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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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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敏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我不要……”
紧接着,但闻高空“嗖”的一声巨响,一团狼烟滚滚而下,化出了一道威猛的身躯,只见他呲着森森獠牙,锋利的狼爪纵肆划空,悚然咆哮:“想跑?没那么容易!”
石敏吓坏了,却还是硬着头皮挡在淡云步身前,与他冷冷对峙。
“妖怪!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师叔的!”
“哈哈哈哈……”蒙太郎肆虐大笑,凌厉的双眸闪着凶光,“想不到你这小丫头还挺有情义的!那就让老子活吞了你!先来尝个鲜!”
眼看那只闪烁着寒芒的锋利狼爪就要朝她抓来,千钧一发之际,淡云步用尽全力推开身前的石敏,任由狼爪抓破了自己的胸膛,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整个身子猛地被压倒,深陷入雪地中。
蒙太郎一手抓着他血肉模糊的胸膛,单膝压迫得他不能动弹,俯身恶狠狠道:“臭道士!本来老子还想把剥皮拆骨下油锅,现在看来,还不如亲手把你撕了爽快!”
石敏呆呆看着她,一时忘了身在何处。
此刻,那妇人一见老人肩上靠着的男子,眸中顿时辗转出晶莹剔透的光芒,却又刻意隐忍着,然而平静的声音中不难听出微微的颤抖:“这位公子……伤得不轻,赶紧扶进里屋吧。”
老妪冷静应了一声:“是。”
石敏一听,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她步履轻盈地将淡云步扶了进去,忙追问:“请问夫人尊姓大名,可是这医馆的大夫?”
从进来到现在,她只见到这一老一少,难免心中猜疑。
妇人婉约一笑,声音如仙乐般优美动听:“是的,我叫羲和。姑娘莫担心,请在此稍歇片刻,让我看看这公子的伤势。”
见她如此温柔有礼,石敏立刻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礼:“多谢大夫。”
羲和点点头,急步进入内室。
寝室内燃着檀香,气氛安详宁谧。
方才那满头花白的老妪不知何时幻化成了一名白衣仙子,清冷的容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她满目担忧地望着软塌上昏迷的男子,幽幽叹了口气。
“云儿!我的云儿!”羲和冲进来,不顾一切扑到床边,握着淡云步冰凉的手,潸然落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嫦娥忧心忡忡道:“娘娘,此次您元神私自下凡,你我若施展法术,天帝陛下很快就会得知,所以……”
情急之下,羲和连忙坐到床上将他冰冷的身子拥入怀抱,裹紧被子,连连点头:“我知道,这里药材齐全,医理之术我也略懂一些,会治好他的。”
掩去眸中忧伤,嫦娥淡淡一笑:“娘娘别担心,殿下这一劫并不会伤及性命,一些皮肉伤很快就会痊愈。而且您在人间不宜逗留太久,三日后嫦娥便来接您回去。”
“三日?”羲和失神呢喃,低头凝视着怀中惨白的容颜,忧伤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多谢仙子相助,你回去吧,莫让此事连累到你。”
嫦娥颔首,浅浅一笑,白色的身影优雅旋身,顷刻化作点点星芒消失在空气中。
黯淡的烛光下,她垂眸,唇角噙着温暖笑意,指腹温柔滑过他的脸庞,小心翼翼在伤口上擦药,满目疼惜化作泪珠无声滚落。
“云儿,还疼吗?原谅娘不能一下子治好你。只能用这些药物来缓解你的伤痛……孩子,你不要怪娘,好吗?”
其实她心里明白,行云自小就不是个会撒娇的孩子,他理智聪慧,性情淡漠无欲无求,甚至不曾在她面前开怀地笑过。她知道,自从天帝派他去镇守欲界,他就更不曾开心过,母子难得相见,却时光匆匆,短暂的都来不及给他一个母亲的拥抱。
她多希望这孩子能够开口对他的皇父任性地说一句“不要”,不要镇守欲界,不要什么太子之位,只要能够和母亲相依相伴,做一对平凡的母子……
然而,他的出生,却注定了不平凡。
九子惨死,曾一度像在刮她的皮,割她的肉。那些日月更替的年年岁岁,她跪在九重天阙,泪洒人间,却在云层之中离奇地孕育出了一个小婴孩。
她唤他“行云”,他在她怀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咯咯地欢笑。
天帝说,行云不仅仅是她的泪,亦是他的骨肉,那一刻,他甚至毫不犹豫将其封为天界太子,赐予这孩子至高无上的地位,却同时也剥夺了他承欢母亲膝下的权利。
在天帝的教导下,他苦练法术,历经数千劫难,终是站在了四重天巅峰之上,得到了天界众神的敬重和仰慕。
后来,他们母子见面的时间便越来越少,他必须寸步不离镇守着欲界四重天。而她,为了见他一面,总要在天帝面前苦求多日,可最后,大多会换来他的无情拒绝。
天帝严厉地告诉她,欲界随时都会发生意外,她去了只会令行云分心,若是不小心出了事,行云便会因此遭受惩罚。
可她是母亲啊!哪有不让母亲见儿子的道理?纵使将来真会出什么大事,她一个做母亲的,难道还不能替自己的孩子受罚吗?
可是,谁曾想,这一天来得那么快,且那样猝不及防。
擅离职守,贪恋人间****,导致欲魔逃离四重天残杀生灵,六界堪危……这些罪名加起来,已经足够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界太子又怎样?高高在上的欲界天神又如何?一步失足,在威严的天条下,不过也是渺小的蝼蚁,徒任命运无情摧残……
人间的一千年,在那波澜壮阔的天海岛屿虽只有一千个日夜,但对于一个思念孩子的母亲来说,何止是度日如年?
每时每刻,她的心都在隐隐作疼,多想就那样纵身于天海之中,不必在乎是生是死,只是盲目地定格,淹没在时间的漩涡里,忘了念想,忘了伤悲。
可是她不能,战隐也是她的孩子,她不能那样自私,不去顾及他的感受。
还好,这一千年,她终是挺过来了,如今看着安静熟睡的他,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她满足。
“孩子,睡吧。身体的伤会慢慢愈合,心里的伤,娘也会想办法帮你抚平,只要我的孩子平平安安,做娘的,便再无奢求……”
窗外,天色开始渐渐透亮,黎明的曙光温暖流泻,洒在她含笑的脸庞上,柔和的光芒熠熠生辉。
……
不知不觉,天光大亮。
医馆正厅内,石敏不知何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的道装脏乱狼藉,破了洞的长靴还在滴着雪水,她真的太累了,在这种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居然鼾声如鼓。
羲和袅娜的身姿缓缓步了出来,看到她这副囧态,不由地失笑,心里一阵惆怅。
都怪念子心切,自己忙着照顾云儿倒把这个小恩人给忘了,真是罪过。
想了想,她轻轻地拍了拍石敏的肩膀,小声唤道:“姑娘……姑娘……”
虽然声音轻的宛如羽毛落地,却还是惊的石敏一阵激灵,当下一个跳脚蹦了起来,急呼:“啊!师叔快跑!”
羲和无奈摇头,连忙安抚住她:“别怕,姑娘,你们已经安全了。”
石敏一怔,回头盯着她,脑子灵活一转,终于清醒过来,安心地舒了口气,片刻就焦急地不知所措:“师叔呢?我师叔现在怎么样?他要不要紧啊?”
羲和莞尔笑道:“放心吧,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倒是姑娘你,这身衣服都湿透了,赶紧随我进屋换身干净衣裳吧!一会儿我给你煮碗姜汤,去去寒。”
石敏看着她,连连朝她鞠躬,感激涕零:“夫人,您真是个大好人!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了!”
羲和但笑不语,领了她进了另一侧内室。
不消片刻,石敏便换了一身清爽的花布棉袄走了出来,羲和看着她把一碗姜汤喝完,又去盛了热乎乎的米粥端到她面前。
………………………………
仙缘12
戏子任由他抱着,一瞬间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只是嗅着他身上酸臭的味道着实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推开道:“我说傅兄,怎么这么多日不见,你混得这么狈?”
傅子俊抹了一把鼻涕,相当憋屈地看着他:“你还说呢!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我当时不过误以为风间妖……哦不,是嫂子!误以为嫂子害死了你,所以才动手的嘛!你说你,不问青红皂白得就冷落我,害得我只能在凤凰镇当个混混,我……算了,不说了,说起来一把辛酸史!唉!悲惨人生!”说着,嗅了嗅鼻子,裹紧身上的大衣,靠在墙上目露悲痛。
戏子看着他,不禁失笑:“好吧!就当我误会你了!”
“你这什么态度啊?咱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好歹也该跟我说声对不起吧?”
戏子脸色一变,话语中多了警告:“傅子俊,我不得不提醒你。张小北已经死了,我是无情戏!你确定要我跟你道歉吗?”
闻言,傅子俊顿时双腿一软,憨憨笑道:“呵!开玩笑!开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北,您是堂堂鬼才戏爷嘛!我哪敢……那什么,是吧?”
话到最后,他苦逼地笑了笑。
唉!想当年他也是呼风唤雨的少将军啊!可恨最后还是栽在了南宫璃那个女人手上!如今这女人居然还当上了月池国的皇帝,左一个安王,右一个国师,轻而易举把持朝政。他原本还有当国舅爷的命,结果全被那个女人给扼杀了,以至于现在有家回不得,到处瞎混,惨啊!
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傻样,戏子反倒心情好了起来,目光不经意扫向不远处的酒楼,漫不经心道:“走吧,我请你喝一杯。”
傅子俊一听,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跟上去咧嘴笑道:“果然不愧是兄弟!”
到了酒楼,戏子点了一桌好菜,亲自为他斟酒,乐得傅子俊搓着双手喜笑颜开,迫不及待端起酒杯狂喝,夹起一大块肉,囫囵吞枣似的说道:“小……哦不,戏爷啊!您怎么有空跑到我们凤凰镇来溜达啊?”
戏子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呷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和对面五大三粗的傅子俊形成强烈的对比,引得客官们频频朝他们行注目礼,当听到“戏爷”二字时,原本嘈杂的空间蓦地陷入死寂。
“没什么,只是来见见故人。”戏子平静说着,慵懒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酒杯,状似有些无聊。
傅子俊一听,更乐了:“故人?是说我吗?”
戏子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戏谑笑道:“混得这么落魄,怎么不去找唐千峰坑一笔?”
“他?”傅子俊恼恨地直咬牙,“哼!别提了!他根本就是只铁公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前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要坑他的银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现在任我好说歹说这家伙连正眼都不瞧我,说什么我不是好人,死活都不愿交我这个朋友,还仗着他老爹在镇上的势力,几次找人打我!戏爷,你说说,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
听其一席话,戏子不禁狂肆大笑,魔魅的桃花眼闪着光亮,啜了一口酒,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唐千峰那小子终于开始有点个性了,哈哈!有意思!”
“不是,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傅子俊垮下脸,瞄着四面八方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
戏子不以为然,继续替他斟酒,开怀笑道:“来来来,我替老唐先给你陪个不是,喝了这杯酒,忘了过去那些恩怨,大家还是好兄弟!”
“好兄弟……”傅子俊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憋闷地抓了一把头发,“早看出来了,人家老唐才是你兄弟,我傅子俊在你眼里就是个无赖,根本配不上兄弟二字。”
戏子微微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块玩闹时的画面,目光中不由多了一丝认真,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轻描淡写问:“傅兄觉得这家酒楼怎么样?”
傅子俊正满心哀痛,哪有心思关心什么酒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屑哼道:“还行吧。”
戏子摩挲着下巴,认真地点点头,随口说了句:“那我把它买下来送你吧!”
蓦地,但闻啪的一声,傅子俊手里的酒杯顿时掉在桌上,他睁着一双驼铃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对面淡定自若的男人,只觉得一颗心飞了起来,呆了半晌才缓缓咽了一口唾沫。
“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戏子不理他,直接招来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小二立马屁颠屁颠地把老板请了过来。
那酒店老板听说戏爷莅临,顿时激动地双腿直抖,一路跑来,胖脸笑开了花。
戏子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他要了个数目,连押都不必画,转眼傅子俊就成了这家酒楼的东家。
看着那老板对着自己点头哈腰,满口谦卑恭顺,傅子俊惊得差点眼珠子掉下来,抱着酒壶痛哭流涕。
“戏爷……我错了!我真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抹了一把热泪,傅子俊俯身郑重其事给他斟酒,感动得不能自已,“来,兄弟!喝了这杯酒,我傅子俊就是您的人了!以后赚了银子你六我四,哦不,你七我三!”
“不必了。”戏子淡然一笑,端起他斟满的酒杯,平静道,“这酒楼并非我名下产业,全当送你一份小礼,将来的受益嘛,自然全归傅兄!”
傅子俊一听,更是喜不自胜:“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都不说了,来,喝!”
几杯烈酒下肚,傅子俊依旧精神抖擞,又振奋地一杯接一杯。
“子俊,你还是少喝点吧!要是醉倒在这儿,晚上谁给我准备宴席啊?”戏子似笑非笑看着他,语气淡淡。
“宴席?”傅子俊一愣,咧嘴笑道,“对对对对对!戏爷您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说什么都要好好款待您!”
“不是我。”戏子放下酒杯,笑睇他道,“是有一位很重要的故人,我正愁找不到地方和她说说话,既然这酒楼已经是你的了,今晚就给我安排间雅居,备好酒菜等我。”
傅子俊听了,恍然大悟,眯眼促狭道:“男的女的?”
“女的。”戏子丝毫不见怪,坦然回答,“之前你第一次来凤凰镇的时候,不是遇到过一位令你念念不忘的小仙女吗?”
提到“小仙女”,傅子俊回忆起来还满心憧憬,岂料接下来一句话顿时如雷轰顶。
“刚好,她是我姑姑的转世。”
“什么?”傅子俊猛地呛了一口酒,舌头顿时打了结,“你……你……你姑姑?”
戏子点点头,安之若素继续道:“不错,除了飞翼,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抚养我长大。所以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傅子俊大惊,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一惊天怪事,叹道:“我明白了……”
此乃皇太后级别的人物啊!可怠慢不得呀!
……
入夜,醉香楼灯火辉煌,门庭若市。
月痕被两位陌生姑娘引进雅间,一路上惊艳了无数宾客,大家都在猜测她和鬼才戏爷不寻常的关系,一个个叹为观止,却不敢近她的身。
戏子早已坐在桌旁等候,傅子俊则站在一边,换上了一身华丽的锦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颇有贵公子的风范,此刻一脸的春风得意,不时地躬身为戏子续上酒。
看到月痕走进来时,傅子俊愣是手一抖,不小心洒湿了戏子的长袖,憨憨傻笑了声:“不好意思啊爷!”
斜瞪了他一眼,戏爷微有些不悦,摆手道:“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傅子俊没辙,又贪婪地看了一眼月痕,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一落坐,月痕就开始有些局促,尤其看着眼前的盛宴,平生还未尝过这么丰盛的晚餐,更不曾被谁这么盛情款待过,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戏子,我……”
戏子举杯示意,眯起桃花眼,笑容璀璨:“怎么了?”
“我……我担心我爹……”
“我的人你还不放心吗?”
“不是,我……”月痕无奈地叹了口气,皱着秀眉道,“我是担心我爹看不到我,心里着急。戏子,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半个时辰后我必须回去。”
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戏子垂眸点点头:“那好,我们言归正传。”
月痕微微一笑,凝神静听。
站在门外溜达的傅子俊觉得有些无聊,遂趴在栏杆上俯视着富丽堂皇的大厅,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就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到处闪闪发亮,不禁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想来他傅子俊总算是熬到头了,再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鬼才戏爷果然是个厉害的金主啊!以后跟着他,别说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算光明正大地回月池国,那也不无可能。
正激动地咧嘴嬉笑时,目光不经意瞥到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一道身影,只见她红发妖娆,身姿袅娜,一双美眸顾盼生辉。
然而偏生手叉着腰,一副凶恶之态,逮了个人就河东狮吼:“伙计!我儿子在哪间房?”
酒楼蓦地一抖,傅子俊脚一软,差点瘫下去。
“你……你儿子?”某男上下打量着眼前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艳丽女子,不小心口水滑了下来,双眼冒星。
何诗诗用漂亮的丹凤眼狠狠戳了他一下,鄙夷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如今的何诗诗确实够美的,美得狂野又奔放,震得二楼傅子俊狂咽唾沫,星眼乱闪。
那厢某男还不怕死地贼笑了两声:“嘿嘿,你儿子今年几岁啊?要不哥哥帮你找找?”
何诗诗蹙眉想了想,摆摆手道:“算了,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比较好找,不麻烦你了,吃你的!”说着将某男一脚踹回了座位,狂肆一甩发,风风火火朝楼上冲。
身后,某男吐血。
二楼的傅子俊半天没反应过来,目光直直盯着她蹦跳着上了楼。
何诗诗一瞧他,立马贼眯大笑,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艾玛!总算见到个熟人!”
傅子俊眨巴着眼睛,困惑地指着自己,不由自主咧开嘴:“我们……很熟吗?”
何诗诗一回味这话,觉得有些变了调,不禁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我儿子呢?”
“你儿子?谁啊?”
何诗诗猛地一记暴栗袭上他的头,大吼:“废话!当然是张小北了!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快就把我家北北给忘了?”
“张……张小北?”傅子俊盯着她,目露惊悚,“你是……何诗诗?”
闻言,她故意搔首弄姿,妩媚地朝他抛了个星星眼:“屁话!不是老娘还会有谁?快说!我儿子去哪儿鬼混了?”
傅子俊愣在那儿,基本上已经傻了,机械地指了指身后的门。
美眸扫过去,何诗诗锁定目标,狂冲向大门,却在大脚即将踹在门上时,身后有人紧急抱住了她的纤腰。
正要发怒,但闻傅子俊哭求道:“何大娘!别啊!您可千万别踹!戏爷如今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惹恼了他我的钱袋子可保不住啊!”
“他娘的!你叫我什么?”何诗诗火冒三丈,回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插腰怒吼,“老娘我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美丽动人,你个死小子敢叫我大娘?信不信我揍得你哭爹喊娘?”
傅子俊点头如捣蒜,哽咽道:“我……我错了,诗诗姐……”
“哼!这还差不多!”何诗诗潇洒一甩发,单脚压在他的脊背上,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霸气道,“说!我儿子最近都干嘛去了?这么久山庄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是不是你对他旧情未了又纠缠上了?小俊啊不是老娘说你,你一个俊小伙干嘛偏偏爱上我儿子呢?我儿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说你插一腿多不好?”
傅子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了诗诗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让我起来成不?”
何诗诗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回修长的腿,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厢傅子俊战战兢兢瞄了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腰缓缓爬了起来,刚准备开溜,身后的何诗诗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看着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皱了皱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儿!老娘我都快饿死了!快准备点好酒好菜!”
傅子俊大哭,一会儿不让他管她叫“大娘”,一会儿又把自己当小孩儿,这什么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
没辙,只好像个孙子似的任由她摆布。
一顿大吃大喝后,何诗诗又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很没形象地把腿往桌上一搭,抠着鼻孔对一旁站着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这儿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里面还有谁?”
傅子俊正儿八经答道:“回诗诗姐,里面还有个仙女似的大美人!”
“嘛?”何诗诗顿时横眉恶瞪他,“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敢情他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打野食啊?我还以为他跟哪个客户谈商业机密呢!”
说着怒火中烧直往那扇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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