛋卤,味道是真好吃,再加上几瓣蒜头……
但是现在是在路上啊,没法子吃到。
郭子仁大声说:“大饼的味道也是不错。”
大家又没有人理他。
吃完了饭后,人人抢着睡到那个大帐篷里,但是侯东方鲍威和梅乐芝吴迪都围着王德发教授睡了,他们喜欢靠近王教授。
年轻人睡得快,再加上今天走了一天,而且刚才他们又听了王德发教授给他们讲殷地安国的种种奇怪的事情。
有各种奇怪的机器,有可以在天上飞的,在地上走的,在水上跑的,甚至还有在深海里游的。
那里随时可以和千里之外的人说话,还可以看见对方,当然,也不能看到对方的真心……
这些学生们一开始不信,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有些信了。
因为王德发教授说过,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当帐篷里的年轻人都睡着了后,王德发教授披了衣服,走出了帐篷。
此时,大宋朝南宋时期的月亮升起来了,一地的惨白月色。
再有几天,那个宋理宗会死了吧?
宋理宗本名赵与莒,原来不是皇子,而只是宋宁宗的远房堂侄。
赵与莒七岁时,父赵希瓐逝世,生母全氏带他及弟赵与芮返娘家,三母子在绍兴当保长的兄长家寄居,一直到赵与莒十六岁。
嘉定十七年,宋宁宗驾崩,史弥远联同杨皇后假传宁宗遗诏,废太子赵竑为济王,立沂王赵贵诚为新帝,是为宋理宗。
这货终于完成了大宋最后一个愚蠢的选择:
在双方激战的过程中做了中立的决定。
南宋中后期,蒙古在北方地区迅速崛起,成为继辽西夏金之后又一对宋朝构成巨大威胁的少数民族政权。面对急剧变化的局势,宋朝内部就对外政策产生了争议。
一些人出于仇视金朝的情绪,主张联蒙灭金,恢复中原;另一部分人则相对理性,援引当年联金灭辽的教训,强调唇亡齿寒的道理,希望以金为藩屏,不能重蹈覆辙。
无休止的争论使宋朝在这两种意见之间摇摆不定,既不联金抗蒙,也未联蒙灭金,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然而,随着蒙古与金朝之间战事的推进,金朝败局已定的情况下,理宗最终还是作出了联蒙灭金决策。
绍定五年1232年十二月,蒙古遣王檝来到京湖,商议宋蒙合作,夹击金朝。
京湖制置使史嵩之上报中央,当朝大臣大多表示赞同,认为此举可以报靖康之仇,只有赵范不同意,主张应借鉴徽宗海上之盟的教训。一直胸怀中兴大志的理宗把这看作是建不朽功业的天赐良机,让史嵩之遣使答应了蒙古的要求。
蒙古则答应灭金以后,将河南归还给宋朝,但双方并没有就河南的归属达成书面协议,只是口头约定,这为后来留下了巨大的后患。
事实上,这个时候就是文书约定也是没有用的,大宋并没有在这场战争中强大起来。
当金哀宗得知宋蒙达成了联合协议,也派使者前来争取南宋的支持,竭力陈述唇齿相依的道理,说:“大元灭国四十,以及西夏,夏亡及于我,我亡必及于宋。唇亡齿寒,自然之理。若与我连和,所以为我者,亦为彼也。”意思是支援金朝实际上也是帮助宋朝自己保家卫国。
理宗拒绝了金哀宗的请求。
理宗任命史嵩之为京湖制置使兼知襄阳府,主持灭金事宜。绍定六年,宋军出兵攻占邓州等地,于马蹬山大破金军武仙所部,又攻克唐州,切断了金哀宗逃跑的退路。
十月,史嵩之命京湖兵马钤辖孟珙统兵二万,与蒙军联合围攻蔡州。
端平元年1234年正月,蔡州城被攻破,金哀宗自缢而死。末帝完颜承麟为乱兵所杀,金国灭亡。
自己没有强大起来,那么强盗的允诺算个啥?
端平元年1234年三月,宋理宗派人前往河南拜谒北宋皇陵,并给予了一定程度的修复。
不久,理宗将金哀宗的遗骨奉于太庙,告慰徽钦二帝在天之灵。
宋蒙联手灭金时,并未就灭金后河南的归属作出明确规定。
金亡以后,蒙军北撤,河南空虚。端平元年1234年五月,理宗任命赵葵为主帅,全子才为先锋,赵范节制江淮军马以为策应,正式下诏出兵河南。不久,全子才收复南京归德府。
随后向开封进发,七月五日,宋军进驻开封。
全子才占领开封后,后方没有及时运来粮草,以至全子才无法继续进军,贻误了战机。
半个月后,赵葵又兵分两路,在粮饷不继的情况下继续向洛阳进军。宋军到达洛阳,遭到蒙军伏击,损失惨重,狼狈撤回。
留守东京的赵葵全子才看到战机已失,加上粮饷不继,率军南归。其他地区的宋军也全线败退,理宗君臣恢复故土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
这个“端平入洛”的失败,使南宋损失惨重,数万精兵死于战火,投入的大量物资付诸流水,南宋国力受到严重的削弱。
更重要的是,“端平入洛”使蒙古找到了进攻南宋的借口,蒙古由此开始了攻宋战争。
朝野上下对于出兵河南的失败及由此带来的严重后果议论纷纷,而对这种局面,理宗也不得不下罪己诏,检讨自己的过失,以安定人心。
现在他正在到处发布告求人为他治病,但是无人揭榜。
王德发教授在夜空里回想的历史上的史实,他一点也没有关心大宋朝政府会如何,但是,他心里依然有一丝可惜,他是可惜这些可爱的年轻人……
………………………………
第三十八章 大宋红水溪工业园区(八)
六个时空走私者其实一点也不想影响到大宋的走向。
因为想一想都让他们害怕,这个时空,在这块大陆上,有近亿的人口,你说他们六个人能干啥?
再说了,六个人的想法虽然已经开始不同了,但是想过上好日子可是统一的要求,他们又不是脑残般的没心没肺,都啥样子了,愣是看不明白
他们只求不忧心,只求不会被别人耍戏,当然,过上真正有钱人的生活,体面而有尊严,就这些。
他们有作弊器,所以过上好日子不难的。
所以什么穿越过来给皇帝治病啊,还是向皇帝献宝啊,以求什么晋身的功名地位的想法,一点点也没有。
就算给他们一个大宋朝十大杰出青年的称号,白给他们都不要。
就算是历史上最有名望的人,他们也不想给他打工,被人都要管一辈子了,可不想再听别人的领导了。
他们只想要点大宋日常常见的东西,当然,好一点的,少见一点的更好了。
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看不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真是白活了,物质永远是第一呢。
但是,王德发教授在这大宋惨白的月光下,心情却无法坚硬起来。
刚才,他从帐篷里出来时,那些年轻人在梦里轻轻打着鼾,吧嗒着嘴,这些和那面世界的年轻人们没啥区别。
王德发教授这时抽着烟,那烟雾在月光下随着夜风消散了,烟头一红一暗,变化不定。
十几年后蒙古大军来了,他们会怎么样?
王德发教授想了半天,被杀,给跪?他们都会有孩子的……但是,最后他还是觉得自己真是扯蛋了
如果没有自己来了,人家还不能活了?这个民族的百姓被谁管理不是管理?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会在大元朝的天空下,唱出倍尔爽来?
真是多余。
十多年后的事情现在想个屁。
他狠狠地踩死了烟头。
年轻就是好,想通了,蒙头就睡,竟然不失眠。
当他们终于来到一开始穿越的地方后,他先让大家四处玩一下,但是要结伴。
这样的野外游玩让人开心,学生们一下子就四散而去了。
他们响亮而快乐的叫声在树林里响起来,把一些山鸟吓得乱飞了。
年轻人的精力充沛到可以任意浪费
刚才,在路过原先那个村子时,他们买了一些吃食,晚上的食物丰富了。
今晚上,他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早就出发。
王德发教授一个人找到了原先藏车的地方,还好,啥也没有变化。
他去掉了175cc宗申正向三轮摩托车身上众多的伪装,努力把它推了出来。
非常好,一切都正常。
他想,什么时候能舒舒服服地骑上去,一溜烟开回家就好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样太招人注目不说,柴油金贵着呢。
一帮小子到底是玩累了,也玩饿了,最后都知道回来。
他们有的折了树枝当草帽,有的找到了野果,还有的抓着了可怜的小动物,总之这附近定是被他们蹂躏了一番。
王德发教授让他们排好队,一连串的报数。
他都不用去看,什么样的人以什么样的口音报数他都在心里有数。
人年轻了,再加上还拥有原先的经验,这记忆力好得太多了,实在可惜呢,过去自己的头脑就像是一盆糨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家早早就吃了饭,准备回了。
吴杰小声说:“为何不多玩两天,再深一些的树林里我等还没有进到”
古剑山说:“莫急,你没有见到王教授在那村子里还问谁家有山核桃嘛,以后定会还要收购,到时啊,我等有的是机会玩”
郭子仁过来问:“你们在说何事?”
又是没有人搭理他。
回去的时候,前面用几头驴子拉着。
这个时空,在畜力运输上,已经普及了软式肩挽套具。
这是一项伟大而又不起眼的发明,它大大有利于牲畜的呼吸,大大减轻了它们拉车时的力量,而且有利于牲畜保持体力。
这个时期世界其它地区还都是胸挽套具,经常发生勒死了拉车牲畜的事件。
他们在行路时,如果遇到上坡,他就让几个学生在后面轮流推着。
王德发教授骑在三轮摩托车上把着前行的方向。
他事先把后视镜卸下来了,又把车头灯之类的太过惹人注意的东西遮盖上,就这样得意洋洋地走在大宋的土路上,速度还很快呢。
要不然也不用学生们轮流推,车子上装了满车的山核桃,一些学生的背篓里也背着,连拉车的驴子也驮着袋子。
山核桃重量轻,体积大,没有事情,驴子和学生们都表示无妨,行走很快。
他们这一路上像是来时一样吸引人注意。
人们看着一群半大的小子穿着怪衣服,说着东南西北的口音,然后又是推,又是用驴子拉那样一辆铁车,真有意思。
王德发教授把着车子的把手,一脸的严肃,像是给王爷驾车的马夫一样。
他要这些山核桃是为了榨油。
说实话,别人没有啥感觉,他可受不了芝麻油炒菜的味道了,太香人了。
核桃油可是好东西。
核桃的油脂含量高达65~70,居所有木本油料之首,有“树上油库”的美誉。
随随便便压榨出来,那就是“东方橄榄油”。
核桃油能够提供充足的热量,65克的核桃油便可提供约630千卡的热量,相当于米饭热量的3-4倍。
这东西新鲜纯正营养丰富口感清淡,脂肪酸组态近似母乳,易被消化吸收。
王德发教授心里算了算,他这次收了差不多五百多公斤,按一百公斤带壳核桃能出二十五公斤核桃油算吧,这一下子就一百多公斤了。
关键是那些山民还说过此物不太好卖,那山上还有众多,比比皆是。
王德发教授当时就高兴了,对啊,你们开壳太费事了吧?我可不怕。
他认真地说了,此物有多少要多少,你们攒着,我下个月派人来拉,价钱不变的,只要你们仍然把青皮去了。
这个大宋时空中,不可能不知道山核桃可以榨油的,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难在他们不会取仁,如果单靠人工砸取,太费事了,而且成本太高。
王德发教授笑了,心想,不懂了吧,你们?在我们那面的世界里,山核桃去壳机才二万不到
当然,我们不会浪费虫洞能源带过来一台了,我回去就做一个人力压切开壳的
守着若大的天目山竟然只能吃芝麻油,笨的。
回去的道路非常好走,一路无话,大家很快回家了。
红水溪工业园区的基建工作现在已经进入尾声,本来张国安要求的一通一平一建工作就是相当简单的。
把这里与主要道路的交通道路打通,园区内地面基本平整,十几间木板房搭建完成。
工匠们现在正在红水溪里围堰,正在乒乒乓乓地砸着木桩。
张国安教授和牙郎马云站在溪岸上看着他们干活。
那一群大宋技工学生也不嫌累,在整个工业园子里乱窜。
这里还要小心火灾,所以各个作坊之间离的远了一些,够他们跑一气的了。
吴迪和吴杰两个人没有跑,这一路上他们都对这个三**车感兴趣。
他们蹲在车下认真观察着,他们绝对不信这个车子是要靠牲口拉的,但是到底靠的是什么,他们又实在是不知道。
吴杰说:“刚才听王教授脱口说出:魔拖……莫不是能驱使魔鬼?”
吴迪说:“不好说呢……细细观之再问。”
张国安教授看见了他们带回来一大堆核桃,想了一下说:“你要用它榨油?”
“对,那壳还可以制炭……”
张国安教授笑了,说:“真是好主意,这个天目山地区一年产几千吨没有问题吧?”
“我听那些山民的描述,至少一千吨没有问题,深加工的生意有干头。”
张国安教授看到那个吴迪和吴杰两个人开始小心地摸着那车上的零件了,他们不是兄弟,两个地方的人。
他没有理会,继续说:“意外惊喜啊……对我们来说,开壳技术不难。”
王德发教授说:“先用人工开壳吧,我去找铁匠,陪着他打制。这个就要精细一点了,我怕他弄错了数据单位。”
王德发教授回来后都没有休息,人年轻了便浑身是力气,有事情喜欢直接做了。
他直接去找了铁匠。
张国安教授让牙郎马云也直接去领着大宋技工学生们搬家。
冬季,本来是牙郎马云生意最清淡的时候,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年的冬天反而最忙了,全是这帮子海外商人的活计,一个多月内的收入竟要比上一年了。
每年的春秋两季,他都帮着别人收些草药和山货,赶上好时候介绍些木料活,那才是大活,但是机会不多。
所以他以前的日子不过尔尔,认识了这些海外行商可真好。
他们还走了三个人,说是在临安府那里有个仓库,是很早以前就建起来的,还要再取一些货物来。
牙郎马云心里想,为何不在临安府贩卖?那里收获可是远远比这里要多的
但是眼睛一转,又想,他们走了对自己可一点好处也没有了,便憋住了口。
他开始带着那些学生们搬家了。
他这一阵子也一直陪着张国安教授在这里监工。
主家那个有高大身材的娘子每一次来送饭时,还都带着他一份,这让他一开始时不好意思,后来慢慢坦然接受,主家的这饭菜真是好吃,寻常物也能做出不寻常的味道。
再看那工匠们在工地上吃的饭菜,不堪入目了;甚至回家时再吃老妻的饭菜,不堪入口了。
吴迪在吴杰的怂恿下,刚要使劲拉动一根钢绳时,他们听到了同学们的呼叫,他们要去搬家了。
这帮子年轻人动作麻利,而且热情洋溢,没有一个人喊累,陆续就开始往木板房里搬了,几公里的距离,肩扛手抬,不当回事情,连驴子都没有用。
红水溪水中的工匠们砸下最后一个木桩子后,他们开始往里面丢装着砂土的草包。
溪水面顿时水花四溅,水声中,还夹杂着工匠们的欢笑声。
张国安教授心里明白,这个简易的拦水坝只是暂时的,因为如果今年有春讯的话,这个是不好用的。
那水面就慢慢地涨了起来,有水流从草包间的空隙喷流而出。
那些工匠又开始抛石头了。
张国安教授看见过他们的石匠开采石材,太费事了,只是用锺子和錾子,全部都靠体力了。
张国安教授不由得不打起了工程**的主意,不过,在这个时空已经出现了,但是,它只是火药,而不是**,那是两回事情。
南宋时期只能做个鞭炮用,提纯能力太差了。
找石匠也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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