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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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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在综合考虑所有问题后,经过建模和互相论证,能找到的最安全的方案。
这座桥在几十年后倍受一些建筑师的嘲笑,不过几个朋友都听不到了。
在开建的过程中,几个朋友不得不轮班围着工地转,有时候还得一起活忙,大家都没有经验,只能互相配合着来。
乘坐渡船过河的人对这桥期望极高,每当路过工地,那船上的人就都伸着脖子观看,还议论纷纷工地边的巨型宣传板上画着八道河大桥的展示图,那大桥中间可通火车,两边分别是单向两车道,供两辆四轮马车并行。
两边的人行道上还画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娘子。
宋子强喜欢被人围观,这一天他忽然想起一句诗来:一桥飞架南北但是下句是什么来着?!
吴大鹏心里说我知道但就是不告诉你,你不是认为埋头拉车比抬头看道更有用嘛,那你就别玩文艺,想着干活儿吧。
宋子强摇头晃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只能作罢,重新去看工程报表。
廖莹中渡过八道河后,在火车站的售票大厅里买了车票,不贵的,到终点站七道河站才三百文钱。
廖莹中喜欢流求岛上的秩序,只要人多需要排队的地方,民众就一定会排队。
秩序井然啊,人人循规蹈矩方得天下和谐呀!
但是,他实在是不喜欢每次排队时总有穿着制服的巡警在周围逡巡,他们一边盯着排队者,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杜仲橡胶棍,似乎总想把谁拖出来暴打一顿!
他知道流求岛上有个什么公共秩序法
何必如此?!
应以德服人不应以法服人。
以大义之言喻之,以圣人之行导之,终使其从善如流。
他排队上了火车后,寻了个靠车窗的位置坐好他非常厌恶地看着车外正在逡巡的巡警,哪里人多,他们出现在哪里!
他对面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大家的装扮差不多。
那人冲他拱了拱手,问道:“对面的朋友是刚从大宋来的吧?”
“正是,到此地不过三日”
廖莹中回了礼。
“你那皮箱不可以放置在你旁边的座位上你看头上有架子,须放置在那里才对,若不然,一会儿有车员巡视,必斥责于你。”
廖莹中连忙起身举了皮箱放好连个皮箱子他们都要规定放置在哪里才苛法吝律,必使民众怨声载道!
那人看着窗外的巡警说:“兄台有所不知,先前之时,巡警比现在多了一倍有余,几乎天天有人违法现在嘛,几天也见不到一起。
我们的国王有言:‘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都只是前提之一,只有全体人员都学会了遵守规矩后,一切道德才会回归’”
廖莹中淡淡的一笑,说:“圣人之言当然不可断章取义若是一概靠苛法严刑来张举,不怕民众怨声载道?!”
那人说:“开始之时,我也不适,稍有怨言后来,我发现人人都要遵守,于是就慢慢适应了,方才感觉不到那巡警的存在,已经视之无物了,呵呵。”
廖莹中点点头,一时无语。
车窗外是无穷无尽的农田,一块块庄稼不同,颜色不同,它们飞快地从廖莹中的眼前掠过。
唯有那道路上的电报线一直陪同火车延绵着
那人又道:“人人都知道那电报线是铜线,割下来便可以卖出钱钞大宋规定割线者死刑,却仍有人割取;我联邦帝国只规定割线者三年劳役,却几无犯者,为何?
巡警里有一种狗子,叫警犬,以之索犯者,无不归案,故无人再敢犯!
而大宋嘛,听说常常索取不到犯者,故常有人敢于以身试法由此可见,法不在于严苛,而在于执行与否罢了,呵呵。”
廖莹中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用这种事情来比较!
他低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要如何反驳。
此时,火车拐下单行线,进了第一站。
刚刚停好后,廖莹中便听到有火车鸣叫三声,从对面的车窗看去,只见又一辆火车开过去!
真悬啊,若是停靠晚了,必然会撞到一起!
那个人又呵呵笑了,说:“不会相撞的,两列火车都有自己的行车时间和速度,又有铁轨电报互相通告,所以不必担心。”
廖莹中忽然有些明白这里的法律规定为何有些严苛了
ps:感谢澳洲书友老吴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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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潘家村群殴事件
又过了一站,那人终于下车了廖莹中的身边和对面的位置坐了三个年轻人,他们与他的儿子大小相仿。
但是,他们都根本不理会廖莹中,三个人热烈地讨论着所谓联邦帝国加盟国的事情。
什么琉球国加入了,什么勃泥国被婉拒了看样子,他们骄傲得很啊。
廖莹中难得轻松,刚才那个人是个话痨还总说些他听了不舒服的话。
果然有车员来巡视,还有推着小四轮车卖各种报纸的。
“啤酒、饮料、小吃和报纸前面的客官抬抬脚”
他买了几份报纸认真埋头看了起来。
火车虽然有些颠簸,但是不影响看报。
他在临安城时就知道,流求岛上的报纸有一些是胡说八道,纯粹是骗人白白花钱花时间去读的,有时信了它,白白被他们嘲笑;有时不信它,它竟然还是真的!
读报如读书啊,都是需要智者仅仅认识字是不够的。
有一则新闻报道吸引了他的注意,而且完后,激动地浑身发抖!
那新闻说是七道河市的河北县县长派人逼迫潘家村村民贷款,引起了群体性事件,竟然还出动了十五名巡警进村,已经出现了双方的互殴的事件!
哈哈,这不就是青苗法的惨剧嘛!
他先看看那报纸的名称可惜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又看看其它报纸,没有相关报道。
是不是假消息?!
但是值得自己去看看了,亲眼所见所听才最清楚嘛,来这一趟太值了!
火车到了终点站后,他勿勿出了站台,马上去乘坐渡船去了七道河北岸。
七道河两岸由于开发的比八道河地区晚,城内大多是两三层的建设,少有一层几进的民宅。
这也许是因为节省土地吧反正是建筑风格与八道河不太一样,这自然就有了另一番味道。
但是,廖莹中哪里顾得上去欣赏风景,他飞也要飞到潘家村!
他在七道河北岸没有雇佣到四轮马车!
一个赶着驴车的车夫说,坐他的车吧,不用再找马车了,都被记者们雇佣走了。
好吧,他不得不用坐马车的价钱坐了驴车。
等着快要到了潘家村时,他在路上就不时地遇上写着大大的“巡警”二字的黑色四轮马车。
他知道那是巡警专用的警车,赶车的车夫都是巡警。
驴车车夫说:“这个水利贷款害人啊”
廖莹中眉飞色舞地应和道:“高利贷者伤民,若是官府中有人与高利贷者沆瀣一气,那便会是民不聊生啊!”
驴车车夫说:“我听说可不仅是潘家村里有群殴事件,其它村子里也有”
“好好,去完潘家村子后,你且等我,再带我去其它村子!”
“客官,别看我是驴车,车厢小些,但是车费也不低呢。”
廖莹中随手掏出一张十贯钱钞,说:“雇佣你车一天可够?!”
“嘿嘿我找不开零钱”
“好吧,都是你的了!”
等到了潘家村子,只见村子里悄然无声想必那些巡警把人都抓走了!
这是一个有近千户人家的小村子,他向着村子里走了走,看到了一家小商铺,里面有人!
他下了驴车,便进去了。
商铺里都是一些碎七碎八的日用品,一眼便能看完。
一个老者倒是很热情的招呼了他。
廖莹中选了最贵的物件不过是一百五十文钱的白沙烟,便急不可待地询问起逼人贷款的事情。
那个老者当时皱着眉头说:“放贷者实在可恶!然而”
廖莹中说:“当然可恶他们逼人用高利贷款,事后便会让人家毁人亡”
“但是不贷不行啊,都是县长逼的你是刚从大宋来的吧?”
“但说无妨!你摆的两盒白沙我都要了”
“只能再卖你一盒了,剩下一盒,还有老主顾晚上买还是去年冬天的时候,北河县的县长要求村村都要修建成相互连结的水利沟渠”
“是否是劳民伤财的胡乱作为?”
“劳民倒未必因为使用的是日本劳力,没有让我等出劳役伤财嘛,当时也未有,没有让我等出捐胡乱作为嘛,也不能算是,今年至少能多收两成的收成”
廖莹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这哪里有逼你贷款了?!
“我等本以为这些都是免费为村子修建的,算是官府公有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浑蛋说:‘财产不可公有’
今年秋收后便要将那水利沟渠、机井、拦水放水的设备都要卖与村民,以后让村民自己维护!”
廖莹中匆忙掏出小本子,把这事情大致记了下来。
他小心地问道:“是否向你们索要高价?”
“我等都是农家出身,焉能让他们占了便宜?!大伙儿算了一下,若是比自己动手修建,便宜足有三成但是我等本以为是免费的”
“那么,官府是如何逼贷的呢?”
“那县长说,可以秋后一次付完款,也可以五年之内还清,每年会多还一些利息一次付完吧,手头太紧,大家都选了五年之内还清真是逼人贷款啊。”
廖莹中不甘心呢,连忙问:“那巡警为何与村民群殴?!”
“咦!如何是我村民与巡警群殴?本村成立十余年,只有过一起违法事件!分明是那些来推销贷款的家伙互相竞价,然后他们开始互殴误伤及我村民,方才引来巡警弹压!
官府要我等五年付出两成利息,那些推销贷款的,两年才要二成,还有只要一成半的如果不是群殴起来,还有可能更低!”
“别的村子也是类似的事情?哪里来那么多小钱行?!”
“听说确实如此”
廖莹中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一时间又无法说出关键的地方只有回去后好好思考一下才行。
那个老者在他临走时,说:“老汉姓潘,有一个远房侄儿叫潘学忠,听闻受官府中某吏迫害,逃离了这里若是在大宋那里看到此人,请转告他,我听说经常有人请讼师控告官吏,不如回来请个好讼师!”
廖莹中点头应允,他也不知道何时能遇到此人,先答应下来也无妨。
那个驴车的车夫还在等着他廖莹中无心去别的村子了,他让驴车夫直接送他回七道河市。
那个驴车的车夫有些担心,怕此人要回大半车费结果此人一直在沉默思索,到了地方后,竟然忘了要回车费。
驴车夫偷偷高兴了许多天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何对付热钱……
没有人在乎廖莹中思考些什么,但是潘家村的群殴事件同样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
民间信贷业务竞争到如此激烈了?
宋子强得意洋洋地说:“我在那面时,一天七八个电话求我贷款呢……谁叫咱的信誉好呢,支付宝的芝麻信用都要到八百分了!”
吴大鹏则说:“实业投资萎缩了?从数据上还没有啊……”
万士达也纳闷:“除了他们实在是没有技术的行业,我们没有搞垄断,也没有行业禁入……”
吴大鹏决定好好深入下去搞个调研,不能走马观花。
张国安仍然相信自己的自由经济思想,说:“让他们之间拼啊,拼啊,最后剩下的都是精英……就像股票证券市场一样,他们自己慢慢地就建起了规则,我们搞好立法与监察就行了。”
这个道理没有错。
但是吴大鹏不喜欢出现自己不太理解的事情……这个时空的事情他都无法弄清根源,不是他的性格呢。
吴大鹏带了几个助手,沉稳地调研了两个月后,大致发现了些问题。
第一个原因,一部分是岛内的热钱。
一些早期开办工厂的老板们挣了些好钱,他们无心扩大企业,想着挣些快钱。
开办质库和押库,那本来就是这个时空大宋人驾轻就熟的行业。
文人科举不中,借钱开质库去海商定居后,拿钱开质库去……一些从良的伎女找到了人品很的接盘侠后,拿钱让男人去开质库去!
吴大鹏认为这是民族的性格特色,喜欢投机,喜欢快速致富!
他们几个朋友商量了一下后,终于承认了一点:他们在大局上有一定的误判!
这个时空的大宋已经承认私有财产很多年了,除了大族大户们,一般的民众对用购买土地的方法来保全财产的观念不强……那得是经过异族深重的劫掠后,再经过恐怖的大型战乱后,才会养成的刻在骨子里的对土地的占有性。
他们在流求岛、婆罗洲和澳大利亚西部的土地大开发,只能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比如在澳洲一文钱一亩地,一文钱一亩草场,去一趟不过个把月的海程,在大宋都卖得举步艰难!
想像中的那种万众买地的场面……只是在想像中。
这就引发了第二个原因。
另一部分,而且是主要的部分,大多是来自大宋境内的热钱!
大商大户自然是不愿意挣这样的小钱,但是,一些中小商户,他们凑在一起出些资金,利用在流求岛上申办金融公司容易的便利条件,再利用流求岛上民间经济状况的优良……一个法制健全的自由市场,对投资者和被投资者都是一种巨大的保护!
再加上两岸经济来往通道的畅通,所以那热钱来了就不会轻易走。
万众创业对大宋人来说,不是空谈和肥皂泡……因为他们本来就具备这个的前提条件:他们有一定的自由他们的私有财产真的受大宋政府保护。
更何况,他们还遇到了比大宋社会还完善一些的联邦帝国呢?!
不用想,在发展好一些的山东地区,这样的热钱同样在乱窜……弄不好,澳大利亚西部都开上了几十家钱行了。
这是新时期产生的新情况,成因复杂,结果复杂,不能用好坏来形容。
吴大鹏叹息说:“这是大肥肉啊,要是在以前,就凭我自己的能力,动一下下坏脑筋,稍微规范一下市场……轻而易举就关门打狗,还是大肥狗。
但是,我们不能啊……这个联邦帝国是我们的,还要和大宋民众搞好关系,不仅要和大权贵们,还要考虑中层……”
万士达接话说:“底层也要想到!”
对的,他们没有把粮食、棉布和煤油、香料炒上天去,不是没有这个脑子,而是不愿意罢了。
张国安和万士达坚持自由发展,当然在法规之下吴大鹏和宋子强坚持要开始调控,防止热钱乱窜。
商品房的战术想都别想,大宋人一点也不傻,土地是私有的,人家在你规划的范围内买块地,自己就找泥水匠和木匠盖房了……有四轮马车和火车、河船交通,住在离市中心十几公里远就算二三十公里远,能怎的?!
最后,他们互相妥协了,让热钱窜入一些收费项目上吧。
比如建桥可以收过桥费,建水泥快速公路可以收快速公路费。
他们美滋滋地畅想,借用热钱搞基建,一举数得呢。
先不说税收一项,一方面消除了投机危险,另一方面搞好了基建……进一步拉动了各种消费,还增加了就业率,这个过程中不知道又培养了多少具有相应技术的劳力。
而且,不用自己去操心兴建,所有费用都一点点通过使用者来缴纳。
当然,他们要给一个收费的限期,不可能让永久收费……那是抢劫了。
仅在流求岛上,需要修建的桥梁和道路还有很多很多……为了防止出现一步一收费的可怕情况,他们细致地划分出一定的范围来招商。
谁建设,谁受益谁投资,谁收费!
这个方案一经推出便引发了热议,果然比售卖土地的影响力要大!
跃跃欲试的人很多,吴大鹏与万士达亲自组建了一个部门,想让郭子仁他们好好跟着学,什么是真正的招商……将来还不知道要带走他们中的哪一个呢。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新东方集团公司弄出了一个项目,竟然与他们的方案平分秋色!
不知道他们新东方集团公司怎么操作的,竟然在天竺南部的马布里港附近购买了二十平公里的私人土地!
新东方集团公司登出广而告之来说,那里将建新东方集团公司的第一分部,要建成一个价格廉价、运输便捷和品种齐全的东方货物集散中心!
吴大鹏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能说出集散中心这个词汇……怎么会想到我们动手的前面去了呢?!
张国安笑着说:“很简单嘛,我们还要更多考虑民生……他们一门心思挣些钱钞,出发点不一样。”
这倒逼着联邦帝国,也就是几个朋友们都得捏着鼻子去他们那里投资。
没有办法,那个地点的地理位置太好了。
如果他们也建一个集散中心,那就是重复投资了,而且便宜了外人。
不稀得和他们展开血拼式竞争……
:第三更!第三更!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点对点的经营
新东方集团公司第一分部的负责人姓钱名宋,外号叫钱生钱……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叫错,但是他的外号不太会错。
钱宋原来是蔡董事长的一个手下,为人精明强干,擅于算计。
他被委派到天竺地区的马布里港去主管那里的经营前,被告之要在那里下一盘大棋,让他可以在那里大展手脚,全权处理事务。
此时的天竺大陆可以看成是两个部分。
前文讲过,早在1192年,廓尔王朝的统治者穆伊兹乌德丁穆罕默德在的第二次德赖战役中决定性地击败了兆汉人后,他留在印度的总督顾特卜乌德丁艾伯克在1206年采用苏丹头衔统治被征服的北天竺地区,定都德里。
不过,德里苏丹国并非统一了整个天竺地区的帝国,充其量只是北部地区的一个最大的王国……就在它的周边还有若干小国,只不过每一个小国都是贫困不堪,让人根本没有胃口去侵占。
天竺南部的大陆则几乎从未进入苏丹政权的版图,那里的小国、土邦多如牛毛,别说钱宋了,就连马布里国的土王自己都弄不清楚天竺南部有多少个独立的政治势力。
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在马布里港的大街上,只要穿着华丽一点,身边跟着几个仆人,那基本就是一个土王或邦主!
钱宋原本还想弄清楚整个地区的历史和政治形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但是,他掉了几根头发后,放弃了这个努力。
大宋的格言在这里不好使。
马布里土王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太爷爷是谁,他的家族是怎么成为马布里地区的最高权力机关的……这让钱宋一个外人如何去搞清楚?!
马布里土王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到底有多大面积,到底有多少人口,到底有多少个邻国。
事实上,在马布里国内还有众多的婆罗门村庄,当地的婆罗门种姓们占有村子中大量的土地,然后雇佣低种姓的人为他们种地或者直接把土地租出去。
他们内部往往选出德高望众的人来当村长,还经常聚集在神庙里讨论水源管理、灌溉设施、纳税等事务,并调节与其它种姓集团的关系。
种姓会议或委员会的重大决定和通过的规章大都书写成章,刻在神庙的墙壁上。
马布里土王唯一的权力就是对那些婆罗门村庄收税,剩下的事情,他根本影响不了。
所以,他真不太清楚有多少国民,这是可以理解的。
土王的权力到不了婆罗门的村子里……但是,这不影响他过着土豪级别的生活。
随着大宋与流求的商人越来越多地驻扎在这里,马布里港就越来越繁华。
这里的地理位置极佳,几乎正好是处在东西半球的交界处,单单给东来西往的海船补给淡水等生活物资,就可以让这里的人发一笔小财。
而且这里还是天竺地区西部海岸上最大的香料交易地,每年都有上百种香料从这里分别运送到东西方。
殷地安集团公司看重这里的人力资源。
由于当地同样实行种姓制度,大量的低级种姓被认为是不洁的,有的高级种姓连看他们一眼都要回家用香水洗眼睛……夸张到你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而且,那些低级种姓的人还认命呢,心甘情愿被人奴役,被人侮辱……据说那样会有一个好轮回。
这样的人被运到婆罗洲的文来河口地区去开发,简直太合适了,只不过受到平等对待时有些不适应……这是简单的事情,慢慢来吧。
马布里土王或是婆罗门村长对公开招募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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