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无限萌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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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冒着黑暗气息的书出现在雪兔手中，一股邪恶的气息围绕着雪兔，幻化出各种恐怖的幻象迷惑人心。

　　　　“还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说完一股更加邪恶的气息也在雪兔的身上冒了出来，已经不仅仅说是邪恶，说是诅咒也不为过，对，就像~~此世之恶一样，iediate的黑暗程度与其相比，犹如小巫见大巫，立马变得温顺起来了。

　　　　“对~对~~这才是好孩子嘛。”

　　　　“职介转换。”书中的英文字母漂浮到空中，组成了“saber、lancer、rider、archer、assa、berserker、caster。”等字样，只有berserker字样被点亮。

　　　　“转换成caster吧”雪兔的英灵职介无视圣杯法则直接转换成caster，用了10分钟完善阵法后再次改变职介变成archer，这样的话离开萝莉樱比较远都没问题。

　　　　“传送。”魔法阵开始变得扭曲，最后如失败一般变回原样，唯一变化的是雪兔已经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了，至于雪兔到了哪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了，就在大圣杯内侧，圣杯战争魔力的源泉。

　　　　雪兔在一片黑暗中漫步前行，然后看到一个和爱丽相像的女子，身上刻上了庞大的魔术回路，显得诡异而美丽，镇座在大圣杯中枢，雪兔想起了这个女子的资料。

　　　　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rizuraihiyusutitsavoneinzbren策划第一次圣杯战争的三个家族中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当家，爱因兹贝伦家所制造的honculus，后成为大圣杯的基础；被称为冬之圣女的大魔术师。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温柔慈爱，或者神明指定的纯洁女子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与追求，不惜以自我的崩溃来换取圣杯的理性之极的魔术师。

　　　　雪兔来到这个世界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传说中的第三法，如果掌控了第三法，复活智代的成功率就会高达100，第三法，爱因兹贝伦家自古流传的魔法。别名“天之杯”。它是“灵魂的物质化”，即是用来实现真正不老不死的魔法，所以此行可谓是志在必得。双手来来回回的在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身上摸了好几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雪兔在猥琐妇女呢，终于在嘴唇正中停留了下来。

　　　　“呵呵~~终于找到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吻上了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的嘴，从而经历其人生每个阶段，当然在其人格消失时掌控的第三法也进入雪兔的手中。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复活智代就有100的把握了不得不说，味道真不错，多谢款待了，至于报酬我保证爱因兹贝伦家500年的兴盛好了，也就是我的一份心意，千万不要见怪。”雪兔低下身体鞠了一躬。

　　　　“那~~再见。”

　　　　一如雪兔来到之前，大圣杯恢复平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睁开了双眼

　　　　舞弥端着冲锋枪，小心翼翼地靠近倒在地上的绮礼，“舞弥，小心”爱丽丝菲儿猛然出声提醒道，“咻”一道寒芒闪过，黑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在了舞弥的小腿上，舞弥双脚一软。趁着这个空当，绮礼手持黑键迅速欺身而上，

　　　　“哒哒哒”舞弥扣动扳机，连续向绮礼扫射。

　　　　火星四溅，飞射的子弹未能给绮礼造成丝毫的伤害。

　　　　“铿铿”匕首挥向黑键，但一个照面之后，绮礼狠狠的将舞弥踩在脚下，全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黑色的神职衣袍，简短干练的寸头，冷漠狠辣的眼神，绮礼冷冷地看着爱丽。

　　　　“女人，也许让你感到意外了。但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要取你的性命。”

　　　　“我知道，言峰绮礼我明白你的意图，但我绝对要阻止你。你无法到达切嗣那里”爱丽目光无比坚定地看着绮礼。

　　　　“呃这女人，竟”绮礼的内心一阵悸动。

　　　　“夫人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代行者，他是猎杀魔术师的专家，普通的魔术是奈何不了他的”舞弥急切地曝出绮礼的底细，她迫切地希望爱丽能打消与绮礼战斗的念头。

　　　　“咻”爱丽从容地抽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丝线在空气中上下飞舞，一阵的眼花缭乱。

　　　　“我从切嗣那里学会的可不只是开车那么简单，我还学会如何活着，如何活下去形骸啊，寄宿生命吧”吟诵的话音刚落，一声清明的鹰唳声随之响起，飞舞的丝线也在不知不觉中编织出了一只猎鹰。爱丽一挥手臂，猎鹰便扑腾着双翅向绮礼扑去。头轻轻一偏，绮礼轻松地躲过猎鹰的攻击。

　　　　双翅一振，鹰身回转，再次扑向绮礼，“哼，雕虫小技”绮礼随手打出一拳。这一击正中爱丽的计策，猎鹰双爪抓住绮礼的前臂，银丝不断从猎鹰身上剥落，缠住了绮礼的双手。“抓住了”爱丽一甩手中隐形的丝线，一番精密的操作，便把绮礼绑在了树干上。

　　　　“舞弥，拜托你了”爱丽神情凝重地盯着被捆在树干上的绮礼，

　　　　“嗯。”趴在地上的舞弥郑重地点了点头。但就在这时，

　　　　“砰”一声巨响从树干那里传来，“这怎么会”爱丽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绮礼。“呼”绮礼深吸一口气，缓缓发力，不断地大力击打着树干。树皮一点一点的掉落，“砰”巨大的声响再次传来，“轰”树干一下断成两截，上半截树干轰然倒在地上。烟雾弥漫之间，绮礼一把挣断银丝。

　　　　“混账”舞弥颤颤巍巍地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指向缓慢走向自己的绮礼。

　　　　“碍事”绮礼抬脚踢飞舞弥。

　　　　“说吧你们两个似乎是为了掩护卫宫切嗣向我挑战，这是谁的指示”绮礼单手死死地钳住爱丽的玉颈，将爱丽举了起来。

　　　　“还不肯说吗”绮礼慢慢地加大手劲，

　　　　“呃”爱丽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双手紧紧地抓在绮礼的手腕上。“既然没有令咒，那你就不是爱因兹贝伦的ster，多半是担负着容器守护者一职的人造人，此等要人不应该愚蠢到犯险亲临前线。我再问一遍，女人，你们是遵循谁的作战指示”

　　　　“放放开夫人”舞弥嘴角流淌着殷虹的鲜血，艰难的爬到绮礼的脚边，扒住绮礼的脚踝。

　　　　“你这女人”绮礼震惊地看着舞弥，他无法想象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她，

　　　　“放放开”

　　　　“绮礼大人”空气中莫名地出现了一个assassin的面具，“caster、lancer已经脱离战场了，而且saber正朝这里赶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请吾主尽快离开此地。”

　　　　“我了解了。”绮礼右脚一震，从舞弥的手里挣开，再次将舞弥踩在脚下。

　　　　“让我看看你的血还是不是红的吧”绮礼松开爱丽的玉颈，迅速一手捂住爱丽樱唇。明晃晃的黑键再次被绮礼抽了出来，一剑刺向爱丽的腹部，鲜红的血不断在爱丽的身上留下，不能言语的爱丽只有拼命的挣扎，慢慢的，挣扎的动作消失了，也说明爱丽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绮礼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爱丽扔到地上。

　　　　随着assassi离开的绮礼忍不住自己的惊讶

　　　　没想到这些女人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只是凭自己的判断来和我战斗，这不可能，卫宫切嗣和我一样，不被任何人理解不任何人肯定，他也应该是虚无的男人，不是这样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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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说服

　　　　“吉尔，去看看吗”雪兔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走到屋外。

　　　　“哦~~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会会这帮杂种，如果我干掉saber的话，你可不要心疼哦”一身金光闪闪的概念武装瞬间出现在吉尔身上，剑眉一横，貌似想起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吉尔曾经见过雪兔固有结界无限萌制中的莉莉，和saber完全是一个模样。

　　　　“随你，你开心就好”听到吉尔带着嫉妒的语气的话语，雪兔露出会心一笑，甩甩手表示不在意。

　　　　“那~~一起走吧~”

　　　　lancer用冰一样的眼神注视着动摇的切嗣。用右手握住两支枪，腾出左手抱起凯奈斯的身体。切嗣并未对咋看之下毫无防备的举措贸然出手。子弹对servant毫无用处的事情，刚刚才被证实过了。

　　　　“现在在这里将你刺穿是多么容易，你应该明白吧saber的ster。”

　　　　对lancer来说，如果没有saber刚才说过的话语，应该很难看出眼前这个不像魔术师的男人才是艾因兹贝伦的ster吧。但是他知道主人凯奈斯的实力。既然是能够打破罗德艾鲁梅洛伊魔术的高手，已经没有怀疑的余地了。

　　　　但是不，正因为如此。lancer的枪尖才没有指向切嗣。

　　　　“不会让你杀死我的ster。我也不会杀死saber的ster。我也好她也好，都不希望以这种形式终结。”

　　　　“”

　　　　是这么一回事吗切嗣再次对自己和契约的servant之间的相性相悖而叹息。

　　　　“绝对不要忘记啊。你现在能够活下去，全都是因为骑士王的高洁。”

　　　　lancer话中带着冷冷的讽刺告诉着切嗣，然后就抱着凯奈斯撞破身旁的窗户跃向城外。

　　　　切嗣没有愚蠢到会去追击。正如lancer所说，那完全是自杀行为。既然现在saber不在这里，切嗣也就没有办法。

　　　　不，就算saber就在身边，切嗣会把事情托付给她吗

　　　　虽然那个lancer的英灵迪尔姆德也是相当老实的家伙，不过saber那与之相比毫不逊色的愚蠢骑士道精神，则完全超过了切嗣的理解范围。

　　　　大概，她脑袋里深信不疑地认为lancer决不会杀死切嗣吧。觉得她完全不正常。骑士王居然会允许将自己的ster独自暴露在敌人的servant面前。如果lancer失言的话，那时她的圣杯战争就到此结束。就算那个枪兵没有这个打算，如果凯奈斯还有意识的话。应该会用令咒强制他吧。她难道连那种程度的可能性都没想到吗

　　　　切嗣适当地发着愣，点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烟。

　　　　多么讽刺啊。单方面和敌人的servant结下愚蠢透顶的信赖关系和自己的ster却隔阂深重的英灵。就算以最优秀的能力而自豪，但有这么难以驱使的棋子吗

　　　　果然还是应该更加慎重地选择自己的servant切嗣到现在才一边痛感到此事的失败，一边和叹息一起吐出紫烟。

　　　　战后爱丽丝菲尔很快发现了切嗣的身影。他站在可以眺望城堡前院的阳台上，身靠着护栏，眺望着夜色中的森林。幸好，切嗣的身边没有舞弥的身影。

　　　　“切嗣。”

　　　　爱丽丝菲尔慢慢地走到切嗣的身后，开口叫道。切嗣也应该觉察到自己的存在了吧。因为切嗣没有表现出丝毫吃惊的神情，而是慢慢地转过身来。

　　　　可是当她看到切嗣转过身来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切嗣的表情就像一个受伤无助的孩子那样，强忍着泪水。切嗣好似被人逼上了绝路。现在站在爱丽丝菲尔面前的切嗣，与那个实力不凡的魔术师杀手形象相去甚远，只是一个无力怯弱的男人而已。

　　　　“切嗣，你”

　　　　切嗣一言不发，抱紧了迷惑不已的爱丽丝菲尔。他的胸口在颤抖。在爱丽丝菲尔眼中，丈夫的臂膀总是强劲有力，让人可以依靠的，可是现在的丈夫就像依偎在慈母怀中的孩子一样无助。

　　　　“如果我”

　　　　爱丽丝菲尔觉得丈夫抱得更紧了，甚至使她感到了疼痛。这时耳边传来了丈夫微弱的疑问声。

　　　　“如果此时此刻我决定要抛开一切，逃离这里的话爱丽丝，你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像卫宫切嗣这样的男人提出这种问题，大概爱丽丝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她大惊失色，竟然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

　　　　“伊莉雅那个孩子还留在城堡之中，怎么办呢”

　　　　“我们返回城堡，把她带出来。所有阻挡我们的人，格杀勿论。”

　　　　那是简短利落却又充满了绝望的声音。毫无疑问，切嗣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

　　　　“从此以后我会为了我们一家人付出所有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和伊莉雅。”

　　　　“”

　　　　“说得好，卫宫切嗣，现在的你才有被拯救的资格。”雪兔解除了灵体化出现二人面前。

　　　　“berserker”

　　　　卫宫切嗣只有紧紧把自己的妻子爱丽护着在后面，准备好随时使用令咒召唤saber前来助阵。站在切嗣面前这次圣杯战争最难以理解的一个英灵，以berserker职介降临，却保持着理智，实力深不可测，即使不可一世的英雄王也被其轻易夺走，估计远坂时辰都快气疯了。

　　　　“不用紧张，现在我只不过是想和你们聊聊而已，如果我要动手的话你们也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穿着便衣的雪兔靠在墙边，露出嘲弄的笑容。

　　　　“卫宫切嗣，你的愿望是什么你不会对我说你的愿望是希望拯救世界这种无聊的事情吧”

　　　　卫切嗣虽然放松一下身体，不过眼睛里的忌惮之色完全没有消退。

　　　　“如果是这样又怎么样。”

　　　　“哈哈~~哈哈~~~。”雪兔大笑得弯下了腰，笑得连眼泪都掉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切嗣追求自己的理想有什么可笑的吗”一阵阵笑声的传来，爱丽皱起眉毛，露出十分不悦的表情。

　　　　“你知道做正义伙伴的的下场是什么吗不对，卫宫切嗣哟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

　　　　“毫无意义的杀戮及亲友的离去，除了无尽的空虚和迷茫，你还会得到什么。”

　　　　“”

　　　　“不如亲眼看一下圣杯里面东西，再做决定吧”

　　　　“圣杯”

　　　　一阵光芒过后，三人都消失了，至于saber，正在和吉尔“玩”得正开心呢

　　　　“英雄王，你这家伙也会做这些无耻勾当吗你王的尊严呢”saber看着阻挡着自己前去拯救ster和爱丽的金闪闪。

　　　　“我什么都不知道哦只不过雪兔不太喜欢你去打扰他的计划而已，而且我很不喜欢你这张脸，会让我想起一个让我很不快的人。”说完，吉尔了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

　　　　“夜晚还长呢，让我们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吧，骑士王哟。”saber已经和记忆中的某人重合在一起了，一时间杀气凌然。

　　　　ps：辛苦不解释，这是今天的份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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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圣杯内侧

　　　　爱丽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现在的感觉非常奇怪。意识无限鲜明，却无法条理清晰地思考。看来，浑浊而失去意义的，并不是她自身的精神，而是她所在的世界。许多景色在她眼前飞驰而过。看着这些景色，只会涌起无谓而难以承受的悲伤和空虚。眼中映出的景象，全部都与欢喜和幸福无缘。只是在这一点上共通的，杂乱景象的万花筒。有痛苦，有屈辱，有遗憾的怨恨与缺失。流血与焦土、背叛与报复，费尽心力却一无所获，这就是代价高昂的徒劳连锁。熟悉的雪景反复循环着。

　　　　讲述着将自己的一切封印于严冬之城中一族的故事。到这里，她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俯瞰的，是艾因兹贝伦一族历经两千年的圣杯探寻之旅。初始的里姿莱希。以及以她为原型创造出的女性人偶们人造人，虚伪的生命。由炼金秘术所创造的，为了实现遥不可及的夙愿而生产使用的、人形的消耗品。以她们的血和泪为墨水，裂开的骨头与冻僵的指尖为笔，书写着艾因兹贝伦一族失意与迷失的历史。她们的叹息和绝望，让爱丽心头为之一紧。如果存在能看到这些景象的地点，那一定就是在一切纷争的焦点，见证一切之物的内部。

　　　　爱丽丝菲尔终于理解了。自己现在正在看圣杯的内部。怀抱初始的里姿莱希的，圆藏山的大圣杯。而所有人造人都是以身为”冬之圣女”的她为基础而创造的规格品。所以，她们分担着同样的痛苦。

　　　　在森林深处的，使用完毕的人造人遗弃场。同胞们堆积成山的尸骸在吟唱着。爬满蛆虫的腐烂的脸，与幼小的伊莉雅的脸重合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

　　　　“母亲大人，救救我，伊莉雅的心里，装着七个大块，非常害怕”

　　　　“伊莉雅”

　　　　交融在夜晚的黑暗中的，是卷起漩涡的浓密黑泥，爱丽只能无力的被黑泥吞没，最后的愿望能改变伊莉雅那诅咒的命运，在最后的手即将被淹没时，一双手把爱丽拉出黑泥之中，用公主抱把爱丽抱在怀里，已经陷入绝望的爱丽看到雪兔那平静的脸蛋时，第一次觉得这个berserker也不是那么讨厌。

　　　　“真的很对不起，刚刚有点失策，有点看小这个东西了。现在的你也明白圣杯里面是什么了吧”

　　　　黑色的太阳，黑色的雨，每处都充满恶意的地方，这个就是我们艾因兹贝伦一族历经两千年一直追求的东西吗我们的牺牲就是换了一些满怀恶意的愿望。

　　　　“抓紧，我要加速了，不然来不及赶到卫宫切嗣面前了”

　　　　“是”

　　　　呼雪兔开始加速赶往孔的另一边，没想到圣杯内侧空间能力被禁止了。

　　　　杀戮在继续。子弹。匕首。毒。炸弹。贯穿。撕裂。燃烧。浸没。压倒。

　　　　从来没有怀疑过其中的意义。在慎重地衡量它的价值之后，选择了天平倾向的一方。另一边则应该让它空着，所以杀戮。杀戮，杀戮，持续杀戮。对，这是正确的。为了拯救大多数所以必须有人牺牲。如果说被守护幸福的一方要多于不幸的一方，那么世界就更接近于被拯救。

　　　　哪怕脚下踩着无数尸体。如果有生命因此得救，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这些被守护的生命。

　　　　“是啊，切嗣。你是正确的。”

　　　　扭头看去，身边站着的是妻子。她带着温柔慈爱的笑容靠近切嗣，与他并肩站在尸山上。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陪我。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到达这里。”

　　　　“爱丽~~”

　　　　看到爱丽就在身边后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但总有些什么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或许是因为她身穿着自己从未见过的黑裙吧，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切嗣依然有种忽略了什么重要问题的感觉。

　　　　对了，berserker怎么样了剩下的敌人怎么样了言峰绮礼呢疑问太多了，究竟该问些什么切嗣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最初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能实现你愿望的地方。你所追求的圣杯的内侧。”

　　　　爱丽丝菲尔笑着回答。切嗣语塞，扭头打量四周。如大海般翻滚着波浪的黑色污泥。四处都是由干枯的尸体组成的尸山，它们在逐渐沉入海中。天空是红色的，像鲜血一样红。在黑色的泥雨中，漆黑的太阳支配着天空。风，是诅咒与哀怨。如果用什么词语来做比喻的话，这里不是地狱又是哪儿呢

　　　　“你说这是圣杯”

　　　　“是啊，但不用害怕。这不过是类似于未成形的梦境一样的东西。现在它还在等待出生。”

　　　　看那里爱丽丝菲尔指向天空。空中那个黑色的漩涡在一开始被切嗣错认成太阳。那里是世界的中心，是天上的一个“孔”。里面深不可测的黑暗，密度仿佛能够压碎一切。

　　　　“你是谁”

　　　　切嗣用愤怒压制住心头的恐惧，向眼前的妻子发问。

　　　　“如果圣杯的准备已经完成，也就说明爱丽丝菲尔已经死了。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我就是爱丽丝菲尔啊。你这么想就可以了。”

　　　　切嗣抬起右手中的魔枪的枪口对准了眼前的人。

　　　　“别蒙我，快点回答”

　　　　面对充满杀意的枪口，身穿黑裙的女子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仿佛是在对逼问实情的切嗣表示怜悯“对，我不否定这只是面具。如果我不借用某个已经拥有人格的躯壳就无法和别人交流。我只是为了传达我的愿望，才装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我所拥有的爱丽丝菲尔的人格却是货真价实的。她在消失之前，最后与她进行接触的人是我。所以我继承了爱丽丝菲尔最后的愿望。她希望我能以她原本的样子出现。”

　　　　听了这话，切嗣通过直觉作出了理解。

　　　　这个地方被称为“圣杯的内侧”，那么眼前这个自称“谁都不是的某个人”则就应该是

　　　　“你是圣杯的意识”

　　　　“嗯，这样的解释没错。”

　　　　借着爱丽丝菲尔的身体，它认同地点点头。但这下，切嗣却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不可能。圣杯只是纯粹的力量而已，它根本不可能拥有什么意识。”

　　　　“以前或许是这样，但现在不同了。我拥有意识和愿望。我的愿望是希望被生于这个世间。”

　　　　“怎么可能”

　　　　太奇怪了。这太难以置信了。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它就不是切嗣所追求的那个能随心所欲摆弄的“愿望机”。

　　　　“既然你说有意识，那我问你，圣杯会怎样实现我的愿望”

　　　　仿佛是遇到了难题一般，爱丽丝菲尔微微歪下头。

　　　　“这个问题切嗣，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